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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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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摇了摇头,道:“怎么,这小子还没想通?”
石苞点点头,道:“嗯。”
贾仁禄道:“这小子人在哪?”
石苞道:“他一大早就出去了,我问过姜伯母了,说是心里烦,去渭河边散心去了。”
贾露眼泪终于流下来了,本来嘛新娘子出嫁哪有嘻嘻哈哈的,哪个不是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叫道:“我找他去!”
贾仁禄瞪了她一眼,道:“给我在这里呆着!”
贾露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贾仁禄,见他眼珠一瞪,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两步。贾仁禄笑了道:“你放心,老子亲自去把这小子给你揪回来。”
贾露道:“爹爹,你伤还没好,太医说不能剧烈运动。”
贾仁禄道:“姜维这小子认死理,老子要不亲自出马,给他拧上两把弦,这婚怕是结不成了。这会别说老子还能动,就是快断气了,也得去啊,谁叫你是老子的宝贝闺女?”
贾露大为感激,叫道:“爹爹。”
贾仁禄摆了摆手,道:“屁话不问说了。”一挥手,对四个抬轿子的说道,道:“走,去渭河边上看看。”四个抬轿子的闻令即行,抬着他吭哧吭哧的走了。
众人在渭河边上找了好半晌,才找到姜维,贾仁禄道:“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不到老子家里迎亲,跑到这里做什么?”
姜维道:“大人,我在您府上长大,您就像我的爹爹一样,我有什么话都是不瞒你的,我的心思您不是已经知道的?”
贾仁禄摇头苦笑,道:“老子也劝了你好几天,你怎么就是想不通呢?”
姜维道:“大丈夫应该凭本事成家立室,建立功名,若是靠大人的资助,这才平步青云,这官我宁可不当,这亲我宁可不成。”
贾仁禄道:“得,老子之前的话算是白说了。好,好。就算老子的话你听不入耳,这皇上的话你总不能不听吧,皇上定了今天做为你们的吉期,已通知了朝中众臣齐来庆贺。他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你再不去,这不让皇上下不来台么。到时天威震怒,你一个人怎么扛得了?”
姜维道:“我来渭河边就是思索此事,我已想好了,我一会就带着母亲出城到一个僻静所在隐居,苦读诗书,待明年殿试我金榜题名,到那时再来迎娶令媛。”
贾仁禄哭笑不得,道:“他妈的。得老子好久没有骂人了,你非逼得老子说粗话。你以为你是谁,什么都由你说得算。这婚你想结就想结,想不结就不结。你把贾露当什么了?把老子当什么了?老子和你这么说吧,这婚你今天要是不结,那以后你也别想结了,你可别后悔。”
姜维想想贾露,又想想自己的原则,心里拿不定主意。贾仁禄道:“老子看得出来,你真喜欢贾露,贾露也是真喜欢你。既然你们两人都对上眼不就成了,干啥要把什么政治,什么功名扯进来?”
姜维道:“您说的没错。可是跟贾露成亲,我身分地位一下子不同了,朝中大官会因为您的关系巴结我,皇上也会对我另眼相看。君子不食嗟来之食,这一切都不是靠我的本事得来了,我就不应该享受。”
贾仁禄心里嘀咕:“孔孟之道害死人,这家伙天天读四书五经,脑子都读傻了。这有便宜不占不是王八蛋么?那些趋炎附势的家伙就别说了,就说邓艾吧,四书五经他是一本也没少读,可一听说老子要把闺女嫁给他,连女朋友都扔一边去了,没口子答应下来。姜维可倒好,居然还往外推,当真是得失心疯了。”说道:“这么说这婚你是无论如何也不结了?”
姜维道:“我心里一直没想通,现在就成亲,恕我难以从命。”
贾仁禄心想强扭的瓜不甜,他既然心结未解,若是强逼闹不好会出什么事,叹了一口气,道:“那就这……”蓦地里看到了他腰中系着的湛泸剑,灵机一动,道:“既然这婚事黄了,老子给你家的文定你就还给我吧。”
姜维怔了一怔,这才想起他口中所说的文定就是湛泸剑,这把剑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遗物,一直视如珍宝,本刻不离,此时骤然割舍,还真有点舍不得,抚摸剑柄良久,方递给了贾仁禄了。
贾仁禄伸手接过,从怀中取出了当年姜冏给他的玉佩道:“这是你父亲当年给我的,现在还给你。”
姜维摸着玉佩,想起了父亲,眼中珠泪莹然。
贾仁禄举起宝剑,对天说道:“姜冏老兄,刚才那一幕你都看到了吧,不是老子不履行当年的诺言,实在是你的宝贝儿子不开窍。您老人家在天有灵,可别怪老子啊!”
姜维听他提到了父亲,泪流满面,道:“大人,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一定好好读书,取得功名,再来迎娶您的女儿。”
贾仁禄冷笑,道:“老子没文化,不知道什么大道理,可是老子知道做人要讲信用。当年在梓潼客栈,老子和你爹爹指腹为婚,定下了这门亲事。这些年来老子心里就这么一点念想,希望看着你和老子的宝贝闺女成就好事。可是老子讲信用,你家却不信守然诺,这可就怪不得老子。”
姜维道:“我不是不想信守然诺,只是这时成亲,我心里想不通,希望大人能给我一些时间。”
贾仁禄道:“老子是大老粗,只知两个人对上了眼,又到了法定年龄,就可以成亲了,至于什么门当户对啊,家世身分啊,老子一概不管。既然你怕人家说你小白脸吃软饭,靠着老婆的关系才当上官,那老子就无话可说了。这婚就这么黄了,就算到时你当了状元,老子也不干了,老子要找的是真心喜欢老子闺女的人,不是什么状元。以老子闺女这样的条件就算是嫁给太子,成为太子妃,也是理所当然,区区一个状元,谁稀罕啊!”
姜维听他这一番话,受教育了,流着泪道:“大人,我错了,这亲我成!”
贾仁禄哈哈大笑,道:“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不是老子逼你的。”心想:“看来你也是属牙膏的,不挤他出不来!”
姜维点点头,道:“嗯!”
贾仁禄把剑一横,递将上前,道:“这剑是你爹爹留下来的,可要收好了。”
正文 第666章 … 颁赐佛经
更新时间:2009…8…29 17:38:03 本章字数:15118
贾仁禄一行离了渭滨,匆匆赶至姜维家。姜维入内更衣,贾仁禄对姜母抱怨道:“姜维还小,不知道头轻蛋重也就罢了。您知书达理,怎么不劝劝他,反由着他性子胡闹?”在古代父母之命大如天,贾仁禄虽明知姜维心结未解,却仍没有通知刘备推迟婚期,就是仗着有姜母主持大局,姜维就是有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得不迫于母命,硬着头皮把婚给结了。哪知事到临头全不是那么回事,险些出了大乱子。
姜母道:“维儿说的有道理,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识嗟来之食。他娶了贾露,便能挤身官场,飞黄腾达。可这些都不是通过他努力得来了,纵是得了也会于心不安的。他不愿受人恩惠,想通过自己努力来求取功名,这可是件大好事,他爹爹在天有灵,也会为有这样的儿子而感到骄傲的,我自然要成全他。”
贾仁禄心道:“得,他疯了你也跟着疯,你们都疯了不打紧,害得老子也险些到精神病院挂号,这可就大大的不对头了。”说道:“他喜欢老子闺女,老子闺女也喜欢他,这不就得了,为什么要强分什么你的我的,什么不该得的东西就不能得,考虑这么多干啥?是,老子不计较不等于其他人不计较,姜维娶了贾露,他是不用努力打拼,仕途就会一帆风顺。可这样他最起码少奋斗十年,完全不用经历一些风霜雪雨,勾心斗角,就可以到适合自己的位置上发光发热,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这难道是一件坏事么?你们没在这里面混过,不知道这里面有多黑暗。这世上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姜维虽然是金子,可不遇到明白人,不把他放到适合的位置上,就算他再会发光又有什么用,那样不生生把一个人才给糟贱了么?当今圣上慧眼如矩,是一个百年难觅的明白人,可是他辖下国土辽阔,人口众多,这一天到晚有多少人才等着他提拔,他忙得过来么?这偶有疏忽,把人才晾在一边过十几二十年才想起来,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现在姜维成就了这门亲事,皇上因为老子的关系,自然会对他青睐有加。他算是在皇上那边挂了号,皇上是个明白人知道该怎么栽培他,他这就算是逢着英主了,这又有什么不对?没错,嫉妒他的人肯定会说他不劳而获,本事再大不如娶对了人,可这又有什么?老子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么?别看老子在朝中人缘很好,骂老子的人照样多了去了,估计能绕地球排上三圈,他们骂出来的那些难听话,可能你们这辈子都没听见过,可他们骂他们的,老子照样当老子的官,有什么大不了的?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骂就骂,老子不往心里去,他们又能奈我何?当然这些都是没用的,最主要的是他们两个对上眼了,姜维这头老子不知道,反正贾露是喜欢的死去活来,一塌糊涂。她听说他的姜维哥哥不来了,急得差点上了吊。你为了你儿子好,希望他不走终南捷径,凭真本事混饭吃,可你就忍心看着老子的闺女出什么事情?”
姜母连连点头,道:“嗯,嗯。我们只考虑到自己,没想到您的闺女,当真对不住了。”
贾仁禄笑道:“好了,好了,别说这些没有用的,现在时辰快到了,赶紧准备吧。”
姜维急匆匆的赶到贾府,还好没误了时辰。这种场合一向是很拖拉的,虽然中间耽误了一点时间,可也不影响整体进度。主角到了,中断的程序得以继续进行。贾露、贾元春正要依照惯例哭得死去活来,以表示她们并不是急着嫁人,对这个家还是很眷念的时候,贾仁禄忽然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将他们都叫到了书房。
貂婵道:“你这又在抽什么风,时辰都快到了。”
贾仁禄道:“这事用不了多少时候,放心吧,耽误不了。”对阿秀说道:“东西还在你身上么?”阿秀自前往青州求救后,一直住在赵云府上,前些日子随着窦兰一行回到了长安。
阿秀道:“嗯,老爷交办的事,奴婢不敢怠慢,那东西一直贴身收藏。”说着身手入怀,取出八本薄薄的小册子,书函为上等丝绸所制,或红或紫,本本颜色不同,每本书上都写着五个大字“四十二章 … 经”
贾仁禄随手取过两本,翻了翻,对两位闺女说道:“你们要出嫁了,以后要见一面就不容易了,老子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们。这几本佛经,是貂婵费尽心思才从洛阳白马寺求来的,据说能保佑家宅平安,日进斗金。当初老子怕万一有个闪失,抄家时让那帮疯子抄了去,便托阿秀妥为保管。现在你们一人一本,留个念想吧。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这佛经虽然不值几个钱,可是貂婵千辛万苦求来的,意义不凡,你们可得好好保管,不得遗失。”说完将书本一合,珍而重之的递上。
贾元春、贾露虽不是无神论者,却也不信佛,不知她们的爹爹哪根筋搭错了,金子银子不送,竟送给她们什么劳什子经书,不过这是父亲大人给的,就算是块烂石头也是宝贝,不敢不接。当下恭恭敬敬的伸手接过。贾元春和她妈妈差相仿佛,脑子里少根筋,贾露或多或少遗传了她外婆依娜的优秀基因,聪明的很,伸手接经时见贾仁禄郑重其事,便知道这经书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一定含有什么天大的秘密。无独有偶姜,维和石苞都看出来了,既然贾仁禄不说,谁也没有说破。场内众人谁也没有说话,心里各自转着心思。
过了一会,贾仁禄道:“好了,人也来了,礼也送了。你们该干啥就干啥吧。”
两女知道好戏该上演了,可她们能和心上人成就好事,高兴都来不及,哪来的悲伤之情?好在她们都有绝的,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段,乘人不注意,在眼睛里洒些佐料,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二女装腔作势,放声号啕,诸如“爹我不嫁”,“娘我要留下来服侍您”之类的屁话说了一大堆,这才在侍婢的搀扶下依依不舍的走上了马车。两位新郎官上了高头大马,头前带路。马车紧追其后,百余名侍婢仆役紧跟在马车两旁,更有数十名乐手,敲锣打鼓,跟随在后。一行人离了贾府缓缓向未央宫行去。大道两旁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人山人海,众百姓见姜维、石苞这两小伙子一个赛一个的精神,又见迎亲队伍十分气派,十分隆重,都不禁指指点点,啧啧称赞。当然人群不少赖蛤蟆见姜维和石苞娶得了美人归,从此前程似绵,一帆风顺,无不嫉妒的要死,猫在脚落里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而那些怀春少女眼见这两位俊俏小伙名草有主,也是妒火中烧,大声抵毁。世上的事情总是这样,有人高兴就有人发愁,有人称赞就有人骂,这也是在所难免的。
新郎新娘都走了,貂婵服侍贾仁禄更衣,入宫与宴,问道:“你说谎的本事是越来越高了,竟然当着我的面说谎,我怎么不记得我从洛阳白马寺求过什么经书?”
贾仁禄嘿嘿一笑,挥退左右道:“上次司马懿带人来抄家,把咱家翻了个底朝天,也只翻出了三十六万多两银子。你当时就觉得很奇怪,问我咱家上回拍卖房产及收门票赚来的那一大笔银子都哪去了?”
貂婵点点头道:“有这事,你当时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天机不可泄露。难道这钱的下落和这佛经有关?”
贾仁禄笑道道:“孺子可教也,你跟老子混久了,这脑子是开窍不少。”
貂婵笑靥如花,道:“到底有什么关系,还不赶紧说,尽吹牛。”
贾仁禄压低声音道:“老子将那笔钱连同老子为官任上贪污的几百万两银子都埋在离你故乡不远的走马水上游一片荒芜人烟的荒山里,然后将藏宝所在绘成地图,再将地图拆零碎了,分别藏在这八部《四十二章 … 经》的夹层之中。这个秘密老子就告诉给你一个人,到时老子或遭难,或栖隐,你便将这个秘密告诉咱的后人。他们要没事,还则罢了。一旦有起事来,比如遭了难,或破了产。就找到藏宝所在,开了宝库,按人头均分,今后数十年也就不愁吃穿了。”
当时他逆料自己躲不过刘皇后的迫害,将会大难临头,便打算给自己留条后路。他最喜欢看古装电视剧,藏宝的剧情他自然不陌生。是以他一想到要留后路,便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将自己的合法所得及非法所得统统的藏起来,以便自己日后不至于太过窘迫。这宝贝好藏,可如何保管藏宝图可是一个大问题,当时形势情急,须得当机立断,容不得他过多考虑。正焦急间,他忽然想到了《鹿鼎记》,里面杜撰的满清八旗的藏宝方法,当真匪夷所思,不易叫人发现。何况一共八本,就算是找到了其中一本的秘密,也是无济于事,须得八部同时到手,方能参透天机。他这人本来就懒,即然有现成的好法子,他就懒得再发明创造了,何况他最讨厌藏东西,要想出一个保管好东西叫他人万难发现的法子,还真跟要他的命差不多,于是他依样画葫芦,请高人用上等丝绸及上等纸张制成了八本《四十二章 … 经》,将绘有藏宝地点的白绢切零碎了,分藏在八部经书中。至于经书,他倒不是刻意要和书里的雷同,只是当时佛教刚传入中士,世面上流行的佛经翻来复去也就那几种,其中以第一部佛经《四十二章 … 经》最为出名,贾仁禄也只知这么一部,制作佛经时,不想到它还能想到什么。
貂婵不乐意了,撅起小嘴,嗔道:“这秘密为什么要我来传?”
贾仁禄道:“你为人稳重,不大会泄露秘密。这宝藏的数额十分巨大,可是咱家的命根子,万一要人知道了,刨了去。咱家的后世子孙都得喝西北风去。”
貂婵道:“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们,这样不更省事?”
贾仁禄道:“这事现在可万万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这帮小兔崽子心知尚有退步,有大笔钱财可以花差花差,便不肯刻苦用功,努力上进了,那咱家后代不都成窝囊废了么,这怎么成?”
貂婵道:“你还是把秘密告诉别人吧,我说什么也不会替你传的。”
贾仁禄道:“为什么啊?”
貂婵白了他一眼,道:“你知道的。”
贾仁禄叹了一口气道:“先这样吧,到时咱再商量。”说着将剩下六部经书珍而重之的放在她手里,道:“这几本佛经,你替我好好收着,真到了那么一天,咱再安排。”
贾仁禄收拾齐整,被人抬着前往未央宫,刘备早就戳在那里等得不耐烦了,一见贾仁禄便道:“怎么这会才来?”
贾仁禄献上早就编好的谎话:“姜维这小子也不知是昨晚着凉了,还是今早吃坏了肚子,当此紧要关头,居然闹肚子,所幸臣这有太医侍候着,给他扎了两针,又活蹦乱跳了。”
刘备信以为真,笑了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场婚礼虽然有贾仁禄这样的害群之马在捣乱,但有刘备亲自主持,还是没出什么乱子,各种乱七八糟的仪式有条不紊的进行。石苞是孤儿,姜维没有父亲,这二拜高堂没了对象,就搞不下去了。于是贾仁禄挺身而出,冒充家长,接受他们跪拜。反正他们都在他家里住了有些年头了,他勉强可以算是半个家长。接受他们跪倒,倒也无可厚非。贾仁禄看着姜维和贾露跪倒在地,向自己磕头,热泪盈眶,喃喃道:“姜冏老兄,你看到了吗?这两小兔崽子终于成亲了,你泉下有知,也该安心了。”天地拜过了,该行的礼也都行完了,新娘被侍卫送回各自的府弟,等着洞房花烛。新郎则留在未央宫与宴。
张飞受了伤,上不得战场,这时也被刘备接到长安来疗养。这种场合哪能少得了他?他受伤了,还不老实,纠集起一帮酒鬼,杀将上前,将两位新郎往死里灌。两位新郎年纪轻轻,刚知道酒的滋味,酒量可说甚浅,如何是这些毕生跟酒打交道,无酒不欢的酒棍的对手,没两下就被灌到桌子底下去了。张飞灌倒了新郎还觉得不过瘾,四下找人放对,众人都知道他的酒量无双无对,哪敢和他硬拼,一见他向自己敬酒,赶紧找了个借口,有推病的,有推事的,有说要上厕所,脚底抹油,逃之夭夭。还好贾仁禄脚上有伤,医生叮嘱千万不可饮酒,否则不出三日,便会到阴曹地府和阎罗王拉关系叙交情去者。最重要的是叮嘱他不可饮酒的太医正在一旁服侍,以防他病情反复。但凡有人敬酒,都不用贾仁禄动口,太医就会和他们解释。有了太医当挡箭牌,贾仁禄得以滴酒不沾,这对三杯就倒的他来说,当真是一件美事。只是太医在旁不住劝他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喝,害得他不能放开腮帮子胡吃海塞,难免美中不足。婚宴本来可说甚好,可是有了呲牙咧嘴到处找人斗酒的张飞,文官都没有了兴致,胡乱的用些酒菜,便都告辞离去。张飞和几个武将兴致倒是甚高,且席上的美酒都是百年佳酿,等闲难以喝到,于是他们鸠占鹊巢,将姜维石苞的婚宴变成了自己的私人派对,你一杯,我一盏,喝到了深夜,除了贾仁禄及那个太医之外,所有武将包括刘备都醉倒了。不过这样也好,文官都是正人君子,不会想着去闹洞房,武将虽然有这个心思,可是都醉得人事不知,想闹洞房也闹不成了,两对新人因此得以渡过了一个平静安稳,没有骚扰的洞房花烛夜。
申时,高奴城中一座不起眼的小客栈二楼最左边的一间客房内,榻上躺着一个俊秀的男子,正是公孙邵,坐在他边上照顾他的则是依娜。也不知过了多久,公孙邵睁眼醒来,见了依娜,大吃一惊道:“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依娜伸手按住他,道:“公孙先生,这里是客栈。我叫依娜,对你没有恶意,你不必担心。”
公孙邵吃惊更甚,道:“你知道我的名字!”推开她的手,挣扎着坐了起来。
依娜笑了,道:“知道你的名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的名字我本来不知道,是追你的那些人说的。”
公孙邵摸了摸脑袋,道:“我想起来,我被那些人追杀时,曾见到过你。那些人呢?”
依娜道:“死了。”
公孙邵大吃一惊,道:“死了,被你杀的?”
依娜道:“也不全是,其中两个是我杀的,其余的是为了那一千两赏银,自相残杀而死。”
公孙邵道:“你好像什么都知道,那你为什么不报官?”
依娜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报官,官府的人已在路上了。”
公孙邵挣扎着就要站起,他的伤刚好,还很虚弱,才刚直起身子,忽得脑中一阵眩晕,又倒在了床上。又过一会,他悠悠醒转。依娜微笑着道:“真不好意思,我和你开了一个玩笑。你已经昏迷三天了,我要是报了官,你还能在这和我说话么?”
公孙邵道:“什么我昏迷三天了。”
依娜点点头,道:“嗯,你伤的甚重,要不是我会些救死扶伤之道,这会你已经死了。”
公孙邵道:“大恩不言谢,以后你有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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