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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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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概,现在才说却是有些晚了,可是甄宓仍是听得心旌摇动,意乱情迷,也不顾着矜持,身子紧贴着他的后背,似乎全天下所有的地方,都没有他的背后来得安全。
  贾仁禄回头一瞧,只见软玉在背,香泽微闻,不禁得意洋洋,这胆子陡然间又大了不少,身子居然不再乱抖了,大声对那魁梧汉子说道:“呔,老子今天携着内子游黄泽,心情不错,不想多伤人命。你们这帮王八蛋识趣的赶快滚蛋,若是执迷不悟,惹毛了老子,降虫十八掌使将开来,叫你们个个都到水里喂鱼!”
  贾仁禄身为骠骑将军,指挥千军万马,喑唔叱诧,说话间自有一股威势。那魁梧汉子为他的气势所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向那头目看了一眼,好像在问还上不上?那头目伸嘴在他耳边说道:“此人生平大小数百战,极少有败迹,不易对付,今天看来是奈何他不得了,不如且退,从长计议,再作良图。”
  那魁梧汉子皱起眉头,道:“本来咱们打算诱他进湖生擒,没想到他竟自己送上门来,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若是错过了,再想捉住他可就难了。你可别忘了大魏的官儿亲口许下的,不管是谁抓住他,立赏黄金万两,公侯世爵,食邑万户,湖中的弟兄全部改编成官军。到那时咱们大小也是个官了,可以扬眉吐气,不用窝在湖里受这窝囊气了。眼看着这些好处就要到手,就这么白白放过,实在太可惜了。”
  那头目道:“小弟又何尝不知这个机会千载难逢,这厮狡诈异常,这一次放过了他,再想将他诱进湖中,可就难于登天了。不过眼下他们船大而咱们船小,咱们根本拾夺不下他,就这么上去只是白白送死,有何益处?再者这大头领的可不同意咱和这厮作对,咱这次可是没经她同意,私自出来,这本身就不合规矩。成了还则罢了,不成这脑袋可就在脖子上坐不安稳了。”
  那魁梧汉子皱起眉头道:“嗯,你说的倒也有理。”冷哼一声,又道:“这个大头领也真是的,不知为什么老是和大魏作对。咱弟兄们当初吃这碗饭那是迫不得已,都想有朝一日受朝廷招安,混个官儿当当,风光风光,又不想长期过那刀口舔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那头目道:“谁说不是呢。可她毕竟是大头领,她的意思咱可不便违拗。”
  那魁梧汉子道:“这个大头领可是我自愿让她的,她却不知天高地厚,骑到我的头上拉屎撒尿,差我做这做那。哼,我能让她当这个大头领,也能让她当不成!”
  那头目嘿嘿一笑,道:“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当初大哥一见到她便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将大头领之位相让,现在知道苦了吧。兄弟多嘴说上一句,大头领虽美,又怎及眼前这小娘子一根汗毛?我看大哥也别受这窝囊气了,并了她!咱又可以像从前那样海阔天空,想干啥干啥,能劫了贾福抢到小娘子固然最好,至不济也可以在这水泊里逍遥快活。”
  那魁梧汉子点了头,道:“嗯,她不仁别怪我不义。”
  贾仁禄见他们退又不退,进又不进,两个人嘀嘀咕咕,你一言我一语,不知在说些什么。颇不耐烦,大声叫道:“你们到底上不上啊,光说不练可就是个棒槌了!”
  那魁梧汉子略一沉吟心中已有计较,道:“好!今天就饶了你们,咱们走!”右手一挥,众喽啰掉转船头,向芦苇荡中划去。
  孙礼哈哈大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的决定那是一点也没错的。”说着轻击两掌,只听哗哗声不绝于耳,小船边上钻出许多条好汉来,人人嘴里咬着一柄短刀,若是刚才那帮匪徒一意孤行,上前拿人,此时他们的坐船估计已没于水中了。
  那魁梧大汉面如土色,气极败坏地道:“算你狠,你等着,咱们走着瞧!”众小喽啰出力划桨,不多时那十余只小船,便已没入芦苇丛中。
  甄宓伸手在胸口上轻拍几下,道:“可吓死我了。”
  贾仁禄道:“可不,老子的命差点被吓去半……”回头上下打量孙礼。孙礼给他瞧得心里发毛,问道:“军师为何这般看着我?”
  贾仁禄道:“我怎么觉得你小子在耍滑头。”
  孙礼忙道:“军师机智过人,有您老人家在,我哪敢耍滑头,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贾仁禄横了他一眼,道:“我看你的皮是有点痒痒了。怎么?对于今天这事,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么?”
  孙礼道:“军师今天这是怎么了,说出来的话云山雾绕的,令人难以明白。”
  贾仁禄道:“你小子嘴还挺硬,来人哪,将这小子拉下去重打一百,不,二百大棍!”
  孙礼一脸郁闷,道:“这二百大棍末将可挨不起啊!”
  贾仁禄道:“你也知道啊!你若不想屁屁被打开花,就给我实话实说。”
  孙礼道:“军师让末将说什么啊!”
  甄宓板起脸来,道:“德达,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以仁禄为饵诱水匪上钩。仁禄可是国之干城,他的安危关系甚大,万一出了什么差子,这责任你担待得起吗?你如此胆大妄为,该当何罪!”
  孙礼一脸委屈,道:“哪有此事?便是给末将一万个胆子,末将也不敢如此胡来。”
  贾仁禄道:“你胆子不小,也不用客气。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哪!将这小子拖下去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两名亲兵轰然应是,抢到孙礼跟前,道了声得罪,拽着他迈步便走。孙礼见贾仁禄面色铁青,知道若不实话实说,今天这一顿竹笋妙肉是逃不掉了,忙道:“末将愿招,末将愿招。”
  贾仁禄挥了挥手,亲兵将孙礼拉回。贾仁禄怒气勃勃,道:“快说!”
  孙礼嘿嘿一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军师。前些日子末将在湖边驻扎时,听哨探来报湖中芦苇荡常有可疑人物出没。末将一听之下,便知有绿林豪杰隐于湖中,干那没本钱的买卖。这伙毛贼不来惹咱,咱倒要去惹惹他们,也好为当地百姓除了这一害。只是湖泊港汊纵横,道路曲折,末将多方差人查察,却始终不得要领,不知他们藏身所在。正好军师飞鸽传书说要游湖,末将便大着胆子,安排下这条引蛇出洞之计,诱水匪上钩,聚而奸之。不想让军师受惊了,末将罪该万死!”说着跪倒在地。
  贾仁禄笑道:“你这条计策倒也使得,不过老子是当事人,这么大的事你好歹要和老子通个气。你可倒好,给老子来个突然袭击。老子的烂命是不值什么钱,受点惊吓也无所谓,可是老子的婆娘可比天底下最值钱的古董还要精贵,万一有个闪失,你赔得起么?”
  甄宓笑靥如花,道:“油嘴滑舌。”对孙礼说道:“你这计策太也凶险,下次不可再这样了。”
  孙礼道:“是,是。末将再也不敢了。末将为了怕军师怪责,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不知军师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甄宓道:“仁禄是骠骑将军,到哪不都是前呼后拥,防卫异常严密。可是这次出来游湖,你却只准备了一只大船,护卫队伍也少得可怜,这难道不可疑么?”
  孙礼嘿嘿一笑,便没再说什么了。贾仁禄伸手将他扶起,道:“这有什么,我要是知道这湖里有水匪,也会这样做的。只不过上次咱们游湖的时候,这些家伙怎么没有窜将出来,难道那时他们手头富裕,不缺钱花?”
  孙礼道:“这点末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是他们见军师护卫甚众,不敢下手。”
  贾仁禄笑了笑,道:“刚才老子故意将他们放走,这会这伙小狼该回去找母狼了吧,等拿了母狼,不知什么都知道了。”
  孙礼拍手叫好,道:“妙极,妙极。军师神机妙算,末将佩服的五体投地。末将刚才还以为军师不想尊夫人受到惊吓,这才放过这帮水匪。早知如此末将,便差人暗中撮着了。”
  贾仁禄道:“他们应该没走多远,你现在去办,还来得及。”
  孙礼点了点头,吩咐手下哨探跟踪水匪。贾仁禄问道:“这伙水匪共有多少人你可打听清楚?”
  孙礼道:“具体数目不太清楚,只知约有千余人,隐于湖泊深处。”
  贾仁禄道:“你小子这次带了多少人来?”
  孙礼嘿嘿一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军师,末将这次带了万余人来,大多都是精熟水性之辈。”
  贾仁禄道:“他妈的,总算让我碰到十个打一个的战斗了,这战我说什么也不能错过。”回头对甄宓说道:“这打战可不是闹得玩的,你先到岸上去,老子去去就来。”
  甄宓摇了摇头,道:“不,我说什么也要和你在一起。”语气甚是坚决。
  贾仁禄又劝了几句,见甄宓死活不肯离开,只得作罢。过了小半个时辰,哨探来报,发现水匪巢穴,贾仁禄大喜过望,右手一挥,道:“他奶奶的,兵发水匪老巢去者!”
    正文 第五百一十九章 水匪内讧
     更新时间:2008…10…6 13:26:59 本章字数:5010
  舵工按哨探指引拨转船头,扬起风帆,向着东南行驶。其时已是初冬天气,船帆吃饱了风,行驶甚速。跟着远处芦苇荡中一只只小船驶出,跟在大船之后。贾仁禄回头望去,只见战船云集,军容甚盛。船上的水手兵士行动自如,面色如常,并没有因为战船摇晃而上吐下泄,呕得连老妈叫什么都给忘了,不禁兴高采烈。以一万大军攻打湖中千余水匪本就以多欺少,加上参战兵士个个都深谙水战,以强攻弱。这场战斗十成之中已是赢了九成九,这样的战斗贾仁禄自来到三国以来还从来没有指挥过,自然是打屁眼里乐将出来,当下他摆了副流氓样,立在船头,嘴里哼着现在的流氓歌曲,脸上尽是得意的神色。
  甄宓饱读诗书,知道什么叫做满招损,谦受益,见他面有得色,忘乎所以,上前提醒他道:“相公,黄泽湖离邺城甚近,就在天子脚下,如此紧要去处尚有水匪出没,可见连魏兵都奈何他们不得,相公还是小心为妙。”
  这几句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贾仁禄登时冷静下来,点了点头,道:“嗯,夫人教训的是,老子的确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孙礼颇不以为然,道:“湖里就千余水匪,魏兵都拾夺不下,那只能说明他们没用。这次咱可是有备而来,属下竟是深谙水战之辈,区区水匪何足道哉?”
  贾仁禄正色道:“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里芦苇丛生,港汊密布,咱不识路径,难免遭人暗算。水浒传的故事,我可是跟你说过了。那些英雄好汉之所以能长期盘据梁山泊,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替天行道,劫富济贫,抗拒官府进剿,就是因为他们对梁山泊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甚是熟悉。而官兵除了缺乏训练之外,不熟悉地形也是失利的主要原因。”
  孙礼望着眼前一片迷宫般的大港汊,长眉一轩,道:“嗯,军师说得没错,这里港汊纵横,芦苇丛生,难怪我屡次差人查察,都未发现敌巢。在如此复杂的地形之下,敌军随便找片芦苇丛埋伏起来,我军不明就里,冒然前进,那是要吃大亏的。”说着便命令百余名精干兵士分作数路,各驾小船,先行探路,以防敌军埋伏。
  贾仁禄向那一片片芦苇丛望了一眼,忽地想起一事,大声叫道:“这里横七竖八的尽是芦苇,航道狭窄,船只不易展开,全都挤在一起,万一敌人用火攻。这一劈里啪啦的烧将起来,咱们躲没处躲,藏没处藏,可全都成烤卤猪了。”
  孙礼见港小汊狭,若是敌人用火攻,确是难以抵敌,问道:“依军师之见该如何应敌?”
  贾仁禄沉吟良久,摇了摇头,道:“没辙。兀那婆娘,你怎么看?”
  甄宓轻摇螓首,道:“我也没有主意。”
  贾仁禄嗯了一声,眼望远方,呆呆出神。瞥眼间只见一名兵士手执竹篙撑船而行,忽地灵机一动,叫道:“有了!”
  孙礼忙问:“什么主意?快说,快说。”
  贾仁禄道:“你令人准备几百根长竹竿,用铁甲裹住竿头。敌人要用火攻必是用火船为引,让火船钻入大船队里,四下延烧。咱可不能让他们得逞,待敌船靠近时,咱就用长竹竿顶住来船,不让其靠近,它便是点着了,也只是烧了自己,不关咱们什么事。”
  孙礼叫道:“妙计,妙计。军师你这个脑瓜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竟装着这些常人想不到的主意。这样的主意,末将便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贾仁禄笑道:“那是,要不然老子能当你的上司?”心道:“这招看着稀奇,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安史之乱时李光弼就是用这招破了史思明的火攻之计,只不过当年史思明是用火船烧浮桥,李光弼令人站在浮桥上,用长竹竿阻住火船前进。老子将之套用到船上倒也适用。只可惜这李光弼是唐朝人,若是三国时就有人想到了这条妙计,曹操老儿也就不会在赤壁吃了周郎的大亏,被烧得四下乱窜了。唉,现而今历史被老子改得乱七八糟,便是有人想出这样的主意,也是无用武之地了。”
  孙礼嘿嘿一笑,命人准备长竹竿去了。过了许久,前去哨探的船只陆续返回,都说没有发现敌军埋伏。
  贾仁禄莫明其妙,挠了挠头,道:“这许多战船上水面上行进,目标甚大,这帮水贼不可能不知道,为何不作准备?”
  孙礼道:“许是他们有意诱我们进入港汊深处,依托有利地形,负隅顽抗。”
  贾仁禄点点头,道:“有这可能。你令哨探欺近敌人巢穴,一探究竟。”
  孙礼答应一声,正要传令。忽见一只小船从芦苇丛中驶来,船头站着一人,正是孙礼差去的哨探,躬身行礼,道:“启禀将军,水贼发生内讧,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了。”
  贾仁禄长眉一轩,道:“哦,有这等事?”
  孙礼心下大喜,叫道:“天助我也!”
  贾仁禄笑了笑,道:“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他们居然还搞火并王伦,这下有热闹可瞧了,哈哈!”
  甄宓道:“原来敌人正在火并,难道他们防守如此松懈。”
  贾仁禄一拍大腿,道:“他妈的,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弟兄们给老子上,今天务必将这伙水匪连根拔起,还黄泽以太平,为当地百姓除了这一害!”心道:“如果这帮家伙害苦了老百姓,那当初老子到内黄时,老百姓或多或少的总会提到湖中有水匪,让我们这些外来之人多加小心,为何他们非但只字不提,当老子问起这附近有啥风景怡人的好去处时,他们还首先向老子推荐黄泽。看来这帮家伙也和梁山好汉一样,啸聚山林,干那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勾当,不伤害过往客商游人,也不欺负当地老百姓。我要是将他们灭了,岂不就成了童贯、高俅了?这童贯也就罢了,这高俅据说是中原第一风流浪子,琴棋书画,医卜星相,斗酒唱曲,猜迷行令,种种子弟勾当,无所不会,无所不精。照这么说来,这家伙泡妞的本钱甚厚,可是位前辈高人,是老子学习的楷模,只是这家伙啥都好,就是良心让狗给吃了,居然因为他儿子看上了林冲的老婆便下辣手陷害林冲。老子的良心虽然不多,但好歹还剩下那么一点,这高俅是说什么也不能学的。今天若是灭了这伙水匪,说不定要遭天谴,折寿估计不会,但总之是大大不妙。可我要是放了这帮家伙,孙礼这家伙没了功劳,肯定会唧唧歪歪,看样子只有走一步,算一步,相机行事了。”想到此他便对孙礼说道:“虽说敌人内讧,但也不排除他们演戏给咱们看,诱咱们上门。我看咱还是小心些好,先令哨探前去探查,查察明白之后再进兵。”
  孙礼点点头,手挥令旗,吩咐斥候上前探查。那斥候大声答应,驾着小船去了,过了良久良久,那斥候划船而回,道:“启禀将军,小人已哨探确实。那伙水匪分成两派自相殴击,双方出手时招式狠辣,劲力沉稳,争斗至今前后不到一个时辰,双方各有百余人身负重伤。显是全力施为,以死相拼,不像是装模作样,诱我们上当。”
  贾仁禄点了点道:“他们真在火并王伦,当真奇也怪哉。难道是今天突然来了一个会念经的外来和尚要求入伙,原本的山寨头领不乐意了,于是双方拔刀相向,大打出手?嗯,双方领头的长什么样,你可看清了?”
  那斥候道:“小人躲在不远处的芦苇丛中观察,怕水匪们发现,没敢靠近,看不真切。只知道两派人大打出手,其中一派领头的就是适才在湖中想要抢劫骠骑将军的那个魁梧大汉。小人见他和四五条大汉,各执刀剑,围攻一位妙龄少女……”
  别人是人来疯,贾仁禄可是出了名的女来疯,一听到女人便莫明兴奋,当下大声叫道:“什么,四五条大汉围攻一个女的,好不要脸!传我将令,兵……”瞥眼间只见甄宓似笑非笑看着他,脸上一红,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辈中人应尽之责。这事咱没遇到也就算了,即然遇到了,就不能不管了。德达,你说是不是啊!”
  孙礼向甄宓瞧了一眼,道:“这个……这个………照此情形来看,那女的也必是水匪之属,即然她与水匪作一路,能是什么好东西?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招惹为妙,依末将愚见,不如先让两派人马打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咱们坐收渔利,岂不是好?”
  贾仁禄心道:“如此不怜香惜玉,有哪个美媚会看得上你?难怪你到现在还打着光棍!”
  甄宓嫣然一笑,道:“仁禄,你怎么看?”
  贾仁禄心道:“这小妮子在将我军呢,我要是答得稍微不合她的意,这搓板是有得跪了。”道:“夫人于逼降公明一役已尽显指挥大才,这战我看还是由夫人来指挥吧,我在一旁打打下手,扫扫战场,也就是了。”心道:“这小妞出现的也真不是时候,要是老子一个人到此,他奶奶的,现在早就兵发水匪老巢去者了。”
  甄宓笑了笑,道:“德达,若是由我来指挥,你放心么?”
  孙礼向贾仁禄瞧了一眼,见他一脸无奈,暗暗叹了一口气,道:“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末将听由夫人差遣。”
  贾仁禄心道:“没想到你小子也怕女人,哼,这么没用,下次先锋不考虑你了!”
  甄宓问道:“仁禄,你好像不大高兴。”
  贾仁禄脸上又是一红,道:“没有,哪有的事?夫人指挥这场战斗定然旗开得胜,马……船到成功,我开心的很,开心的很。”说着咧着嘴傻笑两声,不过傻瓜都听得出来,他的笑声中毫无欢愉之意。
  甄宓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传令下去,立刻兵发水匪巢穴。相公,我这样指挥你可还满意?”
  贾仁禄跳了起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众军在迷宫般的港汊中七拐八绕,曲曲折折的行了一个多时辰,申牌时分,遥遥望见远处松柏丛中,露出一角飞檐。但听得乒乒乓乓之声大作,显是内讧仍在继续。贾仁禄担心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子的安危,连声催促,众军使出吃奶的力气,扳动船桨,向岸边划去。不片时战船靠岸,众军逐一上岸,循着响声,向密林深处走去,只见林后空地间,山坡上东一堆西一片,建着数十座房舍,正中间是个小广场,场中数百人分成两派,各挺兵器激斗,但见刀光纵横,剑影来去,战斗进行的十分惨烈。
  贾仁禄瞪着一又贼眼东张西望,不片时便发现了哨探所说的小姑娘,只见她约摸二十来岁年纪,样貌虽说没有甄宓那样美得无可挑剔,却也出落得清丽难言,手执一柄长剑,正与五六条大汉殊死博斗,早先想要打劫贾仁禄的那个魁梧汉子赫然也在其中。那女子气喘吁吁,显然已和这些人斗了良久。其时她力气不济,无法与敌人硬拼,只得发挥所长,东闪西避,将长剑舞成一团雪花,紧守门户。
  贾仁禄是个武盲,对武功招式的高下优劣那是一窍不通,耳听得兵刃相交叮当不绝,眼见那女子遮拦多还手少,已呈败象,不禁忧心如焚。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那女子又已和众大汉斗了十余招,突然那魁梧汉子暴喝一声:“他妈的,这当儿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我杀了你!”手中钢刀脱手掷出,向那女子飞去。那女子侧头让过。正好一名头目的长剑削到,将她束女的银钗削断,半边秀发披垂下来。那女子秀眉微扬,嘴唇一动,脸上登如罩着一层严霜。
  便在这时,贾仁禄回过神来,大声叫道:“他妈的,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就和老子放对,老子让你尝尝什么叫打猫棒法和降虫十八掌!”
  正在激斗的双方听得这一声嘶吼,不禁微微一怔,停止攻击。
  孙礼道:“如今敌我不明,两边我看都不是好东西,咱们到底帮哪边啊?”
  贾仁禄道:“这还用问,当然是帮女的了。”回头向甄宓瞧了一眼,嘿嘿一笑,道:“夫人你说呢?”
  甄宓道:“嗯,相公说的甚是,那女子出落得清新雅致,我见犹怜,将来定和咱家大有关连,不速速搭救那怎么成?”
  贾仁禄昂首挺胸,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见那女子生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却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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