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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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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兰道:“嗯,你要小心些。”
邓艾点了点头,顺着蹄印往前走。那牛蹄印开始时只是分布在小河左近一带,显然是安分在己在河边上吃草喝水。蓦地里两行蹄印向河对岸的小树林沿伸。邓艾顺着蹄印来到小树林,那里的土地颇为干躁坚硬,蹄印就此断了,邓艾在附近找了良久,终于在林边一片洼地中找到了一些清晰的牛蹄印,在牛蹄印的旁边明显可以看出还有几个男人的脚印。
他心里咯蹬一下:“那牛肯定是遇上偷牛贼了。近年来战乱四起,附近的几处村落中满是从各地逃来的难民。这些人无以为生,腹中饥馁,往往就偷牛偷羊为食,那牛遇上这伙人估计凶多吉少。不管怎么说,先跟上去看看,说不定还来得及也未可知。”
当下他追踪前进。那两种足迹时断时续,若有若无。他在足迹的指引下终于来到了摩陂附近的一座山坳。隔老远便闻到一阵肉香,他蹑手蹑脚的欺到高阜处的一片长草丛中,拨开长草向下一看。只见那牛已被架在长竿之上,底下堆满干柴,大火烧得正旺,一阵阵肉香扑鼻而来。十余精壮汉子上身赤祼,围在篝火边上,各执匕首从牛身上割下一大片肉,张嘴大嚼。
他知道凭自己那点傻力气,根本不是这十来个汉子的对手,冒然冲将下去,只有白白送死毫无益处。于是他游目四顾,记好周遭地形,悄悄离开了山坳,以最快速度跑去报告当地亭长。汉时亭长主管一方治安,负责捕拿盗贼。那亭长一天泡妞把妹有多少大事要做,哪会在意他这么一个小牧童?听了之后,不即动身,来到后堂和几房小妾温存半晌,生离死别一番,这才慢腾腾的点起差役,迈着官步,四平八稳的来到山坳。到那只发现了一堆白骨,几块焦炭,还有几根烧焦了的树枝。盗牛贼却不知死到哪里了,一个也没有找到。
邓艾年纪尚轻,毕竟经验不足,没有跟踪追击,顺藤摸瓜,发现贼匪巢穴,说不定还能因此破获几桩大案,这盘缠也就有着落了。他竟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官府身上,殊不知官府一般都只在尘埃落定之后,才会赶到现场,邓艾把希望全寄托在他们身上,还不把什么都给耽误了?
那亭长没抓到盗牛贼,白白跑了一趟,心里当然很郁闷。更主要的是,每年乡里都会差人来核查他的政绩,倘若看到了这一笔,自己怕是升迁无望,永远都要在这小乡村里当什么劳什子的亭长了。突然间他心念一动,斜眼侧睨,瞧着邓艾,冷冷地道:“你叫什么名字?”
邓艾心想:“前段时间你还假惺惺的到我家问长问短,怎么这会就不认识了?”老老实实答道:“邓……邓艾。”
那亭长吃了一惊,道:“邓艾,莫不是今年豫州解元?”
邓艾点点头,道:“正是。”寻思:“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那亭长道:“噫,如今已近二月,会试在际,你因何不前往长安赴考?”
邓艾实话实说:“只因盘……盘缠无着,权……权替村农牧牛,待凑足盘……盘缠之后再行上路。”
那亭长点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据我所知,替人牧牛一日收入可是不多。你还要养家糊口,又怎有多余的钱来做盘缠?”
邓艾以为那亭长又想接济他,他虽然急于想上长安赴考,却说什么也不愿接受小人恩惠,更不愿低三下四向人求告,冷冷地道:“这个小人自……自有办法,不劳亭……亭长大人费……费心!”
那亭长向他瞧了两眼,笑道:“自有办法,好一个自有办法。我来问你,你急于前往长安赴考,却因无有盘缠而忧心忡忡,是也不是?”
邓艾点点头,道:“正是。”
那亭长道:“你急于筹钱,于是你就监守自盗,偷了他人之牛来凑盘缠,是也不是?”
邓艾没想到那亭长竟把这污水泼到了自己头上,叫道:“冤……冤……冤枉!哪……哪……哪……有此……此……此事!”
那亭长道:“瞧你说话含糊不清,言词闪烁,定是心中有鬼,还敢狡辩!”
邓艾气得手足冰冷,说话更加含糊不清,道:“那……那……那这……这堆白……白骨又如……如何解……解释?”
那亭长道:“这还不容易,定是你为免事情败露,故布疑阵,诱我们上当。我在这里干了小二十年了,什么样刁滑之徒没见过?你这点鬼域伎俩,焉能瞒得过我!”
邓艾气血上涌,满脸通红,这一急口吃更加严重,辩解之词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那亭长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心想:“那天我到你家,瞧你那趾高气扬的样。我话还没说上两句,就被你推了出来,跟着你砰地一声,就把大门关上,害得我的鼻子险些给大门撞到。你现在还没怎么的,就如此骄横,倘若当上了大官,我们岂不都要给你踩在脚下,永远都抬不起头来?哼,你不是很能么,现在我看你还怎么脱身?”说道:“怎么样,没话可说了吧?”
邓艾道:“你……你……你……”
那亭长瞪了他一眼,道:“来人,把这小子拿下!”
众差役平时也看不惯他这股子傲劲,闻令之后,一拥而上,将他捆了个结实。
那亭长道:“带走!明日具文申报乡里,请主管奸盗的游檄差人前来复核。”
邓艾这个报知贼踪的有功人员,就这样莫明其妙的被当成了盗贼。他心里虽有千言万语,却急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恰巧几名村妇就在那片林中采桑,见邓艾被差役抓走,不明所以忙赶到他家来告知邓母,可找到找去都找不到人,最后一村妇在小河边见了陈兰,忙将这事一五一十的对她说了。
陈兰大吃一惊,忙托人照顾群牛,飞也赶去村里寻找邓母,可找来找去,怎么也找不着。她询问了几个乡亲,都说邓母一大早就出村向南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陈兰急忙沿着村子向南找寻,走出十余里,天色向晚。她一个大姑娘家夜里孤身一人在荒山野岭中乱窜是十分危险的,不过找人要紧,她硬着头皮,又走了一柱香的功夫。眼见天色越来越晚,道旁林中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声音,似鸟非鸟,似狼非狼,说不出的可怕。她身子抖个不停,心想这样硬来怕是不行了,再找下去说不定连她自己也要搭进去,不如回村通知他父亲,约齐人手一起寻找。
当下她转身正要回去,忽听见林中砰地一声大响,像是有什么物事轰然倒地。她吓了一跳,啊地一声尖叫,蹬蹬蹬的向后退了几步,躲在一株大树后,探头向外张望。
只听林中有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兰……兰……兰……是你吗?”
陈兰听出这是邓母的声音,此时虽可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但她心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听声音邓母像受了严重的伤。她忙奔上前去,拨开长草一看,只见邓母躺上草丛上,嘴角上面颊上青一块紫一块,像是刚被人打过,叫道:“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邓母叹道:“唉,艾儿千好万好,就是性子太傲,不善和他人交往。那些人上门来接济我们,也不全是不安好心,别有所图。可艾儿却不分清红皂白,拒人于千里之外。现在倒好为了一点点盘缠,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相似。我今天去县里找了几户大户人家借钱,他们都曾被艾儿拒绝过,心中不忿,不但不肯借钱,还拿我这个老婆子出气。”
陈兰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
邓母道:“这事你可千万别和艾儿说。”
陈兰泪水滚将下来,道:“他……他……他……”
邓母心中一凛,道:“他怎么了?”
陈兰道:“您听了可千万别着急。”
邓母道:“他到底怎么了?”
陈兰定了定神,将事情始末一五一十的说了。邓母只觉两眼一黑,瘫倒在地。
与此同时,阴山南麓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两队骑兵列成阵势正在恶战。两方的装束均是一般,头带皮帽,身着皮衣,手中执着一柄弯刀,在阳光下闪耀生光。这两支骑兵一望便知不是中原人物,他们嘴里发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声音,挥舞手中弯刀,弯刀幻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竟向对方身上劈去。
两支军马似乎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两军主力在统兵上将的带领下,冲突几次,都没冲乱对方阵势,反被射死砍死了数千军士。两方酣斗良久,但见羽箭长矛弯刀在天空中飞舞来去,杀声震天,血肉横飞。绿草茵茵的大草原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人尸马尸,绿草也登时被染成鲜红,看上去十分怕人。
忽然间,一阵大风刮过,激起漫天尘沙,径向迎风而立的那支军马卷去。那支军马正全神贯注和敌人纠缠,冷不防大风吹到,不少军士迷了眼睛,登时阵脚大乱,纷纷后退。对方营中鼓声雷震,迎风军接战片时,便即败退。背风军向前追杀,气势锋锐。
迎风军中一个身着白虎皮袍,白虎皮帽,服饰华丽的魁梧大汉眼见自家军马越来越少,一声呼哨,招呼军马仓皇退走。
背风军中一名精壮汉子大叫一声,手中弯刀向前一指。军中鼓声雷鸣,背风军受鼓声所激,大呼酣斗。迎风军再也支持不住,四散奔逃。那魁梧汉子策马正要奔逃,突然间两万骑兵从侧翼包抄过去,截断他的归路。他一犹豫间,前方骑兵追上,将他围在垓心。那汉子叹了一口气,呛啷啷一声响,手中弯刀掉地,道:“罢了,这大草原之主,就让给轲比能吧。”
这人正是当年叱咤草原,开创一代霸业的鲜卑首领檀石槐的后人步度根。要是檀石槐泉下有知,看到自己的后代如此争气,估计会给气活过来。
轲比能军裹了上来,将他捆了结实。这时军中金声大震,各队骑兵井然有序,扫战场的扫战场,扎营的扎营,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不片时,大营立好,布度根在几名亲兵的押解下,进了中军大帐。帐中坐着的正是轲比能,双目如电,霍地在步度根脸上扫了几扫。步度根双膝一软,道:“部落女人牛羊马匹,我都不要了,只求你饶我一命。”
轲比能站起身来,来到他跟前,上下打量,道:“你要我饶你性命?”
步度根颤声道:“求求你饶我一命。”
轲比能冷笑道:“好。”铮地一声响,弯刀出鞘,在他颈边一划。步度根人头掉地,一股鲜血激飞而出,溅在轲比能脸上。他狞笑道:“没想到大草原上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人,怪不得你会败在我手里。”走到帐口,双手高举,大声高呼:“这片大草原永远都只属于勇士,而不是懦夫!”
正文 第577章 … 鲜卑演义
更新时间:2009…8…29 17:11:20 本章字数:8645
一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夜晚,汉都长安,宣室殿外,大雨如注。一内侍撑着雨伞,快步走上台阶,来到滴水檐前合上雨伞,取过侍卫递上的干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身上的雨水。
只听刘备在里面叫道:“别擦了,快进来。”
那内侍放下湿布,依言进殿。刘备不待他说话,抢先问道:“怎么了?”
那内侍道:“据西河郡传来的六百里加急文书报称,步度根与轲比能两部在云中大草原上发生激战。激战中,草原上突然刮起一阵怪风,步度根部眼睛为沙尘所迷,阵脚大乱。轲比能部乘机突击,大获全胜,阵斩步度根。”
刘备心中一凛,道:“什么,什么。这么说,轲比能并了步度根?”
那内侍点点头道:“正是。有消息说轲比能胜了步度根后不久就率部撤出云中,将王庭设在昔日檀石槐王庭所在地高柳城北三百里处弹汗山啜仇水上,休整士卒。”
突然间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跟着半空打下一个霹雳。刘备颓然坐倒,以手支着额头,摆了个思考者的造型,怔怔出神。过了良久良久,挥了挥手,道:“去把仁禄、孔明二人叫来。”
那内侍一想到天上下这么大的雨,自己竟还要出去传旨叫人,不禁一脸郁闷,应道:“是。”倒退而出,张开雨伞,消失在风雨之中。
乡试时贾仁禄每天上完朝后就要来到中书省议事堂,和诸葛亮、钟繇等人讨论有关考试的一切事宜。他这个人一般只在拍马屁又或是聊女人时才会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聊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说什么也打不起精神。可是上命不可违,他不得硬着头皮和诸葛亮、钟繇等人讨论这些他完全不感兴趣的话题。虽说科举制和三省六部制都是他提出来的,但他那也是迫不得已,只为交差。至于什么为国选才,振兴汉室之类大道理,他嘴上说起来头头是道,可心里去完全不那么想。就和韦公小宝满嘴都是忠字的成语,其实心里所想完全和忠君爱国靠不上半点关系如出一辙。
其实这江山姓刘也罢,姓马也好,就算是姓驴,都和他没什么关系,只要他有吃有喝,有钱使,有妞泡就成。他当初之所以会选择刘备,主要是因为形格势禁,他出不了许昌,而大耳儿就在许昌,近水楼台,不靠他还能靠谁?而他后来一再为刘备呕心沥血,殚精竭虑,也不是出于什么忠君爱国之心。前期刘备势力弱小,随时可能被他人消灭。在那个时候,他和刘备是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蚂蚱,出了事谁也跑不了。他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自然要竭尽所能。到了后期,刘备势力大了,声威日盛,如日方中。这其中可是凝结了他无数的汗水,无数的艰辛,有谁愿意看到自己辛苦多年的成果毁于一旦?贾仁禄自然也不想看到这一幕,于是只好拼死老命将刘备越扶越高,以其说他在千方百计的维护刘备统治,倒不如说他在千方百计保护自己的劳动果实。
既然上了贼船,想下来可就难了。他如今心里所想就是怎么才能下贼船,至于通过考试能拉到多少贤才已不是他最关心的了。不过话说如此说,但他见到各地榜单上那几个震惊世人的名字之后,还是激动不已,那一个晚上他彻底失眠了,不过至于睡不着之后他干了些什么,那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议事堂他只去了几天,便一个头变两个大,说什么也不想再去了。于是他想出了一个主意,故意在议事堂搞七搞八,时而大嚼狗肉,时而大看春宫,要不就是胡说八道,乱出些牛头不对马嘴的狗屁主意,闹得诸葛亮、钟繇等人头痛欲裂,连解下裤带上吊的心都有了。接连几天下来,议事堂被他闹得鸡飞狗跳,最夸张的一次,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除了诸葛亮等少数几个正人君子之外,其他人都被他引到妓院中办公去者。诸葛亮、钟繇等人被他这么一闹,白天憋了一肚子气,晚上说什么也睡不着。几天下来,眼睛黑了一圈,精神越来越来不济,办公时时常出错,甚至在早朝时当着刘备的面,把孙权地盘给安到了青徐,把曹丕的地盘给安到了江南。至于两人愿不愿意调换地盘,他们实在太累,也没空考虑这种细枝末节了。
后来他们实在受不了了,连名上表,肯请刘备收回成命,别让贾仁禄这匹害群之马再去议事堂了。刘备对贾仁禄的胡闹也有所耳闻,其实他也是很反感这些终日一本正经的老学究,眼见贾仁禄这一插科打诨,原本死气沉沉,好似一潭死水的议事堂气氛登时活跃不少,也不禁感到欣慰。不过诸葛亮、钟繇都是国之干城,他们的意见还是不可不听的,于是刘备当即准奏,大笔一挥。贾仁禄总算如愿以偿,彻底地解放了,高唱:“翻身农奴把歌唱。”回到家中继续为非作歹,鼓捣生孩子。议事堂清除了这个不安定因素,又回复往夕的庄严肃穆。毕竟这里是国家最高权力机关,每天讨论的都是关系国家安危、百姓福旨的大事,严肃认真才是它应该有的氛围。不过众人心里总觉得的好像少点什么,浑身不对劲。
这天夜里,贾仁禄当然还和往常一样,在自己的屋中和甄宓下象棋。其实下象棋本身没什么旖旎,只不过他下棋的规矩和他人略有不同,其他人下棋最多是赌赌钱,小赌娱情,大赌伤身。他不,他和夫人下棋赌脱衣服,谁输了谁扒一件衣衫,两人都扒光了,就熄灯睡觉。在这条残酷规矩的激励下,贾家几位夫人的棋艺突飞猛进,连最笨的祝融都和现在的国手不相上下,甄宓自然更加了不得,犹其是两门大炮用的好极了,实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在它的火力范围内,敌人的一切军事行动,都显的软弱无力,徒劳无功,其水平似乎有望问鼎棋王这一光荣的头衔。贾仁禄只不过把下棋当名目,吃豆腐才是真正目的,是以下来下去,水平还是停留在臭棋篓子这个档次。两相较艺,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几局棋下来,他就脱得只剩条裤衩,而他的夫人仍包得严严实实,到了最后贾仁禄输得实在不想下了,大叫一声:“熄灯睡觉。”棋赛就此结束。
那内侍来到贾府的时候,贾仁禄刚研究出来的,自认为天下无敌的,一定能如愿以偿的几个阵法都被甄宓轻轻松松,应手而破。贾仁禄全身上下又只剩下一条裤衩,正抓耳挠腮,捏着一只大车,贼眼乱瞄,不知该往哪摆。忽听赵二在门外叫道:“老爷,内侍前来传旨,着老爷火速进宫。”
甄宓柳眉一蹙,道:“下这么大的雨,怎么还要进宫,明天再去不成么?”
赵二道:“那内侍说了,轲比能并了步度根,这可是十万火急的大事,皇上没了主意,请老爷进宫商议。”
贾仁禄如释重负,嘿嘿一笑,道:“皇上着我进宫呢,这棋看来是下不了。”
甄宓服侍他穿上朝服,笑道:“还好有皇上替你解围,不然我看你该怎么办,呵呵?”
贾仁禄这个象棋的发明人,居然下不过一个娘们,不禁羞愧无地,想找到条地缝钻进去。好在他脸皮甚厚,脸上只是微微一红,便又恢复正常,道:“你等着,老子明天准赢你。”
甄宓笑道:“好,我倒要见识见识你大叫投降的手段。”替他穿好的衣服,对赵二说道:“备车。吩咐车夫小心些,别和赶着去投胎似的。小心地上的泥水溅到了仁禄。”
赵二应道:“是。”
贾仁禄满含深情的瞧了她一眼,转身出屋。赵二打起雨伞,送他到大门口。车夫早就驾着马车等在门外,扶他上了马车,加鞭打马,扬长而去。
刘备道:“轲比能并了步度根之事,你们可听说了?”
诸葛亮叹了一口气道:“臣最不愿看到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
刘备道:“都怪朕过于托大,没想到轲比能这厮竟如此厉害,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杀了步度根。如今轲比能成了鲜卑真正的首领,他一定不满足于统一草原,一定会和檀石槐一样侵扰中原,不知你们有何高见?”
其时汉朝将非我族类一律视为蛮夷,在天朝上邦,唯我独尊思想的支配下,举朝上下,对汉朝周边的蛮夷都不是很了解,连和他们打了四百多年交道的匈奴,他们所知道的也仅仅限于《史记》和《汉书》上的两篇列传,至于光武中兴以来汉朝和匈奴又发生了哪些冲突,就只有负责修史的史学家们感兴趣。对匈奴尚且如此,对其他民族,满朝文武更是一无所知,有的甚至连名字都没听说过。其实他们对那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胸口上长满黑毛,一辈子才洗两三次澡的域外蛮夷丝毫不感兴趣,对他们的疆界变迁,历史沿革也是一无所知。相比之下,这些官吏倒更在乎哪些皮肤白晰,双眸湛蓝,发呈金黄的异域美人,时常聚在一起评头论足,污言秽语,当真耳不忍闻。刘备、诸葛亮、钟繇等人虽然没有其他人这么无聊,但国中每日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屁事兀自理不清楚,哪还有闲情逸志去理会这些藩邦大老粗家里的二三事?
贾仁禄虽然终日游手好闲,但也不是一点正事不干。他知道大汉迟早要对鲜卑用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段时间他除了让甄宓、姜维、石苞等人为他找来所有关于鲜卑的史料,还差急足赶往汉鲜边境,通过各种方法,收集有关鲜卑的情报。反正他穷的就只剩下钱了,重赏之下,必有情报。各种有关系的,没关系的,正道的,小道的消息源源而来。他着实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这时他虽说不上是鲜卑历史的专家,却也装了一肚皮的鲜卑族演变史。说道:“皇上,要想知道轲比能下一步的动向,就必须了解鲜卑历史。不知皇上对这方面的历史可有涉略?”
近年来,刘备专心泡妞,心无旁笃,眼中所见,只是刘贵妃的一喜一愁,耳中所闻,只是刘贵妃的一语一笑,以至于国家大事都无心处理,哪还有空理会这些闲事?不过他又不愿自认自己不知,笑道:“嗯,鲜卑历史朕还是了解一些的,你且说说,看你知道的和朕的有何不同。”
贾仁禄咳嗽两声,摆了说书生,一拍醒木,讲起了鲜卑演义:“鲜卑是古时东胡族的一支,因为居住在鲜卑山,故而得名。正因如此,它和匈奴大为不同。匈奴历经千百年的演变,相互兼并,弱肉强食,已成为一个大帝国,有正式的首领‘单于’,相当于咱大汉的皇帝,有权杀人脑袋,打人屁股。其下设左右贤王,左右谷什么王,左右大将,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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