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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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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哈哈大笑,道:“二人所见与我相同,就依二人之谋而行!”
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 临终遗言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43 本章字数:5105
曹操放话了,众人哪还敢有异议。当即商议停当,由曹仁辅曹丕守邺,荀彧辅夏侯惇守许都。各路关隘尽皆深沟高垒,边境之民限三日内俱要迁往内地大城之中,否则以通敌论处。其地仓廪野谷尽皆焚除,各口水井之中也被下了大剂量的耗子药。如此刘备军进攻时将无粮无水可用,此条计谋可算是毒之极矣。当年拿破仑攻打俄国时俄国人就是如此欢迎法军的,结果几乎战无不胜的拿破仑吃了有生以来第一场大败仗。
很快便有哨探将此消息带回长安,报已贾仁禄知晓。当时贾仁禄正在后院逗弄贾元春,引得她放声大哭,大骂臭爹。贾仁禄则怡然自得,冽嘴傻笑。貂婵听闻消息,知是十万火急,立时便来后院对贾仁禄说了。
贾仁禄大吃一惊,失声叫道:“奉孝、司马懿真不是个东西,这么毒的计也敢用?当时攻蜀时郑度就曾出过类似主意,好在刘璋没有采纳,不然我好不容易凑出来的十万蛮兵全都要饿死了。如今曹操这个老流氓居然行此毒计,不是要我们的命吗?”顿了顿,道:“快去将孔明、元直二人请到老子府上来。”
不多时二人到来,徐庶问道:“二哥,急急请我们来有何要事?”
贾仁禄将这消息说了,徐庶皱起眉头,沉吟道:“坚壁清野……”
诸葛亮道:“曹操自行焚毁粮仓,如此一来分军肆敌之策便不管用了。奉孝真神人也,料敌于千里之外,我不及也。”
贾仁禄狞笑道:“先生不必担心,这小子没多久好活了。”
徐庶愕然道:“仁禄不是想加害他吧,此人虽是敌人,但我素来敬仰,最好不要出此下策。”
贾仁禄道:“老子一直都当他是好朋友,如何会害他。老子夜观天象,见他所对应之星晦暗不明,显然是命不久矣,天数如此,人力又岂能强求?”近来贾仁禄但凡遇到不知该如何出口的预言,都借星象之名喷出,他那几位夫人自是知根知底,知道他整晚都在使坏,哪会去看什么星星。可外人不明所以,在他们眼中,贾仁禄俨然已成星象大家,一派宗师。因此便有不少慕名前来拜师学艺者,弄得贾仁禄头大如斗,这也是他始料未及之事。
诸葛亮长眉微蹙,缓缓地点了点头,徐庶叹了口气,道:“如今分军肆敌不能消耗曹操,反而消耗我们自己,此策不可再行。曹操已准备充分,这次攻打乌桓志在必得,乌桓不久必灭,曹操下一个目标便是我们,我们也要考虑考虑对策了。”
三人又商议良久,诸葛亮、徐庶方才回府。贾仁禄不用上班,便依旧注意曹操方面的动静。
曹操步置妥当之后,便亲率十万大军,数千辆大车,亲往北方攻打乌桓。出征之日,诸子相送。曹植一改往日作风,竟不再写文章拍马屁,而是潸然泪下,泪湿衣襟。大小将士无不动容,曹操瞧了瞧曹丕,又瞧了瞧曹植,喟然长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过了半晌,方扬鞭远去。
不一日三军将士进抵易城,郭嘉因不服水土,中途染病。他虽卧病在床,脑子却还在不停地转。这日曹操前来探病,郭嘉有气无力地道:“兵贵神速,今千里袭人,辎重多,难以趋利,再说被敌人知道消息必然有备。不如留辎重在此,轻兵兼道而出,掩其不意。”
曹操点头道:“奉孝之言甚合我心,可是千里趋利没有向导不能成事,如之奈何?”
郭嘉道:“据我所知,有一人可成此……大事。”
曹操问道:“是谁?”
郭嘉顿了顿,边上婢女服侍他喝了两口水,又道:“此人姓田名畴字子泰,右北平无终人氏,袁绍五次遣人往请,授与将军印,他却不出仕。此人熟识辽西,右北平一带路径,若得此人相助,大事可成。”
曹操道:“好,我这便差人请其出……”
一小卒来报:“外面来了一位先生,自称姓田名畴,来献破灭乌桓良策……”
曹操大喜,不及命人传唤,大踏步跑出门去,见到田畴,握住他的手,道:“先生来此,我事成矣!”
田畴道:“久闻明公威名,只是无缘拜见,今闻明公欲平灭乌桓,以靖北方。无终百姓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是以我特来相助,还望明公不要嫌弃。”
曹操笑道:“子泰说得哪里话,听闻袁绍曾封你为将军,而你却不受。如今我封你为靖北将军,不知道你受不受?哈哈!”
田畴忙跪地拜倒,道:“明公待我如此,无以为报,甘效犬马,以报明公大恩!”
曹操将其扶起,让入厅中。二人客套一番,田畴献计道:“如今正值夏季,多雨水,海滨之地泥泞不堪,浅不通车马,深不载舟船,行动不便。不如大军先进抵无终,使乌桓知明公欲从此道而进,而明公却迅速回军,从卢龙口越白檀之险,出空虚之地,路近而便,掩其不备,蹋顿可不战而擒!”
曹操笑道:“我得子泰实乃天助,好就依你。”说完当即传令,留郭嘉在易城养病,自率大军大造声势进抵无终。蹋顿进闻曹操前来,心胆俱寒,令人扼守险要,自己则躲在大帐之中饮酒泡妞。
三日后一大早,曹操翻身起床,伸了个懒腰,传令道:“传我将令,速于道旁泥泞难行之地,立一大木牌,上书:‘方今夏暑,道路不通,且俟秋冬,再复进军!’记得一定要醒目,让人能远远看见!”
手下兵士听闻将令,忙扛着块牌子,找地方竖立去了。不片时那木牌便立了起来,每个字都写斗大,只要是视力正常的人在一两百步外便能看得清清楚楚。曹操在木牌前绕了两圈,侧头端详良久,很是满意,当即传令班师。退军百里,便令扎寨。
次日一早,曹操便令田畴为向导,上徐无山,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经白檀,历平冈、涉鲜卑之地,东指柳城,所经大多是荒无人烟,寸草不生之地,所历之苦,也是常人无法想象。
当曹操大军离柳城仅有二百里地时,蹋顿所部侦骑方才探听确实,吓得面如土色,飞也似的报知蹋顿。
蹋顿原先听得探马来报,说曹操立木牌于当道之处,上书因道路难行,权且退兵。他听闻此消息,认定曹操已然退走,哪料到曹操竟然杀了一个回马枪,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下,忙纠集兵马,准备迎敌。
建安十二年夏八月,袁尚、袁熙与蹋顿及乌桓辽西单于楼班、右北平单于能臣抵之等将五万骑兵拒曹操于白狼山。其时曹操轻兵简从,身旁仅有兵马二万余人,多是步卒,车重器仗尽皆在后。当时匈奴已成明日黄花,鲜卑、乌桓日渐强盛,铁骑纵横驰骋,天下闻名。曹操手下将领从未见过如此骠悍的骑兵,皆有惧色。
曹操回顾左右,长眉一轩,登高远眺,只见乌桓骑兵不甚整齐,想是仓促遇敌之故,微微一笑,拍了拍张辽肩头,道:“敌军不整,可以击之。不过非将军不能成此大功,望将军勉之。”目视帅纛,大手一伸,手下亲兵忙将帅纛递上,曹操接过,递给张辽,道:“将军执此旗克建大功,我相信将军定能将之插在柳城城头的。”
张辽心中激动,含泪接过,也不再多说什么屁话了,应道:“得令。”引着于禁、许褚、徐晃分四路下山,奋力急攻。曹军向来遇强则强,当此险境,不要命的劲便又拿了出来,大呼酣斗,喊杀之声震天动地,直如山崩地裂一般。
蹋顿先是没料到曹操去而复回,这次又没料到曹军连日急行,士气竟然如此高涨,一时之间手足无措,脑袋发蒙,开始瞎指挥了。在战场上料错一次,便能致命,何况接连料错两次,当真是死无丧身之地了。
蹋顿军见主帅尚且手忙脚乱,自已如何还能气定神闲?跟着惊皇无主,阵势登时大乱。张辽觑定空隙,拍马直透入阵中,只一合便将仍是莫名其妙的蹋顿给喀嚓了,余人见蹋顿已死纷纷跪地乞降。
袁尚、袁熙早已被曹操打怕了,一见到曹操便腿肚子抽筋。此次也不敢同曹操朝向,躲在阵后,一见形势不对,便同辽东单于速仆丸等数位贪生怕死的酋长引数千骑溜之大吉,往投辽东太守公孙康了。
曹操引得胜之军进入柳城,饮水思源,当即便封田畴为柳亭侯,以守柳城。田畴固辞不受,曹操义之,拜为议郎。此役曹军大胜,胡、汉之民降者二十余万口。日后中原板荡,五胡叠兴,铁骑横行,中原大片膏腴之地被胡人把去做牧场,后人读史至此,喟然叹曰:“安得曹操于地下,逐彼狼子野心之五胡,而复我故土哉?”
曹操安抚降顺的单于人等,收得骏马数万,休兵月余方才回军。其时天气严寒且旱,二百里无水,兵士乏食,杀马数千匹以为粮,凿地直入三十余丈方才有水。曹操不料当地条件恶劣至此,于马上连连高呼侥幸。
曹操回转易州,坐于明堂之上,心中犹有余悸,连拍了胸口十余下,方定下心来,重赏曾谏阻他远行的将领,说道:“孤前者乘危远征,侥幸成功。虽得胜,天所佑也,不可以为法。诸君之谏,乃万安之计,是以相赏。后勿难言。”
曹操到时,郭嘉已死数日,停柩在公廨。曹操亲往祭奠,举酒酹地,泪如雨下,道:“奉孝就这么去了,真乃天丧我也!”回头目视众人,哽咽道:“诸位年纪皆与我相当,惟奉孝最少,我欲托之以后事。不期中年夭折,使我心肠崩裂矣!”言罢泪珠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郭嘉左右见曹操如此伤心,也跟着掉泪,跟着递上一份帛书道:“这是郭公临终遗言,若丞相照此行事,辽东之事定成。”
曹操拆书细看,点头嗟叹,蓦地里愕然当场,失声叫道:“祭……祭……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没下文了?”
那人道:“郭公临终之时,已无力动笔,是小人代笔的。小人照着郭公之言书写,一字不漏。郭公正是言道祭天而终的,小人虽不解其意,却不敢怠慢,只得按此直书。”
曹操看着那信,长眉紧锁,半晌无言,良久方道:“知道了,下去吧。”
曹洪道:“辽东太守公孙康,久不宾服。今袁熙、袁尚又往投之,必为后患。不如乘其未动,速往征之,辽东可得也。”
曹操捋须笑道:“不劳诸位虎威,数日之后公孙康便会送袁尚、袁熙二人首级来降!”诸将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十余日后,曹操仍在易城按兵不动,徐晃、张辽到府禀道:“丞相若是不攻辽东,留此无益,可回许都。再者丞相在外已久,我等恐刘备会乘虚生事。”
曹操笑道:“待二袁首级至,便即回兵。”
二将互视一眼,暗觉好笑,正欲再说,忽见一小卒气喘吁吁走了进来,道:“报!公孙康送袁尚、袁熙首级前来,使者已在门外。”
张辽、徐晃大吃一惊,挠了挠头,道:“这怎么可能?”
曹操大笑道:“不出奉孝所料也。”令人重赏来使,封公孙康为襄平侯,左将军。
张辽问道:“丞相为何说不出奉孝所料?”
曹操袖出那封帛书,递给张辽,张辽接过一看,只见其文曰:“今闻袁熙、袁尚往投辽东,明公切不可加兵。公孙康久畏袁氏吞并,二袁往投必疑。若以兵击之,必并力迎敌,急不可下。若缓之,公孙康、袁氏必自相图,其势然也。平灭二袁之后,河北安定,已可以刘备一决雌雄。如今刘备势大,有仁禄、元直为之羽翼,拥兵百万,且占尽地利,实不易图取。主公可坚壁清野,诱其来攻,彼野无所掠,久之必走,如此数次,刘备军必疲,明公以锐击堕,无往而不利也!天下三分之势已然形成,刘备、孙权均未可猝定,然而明公占尽中原形胜,亦不足为忧,我恐……祭……祭……天……”
张辽叹道:“奉孝真神人也,所料竟然丝毫不差,可这祭天是什么意思?”
曹操长眉一轩,道:“我想了十来日仍是参详不透,照奉孝之意,想是祭天之时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之事,不过这也可能是奉孝临终昏乱时的胡言乱语。”
张辽又看了看那信,道:“奉孝之前的话语都十分明晰,就最后这几个字莫明其妙,想来真是临终时神智昏乱,随口胡言。”
曹操道:“要是那样就好了,可这……可这……唉,奉孝要是晚去片刻,将这话说完便好了。”
张辽默然无语,唯有长叹。
曹操沉思片刻,捋须笑道:“我想不出来,他说不定能想得出。”言罢从张辽手中取过帛书封于银筒之内,令人火速送往长安交与曹静。
正文 第三百一十章 曹操南征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43 本章字数:5640
张辽大吃一惊,道:“信中多是图谋刘备之语,若是让仁禄看到岂不大事不妙。”
曹操笑道:“他是我女婿,难道我不该对他推心置腹么?”
张辽迟疑道:“话虽如此,可这……”
曹操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哈哈!”
徐晃道:“可这是奉孝临终遗,怎能轻易送人?”
曹操走上两步,望向院外,喃喃道:“他的话我均已牢记心中,岂不胜遗书十倍。”
十余日后,那份莫明其妙的遗书便交到了曹静手中。自她嫁入贾府之后,曹操便不再来以之往来,从未写过一封信。如今突然之间收到家书,颇觉奇怪,打开一看内中除了一封郭嘉写给曹操的遗书之外,竟然空无别物,更感莫明,拿着那封帛书。来到贾仁禄房中,道:“仁禄,今天父亲寄给我一封家书,你还是看看吧。”说着将遗书递上。
贾仁禄正在看春宫图,见曹静到来,猛地收起,不过脸上欲火却未退尽,仍是红通通一片,像只熟透了的苹果,尴尬地道:“不用了吧,岳父大人写信给你,必有些悄悄话要说,我看不太好吧。个人隐私是受法律保护的,老子虽是流氓,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再说你绝对不会吃里扒外,里通外国的,这点老子也是深信不疑的。这信我就不看了,你的回信我也不看,哈哈!”
曹静见贾仁禄十分信任她,心中感激,道:“不是的,这信颇为古怪,你还是看看吧。”
贾仁禄道:“哦,我看看。”伸手接过,匆匆览罢,长眉挑起,道:“这汉朝邮差也太不会办事了吧,这明明是郭嘉写给曹操的遗书,怎么递到老子府上来了?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
曹静蹙眉道:“送信的差人指名道姓是要给我的,应该不会送错。”
贾仁禄迟疑道:“哦……”隔了半晌,叫道:“好鬼,这家伙……”
曹静面色一沉,道:“嗯?”
贾仁禄忙改口道:“岳父大人八成是想施反间计,离间我和主公之间那亲密无间的关系,这可是老子辛苦多年,溜须拍马,装疯卖傻,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岂能容他搞破坏?”他之所以会说这话,是因为想到历史上曹操曾施过的一条著名的离间计“抹书间韩遂”,曹操故意将一封信涂沫得面目全非,寄给韩遂,马超便是看了这封信对韩遂心生疑忌,最终反目成仇。
曹静白了他一眼,嗔道:“你老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爹爹哪有这么坏?”
贾仁禄道:“老子本来就是小人,有点小人之心很正常,你爹爹倒未必是君子,哈哈!”
曹静扭过头去,道:“哼,不理你了。”
贾仁禄低次又看了看那信,长眉一轩,道:“这封遗书很古怪,特别是最后那句话和上文的意思完全两样,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遗书中竟然提到祭天,郭大大是什么智商,居然也会信鬼神这类无聊的事情,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曹静道:“对的,这信我也看过,最后那句话简直莫名其妙。想来爹爹也不明白,所以想请你帮忙想想。”
贾仁禄向她瞧了一眼,道:“岳父大人可能真是这个意思,不过这忙老子怎么可能帮……”
曹静面色不悦,道:“嗯?”伸手向他的右臂捏去,作势欲拧。
贾仁禄打了一个寒襟,后退一步,忙道:“帮,帮,一定帮!”
曹静转嗔为喜,收回手去,道:“这才像话。我总觉得奉孝好象是想提醒父亲什么,不然他也不会用到‘我恐’两字,他到死也没将要说的话表达出来,一定很难过。奉孝也是你的好朋友,这忙你应该帮吧。”
贾仁禄喃喃念道:“我恐祭天……我恐祭天什么啊!”站着身来,来回走着,又道:“叫上其余三位夫人,一起到密室里去,这事万一让主公知道了,这里通外国的罪过是肯定逃不掉了,老子一定会被喀嚓的。”
曹静点了点头,不多时四人来到密室之中,贾仁禄那份遗书给其余三人看了。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贾仁禄抱着膀子,团团乱转道:“这好像跟图谶之言很像,汉末流行一句:‘代汉者当涂高。’为了这句话,不知死了多少人。隋末曾有一句十八子当得天下,这‘十八子’合在一起就是个‘李’字,为了这句话,隋文帝和隋炀帝也不知杀了多少个姓李的,可杀来杀去就是让李渊这条大鱼溜出网去了,结果让他当了皇帝。郭大大临死之前难道想到了什么谶言?这祭天之时难道会发生什么大事?还是该在什么地点,什么时辰祭天才能逢凶化吉,化汉而有天下?”隋唐演义他也曾和四位夫人讲过,是以她们都不觉得稀奇。
甄宓柳眉微蹙,道:“图谶之言纯属子虚乌有,荒涎不经。奉孝不像是笃信鬼神之人,如何会信?”
贾仁禄笑道:“虽说谶言子虚乌有?你还不是因为一句:‘鬼在边,委相连’才跟的老子?老子说你跟一个长得像鬼一样的人有关系,这话不假吧?嘿嘿。”
甄宓双颊晕红,横了他一眼,嗔道:“不要脸!”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脸皮值多少钱一斤?要来做甚?哈哈!”
四女对望一眼,一齐摇头。
贾仁禄又看向那封遗书,道:“以奉孝的性格,根本不可能相信图谶之事,估计是死之前性情大变。这在中国倒很少见,不过外国就很多了,世界头号物理学家牛顿,晚年也笃信天主教。看来不管多出名的人,到老了都怕死,便相信鬼神妄图得到永生。奉孝不会是在临死之前,也往这方面想吧。”
貂婵道:“一人临死前,总会神智不清,这应该是奉孝昏迷之后的胡言吧。”
贾仁禄低头沉思半晌,道:“头大,到底是祭天什么啊。”仰面朝天,道:“郭大大,你到底想说什么?求求你告诉我吧!”
祝融道:“奉孝都死了,哪还能告诉你?”
贾仁禄道:“那就晚上托梦给我吧,记住样子一定不要太难看,老子第二天还想吃饭。若是实在太难看,先托梦给祝融,让她来告诉我吧,哈哈!”
祝融小嘴一撅,右手便往腰间伸去。贾仁禄忙道:“别动不动就玩刀子啊!算我说错了还不成。”
祝融格格娇笑,道:“你老是不长记性,我要提醒提醒你。”
贾仁禄抵头认错,道:“别提醒了,下次一定不敢了。”
甄宓一直盯着那封遗书,道:“真想不出来,这祭天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贾仁禄道:“决定三国命运的谶言就三个,一个是:‘代汉者当涂高。’一个是:‘鬼在边,委相连当代汉无可言。’还一个便是咱那岳父大人曾两次做过的一个梦,可这些都和祭天没关系。”
曹静从未听他提过此事,一听事关她父亲,颇为关心,问道:“我父亲曾做过两次的梦那是什么?”
贾仁禄道:“他曾两次梦到三马同槽而食。这念起来便是‘三马食曹’第一次曹操做这梦时马腾还在,他便将怀疑是马腾父子要食曹,这还了得?于是他便假传圣旨,将马腾诓进京城杀死了,结果引起了马超大暴走,曹操险些丧了性命。第二次他做这个梦时,乃是病重之时,其时马腾早已成为一堆朽骨,哪还能在食曹?是以他感到大惑不解,便问贾诩,也就是咱大哥。咱大哥也是个马屁大王,他显然也是不知道该梦到底指什么,不过就那个梦拍了一个大大马屁,听得曹操屁颠屁颠,甚为舒服,病也好了几分。”
甄宓问道:“这三马食曹难道真有所指?”
贾仁禄道:“天下稀奇古怪的梦多了去了,哪能都是真的?老子就见天的做梦当皇帝,可到现在还是个军师将军,再说这皇帝叫老子做,老子也是不做的。哈哈!这梦我看八成是曹操胡乱做的,然后就疑心生暗鬼,不过这三马食曹倒是确有其事。三马指的就是最近才窜将出来的司马懿和他的两个宝贝儿子司马师和司马昭。这三人日后叠施权谋篡了曹魏,建立了晋朝。”
曹静愤愤地道:“当初我要杀司马懿的时候,你偏偏拦着。如今可倒好,你整日里为此人烦心,连梦话里都提到他。不行,我定要写封信让父亲将他给杀了!”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没用的,你父亲不会听你的,这人不是那么好杀的。诸葛亮晚年为了杀他用了一个绝妙主意,费尽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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