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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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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叹道:“我虽不知他们之间的感情怎么样,但子敬这么做的确有些过份了。”
彭允气得浑身发抖,道:“我找他去!问他那些圣贤之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提气向外奔去。
贾仁禄大踏步抢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右臂,叫道:“找死啊!还不给我回来!”
彭允反手一挣,挣脱开来,头也不回,继续向前冲去。
贾仁禄心知自己功夫有限,再抓也只是丢人现眼,当下扬长避短,冷冷地道:“你要去死,老子不拦着你。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姐姐怎么办,你那位娇滴滴心上人怎么办?你自己轻身孟浪,欲效博浪一击不打紧,却害得关心着你的两个人活受罪,你于心何忍?”
彭允心头一震,脚下一顿,停了下来,转过身来,跪了下去,道:“老爷。”
贾仁禄走上前去,将他扶起,道:“你失手打死李二之事还不足以借鉴么,你若是再出了什么乱子,一跑了之,老子也救不了你,到时你就只有在山里当一辈子白毛男了。”
彭允提起手掌,重重在自己左右脸颊上各打一掌,一丝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溢了出来,道:“我知错了,请老爷责罚。”
贾仁禄道:“你嫉恶如仇,乃是性情中人,又有什么错了。怎么对付孟达的事,你就别管了,你好好的照顾你姐姐,别让她做傻事。”
彭允点了点头,应道:“是!“转身向他姐姐屋里走去。
贾仁禄瞧着他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道:“老子也很想给孟达来一刀子,可这样又有什么用?”转身走进屋去。
甫一坐好,正欲沉思对策,忽听一阵脚步声从庭院外响了进来,贾仁禄都不用探头去看,便知来人是梅花,只听梅花说道:“法孝直来了,正在前厅等候,请老爷前去会客。”说完走进屋来,替他整理整理衣衫。
贾仁禄点了点头,随着梅花来到前厅。法正道:“我和子敬商量了半晌也不得要领,子敬让我来请军师拿个主意。”
贾仁禄问道:“子敬怎么不来?”
法正道:“子敬去元直府上了求教了。”
贾仁禄冷笑道:“看来他是玩真的了。”
法正见他面色冷峭,似有讥讽之色,微感奇怪,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子敬如今是巴郡太守,也算功成名就,又到了成婚之龄,怎能不着急此事?”
贾仁禄沉吟片刻,道:“孝直说得是,不过既是女方父母反对,我也没有什么主意。”心道:“有主意老子也是不说的,何况确实没有,再者老子也不想为此事浪费脑细胞。”
法正瞧着他,道:“军师好似对子敬颇有成见?”
贾仁禄心头一震,向法正瞧去,道:“孝直何出此言?”
法正道:“那日子敬欲投主公之时,军师便举棋不定,犹豫不绝。我当时便觉得有些奇怪,军师不是嫉贤妒能之人,对邓伯苗、李德昂等人还有区区在下都相待以礼,却对孟子敬颇为冷淡。是何原因,我一直不得其解,还请军师指教。”
贾仁禄道:“我若是说了,孝直能保密么?”
法正略有些气愤,道:“军师若是信不过在下,还是不要说了吧。”
贾仁禄道:“不是我信不过孝直,只是此事滋事体大,若是泄露出去,便有人会有性命之忧。只因孝直是子敬密友,我不得不确认一下,还请孝直别见怪。”
法正听他这几句话发自肺腑,言辞恳切,也相信他不是信不过自己,问道:“哦,什么事这么严重?”
贾仁禄望向厅外,道:“这里不是说话所在,且随我来。”侧头对立于边上的梅花,道:“若有外人来,便一概挡驾,就对他们说老子昨晚玩通宵,今天累了,已经睡下了。”
梅花应道:“是!”退了出去。
贾仁禄引着法正来到一间颇为清幽的小室,将孟达与红袖相识之事细细向他说了。
法正大吃一惊,意示不信,叫道:“竟有此事!”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彭允寻仇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31 本章字数:4968
第二百六十七章彭允寻仇
贾仁禄苦笑道:“我就知道孝直会不信,不过这也怪不得你,若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也不信。”说着便将自己那日在庭院之中偷窥二人幽会之事说了一遍,接着道:“这是我无意之中看见的,二人均不知道,他们两人都到了在庭院之中品尝亲嘴的滋味的地步了,这关系还能一般么?”
法正知他对朋友向来不说谎,听得此言大失惊色,虽是隆冬时节,却有许多细细的汗珠自额角上渗出。他出神良久,回想孟达往日的一言一行,始终难以置信,迟疑道:“这……”
贾仁禄在屋内来回走着,叹道:“我知孝直是子敬同乡,同年入蜀,又同在刘璋手下为官,交情自是非比寻常。我若没有凭据,自然不敢在你面前乱说子敬坏话。再说他官比我小,又没碍着我什么事,若是为了美色,我还巴不得他娶不上红袖呢,说这些坏话对我又有什么好处?俗语说的好‘损人利己’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又有谁去做?”
法正心头一震,不得不认为贾仁禄此言颇有道理,因为世上的确没有人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除非是个疯子,面色阴郁,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可仁禄所说与我平日所识的子敬判若两人,确有些难以置信。”
贾仁禄双眉一挺,道:“哼,这小子也忒能装了,要不他怎么能在短短两年的时间就做上了巴郡太守这个位置。孝直且稍待。”走出屋去,唤来梅花,道:“去把彭允叫来。”
梅花应道:“是!”退了下去。
贾仁禄回头对法正说道:“这彭允孝直在那晚酒宴上应该见过吧?”
法正点了点头,道:“对的,他的身世我在那日酒宴之上听红袖说起过,着实可怜。红袖说得催人泪下,所言应当不虚。再者我冷眼旁观觉得他们姐弟俩都不像是满嘴胡说八道的宵小之徒,可这……”走到门口,望着院中一株树叶落光,只剩枝叉的大树发呆,喃喃道:“子敬虽同我一道入蜀,但半路上却分道扬镳,他往巴西投庞羲,我往成都投刘璋,相约苟富贵勿相忘……”说到此神采飞扬,双眸神光炯烔,接着道:“他在阆中之事我事后曾听他说起过,他言道他一到巴西便受庞羲赏识,在庞羲手下任一要职,只不过他觉得庞羲志大才疏,久之必败,这才来成都投得我。这其中只字也未提及他曾在大户人家里做过教书先生这一节。”说到这里,神色黯然,叹了口气。他这番与其说是说给贾仁禄听,倒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便在这时,彭允走进屋来,道:“老爷,你找我有何吩咐?”
贾仁禄道:“这位是法正法孝直,子敬的同乡。他欲向你询问有关子敬在阆中之事,你当俱实回答,不得有所隐瞒,当然也不许添油加醋。若是你所言不尽不实,老子便将你大卸八块,把去喂卢柴棒!”至于卢柴棒为了身体健康计,从小到大都戒口茹素,不食荤腥,贾仁禄一时心情激动,却也给忘记了。
彭允应道:“但凭法大人询问,小人不敢有丝毫隐瞒。”
法正细细询问有关孟达在阆中的所作所为,彭允侧眼斜倪,见贾仁禄面色郑重,知道这场询问关乎自己报仇雪恨的大计,哪还敢有所隐瞒,当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五一十,尽将实情说了。
法正反反复复套问了足有一个时辰,见彭允言辞始终如一,若合符节,毫无作伪之处,不禁长眉一轩,道:“照这么说子敬从未到庞羲手下做过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仁禄心道:“假造履历又不是什么大事,这其中悬妙还不好猜,一定是孟达这厮为了抬高自己,胡吹大气。他若狼狈不堪的跑到成都对法正说自己混了半天,只混了个教书先生,那岂不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以后还怎能抬起头来做人?”眼光向彭允射去,喝道:“子敬身为巴郡太守,如何会说谎话。一定是你小子说得不尽不实!你居然敢在老子面前扯蛋,气煞我也,来人啊,将这小子切成八块,把去喂……”
法正一挥手,道:“军师且息雷霆之怒,我觉得彭允不像在说谎。这么说就是子敬所言……所言……唉!”定了定神,又道:“想来他觉得自己一事无成,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提及此事,便编了个谎言。其实……其实他便实话实说,又有什么,我们之间相交莫逆,都言道苟富贵勿相忘了,帮他都来不及,难道还会去取笑他?”
贾仁禄道:“想来子敬是个极要面子之人,这么说也是无可厚非的。”
法正向彭允瞧去,问道:“红袖与子敬相识之事,你说的甚是含糊,却是为何?难道是事关你姐姐清誉,你不想多言?”
贾仁禄怒道:“这当口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咱又不是想听黄色小说,你关键地方来点码也就是了。可急死我了,还不快给老子从实招来!”
彭允哭丧着脸,一脸无奈,道:“不是小人不想说,实是不知其中的原委。家姐与子敬往来甚密,我也只是凭着些蛛丝马迹,猜得个大概,哪能知道其中实情?”
贾仁禄心道:“封建主义害死人啊,这时代男女谈个恋爱要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见不得光。这下可倒好,连她的亲弟弟对两人的恋爱记录都不甚了然,只要孟达矢口否认,红袖便是有一万张嘴,估计也说不清楚,再说这种暧昧之事,她又怎能说出口?”
法正叹道:“这也怪你不得,他们如此来往,有违礼制,大伤名节,自是不欲旁人知晓了。”
贾仁禄心道:“这有什么,不就谈个情说个爱么,怎么就有违礼制,大伤名节了。你是没见过现代那些小年青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胡啃乱亲,你要是见了,估计当场就驾鹤西游了。”
彭允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爷还有什么要问的么?姐姐始终不肯开门让我们进去,我很是担心,想过去看看。”
贾仁禄摆了摆手,道:“算你小子蒙混过关了,滚吧!”
彭允如遇大赦,高兴地险些叫出声来,转过身去,狼狈逃窜,霎时不见。
法正走到案前坐好,低头不语,贾仁禄回过身来,问道:“犯人也审完了,孝直是怎么看的?”
法正低头望着桌案出了一会神,双眉一挺,一拍桌案,道:“他瞒得我好苦!”眼中泪光莹莹。
贾仁禄双手反在背后,叹道:“看来孝直是信了。”
法正点头道:“彭允与庞羲有仇,正有求于我们,如何还会来造谣中伤子敬,这样做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祸害无穷。再者我反反复复的问了半晌,他所言前后如一,不似作伪,这些事应该就是真的。”顿了顿,面色不愉,道:“哼,子敬即与红袖有白头之约,便不该始乱终弃,转而向张家小姐求婚,这样做简直……简直……唉!”他本想说:“这样做简直猪狗不如”但孟达毕竟是他的同乡,两人原为总角之交,感情自是非同一般,是以这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孝直明白我为何一直对子敬冷淡了吧。子敬去向张家提亲之事,我是爱莫能助,还请……”
忽然之间,只听砰地一声大响,似是有人在屋外凿墙玩。贾仁禄大吃一惊,喝道:“谁在外面,给我死进来!”
脚步声响了起来,一人走进屋来,泪流满面。贾仁禄定盯一看见是彭允,大吃一惊,道:“死小子,不去照顾你姐姐,居然跑来偷听!”
彭允颤声道:“孟达那厮要向什么张家提亲?”
贾仁禄缓缓地点了点头,叹道:“这事本来不想让你们姐弟知道的。”
彭允没想到一向淳淳教导,循循善诱,诲人不倦的孟先生,居然是这么一个人,气得手足冰冷,咬牙切齿地道:“不活了,就算是当一辈子白毛男,我也认了!”转身向屋外奔去。
法正急道:“快拦住他!不然要出大乱子!”起身追去。
贾仁禄蹬蹬蹬地抢上前去,伸出手去,抓向彭允衣袖。只听嗤地一声响,彭允衣袖给他撕下一大片,人却没有抓到。彭允头也不回,迈开大步,向大门处奔去。
这条壮士断袖之计,贾仁禄还是始料未及的,瞧着手中那片断袖,怔了一怔。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彭允已然奔出了数丈,拐上一条小道,向小院的月洞门跑去。
法正虽觉孟达的所做所为有些过分,但毕竟与之情好甚笃,还是担心彭允伤了孟达,叫道:“彭兄切莫急躁,事情尚未到无可解决的地步,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再做区处。”说话时脚下不停,疾追而上。
彭允怒道:“你是孟达那狗贼的同乡,自然为他说话。哼,今天我便是豁出性命不要,也要在那厮身上戳个透明窟窿!”
贾仁禄瞧着彭允以奔到月洞门附近,心下大急,大声叫道:“老子是你老爷,叫你不要去寻仇,你居然敢不听,还不给我滚回来!”发足向彭允追去。
彭允道:“小人父母俱亡,就剩下姐姐这么一个亲人了,她便等同我的父母一般。如今姐姐遭小人抛弃,万念俱灰。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这次只好不听老爷吩咐了,还请老爷见谅!”
彭允毕竟做过一段时间白毛男,轻身功夫实是一流,口中说着话,跑起来犹似足不点地一般。贾仁禄、法正奔了一阵,却见彭允离自己越来越远,看看追赶不上。两人互视了一眼,摇头苦笑,脚下加紧,发足奔了上去。
又奔了一阵,贾仁禄见彭允离大门不过数丈,焦急更甚,大叫道:“来人啊,将大门给我把住了,切莫将彭允放出去!”
忽听一女子冷冷地说道:“让他去!他死了,我在世上也就没了牵挂,可以安安心心的去了。”说话之人正是红袖。
彭允只觉头上好似有一盆冷水当头淋下,心中原是怒火万丈,霎时间诸般火头一齐烧熄。他冷静下来,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瞧向红袖,哽咽道:“姐姐……”
红袖走上前来,两道冰冷地眼光向他射去,淡淡地道:“怎么又不去了?是不是没有刀子,来我给你!”袖出一把匕首,倒转剑柄,递了上去。
彭允和她目光一触,遍体生寒,双膝一软,跪了下来,道:“姐姐,我知错了!我听孟达那厮要向张家提亲,一时气不过……”说到此猛得想起红袖还不知道此事,说出来只能更令红袖伤心,忙按住了嘴。
红袖笑了笑,道:“那很好啊,他是巴郡太守,自然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我不过是一个婢女,一个下贱的舞姬,又怎能配得上他,自不会再要他娶我,免得污了他的名头。”
便在此时贾仁禄气喘吁吁地奔了上来,拍了拍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半晌,看着红袖手中那柄青光闪烁的匕首,吓了一跳,伸出手去,夹手夺了过来,略感放心,道:“这怎么成!你切莫伤心,我一定想办法,让孟达那厮用八抬大轿迎你过门。”
红袖向贾仁禄瞧去,脸上柔情无限,眼波盈盈,眼中泪光莹然,道:“这一切都是我命苦,我不怪任何人,自然也不会怪他。老爷有多少大事要办,不用为此事空费心神了。那日刘璋将我送与老爷,我便是老爷的人,今生今世,我哪也不去了,就在府中服侍老爷一辈子。”说到这里,眼泪流了下来,脸上神采飞扬,又是害羞,又是欢喜。
彭允道:“我也是,我也一辈子服侍老爷,哪也不去了。”
贾仁禄扶起彭允,道:“你们这又何必呢,我不过是行了针鼻大的一点好,不值得你们这样做。红袖,一段感情来之不易,要好好珍惜,这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咱们慢慢想想总会有办法的。”
红袖垂泪道:“老爷这么说是不肯要我了,一定要将我赶出门去?”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希望你们两个有情人终成眷属……”
红袖泣道:“我知道我身分下贱,连老爷也瞧不起。既是老爷不喜欢见到我,不用你费神把我嫁出去,我自己有脚会走。”迈步向大门走去。
贾仁禄只觉头大如斗,忙抢上前去,张开双臂,将其拦住,侧头对法正说道:“好了,好了!孟达那厮爱娶谁便娶谁,老子不管了,瞧这通乱!”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新笑旧哭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31 本章字数:5400
红袖一番作为看似无理取闹,其实却大有深意,这样做一来迫使贾仁禄就犯,使得他不再为孟达之事劳神,免得他在与孟达的争斗过程中,万一不慎受了伤损,或了中了诡计。二来孟达少了贾仁禄这个劲敌的阻挠,也可以如愿以偿地娶到张家小姐,可谓是一举两得,两蒙其利。
法正侧头瞧了瞧红袖,长叹一声,显是在说孟达竟然只因身分地位便抛弃了这么一位品貌俱佳的女子,实是有眼无珠。他情商颇高,又身处局外,不似贾仁禄一般当局者迷,实已看出红袖对孟达已心灰意冷,完全失望,而对贾仁禄这个不遗余力,诚心相帮的傻小子情深一片。若非如此他内主尚虚,颇想娶了这个秀外慧中的俏佳人。
贾仁禄侧头瞧向红袖,道:“你放着好好的太守夫人不当,偏偏想在老子这里为牛为马,这不是犯贱么?”
红袖撅起小嘴,扭过头去,不再理他。法正嘴角似笑非笑,对贾仁禄说道:“人各有志,岂可强求?军师这里的仆婢如此忠心不二,真是叫人羡慕啊。”
贾仁禄苦笑道:“唉,你是知不道啊,这些下人的鬼心眼多着呢,哪一招没拆好,都够老子喝一壶的,这不眼下这个小妮子就够让人头痛的。”对红袖说道:“好了,孟达的事老子不管了,这下你可满意了?”
红袖破涕为笑,道:“老爷昨晚操劳政务,很晚才入睡,如今一定很累了吧?”贾仁禄昨晚先是同孟达喝酒长谈,后同红袖磨牙聊天,诸般作为和操劳政务半点也扯不上关系。红袖如此说,不过是不想他在法正面前下不来台,硬往他脸上贴金罢了。
贾仁禄昨晚几乎整晚未睡,实是疲累异常,只因今日大小事情不断,这才不感到疲倦。经她这么一提醒,困意顿生,打了呵欠,道:“你不说我倒给忘了,咳……咳,昨晚处理政务到了快四更,真是困死了。”
法正献上马屁,道:“军师勤劳国事,夜以继日,真是在下学习的榜样啊!既是军师想休息了,在下就不打扰了,这便告辞了。”
贾仁禄道:“孟达的事我是不管了,也不会帮他出什么主意,还请孝直回去之后婉转地为我分说。”
法正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告辞离去。
红袖道:“老爷一定很累了,我便服侍老爷更衣休息吧。”
忽地两位少女走了上来,同时哼了一声,道:“服侍老爷休息一向是我们姐妹的活计,又有你什么事了?”
贾仁禄凝神一看,却是梅、兰双姝,不禁头昏脑胀,几欲晕去。心中暗暗告诫自己日后行走江湖之时,宁可招惹小人,也千万不能再招惹美女了,否则便后患无穷,甩不开,挥不掉,当真是头痛之极矣!
这一场由姐弟相认所引发的风波,就此告一段落,一切又归于平静。接连几日太平无事,贾仁禄这个喜欢生发的热闹的市井小人,却终日无所事事,难免无聊。只是红袖新遭情变,郁郁不欢,他倒也不敢胡乱招惹。梅、兰二花不知怎的,像是吃错药一般,对他爱理不理的,搞得他头大如斗,不明所以,也就不敢胡作非为,倒行逆施了。正当百无聊籁之际,忽地心血来潮,便想到要和彭允一起出城跑马。可彭允是以跑马为名行泡妞之事,当然不会欢迎他这个大电灯泡前来搅局了。只不过他身份显赫,地位超然,彭允当然不敢正面拒绝,拐弯抹角地同他讲了个把时辰,终于使他认清错误所在,痛改前非,赌咒发誓从今而后再也不当电灯泡了。
连电灯泡都没得当,这生活便显得更加无聊,贾仁禄万般无奈之下,只得重操旧业,躲在屋里看春宫图,以打发无聊时光。这日正看得心神俱醉之际,忽地一只小手伸来,将他手中的春宫图一把夺了过去,跟着一阵女子的声音叱道:“别看了!真不知道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法孝直又来了,还不赶紧的去见他。”来人正是梅花。
贾仁禄皱起眉头,道:“没大没小,怎么和老爷我说话呢。你们几个泡妞的泡妞,失恋的失恋,生气的生气。一个个都不理老子,老子不看这个,还有什么事可干啊!”其实若要打发时光,或可像关公那样读读《春秋》,或可像赵云那样练练功夫,或可像徐庶那样约约友人出外踏青,吟诗作赋,可干之事甚多,也不一定非得要看春宫图。贾仁禄这个大流氓,被抓到现形无可辩解,只得强辞夺理了。
梅花将春宫图往袖子里一揣,哼地一声,不再理他,转身出屋。贾仁禄大声叫道:“别没收啊,老子可是你的老爷,你可别这么心黑手狠,快还给老子。”
梅花嗔道:“再叫就一把火烧了,让你没得看。”
贾仁禄瞪了她一眼,嘀咕道:“不叫就不叫,有什么了不起。再说你要烧便烧,我还有,嘿嘿。”
他这声嘀咕颇为小声,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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