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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境之夜·火之镇魂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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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黄金盗虫吗?”安琪走过去踢了它两脚,“奇怪,它根本不具备攻击性嘛。”
“是不是搞错了?”
西蒙忽然觉到了哪里不对头。
“这里的水!”他跑到旁边的污水沟中,用随身带的空瓶盛了些水,然后用试剂化验。
“这里的水……”他颤抖着报告自己的化验结果,“H5N2型污染物严重超标,这决非魔物可以做到的,这是人为的污染!”
他站起身:“这是个圈套!”
“不错,是圈套!”
七人向传来声音的方向望去,却看到了一整队盔明甲亮的十字军。
“重金属军团!”西蒙叫道。
重金属军团,原是大陆上仅次于西风的第二强赏金猎人组织,于一年前被斯楚瓦尔兹王国收编,其编制现已扩大到五千人的水平。而且是清一色的强大的十字军。
“你就是重金属军团的团长鲁尔!”西蒙指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十字军。这家伙的块头极其惊人,比魁梧的威廉还要高出一个头。
“西风,投降吧,就像我们一样。”鲁尔抽出了剑,“一种力量太过强大而又难以驾驭时,就会因威胁了统治者的权威而遭受镇压,我们都一样。投降是上上之选,西蒙,我知道在你那商人般的精明之下,还藏着过人的战略。你不会不懂的。”
西蒙那一贯的笑容消失了。
“鲁尔,你知道西风是什么风吗?”
“什么风?”
“自由之风!”西蒙突然发难,两个强酸火烟瓶投出,随即又丢出一个绿色的瓶子。
鲁尔的十字巨剑精准地击开了两个火烟瓶,半空中爆炸而弹射出的玻璃碎片以及腐蚀性的液体没有伤到他分毫。那个绿色的瓶子掉在地上碎开了,立即长成一株模样可憎的植物——细长而坚韧的茎,顶着一张红色的嘴,嘴里两排白牙。
“食人花?”鲁尔一惊,炼金术士果然不可小看。而此时,那食人花已嗅到了猎物的味道,茎部敏捷地一挺,蓦然变长了五六米,一张嘴直咬向鲁尔。
“见鬼去吧!”鲁尔重剑一挥,砍在花茎上,但那茎竟像胶皮一样,只是随着剑而弯曲,却没有断掉。
转眼间,鲁尔已经被咬到,食人花嘴一拧,硬生生地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与此同时,西蒙又放出两个食人花,将鲁尔围在中间。
“炼金术士可以将自然的生命化为己用,蔑视炼金术士的人,将付出惨重的代价!”西蒙冷冷地说道。
鲁尔面容一肃,在三个食人花中间单膝跪倒,巨剑插入脚下的地面,口中开始念诵咒文。
听到那咒文,西蒙立刻向后跃开。随即,一个巨大的圣光以十字的形状在地上竖起,三个食人花转眼化为灰烬。
“是十字军的终极招式——圣十字审判!”威廉说道。
浑身鲜血的鲁尔从地上站起,面色惨白——圣十字审判虽有超凡的威力,但也会对自身产生严重的反馈。
他巨剑一挥:“给我杀!”
重金属军团一拥而上。
※※※※※※※※※※※※※※※※※※※
这是西风第一次与人类的军团搏斗,而且还是在毫无准备、人困马乏的情况下遭遇从背后来到的偷袭。
夜一边护着琳达,一边护着安琪,双手不断挥出火焰,杀死任何进入他周围三米以内的敌人。
威廉保护着戴维,戴维不断施放法术打击敌人。虽然十字军大部分对法术有一定的抗性,但戴维的法术强度绝对是天下数一数二,所以依然给敌人造成了重大的创伤。
鲁尔立刻下令:“杀了那个十字军!”没有了十字军的保护,巫师就成了任人宰割的活靶。
三个强大的十字军并肩冲向威廉。威廉知道,对于同是十字军的战士,彼此之间,十字攻击和十字审判等神圣系法术一概没用,只能用肉搏取胜。
“雷曼,借剑!”威廉边说边把自己的巨剑抛给雷曼,同时接住了雷曼抛过来的狂击之剑。
“大块头,你的剑我用着可不太顺手啊。”雷曼边说边挥动十字巨剑,以超出肉体极限的速度开始攻击,他周围的十字军如秋风扫落叶般倒下一大片。
威廉挥起长剑,使出狂击,直取一个十字军。那个十字军举起自己的佩剑格挡,但在威廉可怕的攻击下,那佩剑应声折断,随即十字军也被劈成两半。与此同时,戴维放出一串火箭,杀死了攻击威廉的另一个十字军。
但第三人的攻势依旧不减,手持长剑冲向威廉。威廉大喝一声,长剑横扫,一下便切下了那十字军的头颅。
意想不到的是,那十字军没了脑袋,速度竟仍未减慢,带着惯性冲向威廉,长剑深深地刺入了威廉的身体。
“呜……”威廉一脚踢开尸体,继续拼命挥剑。但长剑摆动的却越来越慢,也越来越没有章法。
“戴维!快走!”又是一柄长剑刺进威廉的身体,从背后穿出,鲜血溅上了戴维的脸。
“走?走到哪去?”戴维冷笑,“不能脱身,唯死而已!”
随着一团前所未有的明亮火柱竖起,这整个区域内,除了灰烬,再也没有剩下其他的东西。
没有了技巧,只有本能。战场的狂热,在无限制地提升着。
十几个火烟瓶同时炸响,西蒙从一片硝烟中杀出,但却被早已守在外围的鲁尔一剑斩中腹部。在不甘心中,西蒙倒下了。但是在倒下之前,他撒出一把金币。
“爱钱爱了一辈子,临死前,也该贡献一点了。”西蒙口中喷出了鲜血。
金钱攻击!
前所未有过的强力金钱攻击,又一片十字军倒下。但首当其冲的鲁尔,竟凭借顽强的体力活了下来。
“嘁……”鲁尔捂着胸口后退几步,“愚蠢……”
另一边,在杀死了几百个十字军后,雷曼手中的十字巨剑已经砍钝了,终于失手被擒。两个十字军押住他,并把两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鲁尔看着他:“雷曼,我知道你是西风的二号人物,武艺惊人。西蒙已经为他的自由而死了,你呢?现在投降,我可以尽弃前嫌,向王国极力推荐你。”
雷曼额头上流下的鲜血遮住了他瘦削的面容,他的目光透过血幕,冷冷地盯着鲁尔。
“不自由,毋宁死!”
鲁尔神色漠然,似乎早已料到这样的答案。
“杀。”
冰冷的剑切开了温暖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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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似乎感到心中什么东西痛了一下。
“又在回忆了?”安琪看着他。
“是的。”夜在小河中洗了把脸,“就像刚刚发生的事一样,血溅在脸上,全身像被火烧着一样,双手颤抖着杀戮,耳中听着敌人的惨叫,眼中看着战友的诀别。”
“已经三个月了,你还是忘不了他们,忘不了她……”安琪叹了口气,“其实我又何尝忘记呢……”
“如果不是我的失误,琳达本不会死的!我答应过要保护她,可是我……”夜的身体颤抖起来。
安琪默默地回忆着那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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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身体旋转得越来越快,到后来简直成了一团白光。而他手上的火焰,也由最初的红色,变成了黑色。
围着这团白光,安琪和琳达站立着。安琪浑身已被鲜血浸透,有敌人的,也有自己人的。她身上已有数道伤口,其中有几道是替琳达受的伤。
在更外圈,躺倒的十字军几乎已上千,剩下的人面对白发的死神已丧失了斗志,只敢在外围虎视耽耽。
夜停下了死亡之舞,冷冷的目光扫视全场。面对着他一个人,所有的十字军都不敢出一口大气。
“精彩。”鲁尔蹒跚地站了出来,“真想不到,西风七个人,竟杀掉我军团半数以上。西风,不愧是天下第一。”
他的声音一沉,“可是,我宁可当活着的天下第二,也不愿当死去的天下第一。
对不起,三位,你们生不逢时。”
夜知道,接下来,将是最后、也是最惨烈的搏斗了。要么是他杀光这两千名十字军,要么就是他们三人尸横就地。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快达到极限了。但他还是恶狠狠地说:“来吧。”
如潮的十字军冲向了这白色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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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头脑中只剩喘息,与杀戮。最后,我杀开了重围,只是下意识地抓住一只手便拼命向外冲。然后,我回过头,看到人群中被围困住的琳达。
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乱刃分尸,而我无能为力。”
“然后你就晕了过去。”安琪接过话,“也许,你在后悔拉住的是我的手,而不是她的?”
“不。”夜又捧起一把水,浇在脸上,以掩饰流下的泪,“你也救了我,我要谢谢你。”
“不用,我们各救对方一次,两不相欠。”随后安琪的声音又柔和了下来,“夜,别去想了,当时那种情况,各人只能自顾而已。他们的死,不是你的错,你不用总是自责了。”
“如果我能再强一些……”
安琪抱住了夜:“不,夜,别再说了,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夜轻轻地推开安琪。
她凝视着他,很久,忽然笑了,很凄然的笑。
“我真傻,我以为你是一个人,迟早会接受我的。
我错了,你忘不了她的。你忘不了,‘琳达’这个名字。”
安琪向后退了几步,“我走了,夜,再见。”
就这样,决然的离去,或许好过心里一直受苦。
安琪就这样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夜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那个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天边。
夜低下头,自失地一笑。
“过了一百年了,我还是没有学会如何爱人,如何被爱。
但谢谢你,安琪,至少你教会了我如何面对过去。我会一直记着的,直到永远。”
从那以后,夜再也没有见过安琪。
(西风狂诗曲 END)
*治疗和治愈:在RO中,治疗和治愈是不同的技能。治疗主要用于解除黑暗等不良状态,而治愈则恢复生命力。另外,治疗可令不死生物陷入黑暗,治愈可以直接攻击不死生物。
(火之镇魂歌)前传·千年孤寂0。8戒罪
灯红酒绿,莺歌燕舞。
黑夜笼罩着不夜的洛阳城。
又有多少罪恶,隐藏在黑夜中?
“开!”
“哈,果然是十二点!”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得意地把一大堆筹码拢入怀中。
“老秦,真有你的啊,今天你赢了多少啦。”
“哈哈,我知道你小子想说什么,走吧,今天我请客。”
“呀呼!”周围人欢呼起来。
这位,便是洛阳城有名的赌博圣手,秦正风。他一手赌技天下无双,掷色子更是一掷一准,从无失误。
席间,与秦正风同租一套房的白发年轻人问道:“老秦,你这一手赌技,是怎么练出来的?”
秦正风停下杯盏,沉默了几秒,然后说:“练什么都要付出代价,而你只要付得起代价,就练的成。”
似乎这个问题让他有了些许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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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挎着秦正风,推开了他们所租的房子的门。
“真是麻烦,从没见过他醉成这样。”夜把秦正风扔到沙发上,点亮了灯。
“这小公寓倒不错,风景怡人,冬暖夏凉,价钱还如此便宜。”夜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夜幕下的景色。
忽然,秦正风睁开了眼,看到夜,便醉眼朦胧地咧开嘴笑。
“老秦,你醒了?”
“啊,醒了。”秦正风的舌头直打弯。
“从没见你喝这么多,这么疾。醉的狠了吧?”夜明知秦正风现在没有理智,却也只好有一搭没一搭找话说。
秦正风目光一闪:“我这辈子,就做过一件后悔事。”
夜没有打断他,他翻了个身,挺着肚子,仰面朝天地躺在沙发上。
“练什么都要付出代价……我为了这一手赌技,付出的代价是……妻子和女儿。”
夜一惊。
“那时,我还只是个无名小卒,家有娇妻,和只有五岁大的女儿。本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也挺幸福美满的。偏偏我迷上了赌博,日日沉湎赌场,往不知返。但从来十赌九输,很快,我就一文不名了。我只好开始变卖家产……最后,我卖了她们!”
夜又是一惊,他万没想到秦正风会在酒醉后吐露这些事情。秦正风却丝毫没觉察,继续说道:“就这样,在悔恨中,我度过了十年,最终练成了赌博神技,掷色子丝毫无爽。当我终于扬名之后,再去找她们时,哪里还找的到?我想,她们恐怕也死了吧……”
秦正风像个小孩一样哭泣起来,夜无话可说,只得安慰他道:“都过去了,逝者已矣,节哀顺变。”
秦正风的眼睛忽然瞪的大大的:“不,我在梦里总见到她们!我的女儿,用那一双大眼睛,眨着看着我,仿佛在问我为什么抛弃她……”
※※※※※※※※※※※※※※※※※※※
夜被人拍醒,他睁开眼一看,双目红肿的秦正风正站在面前。
“夜,我昨晚……喝醉了?”秦正风试探性地问道。
“是的。”夜坐了起来。
“那我……有没有说过什么?”
“没有啊。”
“哦……那就好。”秦正风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道,“夜,我一直想问你,你的气质很与众不同。你所显出的沧桑感,也与你的年龄有些不相符。”
“呵,”夜一笑,“或许这才更显得我与众不同吧。”
秦正风摇摇头,又说:“那你为什么会想租住这套小公寓呢,还是和陌生人合租?”
“我是个旅人啊,我很穷,得为旅途节省经费,而碰巧这套房子便宜,风景又好。”
“旅途?你究竟要去往何方呢?”
夜仰头看着窗外的天空:“不知道,从来处来,往去处去吧。”
※※※※※※※※※※※※※※※※※※※
今朝有酒今朝醉,Tomorrowisanotherday。
秦正风继续他的职业——赌博。他真的是以赌博为生的,每天泡在赌场里,一掷千金,赢得无数。
很多人来和他赌,一些人是抱着想赢他的指望,一些人则是目睹圣手的风采。秦正风会让第一种人失望,而让第二种人乘兴而归。他身披一件风衣,虽然人过四十,却更显神采飞扬。
秦正风赌博:“其实我也知道,赌博不该被作为职业。很多人来赌,只是为了感受一下热闹的气氛。在这虚伪的世界,已很少有什么地方能让人剥下伪装,坦城相对了。在赌场,无论你是什么角色,粗俗下流也好,道貌岸然也罢,在这里你都是同一个角色——赌徒。而作为赌徒,你就只能脱下上衣,打赤膊,一手握紧拳头并高举,大声喊出你所赌的数字。
而这样一个能让人休闲放松而不是尔虞我诈的地方,实在是不该有什么职业存在的。
但我别无选择。
从放弃妻女的那一天起,就已别无选择。
我并不是不会输,我是输不起。这么沉重的罪,令我只可以赢,不可以输。”
一个身影站到了秦正风面前。
“秦正风?”
秦正风抬起头,看到了一张国字脸,紧锁的双眉。
“我是,不知您是……”
“龙城赌局的东家,龙天干。”
“久仰。”秦正风拱了拱手,已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三天之前你将我赌局资金席卷一空,我是来向你算帐的。”
秦正风拍了拍手:“本人出道二十年,从不得罪赌局的东家。你的赌局出老千,我这么做也是给你个教训。以后你可以开设赌局,但不可以出老千骗钱。”
“出老千?!”龙天干一张脸顿时涨成红色,他叫道,“要说出老千,你不才是出的最多的人吗?”
“真抱歉,本人从不出老千。”
“那你怎么解释,你说几点就掷出几点?”
周围人有不少也把怀疑的目光投向秦正风。秦正风镇定自若地一笑,拾起赌桌上一个色子。
“看好,这色子各面分别镂空不同的圆点数,代表六个数字。而‘一’这个大圆点所镂空的重量,自然和‘二’不同。各面重量的不同,是我制胜的奥秘。当然,这重量的极细微的差异,一般人是试不出来的。”
“你……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一试便知。”秦正风将色子一丢,“一”的那面向上,拾起再丢,“二”的那面向上,丢了六次,依次丢出六个数字。周围人被这一手绝技震惊了,纷纷高声叫好。
龙天干愣了好一会,最后又说道:“今晚八时,咱们在龙城赌局决胜负。你要是够胆就来。”
“奉陪到底。”秦正风镇定自若地笑着,“不知阁下想怎么赌。”
“我们来玩‘死亡游戏’吧。”龙天干咬牙切齿地笑着说。
周围的人不禁发出低呼。死亡游戏的规则是:两人各一个棋子,在一个转盘上掷色子并走格数。这个转盘上有红、绿、黑三种颜色的格子,走到红色格加10分,|本书由www炫fsktxt书com提供下载|绿色格扣10分,基础分200,先到1000分为胜。但黑色格子又有它可怕的规定——走到转盘上唯一的一个黑色格子里的人,须以命相偿。这是最极端的赌博方法,一般在一方达到1000分或扣到0分之前,已经有一方走到了黑色格子。所以,可以说是名副其实、至死方休的死亡游戏。
“没问题!”秦正风一口应允。
※※※※※※※※※※※※※※※※※※※
傍晚时分,秦正风回了寓所。正在休息的夜一愣:“老秦,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恩,晚上有赌约。”
“和谁?”
“龙天干,我和他约了‘死亡游戏’。”秦正风轻松地说道。
夜摇了摇头:“好吧,我跟你同去。”他怕龙天干死后,其手下会对秦正风不利。
坐在马车上,夜问道:“老秦,其实我也想问问你。你家资无数,靠赌博赢了这么多钱,为什么也要住一个小公寓,还是和陌生人合租呢?”
秦正风叹了口气,笑了:“我是个赌徒,再富有不能忘本。家资无数,也有一天会风流云散。所以我才选了个便宜实惠的房子住。而且,再多的钱,买的到金碧辉煌的宫殿,也买不到快乐自由的心,又何必在意居室的豪华与否呢。”
夜点了点头,秦正风又说:“夜,其实以你的实力,你的潜质,来做赌徒,会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
夜笑了:“不了,谢谢。”
※※※※※※※※※※※※※※※※※※※
到了龙城赌局,龙天干等人已恭候多时了。秦正风认出周围的人中有不少不是龙天干手下的人,他明白这是龙天干特意请来作公证的。他和夜也不答话,径直走到大转盘前。
“开始吗?”龙天干挑衅般地问道。
“开始吧。”秦正风面无表情。
“说说赌注吧。”龙天干叫手下抬来有如山一般多的钱,“这是一亿赞尼,比你那天清空龙城所得的还要多,我要是输了,这些钱都归你。你要是输了,就把清龙城所得的钱都还给我,这个不过分吧?”
秦正风淡淡地说:“我拒绝。”
“为什么?”
“清龙城所得的钱,我已全部散掉了,所以没钱可还你。而且,玩‘死亡游戏’,从来没有能赢到赌注的,赌的,本来就是命。”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舍命陪君子!”
“开始吧。”
龙天干拾起色子便扔,出手便是十二点,他的红棋子走到了红格上。
秦正风拾起色子,摇了摇,冷笑一声:“这色子注了水银,龙天干,你出老千!”
龙天干顿时又涨红了脸,刚要开口反驳,秦正风把色子扔给夜。夜左手二指夹住色子,右手在“一”的那面轻轻一敲,只见一粒水银流了出来。围观的人也不禁为之动容,要知道色子虽小,却极坚硬,随手就能敲开一个洞,这人的武技绝对出色。
龙天干一见围观的人一方面对夜和秦正风露出钦佩的神色,一方面却鄙夷地看着自己,也知道众怒难犯,只得吩咐手下:“换个没注水银的来!”
新色子拿上来,秦正风拣起摇了摇,确定没注水银后,才掷出了个“十二”,他的绿棋子也走到了红格上。二人都是210分。
但龙天干再拿起色子时,却已有些神色不安,他是只会用注水银的色子的。对秦正风所说的那种方法,他是既不相信,也不会用的。他硬着头皮掷出色子,却只得了个“三”,棋子走到了绿格,扣了分。
秦正风轻蔑地一笑,拿起色子又掷出了一个“十二”。
就这样,到第二十几回合时,龙天干只剩下100分,秦正风却一直走红格,以450分的成绩遥遥领先。
夜知道秦正风的神技,也知道不用为他担心。但他还是深刻地体会到“赌场如战场”的含义。在这没有硝烟的转盘之上,小小的一粒色子,却有如是两军胜负的契机。而其间的勾心斗角、阴谋诡计,也实在不下于战场。
龙天干已是大汗淋漓,一粒粒汗珠从鼻子上滚下。红棋子离黑格还有三步,他抱着孤注一掷的决心,掷出了色子。
“扑通”一声,龙天干坐在了地上,那色子掷出的正是三。
秦正风笑了一声:“你自行了断吧,我们就不动手了。”说完,转身离开。
“等一下,”龙天干的嗓子沙哑,慢慢说道,“我以前跟人玩过三次死亡游戏,每次我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最后赢了。跟你玩,我同样抱着必死的决心,为什么我却输了。”
秦正风没有回头,他发出一声长笑,然后缓缓说道:“因为我这一生,就是怀着必死的决心活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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