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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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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大吃一惊,双眼瞪得溜圆,出了一会神,道:“嘟,哪来的疯子居然敢跑到卫将军府前发疯,来人啊,给我绑了,带到府里,都别为难他,一会我要亲自审问!”
边上骑兵不由分说,横拉倒拽的拉过,绑了起来,拖进府中。贾仁禄回府后在秘室设了酒宴,请曹植相见,貂婵、曹静在一旁相陪。祝融押着曹植进来,贾仁禄亲解其缚,满脸堆笑,问道:“你就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曹子建?”
曹植长揖到地,道:“不敢当,正是在下。”
贾仁禄道:“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你那首《铜雀台赋》就做的着实不错,‘从明后以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立中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临漳水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揽二桥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俯皇都之宏丽兮,瞰云霞之浮动。欣群才之来萃兮,协飞熊之吉梦。仰春风之和穆兮,听百鸟之悲鸣。天云垣其既立兮,家愿得乎双逞,扬仁化于宇宙兮,尽肃恭于上京。惟桓文之为盛兮,岂足方乎圣明?休矣!美矣!惠泽远扬。翼佐我皇家兮,宁彼四方。同天地之规量兮,齐日月之辉光。永贵尊而无极兮,等年寿于东皇。御龙兮以遨游兮,回鸾驾而周章。恩化及乎四海兮,嘉物阜而民康。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瞧瞧做得多好啊,看来我背出你的大作的份上,您就给我签个名吧。”这《铜雀台赋》诸葛亮曾篡改其中的意思,拿来智激周瑜,这可是《三国演义》中的经典片段,贾仁禄自然是耳熟能详,是以这《铜雀台赋》自是倒背如流,只不过他一时激动,竟没想到历史已被他改乱了,其时曹操方从垃圾堆里拾到铜雀一只,以为祥瑞,暗讽皇上封已为公,并下令建造铜雀台。这铜雀台方才动工,还未落成,《铜雀台赋》自然也就未从曹子建的嘴里喷将出来。
曹植怔了一怔,道:“如今铜雀台方才动工,还未落成,我曾预拟一赋,以便爹爹问起时应对,不过只是在心中思及,并未对任何人说起,不知将军从何处听得?”
曹植在文采上确有过人之处,不过治事非其所长,好在他的谋士是有曹操肚里蛔虫之称的杨修。杨修仗着随侍曹操读书理政这一便利条件,事先探得曹操心中喜好告诉曹植,并做了答教十余条让其背诵。此后曹操屡以军国重事问曹丕、曹植,曹丕不是答不出来,便是错误百出,而曹植则应对如流,且每句话都答到了曹操的心坎上。曹操心虽起疑,却也颇为满意他的才能,有心立他为太子。前番出城时曹植敢作敢当,斩杀守门小卒,而曹丕却缚手缚脚,欲回转请命,不是因为曹丕胆小而曹植胆大,只是因为杨修在送行时见曹丕被拦在城内不得出城,立时便做出了应对之策,曹植素信杨修,便放心大胆的照行不误,如此一来算又蒙对了一题,加了一分,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这铜雀台赋也是一般,曹操方才下令建造铜雀台,杨修便料到落成之时,曹操定会令诸子作赋庆贺。若是到时匆忙赶作,虽说曹植才华横溢,却也未必能马上写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传世佳作来。于是便悄悄窍得铜雀台图样与曹植过目,并让他事先到查察地形,预拟诗赋,省得到时事急仓促,一时失手,风头让别人给抢去了。曹植穷心竭智,方才拟好,还只是腹稿,并未对任何人说起,而贾仁禄竟口没遮栏的喷了出来,不得不令他大吃一惊,心想此赋连贾仁禄这个敌邦之人都知道了,那曹操肯定也知道了,知道此赋倒不打紧,可从中牵引出来的一系列事情,便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杨修则当场便要脑袋搬家,是以贾仁禄一说出此赋,曹植便吓得身躯微颤,脸无血色。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一章 出面解围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52 本章字数:5706
贾仁禄心道:“得,曹植虽说传世之作极多,但老子也就只知道《铜雀台赋》及《洛神赋》,这《洛神赋》是甄宓被曹丕害死后,曹植所作,明为见到洛神,实为怀念甄宓。老子要是现在就喷出来,他肯定是要大眼瞪小眼的。可没想到这《铜雀台赋》竟也还未作出……”老脸一红,尴尬地道:“这个……这个……”
曹植一脸郑重,问道:“将军到底是从何处听得?还请明言。”
贾仁禄尚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道:“这个……这个……”
曹植见他迟迟不言,还道有难言之隐,哪料到他是千余年后之人,立时便想到了他曾和曹操两军对阵,兴许是那时听得,不禁打了一个寒襟,颤声道:“事关重大,将军究竟从何处听得?”也怪此事太过重大,他一时心慌意乱,考虑的也就不是那周到,也就没想到,两军交阵时打生打死,两方均忙着斗智斗力,如何还会有心情吟诗作赋?
忽听身后一女子说道:“这《铜雀台赋》是我作的,只因相公不信我有这么好的文采,我才诓他是曹子建所作,相公素知子建文采风流当世第一,便相信了,对此文章赞不绝口,呵呵,没想到竟引起子建误会了。”
曹植听身后之人说话声音悠扬婉转,如仙乐一般美妙,听起来令人心旷神怡,下意识的向后瞧去,不禁全身一震,实不敢想信世间竟有如此端丽绝俗,好似天上神仙的女子,只觉昏昏沉沉,脑海之中一阵晕眩,喃喃地道:“原来是夫人所做,夫人文辞竟如此华美,在下好生佩服。”此时他目不转瞬地盯着甄宓,脑袋里一片空白,根本没想到这话实有一个老大破绽。
甄宓见他痴痴呆呆地盯着自己,秀眉一蹙,自他身旁走过,来到贾仁禄边上,又道:“我素闻子建文采出众,当世第一,今日一见实是三生有幸。”
曹植见她牵着贾仁禄这个马脸丑汉的大手,态度亲昵,一脸幸福,暗暗叹了口气,道:“夫人谬赞了。在下才疏学浅,如何敢当得当世第一。”
贾仁禄接口道:“当得,当得。你若当不得,谁还当得。子建今日来怕不是找我们谈诗论赋的,一定是有要事吧?”
曹植正呆呆地看着甄宓,闻言猛地惊醒,一拍脑门,道:“对了,我来是想请将军救救大哥。”
贾仁禄问道:“曹丕?”
曹植点了点头,道:“正是。”
贾仁禄道:“你们这两个小子一声不吭就窜到长安来了,也不通知老子进进地主之谊,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呔!给老子从实招来!”
曹植道:“听说你向刘备建议推行科举制,我们是在参加考试来了。”
贾仁禄目瞪口呆,出神半晌,方道:“你们两个公子哥,含着金钥匙出生,一生下来就注定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还要跑来参加什么考试?我没听错吧,再说贵我双方正在敌对,你们冒冒失失的窜到长安来,不怕杀头啊!”
曹植道:“我和哥哥从未与你们朝过向,冒名前来应考,本来可说是万无一失。唉,只怪哥哥一时失于检点,竟然调戏一良家女子,不想竟被刘封撞了正着,如今大哥已被刘封绑到京兆尹衙门了,还请将军看在姐姐的份上施以援手。”所谓曹丕调戏那少女之事,曹植也是听那僧人转述。那僧人本来就是道听途说,再加上匆匆忙忙之中也难以交待清楚,是以曹植也不甚明了,虽觉得这根本与曹丕平日的性格大相径庭,匪夷所思,但心想女孩家的名节犹似性命一般重要,那少女竟口口声声说自己被曹丕调戏,那还能有假?
贾仁禄长眉一轩,道:“你说什么,曹丕当街调戏良家女子,还被刘封逮个正着!不会吧曹丕啥时候成高衙内了?”
曹静秀眉一蹙,道:“仁禄还是快想想办法吧,哥哥进了京兆尹衙门肯定凶多吉少,说不定现在已被打得皮开肉绽,遍体鳞伤了。”说到此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贾仁禄道:“这小子居然敢调戏良家美少女,吃点苦头也是该的……啊!”右臂被曹静狠狠地拧了一记。
曹静白了他一眼,道:“我觉得哥哥不是这种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贾仁禄皱起眉头,道:“老子也觉得不可能,曹丕是什么人,魏公曹操的大公子,什么美女没见过,竟然会如此急色?”沉吟片刻问曹植道:“曹丕没有暴露身份吧?”
曹植摇头道:“没有,他一直称自己是毕万。”
贾仁禄喃喃道:“毕万,这个名字怪熟的。”
曹植笑了笑,道:“毕万是春秋时晋国大将,食采于魏,也就是战国时魏国君主的始祖。”
贾仁禄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觉得这么熟呢。”
曹静听说哥哥被抓,心急如焚,连声催促道:“别管什么名字不名字的,快去救人!”
贾仁禄生怕佛山无影拧再度袭来,忙道:“好好,我这就去看看。”对曹植说道:“你好好的呆这,哪也别去,我去京兆尹衙门看看就来。”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贾仁禄领着五十名亲兵,前呼后拥,大摇大摆的来到京兆尹衙门。京兆尹费诗一听卫将军大驾光临,忙亲自出迎,将其让到内堂,分宾主坐定,客套一番,费诗问道:“军师若有什么差遣,差人吩咐一声便是,如何还要亲来?”这费诗原先为刘璋镇守绵竹,刘备攻绵竹时他开关出降,并大献殷勤,乱拍马屁。刘备心里十分受用,便将他调到长安,任命为京兆尹,以便时时可以听到他拍马屁。
贾仁禄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大事,我方才逛街的时候,路经一处寺庙,听说有一应考秀才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女子,气愤不已。你也知道老子好管闲事,闻知那人已被关到京兆尹衙门了,便想过来看看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来路,居然敢如此胆大妄为。”
贾仁禄好管闲事,惹事生非,这在长安也是出了名的,近人皆知,费诗自然知晓,肃然起敬道:“军师在逛街之时还不忘关心百姓疾苦,真是叫人好生佩服。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事,不须军师亲来,叫个人来说一声,我便亲自将犯人提到府上让军师审问。可是这人是大公子送来的,如今公子在狱中亲自审问,我官卑职小,不敢多问。军师若想去看看,容易的很,我这便去领军师前去。”费诗算是休会到他原任张既的难处了,京兆尹名虽一郡太守,但长安地面上是个官都比他大,就算不是官说不定也有亲戚在朝为官,可以说是谁也管不着,而且见到当官的还得点头哈腰,这样的官当起来当真是没趣之极矣。
贾仁禄道:“怎敢劳动府尹大人亲往,叫个下人陪我去就成了。”
贾仁禄极爱举荐人才,且举荐之人均获重用,像徐庶已为军师将军,辅佐张飞都督司州军事,食邑三千户,位高权重。郭淮、孙礼也已积功升为将军,法正为益州刺史,李恢则为巴郡太守。其实这些人本身才能出众,功劳卓著,这才获封显官,根本没有贾仁禄什么事,而众文武不明就里,均认为只要巴结上贾仁禄这株大树,便可青云直上,升官发财。费诗平时根本没有机会见到贾仁禄,自然不肯放过这一天赐良机,忙道:“军师勤劳国事,亲往狱中审问犯人,下官自然应当陪同,也好向趁此机会学习学习。”说着便屁颠屁颠地领着贾仁禄来到狱中。
其时刘封正挥舞皮鞭,来回抽打曹丕,不住喝斥,明为审问,实则在泄私愤。正打得起劲,忽见费诗领着贾仁禄前来,不明所以,问道:“军师怎么也来了。”
贾仁禄笑道:“逛街时听说有一个不开眼的小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妇女,一时好奇想来看看这家伙到底长得一副什么德性。”便在这时,费诗打开牢门,贾仁禄走了进来,上下打量曹丕一番,嗤地一声道:“就这小子?脸长得是够白,不过看像去就像个书生,文质彬彬,骨质疏松。老子这么孔武有力的都不敢乱来,就他这样的居然敢当众调戏妇女,这叫什么世道啊!”
刘封愤愤地道:“就是,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右手连扬,啪啪地又抽了数鞭,此时曹丕也无力怪叫了,只是闷哼两声。
贾仁禄回头问费诗道:“不知大人想要如何处理这小子?”
费诗看了看贾仁禄,又看了看刘封,踌躇半晌,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道:“下官……下官……才疏学浅,还请两位将军拿主意吧。”
贾仁禄道:“大人身为京兆尹,维系地方治安责无旁贷,这事自然该由你来处理,我们都是局外人,怎敢越俎代疱?”
费诗心道:“这估计是要考察我的才干,以便将来向主公推举了。”心中一喜,道:“若由下官来判的话当笞一百棍。”
贾仁禄点头道:“嗯,这小子使坏未遂,又没有造成什么恶劣影响,打一百棍也就是了,这种垃圾老关在这里,还要浪费米饭来养,简直就是浪费国家粮食。现在国家还不富裕,能省的还是要省的嘛。”
费诗见贾仁禄赞同,心中一喜,道:“来人啊,将犯人拖出去重责一百棍,赶将出去。”
身后差吏轰然应是,正是上前动手,却见刘封一抬手,叫道:“且慢!”
费诗吓了一跳,忙摆手令差吏们退下。
刘封悄声对贾仁禄说道:“借一步说话。”
贾仁禄长眉一轩,点了点头,刘封领着贾仁禄来到供狱吏休息的小屋,悄声道:“军师可知此人是谁?”
贾仁禄一脸茫然,道:“是谁,不是叫毕万么?”
刘封摇了摇头,道:“他是曹操大公子曹丕。”
贾仁禄大吃一惊,叫道:“曹丕,这怎么可能!”
刘封点了点头,贾仁禄问道:“这么说公子见过曹丕了?”
刘封摇摇头道:“没见过。”
贾仁禄道:“那公子如何肯定他就是曹丕。”
刘封刚要回答,忽地想起告知毕万便是曹丕的女子同曹丕一样也是见不得光的,若是贾仁禄执意要见证人,自已的恋爱史便会暴露无遗,这事若是被刘备知道了,那可就全完蛋了,一想到此,心中呯呯乱跳,喉头哽住,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贾仁禄向他瞧了一眼,猜到了他的心思,道:“我听说这受害者好象是一位年方二八的绝色美女,不知可有此事?”
刘封脸上一红,道:“这个……这个……我没有留心,不太清楚。”
贾仁禄似笑非笑,道:“我还听说有人见到公子同这位姑娘手牵着手并肩出寺,态度暧昧,看来关系不一般哦。”
刘封额头上冷汗渗出,道:“绝无此事,这女子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怎么可能……认识。”
贾仁禄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谈谈恋爱又不是什么大事,用不着偷偷摸摸的。”
杨阜一听到这事,便寒眉倒竖,怒发冲冠,大声斥责,而贾仁禄居然说不是什么大事,刘封心中感激,险些要跪将下去,叹曰:“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贾军师也!”正要实话实说,蓦地里又想到这可能是他的套问之词,忙改口道:“军师说的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我的确不认识这个女子。”
贾仁禄淡淡一笑,道:“老子就这个臭毛病,喜欢刨根问底,打听些八卦新闻,公子别介意,公子认不认识那姑娘都与本案无关。可公子还没回答你是如何知道他是曹丕的。”
刘封道:“这个……这个……我是听百姓中有识得曹丕之人说的。”
贾仁禄冷笑道:“魏公的大公子当街调戏妇女,你自己觉得这事可能么?”
刘封想想也觉得不可能,但他深信他的心上人不会骗他,说道:“是有点匪夷所思,想来是那女子太美,他一时把持不定,也是有的。”
贾仁禄道:“他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如何可能见到一个美女便不顾场合动手动脚?再说我听闻那女子青纱罩面,样貌如何,根本不得而知。”
那少女因要赴刘封之约,怕被人见到其庐山真面目,这才青纱罩面,如此一来说曹丕见色起意便站不住脚了,刘封疏乏应变之才,一事不知该如何应对,默然无语。
贾仁禄笑道:“这年头骗子实在太多了,我看肯定是毕万这小子长得和曹丕有七八分相似,便冒着他的名头,出来招摇撞骗。要弄清楚这事很简单,只要将那少女也叫来,当堂对质,不就一清二楚了。”
刘封胀得满脸通红,道:“这种羞人之事那女子如何能亲自出面?这样她以后还如何见人?”
贾仁禄点了点头,问道:“那她人呢?”
刘封道:“我问了几句之后,便放她回去了。”
贾仁禄又问道:“那她家住何处?”
刘封颇感尴尬,摇了摇头,贾仁禄眉头一皱,道:“这叫什么名字,总该知道了吧?”
刘封低垂着头,又摇了摇头,贾仁禄怒道:“嘟,如此重要的证人,你居然连她姓名住址都不问,便放她回去。下次若你心血来潮要找她搭讪,上哪找去?见到美女居然不问住址、姓名及三围,害得老子也无法假公济私,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再说若这小女子诬告,不也无法对证了么,唉!”
刘封羞惭满面,小声道:“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贾仁禄道:“人证都没了,还能怎么样?将这小子打一顿,扔大街上了事,反正这小子起了贼心了,让他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若是关久了,万一这家伙真是毕万而不是曹丕,他的家人前来喊冤,这事可就捂不住了,一旦被主公知道了,你可就麻烦了。”
刘封先前一时气愤,也没有仔细考虑前因后果,此时细细想来,也觉得过于不可思议,心想万一让刘备知道了,自己的位子便危险了,便道:“好吧,就依军师。”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来人啊,将毕万拖将出去,重打一百!”
正文 第三百四十二章 乞儿妙用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52 本章字数:5515
过不多时,曹丕便被五花大绑,推到闹市之中。行刑壮汉二话不说,将他摁倒在地,抡起刑杖,狠狠的打将下去,疼得曹丕呲牙冽嘴,好在他顾及身份,没有乱喊乱叫,不然这脸可就丢大了。
其时观者如睹,绕着刑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众人知他当众调戏美女,无不义愤填膺,大声唾骂,更有甚者,竟然向场上丢水果皮,臭鸡蛋。这些人哪曾受过正规训练,手法生疏,有几枚竟打到了行刑壮汉的脑门上,惹得那些壮汉怒火中烧,打起来加倍卖力,一杖下去,皮开肉裂,鲜血迸流,惨不忍睹。
曹丕虽比窦蛾还冤,却偏偏无法倾述,只得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咽。其时正值深冬,行刑时阴风惨淡,彤云密布。过不片时,便下起雪来,大片大片的雪花随着劲风飘然而落,看来老天都怜悯他的遭遇,特降瑞雪以诉其冤。
贾仁禄在刘封及费诗的陪同下,坐在刑场后方木棚之中监刑,见曹丕被打的狼狈样,乐得个嘴歪歪,大声叫好。不多时,一名亲兵来报,道:“行刑完毕,请问军师该如何处置?”
贾仁禄笑道:“费大人在这,问我做什么?”
费诗向贾仁禄瞧了一眼,道:“他怎么说都是个秀才,将来说不定还能为国出力,这样已够他受了,将他放了吧。”
刘封嗤地一声道:“这种无赖也佩参加考试?莫得辱没了学子的名声。”
费诗道:“主公十分推崇曹操的求贤令,里面有这么一句:‘若必廉士而后可用,则齐桓其何以霸世!’陈平盗嫂受金而高祖却不以为非,始终信任有加,焉知这个毕万日后不能为国家出力?”
贾仁禄向费诗瞧了一眼,心道:“得,这费诗还挺会揣摩老子的心思的,看来是个人才。”说道:“有道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人谁无过?改了就是好同志嘛。这一百大棍够这小子喝一壶的了,他应该会吸取教训,痛改前非了。费大人说对的,这小子日后说不定能为国出力,咱们也不能做得太绝,总要给他一次机会。”
贾仁禄与费诗一唱一和,摆事实、讲道理,刘封无法辩驳,只得道:“既然军师也这么说,便放了他吧。”瞪了曹丕一眼,双手负后,大踏步走出木棚,一众亲兵紧随而去。
贾仁禄打了个呵欠,道:“天色不早了,老子逛了一天的街,也有些累了,该回去睡觉了。”
离开闹市,行不多时,贾仁禄对一名亲兵说道:“领上二十个人,找到那个倒霉的家伙,暗中保护,不得怠慢。”
那亲兵知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倒霉的家伙指的是”毕万,点了点头,领了二十人掉转马头,往寻曹丕去了。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打道回府。”
回到府中,曹静焦急的迎了上来,一脸关切的道:“怎么样,人救出来了没有?”
贾仁禄点头道:“救是救出来了,不过让人给打了一百大棍,屁屁估计裂八瓣,我差人暗中保护了。”
曹静道:“他被人打了,你怎么不阻止?”
贾仁禄道:“刘封不知怎的竟知道他的身分了,老子若一再维护,这里通外国的贼名肯定是抹不掉了,万一被人抓住把柄,这一大家子可都要跟着倒霉。这事我看都是那女的挑起来的,曹丕是中了阴招了。让这小子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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