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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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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道:“既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瞒你,我叫杨瑛,前朝太尉杨彪之女。”
原来贾仁禄占了邺城之后,杨彪作为此役的有功之臣,得到刘备的接见。
当年吕尚都八十多岁了,尚敢在渭水边上钓周文王。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在渭水边上用直钩钓了几年鱼,鱼当然是一条也没钓上来,不过周文王还真的被他钓上来了。周文王在他的帮助下,励经图治,问鼎天下,终于开创一代霸业。春秋时百里奚怀才不遇,七十几岁了,还没找到组织,不知该给谁效力?后来他被晋国国君选作陪嫁奴隶,前往秦邦为奴。百里奚没想到自己越老越不成样,混到最后居然给人当奴隶,恼将起来,便逃到楚国给人放牛。当时的秦国国君就是秦穆公,看见奴隶名单上有一个叫百里奚的家伙,却见不到人,询问左右,发现他是个人才,便按照当时赎取奴隶的规矩,用五张羊皮把百里奚从楚国赎了回来,拜为上卿,治理国政。秦国在他的治理下,终于脱离了愚昧落后,渐渐走向富强,秦穆公也成了春秋五霸之一。
这些故事,刘备自然是耳熟能详,他并没有因为杨彪七老八十而嫌弃他,把他一脚踹到垃圾堆里,从而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而是使出看家本领,鼓起三寸之舌,劝他老骥伏励,发挥余热,为大汉的中兴大业添砖加瓦。
在晋阳城外接官亭,杨彪亲眼目睹了刘备的假意做作,对他的丑恶嘴脸有了深刻的认识,他当然不愿和名为中兴汉室,实则颠覆朝纲的乱臣贼子同流合污,在他手底下干事。于是他辞以老病,婉言谢绝。刘备再三苦留不得,只得由他去了。
经过了这么多事,杨彪总算看出献帝复位无望。他年纪也大了,实在没有精力为献帝呕心励血了。心灰意懒之下,他便穿着破衣烂衫,带着杨瑛,回到故乡隐居。走到半路,杨瑛提出要到太行山看她的师傅,两人折而向北,来到太行山南麓。杨彪见到这里的美景,俗念尽消,在这住了几天之后,他对这里的每一道山每一道水都产生了深深的眷念之情,再也不愿离开,于是便和杨瑛在此间住了下来。杨瑛虽是女流之辈,却也活泼好动,这种冷冷清清没有半点生发热闹的鬼地方,她是半天也呆不住。不过当时女子的规矩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只好唯杨彪之命是听,心不甘情不愿的住了下来。
徐象当然不愿看到这样一朵鲜花就此埋没山林,亲自跑到她隐居之所,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可每一次都被杨瑛打得鼻青脸肿,满头是包。几次三番下来,他也不由得死心了,在杨瑛住得茅屋之外叹了半天气,流了几滴眼泪,跟着灰头土脸的回到长安,在贾仁禄府里当了亲兵头子。他之所以会去那干活,主要是因为他听说那里网罗了全长安乃至全天下最美的女子,他既然娶不到杨瑛,只好退而求其次,想到贾府碰碰运气,不过结果如何,自然是可想而知。
贾仁禄从徐象口中得知了杨瑛的隐居之所,也是春心荡漾,背着几位夫人,差人到太行山游说,结果送去礼物被扔了出来,人也被打了个半死。贾仁禄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好生没趣,他的夫人又日日夜夜看管得紧,他实在没办法离开长安去和杨瑛套近乎,只好作罢。好在他身边美女如云,少她这么一号人物,虽说美中不足,却也无伤大雅。
杨瑛陪着杨彪在太行山南麓一住就是两年,活泼好动的她这两年里遭了多少窝囊罪,自是可想而知。要不是她见杨彪体弱多病,怕他气出个好歹来,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远走高飞了。这一日她来到野王城中采买些日用之物,走到城门口便发现了朝廷颁布的恢复科举制的榜文。本来这是读了几年酸书的大老爷么才感兴趣的事情,她自然没有兴趣,匆匆瞥了几眼,知道有这么回事,也没住心里去,进城买东西。
她走了几步,忽地灵机一动,脑子里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假扮男子参加考试。这事成了固可以让那些自以为是的大男人从此不敢小瞧女子,既便不成也可以将那个男人耍得团团直转,当真好玩的紧。”
碰巧时隔不久野王城便举行了一场童试,杨瑛便背着杨彪,假扮男子,改名换姓参加考试。虽说她是个武人,舞枪弄棒的时间多过研读诗词歌赋,但她好歹是杨彪之女,家学渊源,平常或多或少的念过几句子曰诗云,肚子里还是有几两墨水的,虽说不如姜维、邓艾、王基、王祥这样的经世大才,却也远胜侪辈了。这场考试她轻轻松松的就通过了。接下来的乡试,她也没遇到任何困难,一路过关斩将,十分轻松了取得了司州解元。
洛阳和她隐居的地方不远,来回也不用多少时候,她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杨彪自然没有怀疑。可乡试过后,紧接着就要上长安了,这可不就是一天两天就能回得来的,杨彪要是知道她如此胆大包天,非活活气死不可。她迟迟没有起行,终日琢磨如何骗过家里这个老古董。眼见已过离会试之期已近,情急之下,她终于想出了个法子。她谎称贾仁禄为了攻打青徐,有事找她商量,要去长安住上一段时间。杨彪觉得让她出去历练历练也好,就答应了。就这么着,她终于得脱樊笼,收拾好行囊,欣然就道。她为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一路上都做男子打扮。可那日她过了孟津,见黄河如带,绿草如茵,不合玩兴大发,以本来面目在河边玩耍嬉戏。被同样赴考的一位阔少看到,哈拉子立时流得老长。那人没有王矮虎的一半本事,竟敢去惹和一丈青差相仿佛的杨瑛。当下他屁颠屁颠上前搭讪,结果脑袋被打成了猪头,被人抬了回来,要不是杨瑛手下留情,这个纨绔子弟估计就要惨死当场。
那公子哥长得像头赖蛤蟆,却妄想吃天鹅肉,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刹羽而归。从此之后,他心中所想,便只是个杨瑛,梦中所见,也只是个杨瑛,以致茶不思饭不想,长安也不想去了。他被杨瑛打得浑身是伤,本就只剩半条命,再加上一连几日痴心妄想,伤上加伤,一病不起。书童下人见少爷深患重病,吓了一跳,将他扶到洛阳,延医治疗。可医生治得好金创,却治不了他心灵上的创伤。这病在几个名医的轮番医治下,丝毫不见起色,反而日甚一日。下人们眼见少爷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断了气,心想这长安肯定是去不了了,无奈之下,只得将他扶回老家缑氏。大老爷见他宝贝儿子活蹦乱跳出去,死气活样的回来,吓了一跳,问明原因之后,气得眼睛鼻子挪出老远,来了个集体搬家。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打小就视若掌上明珠。儿子就算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办法给他摘下来,何况只是个女子,于是他牙一咬,心一横,通过黑道关系,找到了中原河北一带最有名的江洋大盗,请他务必将杨瑛搞到手。双方谈好了价钱,那江洋大盗就开始行动了。
杨瑛武功虽然了得,却没到天下无敌的地步。一山更比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那江洋大盗的武艺可比杨瑛高太多了,更可怕的是他轻功卓绝,来无影去无踪。杨瑛连他什么盯上自己的都不知道,一个不小心,吃了个大亏,被绑成了只粽子,装到口袋里。那人得手之后急于赶往缑氏交货,施展轻功,一路足不点地,在半空中宛如御风而行,到了偃师界,错过了宿头,肚子正饿得咕咕乱叫,忽然间闻到一阵肉香。他顺着香味走去,却遇上了邓艾,于是有了适才一幕。
邓艾见她是前朝太尉之女,暗道自己这保押对了,道:“你家在……在哪?不如由……由……我送你回去吧,路上好有个照……照应。”
杨瑛笑道:“你照顾我?还是算了吧,瞧你这样子,连话都说不清楚,能有什么功夫?半路上遇到个把小贼,说不定还得我照顾你呢,呵呵。”
邓艾羞了个大红脸,一时不知该如何措词,杨瑛笑道:“和你开玩笑的啦。男子汉大丈夫,第一就是看人品学问,第二就是看武功本事,至于样貌美丑,谈吐举止,都是细枝末节,何足道哉?我就见过一个人,样子长得十分难看,说起话来,粗俗不堪,而且口水乱飞,活脱脱就像一个流氓,可是他本事大得紧,想打哪里就打哪里,天下间几乎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瞧我只顾着说了,刚才的事还没有谢谢你呢。”
邓艾道:“不客气。这是我……我……应该做的。”
杨瑛道:“我正好也要上京赶考……”
邓艾没听说女子可以赴考,吃了一惊,道:“什么,你也要上……上……上……京?”
杨瑛道:“对呀?”
邓艾道:“你是女……女……女的,怎……怎……怎么可以?”
杨瑛小嘴一撅,道:“女的怎么了?女子为什么就不能参加考试?也不知这是谁定的规矩,我偏偏要和他作对,气死他,呵呵。司州解元范士则,你有没有听过?那就是我了。”
今年司州解元正是姓范名士则,这和邓艾当年给自己取的名字一模一样。邓艾听了之后,心中暗暗吃惊,不过天下这么大,人口这么多,叫范士则的自是多如牛毛,他们村就有一个,司州有一个和他同名的,又何足为奇?他万万没想到“范士则”竟是杨瑛给自己起的化名,这一惊当成非同小可,道:“什么,什么!你……你……你……也叫范士则?”
杨瑛见他听了这个名字脸色都变了,莫名其妙,道:“叫范士则怎么了?”
邓艾笑道:“没什么。”将自己取名的往事说了。
杨瑛着实吃了一惊,道:“什么,你也是因为看了陈寔先生的文章 才管自己叫范士则的?”
邓艾道:“这……这……这……么说你也……也……也因为如此才……才叫这个名字的?”
杨瑛道:“嗯,这陈寔先生是爹爹的知交好友,他的文章 我都能倒着背了。这两句我自然知道的不能再知道了。那天我正愁不知道该叫什么名字,忽然想到这两句,灵机一动,便自名范士则,参加考试。没想到你竟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呵呵。”说着向他瞧了一眼,笑靥如花。
二人竟因为同一个人的文章 ,想到同一个名字,真可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经过这一番谈话,两人之间的距离无形中被拉近不少。当下二人并肩坐在篝火旁,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聊着天,越聊越是投机。也不知过了多久,杨瑛大叫肚子饿了,邓艾一听就和自己肚子饿了一般,一个箭步冲进林中,不片时就又打来两头山鸡,架在树枝上烤将起来。他自己只吃了小半只,其他都给杨瑛消灭了。填饱肚子之后,两人都没有睡意,就这样坐着聊天,一直聊到天亮。
次日一早,二人商议行止。邓艾这才从梦中醒来,回到现实,想起自己盘缠没了,去长安已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不禁黯然神伤,长长的叹了口气。
杨瑛道:“不就是几贯盘缠没了就没了。我的包裹还在谷城的客栈,走,我们这就去谷城取回包裹,然后一起上长安。我的钱虽然不多,但足够我们在路上花用。至于到了长安,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一起到那家伙府上吃白食去,他可是号称长安首富,咱们就算在他那住上一年半载,也吃不穷他。”
邓艾对富人向来没什么好感,道:“有钱人都小气,我们上人家那白吃白住,怕不好吧。”
杨瑛笑道:“别人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到他家白吃白住,他不敢不欢迎。”
邓艾不知道她口中的那家伙是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美女牛的贾大流氓,还道她说的是她家亲戚,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当下杨瑛鼓起三寸之舌,到附近农庄中要了套男子衣衫换上。两人提气疾奔。杨瑛的轻功,虽说不如那江洋大盗,却比邓艾好太多了,几个起落,就把他远远的甩在了后头。邓艾见这小妮子也没比自己大几岁,却这么能窜,一转眼就见不着人,只好在后面吭吭哧哧的傻追。杨瑛跑了几步,回头就看不见他,嫌他跑得太慢了,回去搀着他飞奔。
邓艾只听得耳畔风响,两旁树木不住倒退,不禁吐舌。两人一路狂奔,很快就到了洛阳,城门口的告示牌上依旧贴着那张通辑令。这张通缉令从马超失踪时就在河北中原一带大肆张贴,马超就因为和他的画像排排坐,莫明其妙的遭人唾骂不说,还险些被活活烧死。
邓艾见城门口围了一圈人,心下好奇,走上前一看,只见昨晚见到的那人的样貌清晰的呈现在那张画布上,不由得大吃一惊。
杨瑛也认出他来,叫道:“噫,是他!”
邓艾见告示上名字一栏写了三个字:“公孙邵”,出了一会神道:“没想……想到他还是公孙瓒的族人。这人看……看来不是坏人,只不过一时……时想……想不开,才走上了这条路。”
杨瑛冷冷道:“哼,什么一时想不开,才走上这条路。我看他天生就是个大坏蛋,有朝一日让我再撞到他,定要把他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邓艾道:“他的功……功夫很厉害,你怕……怕不是他的对手。”
杨瑛怒道:“你说什么?”
邓艾道:“我……我说的你可能不爱……爱听,不过事实如……如此。”
杨瑛将他拉到一旁,道:“我也知道是事实,不过你也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了当的说出来吧,让我多难堪啊?快向我道歉。”
邓艾默不作声,说什么也不道歉。
杨瑛握拳在他胸上乱锤,道:“快道歉。”
邓艾受不了了,只得道:“对不起。”
杨瑛笑靥如花,道:“这还差不多。”
二人离了洛阳来到谷城,他们取了包裹之后,也不歇息,继续赶路。这日他们出了函谷关,到了新安县界一片荒山之中,天色陡变,黄豆大的雨点猛地洒下来。两人忙加快脚步,要找地方避雨。转过一排松树,但见小河边上白墙黑瓦,耸立着几间败屋,屋子虽然破败,但勉强还能避雨。二人大喜,提气奔近。邓艾叫了几声打扰,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进来吧。”
二人走了进去,只间院内杂草丛生,屋中满是灰尘,脚落里蜷着一个人,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像是个乞丐,这败屋估计就是他的家了。
正文 第580章 … 冤家路窄
更新时间:2009…8…29 17:12:06 本章字数:9866
邓艾正要说些“打扰你了。”“多谢了。”之类的屁话,就在他嘴唇将张未张之际,只听那乞丐说道:“我要休息了,你们别打扰我!我睡觉时不喜欢吵闹,你们想干什么竟可自便,不过切不可大声喧哗,扰我清梦。还有你们只能在这里避雨,等雨停了,你们就走。”
杨瑛见那乞丐如此无礼,柳眉一蹙,提起粉拳,便要冲上。
邓艾伸手握住她的拳头,在她悄声道:“算了吧,我们来……来者是客……客,还是客……客随主便吧。”
杨瑛瞪了那老乞丐一眼,小声嘀咕道:“哼,这种破地方,除了你,还有谁爱呆?等雨停了,就算你求我留下来,我也不留。”
邓艾微微一笑,抓了些破桌破椅,在不漏水的角落里生起火来,让杨瑛和自己烤干衣衫。但见天上黑云越聚越浓,雨下得越发大了。邓艾从行囊中取出了干粮面饼,分给杨瑛。二人结伴而行,他又是个男士,自然要发扬风格。一路上背行李、安排住宿、预备酒饭等等脏活累活,都由他一人扛了,不过他有美在旁,香泽微闻,娇斥时作,当真是乐也融融,也就不觉得做这些有什么不妥,只觉任劳任怨,供其驱策是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当真是百死无悔了。
杨瑛虽不满那老乞丐言语无礼,但见他两眼紧闭,睡得正香,倒也不敢打扰,悄声和邓艾聊天。二人越说越是入港,也不知过了多久,忽闻一阵呼噜声响起。屋里就三个人,他们两人正在谈情说爱,自然不会发出如此嘈杂的声音来破坏气氛,这声音显是出自那老乞丐之口。只见他嘴唇一张一合,如刮镬,如击狗,刺耳难听的声音不断从那两片嘴唇中传将出来,一阵响似一阵,震得两人双耳嗡嗡直响,心中烦躁不堪。
杨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这老头真是可恶。”
邓艾小时候颠沛流离,无家可归,这种露宿荒山以破屋破庙为家的事情,他也干过,这个中滋味不提也罢。他叹了一口气,道:“他这么老……老了,还无家……家可归,流离失……失所,也怪可……可怜的。这里毕竟是他的栖……栖身之所,咱们还是将就……就他些。”
杨瑛见他脸上神色有异,道:“怎么,又想起过去的事情?”
邓艾点点头,杨瑛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凭你的才学这次到长安一定能如愿以偿,你马上要就要过好日子了,为何老想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邓艾点了点头,道:“嗯,你……你……你……”
只听得呼噜之声越来越响,有若雷鸣,邓艾只觉头昏脑涨,心中烦躁,下面的话便怎么也接不下去了。
杨瑛再也忍不住了,长身而起,身形一晃,欺到那老乞丐眼前,抓住他的脖领,将他拽起。
那乞丐又打了两声呼噜,这才缓缓睁开双眼,见杨瑛怒容满面,举起粉拳对准自己的眼珠,大吃一惊,道:“你……你……你……要做什么?”
杨瑛道:“姑……本公子休息的时候也不喜欢他人打扰,你睡觉便睡觉,嘴里为什么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来打扰本公子。现在给你两条路走,一条便是安安静静睡觉,另一条就是给我滚出去,别再来烦我们。”
那乞丐叫起天屈:“这可是我的地方,要不是我好心好意让你们进来避雨,你们早就浑身湿透,狼狈不堪了。你们非但不感激我,反而要大打出手,如此忘恩负义,与禽兽何异?哼,我的家里不欢迎你们,你们赶紧给我走。”
邓艾急忙上前解劝,道:“杨……范兄,不得对老……老先生无礼,快放……放开他。”
杨瑛白了他一眼,道:“这事你少管。”对那乞丐说道:“家?你这样的人有家么?我来问你,这里真是你家么?”
那老乞丐道:“这……这……当然是……是我的家。”这话说起来吞吞吐吐,明显底气不足。
杨瑛笑道:“你不过见此间衰败不堪,无人居住,暂借作栖身之所。这里根本就不属于你,你居然还敢妄自尊大,以主人自居,当真可笑之极。既然你和我们一样是客人,凭什么要我们走,我看该走的是你。快给本公子滚出去,本公子不想再见到你。”
那乞丐道:“强词夺理,这地方没人住,我来了,就是我的地方,你们怎么敢在我的家里撒野?”
杨瑛哈哈大笑,道:“笑死我了。说我强词夺理,我看你才强词夺理呢。没人住的地方,你来了,便是你的,这是什么道理?只有强盗才会这么想呢。现在我若是打了你,你定会怪我欺负老人家。好吧,我不打你,咱这么办。既然你说这屋子是你的,那就同我到县衙,让县令大老爷来评评这个理。”揪着他向外便走。
那乞丐一听要上县衙,脸现慌张之色,双手乱挥,想要格开她抓住自己脖领的那只手,却又哪里挣得开?只得叫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去县衙,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赶紧给我滚。”
杨瑛道:“你为什么不敢和我去县衙,难不成你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那乞丐脸上惊慌之色更甚,叫道:“我哪有?”使出天下无敌,百战百姓的绝招“围魏救赵”,双手乱抓乱舞,只盼误打误撞下,攻敌所必救,逼得她回手自保。突然之间,双手手掌中软绵绵地,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口。
也是杨瑛太也托大,没把这个老乞丐放在眼里,一时疏神,竟让那乞丐的袭胸龙爪手一击成功,不经惊羞交加,反手一掌,在他左颊上清清脆脆的打了一耳光,跟着飞腿将那老者踢出丈许。杨瑛气恼之极,拔出腰间长剑,猛地向那乞丐的胸口刺去。
那乞丐正慨叹这男人的胸肌好大,突然间脸上吃了一耳光,胸口中了一记窝心脚,只觉全身骨头疼得像是要散架一般。他正要张嘴呼痛,忽见杨瑛拔出长剑来取自己的狗命,吓了一跳,一个打滚,滚到门口。杨瑛一剑刺空,戳进一根木柱。她用的力道过猛,那剑入内甚深,一时无法拔出。
那乞丐乘机站起身来,奔出门外,叫道:“你敢欺负老人家,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杨瑛叫道:“我杀了你。”向前一纵,身子凌空飞起,径向那乞丐扑来。
邓艾站在杨瑛背后,没见到适才那一幕。他见老乞丐言语忒也无语,心中也是不忿,不过他只是想让那人吃些苦头,这才没阻止杨瑛,眼见杨瑛双眼满是仇恨的火焰,知道要出大事,叫道:“不……不……不可杀人!”
那乞丐大叫道:“我的娘啊!”又是一个驴打滚,滚出老远,打开院门,飞出似的去了。
杨瑛叫道:“哪里走?”抬腿便要追上。
邓艾忙抢了上来,将她拽住,道:“别追了,外面下这么大的雨,瞧你都给淋湿了,快进来烤烤,小心着凉。”
杨瑛扑在他的怀里,将头枕在他的肩头,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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