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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好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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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家伙每次做东西都是少而精,害她常常不能尽兴,但要再去吃别的东西,又觉得味同嚼蜡。
  
  哎,如果将来哪个女人有幸跟了他,别的不说,能天天吃到他做的东西也算是世间最大的享受了。
  
  哦,忘了,这家伙是个龙阳,如此说来,只有那什么九天玄女有此殊荣了。嫉妒啊嫉妒!
  
  啧啧,这鱼丸看似简单,却比香辣虾更好吃,润润滑滑入口即化,含它在舌尖上,璃月觉得自己都快跟着一起融化了。
  
  真是该死的好吃啊!可惜只有八个。
  
  转眼间便剩了最后一个,璃月将它举在指尖,盯着看,哀怨地想:吃掉了下次就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吃了……
  
  门突然被打开,苏吟歌一抬头,看到房中的一幕时愣了一愣,随即铁青着脸冲过来,叫道:“有没有搞错?你偷吃便罢了!竟然一个都不给我留!我做了一上午啊!”
  
  璃月这才发现他的目标是她手上那颗鱼丸,当即张开小嘴就欲一口吞下。
  
  说时迟那时快,苏吟歌一把拽住她手腕另一只手卡住她的脖子,将她尽量推离那颗鱼丸,自己却俯首去咬。
  
  眼看鱼丸就要被他吃到,璃月急了,一边拼命和他较着手劲一边大叫:“苏吟歌你要不要脸?一个大男人竟然跟我抢吃的!”
  
  苏吟歌本来看准了能咬到鱼丸,不意这女人被人掐着脖子竟然还两手并用地将鱼丸从他嘴边扯了回去,顿时怒道:“你偷吃你还有理了?”
  
  “我当然有理!”璃月被他掐着脖子使不上力,眼看鱼丸又要被他夺去,情急之下一脚踢向他腿间。
  
  苏吟歌到底是吃一堑长一智,但见他轻轻巧巧地一闪,避过她恶毒的攻击,同时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转而到她腰间一挠。
  
  “哈哈哈!”璃月痒得大笑,苏吟歌趁她不注意一口就将鱼丸吞入口中,心满意足地在一旁坐下。
  
  璃月看看空荡荡的指尖,失落之感油然而生,不行,到嘴的鱼丸哪有被抢走的道理?
  
  当即往前一扑,将一脸惬意的苏吟歌从凳子上一下扑到地上,她凶神恶煞地骑在他身上,一手掐住他脖子一手捏住他两腮,气急败坏道:“给我吐出来!”
  
  苏吟歌瞠目,口中因含着鱼丸含糊不清道:“你疯了!”
  
  哦,还在嘴里,嘿嘿,还来的及。
  
  璃月二话不说,俯□堵住了他的唇。
  
  ……
  
  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
  
  璃月躺在地上,搂着苏吟歌的脖子,一边与他接 吻一边迷迷糊糊地想。
  
  她好像只想把他嘴里的鱼丸抢回来,可……现在是什么状况?
  
  脑子里一团浆糊,唯一清晰的感觉就是:他的吻好温柔……
  
  软滑的舌技巧性地探索着她的口腔,带来一阵酥酥麻痒,她从不知道,原来这样轻柔的唇齿缠绵会让自己如此敏感。
  
  他勾引她的舌与他共舞,一样的挑逗纠缠,带来的感觉却截然不同,当他含住她舌尖轻轻吮吸的时候,璃月浑身一麻,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深处酸软起来。
  
  她……有点想要。
  
  他甚至连手都没动,仅仅是吻了她,就能让她想要,这样高超的接吻技巧,在她的记忆中,唯有金缕那只妖孽可以与他一较高下。
  
  想起金缕,不由想起他那句“我们三个一起睡吧”,貌似他和苏吟歌有一腿来着,他俩不会就是这么互吻所以才练的这么好的吧?
  
  想到这一层,璃月顿时一阵恶寒,睁开眼睛却见上面的男人双眸微闭一脸忘情,好不投入的样子。
  
  她伸手抵着他的肩将他推开,苏吟歌眼神还有些迷离,怔怔地与她对视着,比鱼丸味道更好的唇透着绯红的水光,好不诱人。
  
  璃月觉得有些尴尬,明明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居然莫名其妙地滚到一起拥吻,还吻得这么忘情……
  
  见苏吟歌没有起身的意思,她清了清嗓子,问:“金缕还没被废掉吗?”
  
  苏吟歌:“……”
  
  刚刚萌生的一点柔情立马就被怒火烧了个干净。
  
  试想,一个女人刚刚跟你吻过,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询问别的男人的情况?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当即从她身上起来,冷哼:“勾引人的本事还真不一般!”
  
  璃月柳眉一竖,怒道:“你哪只狗眼看见我勾引你了?”
  
  “这是我的房间,你不请自来,不是勾引是什么?”苏吟歌掸了掸衣袖,一脸欠揍的傲慢。
  
  璃月语噎,一脚踢在他小腿上,骂道:“去死!”摔门而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璃月挠了挠头,发现自己现在和苏吟歌的关系的确有些不正常,竟然会为了他一句话动气,不是她风格啊。
  
  可她真的生气了,非常生气,明明是他一路追过来,浑水摸鱼搂着她一顿亲,竟然说她勾引他?她品位那么差吗?
  
  算了,反正自己肚子填饱了,觉也睡足了,让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臭男人爱死哪去死哪去,她现在就去临颍。
  
  思虑一定,她拎起自己的行囊便出了客栈。
  
  这边已经落跑,那边却还在思考。
  
  苏吟歌在房内来回踱着步,想:金缕让我看住她,我却好像有点饥不择食想把她吃掉,要是被金缕那家伙知道了,漕  帮和父亲必受我连累。
  
  可若就这样被他牵制一辈子,我心何甘?如今他不过是太子,还有个金威与他争权夺势,他尚且如此厉害,若待他清除政敌坐稳大位,漕帮的处境岂非更危险?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种事情,他是绝对做得出来的。
  
  我虽志不在接手漕帮,但那毕竟是父亲毕生的心血,我难道也能不在意父亲么?
  
  也许,是时候为漕帮寻些后路了,但愿,还来得及。
  
  思绪一转,想起秦璃月,不禁又想,金缕对她尚不知是何种感情,但曲流觞绝对是喜欢她的,他虽现在回东仪去了,但看他走时的表情,与其说放下倒不如说是逃避。曲流觞是他最最要好的朋友,朋友喜欢的女人,他插一手不太好吧。
  
  可刚刚吻她的时候,他真的有些心动,此时想来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又不是初试□的毛头小子,竟然会为了一个吻而心动?
  
  无论如何,他刚刚说她勾引自己的话该是过分了,瞧,像她那样刀枪不入的女人不是也气得摔门而去了么?还是去看看她吧。
  
  如是想着,他踌躇地来到璃月房前,敲门,没人应,推门进去一看,发现人和行李又没了。
  
  怔立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女人,又丢下他跑了!
  
  苏吟歌双手叉腰仰头吸气,好半天才控制好濒临抓狂的情绪,开始考虑追还是不追。
  
  其实根本无需考虑,都已经来到这儿了,不追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
  
  所以……
  
  他二话不说冲回自己的房间,拎上行囊又追出了客栈。
  
  *
  
  次日一早,帝都临颍西南角的一家小客栈里。
  
  璃月昨日下午来到这里,与早已潜进临颍的二十位曦王府精干之士见了面,了解到皇甫绝观渡一行两天前已经到了临颍,大概再过两天便会离开,至少要五天之后,待皇甫绝一行到了安全之地,他们才能着手抢人。
  
  这一路上,人们议论纷纷,到处都流传着皇甫绝送天钦宝盒之钥回帝都的消息,看起来观渡他们声势造的很好,璃月只是好奇,他们凭什么让皇帝相信他们带去的是真的钥匙呢?这个恐怕只有回到朱武门后才能得到答案了。
  
  坐在梳妆台前,璃月对着墙上那面小小的铜镜,一边梳理长发一边东想西想,突然一阵恶心泛上来,她忍不住侧身低头,捂着胃干呕起来。
  
  一番难受至极的折腾后,璃月取出手绢擦了擦嘴角。早晨起来就恶心干呕,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好几天了,一开始她没当回事,如今看来,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难不成她生病了?
  
  唔,今天去看看大夫吧,再过几天便要入宫救人,此时若身体出了岔子可不太方便。
  
  小客栈旁边便是一间医馆,璃月一脸愣怔地问给她搭过脉正在开药方的大夫:“你说什么?”
  
  “姑娘,你有喜了,我给你开几服药,按时服用,很快就不会吐了……”大夫一边写一边唠叨,抬头一看,却发现璃月已经向门外走了。
  
  “哎,你……”大夫刚想叫住她,璃月扬手甩过来一锭银子,头也不回地出了医馆。
  
  有喜?她是怀孕了么?开玩笑的吧?
  
  细想想,上个月貌似真的没有来葵水……
  
  想到这一层,璃月仿似瞬间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一下就靠在了医馆外的青砖墙上。
  
  如果说她真的怀了孩子,那么,这个孩子……只能是皇甫绝的。
  
  为什么会这样?她和叶千浔睡过那么多次都没怀孕,为什么和皇甫绝就会?
  
  她忘了,叶千浔几乎是隔几个月才来一次,而皇甫绝……那半个月他们几乎夜夜都在一起厮混,自然比较容易怀孕。是她倏忽了,竟然忘记了避孕这回事。
  
  如今怎么办?
  
  孩子……
  
  她在这世上无亲无故无依无靠,若是能有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她也算有了念想有了家,好像也不错。
  
  可是,她跟皇甫绝不可能有未来,皇甫绝喜欢的是和他青梅竹马的江含玉,也就是说,如果她生下这个孩子,那么,这个孩子注定和她一样,生下来就没有爹。
  
  自幼,她就常坐在妓院门口看着街上那些孩子被他们的父亲扛在肩上走来走去,她很羡慕,那时她真渴望自己也能有个爹,也能把自己扛得高高的走来走去让别人羡慕。可这种愿望,成了她一生不可弥补的伤痛和缺憾。
  
  她不想让她的孩子跟她一样命运,因为这样的命运,委实不好。
  
  才一个多月,喝药的话,应该很容易打掉。以前在妓院,有些妓女不慎怀孕就会被逼着喝药打胎,她们会在床上滚来滚去,痛不欲生地嚎叫,然后老鸨命人去把她们的嘴堵上,过几个时辰拿出一床血迹斑斑的被褥,打胎便算是成功了。
  
  她伸手捧住自己的头,不顾来往行人诧异的眼光,顺着墙壁蹲了下去。
  
  难以想象,她竟然也会有这样一天,难道她也要和那些女人一样在床上疼几个时辰,只为打掉自己腹中的胎儿么?
  
  她知道,她要杀江含玉轻而易举,但心不在她身上的男人,她不想去争,也不屑去争。可若她想生下这个孩子给自己的生活添一点亲情的暖色,她就必须为孩子找个父亲。
  
  找谁呢?她所认识的这些男人,她相信没有一个会愿意做她腹中孩子的父亲,而她不认识的男人……要找到一个合心意又不在乎她已经怀孕的,定然很难,她又不 是可以将就的人。
  
  思来想去,好像只剩打胎这一条路可以走。
  
  打吧,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正如她自己一般,来的不是时候,所以注定出生之后命运多舛。
  
  她很难过,但她不恨任何人,这是她自找的,后果她必须自己承担,这就是任性的代价。
  
  咬着唇,她正欲站起身去那药铺中买堕胎药,耳畔却冷不防传来苏吟歌戏谑的声音:“怎么?跑不动啦?”

68、让她小产 。。。
  “喂,你真当自己是猪啊?不分白天黑夜地睡!”
  
  “起来,带我去吃饭。”
  
  “快点起来,我身上没银子了,昨天的菜又被你偷吃掉,我饿了一天了你知不知道?”
  
  “再装死我发飙啦!听见没有?”
  
  ……
  
  客栈二楼,璃月蒙着被子躺在床上,苏吟歌站在一旁喋喋不休。
  
  璃月本来心情很低落,被他这么一烦,却又恼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跳起来揪着苏吟歌的衣襟问:“苏吟歌,你是不是断袖?”
  
  苏吟歌被她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瞠眸道:“不是躺尸就是诈尸,你还会点别的吗?”
  
  “我问你是不是断袖啊!”璃月不耐地叫。
  
  “是与不是,与你何干?”苏吟歌好奇。
  
  “如果你真是断袖,那么,娶我吧。”璃月看着他,眸中却带着一丝茫然。
  
  苏吟歌一怔,转而抬起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被璃月一把挥开。
  
  见她神情不对,苏吟歌凝眉,正想开口,璃月却又放开了他,笑得戏谑:“这样就吓傻了?胆小鬼!”说着,转身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苏吟歌看着她的背影,她方才的表情和语气都不似开玩笑,此刻倒似隐忍着什么。“你刚刚蹲在医馆门外干吗?”他问。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璃月喝完水,转身向门外走。
  
  苏吟歌身子一倾,修长手指精准无比地按向她的手腕。
  
  璃月一个旋身避了开去,站在门侧不带丝毫情绪地看着他道:“苏大少爷,我不想勾引你,所以,没事的话离我远些好吗?”
  
  出了房门,她仰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今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是个好天气。
  
  她闭上眼睛,轻舒了一口气,决定给自己一些时间好好考虑,到底要不要这个孩子。
  
  苏吟歌站在门外看着她消失在楼道那头的身影,直觉地感到从她昨日离开到今日两人相见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件事显然让她很纠结。到底是什么事呢?
  
  嗯,他去问问那医馆中的大夫,或许会有答案。
  
  璃月在外面逛了一天,入夜才回到客栈。
  
  她想今夜去皇宫探一探,看看太妃宫殿那边的警卫情况以及出宫的最好线路。动手之前必须全面了解对方的情况,这是她这些年来在一次次刺杀任务中总结出来的经验,也是她能一次又一次全身而退的秘诀。
  
  推开自己的房门,发现苏吟歌坐在她房中。
  
  屋内没有点灯,昏暗的光线中只能隐约看出他的身形,僵直地坐在桌边,一动不动。
  
  她皱了皱眉头,关上门,点亮桌角的油灯,转眸看向苏吟歌,问:“你到底想干嘛?”
  
  “叶千浔 ,还是皇甫绝的?”他眉眼不抬地问。
  
  璃月绕过他,从包袱里翻出自己的夜行衣,冷冷道:“与你何干?”
  
  身后一阵风响,“回答我!”他拉过她一下将她按在床框上,脸色有些铁青。
  
  璃月眉头皱了一半,刚欲发怒,看到他气息不定的样子,却又微微笑了起来,“苏吟歌,你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苏吟歌眸光一滞。
  
  璃月拨开他按着自己的手,盯着他道:“我不想听你的答案,因为你根本不适合我,回家去吧。”
  
  转身,当着他的面开始换夜行衣。
  
  “你准备生下这个孩子,而他们俩谁都不肯娶你,所以上午你才会让我娶你?”苏吟歌沉默了一会儿,声音转为淡然。
  
  “没错,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璃月动作利落地换好衣服系好绑腿,转身一边绾头发一边道:“不合格的父亲,不如没有。”
  
  “我劝你不要生下这个孩子。”苏吟歌其实现在很想自己一个人冷静冷静,可他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情呆在这与她说这些话。
  
  “你管得太多了。”璃月很快便收拾利索,带了一把短刃就要出门。
  
  “值得吗?”他皱眉看着她的背影问。
  
  璃月停住,少顷,缓缓回过身来,傲然一笑,道:“我做事向来只管愿不愿意,从不计较值不值得。”
  
  *
  
  飞檐走壁翻墙入院,凭着对地图与实际地形非凡的结合能力,璃月借着夜色的掩护在皇宫后院一路蹑行,不多时便到了地图上标志的太妃寝宫“霜华殿”。
  
  这应该是一座冷宫,位置偏僻不说,守卫也只有殿门外四个,其余连一队巡逻都没有,殿中寂寂无声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不过这正合璃月的心意,到时候营救起来可以省很多麻烦。
  
  以她的轻功,避开守卫的耳目潜进殿中不费吹灰之力。在色彩黯淡灯火不明的空旷大殿中潜行了一会儿,她听到了轻轻的咳嗽声,循声而去。
  
  转过青玉雕刻的五伦图屏风,一座垂着浅黄色水纱五尺多宽的黄花梨大床映入眼帘,床上素纹印花的软枕上斜倚着一名中年美妇,淡装素面细眉轻颦,长发披散形容消瘦,一看即知乃是久病之人。
  
  床沿上另坐着一名衣着素雅的少女,拉着美妇的手轻声说着什么,细看,正是江含玉。
  
  这应当就是皇甫绝他娘显太妃了,这样的身体状况……即便能顺利出宫逃过追兵,能不能熬到朱武门还得另说啊。如果苏吟歌能施以援手应该就不成问题。可是……看他方才那样,还是算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强求不得。
  
  再看一眼这母慈子孝的场景,璃月突然心中一阵泛酸
  皇甫绝多么幸运,这么大了还有母亲在,她也想念自己的母亲,只可惜,当年她保不住自己的母亲。
  
  那么现在呢?她能帮皇甫绝保住他的母亲么?
  
  或许是心中对于自己母亲的遗憾在作祟,这一刻,她想把显太妃活着带到皇甫绝面前的信念无比强烈,她想看他们母子团聚的样子,这样……她或许也能幻想一下,以后自己若是死了,和母亲团聚会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当然,还有江含玉……
  
  本来对于营救江含玉她心中便带着疙瘩,如今得知自己怀着皇甫绝的骨肉,再来营救他未来的王妃或是皇后,心中便更觉得自己可笑了。
  
  但已经答应的事,她不会反悔。
  
  既然探明了这两人就在此处,她也不再耽搁,抽身就离开了霜华殿。
  
  刚出了皇宫潜入她来时的那条巷子,老远就看到苏吟歌倚在拐角处等她,如水的月光下,淡淡一抹素白身影,清俊得很。
  
  璃月揉了揉额头,还未开口,他倒先叫了起来:“我还没吃饭。”神情语气与以前一般无二,仿佛刚刚在客栈发生的一切都只是璃月的幻觉一般。
  
  既然他能放得开,璃月自然也没必要矫情,干脆利落地抛出条件:“我管你吃住,你帮我保住一个人的命。”
  
  “行。”他答应得比璃月更干脆利落。
  
  于是两人便若无其事地一起回客栈去吃夜宵。
  
  *
  
  璃月的计划是这样的:让曦王府的那二十名高手分成三路疑兵,她一旦得手这三路人马便立刻潜出城去直奔朱武门,飞散追兵的注意力,而她则和苏吟歌一起带着太妃江含玉向东而行,绕道绯水向南,穿过西武南部荒无人烟的草原密林最后抵达朱武门。
  
  这样虽然行程长了很多,但比较容易掩人耳目,且绯水一带地形她很熟悉,万一朝廷有追兵前来也比较容易甩掉。
  
  曦王府派来的这二十名精干忠诚度果然够高,明知此行身为疑兵的自己凶多吉少,还那样积极地与璃月一起研究走哪条线路能拖住追兵时间最长,如何装扮才能显得更像真的。
  
  想起这些视死如归的高手效忠的是皇甫绝那样的家伙,她由衷地为他们感到可惜,同时也更好奇观渡的身份。这些人,并非单靠一个王爷的招牌就能招募来的,观渡到底是何方神圣,又究竟为皇甫绝组建了多么深的势力呢?
  
  接下来的几天中她都呆在自己房里养精蓄锐,苏吟歌还是每天来烦她,对她晨吐之类的反应视若无睹。她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她也不想去猜,但她防备着他。
  
  她不希望自己的事由别人来替自己做决定。
  
  约定的日期转瞬便到。
  
  借着炉火纯青的轻功和夜色的掩护,璃月与苏吟歌毫不费力地潜入霜华宫,为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进去第一件事便是将江含玉和太妃点倒然后一人带一个准备逃离。
  
  然而背着一个人到底不如来时那般轻盈迅捷,翻出宫墙的时候不幸被一队皇宫巡卫看到,一时警戒之声四起,大队的禁卫军追了出来。
  
  璃月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让苏吟歌带两人先走,自己留下来应战,这些人毕竟不是御前高手,自己以一人之力拖住他们一会儿为苏吟歌争取脱身时间总是可以的。
  
  岂料苏吟歌这家伙就像只黄鼠狼一般,一边跑一边放毒烟,不过十几丈的距离,追在后面的禁卫军已无一幸免。
  
  璃月松了口气,心中暗思:怪道这家伙懒得学武功,如此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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