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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4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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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道:“据商号里的伙计讲,他原本是要去益州避难的。可到了陈仓,见到了一所楚馆之中新来的一位姑娘,便神魂颠倒,茶饭不思,终日流连其间,再也不想走了。”
贾仁禄道:“美人关,美人关,连皮带肉往下沾。都到这份上这小子还有心思泡妞,看样子是吓得还不够。这样,让祝融夤夜潜入他的卧房,给他留张字条,就说他已给人盯上了,若他还想留着这条狗命泡妞的话,最好远离雍凉,跑得越远越好。”
四更时分,陈仓畅春阁二楼的一间极雅致的房间内,那方士一丝不挂,搂着一名约十六七岁年纪,出落得清丽绝俗的姑娘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呼噜声震天动地。
那姑娘原是大家闺秀,她父亲是刘璋手下的官员,贾仁禄入川时,他父亲一时糊涂,替贾仁禄说了几句好话。其时贾仁禄用计收了江州,张任兵败奔回,一肚子火正没处发泄,听说他居然替贾仁禄说好话,气得连家也不顾着回了,当即跑到刘璋那给她父亲上眼药,硬说他做了内应,给贾仁禄通风报信,贾仁禄这才能在蜀军的前追后堵下的顺利逃脱,占了江州。刘璋听他说的有鼻子有眼,勃然大怒,大笔一挥,草就手谕一道,将她一家老小全都送上断头台,一刀喀嚓了,家中所有财产一股脑的罚没入官。其时她年纪尚幼,连话都还说不清楚,法司和他父亲有些交情,见她着实可怜,心肠软了,担着天大的干系,说她在狱中受了惊吓,忽染恶病死了。一个三五岁的小姑娘在监狱里染病身死,那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上面正忙着布置收复江州的大计,谁也不以为意。就这么着,那人恁是从鬼门关里救了她的性命,将她送给她家一个远房亲戚扶养。那亲戚带着她远窜至蜀北莽荒之地隐居下来,将她扶养**。哪知天有不测风云,她才刚出落成窈窕淑女,扶养她的老两口忽然得了一场大病,一命呜呼了,她又成了孤儿。其时刘璋已经完蛋了,益州早已换了主人。而当年她全家为之冤死的贾仁禄,已官至司空,当朝一品,权势熏天。她听扶养她亲戚提起当年之事,心想她全家是因为贾仁禄而死,自己去长安找到贾仁禄,贾仁禄或许会因这一层关系,给自己一碗饭吃也未可知。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就算她连这一层关系,去了长安,贾大流氓照样也会给她一碗饭吃的。
她葬了二老,将家中所有变卖了,换成盘缠,起程上京。谁曾想刚到广武,她就遇到一位浮化公子哥,对他一见倾心。那帅小伙子见落花有意,自然主动进攻,甜言蜜语,糖衣炮弹,一波接着一波,没两下子就把她给捋直了。那姑娘对他死心塌地,赌咒发誓终身追随着他,永远也不分离。哪知那公子哥只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而且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傍上她也不过就是为了她身上的那几两银子。很快,她身上的银子就被那公子哥骗光了。一日那公子哥在赌场里豪赌,不但把她的钱全捐了出去,还欠了人家一大笔银子。债主上门催债,他心里一急,也不顾着什么心头肉了,一不做二不休,将她卖入了窑子。从此她受尽了屈辱,一路辗转来到了陈仓。那方士逃到此间,到这家妓院找乐子时,见到了她,登时两眼发直,口涎直流。从那天起,他整天腻在那姑娘的石榴裙下,哪也不去了。他从刘备那骗来的千两黄金,就如滔滔江水一般绵绵不绝的流入老鸨的口袋里。他手头上的钱很快就花完了,他为了能接着泡妞,不得不动用自己的积蓄,于是他到贾家商号取钱,这才暴露了行踪。
那姑娘被他吵得怎么也睡不着,直愣愣的看着屋顶,回想起往事,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正胡思乱想,忽然楼顶传来啊地一长声惨呼。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将头埋入了被子里,浑身发抖。
那方士被喊声惊醒,大叫道:“怎……怎么了!”
那姑娘根本不敢把头伸出来看,叫道:“不……不……”
一枚钢镳倏地飞至,砰地一声响,刺入梁柱。
那方士哎哟一声,一猛子窜到床角,伸手将那姑娘扶了起来,挡在了身前。
那姑娘眼圈一红,心想瞧你平常说得多好听,什么为了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一到关键时候,就全不是那么回事了,男人当真没一个好东西。
突然砰地一声大响,似乎有一件什么物事,掉到了院子里,跟着只听老鸨杀猪般的大叫一声:“杀人啦!快来人,出人命啦!”
那方士心中一凛,道:“他是冲……冲我来的。”
那姑娘道:“什么,你在说什么?”
那方士道:“去看看那钢镳,上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那姑娘大着胆子,走下床来,来到柱子前,定盯一瞧,道:“嗯,上面有封信。”
那方士道:“取……取过来。”
那姑娘取下了信,递了上去。那方士接过一看,吓了一跳,道:“完了,好日子到头了。”
正文 第668章 … 方士授首
更新时间:2009…8…29 17:38:37 本章字数:8438
那女子鄙夷的瞧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方士反复将信看了两遍,自言自语:“不能给他们捉到,不能给他们捉到!”颤巍巍的爬了起来,拿起衣衫,哆哆嗦嗦往身上穿。
那女子背对着他,望着东壁上一幅画,绘的是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的爱情故事,冷笑道:“你昨天才和我说要赎我出去当贵妇人,这话这么快就忘了?”
那方士逃命要紧,别说面前这娇滴滴的姑娘貌似天仙,就算真是天仙,这会也不放在心上,一面穿衣,一面随口敷衍道:“哪能忘呢?这不是那些坏人惦记我的财产,处心积虑要谋财害命嘛,我若被他们害死了,谁来赎你出去呢?小宝贝,你且耐心等上几天,待风头一过,我一定带着白花花的银子来赎你出火坑。你不是喜欢过有钱人的生活么,我要买一栋大大的房子让你住,再雇上多得数不清的丫头服侍你,再买上多得数不清的珠宝首饰,让你天天带着都是新首饰。怎么样,这样的日子你可想过?”
那女子前一任男朋友也是这般对她说的,甚至比他说的还好听,可一到关键时刻,还是转手把她卖进了窑子。此刻她都不用回头,就知道那方士脸上是什么表情,冷冷的道:“杀手马上就要来了,迟了你可就没命了,还不赶紧走?”
那方士一听杀手马上就要来了,吓了一跳,道:“嗯,我这就走,我这就走。”手脚麻利的穿好衣衫,着好鞋袜,转身抢到门口,向外张望,左近无人,窜了出去。
那女子缓步走到案前,颓然坐倒,道:“风月场中全虚情假意,怎么可能找到真心实意对你的人,你呀,醒醒吧!”说着伏在案上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突然砰地一声响,又一把钢镳打破窗纸,飞将进来,钉在了柱子上,镳上又有一封信。那姑娘战战兢兢的走到了跟前,取下书信一看,只见其文曰:“乘现在四下混乱赶紧逃出火坑!”
那姑娘心念一动,心想:“这人说的没错,院子里死了人,老鸨慌得跟着什么似的,我若在这个时候逃走,他们一定不会在意。”冲着外面悄悄说了一句:“多谢恩公指点。”穿好衣衫,匆匆卷了一些细软,揣进怀里,乘人不注意冲了出去。
她下得楼来,只见老鸨正呼天呛地,破口大骂那个往院子里扔死人的不开眼家伙,什么生儿子没屁眼,什么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什么难听骂什么。在她的周围已聚满了看热闹的嫖客和妓女,里三层外四层,个个指指点点,窍窍私语。
她什么时候下得楼来,老鸨子一点也不知道。她瞧出了便宜,嘴里叫道:“哎哟,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死了人啦。”一面说,一面往后退。退了几步,向左右各瞧一眼,确认附近没有该死的打手,这才转身疾奔,经过一条鹅卵石铺的小径,穿过几重院落,来到后门。
后门总有三五个壮小伙子站岗,以防姑娘逃走,她本有心牺牲色相,乘机逃出,可到这一瞧,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大门洞开,那几个小伙子早已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不知死活。她知道这是那个始终没有露面的恩公在暗中帮助自己,朝着院子里作了两个揖,嘴里悄悄念了几句词,转身奔出。
出了门是一条暗巷,她朝东奔了几步,来到一个十字路口。陈仓她来了也有一段日子了,可是她一直都在院子里陪客人,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从来没有到街上走过,根本不知哪一条路主生,哪一条路主死,急得五内俱焚。她一面考虑该往哪走,一面回头张望,看有没有狗腿子追来。这当儿也不容不得她多想,心想反正人生地不熟,干脆随便选上一条,生死一凭天命。当下她凭着感觉,胡乱挑了一条岔路,向前奔去。
奔不多时,到了一所大院子前,门悬着一个匾额,微光下看去,依稀写得是“甄家粮号”四个大字,屋檐下站着一个人,对她说道:“你可是畅春阁的彩云姑娘?”
那姑娘吃了一惊,向后退了两步,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人道:“姑娘不必担心,我不坏人。我奉我家主人之命在此接应。”
彩云道:“你家主人是谁,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人道:“此地不可久留,姑娘有什么话,还是到里面再说吧。”
彩云犹豫不决,不知是否进去。蓦地里想到,自己已经是下贱的妓女了,进到里面,最多不过是被他们杀了,一了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上了台阶,跟着那人进了院子。
穿过了几进院落,来到了西首边一间雅室前,那人伸手肃客道:“这会城门已闭,姑娘且在此委屈一阵,到了天亮就可以出城了。”
彩云道:“多谢你啦。”
那人谦虚两句,告辞退下。彩云推开房门,探头一望,屋内陈设虽不如何富丽,却精巧雅致,一望便知是女孩子的闺房。这会就是给彩运一间狗窝,她也不敢多嫌,何况是这样一间美伦美奂的卧室,不禁佩服这个神秘的主人细致周道,考虑到自己是个女孩子特地安排这样一间房间给她住,对他的感激之情不免又多了几分。
室内备有热水,她洗漱已毕,躺在榻上,头枕着柔软舒适的枕头,开始想入非非。经过这一番折腾,她已累得不行,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迷迷胡胡中,只听吱呀一声,房门开了。解衣***前,她明明已将门闩好的,这会居然开了,当真匪夷所思,更奇怪的是自己居然不感到惊慌。她侧过身来向门口望去,朦朦胧胧中只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小伙子走了进来,夜色朦胧,他的样貌如何,看不太清,不过想来是个帅哥。
彩云腼腆的道:“刚刚真是多谢你啦,要不是你我怕是永无出头之日啦。”
那人道:“像你这样美的姑娘沦落风尘,谁见了都会气愤不已的,我只不过是作了我应该做的事情,何必道谢?”说话间,那黑衣人走到了跟前,月光中但见他眉清目秀,潇洒英俊,和自己梦中的白马王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自禁芳心可可,意乱情迷。
那人见她老不说话,微感奇怪,道:“姑娘怎么了?”
彩云道:“没什么。小女士不幸沦落风尘,幸壮士搭救,方脱苦海。可小女子身无分文,壮士大恩,实不知该如何报答?”
那黑衣人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理所应当,何须报答?”
彩云心里有一个愿望,想让对方先提出来,可是对方不知是真的不知,还是有意装傻,就是不肯提出来。这个机会千载难逢,若不好好把握,那可真就要后悔一辈子了,道:“若是壮士不嫌我出身下贱,我便跟着壮士,当牛做马,无愿无悔。”说着羞得低下头来。
那黑衣人叹了一口气,道:“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彩云眼圈一红,泪珠儿滚滚而下,道:“你果真还是嫌我身子脏,不肯……不肯……”说到了泣不成声。
那黑衣人道:“姑娘莫哭,我不是这个意思……”
彩云怒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那黑衣人道:“我是个杀手,整日价过着提心掉胆,朝不保夕的日子,你跟着我那是要大大的吃苦头的。”
彩云转嗔为喜道:“我不怕,只要能跟着你,就算是要我受尽千般苦楚,万种煎熬,也是欢欢喜喜。”
那黑衣人上前握着她的手,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她乘势偎在那人的怀里,心中说不出的甜蜜。
时光匆匆,转眼秋尽冬来,这些日子彩云帮着黑衣人操执家务,黑衣人则四处揽活,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这日彩云忽感食欲不振,请来大夫,大夫伸手号脉,一叠连声道喜。她心里甜甜的,摸着肚子,一句话也没有说。
当晚那黑衣人回来了,面色凝重,不待她说话,抢着道:“我有点急事,要去北方一趟,而且马上就要走。少则十天多则半月,我就回来。若是我没有回来……”
彩云伸手按住他的嘴道:“你一定会回来的,我等着你。”
那黑衣人握着她的手,注视良久,突然身形一晃,人已在大门之外。
彩云冲着他的远去背影大叫:“你一定要回来,我和孩子等着你。”
突然间一声鸡叫自屋外传来,彩云睁眼醒来,天已经亮了,刚才那些不过是一场梦。
正出神间,忽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怎么样,昨晚睡得可好?”
彩云吓了一跳,倒退了几步,背靠着墙角坐着,道:“你……你是谁?”
一个英姿飒爽的美人出现在她面前,道:“你不是想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么?”
彩云大失所望,道:“这么说你就是这里的主人?”本来嘛,救她的若是一个女子,就无法以身相许了,自己梦里的浪漫爱情故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负责暗中保护那方士的祝融,笑道:“也不全是,我是此间主人的夫人。”在她眼里甄家所有商号都是贾仁禄的,她这么说倒也无可厚非。
彩云道:“他成亲啦!”话语间大有怨怼之意。
祝融笑道:“可不,还不只一个呢!”
彩云心里一凉,道:“不只一个……”
祝融道:“姑娘今后有何打算?”
彩云心想这里的主人看来是指望不上了,道:“我想去趟长安。”
祝融道:“长安,这路程可是不近,你一个人在道上走,不怕危险?这样,我派几个人护送你去吧。”
彩云道:“多谢好意,我想自己一个人走。”刚刚那个梦实在忒也蹊跷,她觉得像是老天在暗示着什么,此次长安之行自己当有所斩获,若是身边总是跟着几个电灯泡,那还能碰到什么?
祝融实在不放心她一人上路,又劝了几句,见她王八吃砰砣铁了心了,这才依从,送她一些盘缠,打发她上路。
彩云用过早饭,领了盘缠,千恩万谢,这才去了。
渭水北岸有座小县名叫高陆,这日正午,依娜和公孙邵乘着一辆马车进得城来。依娜心中图谋的大事,千百年来的有无数英主做梦都想实现,可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实现过,她付出的努力自然要比别人多百倍。这南南北北有多少大事等着她干,她自然没有时间蹲在小客栈里陪公孙邵养伤,于是她雇了辆马车,载着公孙邵前往长安向刘皇后布置下一阶段的行动任务。公孙邵还真是做杀手的料,身子骨十分硬郎,从高奴到高陆,也就几天的功夫,他的伤已好了一大半。
依娜找了一间不起眼的客栈歇下,打发马车走了。店小二领着他们上楼,前往他们的房间。两人旅途寂寞,一个本非淑女,一个也不是君子;一个既不会守身如玉,另一个也不肯坐怀不乱,自不免结下些露水情缘。这时两人上楼,并肩携手,搂搂抱抱,相爱宛若夫妇。小二见郎才女貌,当真羡慕的要死。二人进了房间,正要关上门干些正紧事,忽然一人从房门前走过,冲着屋内咳嗽一声。
依娜心中一凛,对公孙邵道:“一路紧赶慢赶,风尘仆仆,全身脏兮兮的,怪不舒服的。你去吩咐小二准备一桶热水,我一会要洗个澡。”
公孙邵淫笑道:“我也浑身不舒服,不如我们一起洗吧。”
依娜星眼流波,嘴含浅笑,伸指在他头上一点,道:“美死你。”
公孙邵道:“怎么,你不乐意?”
依娜笑,道:“好,好。快去准备吧。”
公孙邵应道:“好嘞!”下去吩咐小二去了。
依娜来到过道尽头,一个瘦削汉子早已等在那里,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递上一张字条,转身离去。
依娜看了字条,秀眉一蹙,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帮废物!”
公孙邵笑着上前,道:“谁又惹你不开心了?”
依娜偎在他身上道:“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
公孙邵扶她进了房间,道:“哪个家伙这么大胆,敢惹你生气,我杀了他!”
依娜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公孙邵斩钉截铁地道:“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
依娜道:“是一个方士。当年他到轲比能那行骗,说自己通晓长生不老之术。轲比能信以为真,被他耍的团团转,对他宠信有加。那时我的心中所思和现在迥然不同,只想早点离开轲比能,一天也不想在那呆了。我信了他的花言巧语,把毕生的积蓄都给了他,让他替我四出活动,救我出火坑。哪知这家伙卷了我的钱,就这么跑了,再也没有回来。”
公孙邵攥起拳头,道:“即受人之托,就当终人之事,这骗子当真可恶。”
依娜道:“可不,我恨死他了。现在我的人打听到他就在中原,而且刚骗了中原皇帝一大笔钱,逃之夭夭。我的人刺杀了他一次,可有人暗中保护,我的人没刺杀成,反倒把命给送了。”
公孙邵道:“这点小事也办不好,难怪你会生气。这事包在我身上,不出五天,我就把他的人头放在你的面前。”
依娜道:“不可,不可。你的伤还没好,怎能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公孙邵道:“这一点小伤,能奈我何?早好了,你就放心吧。”
依娜道:“这次你要多少?”
公孙邵道:“大丈夫恩怨分明,你救了我一命,这次我就分文不取,就当是报答你了。”
依娜笑道:“既然你这么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
公孙邵笑道:“好了,烦人的问题商量好了,现在可以一起去沐浴了吧。”
依娜嗔道:“讨厌,谁跟你一起去沐浴?”不过话说这么说,可人还是乖乖的跟着他去了。
洗完了澡,公孙邵问明那方士的姓名样貌等情,动身上路。过了渭水,经长安、槐里,这日到武功,在一处路边的小饭馆用过了酒饭,继续往前赶。月底的时候依娜还要依靠他杀轲比能,轲比能远在鲜卑,赶将过去都要花上数日乃至十数日的时间,因此这次任务实在没多少时间给他耽搁。他嫌官道迂远,路上虽然可以凭籍马力但可是要绕好多冤枉路,不如凭两条腿一二一来得方便快捷,毕竟马腿长在马身上,要快要慢全凭他老人家喜好,怎如自己的两腿来得随心所欲,要快就快,要慢就慢。于是他弃马步行,施展轻功在山野之中急速奔行,快若奔马。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公孙邵又已奔出了百余里。这时他的肚子开始胡乱叫唤。他缓住了势子,跃下树来,四下寻觅食物。
忽听得马蹄声得得,左首不远处来了一辆马车。他正纳闷马车怎么驶到荒郊野外来了,只听车上一女子声音说道:“这路对么,怎么越走越荒凉了?”
车夫笑道:“错不了,错不了。”
说话间,马车缓缓从公孙邵旁边驶过。车上的女子忽然掀开车帘,探头问道:“请问这位小哥,这是通往长安的官道么?”
公孙邵笑道:“我要说实话,赶车的老兄怕是要不高兴了。”
车夫叫道:“他奶奶的,明知道我要说不高兴,你还敢说!”说着狠狠在马屁股上打了两鞭,那马吃痛,发足狂奔。那女子叫道:“不对,不对,这不是去长安的官道,你要拉我去哪里?”
车夫叫道:“去哪里?我长这么大了,还是光棍一条。你长得这么俊,不如就给我做媳妇吧,我一定会好好的待你的。”
那女子心里怕得厉害,张口乱叫:“不,不,我不跟你去,你快放了我,救命啊!”
车夫哈哈大笑,道:“叫吧,叫吧。这荒郊野岭的除了刚才看到那个泥腿杆子,你还有没有看到其他人?你就是叫破喉也没人来救你的。小妮子我劝你识相点,别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乖乖跟大爷我回去,大爷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忽然树上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笑声中前面大树上一人双足钩住树干,倒吊着身子,拦住了去路。
那马经过训练,怕撞到人,忽律律一声长嘶,收住势子,突然停下。那车夫猝不及防,哎哟一声,险些从车上摔了下来,不由的胀得一张大红脸。他稳住身形,定眼一看,拦阻他的人竟是公孙邵,气极败坏,喝道:“好小子,居然敢这般不三不四,戏耍大爷,赶紧报上名来!”
公孙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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