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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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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神经错乱,开始乱来了。”
刘备面色凄然,泣不成声,流一会眼泪,哽咽道:“唉,我们相爱甚笃,没想到她走的时候,我竟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泪如涌泉,头也不回对身后众将说道:“速速赶回长安!”言罢也不待众人答应,策骑往长安驰去。
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 匈奴求和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44 本章字数:4817
华阴离长安也不甚远,众人星驰电迈,当日便到。刘备面色戚然,一言不发,领着文武来到未央宫,只见宫内处处白带高悬,哭声一片。刘备心中更加伤感,扶着廊柱放声大哭,众人上前解劝,刘备这才止住哭泣,领着众人来见糜夫人。
糜夫人见到刘备,便拉着他的手,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她与甘夫人早到小沛时便一起服侍刘备,一路同经患难,情同姐妹,甘夫人病死,她又怎能不难过?
刘备柔声抚慰,待她停止哭泣,方才询问情况。糜夫人哽咽地说了,原来甘夫人生阿斗时便叠遇凶险,亏得稳婆经验老道,这才化险为夷。可生完孩子之后甘夫人体质虚弱,不久便即染病,大夫多方医治无效,因病辞世,临死前大喊着刘备的名字,想是盼着见刘备最后一面却不可得,带着无限遗憾离开人世。
刘备听完之后,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伸手拭了拭泪水,便同糜夫人一起去见甘夫的遗体。刘备抱着遗体痛哭良久,这才收泪,命人好生敛葬。刘备入主长安之初,未施善政百姓不信,这才纷乱叠起,民变不断。经过关公、贾诩、钟繇、张既等人的精心治理之后,民风大变,如今政治清明,庶民安居乐业,众百姓对刘备、关公等人都十分爱戴。听闻刘备丧妻,全城上下哀声一片,三军将士也尽皆挂孝。
此后数日,刘备忙着为甘夫人办丧事,无心打理政事,一应大小事务均由徐庶斟酌施行。丧事过后,这日刘备心情略宽,便集文武议事,道:“前段时间,我心烦意乱,无心理事,不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诸葛亮道:“平阳一役,匈奴、鲜卑元气大伤,一厥不振,当趁此良机,迎头痛击,永消边患。没有了胡人掣肘,我们才好专心致致的对付曹操。”
贾仁禄心道:“对头,对头。师父就师父,这和他七擒孟获如出一撤。”说道:“攘外必先安内,曹操远征乌桓便是此意,孔明之言甚为有理,还请主公允准。”
刘备沉吟道:“曹操对我虎视眈眈,怕不会坐视不理,一旦他发兵来袭,如之奈何?”
贾仁禄道:“发兵守住虎牢、河内、宛城,便不怕曹操胡来。”
诸葛亮微笑道:“仁禄之言甚善,不过还漏了些地方,主公只要坚守宛、虎牢、河内,皮氏、蒲坂等地,多张疑兵,以迷惑曹操,如此曹操虽有百万大军不足忧也,待我军平了边患,腾出手来再来收拾他。”
刘备点头,道:“两位言之有理,好,就这么……”
一亲兵走进殿来,道:“报!匈奴、鲜卑俱我侵伐,各遣使前来求和,使者已在宫门之外,等候主公召见。”
刘备心中一喜,捋了捋须,朗声道:“宣进殿来。”
不多时匈奴使者率先进殿,其时匈奴骑兵作威作福已久,跋扈嚣张惯了,也就害怕正横行北方的鲜卑人,见到汉人则桀傲不驯,趾高气昂,习以为常。是以那使者进入殿来时老毛病一时改不过来,仍是斜着眼看着众文武,见到刘备微一躬身,便算是行过礼了。
刘备刚死了夫人本就心情不爽,一见到他这个样子,更加不悦,心想我胜你们,你们尚且如此无礼,若是你们大胜的话,岂不就更加不可一视,目中无人?面色一沉,厉声道:“我与呼厨泉向无怨仇,且我为长治久安计,一再容让,年年献礼修好,倍加恭敬。我自认对你们匈奴已算是仁至意尽,并无丝毫得罪之处。可你们却欺人太甚,屡屡兴兵来犯平阳。如今兵败势孤,这才想着来求和。你们想战就战,想和就和,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战由得你们,和可由不得你们。我欲起大军三十万克日兴师直捣王庭,刚才还在商议此事呢。回去告诉呼厨泉,让他好生准备,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战,一决胜负!”
匈奴平阳兵败,老巢被抄,一条命已去了九成九,元气已然大伤,没有三十年休想忧复起来。此时别说是三十万人,就是三万人也抵挡不住。那使者闻言吓了心中怦怦乱跳,目光和刘备那两道好似冷电的目光一触,双膝一软,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道:“皇叔且息怒,单于误听人言,说皇叔专权窍命,残暴不仁,欲篡汉自立,这才兴师来伐。如今单于知道这些都是子虚乌有,胡说八道,有人恶意造谣中伤,已认识到错了,保证不再侵扰皇叔之地,并献上黄金一千斤,白银一万斤,珍珠五百颗,美女一百人,肥牛一千头,肥羊五千头,骏马三千匹,以示求和诚意,还望皇叔允准。”
刘备见他服软,微微一笑,随即面沉似水,道:“这些东西你们就算是不给我,我难道不会自己去取么?桓、灵以来,朝政紊乱,群雄割据,你们便趁着中原之乱,肆无忌惮,上郡、西河、太原、平阳等郡均受过你们的涂毒。黄巾之乱时你们更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称兵向阙,袭扰洛阳左近城镇,蔡琰就是在那时被你们掳走的。似你们这等刁顽的胡人,不好好的整治你们一下,当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平了益州之后,便想着肃清北方边患,为老百姓除了这一害。都还没去找你们,你们便自己找上门来了。如今你们大败亏输,便想着求和了?焉知这不是你们的缓兵之计?不准!去告诉呼厨泉,要么战要么降,就这两条路。”
那使者道:“皇叔的要求太苛刻,我不好回去向单于交待,还请皇叔再宽限一二,另外指条明路。”
刘备道:“光武以来,南匈奴一向臣属于我大汉,年年纳贡。桓、灵之世,纪纲不振,你们这才背主自立。如今让你们复归大汉,这样的条件怎能叫苛刻?不降即战,没有第三条可走!”
那使者见刘备声色俱厉,面有惧容,道:“皇叔以大义见责,匈奴知罪矣,我们甘愿臣服,年年纳贡,不敢再叛。”
刘备捋须微笑,道:“这样就对了,回去告诉呼厨泉让他臣属大汉,休得再生二心。你们匈奴也不容易,这些礼物,怕已是倾其所有了,我又怎敢收?你们只要遣使向朝庭贡献方物,以表示你们臣属汉朝,我便感到欣慰了。”
那使者望见刘备颜色和缓,暗自松了一口气,道:“我们屡屡得罪皇叔,皇叔竟还关心及之,真是仁义之主也。听闻皇叔新近丧偶,单于有一爱女,年方二八,端庄秀丽,无双无对,素来仰慕皇叔仁义,愿奉箕帚。”
贾仁禄心道:“得,又是美人计。当头就是命好啊,动不动就有美人计可以吃,老子想吃还吃不着,唉!同人不同命啊!”
刘备面色不豫,摇头道:“我是堂堂汉室宗亲,怎能娶胡女为妻。再者我已近知天命之年,鬓发斑白,单于之女正当花信年华,恐非良配。”
那使者道:“此女并非单于亲生,乃是义女,中原邺郡人氏,是个正宗的汉人。她幼年时遭逢兵乱,父母俱亡,沦为孤儿,流落北地。单于见她可怜,这才收为义女,抚养**。此女高期自许,常言非天下英雄不嫁,匈奴不知有多少王公贵胄向她求亲,都被她拒绝了。如今皇叔天下闻名,她若知道自己嫁得是皇叔,高兴都还来不及,哪还会嫌年纪相差悬输?”
刘备本来只是以那女子是胡人,只能为妾,不堪为夫人为嫌,此时听说是汉女,倒也有几分心动,向诸葛亮、徐庶两人各瞧了一眼,对那使者说道:“我新近丧偶,骨肉未寒,怎能再议亲?这议再也休题。”
那使者向刘备望了一眼,微微一笑,道:“若两家结成秦、晋之好,则单于便是皇叔亲戚,哪还敢再有二心?再者皇叔与曹操誓不两立,有了我主相助,势力更大,曹操必不敢正视皇叔了。”
刘备道:“年纪相差太大,我总觉得不妥,此事还是改日再说吧。”
那使者还欲再劝,刘备一摆手,道:“就这样吧,退下吧。”
那使者又瞧了刘备一眼,行了一礼,怏怏而出。
刘备待他走后问道:“你们怎么看?”
诸葛亮道:“胡人甘心归附,向汉人进贡女子,自古就有,不是什么稀奇之事。这正可说明主公威加四海,化及异域,实是大大美事,主公为何一再推辞?再者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胡人桀骜不驯,叛服无常。要打败他们不难,但要服其心使其永不再叛,可谓难上加难。若与之结亲,不劳大军千里驱驰,匈奴必将死心踏的追随于我,匈奴服从则鲜卑势孤不必敢胡来,也必服从,娶一女而令四夷宾服,何乐而不为?”
刘备本想诸葛亮会谏阻,没想他竟然赞成,怔了一怔,隔了半晌,方道:“单于兵败势孤这才献上美人,我恐怕他不怀好意。”
诸葛亮笑道:“单于虽能用谋,岂逃得出在座这许多谋士之料?明公放心大胆的娶来便是。”
刘备微微点头,问道:“仁禄,你怎么看?”
贾仁禄摆出一副流氓样,道:“常言道:‘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这可是送上门来的便宜,哪能不占?就算是美女砒霜,主公也先吃下去,屁股我们帮您来擦。”
刘备哈哈一笑,道:“哪有这样的常言?八成是你杜撰的,不过你说得虽然粗俗,倒也有几分道理,可是这年纪……”
诸葛亮道:“当年晋文公欲返国主政之时,秦穆公愿与之结亲,将女儿许配重耳为妻。那时穆公之女已先同晋文公侄儿晋怀公成亲,怀公当时尚在,只是为了得国抛弃妻子,逃回国去而已。晋文公颇以此为嫌,再说晋文公当时已年过半百,秦女方当妙龄,实非匹配。晋文公手下重臣狐偃、赵衰等人恐失秦欢,心想若秦国不助文公,不但无望返国,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是以力主晋文公纳之。晋文公在群臣劝说下,认清形势,最终娶秦女为妻,立为夫人。晋文公连侄媳都不以为嫌,明公为何嫌降胡一义女?”
刘备缓缓点了点头,怔怔出神,忽地眼泪流了下来,道:“甘夫人尸骨未寒,马上就娶单于之女,我心里总觉得对她不住。再者糜夫人尚在,这样做也对不起她,此事还是缓议吧,容我再想想。”
诸葛亮道:“主公真仁义之主也。”
贾仁禄心道:“甘夫人这么早就死了,本来刘备是要娶孙尚香的,现在可倒好,冒出个什么匈奴单于之义女来,刘备的艳福还真是齐天啊。”说道:“主公不忘旧情固然是好,可是若拒绝了这门婚事,我恐呼厨泉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投了曹操。若有匈奴在后面掣肘,我们便无法专心对付曹操了。”
刘备低头沉吟半晌,方道:“有理,有理。可是……”
诸葛亮道:“明公可以丧事为由,先与之定亲,以固其心,婚事可待日后慢慢再办不迟,如此即服匈奴,又可顾及主公夫妻之情,诚为两便。”
刘备哈哈一笑,道:“先生之策甚妙。好,就这么办。伯苗,这事就交由你去办。”
邓芝应道:“是!”转身出殿,去游说匈奴使者去了。
刘备挥手道:“请鲜卑使者上殿。”
过不多时,鲜卑使者踏步进殿,颇为跋扈,向刘备行礼,亦少谦恭。刘备怒目而视,历声道:“平阳之战,是你们胜了,还是我们胜了?”
那使者挺起胸膛,嗤的一声,道:“是你们胜了,不过你们靠诡计取胜,不是大丈夫行径。若是正面作战,汉人根本不是鲜卑骑兵的对手。”
刘备朗声道:“我大汉以仁义治国,不似你们化外之人唯利视图,穷兵黩武。我们守国不出,只不过是不想和你们一般见识,你们还道是我们汉人真怕了你们了?我正欲起大兵往攻鲜卑,到时汉人与鲜卑人哪个更厉害些,战场上定见分晓。”
那使者迎着他那凌厉的目光,丝毫不惧,道:“平阳一战,我方未曾大损,此番我主命我前来求和,只是不想两国兵连祸结,永无宁日,实是为两国百姓考虑。若皇叔定欲一战,我们也愿意奉陪。”
刘备见震不住那使者,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措词,目视贾仁禄,盼他解围。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 度辽将军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44 本章字数:5346
贾仁禄窜将出来,上下打量了那使者一番,问道:“你们鲜卑可有一位名叫檀石槐的大人?”
那使者听他提到檀石槐,微微一怔,随即感到无比自豪,昂首挺胸,道:“有的,那是我们鲜卑最伟大的首领,在他的治理下,我们尽得匈奴故地,东西相距一万四千余里,南北相距七千余里,控弦数十万骑,天下无敌,没想到你也听过他的大名。”
贾仁禄道:“倒还真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你说的那些都是老黄历了。我听说他在光和年间便死了,继承之人又都是酒囊饭袋,治下无方。诸位大人自立,如今你们内部好象四分五裂,宇文、段、慕容、拓跋部都不太服从你们吧。不瞒你们说,前些日子拓跋、慕容几部大人都差人来长安同我家主公商议归顺之事呢,若是我家主公联合鲜卑诸部反对你们,步度根的日子怕也不好过吧。”贾仁禄最近着实恶补了一些鲜卑族的常识,对其并非一无所知,却也不大清楚鲜卑内部情况,不过是依着五胡乱华时鲜卑几个出名部族,随口乱喷而已。
那使者听他提到鲜卑的几个部族名称,还道是他什么情况都知道了,心中一凛,道:“那几个部族素来服从大人,怎会私下与你们勾结?”
贾仁禄见他脸色一变,知道自己又蒙对了,心花怒放,表面上仍不动声色,得理不饶人,厉声道:“步度根倒行逆施,胡乱出兵犯我彊界,致使兵败受挫,损失惨重,其他几部大人早已不服,不来归顺我们,还能归顺谁?你们众叛亲离,居然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想同我家主公放对,这战都不用打,我就知道谁胜谁负了。”
那使者脸色数变,理屈词穷道:“这个……”
贾仁禄瞪了他一眼,喝道:“这什么这!你是来求和的,见到我家主公既不下跪,言语又如此无礼,哪有半分求和诚意,我看你定然是想打战啰?”
那使者吓了一跳,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贾仁禄道:“鲜卑自檀石槐起便屡屡侵扰边境,灵帝时更是穷凶极恶,居然敢兴兵抗拒王师,侥幸得胜之后,便妄自尊大,目中无人。似你们这等垃圾人不好好修理一下,当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滚回去告诉步度根,我家主公平过西域,服过南蛮,打过匈奴,就是没有修理过鲜卑,让他洗净脖子等着吧!”
那使者真以为鲜卑各部都站在刘备一边,自己这边实谓是孤掌难鸣,心中栗六,对刘备道:“小人知错了,我们实是诚心前来求和的,还请皇叔允准。”
刘备微微一笑,道:“回去告诉步度根,让他息兵安民,休养生息,别老想着进犯中原。”
那使者道:“会的,会的。为表诚意,我们愿献上黄金五百斤,牛一千头,羊一千头。”
贾仁禄心道:“才给这么点,好小家子气,匈奴可比你们大方多了。”
刘备道:“我代天子牧守西方,绥靖边患,是我应该做的,怎敢要你们的东西。只要步度根不再侵扰中原,向朝廷臣服,我便倍敢欣慰,夫复何求?”
那使者欣然道:“皇叔分文不取,如此清廉,我们鲜卑是心服口服了,保证永世不再进犯皇叔彊界。”
刘备微微一笑,挥手令那使者退下,长眉一轩,道:“鲜卑势力甚大,难以屈服,若一有变故,势必再来,如之奈何?”
诸葛亮目视贾仁禄,微微一笑,道:“仁禄已有高见,主公可去问他。”
贾仁禄道:“高见是没有的,下三烂的主意倒有一条在此。”
刘备道:“哦,快说,快说。”
贾仁禄道:“刚才我不过随口乱说,吓那使者一吓,没想到那使者脸色数变,心中惶恐,看来,我所说的还真有其事。我刚才施了一条小小的反间计,说拓跋、慕容部的几位大人都跑到长安来了,回去之后那使者便会向步度根说知此事,步度根哪能不猜忌?他们内部若是自相残杀,又怎有力量侵扰中原?”
刘备连连点头,诸葛亮道:“仁禄之言有理,我方要对付曹操一时也难以调拨大军远征鲜卑,为今之计可以夷治夷。”
刘备沉吟道:“以夷治夷?”
诸葛亮点点头,道:“鲜卑各部大人即不相睦,之间必生嫌隙,主公可因利趁便,利用各部大人之间矛盾,加以管治。原先朝廷设度辽将军一职,以管理北方。桓、灵以降,中原混乱,此职不设已久。如今可重设此职,命一将领为度辽将军,处理匈奴、鲜卑各部之间的纠纷,只要那人公允廉明,锄强扶弱,拯危济困,必能服胡人之心,久而久之,匈奴、鲜卑各部必服主公,相率归顺矣。到时若有不服者,则奉各部以讨之,如此不必劳师远征,北方自定。”
刘备道:“嗯,这和西域长史如出一辙,就这么办,不知谁愿去北地当这个度辽将军?”
这个度辽将军官虽很大,不过管理的却是一帮蛮不讲理的胡人,稍一不慎,便会引发叛乱,身首异处,真可谓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因此众大臣面面相觑,不敢答应。李严也是一匹初生之犊,不知虎为何物,跃跃欲试,见众将皆莫敢先应,便道:“末将愿往。”
刘备微微一笑,道:“胡地条件恶劣,形势复杂,比南中还要凶险,正方可要考虑清楚了。”
李严道:“末将已思之再三,还请主公允准。”
刘备道:“好,从今日起你便是度辽将军,度辽将军的治所原来设在五原郡的曼柏,那里如今已是鲜卑的地方了,现在治所先暂时设在西河的美稷,以后若地方扩大了再说。如今只有匈奴臣服大汉,你到那里去后便要好生治理,处事一定要公允,鲜卑那些小部族受不了步度根的欺压,再见你处事廉平,治境有方,便自然会来归附,然后以夷治夷,北方也就太平了。”
李严答应道:“是!”
刘备微笑道:“张翼任绥南中郎将时,我曾对他说过若他胡作非为,我便将他召来斩首。如今他治理倒也有声有色,南中百姓交口称颂,并为军中募到了藤甲一万余具。如今你要去任度辽将军,我也是这句话,若你胡作非为,搞得匈奴、鲜卑民不聊生,群起叛乱,我一样会将你召回来斩首以谢天下!”
其时刘备设这个度辽将军,心中仍是有自己的算盘,阴山左近水草肥美,素产良马,匈奴当年便是凭着这片草场,纵横无敌。如今此地尽为鲜卑所得,是以鲜卑铁骑称雄当世。刘备很想组建一支天下无敌的骑兵,如今兵将不缺,就缺马匹。这个度辽将军,若真能使胡人心服,那样马匹便可源源不断涌来了,到时要组建起一支纵横天下骑兵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李严正色道:“若我治理不善,也无颜再见主公了,必当自杀谢罪。”
刘备见他神情坚决,颇为满意,道:“好,收拾收拾准备上任去吧。”
李严当即行礼辞出。
贾仁禄心道:“历史上李严是守白帝城的,现在学起苏武跑北方牧羊去了,这白帝城谁来守啊,哈哈!”
刘备道:“如今北方胡人之患算是解除了,下面该议议曹操之事了。上次孔明先生曾出分军肆敌之策,却被曹操识破了,在边境坚壁清野便我方不敢冒然而出。看来要想灭曹并非易事,还是应当群策群力。今日诸位有什么高见,都可以畅所欲言,说错了也没有关系。”
张飞左右一张,一拍胸脯,大声吼道:“这事还有什么好议的,只要大哥给我十万精兵,我保证把许都给拿下,将皇上迎回长安!”
刘备向他瞧了一眼,冷笑道:“十万兵?”
张飞大言不惭,道:“对的,十万兵我都还觉得多呢!”
刘备瞪了他一眼,道:“我有几个十万兵给你这样折腾?还不快给我闭嘴!”
张飞忙闭口不言,暗自嘀咕道:“不是说说错了也没有关系么,我老老实实说出来,还不是一样叫我闭嘴。”
刘备猜到他的心思,横了他一眼,道:“翼德,还记得在小沛的时候么?”
张飞道:“怎么不记得,我们曾两次驻防小沛,一次是陶谦让大哥前去镇守。另一次是吕布那厮行使诡计,我们失了根本,这才不得已而镇守小沛。”
刘备语重心长地道:“你倒不记得,我还以为你享了几天福,将以前吃过的苦一股脑都给忘到脑后了。当初在小沛之时,我们要有一万兵都已是心花怒放了,十万兵可是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仗着诸位文武倾心辅佐,将士用命,我们从小到大,由弱变强,一步一步这么走过来,好不容易才有了现今的气候。如今这份基业是多少人用命换来的,实可谓来之不易,可要败却很快,一会儿的事。翼德,抗曹乃大事,十万兵不是小数目,若是稍一不慎全军覆没,那时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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