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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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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一挥手,身后一名蛮将跃下马背,牵过马来,贾仁禄飞身上马,同祝融、孟获、兀突骨三人并肩入城。路上贾仁禄问祝融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事先约好的地点怎么没看到你们?”
祝融道:“孟获等到了剩下的那五万援兵,便领着他们赶赴江州,道上听说孟达造反,他不明就里,便亲率三千军马奔到城南查察。说来也巧,他也相中了我们埋伏的那片山林,想要带兵潜伏在那里,差人入城打探情况。结果我们便在那里遇上了,孟获问明情况之后,知道叛乱已平,便不以为意,邀我们同去大营之中饮酒,欲待众军马一起赶到,才同往江州。我差了两个人,到约定的地方通知你,你没看到么?”
贾仁禄道:“没看到啊?那林中一个人都没有,你派去的那两个人呢?”
祝融道:“没有回来,我后来就是因为迟迟也没有收到你的消息,放心不下,这才带着三千藤甲兵沿路找寻的。没想到在那山谷中看到你被人推下山谷,当时可吓死我了,恨不得跟你一起跳下去。现在看你活蹦乱跳的,还会吹牛,我就放心了,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贾仁禄道:“那两个家伙八成是在路上睡着了,耽误了时辰,害怕军法处治,不敢回去复命便跑路了,要不就是被刘蒙给害死了。总而言之,我们谁也没遇上谁,这误会就搞大了。”顿了顿,又道:“不过,那些张鲁兵士你们没有抓回一两个活口?一审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么?”
祝融道:“那时我认为你已经遇难了,气得热血翻涌,哪还会去想留什么活口,除了少数逃跑的以外,全都给杀了。”
贾仁禄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祝融道:“都是这个刘蒙,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饶了他,下次再遇到说什么也不能饶了。”
贾仁禄道:“都怪我。第一次拿住他时,他毕竟曾对我们有恩,那样便杀了他,我心里确实有些过意不去。第二次,我看他做人不咋地,对美眉倒是情深一片。老子是个花心大萝卜,很钦佩他用情专一,自愧不如,是以便又放了他。没想到这厮原来是在使诈,唉,真是悔之晚矣。”
祝融笑道:“呵呵,你也知道你是一个花心大萝卜啊?”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这厮太也狡滑,说什么也不能饶了。下次抓住他时,老子再也不和他朝向,就由你来处理吧,省得老子再面对他时,一个于心不忍又将他给放了。”
祝融道:“哼,若是下次再抓住他,我一定要让他尝尝南中的诸般怪刑,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慢慢的折磨死他。”
贾仁禄心道:“这会刘蒙有难了,老子明明给你两次活命机会,可你偏偏还要和老子作对。老子从西域到如今,叠遇大难,周而复始的跑路,跑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看来老子也同韦公小宝一样,是一员大大的福将。刘蒙不识天命,居然敢同老子放对,那不是作死么?”
“老子一路之上好象也经过了九九八十一难了吧,咋还没灾消难满呢?难道是天将降大任于我,必先苦我心志,劳我筋骨,饿我体肤,空乏我身,行拂乱我所为?这些老子都尝过了,大任咋还不来?”其实他已是一个军师中郎将了,富贵。。。。。。已极,他兀自还不满足,上天听了这番话,说不定会勃然大怒,立即将给予他的狗屎运收回。
正胡思乱想间,只听孟获道:“这个蛮子太也可恶,下次你们捉到他,不如就发到我这里来,让我慢慢泡制他!”
贾仁禄笑道:“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可多了,小心你经不住他三言两语,就生了恻隐之心饶了他了。”
孟获笑道:“我不和他朝向,叫一个不识汉话的巫师去和他纠缠,他虽会花言巧语,也得先教会那人说汉话再说,哈哈!”
祝融道:“只怕他还没教会,就已经不能说话了。”
孟获道:“哈哈,就是如此,那些巫师最善用蛊用毒,只要将诸般奇蛊在他身上一试,保证他生不如死!”
贾仁禄道:“到时我们克取汉中,拿到这厮时,一定交给你处治,别那么快就治死了,要不就不好玩了,哈哈!”顿了顿,又问道:“红袖她们没事吧?”
不知不觉中众人已来到军师府,这里可以说是江州城唯一没有遭到破坏的地方,府门大开,红袖等婢女立于门前,一见他们来到,大喜迎上。
兰花听得贾仁禄如此说,秀眉微蹙道:“又是等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我们”说着冷哼一声,侧过头去,也不去扶他下马。
红袖向他瞧了一眼,幽幽地道:“老爷有多少大事要处理,哪能时时记着我们这些小丫环?”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老子肚子饿死了,都傻戳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开饭!”
众婢女纷纷应是,各自退下准备,如鸟兽散。
转过天来,孟获的命令已遍及全城,屠杀渐渐止歇,大火也得到了抑制,城门口已贴上了签有贾仁禄狗爬大字的安民告示。但贾仁禄来时业已太晚,城中店肆关门,商铺停业,道上绝无行人,看上去像座死城。五日之后,四方难民方渐渐迁回城中,见城中蛮兵不知怎地转了性子,不再屠杀,而是与民秋毫无犯。时不时地还会呲着牙裂着呲,冲着他们嘿嘿傻笑,虽说比哭还难看,但料无歹意,于是难民们便大着胆子住了下来。一连几日无甚大事,便又故态复萌,斗鸡的斗鸡,做生意做生意,酒肆中幺五喝六之声又响了起来,一切又都恢复正常。
贾仁禄担心蛮兵不受约束,胡乱杀人,便留了下来,让红袖代笔写了一封冗长的公文,将江州发生的一切大事如实上报,其中自然是大肆吹牛,说自己如何地识破刘蒙之谋,如何挽救江州于危难之中,如何拯救黎民于水火之间。这里面本来也没他什么事,他却贪天功为己有,将诸般功绩一一添油加醋,诸般丑事一一隐瞒不报。如此一来,他说得自是手舞足蹈,唾沫乱飞,搞得自己好象拯救世界的超人一般。一旁的红袖禀笔直书,耳听这些不尽不实的言语,不禁秀眉乱蹙,一时难以动笔。不过贾仁禄是她的意中人,难免宽打几分,任他胡闹,一咬牙,一一写毕,递过笔去,让贾仁禄涂上签名,一份报功的折子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贾仁禄差人将信送往雒县之后,便在江州城一连住了十日,无甚大事。这日他于军师府中召集诸将,商议应援雒县之事,道:“如今江州秩序恢复,一切又都井井有条,我们也该前往雒县了。”
祝融道:“刘蒙这厮可能还没有走,还是要提防他的。”
贾仁禄叹道:“唉,那天写报告的时候竟吹牛了,忘了给主公说一声,让他用钱贿赂杨松,将刘蒙这小子召回去给打成残废。”心道:“历史上刘备得到马超,曹操得到庞德全是用钱买通杨松,让他设计陷害。老子要是给钱让他将刘蒙的狗腿打断,那还不跟玩似的。”
祝融笑靥如花道:“你也知道你就会吹牛啊!这个主意不错,还不赶快再写封信过去?”
贾仁禄低头沉吟,道:“孟达呢?他现在在哪?”
祝融道:“这人也不是个好人,你提他做什么?”
贾仁禄道:“一码归一码,他始乱终弃的账慢慢在和他算不迟,这次守城他没有太大过失。把他召回来,正好可以将功折罪。以他的智力,足以同刘蒙抗衡。”
祝融道:“他被刘蒙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不自知,看来是个大笨蛋,这样的人跑了就跑了,还有什么用?”
贾仁禄道:“那时刘蒙在暗,他在明,的确不意防备。如今就不同了,刘蒙的奸谋已全盘暴露,孟达肯定会用心提防的,再说刘蒙一再加害孟达,孟达自然是恨之如骨,一定会跟他斗个你死我活的。这股子气势,咱们不好好利用,不是浪费了么?”
祝融道:“呵呵,你真是坏死了,不过很可惜,孟达已不能为我们效力了。”
贾仁禄问道:“这家伙死了?”
祝融道:“不是的,他已投靠刘琦去了,刘琦手下的那个军师庞统来信替他解释前因后果,以免使君怪他胡乱投靠他人。信我刚收到,正要交给你。”从怀中取出信来,递给了他。
贾仁禄接了过来,低头一看,沉吟道:“得,他投刘琦了。这也好,刘琦那里人才凋零。孟达这家伙人品不行,但好歹是个人才,放在主公这里,老子看着他就讨厌。放在刘琦那里好歹也能发挥余热,哈哈!”
正说话间,厅口进来一个人,正是李恢。贾仁禄大喜,起身迎上,笑道:“德昂咱们可有日子没见了,是什么风把你老人家吹来了?”
李恢绷着脸:“好胆,你居然在江州闯了这么大的祸,主公很生气,说叫你赶紧回去,还要打你屁股!”
贾仁禄长眉一轩,道:“不会吧,要打多少啊?”
李恢面色和缓,开怀一笑,道:“哈哈,和你说笑呢。江州之事主公知道了,孝直刚回来,一听刘蒙如此可恶,便又赶去汉中贿赂杨松,让他好好的惩戒一下刘蒙,争取将其害死。”
贾仁禄心道:“看来法正和老子想到一块去了,刘蒙在劫难逃,这下老子就放心了。”说道:“要害死刘蒙这样的人可很难做到,杨松肯做么?”
李恢道:“据孝直讲,刘蒙投张鲁后和张鲁手下的另一大谋士阎圃走的很近,而杨松和阎圃素不对付。因此刘蒙也不为杨松所喜,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如今孝直送上大礼要杨松暗中除去刘蒙,正中他的下怀,哪还有不成的?”
贾仁禄道:“这样就好,老子这次是栽在刘蒙手里的,这面子可丢大了。”问道:“怎么样,孝直前往汉中的情况如何?”
李恢笑道:“三千万钱岂是小数目?孝直将那成堆地金宝往杨松那一送,他当时就傻眼了,两眼发直,呆若木鸡,连口水都流了出来。过了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忙不叠地表示要为主公效劳,一定劝说张鲁亲征。如今张鲁已决定亲征,留其弟张卫守阳平关,防关中兵马来援。他自己则尽起汉中、上庸、武都三郡兵马共计十万人,杀奔剑阁,来与主公争益州。”
贾仁禄大声叫道:“来得好,来得妙,来得呱呱叫!”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七章 诚邀大贤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36 本章字数:5206
李恢道:“明公说这主意既是你出的,你就不能躲一边享清福,叫你赶紧回去,江州这边的防务就交给我了。”
贾仁禄道:“我正愁无人坐镇江州呢,你来了我便放心了。对了,张鲁出兵的日期知道了没有?”
李恢道:“杨松差来的人说,如今正在准备,估计九月底便会出兵。”
贾仁禄道:“现在才六月,还有三个月啊,这张鲁准备的也太慢了吧?”
李恢道:“张鲁可是起倾国之兵来伐,这准备自然要充分些,这九月份能出得了兵应该来说就是快的了。再说我们这里也需作好应对准备,不然刘璋与张鲁两面加击,稍是应付不好,后果不堪设想。”
贾仁禄道:“我明天就过去。”转头对孟获等人说道:“如今张鲁还未出兵,就刘璋一路,主公还应付得过来。诸位远来劳苦,还是先作预备队,在江州休整。”
孟获等人闻言大哗,孟获道:“我们大老远赶来帮你打架,你却让我作预备队,这怎么成!”
兀突骨叫道:“对的,不成。我们要上前线去,让刘璋见识我们藤甲兵的厉害!”
贾仁禄道:“诸位稍安勿燥,听我说!”众人纷纷安静下来,贾仁禄道:“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用瞒你们。我们的计划是围住刘璋引张鲁来攻,好一箭双雕。若现在就把你们差上前线的,这成都九成九会被攻下,那样张鲁可就不会再出兵来援了。再说攻城之时,杀伤甚巨,大伤天和,能兵不血刃,最好兵不血刃……嗯,如今让你们做预备队,一来如今只是围困刘璋,无战可打,正好让你的休息休息。二来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藤甲兵的威力无穷,当然要用在最关键的地方了,叫你们扛把云梯去攻城,实在太浪费了。一旦大石头砸将下来,我看你们的脑瓜也得开花吧。”
兀突骨当然知道藤甲兵虽刀枪不入,不过巨石砸将下来,藤甲再坚却也抵抗不住,一样的脑浆迸裂,想到此不禁老脸一红,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贾仁禄道:“诸位且耐心等待,战一定有你们打的。”对孟获说道:“你不会是把大象也拉过来了吧?”
孟获点头道:“和上次一样,战象千头,这次就是象兵行得慢了,不然我们早到了,也不至于让刘蒙这厮得逞。”
贾仁禄皱眉道:“嘟,这劳什子你拉来做什么?记得下次打战时,你让这劳什子离老子远远的,老子可不想被踩成肉酱!”
孟获笑道:“哈哈,军师见多识广,居然事先就知道大象,破象阵的方法也十分古怪,那些汉人蛮……连大象都没见过,哪里知道如何去破?上次军师大破象兵,哀牢王十分佩服,这次听闻军师向南中借兵,欣然借兵助战,这份情意我们可不好推吧。”
贾仁禄道:“老子心里还是有些毛毛的,这些家伙皮糙肉厚,攻击威力是大得吓人,不过反噬起来,也是吓死个人……嗯,关键是看用的时候,这点你们就别管了,我来安排吧。放心你们人人有战打,明公攻下益州之后,一定不会忘了你们的功劳定有重谢。”
孟获道:“我们听说军师的好兄弟被刘璋手下给射死了,都气不打一处来。这军师的仇人,便是我们的仇人。我们不是为了钱来的,都是来帮军师报仇的!”
众蛮将纷纷叫道:“对的,我们都是来帮军师报仇的!”
贾仁禄拍了拍孟获的肩膀道:“多余的话兄弟就不多说了,今天晚上摆上几桌,咱兄弟几个好好喝喝。”
当晚太守府内大张筵席,一来为代太守李恢接风,二来为贾仁禄送行。席间自是丝竹齐奏,轻歌曼舞,当然最吸引众人眼球的便是红袖、祝融的舞蹈。一个婀娜妩媚,颇具中土之风,一个狂野妖娆,满含南蛮之情。看得在场的众位大老爷儿两眼发直,神驰目眩,魂飞魄散,不知身处何方矣。贾仁禄从未见过两位女子同台献艺,更看得是眼泪与鼻涕齐流,口水并鼻血乱滴,那副色中恶鬼的模样却也难与用言语表达。
平常一让贾仁禄喝酒,他便推三阻四,不是喊头疼就是叫肚痛。耍尽手段,使尽心机,这酒能赖就赖,说什么也不肯喝的。这次他竟一反常态,到口便吞,不片时便喝得面红耳赤,零丁大醉,被人抬了回去。
次日睡到日上三竿他才施施然的爬起床来,洗漱一毕,用罢早餐。拽上祝融,领着五百亲卫,与红袖等姝洒泪而别,登程上路。一路太平无事,不一日众人来到雒县,往见刘备。贾仁禄一见刘备便跪地请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将南蛮兵屠江州的罪责全揽到自己身上,肯请刘备或削他官职,或扣他薪水,或打他的屁屁,总而言之,只要不是杀头,诸般责罚他一力领受。
刘备对他倚若长城,便是有天大的罪过也都饶了。何况这次蛮兵屠城纯属误会,幕后的始作俑者乃是刘蒙,与他无虞,哪能真得怪他。当下便将他扶起,安慰几句,客套一番。之后刘备问起孟达去向,贾仁禄说了,刘备长叹一声,道:“子敬虽说有些小毛病,但是一位可造之才,多磨练几年,能堪大用。就这么走了,着实有些可惜。这样我修书一封与刘琦,再将他要回来。”
贾仁禄道:“刘琦之事我已禀明主公,如今曹操虽用兵河北,但争夺荆襄之心一日未息,将来能以荆襄与曹操抗衡的也就刘琦了。我们最好扶起刘琦,使之东排孙权,北抗曹操。一旦我们取得益州,占有汉中,那便是要与曹操为敌了,有了刘琦这个臂助对我们大大的有利。”
“刘琦为人虽懦弱,但也有一样好处,肯听人言。只要多士为辅,他还是能成事的。孟达既然去投奔了他,那是再好也没有的了。主公与修书一封与孟达,言道既往不咎,让他先在刘琦那里好好效力,这江州太守的官咱还给他留着,俸禄照给,如此一来,他还能不感激主公的恩德?”
刘备道:“他既已投效刘琦还能拿我们的俸禄?嗯,我写一封书信好好的劝慰一番也就是了,他若肯再来投效,我还封他做太守,绝不食言。”
贾仁禄心道:“这拿双薪在现代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怎么到了古代就不能了?唉,封建主义害死人啊。不过孟达也是命好,都这样了,刘备居然还不怪他,居然还让他当太守,看来他平时极会拍马屁。”
只听刘备接着道:“这庞统果不愧凤雏之名,他投效刘琦不过短短半年时间,刘琦的处境便大为改观。如今荆襄群士交口称颂大公子刘琦仁孝爱人,都愿以之交游,刘琦又礼贤下士,如此一来他便得到荆襄名士之心,羽翼渐丰,声望日隆。连刘景升都不得不重新考虑废立之事,看来这荆襄之地早晚要属刘琦了。”抬起头来,望向厅外,长叹一声,道:“人才难得啊!”
贾仁禄心道:“你也够贪心的了,手下有徐庶、贾诩、法正这些谋臣居然还嫌不足。老子既然为你卖命,就要为你着想,不然那一千万钱拿着也不好意思花,如今也是时候让卧龙出渊了。”微笑道:“明公是为得不到凤雏而感到惋惜?”
刘备向他瞧去,点了点头,道:“凤雏如此人才却屈于刘琦之下,实在是太可惜了。”
贾仁禄问道:“明公可曾听过:‘卧龙、凤雏二人得一可安天下’?”
刘备摇头道:“没有,从未听人提。。。。。。起过。”双眸精光暴亮,道:“这凤雏应该是庞统,名不虚传,的确得之可安天下。这卧龙竟还在凤雏之前,不知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了得?”
贾仁禄心道:“哪里能不了得,要不然你老人家会屁颠屁颠地去请了三次?”说道:“卧龙复姓诸葛,名亮,字孔明,乃汉司隶校尉诸葛丰之后。其父名珪,字子贡,为泰山郡丞,早卒,亮从其叔玄。玄与荆州刘景升有旧,因往依之,遂家于襄阳。后玄卒,亮与弟诸葛均躬耕于南阳。尝好为《梁父吟》。所居之地有一冈,名卧龙冈,因自号为‘卧龙先生’。”
“他与博陵崔州平、颍川石广元、汝南孟公威与徐元直四人为密友。此四人务于精纯,惟孔明独观其大略。尝抱膝长吟,而指四人曰:“公等仕进可至刺史、郡守。众问孔明之志若何,孔明但笑而不答。每常自比管仲、乐毅,其才不可量也。”
刘备低头沉吟道:“他与元直是密友,为何元直从未向我提起过?”
贾仁禄道:“此人可是出了名的难请,元直曾去过数封书信,劝孔明投效,都如石沉大海,没有回音。元直可能认为时机还未到,所以没向主公提起。”
刘备道:“这人我似乎听你提起过几次,他居然自管仲、乐毅,会不会太过?”
贾仁禄双眼半垂半闭,微笑道:“以我观之,不当比此二人,我欲另以二人比之。”
刘备茫然不解,问道:“哪二人?”
贾仁禄拖长声音,道:“可比兴周八百年之姜子牙、旺汉四百年之张子房也。”
刘备双目一张,陡然间精光四射,在他的脸上转了几转,道:“如此大贤,仁禄你既知晓,因何不早对我说?”此时贾仁禄已非在许都之时,说出来的话没人听。如今他可以说比司马徽还合适推荐诸葛亮,这话若由司马徽说出来,刘备定会惊愕。由贾仁禄说出来,刘备必然信之不疑,因为刘备与他相处与久,知其推荐人才时从不胡说八道,他推荐的几个人才都已功勋卓著,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如今他居然说卧龙可比吕尚、张良,那这个人的才学定然可以二人相提并论。刘备一向求贤若渴,听到竟有如此大贤,怎能不心潮澎湃,激动万分?
贾仁禄摊开双手,道:“不是我有意瞒着主公,实在是时机未到。”
刘备皱眉道:“时机未到?”
贾仁禄道:“嗯,卧龙才学既高,架子必然比别人大一些。人主不亲自去请,他是不会出山的。”
刘备笑道:“架子是大了些,不过却也无可厚非。昔齐桓公欲见东郭野人,五反而方得一面。一山野农夫尚且如此,何况是大贤?”顿了顿,又问道:“你说的时机是指?”
贾仁禄道:“主公要请诸葛亮,必当亲往,我们如今正在用兵西蜀,无暇它顾,如何有空有去请?再说要请诸葛亮,去一次两次肯定是不够的,必须长住襄阳。襄阳可是刘景升的地盘,蔡氏又对主公怀有成见,主公去时容易,想出来恐怕就难了,所以这时机还未到。”
刘备问道:“那什么时候才算时机成熟?”
贾仁禄道:“等到攻下西蜀之后,主公可亲往襄阳同刘表商议共同抗曹之事,借机去请诸葛亮便了。”
刘备问道:“也怪我那日洒后糊涂,一时多嘴,令蔡氏生忌。我们取得西蜀之后,就算不请孔明先生,也是要去襄阳与刘景升好好议议抗曹之事,我怕那时蔡氏仍会加害。”
贾仁禄道:“如今主公腹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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