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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奴家不卖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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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奴家不卖身/作者:所深'
轩辕啊,你明明不喜欢杨怡若。
为什么在选择的时候,还是决定放弃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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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狗血,入坑谨慎。
一、穿越被救(修)
傍晚的风比较大,言小依坐在山上的大岩石上。大风吹起言小依宽大的衣裙,鼓鼓的,猎猎作响。
很冷,她用双手怀抱着自己。但她知道,被泥石流冲走的大人们和失去父母的孩子更冷。
她是志愿者,作为一个孤儿,她觉得自己活的很坚强,同样的,她很乐观。
从小失去父母的她几乎不知道在拥有过后,突然间失去双亲的痛苦。她第一次觉得她自己很幸运,因为没有得到,就无所谓失去。就无所谓痛苦和失望。在孤儿院待了十八个年头。她早已不抱有任何期望可以有个家,但是,她并不希望,有更多的孩子失去家庭失去父母。
“小依,小依,你还在那干嘛!李医生收到信息,今晚还会有一场大暴雨,快回来,那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回去。明天再来。”不远处,大大的白色衣裙猎猎作响,言小依看到自己的好友站在不远处朝自己挥手。
言小依现在连微笑的力气都没有。风很大,太刺骨了。也对,冬天就要到来。
现在回去吗?临时扎地的帐篷里还有那么多受伤才刚刚包扎好的灾民。现在动身……
“我知道了,小倚。”僵着脸言小依边回答转身,打算回去收拾收拾自己的物品好一起下山。
一阵大风忽然来袭。
貌似大暴雨,提前来肆虐这刚刚受重创的村子了。
一个剧烈的摇晃,悬崖上大石头就光滑无比。没有物体可以抓住可以依附的言小依,就那样,倒向身后漫无边际的黑暗——那岩石背后的万丈悬崖,结束所有所有在21世纪里的牵连。18岁的她,在拯救泥石流伤患的过程中,离开了这世界。永远的离开了。
而身后,是同伴惊恐,响彻云霄的尖叫声:“小依……!”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小依艰涩的睁开双眼,刺眼的光忽然来袭。直觉用手遮住双眼,却在用力的时候牵扯起一番彻骨的疼痛。
缓缓的,言小依努力的再次微微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深处于一方浅水湾的岸边,想来悬崖下面是水潭,然后她掉进并顺着水漂到这儿。没有被淹死,倒是个非常大的奇迹。
“咦?老头子,那是什么?”远远的;传来一声沙哑苍老的问话,言小依隐隐有自己获救的念头,集中力气用脑袋撞击细沙岸。虽然没有发出多大声响,但很明显的,对方注意到了,这‘东西’是活物。
“老婆子你在这,我去看看。”不一会儿,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来到言小依不远处,言小依没法完全睁开眼睛,毕竟太阳挺大的。
“你是?”传来气如洪钟的声音,这位老人很健朗。
言小依在敬老院帮忙照顾老人的时候,发现那里的老人们脸色虽然都不差但始终谈不上很好。平日里的锻炼也就打打太极,扭扭秧歌,要不就是下下棋。
言小依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心头一激动眼前渐渐变成了黑暗。
以她的眼光来看,这老人不会是什么坏人。
老翁见此微微一愣,边上前边朝老妇人挥挥手着急道:“老婆子,你快来看看,这是不是三小姐。”问着,边把躺在沙岸上没有再动弹的女孩轻轻抱怀里。言小依没有看错,这老人确实武功不弱。
“这……三小姐怎么会在这里!?”老妇人眼睛亮,一眼便辨认出了这浑身遍体鳞伤的女孩是她看着长大的小姐没有错。可是她怎么在这决意谷下?
“先别想了,我抱小姐先回小屋去,老婆子,你去折些止血的草药,挖些补血人参。然后早点回来。看这情形,小姐等不了多久的。”老翁显得有些焦急。
但是也情有可原。因为在他们眼里,叶府三小姐一直以来都是叶相爷最最疼爱的女儿,平日里打不得,骂不得,。有什么磕着伤着更是能让丞相忘了得保持得体和庄严。
“那你还呆在这干嘛,屋里还有几片千年人参,相爷给我们的,先放片在小姐嘴里好让我安心采药,我一会就回来。”
“好好好。”忙忙应答,老翁稳步向来时之地走回去。说远也不远,不到一刻钟就看到了老人们所谈论的小木屋。
“爷爷奶奶,咦?奶奶呢?爷爷!”一个可爱的奶娃娃踉跄着小步伐走出来迎接。只见老翁眉眼一舒又紧接着一皱:“快,宝儿,叫你娘亲来爷爷和奶奶的屋子。带上她的医匣子。快!”
许是被自己爷爷的这幅样子感染了,小奶娃就这样摇摇晃晃的跑到自己的木屋子,和她娘亲着实重复。一字一句竟是丝毫不落,但因为语句没有换,复述起来倒有些不伦不类。
“嗯!宝儿在屋里乖乖等娘亲哦。”知道事情不会很简单,少妇利索的放下手中的小衣裳,从柜上拿起医匣子,出门前还不忘嘱咐她的孩子。
“嗯!宝儿乖,在屋子里等娘亲。”有板有眼的重复,小小心思竟然也跟着自己微微沉下了脸的娘亲一样,微微下沉。
“爹!”门没有关,少妇就这样直接进屋。一进门便可以看见躺在卧榻上的竟是个是十来岁的小女孩!
少妇有些迷茫。在这深山幽谷中,怎么会有这么一位少女,而且,看上去还受了很重的伤。
“什么都先别问,先给小姐擦净身子,我去拿参片,手巾在这儿。你先看着,爹爹一会就来。”老翁有些慌,以至于额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这个女孩很重要,少妇当即下了结论。便什么都不想,直接挽起袖子浸湿手巾。帮言小依褪衣擦拭。铜盆里清凉的水渐渐变成红色,少妇皱皱眉,找了两件自己以前的衣裳,轻轻地却并不慢帮言小依穿上。
“快,快,让她先含着,你娘在采草药。”待少妇打理好,老翁才从外面进来叫着。
“不用的爹爹。”少妇勾勾嘴角。有些无话可说,虽然看上去情况有些不妙,但她在帮她清理伤口的时候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大碍,除了右手的手肘脱臼。而且,自己已经帮她接好了。
“胡话!没看见小姐面无血色吗!?快!把这参片放进小姐的嘴里。”老问皱皱眉,虽然自己女儿断定没事,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儿。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吩咐女儿将参片放进小姐的嘴里。。
“好吧。”少妇应允,接过老翁手里的匣子,打开取出一片人参,然后捏着言小依的下巴,放进去。
“爹爹,现在可以告诉女儿,她是谁,发生什么事了吗?”少妇微笑着带老翁走出门外,来到小屋子以外的院子。
“她是爹爹之前任职的相府的三小姐,至于如何会受伤,且在决意谷,这就不知道了。”老翁摇摇头,表示自己是真的不知道。
“那为今之计,也只有委屈小姐在我们这住一段时日了。”少妇正说着,却见老妇人捂着右肩踉跄的跑回来,鲜红的血,从老妇人的指尖溢出,染红了被刷白的布衣。
“娘!”少妇惊呼上前。
“怎么了老婆子!”见此,老翁眉头一拧忙上前去看,却在即将要触碰到老妇人的身体时猛然想要收回。却已是来不及,只见老妇人捂住肩的手一翻,突然飞出几枚银针,在阳光下,反射出黑色的光,刹那间,没入老翁的胸口。
二、黄雀在后
“你!”还不及说完话,老翁跪倒在地上。
“爹!”少妇见此大声尖叫,刚想上前,却在迈出第一步时,被穿着老妇人衣服的杀手用银针封喉。不见血,唯有两个小黑点,在喉间,衬着日光在熠熠反光。
“娘!娘亲!”不知什么时候,原本在屋里等待的宝儿听见自己娘亲的呼声,摇晃着小身板跑了出来。
刺客看了看眼前的小娃娃,微微一愣,什么时候,鬼血李琼有孙子了?这才发现不对,转身去扒倒在地上已经死去的老翁的衣服。并没有发现什么常年练毒出现黑色脉络。这才发现自己杀错对象了。
这时,一直叫着娘亲的奶娃娃突然大哭起来。
“嘘……”刺客对着孩子比手指,却见那孩子哭了两声后,渐渐没了声音,甚至连小小的身体渐渐瘫软倒在地上。
皱眉,刺客上前探娃娃的鼻息,。
竟然没了!
他上前把脉,这是……子母蛊?他们……是苗族人 ?'…fsktxt'
不对,谁会蠢到给自己下这种蛊?莫非,是从娘胎里带来的?那这少妇就是——苗族圣女!
天!苗族的圣女不是终其一生都不得嫁于他人吗?怎么会有了孩子?还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圣女不在圣坛,来这干嘛?而且,还有爹爹娘亲?
虽然心有疑惑,但是刺客还是起了身进屋,打算寻些席子把尸体裹起来埋葬。却在门前停步,皱了皱眉,有人!谨慎的推门而入,只见床上一个穿着大人布衣的小女孩。
圣女的后裔?嫡女?还受了伤?杀手看见女孩苍白无一丝血色的唇,愣了愣。
不管怎样,是自己杀了她的娘亲和爷爷奶奶在前,误杀在前,不可能再明知故犯,枉添上一条人命。
那么,就将她带到京城好好安置。。
对,就这样。
待穿着老妪衣服的男子处理好一切,天色已近暮。将躺床上的女孩一个翻身小心稳妥地将女孩背在自己的身后后。
黑衣人离开简陋的小木屋。
山里的路较为崎岖,但这还难不倒残月。
残月——就是那个为亲人报仇,却乌龙的杀错人的刺客。
借着月光,残月小心翼翼的避开纵横的枝桠和一些不知为何而布的阵法。
忽然,残月大幅度的把身子往后一仰,躲过左侧草丛里飞来的物体,背着女孩转了两个圈。‘唰’一声,衣服被那物擦过,划了一个大口子。因为背着一个人,即使是小孩,也加重了残月的负担,他武功本就不是极好,因而才会先杀老妇再扮作老妇模样偷袭。
哪料回程路上,会遇见自己此番前来真正的大仇人——鬼血李琼。
不远处,站着一个伛偻着身子的老人,他笑呵呵的看着残月躲过攻击,出声:“嘿嘿嘿。年轻人,放下背上的女娃,那娃可不是你惹的起的。”。声音异常沙哑,如同生锈刀尖互相割据。听得人莫名起一层鸡皮。
“难道给你?是挖心脏下酒呢,还是给你鬼血李琼拿来练乱七八糟的毒?那你也太看得起她了。”背着女孩,残月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原来老子也如此有名头了,竟连小小年纪的男娃也知道了,呵呵呵呵呵。”老人的脸在以一种常人无法想象方式扭动起来。视力极好的残月清晰的看见对方笑的五官走位。这就是他数年研究出来的?真是恶心到极致。
“血海深仇,岂能不记。你鬼血杀我全家,不报仇难消我心头之恨,这岂是你有无名头决定的!”一声呵斥,残月‘嗦’一声,拉下身边的藤蔓,然后将女孩绑着固定在自己背上。足尖一点,跃上枝头,轻飘飘的立于一根细如柳条的分支上。
“是吗?”鬼血李琼沙哑着音调慢慢靠近。
残月等的就是这一刻‘唰’一声,一排银针就着李琼伛偻的身子上的三处致命点袭去。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残月瞪大双眼,清晰的看见对方的身子一会儿缩小一会儿变大,对方骨骼‘咯咯咯’的伸缩在这样的黑夜里,显得格外的诡异。只见那人轻而易举的避开所有致命点,不用一会儿就来到残月所站的大树下。
“年轻人,你斗不过我老人家的。放下那孩子,我鬼血也不是那么不讲规矩,放你离开便是。”扭曲的笑,在月光的照耀下,变得格外渗人。
“哼。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一个大鹏展翅,残月像飞起来一般,向另一棵树袭去,一连几次快速飞跃。眨眼间,竟是甩了那怪老头。
在残月面前是一见破旧的老庙。庙里庙外杂草丛生,谁也不知道,里面会出现什么。此时风声大的很,一场暴风雨似要来袭,天,沉的压抑。
但天色确实已晚,而自己带着她……残月一狠心,便解开藤蔓将背上的女孩轻轻放在草丛里,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玉佩系于对方腰带上,然后用手将其他高能没人的杂草打乱,这样,就不容易被发现了。
掩盖完,提起一口气,残月头也不回的朝相反的方向飞去。
不论你是圣女后裔也好,还是一个普通平民女子也罢,此番报仇,想来是有去无还。
欠你的命我残月是还不了,当是为你报仇罢,死在鬼血手上无话可说,但若是侥幸没死,并得以手刃仇人。
那么欠你的三条人命,是不是以命偿命全由你决定了——小姐。
定下心神,残月一股心思飞,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在他转身后,庙里响起一阵阵暧昧的喘息和呻吟。残月的耳里全是因快速移动而出现的风声,眼里一幕幕全是鬼血李琼用刀子残忍变态至极的挖开自己爹娘,妹妹的肉体器官,而自己,躲在水井里,咬破嘴唇,始终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直至对方哈哈大笑着离开。才发现自己满口都是咸腥味。唇早已被咬残破不堪。
此仇不报,他冷残月誓不为人!
“就要下雨了,我们回去。”过了不多久,从庙里传出还有些沙哑的声音。
“嗯。”接着是一个娇滴滴的女音。
“我说攒娘啊,你家那位久病不起,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男音,带着点戏谑。
“有什么法子,攒娘是他救的,自然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丝丝的愁,随着风声散尽。
“哟,感情刚刚和老子打野战的不是攒娘你啊,这么有情有义。”鄙夷的声音愈来愈近。
“若不是为了……攒娘怎会……”
“银子,就想着老子银子。给,给,统统拿去!”
“谢谢,谢谢。”紧接着,是一阵细索声。
“哼!”鼻子出气,李大亨看也不看摔地上的攒娘,自顾自的离开破庙,却在偶尔的月光下看到一丝丝反光,一向识货的李大亨立马判定,这是玉,应该大有来头。
摸摸下巴考虑了会,李大亨小心翼翼的靠近,发现竟是个人!“啊!”一声并不小的尖叫划破苍穹。
“怎么了,怎么了李老爷。”攒娘听闻尖叫匆忙赶出来。却发现李大亨前面隐约躺着个人,乳白色的布衣在黑暗中仍然有些些引人注意。
“嘘!!”李大亨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冷静下来,对着满脸疑惑的攒娘手脚并用的就是一阵比划。
“嗯嗯嗯。”攒娘见此连忙点头,从衣衫未整的里掏出了火折子。颤抖着的纤手几次轻擦,终于将其点燃。
微弱的火光下,李大亨吞吞口水上前。肥胖的身躯有明显的颤抖。
“活的。”靠近,再靠近。李大亨发现对方的胸脯还有微微的起伏。惊喜的轻叹道。
“嗯,那我们?”攒娘犹豫的看看天。已经很晚了,而且不一会儿就要下暴雨的样子,李大亨这种色胚子不会连这样的小孩也不放过吧?
三、青楼?
“我什么我。老子拿了她玉佩再走人不行?”李大亨没好气的冲攒娘吼道,暗淡的火光下,攒娘娇媚的样子更显柔弱,加上衣冠不整,春光外泄……李大亨强忍住自己的冲动,对着愣在原地的攒娘轻吼:“还愣着干嘛!快把火折子给我!”
“啊?哦哦。”攒娘反应过来,把火折子递给李大亨,却在交接的时候,一阵大风将火折子吹走。
眨眼间,火折子遇见干燥的杂草,便着了。火势很大,加之有风,不一会儿就烧红了半片天。眼见就要蔓延到李大亨,攒娘和昏迷着的言小依面前。
“你个臭婊子。”李大亨急了,转身就踹了几脚被眼前大火惊呆了的攒娘。攒娘倒地,没了反应。
“真他妈倒霉!”骂完,李大亨打算掉头就跑远离这大火的时候,却无意间就着冲天火光看见了昏迷中言小依的样子。愣住不动。
这,这,这明明就是花魁绝佳的人选嘛!迎香院的李妈妈正愁花魁李若兰被三王爷赎回去做小妾没人撑场面。这货色,估计可以狠狠讹她一笔。
心里打着小算盘,火势越来越大,没有去管倒地后就毫无动静的攒娘,李大亨一把拽起昏睡的言小依。以自己都不能想象的速度逃离这火海。果然,在危急时刻,就算是胖子的潜力,也是无法估量的。
当李大亨拽着莫小叶气喘吁吁的死里逃生,可怜的攒娘,已经葬身火海。或者说,在倒地那一刻,尖锐的石头穿过脑袋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人世,她手里,还紧紧捏着给从李大亨手里要来的,给自己丈夫治病的银子。
天色近明,李大亨也干脆不回宅子了,直接匆匆忙忙来到迎香院,敲门。
“谁呀,谁呀,一大早吵吵嚷嚷的。”过了一会,嗲声嗲气的一声抱怨,红木门被缓缓打开,一个略显臃肿的女人出现在李大亨眼前。
“李妈妈,给你带好货来了。”李大亨有些得意,不理会面前人的抱怨。把一路拽手上也不嫌酸的莫小叶提起,支起她的下巴跟还满是睡意的李妈妈炫耀。
“什么嘛。”皱皱眉,老鸨懒洋洋的抬起头,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妞。
“昏睡着,不会有什么麻烦吧。”打量过后,老鸨有些意兴阑珊的问。
“不会不会,您放心,这丫头是我在别处捡来的。估计没人要了,扔在荒郊破庙前呢。”见对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兴奋,李大亨忙又添了几句:“多标志的丫头啊,再经李妈妈你的亲自调教还怕赚不了银子?”
对于李大亨的赞扬,老鸨显得很受用。“那你开个价吧。”
“五十两银子。”小眼睛一转,滴溜溜的开出了个大价钱。
“什么?!你抢得了!我李妈妈的迎香院二十来个姑娘加起来都不用这个价。”老鸨显然不能接受李大亨狮子大开口。
“嘿嘿,妈妈您那是什么话啊,这样吧,咱们交情好,给您打个八折,四十两。不能再少了,再说我李大爷不也经常来捧你的场不是?”一番深思熟虑,李大亨决定退一步。
老鸨看着眼前昏睡中的女孩,长而卷的睫毛密密分部,樱桃小嘴就是略显苍白,巴掌打的小脸白净可人,是不错的苗子。可是……
看老鸨已经动容但还是下不了决定,李大亨决定下一剂狠药:“算了,我还是拿去给凝缘楼陈妈妈好了,说不定那的陈妈妈会乐意之极的。”说着,做离开状。
“别别别,有话好说嘛。四十就四十。”老鸨见对方半只脚都要跨出门槛了,忙拉住李大亨的衣袖。
“来人。”拍拍手,在一些隐秘的角落里走出几个龟奴。
“去拿四十两银子。还有,请个大夫,把之前李若兰的屋子拾掇拾掇,将……将……将李一心姑娘安置好。”
“是。”几个龟奴很是合作有条的各自分配任务。而言小依,也开始了她不长也不短,四年的花魁生涯。而且,是以李一心的身份活下去。
言小依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并没有全身僵硬或者浑身被碾的痛苦。心下疑惑,从悬崖上摔下来,难不成活命了还可以毫发无伤?微微转转身子,发现手臂有些许麻木。
“请问……”沙哑地不像自己的声音。皱皱眉,视线聚焦,突然发现自己躺着的地方竟然有粉红色的窗幔,转过身,感觉到盖在自己身上的只是一床绣单,环顾四周,铜镜,红木椅,琉璃帘,山水画,镂空窗,青瓷花瓶。
很好很强大,竟然会梦到古代。言小依乖乖合上眼打算再睡会儿,清醒了就好。
“姑娘,醒醒。不要睡了,一会儿李妈妈就要来了。”这时,一个软软弱弱的声音响起。
言小依睁开眼,然后愣了愣,转头看着站在床边的绿衣小婢。小巧的个子,弯弯的眼,一看就是水乡里出来的小丫头。
这是……这是什么情况?她不是摔下悬崖然后被救吗?难道她是老夫妇的女儿?
“姑娘?姑娘?”那小婢又喊了喊,发现对方还是在走神,心下忐忑:“莫不是得了什么症吧。”喃喃道,这时,李妈妈已经扭着自己略显臃肿的腰身进了来:“翠儿,姑娘还好吧。”
一个嗲嗲的声音,莫名的让还沉醉在自己臆想世界的言小依起了鸡皮疙瘩,转而回归现实。
“这是?”喃喃问出口,言小依别说一时反应不过来了,就是二时三时也反应不过来。
好吧,就算反应过来,恐怕也是接受不了。
“这是迎香院啊。”李妈妈笑眯眯着眼睛回答,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将还迷迷糊糊的言小依打量了个遍,还自顾自像是很满意般的点点头。
“迎,香,院?那是什么?不要告诉我是……”呐呐的重复着,言小依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
“当然是京城里最最有名的青楼啊。”李妈妈笑眯眯的截过话,然后很是热情的倾过身子,用眼神示意一旁的绿衣小婢翠儿端椅子,坐到言小依的床前。
“怎么了,不记得了吗?一心。”李妈妈说着缴着手里的帕子,轻轻擦着眼角。一遍仔细观察对方无措的反应。
四、谎言
那现在该做什么?会有人相信穿越这无稽之,额,有稽之谈吗?
言小依脑袋一片凌乱,这时一直默默站在床边的小婢开口了:“姑娘,您头疼吗?要不要奴婢帮您揉揉?”原来,绿衣小婢以为言小依头疼才皱的眉。
翠儿说着,将一杯茶递到言小依眼前,言小依接过,然后笑笑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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