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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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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四大汉见戴员如此施为,当然不敢出言阻止。边走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流着口水,心中幻想着同徐氏办正事的旖旎情景,聊以慰藉。
    徐氏见戴员胆子越来越大,禄山之爪渐渐上移,接近自己胸部,大为愤怒,嗔道:“还请郡丞自重,若是郡丞一意胡来,妾身便一头撞死。”
    戴员见她说的如此义烈,也怕真玩出什么事来,缩回手去,对那四条大汉道:“慢慢吞吞的,还不快些走!”
    那四条大汉一脸郁闷,没好气地应道:“是!”押着二人飞也似的去了。
    过不多时,众人便到了戴员暂居的小院,此间原是孙翊一宠妾的居所,戴员占了太守府贪此间清幽雅致,便命人收拾齐整,住了进来。众人进得屋来,戴员一挥手,那四条大汉行了一礼,转身退下。
    戴员关上门,上上门闩。走上前来,上下打量贾仁禄一番,冷冷地道:“刚才你骂的很痛快么!”
    贾仁禄道:“***,你做了不要脸的事,还不让老子……”砰地一声,小腹上吃了一拳,他啊的一声惊呼,倒在了地上,蜷成一团,来回乱滚,显是十分的疼痛。
    徐氏见他倒地,大吃一惊,抢上前去,道:“仁禄,你怎么了,疼么?”语调似是颇为关切。
    戴员伸出大手,抓住徐氏背后的绳节,用力一拽。啊地一声惊叫,徐氏背靠在戴员怀里,戴员双手搂住她的腰枝,将她抱了个结实。徐氏嗔道:“还请郡丞自重,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戴员道:“看来你好像挺关心这小子的,说不定还做出什么事来了。你这个荡妇,明明不守贞节,在我面前还来扮清高。”说完右手上移,渐渐向她的双峰逼近。徐氏拼命挣扎,却哪里挣脱得开,泣道:“你再乱来,我可要咬舌自尽了。”
    戴员道:“你咬啊!我看你死了有什么面目去见你那死鬼丈夫!要不要我杀了这小子,让他到下面去陪你啊!”说着双手不停地上下的移动。
    徐氏啐道:“下流!”
    戴员道:“我是下流,我本来就不是什么上流人氏。是你那死鬼丈夫当我是个人才,亲自跑到山中去请我出山的,哈哈!”顿了顿又道:“我说到做到,你要是自尽,我便杀了这小子去陪你,你要忍心看着他死,你便咬啊!”
    徐氏嗔道:“你……”
    贾仁禄仍是躺在地上,来回乱滚,大声叫道:“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戴员低头看了看他,微微冷笑,对徐氏说道:“怎么样,你要死便死,我不拦着你。其实这小子有什么好的,瞧他那样子,太也脓包,你若是从了我,我保管你下半辈子富贵荣华享之不尽。”说完双手移至她那对高高坟起的椒乳,来回揉搓挤压。
    徐氏脸如死灰,呆若木鸡,如土木人偶一般,仍由戴员玩弄,也不反抗,也不说话,只是两行清泪沿着面颊直流下来。泪珠一滴滴地滴下,打在她的衣衫之上,霎时间她的胸前衣衫湿了老大一片。
    戴员见她不再反抗,微微冷笑,道:“这样就对了嘛。”说完便伸手解开她的绑缚,道:“小美人,乖乖地从了我,我便饶了这小子的性命。”
    过不多时,绳索完全被解了开来,戴员将绳索向后一扔,拉着她转过身来,低头便往她的樱唇吻去。吻了一口,道:“好香……啊!”
    便在这时,贾仁禄滚到了他的脚边上,张嘴便往他的脚踝上咬了下去。贾仁禄自被他打倒之后,便一直来回乱滚,乱喊乱叫,曾数次滚到过他的脚边上,他以为贾仁禄是因为被他的神拳击中疼痛难忍,才会如此来回乱滚,也就失了防备。贾仁禄看准时机,张口一咬,便咬了个正着。
    贾仁禄猛地站起身来,弯腰猛向他的腰间撞去。其时戴员刚侧过身来,不及闪避,贾仁禄大脑壳正好顶在他的腰上。砰地一声,戴员仰面倒地。贾仁禄满嘴是血,大叫道:“娘的,不活了,老子和你拼了!”说完合身扑上,压将下去。
    戴员闷哼一声,双手使力一推,将他推了开去,翻身骑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怒道:“我掐死你。”他是郡丞乃是文职人员,功夫虽较贾仁禄高明一些,却也苦不甚高,因此打起架也没有什么架式、招数,直和市井之徒一般无异。
    贾仁禄双手被反绑,不得自由。见戴员双手袭来,无法挡架,自得暗苦,任由他掐着自己的脖子。戴员看着他的老黑脸便怒气上冲,使出吃奶的力气,双手渐渐箍紧。贾仁禄渐感气闷,呼吸越来越困难,双眼翻白,心道:“看来这次老子要归位了……”
    忽听砰地一声,戴员啊地一声惨叫,双手一松,双眼一黑,晕了过去,倒在了贾仁禄的身上,他那小眼离贾仁禄的双眼不过数寸,看上去颇为吓人。
    贾仁禄正纳闷间,却见戴员滚了开去。他定盯一看,只见徐氏端着个香炉,脸无血色,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显是吓得呆了。
    贾仁禄喘了几口粗气,道:“咱俩算是扯直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徐氏放下香炉,抢上前来,伸手去解他的绑缚。可是绳索绑得颇紧,她力气不大,怎么也解不开,急道:“怎么办,怎么办。”
    贾仁禄喝道:“吓傻了啊,找把刀子割开啊。”
    徐氏恍然大悟,忙站起身来,抢到柜子边上,打开柜门,便欲取刀。
    戴员渐感清醒,缓缓地站起身来,抬脚便向贾仁禄踢去。贾仁禄忙滚向一旁,大叫道:“小心!那老不死的醒了。”
    戴员怒道:“美人我也不要了,我杀了你们!”说完举起地上的香炉,缓缓地向徐氏走去。
    其时徐氏刚取了把剪刀出来,转过身来,背靠着柜子,右手拿着剪刀,瑟瑟发抖,颤声道:“你……你……别过来。”
    戴员双眼冒火,道:“荡妇,你居然不从我,我杀了你!”大踏几步,抢上前来,高举香炉便欲砸落。
    徐氏心知无幸,闭着眼,咬着牙,举起剪刀便往戴员腰间刺去,盼着与他同归于尽。
    贾仁禄滚到了戴员边上,翻身站起,用力一顶,将戴员顶了开去。便在这时,徐氏手中的剪刀刚好刺到,噗得一声,刺进了贾仁禄的老腰。
    贾仁禄大声惊呼,道:“得,这回搞大了。”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徐氏听到贾仁禄惨叫,睁开眼来一看,惊得呆了,失声叫道:“怎么会这样……”
    戴员踉跄退了几步,见贾仁禄吃了把剪刀倒在地上,徐氏吓得呆了。他暗叫天助我也,端起香炉便又向徐氏奔去,举起香炉便砸。
    徐氏此时手里没了剪刀,连和戴员同归于尽也不能够了,只得闭目待死。
    便在这时,砰地一声,门闩被一股大力撞断,两扇屋门倒了下来,尘土飞扬。门口处立着一人,大声喝道:“戴员,你在做什么!”
    戴员闻得这声暴雷也似的大喝,心中一惊,抬头一看,见门口那人正是张辽,不自由主地停了下来。
    张辽一箭步抢上前去,劈手夺过香炉,向后一掷。那香炉倏地飞出数丈,呛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戴员双手举着那香炉都觉得颇为沉重,此时见张辽单手举着那香炉,轻轻一掷,香炉便飞出数丈,不禁为他的威势所慑,向后退了数步,颤声道:“没……没什么,我在审犯人呢。”
    张辽瞪大双眼盯着他,道:“有端着香炉审犯人的么?”
    徐氏此时惊魂稍定,垂泪道:“他要强占我的身子,多亏仁禄舍命相救。”低头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贾仁禄,忙弯下腰去,拔出剪刀,一股鲜血喷出。贾仁禄啊地大叫一声,醒了过来,睁眼一见徐氏,喝道:“***,还不快跑,老子护住你!”
    张辽低下头去看了看贾仁禄,笑道:“等你护住,就什么事都完了,哈哈!”顿了顿,又道:“仁禄,几年没见,别来无恙?”
    贾仁禄被徐氏搀扶着站了起来,道:“***,身上被插了把剪刀,能无恙么?”
    徐氏脸上微微一红,轻声道:“对不起……”
    张辽斜着眼看了看戴员,抢上前去,将他提起,运劲一掷。呼地一声,戴员飞出门外,跌在了石板小道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张辽冷冷地道:“曹公军纪严明,最容不得就是**妇女的邪徒。来人啊,将戴员给我绑了!”
    其时正有四名亲兵飞速赶来,闻言轰然应诺,抢上前去,将戴员绑了个结实。张辽走到戴员前面,道:“你罪大恶极,本当斩首。但念你献城有功,估且免死。拖下去杖责一百!”
    那四名亲兵大声应是,拎着戴员转身退下,过不多时,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了起来,显是戴员的屁屁已被打成了八瓣。
    张辽转过身去,来到贾仁禄面前。嗤嗤地几声轻响,贾仁禄身上的绳索断为数截,纷纷飘落。张辽瞧了瞧他,又瞧了瞧徐氏,似笑非笑,道:“仁禄,我听公明说他在夷陵附近同你失散的,你是怎么到了宛陵城来的?”
    贾仁禄喟然长叹,道:“一言难尽啊……”
    张辽摇头苦笑,道:“那就先到我的屋里慢慢再说。”
    三人缓步走到了张辽的屋中,贾仁禄便将过往发生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以张辽知晓,当然他为了偷窥二乔才跑到柴桑来的,这点他是说什么也不会说的,只是含糊其辞的说到不识路径,误打误撞走到了柴桑,正好碰到徐氏。
    张辽出了一会神,道:“如今仁禄打算怎么办?”
    贾仁禄道:“如今城池在你掌握之中,我跟这事也没什么关系,还请你放我出城。”
    张辽点了点头,道:“这没问题,仁禄你也受了不少惊吓,先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一定奉上川资路费,亲自送你……”
    忽地一名亲兵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道:“孙权听闻宛陵变乱,已放弃攻打黄祖,率军星夜回援,前锋已到了芜湖!”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诈为人质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25 本章字数:5406
    徐氏闻言面有喜色,双眸精光一亮,便即消逝。张辽侧过头去,瞥了她一眼,冷冷问道:“这应该是夫人的杰作吧。”
    徐氏点了点头,道:“相公刚故去不久,我便差心腹之人执相公的令牌,赶去通知吴侯。”
    张辽面色凝重,来到案前,看着早已放在案上的大地图,怔怔出神,喃喃地道:“如今孙权到了芜湖。仁禄,你便过不了江了……”
    贾仁禄走了过去,支着下颚,垂首看图,过了良久,缓缓地点了点头,道:“真是这样。”回头瞪了徐氏一眼,喝道:“***,老子一次次的救你,你却一次次的害老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徐氏歉然道:“我并没有想过要害你,我很早就派人通知吴侯了。”顿了顿又道:“如今吴侯大军压境,你们是跑不了了,不如……”
    贾仁禄怒道:“孙权给你洗过脑了咋地,你对他那么忠心,动不动就来劝降。老子说什么也不给孙老流氓卖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徐氏道:“我知道的。”说完泪珠滚滚而下。
    张辽道:“我受曹公厚恩,岂能背之,还请夫人勿须再言。”侧过头去,对贾仁禄说道:“仁禄,你鬼点子最多,如今事情紧急,还请你拿个主意吧。”
    贾仁禄道:“城里有多少兵?”
    张辽道:“不足一万人,且都是孙翊所部。只因孙翊死了,这才不得以从了妫览、戴员,若是孙权攻了过来,城内守军怕是会立即倒戈助敌的。”
    贾仁禄长眉一轩,道:“这战看来是打不得,只有撤了。”
    张辽伸手一指地图,道:“宛陵虽然不大,但其北是秣陵、京城,其东是吴郡,东南是余杭、会稽,西南是鄱阳。如此好的一个战略位置,放弃了实在太可惜了。”
    贾仁禄道:“你都知道这是极佳的战略位置,孙权肯定知道。这便是他的命根子,定会全力抢夺的。如今曹公远在邺城,无暇顾及江东。搞搞破坏还可以,根本无法派大军过来援助,再者隔着长江,你们不习水战,也只能是望洋兴叹,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此一来,这里就是一座孤城,要来有什么用?”
    张辽道:“仁禄之言有理,难道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贾仁禄道:“我是有些鬼主意,不过对付对付张任冷苞这类弱智还成。孙权手下可有的是能人,万一给识破了,我们可就一点转寰的余地都没有了。再者这城得来的颇不光明正大,曹公即便是如此夺下了江东,也会遭世人唾骂的。”
    张辽点头道:“就依你,那现在该如何呢?”
    贾仁禄道:“叫上盛匡收拾收拾,连夜出城,找个荒山野岭趴上几日,再看看能不能混过长江去。”
    张辽道:“嗯,我这便赶回去收拾收拾。”说完便转身出屋。
    徐氏望向贾仁禄,道:“谢谢你。”
    贾仁禄莫名其妙,道:“谢我什么?”
    徐氏道:“你一力劝说张辽放弃宛陵,为江东保住了一片领土,我当然要好好的谢谢你了。”
    贾仁禄摇头苦笑道:“你呀,没救了……”
    徐氏抿嘴一笑,道:“你一心只想着辅助刘使君,不愿投靠江东,不也是没救了,呵呵。”她其时刚止住哭泣,长长的睫毛上兀自还挂着几滴泪珠,在灯光照耀之下,晶莹闪亮。
    贾仁禄道:“看来咱们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了。”
    徐氏道:“你马上就要走了,我去给你收拾收拾。”
    贾仁禄道:“我来时啥也没带,有什么好收拾的?”
    徐氏瞧了瞧他,不再说话,行了一礼,转身出屋。贾仁禄莫明其妙,挠了挠头,走到案前坐好,凝神观图,手指比比划划,嘴里念念有词,拟定逃跑路线。这可是他的强项,经过了无数次血与火的洗礼,脚底抹油对他来说已成一种天赋了。霎时之间心中便已冒出十七八条狗屁主意,条条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之夭夭,当真是将第三十六计演化的淋漓尽致,即便是孙子复生,见到这些妙计,怕也只有乱竖大拇指的份了。
    小半个时辰之后,徐氏双手捧着一个大包裹,走进屋来,道:“匆匆忙忙也准备不了太多,我只是捡了几件身材和你差不多衣衫,还有些金银细软,让你道上不至于窘迫。”
    贾仁禄瞧了瞧那包裹,道:“看样子就知道里面装了不少东东,谢谢你啦。我走后,你自己保重,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便,别过于悲伤。”
    徐氏望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走上前来,将包裹递到他手上,问道:“文远还没来?”
    贾仁禄接过包裹,放在了案上,走到门前,遥望远方,道:“没有。”
    徐氏走到他身旁,问道:“不会出什么事吧?”
    贾仁禄道:“应该不会吧。”
    徐氏道:“估计是盛匡不同意放弃宛陵,文远正同他争执呢。”
    贾仁禄道:“若文远不肯闪,那老子可就要闪了。老子好话说尽,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徐氏抬头望着天上的繁星,道:“四更天了,今天你也受了不少惊吓,先去睡吧。一会文远来了,我叫你。”
    贾仁禄道:“睡不着。”抬头望着深邃的夜空,只见群星璀璨,道:“天上的星星好美,我想在院中走走。”
    徐氏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取了件披风来,为他披上。贾仁禄侧过头去瞧了瞧她,道:“你不会又在使美人计吧。”
    徐氏瞧了他一眼,不再说话,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贾仁禄信步出屋,来到院中,抬头抑望天上星斗,只觉遍体舒泰,意静神闲。徐氏又来到了他的边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斗,静静相陪。
    二人静立良久,忽听有人轻微的咳嗽两声。贾仁禄侧头一看,见是张辽,忙问道:“怎么样盛匡同意么。”
    张辽长眉一轩,道:“盛匡一心想报杀父之仇,有心同孙权血战到底,说什么也不想离去。”
    贾仁禄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同孙权为敌不旦报不了仇,反会送了一条性命。”
    张辽道:“我也是这么劝他的,他已回心转意,同意暂时撤离,寻求良机再来报仇。不过如今天色已晚,还是等明日再走吧。”
    贾仁禄点头道:“也只得如此了。”
    徐氏道:“我去为你收拾一间屋子去,你好好睡上一觉,明日才有精神逃跑,呵呵。”
    贾仁禄道:“逃跑多难听啊,咱这叫三十六计走为上……”
    徐氏抿嘴一笑,转身离去。张辽道:“时候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贾仁禄环顾左右,仍不见赵云的影子,想来正躲在屋顶上偷窥,心道:“不会吧,赵大大,你也太能藏了吧,都这时候了还不现身。我要不要叫他出来?”转念一想:“还是不要了,现在看似平静异常,实则凶险万分。留在赵大大在暗处,倒不是一件坏事。”言念及此,心头一松,点了点头。
    便在这时,一名美婢走了过来,道:“婢子带先生前往下处。”贾仁禄点了点头,随着那婢女来到徐氏为他准备的下处。
    进得屋来,见徐氏仍在上上下的忙活,道:“别这么认真了,反正老子也就在这里趴一晚。”
    徐氏嗯地一声,仍指挥婢女着手布置。过了良久,徐氏左右一瞧,颇为满意,道:“你好好休息吧。”行了一礼,领着众婢女退了下去。
    贾仁禄关上门,上上门闩,躺到了床榻之上,道:“总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说完两眼一闭,呼噜之声随之而来。
    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贾仁禄大吃一惊,一跳醒转,道:“什么!”
    张辽道:“我。”
    贾仁禄道:“出什么事了?”
    张辽道:“孙权已经进城了,快撤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贾仁禄大失惊色,道:“什么,这怎么可能。”说完披衣而起,打开屋门。
    张辽道:“从水路到芜湖的军队乃是疑兵,孙权自领一军从陆路星夜赶来。戴员因被我打了一百军棍,心有不忿。听闻孙权前来,便令手下献门投降了。如今孙权已进入城中,正平息城中内乱,不久便会赶过来。”
    贾仁禄道:“娘的,又是戴员这个家伙,当初就该杀了他。”
    张辽拉着他的大手,把他拽出门来,道:“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还是先出得府去再作区处。”
    忽地一位女子声音说道:“没用的,你们走不了。”
    贾仁禄侧过一看,只见徐氏正朝此走来,大声说道:“如今吴侯已进城了,二位大贤应当识得时务,不要做无谓的抵抗。”话音犹未落,四下喊声大振夹杂着兵刃互相斫击的铮铮响声,显是孙权的军队已进入府中与张辽的亲兵打得个不亦悦乎了。
    贾仁禄怒道:“娘的,一定又是你这个婆娘在坏事!”
    徐氏冷冷地道:“彼此各位其主,又有什么可说的?”这话也是说得颇为大声,像是有意让外间之人听到。
    便在这时,小院的月洞门中窜进数十名兵士来,为首两员武将,隔得远了,看不清样貌,其中一人贾仁禄依稀辩得,像是周泰。
    只听一名武将大声叫道:“贾福、张辽,你们已被包围了,速速投降!夫人那危险,不可过于靠近。”正是周泰的声音。
    贾仁禄暗暗叫遭,脑子里飞快转着主意,片刻之间狗屁主意是想出了十七八条,可是没有一条的管用。
    正焦急间,只听徐氏说道:“没事的,我和他们颇为熟稔,他们应该……”说到此突然啊的一声惊呼,脚下似被什么物事绊到,踉跄踉跄的前行数步,一没站稳,倒在了贾仁禄的怀里,袖出一柄匕首,塞到他的手里,凑到他的耳边悄声道:“挟持我。”
    这下变起俄顷,贾仁禄还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地道:“什么。”好在声音颇轻周泰等人离得远了并未听见。
    徐氏悄声道:“快挟持我,这样你们才能出去。”这声音细入蚊蚋,连边上的张辽都听得不甚分明,周泰等人自然也就听不到了。
    贾仁禄回过神来,迟疑道:“这……”他虽说是个流氓,龌龊之事无所不为,但让他拿把刀子顶在美眉的背后,借机逃生,这种事他却是说什么也做不出来的。
    徐氏见他迟迟不肯动手,便转过身来,叫道:“贾福,你要做什么!挟持我是没用的,我劝你还是乖乖投降,吴侯不会薄待你们的。”
    周泰等人急急忙忙的赶来,来不及点起火把。其时月色无光,四下颇为黑暗。周泰根本没有看清是怎么一回事,他根本也不会料到凭着一己之力差点解决叛乱的徐氏会倒戈助敌,只道之是徐氏江湖经验不足,劝降之时一不小心中了敌人诡计,落入敌手,不禁暗暗叫糟,喝道:“贾福,快快让人,便饶你们不死,否则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徐氏叫道:“周将军、蒋将军,别管我,快下令放箭,别让他们逃了。”此次奉孙权之命攻打太守府的乃是周泰和蒋钦,周泰曾和贾仁禄有数面之缘,他自然是知道的,这蒋钦从未和他朝过向,他又不会拿着龟壳卜周易,自然也就无从知晓了。
    周泰迟疑半晌,犹豫不决,侧过头去悄声对蒋钦说道:“如今夫人落入敌手,该如何是好?”
    蒋钦望向徐氏,黑暗之中他也没看清贾仁禄的手中匕首根本就没顶在徐氏背上,只道是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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