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舞传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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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挠头，
　　　　“原来如此。”伯爵如同一下子得到了保证似地，表情又趋于平缓，“那就好。”
　　　　“那就好？”凌天不知不觉地重复他的话。
　　　　“啊，没事，只不过就是回想起一个朋友讲的话，心有所感罢了。好，你休息去吧。总而言之，雪舞就拜托你了。”伯爵看上去有点累了。
　　　　“那好，我退下了。”凌天欠了个身，转身推出了大殿。
　　　　伯爵目送他远去，心有所感地说：“原来都是不确定的情报。老朋友，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
　　　　雪舞一行出发是定在第二日清晨，因为有大大小小一行人，奥托伯特地派了一位圣骑士带领20个左右的兵士前来保护，雪舞和紫萱坐马车，而凌天则选择步行。克鲁说什么也要骑飞龙去，“放心吧，就由我在空中侦察。”他如此说道。
　　　　为了不引人耳目，马车的外观比较破旧，但是拉车的都是百里挑一的良驹。紫萱嘟囔地说：“父亲究竟是怎么搞的，这么小心，这一带不都是奥托的控制范围吗？”雪舞尴尬地笑笑，紫萱拍拍她的肩膀，说：“放心，有敌人就让我来保护你，谁叫我们是朋友呢？”
　　　　空和凌也随行，想到要看到老师都比较兴奋。
　　　　仙湖城和法托城步行大约有7天的路程，因为有步兵随行，大家又不赶时间，白天赶路，晚上就休息在沿途城里的驿站，就这样，5天就这样过去了。这天晚饭以后，雪舞左右无事就在站里闲逛，突然发现凌天，克鲁与护卫队长围坐在驿站大厅的圆桌周围，正在商量着什么。
　　　　护卫队长是一个30岁左右的中年，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脸颊上有一道圆月型疤痕，名字叫做凯恩，几天相处下来雪舞发现他并不是看上去那样比较难以接近的人，行事也相当负责。此时他正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另外一只手不住地往桌上指指点点，样子颇为紧张。
　　　　桌子上是一张地图，显然是法托城周边地区。
　　　　“这么说法托城周围晚上我们是找不到休息的地方咯？”克鲁看着凯恩，神情严肃。
　　　　“就是这么一回事，露营什么的，也会比较危险。毕竟由于战斗日趋激烈的关系，周边地区的魔兽也多了不少，更有不少的索拉利斯游兵散勇不时地偷袭我方运输队，现在法托城周围的兵力又不足以控制这么广大的一片区域。”凯恩解释道。
　　　　“原来如此，夜间赶路，被魔物袭击的可能性非常大，确实比较难办。”凌天附和凯恩的意见，又往地图上瞥了一眼，“这么远的距离，以我们这样的行动速度，确实在白天也无法赶到。”
　　　　雪舞走上前去，三人还在继续着讨论，但是显然已经陷入了僵局。
　　　　“我想……我们可以试一下晚上赶路，不必在乎我们两个，无论如何……我们都得赶到法托城，不是吗？”。她按捺不住小声说道。
　　　　三人这才发觉雪舞的存在，凌天抬起头，注视着雪舞，嘴唇微微动了一动，正要要说些什么，凯恩已经开口了：“对不起，公主殿下，我们不能拿您和小姐的生命开玩笑，这太危险！”
　　　　对方的态度很是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但是确实一时间也难以想到其他的办法，雪舞只好低头不语，呆呆地看着桌上跳动的***。一下子，沉默像是水一般浸满了整个大厅，没有人说一句话。
　　　　许久，还是凌天打破了僵局：“凯恩殿下，我看还是照公主说得办吧。”说完这句话，他鼓励般地看了雪舞一眼。
　　　　“不行，伯爵交代过，不能让公主有任何的危险。”凯恩仍旧不肯松口。
　　　　“我们不使用马车，不上大路改走小道，大家步行，换成旅行者的打扮，这样就不会引起敌人的注意了，索拉利斯人应该不会选择旅行者下手吧？对方还是遵守贝尔治条约的，不是吗？晚上露宿，有人放哨的话，也没有问题。”克鲁建议说。
　　　　“那么遇到魔兽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了，克鲁殿下！！”凯恩反驳。
　　　　“魔兽方面就有我负责，保证不会碰到它们的，凯恩殿下应该知道我的观察能力。”凌天非常自信。
　　　　“可是……步行……”凯恩不由自主地望了雪舞一眼，犹豫了一会，说道：“公主她们……”凯恩显然认为娇生惯养的雪舞等人不能习惯于步行。
　　　　“我倒是没有问题，以前旅行一直都是步行来着。我想紫萱方面问题也不会很大，大家毕竟不是太娇贵。”雪舞忙说，当初星尘带她逃离芬利尔时确实吃了不少苦，早已习惯提心吊胆，日伏夜行的生活。
　　　　“那么就这样定了！”克鲁高兴地拍拍手，“由我在天空中侦察，保证不会遇到敌人的。”
　　　　“就拜托克鲁了！”雪舞对克鲁婉尔一笑。
　　　　“对，拿点志气出来，否则不像伯爵的样子。”凌天冷不防拍了克鲁背后一下。
　　　　“包在我身上。”克鲁干劲十足。
　　　　凯恩埋怨地望着凌天，也无法可施，“但愿明天不出意外就好了，不然我就万死莫赎了。企盼神的保佑吧。”他暗暗祈祷最坏的情况不会发生。
　　　　*************
　　　　雪舞走出门口，发现凌天正倚在一颗树上望着满天星星，呆呆地出神。
　　　　“凌天你不去休息呀？”雪舞走上前去问道。
　　　　凌天没有回过头：“啊，倒是雪舞，你到是该回去休息才对，明天对你来说倒是异常辛苦的一天呢。”
　　　　雪舞找了一块地方坐下，抬头望天，漆黑的天幕下，远处零落的群星发出微弱的光芒，仿佛彼此搜寻自己的同伴而不可得，让人感觉到一丝凄凉：“总觉得自己是个累赘，到哪里都拖累别人，星尘也好，凌天也好，都让大家为**心。”
　　　　凌天低下头，微微一笑，眼睛中闪耀着光芒，一刹那，雪舞那股光芒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在某个温暖的冬日里，也有人这样地望过她，一时间将她拖入记忆的深处。
　　　　凌天嘴唇动了一下，好像说了什么，但是雪舞却没有听到。
　　　　“喂，雪舞，你怎么了？”凌天关切地问。
　　　　雪舞这才注意到凌天在对她说话，抱歉地一笑：“对不起，我走神了。”
　　　　凌天背转手，靠住大树，似若无意地问：“在想亲人了吗？”
　　　　雪舞点点头，下意识地用手抚平衣服上的皱褶：“嗯，想到了母亲。”
　　　　“母亲，雪舞的母亲是什么样的呢？”凌天像是在鼓励雪舞讲下去。
　　　　“我，不记得母亲的样子……”雪舞悠悠地说，“但是，只觉得，母亲是那么温暖，那么慈祥，躺在母亲的怀里，一下子什么害怕，不安就都没有了。”
　　　　“雪舞的母亲一定非常美丽，也一定非常爱你，我相信。”凌天羡慕地说。
　　　　“嗯，谢谢你，凌天。”雪舞感到一丝温馨，又问，“对了，凌天的母亲又是怎么样的呢？”
　　　　霎时间，凌天宛如湖水般清澈的眼底似乎泛起了一丝浑浊，但很快又被周围的湖面所湮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我的母亲，怎么说呢……美丽，温柔，体贴，总是再考虑他人，我有什么想法要求，也都能一眼望穿，而且不知不觉地办好。”雪舞静静地听着，凌天的话语里充满了对母亲的依恋，仿佛在回忆母亲的爱般，“但是，实在太考虑他人，太为别人着想，有时就会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说话，呆呆出神。”
　　　　“凌天的母亲实在是一个有魅力的人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凌天这样提到一个人。”雪舞曲起双腿，抱住膝盖，外面的风渐渐有点凉了。
　　　　“但是……。”凌天语气低沉起来。
　　　　“但是……”雪舞捕捉到一丝异样，不安地问。
　　　　“……―死了，在两年前，”凌天转过身，用手抚摸着树干，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由于我的原因，为了保护我……”
　　　　一时的，雪舞不知道如何安慰凌天，过了许久才说：“那个，我不是很明白，但是，凌天的母亲一定希望凌天快乐地活下去，不要为她难过。”她顿了顿，点点头说，“而且。我能够感觉到。能够保护一个深爱的人而死，凌天的母亲没有一丝遗憾的。”又补充说道：“我也是如此。”
　　　　凌天回过头，凝视着雪舞，两人目光相接，雪舞顿时绯红过耳，好在对方没有注意，凌天声音又恢复了欢快；“当然我在那以后遇到了紫萱，伯爵，克鲁。当然还有雪舞，大家都是我的亲人。”凌天认真地说，“无论如何，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不管怎么说，我都会保护大家的！”
　　　　雪舞心底涌起一股温暖，扯紧的披风不由得也放松了。
　　　　“天冷了，回去吧。”凌天伸了一个腰，走向屋内。
　　　　雪舞也起身说，“嗯，”对凌天招招手地说，“晚安，凌天。”
　　　　突然凌天站住了，回过头，望着雪舞认真地说：“雪舞，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事，记得找我，我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知道了没？”像是在确认雪舞的回答。
　　　　“嗯，知道了。”雪舞捂住胸口，“我一定会记在心里的。”
　　　　“那好，晚安。”凌天离去了。
　　　　不知怎么，回到屋内。雪舞心里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就想两人一直这样谈下去，紫萱早已睡熟了，望着跳动的***，雪舞不知不觉地也睡着了。
第九章　吞噬天地的迷雾
　　　　第二天就这样到来了。雪舞起床时发现凯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马车交由驿站的管理者保管，战士们全部都准备好了武器，换上了便装，水和食物也由兵士们分别背上了，空和凌两人则在准备自己的装束。
　　　　凯恩走到雪舞和紫萱面前，欠了个身说：“公主，殿下，我们就这样出发吧。”
　　　　紫萱好像很生气，说；“好哇，雪舞，一下子就自作主张决定了，走路可是很累的，我可受不了哦！”
　　　　“啊，对不起，没有征求紫萱的意见，实在是不好意思，千万别生气。”雪舞非常紧张。紫萱嘿嘿一笑，一把搂住雪舞说：“哎呀，我们的小雪舞可真是可爱哇，跟你开玩笑，别认真嘛。”
　　　　雪舞心中为之一宽，紫萱又非常兴奋地说到：“我们这样就可以打猎了，这几天在车上闷死了。”
　　　　凯恩咳嗽了一声，说：“小姐，我们不是出来郊游的，请您无论如何都要考虑一下安全问题。”
　　　　“知道了，老是唠叨。”紫萱没好气地说。
　　　　“雪舞，紫萱，我们沿小路走，中午找个地方做饭，晚上休息，轮流放哨，大概在第二天中午时分能够赶到法托城，明白了没？”凌天向雪舞等人解释，奥利津坐在他肩膀上。
　　　　雪舞会意地点点头，而紫萱则埋怨地说；“连你也这么严肃，真没有意思。”
　　　　凯恩转过身对凌天说：“那么，就请凌天就近保护公主和小姐，我在前面开路，弗雷尔伯爵在上空侦察，怎么样？”
　　　　克鲁爬上龙背笑眯眯地说：“没问题，一定完成任务。”
　　　　凌天无奈地把手一摊：“任务就是任务，我收到了，保护小姐们是我的荣幸。”
　　　　“明白了，那么还不快干。”紫萱又摆起了架子。
　　　　“就是，就是。”奥利津也起哄，跑到了紫萱肩上，“主人你可要老老实实担负起保护我们的重任来。”
　　　　“知道了。”凌天大声说，
　　　　雪舞抱歉地说；“那就麻烦凌天了。”
　　　　“各位，我想我们该出发了吧！”凯恩催促说，“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真是像郊游一样，伯爵为什么要采取这么危险的举动呢。”凯恩暗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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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鲁非常喜欢驾龙飞翔的感觉，生为弗雷尔的继承者，很少能够有真正由自己支配的时间，不是被强迫练习武艺和魔法，就是要学习战术和治国之道，简直是不能够理解。他望了下面一眼，一行人在小路上缓缓前行，周围没有任何的异样，没有人会想要袭击一小队行人，魔物们也很少攻击成群结队的旅人，克鲁顿时一阵安心
　　　　他又专注起自己的问题来，只有和小爱在一起自己才能够不受到约束，克鲁一直就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不像小爱了解自己那样，自己一直弄不明白小爱为什么要把自己锁在那个牢笼里面，这不是她先祖犯下的过错吗？为何要让子孙后代来偿还呢？而且小爱也是过分认真，上次是自己硬把她拽出天空之殿的，她却一万个不情愿，简直是她不能够做的事一样。都是那个她的糊涂先祖搞得鬼，如果自己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不过话说回来，小爱不是无父无母，从转生神殿里诞生的吗，自己虽然不是很清楚，小爱和那个先祖是不是就是同一个人呢？打了她，不就打了小爱了吗？
　　　　啊，实在是弄不明白，克鲁烦恼地抓抓头，还是凌天老师说得好，弄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深究了。自己和凌天老师也真是投缘呢，不过最初还是干了一架的，当初没想到能够和凌天老师，雪舞姐姐与紫萱姐姐一起旅行呢。
　　　　对了紫萱姐姐和雪舞姐姐也都是好人，这次就是紫萱姐姐主动找他，“雪舞一个人去法托可能比较危险，我们也跟去保护她吧。”
　　　　所以自己才不顾黑斯的反对，毅然加入了这个行程的。雪舞姐姐非常温柔，心肠也好，自己也希望她不要遇到什么危险，想到这里，克鲁突然记起了自己的任务，慌忙向下望了一眼。
　　　　一看到下面的样子，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下方居然起雾了，而且是在这个临近夏天的日子里，一行人和周围很大一片空间被严严实实地罩了起来。
　　　　有鬼！克鲁驱动飞龙；“烈神拜托了，快点下去，千万不要因为我的疏忽而出了什么问题！”他暗自祈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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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天，雪舞，紫萱等人聊得正高兴。
　　　　“有些魔物外皮非常坚硬，，甚至有金属的外表，剑和魔法都很难伤到它们，碰到它们是不是就没有办法了，怎么样，知道如何对付吗？”凌天在传授魔物的知识，
　　　　“这个，倒是没有听说过，该怎么办呢，凌天？”雪舞好奇地发问。
　　　　“对，快讲，快讲，别卖关子。”紫萱也想知道答案。
　　　　背后的空和凌也竖起了耳朵。“凌，你知道吗？”空悄悄地问凌。
　　　　“记得老师提到过，不过我忘了。”凌如此回答。
　　　　“是吗？原来凌也有忘掉的时候。”空不无遗憾的说。
　　　　“究竟怎么办呢？凌天殿下？”他小声问。
　　　　“这个嘛……”听到有人询问，凌天非常得意，“就是……―”
　　　　“用魔法，用魔法，用雷系魔法！！”奥利津大声叫嚷开来
　　　　“奥利津！”凌天不满了，“难得可以出一次风头。”
　　　　“别打我。我不是故意的。”奥利津躲到雪舞背后，吐了吐舌头。
　　　　“雷魔法，这不是……？”空有些惊讶，和凌交换了一下眼色，凌也认真的看着凌天，像是要从他口中掏出什么来一样。
　　　　雪舞也满吃惊的：“雷系魔法，没有听到过呢。”
　　　　“两位，不要这样看着我嘛，想必大家都明白吧四种基本属性的事。”凌天指了指额头。
　　　　“地，火，风，水。”空下意识回答。
　　　　“哦，是个好学生。”凌天表扬说，空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凌天继续说道“一般人都具有这四种属性中之一，称为先天属性，，虽然四种基本法术每个人都可以使用，但是修炼先天属性相和的法术却可以事半功倍，不但使用该类法术异常拿手，而且对该项法术的抵抗力也非常强，”凌天指指自己，“我是火属性，而空是风属性，凌是水属性。”空非常吃惊，凌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但是有些人却不一样，，大概一千人中有一个吧。他们出生以后有着不同与常人的特质能够使用高于这四种基本法术之外的高级法术，这些法术就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使用的了，那即是雷电，冰雪，泥流，熔岩四级中级属性法术，这些人具备两项先天属性，比如雷电属性的人，就同时具备火系和风系的先天属性，同时还能够使用特有的雷系法术，当然还有能够使用光和暗两系至高法术的先天属性的人存在！”
　　　　“真的有吗？”空好奇地问。
　　　　“当然有啦。难道我会撒谎吗？艾里尔的魔法学院里面就有不少高位属性的人存在。而且现在这个地方就有高位属性的人存在。”凌天肯定地说，“而且有两个。”
　　　　“两个！”雪舞三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叫起来。紫萱倒是一言不发。
　　　　“是啊，非常奇妙，不是吗？答案揭晓，就是紫萱，属性是雷。”紫萱非常镇静，看样子早就知道这件事，“另外一个就是雪舞，属性是虹。”
　　　　雪舞倒是非常意外，自己是虹属性的人，她是第一次听说：“凌天，那个虹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这是被称为天才魔法师的资质呀，雪舞真是了不得的人物。”凌天赞扬道，“许多人为了精通各种魔法，支配不同的以太，必须花费无数的时间和精力。但是虹属性的人就不同了，无论是什么样的法术，只要精通咒文的拼写，就能够使用出来，丝毫不涉及以太力支配问题。”
　　　　“从来没有听到过呢。”雪舞叹了一口气，空和凌也相当入迷。
　　　　“原来雪舞的父亲没有给雪舞做过魔法力支配检测。”紫萱颇为羡慕地说。
　　　　“许多历史上有名的法师都是虹属性的，现在有的是索拉利斯的导师鲁道夫，弗雷尔的智将黑斯，以及据传已经死亡的艾里尔伯爵西路迪。”凌天显然相当了解这个情况。
　　　　“雪舞姐姐好厉害。”奥利津摸摸雪舞的耳朵。
　　　　“当然这些人都能够使用雷电魔法。此外还有一些其他魔法，譬如芬利尔的孪生法术师，奇特的技巧使用者，通过艰苦的训练，两个人能够达到精神统一，从而使用威力巨大的合成魔法，合成魔法也具有各种高级属性。但光暗系法术只有特定的资质者才能够使用。”
　　　　“对呀，老师提到过的！！”空非常兴奋，“凌，我们也要学会啊！”
　　　　凌神往地点点头。
　　　　“还有，古王国的许多武器，能够附有魔法效果，也能够给那些魔物致命打击哦！”凌天最后总结道。
　　　　“凌天真是知道的很多呢！”雪舞非常佩服，空和凌也一起点头。
　　　　“我是早就服了他了。”紫萱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摆弄起自己那张金色的弓起来。
　　　　“哪里哪里。”凌天一点也看不出谦虚的样子。
　　　　正聊得起劲，突然，前面的凯恩大声喊道：“喂，凌天，样子有点不对！”。
　　　　凌天神情立时郑重起来：“不好，光顾着聊天，中陷阱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已经不知何时起了雾，开始只是淡淡的一层，现在却浓了起来，五步以外几乎看不见东西。
　　　　“大家靠紧点！举起盾牌，防止有人偷袭！”凯恩发令道。“凌天保护公主和小姐！”
　　　　凌天做了一个手势，表示知道了，空不安地环顾四周，凌则握紧了法杖。
　　　　紫萱取下背上的弓，从箭袋里抽出一支箭来，颇为兴奋地说；“快来吧，我的手都已经痒了，胆小鬼们，还不如堂堂正正地决一胜负呢！”
　　　　雪舞拉拉紫萱的衣襟说；“紫萱，我们还是不要添麻烦了。”
　　　　“怕甚么，有我在。”紫萱自信满满地说，“来一个就消灭一个！”
　　　　对方是在等待些什么，凯恩想，他们一直没有冲上来。不管怎么样，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偷袭实在是自己的疏忽。而且能够在不知不觉中让雾气弥漫开来包围了自己一行人，对方肯定有一个相当了得的魔法师，难道目标是公主！凯恩回头望了雪舞一眼，凌天正用身子挡在她面前，紫萱则拿着弓贴在旁边，两个魔法师也拿出法杖，摆好了姿势。看样子没有危险。
　　　　突然，有一个声音惊呼：“队长！雾里面有东西过来了！”
　　　　终于来了，凯恩心往下一沉。在浓雾的背后出现了几个淡淡的身影，是索拉利斯人！但是他却料错了，因为雾中伸出了一只长长的利爪！一个兵士遭到了袭击，惨叫一声，倒退了几步，一时间大家一片慌乱；“魔物！！是魔物，是魔物在袭击我们！！”
　　　　凯恩这才看清楚，确实是一群魔物，有4……5只狼魔，还有30几个蜥蜴兽——一群魔物正穿过浓雾向他们袭来！魔物还会成群结队地袭击旅人！从来没有听说过！但是已经没有时间吃惊了，凯恩拔出剑来，锋利的剑锋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光；“凌天不要动，其余人跟我上！为了奥托圣骑士团的威名，我们誓死包围公主！”
　　　　兵士们一起呼喊起来，纷纷冲上前去，开始与魔兽们交锋起来。不愧是奥托的圣骑士团，虽然魔兽们在数量上占优势，仍然占了上风。尤其是凯恩，白色的大剑已经接连砍倒了5头魔兽，只见他大剑横挥，又有一头魔兽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正在这时背后另外一头魔兽瞅准时机，扑了过来想要偷袭，凯恩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调转剑柄，剑锋从他肋下的空档直直刺向背后，那头魔物就像是呆呆地扑上了他的剑锋，又打倒了一个！
　　　　凯恩并不停息，张开左手，念唱咒文来，几个火球从他手掌飞出，向妄图对一个倒在地上呻吟的兵士下毒手的魔兽击去，烫得它嗷嗷直叫。
　　　　不一回儿，地上便躺满了魔兽的尸体，紫萱叹了一口气，把箭收回袋中，“什么嘛，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