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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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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道:“虽说如此,还是小心些好。”
赵云道:“我们可捡些荒僻小路来走,这样不易为他人察觉,只要到了夏口,孙权便奈何我们不得了。”
张辽点头道:“对的,从夏口过江之后,便离南阳不远了,那里便是使君的……。”
忽地林中传来徐氏的惊声尖叫,张辽、赵云互视一眼,飞身站起,拔剑出鞘,身形一晃,抢进林中。贾仁禄心想美眉换衣居然也有人敢偷窥,把原本属于自己的便宜给占去了,这还了得。忙站起身来,活动活动双腿,回头对尤冲说道:“你在这里盯着。”迈开大步,向喊声传来之处冲了过去。
甫出数步,却听见赵云叫道:“刘琦!你在这里做什么?”贾仁禄没想到偷窥美女之人竟是刘琦,不禁大为纳闷,心道:“他不是被孙权给关了禁闭了么,怎么竟会到此。”脚下加紧,朝徐氏所在的方位奔了过去。
徐氏换衣之所离得也不甚远,过不多时,便即奔到。贾仁禄定盯一看,只见赵云用剑指住了刘琦的咽喉,刘琦身着一身女子装束,吓得呆了,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辽站在他的对面,横剑于胸,看着这位荆襄未来的继承人,微微冷笑,也不说话。徐氏立于张辽身后,双手举着一件长衫挡在胸前,羞得满脸通红。
贾仁禄瞧了瞧刘琦,莫明其妙,道:“公子因何如此狼狈?”
他们都带了人皮面具,形貌出入甚大,刘琦无法辩识,不过听得贾仁禄的声音竟有几分熟悉,茫然不解,下意识的问道:“你是贾军师?”
贾仁禄点头道:“正是。”不知他为何会认不得自己,忽地想起了自己带着人皮面具,一拍脑门,揭下面具。
刘琦瞪圆双眼,来回打量,难以置信,过了良久,方道:“我要是有这物事,也就不会如此狼狈了。”
贾仁禄摇头苦笑,道:“一直不知公子身在何处,要不然我就叫子龙先去助你脱困了,公子是如何逃出来的?”
刘琦四下瞧了瞧,默然无语,似是难以启齿。贾仁禄道:“这里都是自己人,公子但说不妨。”顿了顿,瞧着他的狼狈样子,心想他逃出来的方法也是高明的有限,便道:“公子实在不想说,便算了吧。”
刘琦叹道:“当着先生的面,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长沙投降江东后不久,周瑜便到了长沙,将我转移到了京城,幽于一所雅致的别院之中。在那我一住就是一年多,看守见我整日里醉生梦死,胡天胡地,毫无逃跑的意思。看管的也就不那么严了,我趁机无理取闹,言道吴郡名妓名震天下,我僻处荆襄,从未见过大感遗憾,若是能一见吴郡名妓便是死了也是值得的。孙权不好驳了我的请求,便请了一个吴郡的名妓前来。我便趁击打晕了她,穿了她的衣衫。我先用我的声音喊了一句:‘吴郡的名妓也不过如此而已,你滚吧,我要睡觉了。’然后再逼紧嗓子学着那名妓的声音应是告辞。其时天色昏暗,我又低着头,守军认为是我不满意那个名妓,将她赶了出来,便不以为意,我就这么跑了出来,于城门附近守到了天明,一开城门,我便混了出去。好在关我的守卫其时还没察觉人已被掉包了,不然我可就真的完了。”
说到此仍觉得的那日的情景过于凶险,心有余悸,连拍了自己心口七八下,这才略感放心。
贾仁禄心想能在孙权的严密看守下能逃出生天,已是很不容易。再者他用的方法虽说有些狼狈,但颇有韦公小宝为避阿珂之假扮妓女的遗风。能想出这个主意,也可说是江湖上难得人才了。不过以他的才情断然是想不出如此的高明的主意,估计是狗急跳墙,情急智生缘故吧。说道:“公子就是穿着这身形头逃出来的么?”
刘琦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我出来之后,不敢改换男装,便用随身的玉佩等贵重之物换了一套女装换上。我怕孙权追来,不敢走大路,也不敢去江边雇船,便在山野小路里乱走,打算先到一座荒山里躲上一阵,风声不那么紧了,再想办法逃出去。”
徐氏转过身去,迅速披上了长衫,道:“那你为什么躲在这里偷看……偷看……”说到此羞得耳根子都红了,下面的话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公子,我知道你风流自赏,不过非礼勿视这点点常识你不会不懂得吧,看到美眉换衣便当敬而远之才对,怎能蹲在旁边边看边流口水呢,这也太不礼貌。”其实蹲在边上看美女换衣流口水,那是他的德性,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天下登徒子都和他差不了多少,一看到美女都这德性了。
刘琦对着徐氏深深一揖,道:“在下正于此间躲避,没想到却撞上了夫人……,还请夫人恕罪。”
徐氏道:“好了,不说这个了……”
贾仁禄接口道:“公子既已脱困,不知打算如何逃回荆襄去?”
刘琦道:“我听说江面已被封琐,打算从陆路逃往夏口。”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我们算是不谋而合了,我们也正打算前往夏口。”
刘琦道:“夏口是黄祖的辖地,此人与蔡氏不睦,且手拥重兵,蔡氏也奈何他不得,我们去那里正好。”
贾仁禄道:“如此甚好,那就这么决定了,去夏口。”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突遇子义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26 本章字数:5023
众人来到原先藏身的草丛,贾仁禄将情况简要的同尤冲说了一遍。尤冲听罢面有难色,道:“原来就老爷和子龙二人,我怕道上面具有毁损,是以就多备了一张。一共也就四张。如今全部都分完了,没有多余的面具了,这该如何是好?”
贾仁禄皱起眉头问道:“做一张这玩意要多长时间?”
尤冲道:“最快也要一日的时间,如今材料不齐,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的了。”
赵云揭下面具,道:“我从来就没有露过面,目标不大,原也用不着,这张就给公子吧。”
刘琦也不推却,接了过来,连连作揖称谢,手忙脚乱的将面具武装上去,稍感放心。徐氏蹙起眉头,从贾仁禄的包裹里取了件衣衫给他换上。
张辽取出地图来看了片刻,辩明了方向,便领着众人折向西南。众人均知身处险地,当下加紧赶路,过城不入每日里只在荒山野岭里风餐露宿。其间赵云教了贾仁禄一些初浅的捕兽法门,贾仁禄照之而行,虽笑话百出,却也不至于一无所获,他总算是又学到了一样身存技能了,不禁乐得个嘴歪歪。
不一日到了海昏。孙权得了长沙之后,便重新划分郡县,因豫章郡过大,管治不便叛乱频繁,便将其一分为二置豫章和鄱阳二郡,海昏当两郡交界之地,离豫章治所南昌,鄱阳治所鄱阳甚近,属兵家必争之地。孙权在此驻有重兵,由太史慈统领。众人在路上打听了这一消息,更加不敢进城,向路上打听清楚道路。沿着荒僻小路,取路径往艾县而行。过了艾县便属江夏郡,孙权与黄祖连年争战其地犬牙交错,要想混过边境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当晚众人在荒郊之中歇宿,三更时分,贾仁禄、徐氏、盛匡、尤冲各自靠在大树之上,睡得正香,赵云、张辽坐于火堆边上,看似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实则身观六路、耳听八方,留心四下的一举一动。
忽地赵云听得远处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似有人朝此地行来,全身一震,望向张辽,见他也正望向自己,点了点头。来到贾仁禄边上,摇了摇他的肩头。
贾仁禄正做着美梦,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摇他的肩头,大吃一惊,睁开眼来,见是赵云,叫道:“出什么……”
赵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道:“嘘,有人来了。通知其他人,先到后面的长草丛中躲避。”
其时张辽迅速扑灭了篝火,已将盛匡摇醒。贾仁禄点了点头,便将其他人悄然唤醒。众人伏于一片长草丛中,徐氏正欲问既知有人追来为什么不迅速前行。忽听边上一个男子声音说道:“噫,这里有火种,有人在此歇过。”说话声音极近,似乎就在身旁。徐氏暗叫好险,心想刚才若是向前逃窜,必被来人发现,想到此忙捂住了嘴,不敢再多说一句了。
只听又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里可通艾县,想来是曾有路人在此宿过营。”徐氏听说话之人竟是戴员,大吃一惊,吓得小脸煞白,侧头瞧了蹲在边上贾仁禄一眼,紧握住着他的大手,觉得一股暖意从掌心直涌到心头,这才稍感放心。其实她的左手边便是张辽,这才是可保证她安全的大英雄大丈夫,而她却舍玉取瓦,却也可说得上是有眼无珠了。
贾仁禄回过头来,瞧了徐氏一眼,微微一笑,打了一个噤声的手示,示意她别作声。徐氏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这手却也没有缩将回去。
只听戴员说道:“天色已晚,既然这里有火种,我们便在这里胡乱对付一宿吧。”
立于戴员边上的六条大汉应道:“是。”听语气这些都像是他的他的心腹家将。
其中一条大汉道:“郡丞属下来生火把。”
戴员道:“嗯!”跟着喟然长叹,道:“唉,如今我逃了出来,郡丞二字再也休提。”
一名长着络腮胡子的家将道:“江东孙权不知用人,老爷这般的人才,他却不懂得用。”
戴员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我本想去投曹公,怎耐江面被封,只好先到夏口碰碰运气了。”
原来戴员不忿张辽打了他一百棍,听闻孙权到来的消息便令属下献城投降。其时他已完全掌握了宛陵的防务,守城将校俱是他和妫览的亲信。是以他得到消息最早,下达投降的命令时也没人敢有异义,都是禀命而行,开城投降。戴员见到孙权之后,便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将这次叛乱的全部罪过都推到了妫览和边洪这两个死人头上,把自己说得十分无辜,说自己是给二贼用刀架住脖子,一时胆小怕事,这才不得已附逆的。跟着便没口子的痛骂二贼,说他们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谋图不轨,欲将丹阳献给曹操,以图颠覆孙氏江山。反正二人均已气绝多时了,无法直指其非,他便有恃无恐,骂起人来毫无顾忌,唾沫横飞,只因屁屁疼痛难忍,不能手舞足蹈,未免美中不足。
孙权虽然知道他所说的十句话里只怕没有两句是真话,但若非他献门投降,自己也无法如此顺利的拿下宛陵。要于此时杀他,徒然惹来物议,对自己没有半分好处,一时之间倒也不知该如何发付他,索性置之不理。戴员满望能凭着这个功劳捞个丹阳太守干干,没想到孙权只是象征性的安慰几句,便不再理他,并无任何封赏。戴员心中难免不忿,便又欲吃里扒外,谋图叛乱。可孙权亲在城中,根本没有机会下手,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题目可做。
正焦急间,忽地想到一事,眼珠一转,便令人将他抬到孙权面前,大说徐氏坏话,言道徐氏已对贾仁禄那个老黑脸情根深种,此次被挟持极有可能是假。他本想通过这件事来邀功请赏,让孙权封他个太守当当。没想到孙权对徐氏的贞节烈行早已深信不疑,不信她会做这种吃里扒外之事。因此便认定戴员所说的不过是满嘴喷粪,恶意中伤,听得烦了便大声申斥几句将他赶了出去。戴员没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了,颇感没趣,又害怕孙权觉察出自己实是叛乱的主谋,秋后算帐,来取自己的小命。便趁孙权带兵追杀贾仁禄的大好时机,逃出城去,此时他已是众叛亲离,只带出了六员家将,其余都已同他划清界限,转而向丹阳代太守周泰效忠了。
戴员逃出宛陵之后,便欲前往夏口投黄祖,心想若是在那混得不开心,再去投曹操。他担心周泰差人来追,也不敢走大路,尽沿小路而行。没想到竟和贾仁禄所走的道路一般无二,确也可说是凑巧之极矣。
过不多时,必必剥剥之声响起,篝火重新燃了起来。那位满是络腮胡子的家将说道:“老爷,我可听说黄祖也是个不能用人之辈。老爷去哪怕也不受重用。”
戴员笑道:“我也没打算在一棵树上吊死,黄祖若是不成,便去投刘表。刘表不成,就去投曹操。盛宪盛孝章可是海内人望,当初孔融都上表求曹操将他征至朝廷任职,说如此名士放在江东,迟早要给孙氏杀了的。只可惜朝廷征用盛宪表章才到半路,盛宪便被孙权杀了。我可是盛宪的门客,借着这个死鬼的名头在哪都不愁吃喝。当初我也是看中这一点,要不才懒得给他磕头呢。”顿了顿又道:“你们几个忠心耿耿,老爷我遭如此大难你都还跟随左右,老爷我发达了,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那家将如此提醒戴员,也是因为不想同他一起到黄祖帐下受苦,闻言乐得嘴歪歪,忙道:“小人誓死追随老爷,全凭老爷养活。”
贾仁禄心道:“***,这个戴员怎么和侯景差不多,看来下场也好不到哪去。本来他在宛陵的时候就该死了,是老子帮他捡了一条小命,没想到他居然要杀老子,真***不是个东西。”侯景是南北朝时一个反覆无常,两面三刀的小人,当时天下形势和三国时差相仿佛,就三个王朝,分别是西魏、东魏、南梁。侯景竟全都投效过,不久又即背叛,最后他见南梁皇帝梁武帝懦弱无能,国家被整得腐败不堪,便决定孤注一掷,起兵反梁。一路之上,他根本没遇到对手,势如破竹地攻克了建康,将梁武帝活活饿死,自立为帝。可皇帝还没当上两天,便败在了陈霸先的手里,逃亡之时被一个忠于他部下给割去了脑袋。
只听戴员哈哈一笑,道:“好,只要你们好好跟着我,便富贵荣华享之不尽。”
徐氏凑于贾仁禄的耳边悄声道:“这个戴员好可恶,若没你搞破坏,我早就将他给杀了。”
贾仁禄悄声道:“我也好生后悔,不过这小子今天投这个明天投那个,总有一天会引起公愤,下场一定是惨不可言的。”
徐氏悄声求肯道:“他是杀害相公的主谋,又曾污辱过我,我对他恨之入骨。如今他们人手不多,不如你让子龙出手杀了他吧,求求你了。”
贾仁禄长眉一轩,道:“如今我们正在跑路,不宜再生是非,且由他们去吧,你的仇我不会忘记得,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给你出气。”
徐氏点了点头,道:“是我多事了,此时的确不是……”
便在这时,忽听戴员叫道:“不好,有人追来了,快跑!”语调之中满中仓皇无主之意。
贾仁禄侧过头去,悄悄拨开长草,向外一张,只见远处火把闪耀,显是有不少人追将过来。
只听一名家将说道:“来不及了,不如到边上长草丛中藏身。”
戴员点了点头,正欲下令,忽听追兵之中为首的一员武将叫道:“戴员休走!”
戴员叫道:“被发现了,快跑。”正说话间那员武将身形连晃,几个纵跃,已然欺到近前。
张辽、赵云透过长草丛中向外张去,见那武将了得,互视一眼,攥起铁拳,凝神戒备。
只听那武将喝道:“戴员,你是宛陵叛乱的主谋,吴侯不杀你,已是天大的恩典,你因何又欲叛逃?”
戴员凝神一看,大吃一惊,失声叫道:“你……你是……东莱太……太……史慈!”
太史慈冷冷地道:“既知我的名头,还不过来受缚,难道还要我动手么!”
戴员下意识地退了数步,躲到了六位家将之后,略感放心,不过两腿仍是抖个不停。
太史慈厉声道:“你挑拨离间,说了不少徐夫人的坏话,如今又背主出逃,实是大逆不道。主公特命我来捉拿你,快快过来受缚,便饶你一条狗命!”说到最后几句声,声调提高,直似半空里打来的一个霹雳。
戴员吓得面如土色,双膝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大史慈见身后兵士已渐渐赶到,有恃无恐,双手插腰,哈哈大笑,声若洪钟,振着众人双耳嗡嗡直响。
刘琦只觉笑声震耳欲聋,脑中一阵晕眩,心中烦乱,双眼一黑,便欲晕倒。赵云眼明手快,忙将他拉住,拉中带捏,消去他心中的烦恶之感,使他不至于乱喊乱叫,坏了大事。
徐氏也感心烦意乱,险此要叫将出来,上齿咬着下唇,强忍住不敢发出声来。她的手仍紧紧握住贾仁禄的大手,只觉触手冰冷,显是贾仁禄也怕得厉害,凑到他的耳边悄声道:“别慌,这里有子龙、文远足以同子义为敌,不会有事的。”
贾仁禄侧头瞧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那笑声持续了近一顿饭的功夫,忽听呛啷啷地几声响,三名戴员家将大声叫道:“别再笑了,我快受不了了。”弃了手中钢刀,撇了主人逃命去了,这其中就有那个说要誓死追随主人的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家将。
太史慈也不追赶,笑声斗止,缓步向戴员走去。
戴员未及站起,双手撑地,一步步的向后退,见仍有三员家将,高举钢刀,立在那里瑟瑟发抖,喝道:“平日养你们有何用,还不快上!”
一位身形魁梧的大汉一咬牙,举着钢刀抢上前来,挥刀便往太史慈地肩头劈去。
太史慈微微冷笑,右掌倏地挥出,掌缘如刀,正中那魁梧大汉的右腕。那大汉闷哼一声,手中单刀脱手而出,飞向边上的长草丛中。
太史慈手腕一转,顺势一掌便向那大汉的颈中劈去,欲将他当场击晕。忽听一个女子啊地的一声惊呼。跟着那柄单刀如闪电一般从长草中激射而出,直奔他的太阳穴而来。
太史慈回过掌来格飞单刀,大声喝道:“什么人!”他哪料到长草丛中竟伏得有人,好在他功夫了得,应付起来,倒不至于手忙脚乱。不过适才变起仓促,却也着实让他大吃一惊。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暴露形踪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26 本章字数:4907
张辽见形踪已露,便站起身来,道:“将军别多心,我们是并州晋阳的商人,欲到长沙做些生意。”伸手一指戴员,道:“道上突然遇到这位兄台,误以为他是劫财的歹人,便隐身于长草之中躲避。”
太史慈听他口音确是并州一带的,还道真是商人,也就不以意,侧头瞧了他一眼,道:“原来是商人,请问刚才出手格飞单刀的是哪位?”刚说到此,那名不自量力的魁梧大汉回过神来,转身便欲逃跑。
太史慈也不回头,倏的一掌挥去,正中那大汉的后颈。那大汉痛哼一声,扑地便倒。
戴员也没料得长草中伏得有人,微一愣神,听得那大汉的惨叫,回过神来。忙爬起身来,转身没命的向前奔去。
太史慈微微一笑,用脚勾起地上单刀,踢了出去。呼地一声响,那单刀如离弦之箭,激飞而出。戴员听得金刃破空之声,要想闪避,已然不及。噗得一声,那单刀正中戴员的背心。戴员啊地一声,一时未死,仍向前爬了数步,双足一挺,倒地而死。
原来孙权听闻戴员手下降卒来报,戴员逃出宛陵欲投黄祖,大为光火。便令镇守海昏的太史慈捕拿,死活不论。既然可以杀人,太史慈也就没有必要费神活捉了,因此一刀便送他去见阎王了。戴员手下的家将,见状则大声惊呼,如鸟兽散,太史慈见首恶已诛,也不去追赶,走上前去割了戴员首级,交给一名亲兵,侧过对张辽说道:“适才我的问话,兄台还未回答。”
张辽道:“是在下格飞的。在下曾练过些三脚猫的功夫,让将军见笑了。”
太史慈心中叹服,道:“兄台功夫着实了得,请问高姓大名?”
张辽微微一笑,道:“在下姓王名壹。”指着边上诸人道:“这些都是我的随从,同往长沙做些小买卖。”
太史慈道:“王兄隐于商人之中过于可惜了,吴侯广纳天下贤士,不知王兄有没有兴趣?”
贾仁禄瞧向徐氏,心道:“你们咋都这德性,见到个人物,就想往家里拽,当是拉壮丁啊。”徐氏读懂了他的心思,冲着他微微一笑,此时她已扮成一个面色焦黄的小伙子,如此一笑,难免有些古怪,看得贾仁禄汗毛乱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张辽道:“在下生性懒散,不喜做官为将,还请将军见谅。”
太史慈道:“大丈夫当一刀一枪,杀敌建功,才是正途。如此追逐什一之利有什么出息。”
张辽道:“人各有志,将军岂可强求。”
太史慈叹了口气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强求了。这带山寇生发,还请王兄小心。若有什么难处便可到前面的海昏城中来找我。”
张辽道:“多谢将军关心,若有难事我定要去麻烦将军了。”
太史慈道:“你我一见如故,再叫我将军可就见外了,叫我子义吧。若不是我还有要事,定要请你到城中,痛饮三百觥。唉,着实可惜了。”
张辽道:“在下是商人,地位低贱,怎敢直呼将军表字。”
太史慈道:“哈哈,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经商回来,若是到了海昏,一定要到城里找我。”
张辽道:“一定,一定。我们可以走了吧。”
太史慈笑道:“当然可以。”说完便招呼人马收队闪人,这些兵士刚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有的气都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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