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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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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呆立半晌,只觉头昏脑胀,脑子里各种各样的念头飞快闪出,有如一团乱麻一样缠在一起,不知该如何是好。眼见着桂花要走出园门之时,忽然脑海之中一片清明,思绪理清,心神宁静,愤怒之感消减大半,伸手一指桂花,道:“回来!”
桂花回转身来,垂泪道:“老爷!”
贾仁禄复又仔细端详桂花半晌,只见她年纪虽略较化装之时大,约四十许间,但容貌相差的是不可以道里计。心想像她这样一徐娘半老,风韵不减,端丽难言的美艳妇人硬生生的要将自己化成一个人见人怕,奇丑无比的哑巴。这中间一定有一段鲜为人知的伤心往事,使得她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跟着又想到她曾沦落胡地,为异族奴婢,做牛做马,睡了许多年的羊圈。也幸好有这层伪装,否则早就像蔡琰那样,沦为异族首领的玩物了。也只有这么一层男人见了就想吐的人皮面具,才能使她安然无恙地苟活到了今天。
贾仁禄本就是一个小人物,成天嘻嘻哈哈,没有做大人物该有的沉稳狠辣。这该狠时要狠,该善时要善,乃成大功者必须具备的心理素质。可是贾仁禄该狠之时始终狠不下心来。言念及此,便想到桂花过往的好处来,心中愤恨之感顿消。想想刚才一时激动,竟欲将她赶走,使她又要沦落民间,受尽曲苦,不禁心生愧意。
出了一回神,贾仁禄方对桂花说道:“说说吧,你到底是谁?”
桂花迎着贾仁禄那满是疑惑地目光,冷冷地道:“你一直在问我是谁。十来年前,要是有人这样问我可是要杀头的。”
贾仁禄喃喃自语道:“十来年前……”说着来回走着,见桂花张口欲言,摆了摆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又走了半晌,方道:“曾有一位高人说过,排除了一切可能,剩下的哪怕最不可能的也是事情真相。十来年前,能掌控着生杀予夺大权的女人只有一个!”说完伸手一指桂花道:“你姓何……你不是死了么?”
桂花嫣然一笑,道:“呵呵,你真聪明,我要早遇到你就好了!”
贾仁禄摇头苦笑,仰望着深邃的夜空,喟然长叹,道:“你不如死了好,这世上已经不需要你了,你出来只能让原本就十分乱的世道更加的乱!”
桂花叹道:“唉,我十来年前,就该死了,可是我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从此我就只有一个念头,我想要夺回我原来的一切,我希望你能帮我。”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成功,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买卖。”
桂花闻言微微一笑,上前两步,道:“光我一个当然是不可能成功,若还有另外一个人呢?”
贾仁禄冷笑道:“你忍辱负重,十来年如一日的将自己化装成一个丑八怪,隐藏的这么好,就是为了找寻那个人,如今你算是如愿以偿了。没用的,我告诉你这没用的。这人最好不要出来,一出来也只能是第二个受人利用的工具,最后的下场定然惨不堪言。你听我一句劝,好好的带着他找一个人迹罕至的所在,好好的过下半辈子吧。”
曹静听了这一番莫明其妙,不知所云的对话,如坠五里雾,挠了挠头,道:“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贾仁禄苦笑道:“听不懂就对了,那时你才刚出生,还啥都不懂。”伸手一指桂花,道:“在你面前的这位便是灵帝皇后,少帝生母。少帝即位后,只享受几个月太后清福的何太后。我说的没错吧桂花,不对,现在应该叫你太后才是。”
何太后笑了笑,点头道:“正是!”说完便昂起头来,不怒而威,确有一股母仪天下的威势。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弘农现世
更新时间:2008…3…24 11:48:03 本章字数:4301
曹静大吃一惊,伸手一指何太后,道:“你……你……是……太后!”
贾仁禄笑道:“咱家可不得了,真是卧虎藏龙啊。个个身世不凡,就我身世普通,一个扫大街的哈哈,这帮子人凑在一起还真热闹。看来以后得好好的把那些下人捋一遍,说不定在烧水打杂的杂役之间都能刨出些什么世外高人、得道神仙、武林盟主、盖世神偷之类的牛人出来。”
便在此时,貂婵走进园来,白了何太后一眼,转头看向贾仁禄,笑靥如花,说道:“老不正经,咱这有你这个旷世淫贼,哪还能有什么高人敢再来!”说着迈步走到贾仁禄跟前,取出件披风给他披上,道:“这太冷,咱到屋里去说吧。我已经让下人不准大惊小怪,各回各房去睡了。”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嗯,还是你想得周到,这些下人你安抚好了?”
貂婵点了点头,贾仁禄道:“好回屋去吧。”说完便挽着貂婵迈步便走。众人来到书房之下的一间隐敝静室。貂婵知贾仁禄常会说出一些惊人的秘密,若是给下人或外人听到了那便要糟。是以命高手工匠于书房之下,开凿地道,修了一间通风良好,机关满步的地室。以便时不时地可和贾仁禄聊些天机,此室修成之后,便一直闲置不用,直到今天方始派上用场。
进得室来,各自坐好,贾仁禄便道:“桂花……不对太后……嘿!这叫习惯了一时还真不好改口。”
何太后接口道:“你就叫我桂花吧,这样我还听着亲切些。光熹元年之后,便没有人称我为太后了,现在我听起来反而不习惯了。”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桂花,董卓老贼肯定是不会给你活路的,说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何太后闻言出了一回神,面无血色,右手轻轻地颤了颤,显是正在回想当年的可怕情景。过了良久,方道:“也是运气好。当年宫中有名太监姓尤名冲,被人诬陷偷盗宫中器物,罪当处死。我让人查明真相之后,便没加罪于他。事后连我自己都记不得了,他却记得,当辩儿为董贼所废,我们被困永安宫之后,他竟混在了端茶递水,送饭送菜的厮役之中来见我,言说欲助我脱困,以报当日大恩。”
“他可有一样拿手绝活,就是会做人皮面具。他事先找了身材和我差相仿佛的心腹宫女珠儿和一个同辩儿年纪差不多的心腹小太监巩硕商议,这二人我也曾屡施恩惠,他们均愿意代主而死。因此尤冲便照着他们的样貌,做了两张面具。跟着又照着我和辩儿的样貌,也做了两张面具。最后又做了现在这张十分丑陋的面具给我,由于材料有限,因辩儿当时还小,且为君日浅,世上几乎无人认得,便没给他做。待面具做好了之后,珠儿、巩硕便趁着送饮食之时混了进来,互相换上了面具之后。他们便假扮了我和辩儿的样子,住进了永安宫。而我和辩儿则扮成了他们的样子混了出来。”
“我和辩儿冒充珠儿、巩硕之名在宫里呆了一段时间,终日提心吊胆,怕泄露形藏。只因宫卫森严,一时无法出去,难免忧心忡忡。过了不久,便听说‘何太后’及‘弘农王’因口出怨望被董贼下毒害死了,我悲痛那二人代我而死,悄悄哭了好几日。董贼以为我们均已死了,无人再来妨害他的权位,便作威作福起来,日日来宫中奸宿宫女、妃嫔,丑态百出。我因冒着珠儿之名,属废后宫女,被贬于冷宫之中当差。却因此从未和董贼朝向,得以幸免于难。”
“之后,董贼因惧怕诸路联盟,强逼当今皇上迁都长安,烧残宫室。我和辩儿得以趁乱逃了出来,混在了难民之中。本想找一处避静所在暂避风头,不曾想半路之上又遇匈奴骑兵劫掠。那些天杀的匈奴人胡乱冲击,竟将我和辩儿给冲散了。我到处找寻不着,便想到他可能是落入胡人之中了。因此近年来便一直都在胡地到处找寻,可是却遍寻不着,不免灰心失望。便在此时,我无意之中便遇到了你,你竟然因我可怜要收留我,我本就十分感激。又想辩儿可能根本不在胡地,而在中原,因此便随你一起回转中原,在你这当了一个婢女。”
这一段陈年旧事,本就有些复杂。加之何太后许久未曾开言,一时之间便要说这么多话,难免有些口齿不清,咬字不准,说出来不清不楚,是以颇耗时光。貂婵、曹静,本就易受外界所感,前番刘封没找到她的妹妹,她们都能为之郁闷半日。如今听得这段伤心往事,听着听着悲从中来,不由自主的珠泪滚滚,泣下数行。待得何太后说完,二女已抱成一团,哭得昏天黑地,和个泪人相似。
贾仁禄瞥了二女一眼,一脸郁闷,心想:“这也能哭,那你们要是到现代,看着那些赚人眼泪的电视剧,这眼泪还不哗哗地,一瞬间估计便能流满一浴盆。嘿嘿,正好给我用来洗澡了,这用美女眼泪洗澡,不知有没有美容养颜的功效……”说道:“呵呵,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这许多曲折离奇的故事。我当初只因你给我倒水,觉得你与众不同,这才向左贤王要人。没想到这一要,居然要了一个皇太后出来,看来我当真很有先见之明,哈哈!”
何太后擦了擦眼泪,道:“太后已成往事,以后再也休提。”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桂花,这太后是成往事了,可这刘蒙呢?总不可能也成往事了吧,”
何太后闻言娇躯微颤,颤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贾仁禄道:“那日酒宴之上,你见到刘蒙所佩之凤形玉佩便大失惊色,便觉得定有蹊跷,只是线索太少,根本无法深究。我当时只是想到这玉佩是某某人的定情信物,而你和这信物有很深的渊缘,我想既然涉及到你的私人感情,我也不便多问,也就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这块玉佩是你和刘蒙相认的凭证,我说的没错吧。”
何太后点了点头,道:“是的,逃难之时我也曾想到,兵荒马乱容易失散,所以便将随身所配之物,给辩儿带上,将来便好记认。”
曹静闻言噫了一声,道:“这么说那个刘蒙,竟然便是少……少……帝……刘……刘辩!”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对的,现在他已不是什么少帝了,他被董卓贬为弘农王,已载入史册,想不认都不成。”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后来怎么样,你在酒宴之上看到玉佩之后,一定不会闲着,肯定去找过刘蒙了吧,结果如何?”
何太后闻言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哽咽道:“他不肯认我!”
貂婵气塞胸臆,嗔道:“还有这样的孩子,居然敢不认自己的母亲!”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他不认倒也无可厚非,现在他富甲一方,锦衣玉食,一点不比当皇帝差,还悠闲自在了许多。一旦认了你,他便又要背负皇室之名,引人注目,成为各形各色好事之徒攻击和利诱的标靶,这有什么好?对了,你确认了没有,他到底是不是弘农王?别你这边同拾到宝一样,屁颠屁颠的,到头来认了个西贝货。”
何太后点了点头,道:“如今年纪大了,样貌差别太大,我已有点认不出来了。不过有这块玉佩,加上他对过去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特别像永安宫中偷天换日之事,全天下也就只有我、辩儿、还有尤冲三人知晓。他能清清楚楚的说出来,还能说不是?”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看来真是了,他都肯说出以前之事,为何还不认你?”
何太后哽咽道:“他所说同你所说的竟毫无二致。他说他过得很好,不想再复什么帝业了,当什么皇帝了。如今世人皆知他是粮商刘敖之子,娘亲早已去世。突然之间又冒了个娘亲出来,必将惹人非议。万一被人发现了其中秘密,势必会引起天下大乱,这样对他对我都不好。是以他打算将我安置于一处僻静所在,以尽孝道。”
贾仁禄心道:“得,这听起来怎么和安置二奶差不多,搞得和偷情似的,见不得光。”说道:“这样做似乎有些过分了吧。”
何太后面有怒色,嗔道:“就是说,我当时也很生气!问他是不是忘了自己身上流淌着帝室的血脉。这皇位本来就是他的,他有什么好怕的。这一切都是董贼闹的,他冒天下之大不韪,废长立幼,硬生生的扶着王美人那骚狐狸产下的孽种登上了帝位。当时天下十八路诸侯共同讨伐董贼也就是为了这事。如今只要辩儿亮明身份,必得天下臣民的拥戴,正位为帝,到时便可夺回他所失去的一切。可他却怕这怕那,胆小如鼠,连娘都不敢认,竟打算把我偷偷摸摸的安置到一个僻静所在!哼!真没见过他这么软弱的!”
何太后自打从刘辩那回来之后,终日所思的便是此事。只因担心暴露形藏,这才一直不敢对任何人提及此事,心中的委屈无处发泄,只能郁积胸中。如今总算找到了倾吐对象,这一串连珠炮一般的言语喷将出来,便如开闸洪水一般倾斜而出,汹涌澎湃。听得贾仁禄头大如斗,险些口吐白沫,出了一回神,消化了一下她的意思,理情了思绪,方道:“哈哈!原来是这样,你一上来便又提过去的老黄历,他当然不乐意了。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他亮明身份,不但一点好处都没有,而且还有大大的灾祸临头。他能看到这点,说明他还有点水平。可怜你却没有他看得通透,没能明白他的一片苦心。”
何太后嗔道:“我怎么没看透了?这皇位原来就是他的,各路诸侯都为他无故被废而抱不平,哪能有错?他却这样懦弱,真气死我了!我当时一赌气便骂了他几句,跑了回来。哼!他不认我,我还不认他呢!”
贾仁禄摇头苦笑,道:“那十八路诸侯哪是为少帝无故被废而抱不平,那是因为董卓独专挟天子之利,没有分他们一杯羹,他们心里不爽。这十八路诸侯逗留不进,直耗到粮尽退兵,便可知他们所谋为私而非为公了。”
“现今曹操挟天子令诸侯,是何等风光。他之所以能纵横无敌,一多半便是因为有皇帝诏书,师出有名,名正言顺,将士用命。若弘农王这个时候钻将出来,上窜下跳,说皇位是他的,别人没份。你曹说操会怎么想?把许都的皇上废了,屁颠屁颠的跑来贺新皇登基?”
何太后想想也觉得不可能,摇了摇头,道:“那让辩儿到许都去,让当今皇上让位给他。辩儿居长,又是正出,理应居正,想那个刘协也不敢不让!”说完咬牙切齿,恨恨不矣。
贾仁禄拍手鼓掌,笑道:“这个主意真叫妙啊!那你让弘农王明天便去许都,当今皇上一定十分热意的将帝位让给他。我敢保证这皇上他一定能当上,你也可以进宫重新当你的太后了,哈哈!”
何太后原本最大希望便是能重新当上太后,垂帘听政。可这么多年的苦吃下来,她已不再有当太后作威作福的念头了。是以贾仁禄叫她桂花,她也不生气,反觉亲切。她如今念念不忘的便是让他的爱子汉少帝刘辩重登大保。只要能看着他穿上龙袍,坐上龙椅,便是要她立时死也是愿意。
此时听闻贾仁禄如此说,笑靥如花,大点其头,道:“你这么了说我就有底了,我一定再去找辩儿,一定要让他到许都去!”说完便想象着献帝禅位,少帝登基的庄严景象,双眸放光,尖声长笑,歇丝底里半晌,方才回过神来。见贾仁禄笑得前仰后合,觉得不对劲,问道:“你真是这个意思?”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散财买国
更新时间:2008…4…11 10:46:47 本章字数:5184
贾仁禄笑道:“哈哈,没想到你还当真了。曹操把皇上控制的和个囚犯差不多,一点自由和权利都没有。这样的皇帝,你儿子想当,当今皇上当然求之不得。他要是知道了弘农王还活着,还会主动请求让位,好躲在一旁看他的笑话。你要让弘农王去许都,那就等于把他往火坑里推,你这样做不是爱他是在害他。”
何太后思索半晌,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那便让刘使君拥立他为帝,同刘协去争!我看着那骚狐狸的儿子当皇帝就是不爽!”
贾仁禄心道:“倒,你还真是不撞南墙不死心,没见过你这么呆的!”说道:“明公也不会立弘农王为帝,就是有这个心我也要给他摁下去!”
何太后道:“为什么?”
贾仁禄道:“今上即位已久,并无过错,且素受曹操挟制,不得自由,百姓怜其遭遇,真心拥戴。若明公拥立弘农,这天无二日,一朝如何能有两个皇帝?你说诸侯百姓,会认谁是正统,当然是那个登位久的了。这就同当时弘农王初登基时,董卓废长立幼是一个道理。明公若真这样做,诸侯便会认为他别有用心,他便是第二个董贼,人人得而诛之。这样一来,便成了众矢之的,自保尚且不及,如何还能保你儿子一统天下?”
何太后白了他一眼,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辩儿就再也当不成皇帝了么?”
贾仁禄心道:“昏,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点,现在是诸侯纷争,胜者为王的时代。已不是那个造反起兵都要想着立汉室正统的时代了,别说你儿子,就是现在这个汉献帝都没得皇上好当。今后可是要天下三分的,没你们什么事。这刘备能当几年皇帝都还两说着呢,争啥争!”说道:“依我看不可能,有没有高人能逆天我就不知道了,我才疏学浅,实在无能为力。”
何太后怒道:“都说你聪明绝顶,依我看也不过如此。哼!算我看走眼了!”说完迈步而出。
曹静怒道:“你怎么说话呢!”说完便欲抢上前去殴人。
贾仁禄摆了摆手,道:“算了,由她去吧。”
何太后瞪了曹静一眼,扭头便走,貂婵道:“这里机关多,我领你出去吧。”说完抢上前去,头前带路。
贾仁禄道:“既然桂花不想在这呆了,给她算算帐,再给她三千钱,她爱去哪,便去哪吧。”
何太后哼了一声,头也不回,跟着貂婵走了。贾仁禄道:“曹静,这怪闷得,咱也上去吧。”
曹静道:“先别,再说会话,这弘农王真得不能成功么?历史上有没有说?”
贾仁禄道:“没有,历史上说少帝死了,我都没想到他居然还没死。”
曹静道:“他的身世也怪可怜的,难道不能成功吗?”
贾仁禄道:“当今皇上不一样可怜。这种末代皇帝,被人捏在手里玩来玩去,没几个不可怜的。你见到一个便可怜一个,可怜得过来么?如今弘农王要想成功,只有一种可能性,不过希望也很小。”
曹静问道:“什么可能性?”
贾仁禄道:“打,找到极其适当的时机,表明身份,拉到些势力,割据一方,然后开打,能不能成功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看玄。若是想要靠这个靠那个,就只能是被人利用,到头来死路一条。”
曹静点头道:“对的,现在大部分的名将谋臣都有自己的主人了,不会舍弃已有的荣华,跟着这个不知底细的弘农王重新来过的。弘农王当皇帝的时间很短,百姓们也不知道他的好处,不会拥护他的。”
贾仁禄道:“就是这个理。现在那些武力90或智力90以上的家伙大都名草有主,身居高位。那些人拼着条老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玩命死干,不就为了能享几天清福,如何还会跟着这个什么弘农王从马弓手干起。再者皇帝有什么好当的,一个个着了魔似的往上冲,争得头破血流的,到头来反而让别人捡了个大便宜。想来皇上他人家不过是洪福齐天,咱现在可是艳福齐天,各齐各的,不比他差到哪去!这皇帝打死我也不当的,哈哈!”
曹静笑靥如花,道:“老不正经,都三十多了,还这么爱胡说八道,也不怕杀头。”
贾仁禄笑道:“呵呵,咱可是实是求是,这天下第一大美女貂婵,还有你这个有皇后命的小妮子,都成了我的老婆,我能不艳福齐天么,哈哈!”
貂婵走了进来,笑道:“老不正经,何太后走了,我们也上去吧。”
自从何太后走后,贾仁禄心觉此事过于蹊跷,便未报告刘备知晓。只是私下里同徐庶商量了一番,徐庶也认为此时已非中平末年的形势了,便是灵帝复生都不能抢了献帝的皇位了,何况是个即位不到一年的少帝。徐庶主张不声张此事,成全刘辩,让他继续做富家翁。贾仁禄深以为然,也就不再提及此事。
此后半个多月,太平无事。何太后不知去向,西域也未传来不好的消息。因此贾仁禄觉得那个异梦不过是以前武侠片看得太多,脑子留有映象,那日不是偶然心潮,精彩回放罢了。言念及此,也就不再放在心上。这日徐庶气喘吁吁的赶到贾仁禄府上,不待下人通报,他便闯进内宅。
此时贾仁禄坐于石凳之上,双手支颐,傻呆呆地看着曹静练剑。忽地一阵风吹过,曹静嘤的一声,伸手捂眼,长剑失手掉地。贾仁禄正看得如痴如醉,忽闻当地一声,回过声来,忙道:“咋了?咋了?扭到腰了?”
曹静嗔道:“你才扭到腰呢!迷了眼了,快来给我吹吹!”
贾仁禄一听爱妻被风迷了眼了,那还了得。忙使出家传轻功,抢上前去。其间难免心忙意乱,同手同脚,却也无可厚非。伸手轻轻的扶着她的粉嫩的小脸蛋,大嘴猛地凑上前去,呼的一声,在她的右眼上狠狠地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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