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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小父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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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笑月看到那张银票,立刻白了脸,露出心如死灰的表情。夜智看到她神色大变,惊异不定地拾起来,心却没来由一沉。
  “这是当初有人指挥海盗抢夜家的商船时付得银票,印戳是亨通钱庄,我跑了几个省才找出使用者是谁。尹姑娘,你还真是大方啊,一出手就是一万两。”
  “笑月,你能解释一下么?”
  夜智转向一直所爱的女子,手中银票抓的死紧,手背上青筋一条条凸显出来,连手心也已经渗出血来,他却浑然未决。
  “是啊,就是我做的,接近你偷了商业机密,买通了李虎抢劫,那又怎么样?商场上本来就是尔虞我诈,我有做错么?”
  她惨白着脸大笑出声,却用双手捂住了脸,到了这时候她还是不想看到夜智讨厌她的神情。没有想到反复成仇的这一天,心会这么痛。
  “你这个女人——诬陷宵白叛国的,也是你吧?”~
  孔修一脸狰狞地走过去,伸出手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一张脸渐渐铁青,却没有一丝动容。
  “哈,你以为,是诬陷?那是真的,云家窝藏了月国的大皇子,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尹笑月挣扎着断断续续地道,视线艰难地投在呆若木鸡男人身上,想要在临死前多看他一眼。
  “孔修,住手,你忘记姐姐之前的话了?”
  小灵子浮在半空中焦急地阻止道,他可没有忘记,死蛇妖杀人是要折寿的。
  犹如是当头棒喝,孔修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些,只要是小白的要求,他总是会照着做的。虽然亲手杀了她更痛苦,他还是松了手,冷眼看着那女人瘫软在地。
  “我不会杀你,那只会脏了本公子的手。”
  就算他不杀她,夜家也没有办法把她弄死,只要把银票交给总督大人,唆使海盗抢劫商船的罪名,就够她坐牢到死。
  “原来,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一切都是我太笨。赔了心,还要连累夜家——”
  夜智再不肯看尹笑月一眼,伤痛至极居然呕出一口血来,缓缓地拿出防身用的匕首,就要朝着胸口刺去。他,罪无可赦,只能用命来偿还了吧?
  “不要——求求你,不要!”~
  尹笑月吃力地爬过去,死死地抓着匕首,任由锋利的刀刃划破掌心,还是不肯撒手。
  “你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用你的命,一生为公子赎罪吧!”
  孔修本不欲救他,可是小白很在意这个人,那就让他活着吧,相信以后他都会生不如死。
  ——哐当,匕首掉落在地,夜智惨笑道:“你说的对,我要用一生想公子赎罪。就连死,也是没有资格的。”
  说吧,他静静地站了起来,至始至终没有再看地上的女子一眼。他的情他的爱,他曾经以为近在咫尺的幸福,原来都只是泡影。
  宁海夜家——
  蜂拥而上的兵勇破门而入,直接把镣铐套在云月凉脖子和四肢,领头的官兵扬手就是重重一鞭子,把他身上的衣服抽出一道大大的口子。
  “月国的大皇子,李月凉,你以为藏在夜家,就可以安枕无忧么?”
  “李月凉已经死了,我叫做云月凉。”
  尽管身上火辣辣的痛,云月凉还是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来,他只是平静地站着,淡然地阐述自己的意见。
  “你以为在说笑话么?就算夜家财大气粗又怎么样?这次也要因为你株连九族。月国夺了阳国罗兰称,活该你犯在我们手里,血债就要血偿——”
  又是一鞭子抽过去,那头目显然对月国痛恨至极,命令几个士兵把人押进囚车。
  “你们把公子怎么样了?”
  云月凉脸色微变,顺从地让人把他关进囚车,心里多少明白这些人会把他押往何处。多半是,公子所在的南方吧?
  “还能怎么样?他现在被关进地牢里,等着升堂问案之后被砍头吧!”
  押送的路上云月凉不再言语,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就算是那些士兵百般凌辱甚至不给他饭吃,这人都保持着老僧入定的样子不再搭理任何人。
  他曾经是月国太子,最聪明出色最优秀的“月光之光”。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总是觉得日子无聊又烦闷,想要得到的东西总能得到,连未婚妻也是月国当朝宰相的女儿。
  他以为自己会这么了无生趣地活一辈子,一直这么漫不经心地过日子。就在他如此笃定的时候,同胞兄弟和自己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联手,对外宣布他在让位之后四处云游不见所踪,顺利地谋夺了皇位,——一个登上了帝位,一个成了帝后。~
  这些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可有可无,当不当皇帝,娶不娶第一美女,都无所谓。他的人生中,本也没有什么可在意的事情。可若是当了皇帝,他也会好好管理国家,娶了从小的青梅也会好好照顾她……
  本来以为会必死无疑,那两个人却在他身上下了迷魂药然后把他丢在奴隶船上,杀人灭口斩草除根相信他们都知道,可为什么还是放过了自己?这让李月凉困惑不解。本以为不会在意,却还是有了被背叛的感觉,甚至在公子面前流露出落寞迷茫的表情……本来是要离开的,却因为公子一句话而留了下来。
  他之所以留在夜家,是因为公子承诺可以帮助他寻找问题的答案。可是现在还没有找到,他们却可能会死……
  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当初是你不肯让我走,是你非要我留在夜家,如今被连累,也不管我的事。”
  这么想着,一向平静无波的心却还是起了微澜,有某种东西急切地想要从心底涌出来。他忽然觉得有些急切,想要快一点儿见到云白,想要问一个始终缠绕在他心里的问题。
  某个同样是关押犯人的地方,却比宵白所在的地牢森严一百倍,一个男子静静地坐着,面前摊着一本书,却迟迟没有翻动一页。他就是三界最美好的男子,也是宵白的哥哥,凤玉。
  此时,他如玉的俊颜却染上了些许忧郁,这些年来一直透过天镜注视着这个唯一的妹妹,也知道她这次真的遇到了麻烦。
  “宵白,宵白……”
  纤细的指卷恋地抚摸着镜面,仿佛可以触碰到那温软美丽的脸颊。凤玉常常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总是百看不厌,妹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他的心。他不是个好哥哥,让宵白在人间受苦,嘴角泛起无奈的苦笑,失去玄术甚至不能正常行动的自己,如今只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凤主,要不呀我们强制把她带出来?”
  细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凤玉微蹙眉,很快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牢里时时刻刻被监视着,已有风吹草动那混蛋就会知道。每次凤鸾他们集三人之力冲破结界同他密语,总会许久无法恢复,想必他们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没用的,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任何人也改变不了。”
  微笑着注视画面里闲闲无所事事的宵白,看她似乎还苦中作乐地哼起了歌,心里突然涌起一种难言的骄傲。
  “可是,就这么放人她不管么?”
  凤吟第一次不知道要怎么做,小主子要是死了,凤翼族所有的希望就会破灭,凤主也会永远被囚禁。
  “放心吧,她不会那么容易有是事的。”
  她是凤翼族选定的天诛,哪有那么容易死去?凤玉轻叹,明知道这一点,看着宵白遇到危险还是忍不住替她担心。或许这就是心之所系,亲情的羁绊……
  “主子保重!”
  机不可闻的闷哼传入耳,凤鸾他们似乎受到了攻击,恐怕伤得不轻。至于是谁出手,他不用脑子都能猜得到。看来,“他”的力量又增强了。
  结界有了轻微的波动,“他”进来了,知道每一日的刑罚又要开始——凤玉只是微垂下眼睫,目光不离天镜,反正除了他,谁也无法看到里面的影像。
  自从孔修“改善”了地牢中的环境,宵白的日子还算好过,每天只要吃饱了睡,睡完接着吃,再这么下去她担心自己会胖成猪。
  既然担惊受怕也是一天,开开心心也是一天,何必要让自己老是愁眉苦脸?事情总是有办法解决的,保持着这种极其不负责任又乐天的想法,宵白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生出来的信心,之前的郁闷和愁苦却一点儿都不见了。
  牢门再度哗啦被打开的时候,她心里居然隐隐有些兴奋,终于要提审她了?呆在这里都快发霉了,不管是死是活都给她一个痛快吧!
  只是,当她被两个士兵塞进囚车的时候,有些傻眼了,这又是唱的哪出儿啊?
  “官爷,不是要审我么?难道是直接定了罪,现在要拉去刑场?”
  宵白大大咧咧地瞧着里囚车最近的两个看押士兵,脸上哪儿有半点儿作为犯人的自觉?关了这几天,倒是把宵白一直压在骨子里的嚣张给逼出来了。
  “圣上有旨,叛国之事事关体大,又牵扯到夜家,要把你押到京里候审。”
  那士兵看着囚车里活蹦乱跳的小东西,还是有些不可置信,这么个小家伙儿怎么看也不像是叛国贼啊!本来不该跟他说这么多的,可看到那天真无辜的小脸,语气不自觉就缓和了,这能说的也都抖搂了出来。
  “咳咳——咳——”
  一旁的士兵警告地咳嗽几声,示意伙伴不可以向犯人透露任何消息,不管怎么说囚车里的可是朝廷要犯。
  “谢谢官大哥,你真是个好人。”
  宵白灿烂一笑,两个小酒窝煞是好看,这下连带刚刚那士兵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里直叹息这么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怎么就成“叛国贼”了?
  窝在囚车里,宵白心稍稍放宽了些,看来陌陌是有意要救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她此时最感触的就是——囚车太小了,不知道孔修能不能把牢房里那一套再弄过来?主要是窝在囚车里压到京城,她这一路颠簸不得散了架?
  7海上明月 第三十章 逆转
  掌控着南方大半经济命脉的尹家,曾经有过无限辉煌的尹家,在渐渐落下的夕阳中显出了她的衰败。几乎所有的仆从都已经离开,在尹笑月被收监之后,曾经看似忠诚的下人却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地狠狠补上了一脚,让尹家摇摇欲坠的百年基业轰然倒塌。
  尹老夫人经不起这样的打击,一夕之间病故,空荡荡的大宅之中,如今就只剩下几个忠心的仆人,还有在落魄中仍然怀着怨毒之心的尹怜音。
  “都是因为云白那个混蛋,就算是死一百次也不足以消除本姑娘心头只恨……”
  尹家想要重建是不可能的了,她没有姐姐那样的能力,在商场是那个厮杀并不比在战场上轻松多少。南方已经没有了尹家的立足之地,她不得不离开这里另谋生路。
  同样关押过宵白的地牢,尹笑月低垂着头,一动也不多地坐着,保持这样的姿势三天,她甚至没有向墙角的馒头看去一眼。就连牢门被打开,尹怜音走进来她都没有抬头。
  “姐姐,尹家完了,你也完了——”
  尹怜音厌恶地看着这发霉的牢房,即便是姐姐承担了所有的罪名,自己也不会因此而感谢她。
  “从一开始,我们就输了——”
  这样毫无反应的姐姐,让尹怜音不由得愤怒起来,输了就代表失去了一切,为什么她还可以这么冷静。
  “不,我还没有输,迟早有一天,我会东山再起。”
  尹笑月终于抬起头来,本来娟秀的容颜却像是突然之间苍老了很多,长期没有喝水而沙哑的嗓子,更让她有一种沧桑的感觉。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种阴森森的诡异。那本来失去了神采的眸子,意外地充满了神采。
  “姐姐,你是不是在这里被关傻了?尹家已经跨了,我们已经一无所有,而且你将会永远被关在这里——”~
  尹怜音吃惊地看着有些反常的姐姐,她现在的样子比之前更加可怕,从前的淡然表现揭开,里面是让然惊惧的冰冷和阴狠。曾经她一度变得柔软,甚至以为生活中升起了一线希望,可是那人却在送来光明之后赫然把她打入黑暗。这比从来没有得到过,更加残忍也更加令她痛苦。
  “永远么?听起来真令人害怕啊!”
  尹笑月突兀地笑了出来,似乎觉得这个词很有意思,之后却数年止歇下来,恢复了平静。
  “姐姐,娘已经死了,那些人卷了值钱的东西跑了,我也要离开这里,从今天开始寻求新的生活。”
  尹怜音不打算在“怪异”的姐姐身上多费心神,她今天是来看尹笑月,也是要同她告别。以后,她再也不会回到这里。
  尹笑月心中一震,大力抓着妹妹,艰难地道:“娘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你被关入大牢之后的第二天,她被那些无情无义的下人气得病发。”
  尹怜音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并没有太多的痛楚。在尹家,娘从来都只看重姐姐,而她从来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所以,就算娘死了,她也不过是片刻的悲伤。
  “我要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吧!”
  曾经对这个姐姐无比崇拜,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的命令阴奉阳违甚至渐渐生出怨恨的?尹怜音不记得了。说起来奇 怪;书;网,姐姐对她真的很好,只要她在外面受了委屈,不管事情对错她都会帮自己讨回来。可是,在尹家不停壮大的时候,在他们踩着无数白骨成功的时候,心已经麻木。
  现在这个自私冷酷无情的尹怜音,可以说是尹家一手造成的,甚至可以说是尹笑月一手造成的。
  “姐姐,那个混蛋不会有好下场的,他一定会死,而且死的很惨——”诅咒一样的话语在牢房上空飘荡着,尹怜音忽然抱住陷入沉思的姐姐,然后缓缓地松手,再无眷恋地离去。
  牢房的门再度被锁上,尹笑月像是突然清醒过来,面对着空荡荡的牢房,心头最后一丝温暖褪去。娘死了,妹妹也离开了她,还有那个人——再也不会原谅她……
  心房一角突然坍塌,一个声音冷笑着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又有谁真正会对你好?曾经拼力保护的妹妹弃自己于不顾,曾经许诺了的山盟海誓也烟消云散?当一个人心中只剩下恨,也意味着她变得毫无弱点,无懈可击。”
  当尹笑月再次抬起头来,那淡然如菊的清雅女子已经彻底消失,重新活在这世上的,是想要毁灭一切的嗜血妖姬。她不会轻易被击倒,从今以后尹笑月将会变得更加强大。
  深藏在袖中的小小药瓶,散发着和暖的光,透明的瓶子里红色的液体随着掌心倾斜而缓慢地流动着。近乎鲜血的颜色,让尹笑月瞳孔放大,她冷静地拨开瓶塞,一股无比诱惑的香气在地牢里四散开去。
  这是她高价购得的秘药,本以为不会用到,却在遇到夜智之后,下意识地放在身上。或许她的内心也是很清楚,早晚有一天要和他决裂,早晚有一天要走上着一天不归路。只是,她没有料到,这一天来的这 么 快‘炫’‘书’‘网’。
  最后环视牢房一周,她极其优雅地饮尽瓶中液体,鲜血顺着唇角滑落,瓶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也是幸福碎裂的声音。
  “大人,尹家那个女人畏罪自杀了。”
  守卫的人并没有觉得丝毫压抑,忍受不了一辈子的监禁而选择自我了断,这种人在牢房里比比皆是。因此,他在叙述这件事情的时候用的也是一种几乎与冷漠的语气。
  “是么?案中案老方法处理掉把。”
  铁岩为怔了一下,那日在尹家看到的女子,清冷而自持,眼中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坚定和刚毅,这样的人突然自杀了?应该说他有些遗憾,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女子也会自杀。
  尹笑月的尸体,被拖到了乱葬岗,深秋的清晨雾蒙蒙一片,几个官差随便挖了个坑,打算把人这么草草埋了。一大早出现在这死气沉沉地地方,让人毛孔也觉得发寒,饶是他们几个大男人也难免心怯。
  “极为大哥辛苦了,剩下的让我来吧!”
  突然走进的男子,让几个官差吓了一跳,虽然是大白天,可这人不声不响地出现,还是会吓死人到底。
  “难得还有人来,你是她什么人?”~
  领头的官差打量着面前俊美的男子,他脸上的悲伤显而易见,可见这女子在他心中有着很重要的地位。
  “这些钱给官大哥买些酒喝吧,我想亲自料理她的后事。”
  明晃晃的银锭依次塞进几人手中,那几个官差倒也识趣,领头的招呼一声“走了,收工。”其他人问也不问就跟着闪人,反正犯人都死了,也不可能出什么乱子……
  夜智蹲下来,开始拿出布巾擦拭那张熟悉到让他心痛的容颜,动作轻柔无比,像是怕吵醒了正在睡觉的人儿。他心里的怨恨,随着尹笑月的死,一点一滴淡去。
  只是,在他动手把尹笑月的尸身抱起来放进棺木时,突然不能动了,他看到那双紧闭的双眼,缓缓地在他面前睁开……
  在宵白被押解上京的路上,她逐渐和看守的士兵混到熟悉甚至在囚车里也可以卸下锁链,除了活动的空间太过狭小,日子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难过。
  “小东西,再过两天就要到京城了,所以——”
  那官差有些歉意的笑着,把锁链重新套回宵白身上,尽管这一路上他们对小家伙产生了感情,可是职责在身……
  “没关系,官大哥对我已经够好了。这样才不会让你们为难——”
  宵白懂事地笑,反而体贴地安慰看守的官差,这一路上他们对自己确实很好,没有饿着渴着她,甚至太阳太大还会帮着遮阳,宵白打从心底感谢这些大男人。虽然表面看起来凶恶,却都是些难得的好人。
  “只是,到了京城就要开审,恐怕你——”等定了罪,也就等于日子到头儿了。
  “没有关系,该来的总是会来。”
  宵白微笑,倒是看得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么等着反而让人心焦。而且,离京城更近一步,她反而比自己预想之中更期待,或许是因为宵亦陌在京城里的缘故。
  接手看押的统领有些奇 怪;书;网,目光在宵白身上多看了几眼,似乎在确定这一路的舟车劳顿对她有着什么样的影响。确定她的气色还不错,这才点点头让人把她带下去。
  虽然仍旧是坐牢,宵白却有一种飘在天上的不真实感,与其说她所在的是地牢,还不如说是女子的闺房。虽然外面看起来和地牢毫无二致,可是里面的布置,却让宵白再一次湿了眼眶。
  雕花的床,青铜侍女灯盏,连帐子顶上的流速都让她觉得心安,这里的布置完全是比照她在宫里的时候,想也知道这都是谁的功劳。
  “小丫头,好 久:炫:书:网:不见!”~
  带笑的嗓音扬起,那张总是挂着风流笑容的俊美面孔,在宵白眼里还是没有改了往日的轻佻。果然,这样的兰奉,才是她熟悉的那个死色狼!
  “你怎么来了?”
  有些意外,也有些失望,宵白盯着门口一秒钟又把视线移开,就算真如兰奉所说的许久未见,她还是不肯轻易给这家伙好脸色。
  “唉哟,怎么看起来这么失望?不是想见到我么?”
  兰奉故作一脸的哀怨,脚步却不停地走到宵白面前,伸手就要往她脸颊捏去,眼睛里隐藏的笑意却让他的故作委屈全部破功。
  “也不是,只是……”只是,宵亦陌为什么没有来?她顿了顿,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眼神中失望更深了一层。
  “其实他是打算过来的,不巧被人绊住,所以就先让我过来看看状况。”
  啧啧的叹息了两声,想到那个缠人的肖淑珍,他真有些同情好友。一下朝就被堵在乾龙宫门口,看来肖大小姐终于抛弃了那温婉贤淑的假象,开始紧迫盯人了……
  “嗯。”
  宵白低低应了一声,手又不自觉的去碰玉佩,在这种时候她真的希望见宵亦陌一面。不管怎么催眠自己事情总会解决,深埋心底的无助和恐惧还是在逐渐增长。
  “傻丫头,放心好了,就算是真的定了罪,死的也是夜家的云白。”阳国的康平公主,还是会好好的,只是要牺牲夜狂他们。
  食指在莹润的鼻头轻刮了一下,兰奉故作轻松地道,心里也有些沉重。
  “这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当初留下了李月凉,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地步——”
  宵白鼻子发酸,若是之前的她自然不会在意夜家是死是活,可是现在她已经无法做到无动于衷。虽然他们的位置比不上宵亦陌来的重要,却也已经融入了她的生命。
  “月国的侵犯不是你的错,想要帮助夜家留住一个人才也不是你的错……”错只在,一切都太过巧合,而人心又太过难测。
  宵白不再说话第一次任由兰奉抱着她,此刻的她需要安慰。停不下的脑子里却一直在思考——“如果早知道这样的结果,她会不会留下李月凉?”虽然,之前她从来没有为自己的决定而懊悔过。
  这个疑问,在李月凉同样被押送进京之后,宵白终于有了答案。
  两个人见面。是在宵白的“闺房”中,李月凉的日子显然比她难过,不但脸晒黑了,连身上也多了新新旧旧的伤痕。可见这一路上,那些人对于这个月国的大皇子有多么的“厚待”。
  “是那位蓝大人带我过来的,他好像在阳国有很大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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