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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选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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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猪!”韩灵脑海中不由地浮现这样两个字,脑中想着,嘴里也不由地脱口而出。她的话语立即引来所有人愠怒和惊诧的目光,老夫人也极为不悦,假作轻咳了几声化解不适。
韩灵一见苗头不对,故作打嗝道:“不好意思,我打嗝,请继续。”
澹台飞轩忽然轻笑出声,她的比喻再形象不过,他在家族中的作用恐怕比种猪还不如,他苦笑。
他的笑声引起了老夫人的注意,目光闪烁,似有几分不忍,但又无能为力。澹台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又如何能破?她也很心疼自己的孙儿,可是她更看重的澹台家族的前途,澹台家必须有继承人,而他,澹台飞轩,也必须成亲。
“今天的琴瑟和鸣大会,目的就是为了从你们之中挑选出德才兼备之人,与飞轩成亲。你们可以任意展示你们的才艺,由我和飞轩……以及公主殿下,来作最后的评判。”老夫人突然望向韩灵,似在用眼神征询她的意见,韩灵收到讯息,微笑颔首,心想着当个评委也挺有意思,便答应了。
老夫人满意地点头,朝澹台飞轩身边的老者点头示意,韩灵也是在后来才知道这位她一直误以为是国师的老头,就是澹台飞轩的族叔澹台耀。在澹台耀的主持下,才艺表演正式拉开帷幕。
首先出场的是澹台飞轩二爷爷的第一个儿子的第三个女儿,她的名字这里就不介绍了。
她表演的是琵琶曲,韩灵对于琵琶曲所知甚少,所以也说不出此曲的名字,不过不得不承认此女的乐感很好。琵琶声铿锵有力,曲调转折处又婉转流畅,似大珠小珠落玉盘,银瓶乍破水浆迸。
“好!”听到精彩处,韩灵忍不住拍着大腿叫好,随手从边上抓来一盘瓜子,旁若无人地磕起来。她用脚掌打着拍子,头也和着曲子不住地抖动。不错,有意思,有水准,能赶得上一场专业的音乐独奏会了。澹台家族果然能人辈出,不可小觑。
老夫人诧异地瞄向她,心说这公主的言行怎么如此怪异?而对面的澹台飞轩则有趣地打量着她,看这情形,不像是他在挑选妻子,倒像是她在观赏演出了。
一曲终了,那女子欠身盈盈一拜,满脸的红晕,还微喘着气。她的目光浅浅地扫向澹台飞轩,其间泛着晶莹的光泽,盈盈的水波荡漾。
“太妙了!”韩灵毫不吝惜地大赞。
老夫人也颇为满意,冲澹台耀使了个眼神,澹台耀就端着个盘子上前,上面仰躺着三块金牌。
“公主殿下,这三块金牌是作表决用的。若是公主觉得她有资格入选,就将正面翻上摆在盘中,若是认为她没有资格,那就正面朝下。”
听完澹台耀的介绍,韩灵放下了瓜子,点头道:“这个简单,我明白。”
老夫人在旁摆手道:“那就请公主先选。”
韩灵犹豫了下,余光若有若无地瞄向澹台飞轩,心说她也不知道人家正主的心思,尽管她挺不愿意看他成亲的,可也不能不顾他本人的意愿。她想了想,说道:“我是外人,当然是两位先选才对。”
“那好吧。”老夫人倒是干脆利落,当下就伸手将第一枚金牌翻了个正面。
韩灵不由地挑了挑眉,心想老夫人第一个就给正面,那后面的人哪里还有机会?那女子看到自己过了老夫人这关,面上大喜,含羞带涩地瞄向澹台飞轩,而其他女子们皆嫉妒地一阵唏嘘。
盘子端至澹台飞轩的跟前,该轮到他来选了。澹台飞轩微拧了下眉头,迟疑地伸手,许久,在众人屏弃的瞩目下,他徐徐将第二枚原本正面放置的金牌翻了个个。倒吸声和庆幸的低笑声此起彼伏,一场选妻大会竟如此扣人心弦,丝毫不亚于超女的现场。
这两人一正一反,也就是说韩灵的这票是关键了,她的投票决定着眼前的女子能否成为澹台飞轩的妻子。韩灵不由地陷入两难境地,她也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关注的目光,此时她的一举一动都将受到被众人凌迟的可能危险性。
韩灵十分慢动作地执起那金牌,目光瞄向澹台飞轩,想从他那里得到些许暗示,而他却只是静静地望着她,面上没有半丝波澜。韩灵又转头望向老夫人,她的目光切切,似在说你一定要翻正面,你不翻正面,老婆子我就死给你看。
老夫人似早已料定孙儿不会为自己选择妻子,所以她才另外拉入一人,三票两胜,只要公主也认可,那么她就能正式地宣布她的孙媳妇儿的人选。她的如意算盘是打得很响,只可惜,她拉错了帮手,偏偏拉了一个最不愿意让澹台飞轩娶妻之人。
在老夫人殷切的目光注视下,韩灵只觉得自己身上都快被整个亭子的人盯出一个个洞来,而手上的金牌在她手中也快变得越来越烫手。
她轻咳了一声,扬高声调说道:“这位澹台小姐的琵琶曲弹得真是不错,正应了那句话,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那女子正开心地乐开了花,韩灵忽然语气一转:“不过,我们现在要选的国师的妻子,所谓妻子,便是要细心周到,温柔体贴,能照顾好国师生活的方方面面。以他的快乐为快乐,以他的悲伤为悲伤,他不能说话,你就得懂得与他用心交流。倘若两人真是情投意合,那么单单一个眼神,便能知晓对方的心意,所以我认为,单纯以比试才艺的方式来挑选国师夫人,很不合理。”
她此话一出,全场沸腾,在底下议论纷纷。若是不比试才艺,那还如何挑选?
老夫人微蹙了下眉头,虚心请教道:“那公主有何高见?”
韩灵环扫了一圈,神秘地轻笑道:“我这里有种好玩的游戏,名字叫做‘你知我心’,是个很简单的游戏。游戏规则是这样的,首先呢,由一人作为评委,在纸上写上一个成语,然后交给其中一人,让此人用身体语言描述评委所写的这句成语给另外一人看,而另外一人就得通过这人的比划和描述来猜测纸上的内容。若是能在三次机会中猜到纸上的内容,就证明这两个人极为有默契,也可以说是心意相通,你知我心。但是记住,描述的这人只能用身体语言提示,不可以说出一个字,否则就取消资格。”
老夫人摇头,不太赞成道:“听起来,似乎有些过于儿戏了。”
一旁的澹台紫烟也站了出来,说道:“祖母,这游戏也太难了,万一谜题生涩难以形容,那岂不是……”她最赖以仰仗的便是她的才艺,若比试才艺,她稳赢不输,若是换了其他比试,那么她就完全没有了胜算,所以她必须阻止这无聊的提议。
韩灵看穿了她的心思,有意不让她得逞,起身说道:“这个游戏一点也不难,大家若不信,我可以先来做个示范。”
老夫人心想试试也无妨,更何况对方是公主的身份,不能不给面子,于是便点头应允。
韩灵顿时暗喜,如此一来事情可就有趣多了。她摆手客气道:“那就请老夫人来写谜题,我来比划,国师猜。”
不多时,文房四宝皆备,老夫人思衬了一番,着墨提笔书写。
韩灵凑近看了一眼,看到她写的是“军情告急”四字,不由地挑了下眉头。
这老夫人真够敲诈的,写了个这么高难度的词儿,谁能想到会在琴瑟和鸣大会上出“军情告急”这样的题呢?不过,她不怕,她相信澹台飞轩比她更迫切想猜到谜底。
准备妥当,她站到了离澹台飞轩五步远的位置,首先伸了四个指头,提示他这是一个四个字的谜题。随后自编自导地演出了一场军情紧急,小兵向将军禀报军情的戏码,她一人分饰两角,表演得绘声绘色。尤其是那将军和小兵的夸张神情变化,逗得满亭子的人都忍不住捧腹大笑。
她还没表演完,澹台飞轩就已经执笔在沙盘上写下谜底,他执笔的手不住地颤动,那是使劲地憋笑所致。
韩灵抹了把汗,转头望向澹台飞轩,他已让澹台耀举起了沙盘,上面端正地写着“军情告急”四个字。韩灵大喜,跟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欣喜地冲他眨眼。不错,有默契,有前途!
澹台飞轩也跟着璨烂地笑开,惹来一亭子的美人一阵叹息,他的笑永远是淡淡的,浅浅的,她们还从来没见他如此笑过。
老夫人精明的眼神微眯,似看出了些端倪,眸光犹豫。
韩灵转头望向老夫人,问道:“老夫人,你觉得用这个方法来挑选国师夫人,提议如何?”
老夫人蹙了下眉头,说道:“那就试试吧。”
她的话音刚落,韩灵就立即抢先道:“那由我来出题。”怕老夫人故意放水,让这些小姐们顺利过关,她不得不先将主动权抢到手里。冲澹台飞轩抛了个眼色,暗示他要好好配合,可千万别辜负了她的一片苦心。
澹台飞轩默默地点头,脸上挂着的笑意不减,就连老夫人也诧异不已,她已经许久没有从孙儿脸上看到如此丰富的表情。
刁钻、古怪,只能用这两个词来形容韩灵所出的谜题,什么三妻四妾,五颜六色,湖光十色……愣是把这些美人们一个个难住。再加上这些美人们都举止优雅、文静,哪里会像她这般大大咧咧的,表情、动作无比夸张地描绘,所以自然比划得不知所云,一个个涨红着脸,极为憋闷。
最后还是澹台紫烟出来抗议:“祖母,您也看到了,这些成语都那么难比划,公主分明就是在为难我们。”
韩灵无辜地摊手道:“紫烟姑娘,你这话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可是一片好心,想给国师挑选一个趁心如意的妻子,绝没有要为难各位小姐们的意思。再说了,这些成语都是最平常不过的,凡是念过几年书的人都认得。国师猜不出,那只能说明是各位小姐们比划得不够到位,与谜题本身可毫不相干。”
澹台紫烟不服气道:“你说容易,那你倒来试试。”
“好,那倘若我来比划,国师都猜出来了,那是不是今天的这场琴瑟和鸣大会就该取消?”韩灵算是看出来了,澹台飞轩根本就没有要娶妻的意思,所以无论对方怎么比划,他都不会配合地去猜出谜底。内心里想帮他一把,或许能用此方法来取消这场荒谬的选妻大会,她期待的目光望向老夫人,在这里,她才是唯一能作主之人。
老夫人蹙眉道:“琴瑟和鸣大会何等重要,怎能随意取消?”
韩灵忙解释:“当然不是取消,我的意思是可以延期,过上个一年半载,等到各位小姐们能做到与国师心意相通之日,再次举行琴瑟和鸣大会选妻不迟。”
底下的美人们都有些着急,若是真取消了,那她们岂不是都空跑了一趟?却不想想即使大会继续,她们也未必能被选上,一脸幽怨地瞪着韩灵,直让韩灵觉得浑身发涩。
澹台紫烟摇晃着老夫人的手,撒娇:“祖母,您可说句话,千万不能延期。”
老夫人若有所思地回首,望向自己的孙儿,他的目光中也带着几分祈求之色。她犹豫了下,或许,她的确太过心急了,孙儿如今风华正茂,不该早早地接受命运的安排,和他的父亲一般,一旦完成了使命,就会……想到此,她叹了一口气,道:“且看看公主所谓的心意相通究竟行不行得通再说。”
老夫人拾起桌上一叠纸片,悠悠说道:“我这里一共有十张方才公主亲笔所写的谜题,倘若飞轩能将十个谜题全部答上,我就作主,将琴瑟和鸣大会延迟半年。倘若不能,飞轩就得接受我的安排,娶我相中的女子成亲。不知你们可还有何异议?”
好奸诈的老太婆!
韩灵忽然感觉背上压下一座大山,责任重大啊。
回头对上澹台飞轩略显灼热的目光,他显然也是将希望全寄托在了她身上。不想让他失望,韩灵冲着他重重地点头,满目的自信之色,似在向他保证,又似在为自己作鼓励。
其他的美人们方才都尝试过她的谜题,料定她也无法将精确的意思传递给猜题之人,所以也就放心地默认应允,一齐放亮了眼睛,想要看看她究竟如何丢丑。
韩灵作了几个深呼吸,游戏正式开始:
第一题:五颜六色;
……
第二题:三心二意;
……
第三题:湖光十色;
……
……
……
一直到第九题,韩灵和澹台飞轩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几乎都是一次便猜中谜底。九道题下来,韩灵已累得够呛,为了将谜题比划得生动形象,她几乎是上串下跳,左冲右突,此时已是全身大汗淋漓。
诸女们皆看得惊奇不已,自己没有比划出来的谜题,她竟然全部绘声绘色地比划出来,而且每每新意百出,让人乍目。原来还可以这样比划,诸女们获益颇丰。
老夫人拧眉左右打量着两人,眼见着他们就快要过关,她担忧不已。许久,她终于亲自动笔,写下了第十道谜题:佶屈聱牙。
这下换韩灵傻眼了,这四个字中,她就有两个不认识,更别说整个成语的意思了。她撕咬着下唇,十分同情地望向澹台飞轩,苦着脸朝他摊手摇头,这次她也无能为力了。
澹台紫烟见状,露出欣喜之色,她知道祖母一直都有意让她嫁给澹台飞轩,一旦澹台飞轩的婚事由老夫人全权作主,那么她就稳操胜券。
澹台飞轩拧了下眉头,用眼神询问韩灵究竟何意,谁知她还是同样的反应,只是这次还露出了她一排洁白的牙齿,狠咬着下唇发泄。
澹台飞轩凝眉深思了片刻,忽然灵光一闪,执笔在沙盘上书写。韩灵惊诧,她什么也没比划呢,他怎么就动笔写了?这要猜错了,那后果可是极其严重的。
她目不转睛地盯视着他手中的沙盘,心弦紧绷,而其他人也是同样的神情,如此关键的时刻,谁也不敢眨一下眼,怕错过了最为惊心动魄的时刻。
终于,沙盘亮起,上面赫然写着“佶屈聱牙”四字。
韩灵眼睛大亮,简直不可思议,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啊——我们赢了!”她激动就飞扑过去搂住了他。
澹台飞轩身子一僵,平静的心湖竟掀起滔天大浪,他忽然明白,原来这就是心动的感觉。他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背,目光异常得柔和,唇边不经意地流淌出无尽的笑意。
第三十章
亭内的其他人皆处于呆愣和震惊之中,不愿相信眼前所见是真的,她们一心想要嫁的男人竟然和公主拥抱在一起,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老夫人的神色也豁然大变,孙儿自然流露出的真情,她怎能看不出来?可是他是澹台家唯一的天命者,他必须承担起澹台家的使命。她倏地站起声,重咳了一声,将沉浸于胜利的喜悦中的二人惊醒。
“既然事先有言,今日的琴瑟和鸣大会就暂时作罢,延至半年后。不过,飞轩,你要谨记自己的身份和使命,身为澹台家的天命者,你是没有资格任性妄为的。”
澹台飞轩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立时收敛了笑容,拘谨地起身颔首,肃穆地垂眸而立。
韩灵也意识到怪异的气氛,不敢再多言。
国师府的大门外,停了一辆马车,那是国师专门为公主备下的,另外还遣派了一队侍卫跟随护送。马车的车帘掀起一角,韩灵从车内张望着府门外相送的澹台家族众人,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静立在老夫人身边的澹台飞轩。一日一夜的相处,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改变了,难以道尽,难以言明。
澹台飞轩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有种难言的情愫在眸中打转,然而无奈,太多的无奈笼罩着他,他永远也无法迈出那一步。
马车开动,国师府的府门越趋越远,直到消失在韩灵的视线中。她终于垂下了车帘,没有注意到车窗外皇甫杰异样的目光一直在注意着她。他眸中闪着寒芒,意味不明。
东方若雨像是昨夜太过疲累,至今还在沉睡中,韩灵没有叫醒他,将他调整了个睡姿,让他倚靠在自己的腿上休憩。
许久,喧闹的声音在车外响起,有叫卖声、吆喝声,想必他们一定是到了集市。外边杂乱的脚步声临近,韩灵掀帘察看,竟意外地见到了龙之翼,他此时正穿着一身银甲,带领着龙家军的士兵们盘查过路的车马。
韩灵站至车辕前,朝龙之翼挥手:“翼,我在这里。”
龙之翼闻声回头,见到了她,眸光忽亮,牵马朝她疾奔过来。看他眸底投下一片阴影,看似一夜未眠的结果,韩灵心中不由地感动。
“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没事了,你送我们回宫吧。”
韩灵与他四目相望,彼此心领神会。
马车的旁边,皇甫杰策马引向前,似笑非笑地扫向两人。龙之翼注意到了他,脸色颇为不悦,问道:“皇甫杰?他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韩灵怕他误会,解释道:“昨夜多亏了他,我们才逃离黑衣人的囚禁。”
龙之翼疑惑的目光在他身上打了几转,这才回头往马车内望去:“太子呢?”
“他还睡着。”韩灵跳下了马车,不想惊动马车内的东方若雨。
龙之翼俯身伸手,将她拉到马上,两人相拥着骑马回宫。韩灵仰靠在他的胸前,内心无比得平静,被人宠爱的感觉真好。
不远处,凰少华远远地看到她平安无事,这才放了心,黯然地转身离开。他本是和龙之翼一道来寻她的,心中对着好友总有些亏欠,此时此刻,他不愿意打扰这份平静和温馨。
回到皇宫时,韩皇亲临芸宫前来探视她,又带了不少赏赐之物。
“小花儿,你没事太好了,父皇很担心你。”
韩灵没有搭理他,专心地用着饭,在国师府也没有好好用餐,她真是饿得不行。
韩皇没有在意,扫了眼一旁的龙之翼,对于他颇为满意,吩咐道:“龙之翼,查刺客的事就全权交给你,务必将绑架公主和太子之人全部纠察干净。”
“是,臣领旨。”龙之翼的回答掷地有声。
韩皇点了点头,又转头望向皇甫杰:“皇甫杰,此次你护驾有功,朕就封你个御前侍卫统领之职,着你近身保护公主的安全。”
皇甫杰大喜,忙谢恩道:“臣皇甫杰领旨谢恩。”
韩灵手上和嘴上都顿了一顿,有没有搞错,让他近身保护,那岂不是……她有些头疼,但看在人家好歹救了她一命的份上,她也不好推辞,只能默认。
韩皇狭长的凤目泛着狡黠的光芒,轻笑道:“起身吧,再过五日,便是你们的大婚之日,以后都是一家人,要和和睦睦的,往后共同辅佐公主打理韩国的政务。”
龙之翼惊诧地望向韩灵,用眼神向她质问,带着恼怒之意。韩灵心虚地扭头,还没来得及将此事告知他,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待韩皇和皇甫杰皆离开后,屋子里只剩下韩灵和龙之翼两人。韩灵识趣地埋头吃着饭,不敢正视他,怕他追问,可最终还是没逃过去。
龙之翼夺下她手中的碗筷,沉着脸,质问道:“你说,你跟皇甫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韩灵不由地缩了缩脖子,在他面前,她总觉得理亏,毕竟他是她硬诓来的驸马,并非他所愿。
“冤枉,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是父皇硬要我娶他的。”
龙之翼见她这副死相,就知道她心虚,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竟也再没办法跟她发火,只是闷闷地说道:“你就真的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
好现象,终于阴雨转晴,韩灵忙嬉笑着凑上前,道:“我发誓,绝对没有。他怎么能跟你相比呢?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江湖人称玉面小白龙是也。”
龙之翼扑哧笑出了声,冷峻的面孔也逐渐软化,瞪视她道:“你说的那是我吗?”都不知她这张嘴是什么做的,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不过不得不承认他心中的气的确消了许多,他还是不忍心对她责怪,谁让他已中了她的毒,无可自拔。
韩灵弯着笑眼,踮脚勾上他的脖子,亲昵地说道:“总之你比他帅多了。”
忽然想到什么,她又说了句:“对了,你一会儿记得给少华报个讯,说我一切平安,我怕他会担心。”
龙之翼低头啃咬了下她小巧的鼻子,闷闷地说道:“不必了,他刚刚也在街上找你,他应该已经看到我们一起回宫了。”其实在凰少华转身离开之时,他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彼此之间也是最有默契的。他能理解凰少华的心情,也知道他对自己多少怀着夺人之妻的歉意,尽管他早已原谅了他。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该跟他打个招呼的。”见他脸色又沉了下来,韩灵忙拦住了嘴,嬉笑道,“好啦,好啦,我们不提他。”
她心中暗叹,她的驸马一个比一个醋意大,这以后真成了亲,她还不每天被醋味熏死?忽然又想起了远方的夜魔天,不知冰司有没有把她要成亲的消息带到。她很想在成亲之前再见他一面,不管他会恨她,还是肯原谅她,她都想跟他有个交代,毕竟他是这世上第一个真心爱她之人。
轻叹了一声,她继续仰头望着龙之翼,指尖在他面上游走,勾勒着他脸部的轮廓,随意问道:“五日后就要举行婚礼,你的嫁妆都置办好了没?”
龙之翼不由地翻了个白眼,气呼呼道:“我又不是新娘子,置办什么嫁妆?”
“就算不置办嫁妆,那也得打扮得帅一点。订制了礼服没有?成亲那天,你一定要穿得帅帅的,把韩如风和那什么皇甫杰全部给比下去,你可是我最最喜欢的亲亲夫君。”朝他眨巴着眼睛,不断放电,小样儿的,就算你再拽,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她早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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