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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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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婵点了点头,道:“对的你上次讲的那个杨贵妃是很可怜,谁叫她长的太美丽了,这就是罪过。她害得君王从此不早朝了,君王不理朝政,那还了得,能不说是她罪过么。”
贾仁禄一脸不屑地道:“这君王不理朝政,就怪身边的美女太漂亮,岂有此理?那把他身边女子都换成无盐,他就理了?一样不理,那时他便该出去眠花宿柳,找李师师了。是这家伙自己太平天子做久了,想睡懒觉了,不想理事了,任用小人,大权旁落。像李林甫、安禄山、杨国忠这样的会拍马屁的小人扶摇直上,那些有才有学,直言敢谏的臣子一个个被流放到西边放羊去了。这样的天下还能不乱?他没整清楚,把江山搞砸了,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貂婵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偎在他的怀里,道:“理是这个理,可是别人不这么看。我害得董卓不得好死,又害得吕布身首异处,别人都说我的一个不祥的人……”
贾仁禄搂着她的腰,触摸着她那滑如凝脂的肌肤,微闭双眼,用心体会,笑道:“你哪是一个不祥的人!自从我来到这里,便乱走狗屎运,我以前可没那么好的运气。如今这样,还不都是因为有了你,呵呵。”
貂婵目光迷离,喃喃地道:“相公……”
曹静练剑已毕,香汗淋漓,正欲回转屋中梳洗。道经此处,见此情景,便迎了上来,道:“呵呵,又在亲亲我我,我能不能也来来?”
贾仁禄吞了口口水,道:“好啊!好啊!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貂婵挣开他那不断下移的魔爪,狠狠地拧了一记,嗔道:“妹妹,别理这个大色狼,咱们下棋去。”
曹静大点其头,笑靥如花,道:“嗯!嗯!”
娇美的笑声之中,貂、曹二女便消失不见了,庭院之中,又只剩了贾仁禄一人在那吹风。一阵冷风吹来,他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自言自语,道:“唉,这叫什么世道嘛,都不理我了,咱看春宫图去者!”说完便兴冲冲地回房去了。
此后十数日无甚大事,贾仁禄议事回来,便同貂婵、曹静二位夫人调笑。刘封依旧用功读书,时不时跑来请教。贾仁禄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即便不知道的,也必胡编乱造一番,刘封的小脑瓜哪能接受如此多的新鲜知识,每次都听得口吐白沫方罢。
这日正闲坐间,忽左右来报:“益州张松来到长安,主公正于未央前殿接见,命军师速去。”
贾仁禄心道:“得,卖地图的来了。”不敢怠慢,忙收拾好衣冠,匆匆赶往未央宫。
甫一进殿,便见一形容猥琐的男子,长得额䦆头尖,鼻偃齿露,身短不满五尺。贾仁禄心道:“这个便是张松了,哈哈,不错,这样的样貌看起来才有亲切感。像我这样成天的混在一堆小白脸里,硬生生的给比下去了。如今跟他一比,我发现我还真是个美男子。哈哈!”想到便来在自已的座位上坐好,自我陶醉,半晌无言。
刘备道:“仁禄,这位便是益州名士张永年先生,我同他已聊了许久,获益非浅。”
贾仁禄忙拱手道:“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张先生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张松道:“我主闻得张鲁欲起倾国之兵来伐,便想到皇叔以之同宗,仁慈宽厚,有长者风,特来借兵。”
贾仁禄道:“这虽说明公与刘益州同姓,但素无来往,未见有什么交情。张鲁已遣使同明公修好,如今借兵怕是……”
刘备接口道:“既是同宗一脉,益州有难,我岂能袖手?”
张松道:“皇叔大德,益州百姓莫齿不忘。”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这如今隆冬时节,天寒地冻,不宜出兵。且我军战官渡,取洛阳,克潼关,定西凉。一路行来,兵士已疲,不可再用,当休养生息方是上策。”心道:“你要卖地图,我偏不让你卖,急死你!”
徐庶也点了点头,道:“仁禄之言有理,如今兵士损耗,粮草不敷,不宜出兵。”
刘备道:“益州既是同姓,于我而言便是兄弟一般。如今张鲁大举侵伐,益州危在旦夕,如何能不救。诸位勿言,我意已决!”
张松心道:“人言刘皇叔仁义,果然如此。我一到此间他便待我礼敬有加,相谈许久,始终恭敬有礼。如今一听益州有难,又不顾众官反对,决意相助,真乃仁厚之人也。”想到此便道:“如今皇叔阻关河而居,擅陇右之利,美则美矣,未免有些不足。”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有何不足?”
张松道:“关中、西凉、洛阳三处均曾遭董贼肆虐,纷乱数年,百姓逃亡,户数损折。我来时一路上只见荒芜满野,杂草丛生。如此惨状没有个十数年,无法恢复到昔日沃野千里情景。如此之地虽然形胜,却也无用,焉能抵御曹操,奉召讨贼!”
刘备点了点头,道:“永年说得极是,那该当如何,还请指教。”
张松道:“益州险塞,沃野千里,民殷国富。智能之士,久慕皇叔之德。昔秦因便因兼并巴蜀而富厚轻诸侯。此帝王之业,断不可失。以皇叔之盛德,以兵临之,可一举而定,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矣。”
刘备道:“我安敢当此,刘益州亦帝室宗亲,恩泽布蜀中久矣?他人岂能轻易动摇?”
张松道:“我非卖主求荣之人,今遇明公,不敢不披沥肝胆。刘季玉虽有益州之地,禀性暗弱,不能任贤用能。加之张鲁在北,时思侵犯。人心离散,思得明主。明公先取西川为基,然后收取中原,匡正天朝,名垂青史,功莫大焉。明公果有取西川之意,我愿施犬马之劳,以为内应。未知钧意若何?”
贾仁禄心道:“你这家伙还天生就是蜀奸坯子!刘璋再不济也是你主子,只是脑子不好使,又没得罪你,你不好好为他出谋划策,搞活经济也就罢了。还胡乱跳槽,将旧主的商业机密输敌,也忒不是个东西了。”
刘备长眉一轩,一脸不悦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刘季玉与我是同宗,若攻之,必遭天下人唾骂。如此行径,我断不肯为。如今我已有三州之地,心满意足。便是讨贼不成,也无遗憾。岂敢同光武比肩,即得陇复望蜀哉!”
张松道:“明公果是仁厚,但大丈夫处世,当努力建功立业,著鞭在先。今若不取,为他人所取,悔之晚矣。”
刘备正色道:“那便等他人取了,我取之未晚。且益州有难,我岂能坐视,便是倾尽全力,也要救他一救。”
张松道:“明公念及同宗之情,怎不念益州百姓之情。季玉暗弱,抚境无方,百姓思得明主,如大旱之盼云泥。若明公不取,他人取得,理顺民心。益州险塞,明公岂能轻易便取?”
刘备低头沉思片刻方道:“我听闻蜀道崎岖,千山万水,车不能方轨,马不能联辔。虽欲取之,用何良策?”
张松微微一笑,伸手入袖,掏摸半天,方袖出一图来,递与刘备,道:“我感明公盛德,特献此图。但看此图,便知蜀中道路矣!”
贾仁禄道:“到底还是让你这家伙把图给卖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偶遇贤才
更新时间:2008…4…11 10:46:44 本章字数:4421
刘备接过地图,展开一看,只见其上尽列着益州各郡地理行程,远近阔狭,山川险要,府库钱粮,详细明白,一目了然。刘备越看越喜,心知得此图就算得了半个益州了,不由微微一笑,捋了捋长须。
贾仁禄心道:“晕这个地图批发商,还真会推销生意。老子这么阻挠,他也能如愿以偿,将地图给推销了出去。”
张松查颜观色,也知刘备十分高兴,微微一笑,道:“明公可速图之,我有心腹密友二人,一是法正,一是孟达,此二人必能相助。如二人到荆州时,可以之共同商议。”
徐庶道:“永年回去且秘密其事。如今天气寒冷,我想张鲁也不会挑这个时候出兵,川中无隙可图。明公正好趁此时好生休养一段时日。不知到时我们欲图蜀中之时,当如何同永年联系。”
张松道:“到时我会遣法正前来同明公商议。”
刘备道:“如此甚好。”
例行接封洗尘之后,刘备盛情挽留张松在长安多住几日。每日轮番使贾仁禄、徐庶、赵云等人相陪,带他到长安各处游览。长安虽说屡经战乱,李催、郭汜之乱之时,更是闹的昏天黑地,残破不堪。但毕竟是故都,加之钟繇、张既治理有方,倒也恢复了四五分往日旧观。张松一路游来,也颇有一番心得。
别人也就罢了,贾仁禄本以为不识路径,可以幸免于难,没想到也被点名做免费导游,着实有些郁闷。带着张松满大街到处跑本以心不甘情不愿,张松还东拉西扯,问东问西,详尽询问各处古迹的典故由来,贾仁禄从未到过长安,自然是一问三不知。却又不便发作,只得忍气吞声,唯唯诺诺,带着他到处乱窜,度秒如年,表面上恭恭敬敬,心里咒骂着他的十七八代祖宗,并祈求上天赶紧让这个瘟神滚到西蜀去,别再来烦人。
这日贾仁禄正在自家后院发神经,打着自创的太极拳,旁若无人。正使得兴发,忽闻身后噗嗤一娇笑,老脸一红,停止挥拳,头也不回,喝道:“曹静,你在背后鬼鬼祟祟的做什么?不知道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么,还敢在我后面搞小动作!”
曹静本想偷偷地吓他一跳,闻言呵呵一笑,走上前来,道:“有事才来,没事谁爱看你在这发神经!你那个狐朋狗友,长得和你不相上下的那个什么益州张永年,又来了,说让你带他出去逛逛!”
贾仁禄一脸苦笑,取出锦帕擦拭头上的汗珠,道:“这叫什么事嘛,我自己长安城都不熟。上次我带着他到处乱逛,我自己都绕糊涂了,不知哪是哪了。倒还是他记忆好,凭着映象把我领回家来的……他比我熟多了,还要我带。”
曹静道:“呵呵,人就在外面,你若不想见。我去回他说你今天不舒服,这个主咱不侍候了。”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嗯!就这样,就说我发烧四十度了,快赶上二锅头了,不能出去了!”
曹静笑道:“呵呵,好的!夫君大人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贾仁禄低头沉思片刻,抬起头来,道:“算了,我还是去见见,不然那小子得知我装病骗他,到明公那打我小报告可就不好办了,这家伙连主子都敢卖,还有什么人他还不敢卖。”
曹静道:“对的,这个家伙不是个东西,当着主子的面说来借兵,来到这里便劝使君打他的主子。这种两面三刀的小人,搁在我父亲那里早给烹了。”
贾仁禄心道:“三国看来还有烹人的习俗,看来我以后要小心些,不然给油炸了可不是玩的。到时那一帮子狐朋狗友估计没一个肯帮我的,估计还会往里下佐料,试咸淡。”说道:“嘟,一会见到他你可别给人脸色看,他可是献上蜀中地图的大功臣,明公待他好的跟什么似的。这尊佛咱可惹不起,得好好供着。别你还没把他烹了,他先把你给油炸了,可不是玩的。”说完迈步而出,来至前厅,行礼已毕,分宾主坐好,桂花上茶,贾仁禄道:“永年兄如此有雅兴,这一大早便想逛长安城?”
张松道:“蜀道艰难,这一年也难得出来一趟。既然来了,当然要好好逛逛,再者能和像仁禄兄这样的大贤同逛长安,实是三生有幸。”
贾仁禄道:“永年兄太客气了,既是永年兄有此雅兴,容我入内更衣之后,便陪永年兄好好逛逛。”心道:“操你奶奶个熊!和你这个反骨仔一起逛长安,老子可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转身入内,过不出时,便身着一身淡黄长袍,领着貂婵、曹静,转了出来,道:“不好意思,内子说她们到长安很久了,也没好好逛过,今次想一同出去走走,不知永年兄是否介意。”
张松诗书世家,自诩坐怀不乱,见到貂婵、曹静之后,也不禁愣了片刻,方道:“岂敢,岂敢。”
四人一路行来,谈谈说说,貂婵问道:“听闻蜀锦作工甚精,天下一绝,一般只进贡,这世面上很难见到。我见过各式各样的锦缎,还从未见过蜀锦,真是憾事。”
张松指着自己身上那件红色长袍道:“我身上这件便是蜀锦所织。”
貂婵端详半晌,道:“呵呵果然不错。永年好福气,生在西蜀,能着蜀锦之袍。我想求你件事,不知你可愿意?”
张松听她轻声软语相求,骨头大松,忙道:“有事请讲。”
貂婵道:“我想托永年帮我带两三匹蜀锦来,一共多少钱我到时一并照付。”
张松笑道:“呵呵,些许蜀锦所费几何,蜀锦在中原算是罕见之物,在西蜀便不值什么。夫人要时只管开口,我先送五十匹来,不知可够用?”
貂婵道:“不要那许多,只要两三匹便十分够用了,再说永年西蜀为官怕也不易,如何好教你破费,这钱还是要给的。”
张松道:“夫人说的哪里话,巴蜀素富,我虽说算是穷困的了,这几匹蜀锦还是送得起的。我十分仰慕仁禄兄为人,这次来得匆忙也没带什么,这几匹蜀锦便当是见面礼吧。夫人放心,我回去之后定差人星夜送来。”
贾仁禄心道:“西蜀竹杠送上门来,不敲敲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想到此便嘿嘿一笑,道:“这怎么好意思。”
张松佯怒道:“我当仁禄兄是朋友,若仁禄兄连这点东西都不收的话,那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贾仁禄忙道:“既是如此,那我便却之不恭了。”心道:“欲擒故纵,五十匹蜀锦到手!这东东可是宝,在三国都能当钱使。我记得演义里有写的,为了争一领蜀锦之袍,曹操手下的几员大将,大打出手,人脑子愣打出狗脑子来,可见这袍子有多稀有了。娘的才送五十匹,你也太小气了吧,起码也要五百匹!”
张松笑道:“仁禄太客气,其实仁禄今后想要蜀锦还不容易。以仁禄的才智取下西蜀易如反掌,到时想要多少蜀锦,就有多少蜀锦了。”
曹静见他一个西蜀官吏,不好好想着如何帮主公守好彊土,却好似恨不得他早灭亡似得。白了他一眼,瞪圆杏目,袖出粉拳,便要发作。貂婵忙拉住她的小手,强行按了回去,附于耳边悄声道:“别让仁禄为难。”
曹静一甩手,哼了一声,侧过头去,不再看张松。张松十分纳闷,不解其意,贾仁禄忙道:“别理她,发癔症呢……啊!”右臂被狠狠的拧上一记。
一路走走停停,貂婵、曹静二女自不免唧唧喳喳,于各式各样的小摊之前评头论足,买东买西,贾仁禄手上的东西便越来越多,渐渐地堆积如山。过不多时,来至一烧饼摊前,向前艰难的走了几步,忽闻摊主大喝一声道:“看什么看,买不起滚!”
贾仁禄闻言大怒,心道:“老子将你这屁摊买了,然后把你扔出去都成,敢说老子买不起!”回头一看,只见摊主正怒气勃勃冲着边上一个身着青色长袍,身材瘦削,约二十四五岁的年轻汉子发火,口中喝骂不绝,心道:“原来不是冲着我,便饶了他吧。”
刚要拔腿走人,无意间瞥了一眼那青年,只见他样貌颇为闲雅,文质彬彬。虽双眼盯着饶饼,唾沫不住在嘴边打转,却也难掩他那以身俱来的书卷之气。他见此人不同寻常,心生疑惑,便停了下来,对那摊主说道:“一张烧饼几文钱?”貂婵、曹静、张松时已去远,回头见他停了下来,便又转了过来,立于边上。
那摊主伸出两指,大声叫道:“两文钱!”
贾仁禄道:“二文钱值得这个大呼小叫的么!老子喊二千文都没你这么大声!”一见瞥见那青年转身要走,忙道:“这位兄台请留步,你今天只管在这摊前随便吃,算我请客。”
那青年回头瞥了他一眼,冷然道:“廉者不食嗟来之食,兄台好意我心领了。”说完迈步要走。
贾仁禄双手上满是杂七杂八的东西,跑动不便,忙道:“曹静,拦住了。”
曹静一箭步跃出丈余,拦住了他的去路,那青年回转身来,冷笑道:“这路是你家的,走走也要钱?”
曹静嗔道:“你怎么说话呢,相公好心好意请你吃东西。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如此冷嘲热讽。”
贾仁禄笑道:“哈哈,好有志气。人可以饿死,但不能没有骨气!这样,如果我有一个忙请你帮,且有报酬,你帮不帮?”
那青年道:“你想像奴仆一样呼来唤去的使唤我却也不能。”
曹静拔出粉拳,便要挥落。那青年微微冷笑,不作理会。贾仁禄笑道:“哈哈,不是奴仆,我家里有一个孩子,正缺一教书先生。我看你的样子便像是个饱学之士,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那青年见贾仁禄面色慈和,不像有什么歹意,便道:“哦,不知贵公子今年多大了?曾读过什么书?”
贾仁禄道:“十二了。我家没人会教,现在一个朋友在帮我教。那朋友自己也很忙,我老烦人家也不是个事,所以最近正为找教书先生头痛呢。”
那青年道:“既是如此,那我便勉为其难吧。”
张松问贾仁禄道:“哦,府上还有一位公子,我去时怎么没有见过?”
贾仁禄道:“那孩子也不是我的。”说这话时语调未免有点黯然神伤的,顿了顿,道:“他叫刘封……”
张松一听“刘封”之名,便微微一笑,道:“既是这位公子,那是要好好请一个先生了。”端详了那青年半晌,捋了捋须,道:“这世上欺世道名的人不少,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可不一定有真才实学。”
那青年冷笑道:“贤者不以貌取人。以阁下如此之貌,却封显官,想来胸中必有过人之学啰。我只不过是一介穷酸,只是样子长得还过得去,无甚本事,不敢同阁下起口舌之争。”
张松气得面色紫胀,伸手一指那青年道:“你……”
贾仁禄一指张松,问道:“先生从何而知他是显官?”
那青年道:“这做官之人与商人不同,两者虽皆衣着华丽,但气质上差异极大。我看这位大人,目空一切,官威十足,气派非凡。走起路来四平八稳,大有道理,不似一般百姓行色匆匆,便知他不是一般寻常人物。”
贾仁禄笑道:“呵呵,那你看看我呢。”
那青年道:“大人虽然平易近人,看上去像普通百姓。但这位官威十足的大人物,对您却十分的恭敬,您也就不一般的人物了。”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厉害!我是贾福贾仁禄,这位是益州别驾张松张永年。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那青年闻言一脸兴奋,颤声道:“你就是威名赦赦的贾军师?”
贾仁禄道:“呵呵,正是,我不过是骗饭吃,哪有什么威名。”
那青年躬身一揖,道:“在下姓杨名阜字义山,见过军师。”
贾仁禄闻言乐了,心道:“得,看来这个闲事又管对了,哈哈!”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直人杨阜
更新时间:2008…4…11 10:46:45 本章字数:4820
貂婵一见贾仁禄的样子,便知眼前这位落魄青年非同一般,道:“杨先生,这位刘封公子,便是刘使君之义子,使君放在我们这里教导。可是仁禄事忙,我又不通文墨,最近都是一位朋友在帮忙,那人也是事忙,不知先生是否愿意?”
现今的贾仁禄,自和初到之时不可同日而语,那是远近闻名。最近在浅水原一场精彩的却月阵秀,更使他在关陇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便是他的大名,都可医小儿夜哭,不必他在鬼哭神号了。杨阜闻其名久矣,一直无由拜见。如今在大街之上见到,却见他虽其貌不扬,但平易近人,言语有礼,丝毫不耍大牌,没有半分明星架子,心中更是受用,便道:“能教刘公子在下自是求之不得,但恐才疏学浅,误了公子。”
贾仁禄笑了笑,道:“误不了,就你那观人于微的学问,就够他练上一阵子的了。”
杨阜道:“这哪里是什么学问,让诸位见笑了。我适才言语鲁莽,得罪了别驾大人,还请恕罪。”
张松横竖看不惯这种寒门出身穷酸书生,长眉一轩,微一摆手,道:“哪里。”
杨阜上下打量他一眼,道:“不知别驾来此所为何事?”
张松捋须道:“汉中张鲁欲攻伐益州,我家主公十分惶恐,我便自告奋勇,前来借兵。”
杨阜点了点头,道:“哦,原来如此。我听闻汉中张鲁仅有汉中、上庸二郡。而益州辖下十数郡数十县,兵马数倍于敌,且有剑阁、绵竹之险,自保绰绰有余,为何还要外求救兵?”
张松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冷冷地道:“刘季玉暗弱无能,兵马久不训练,不能当得大兵。”
杨阜见其提及主公名讳之时疏无恭敬之意,眼珠一转,已明白个三五分,微微冷笑,道:“原来如此,永年既为别驾,果然忠于其主。不惮蜀道崎岖,不远千里而来借兵,如此忠诚,实在令人敬佩。”
张松脸色半红半紫,原本就猥琐的脸庞变得更加的难看,言不由衷地道:“身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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