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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江湖我做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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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全身经脉闭塞的流苏做他最佳的毒体人的炉鼎!
那男子悠然自得地望着流苏,如同欣赏一件心仪已久的宝物,那眼神让流苏打从心里发抖!只听得他幽幽地道:“从她进入红松镇我可就看上了,可我万万没想到天行之主也有与人同行的习惯。实在是不好下手。那一夜,那么好一个机会,要不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慕容岭察觉了我在那,丑丫头,你可早就是我的人了,啧啧啧!”
流苏狠狠得颤抖了一下,想起墨年告诉她流莲的恐怖经历,心里泛起了一股刺骨的凉气!
墨言此刻的脸已经戮气渐盛了,拥着流苏的手热力不变,感受到流苏的惊慌,墨言的手轻轻地在流苏的腰上轻轻抚了几下。声音却冷如寒冬:“墨鸠,我就算不怎么想杀你也不成了!这天下人你谁都碰得,唯独苏苏,是你碰不得的,连想想也不行!”
宋鸠骤然哈哈大笑,声如毒枭,道:“天行之主,实则天罚之主,果然霸气冲天,舍我其谁!”声音渐冷,变成了恶毒的阴森森:“我倒要看看,我如何想不得!”宋鸠突然后退,尖声鸣叫了一声。那原本停留在水里的毒蛇随着他的一声怪异难听的鸣叫飞身而起,那偌大的一条蛇竟然快如闪电,跃身直射流苏!
看着那狰狞飞驰而来,任流苏再怎么胆大也不由地惊呼出声。脚自然地要往后逃跑,却是被墨言牢牢抱住。墨言的身子不动分毫,嘴角竟然显现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如果流苏此时能够正眼看到墨言的话,定会发现墨言此刻的眼睛似乎变成了诡异的灰色。那飞驰而来的大蛇就在墨言一米开外的地方骤然摔下地面,前半部分的身子抬了起来,唯独刚刚那在水中依旧高傲的头颅略微低了下去,似乎有点畏缩不前!
宋鸠又尖锐得吹了一个口哨!那蛇听到宋鸠的命令浑身一抖,作势要往前扑;抬头一见墨言却又很快垂下头颅,左右摇摆,很是诡异!宋鸠不由气急败坏,原本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居然骂了一声:“没用的畜生!”
墨言低声一笑,坚定地拥着流苏,竟然直直朝前走去,他前进一步,那蛇竟然畏缩得移动着身子后退。如膜拜帝皇一样垂头颤抖!
墨言的声音如同暗沉的暮钟一样,低沉远远传开:“墨鸠,你既然知道我被丢进了万毒蛇窟,你怎的不想想为何今日我好好地站在了这里!可曾有人告诉你,没有了五大蛇皇,万蛇窟已经名存实亡了。”
此刻的墨言身边的流苏由于惊吓没能细腻感受,若是有人在旁边,定能看到墨言眼中那诡异的灰色却又嗜血的光芒闪动!
墨言似在回忆又似在与老友侃侃而谈:“第一日,虽然十指尽皆腐烂,但是毕竟生剥响尾王的皮,生吞了响尾王的胆,倒也赚了。”
墨言轻笑了一声,声音徐徐传来:“第三日呀,真是苦战哪,棘蛇皇让我右手经脉断了,不过它也死得其所,起码我的紫血枪多了一个尾鳞刺!”
墨眼顿了顿,轻轻摇了摇头,“第八日,这虎蛇王倒是让我意外,这家伙名不副实,甚是胆小,我用棘蛇皇胆引诱,才只花了一个五寸长的口子留下了它,划算,相当划算哪!”
墨言似乎对当时的战绩很是满意,向前的脚步停了下来,拥了拥流苏,继续道:“第十日,太攀蛇皇,这还真是个狠家伙,近身战确实了得,一天一夜哪,逼得我只能如禽兽般与他生撕口咬,啧啧啧,早知道蛇王血能够让真气运转加速,之前的三大蛇皇,我就不那么浪费了!这太攀蛇皇,虽然让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却也是回报我最多的!没有他的血献,估计第十五日我定葬身在玄妖蛇皇的口中!”
流苏早就平静了下来,墨言虽然前行,但几乎是单臂抱着她走的,流苏一直静静听着墨言的话,墨言每说一天,流苏的心就重重地疼一次,几乎连呼吸都觉得疼痛难忍!
这男子的忍耐力,世间还有谁能匹敌的么?他说得平静如闲话家常,可其中的凶恶险阻却是世人无法想象的,起码流苏就完全想象不出一个少年,如何能在那样险恶的环境中生存下来,这样的生存,又要付出多少的代价!墨言说道的代价怕也是不及其中真实的万一哪!
连对面的宋鸠,脸上也连连变化脸色,看向墨言的目光也渐渐地变成难以置信!他从小与蛇为邻,如何不知道墨言口中那些蛇的份量和危险,怕是连他自己都驾驭不了其中的一二!
墨言似乎毫不在意,继续徐徐道:“玄妖蛇皇哪,如果不是正值它蜕皮力量大减之际,那时的我,如何匹敌的了!虽然双腿尽裂几见骨头,能活下来,确是当时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哪!”
墨言的声音如波浪般层层散开,如同讲述的并非他自己的故事,一边的流苏却听得眼泪直流,“惟愿以后所有的苦,都由我来受!”只是流苏却忘了,对墨言最大的苦,莫过是,她不在他的身边!
此时的墨言稍作停顿,却冷哼了一声,眼神如枭,森然道:“五大蛇皇胆,尽入我口,五大蛇皇皮,也就配给我垫脚底,就凭你这条小小的赤青蛇,也敢在我面前放肆!”话音刚落,墨言左手已经把流苏按在他的怀中,不让她的眼睛看到外面的景象。右手凌空屈指,简简单单一吸一抓,对面的宋鸠见状大喊一声:“你住手!”却已经是慢了,那条宋鸠带来的墨言口中的赤青蛇,已经化成了一片血雾!
墨言阴沉沉一笑:“一条小小的赤青蛇也值得你如此?你要是喜欢,何不随我回天罚山,万毒蛇窟虽然没有了五大蛇皇,这赤青蛇倒是还有几条!
宋鸠一脸的煞气,这赤青蛇与他相伴了十几年,彼此之间默契非常,如今只一招,就丧身在墨言的手中!他却不知,墨言虽然从不赶尽杀绝,但如今宋鸠对苏苏表现出来的邪恶用心,已经让墨言在心里为他和那条赤青蛇判了死刑,墨言自然要除恶务尽!
宋鸠虽然怒极,却不敢出手,今晚本就是挑衅而来,却料不到赔了夫人又折兵,原本以为说出万蛇毒窟的事情只是要勾起墨言的伤心过往,他以为墨言最后安然无恙定是天行山上的人把他救出来的,哪料得到墨言能够凭一己之力,绝杀五大蛇皇!如今,他奈何不了墨言,墨言却也是奈何不了他,流苏就是他的掣肘!
墨言挑了挑眉看了看宋鸠,道:“今日我就不杀你了。改日寻了个空,再找你叙叙旧!”说罢竟也不理睬依旧一脸警惕的宋鸠,拍了拍流苏的肩膀柔声道:“这水也让那条小蛇弄脏了,我们回去吧,改日我再赔给你一个你喜欢的温泉浴!”
流苏的心里此时百感交集,墨言对她越好,她越加心酸难过,这男子的苦她从来不知,他给予她的从来只有温存和体贴。轻轻地抬起头,墨言方才看到流苏那点点的泪痕,不由心里一疼,温和得笑了笑,一如往常,道了一句:“傻丫头。”
也不多言语,直接打横抱起流苏,跃身离开!
只留下宋鸠一脸的不忿。“此仇,此辱,我墨鸠定当讨还。天罚之主,难道真的是完美无缺,毫无破绽的么?”呵呵,宋鸠居然神经质地笑起来:“虽然我杀不了你,却能让你,不再是你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圣诞快乐!
59、鸳鸯浴 。。。
墨言抱着流苏一路飞奔回了自己的房里!轻轻的放下流苏 ,帮她掖了掖额前的散发,轻拥她入怀,道:“苏苏这是吓坏了么?我让下人端些热水过来吧,夜深露重,你随我在外头站了一夜,定然是累了,泡个热澡也好舒缓一□子的不适!”
流苏其实想说,我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要暖!这男子为何总能如此体贴入微,为何顾及的总是她的所思所想所感所受!即使今晚明明是他伴她到山上泡温泉,然而他说出来的话却是因为他的疏忽,她随他在外头站了一夜!
流苏眼睛里的晶莹又泛滥了。回想起来,上辈子的恋爱掉泪的时候少,喷口水吵架的时候多,如今,墨言一句话就能把她逗哭,而如果有争吵的时候,流苏敢断定,一定是她的不对!
墨言咧了咧嘴角,弹了弹流苏的鼻子:“不可能这么快呀,这才过了多少天?”
流苏不禁睁大了眼睛:“什么这么快?”
墨言笑道:“你看你动不动就洒泪,都说有喜了的女人才情绪多变,我这神医掐指一算,也不大可能真这么快就有了哪!”
流苏啐了一下,道:“胡说八道,快点弄点热水来,洗洗睡了,大半夜的让人家专门煮热水这不是瞎折腾人家么!”
墨言笑了笑,径自走到靠椅上坐下,道:“就来了,我刚已经传言叫暗吩咐下去了。你倒是心急着睡觉,放心,为夫跑不了的!”
正说着,已经有人敲门了,流苏打开了们,才看到鱼贯进来了好几个人,都提着两桶水,打开屏风,才知道原来房间后面有个能容三人的大木桶。流苏不由地对着提水二来的下人道:“真是麻烦你们了!”那下人们听了是诚惶诚恐,墨大人的身份他们虽然不知,但太子殿下对他恭敬非常,而这姑娘据说又是墨大人的爱妻,这话怎受得起,连连鞠躬道:“夫人折煞小人了。”边说边惶恐地退下!
流苏不由地看了墨言一眼,有点无奈地道:“小人物的命运就是悲惨,连应得的谢意都惶恐不安!墨言,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我有点不习惯呢!”
墨言的眼睛在灯光下璀璨如琉璃般,“他人如何苏苏不必在意,只要在意你夫君我一个人就够了!”
流苏动作自然地脱下了墨言披在她身上的罩衣,回眸佯装生气地道:“霸道!”
现在的流苏身子已经渐渐没入水中,热气升腾的水让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把身上剩下的内衣尽数脱了下来,潇洒地扔到了桶外!看着雾霭中迷迷蒙蒙的墨言的身影,流苏的声音甜甜腻腻的响起:“过来!”宛如当日马车上墨言对她说的一般无二!
墨言的轻笑声在袅袅烟雾中传来,声音刚停,人已经来到了流苏的面前!凤眼妖魅,嘴角轻擒着玩味的笑意,身上的外衣竟然已经脱了下来,“娘子有何吩咐?”
见到墨言这般模样流苏这个始作俑者倒是有些羞涩了,微不可闻地轻哼一声道:“自诩名医,不是连捏骨放松都不会吧!来,给爷捏几个,干得好大大地赏!”
水清见底,水中那乳脂般的白玉肌肤,在水波晃动之时似乎也在摇曳多姿,那修长的双腿微拢重叠,掩住了肚脐往下隐秘的无限风光。墨言的眸色越发的深了,轻轻走到流苏的身后。
那光滑的皮肤柔腻诱人,墨言修长有力的手在流苏的肩膀上轻轻地按捏。墨言认穴之准自然不在话下!流苏只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背也离开了桶边,啧啧称赞道:“不错,相当滴不错,真是**!真是舒服!”
墨言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娘子可还满意!”闭着眼睛的流苏自觉地点头如捣蒜,“满意,太满意了,以后这样的好习惯要持之以恒!”
墨言轻笑了一声:“这当是自然,娘子既然满意,为夫可否讨些赏赐了?”那正陶醉在墨言高超手法的流苏哪还听得出墨言声音中异样的火热,嘟着嘴巴嗯嗯地应了几声!
不知不觉中流苏只感到后背有个结实的身子靠了上来,那原本在她肩膀上的手已经下移到了她的胸前,轻柔的揉捏动作却依旧不变。
流苏脸一红,拍了拍那双不老实的手,“叫你帮我捏按几下你怎的得寸进尺了,给我老实点!”
墨言的头俯了下来,灼热的双唇在流苏的颈上摩挲:“为夫说了讨个赏赐,娘子不是刚刚也应允了么?”
看着墨言那痞痞的样子,流苏不由地在他的腰上拧了一下:“我赏个你个大脚板,你可要!”墨言不紧不慢的上下摩挲,道了句:“娘子喜欢踢哪就踢哪,这天下能让蓑衣人主动认输的就只有娘子你了,只要是娘子身上的东西,赏给我什么就是什么!”
流苏还欲争辩,可此时此景,却容不得她开口了!因为墨言的唇早已覆上,浅尝轻轧,那每每带起流苏战栗的手也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流苏的双腿早已盘在了墨言的腰间双手环着墨言的脖子,交错的双唇,谱写着漏*点之歌的前奏。
墨言的双眼火热得让流苏都无法对视,只要望着那如紧簇火苗般的眼睛,流苏的心就跳得厉害,微微地低下头,身子也趁着墨言放手的时候转了过去。墨言却是不依不饶,如同不知餍足的小兽一样,双手顺着流苏那优美的曲线上下迂回地移动。
此刻的流苏手臂已经趴在了桶檐上,娇喘连连,身后的墨言早已经扶着流苏的细腰冲杀陷阵,两人的**也随满桶的水汽升腾着。
每次只要在墨言的身边,流苏总能化成软泥,只愿黏在他的身上不下来!每次只要流苏在身边,墨言总能化身成兽,只愿霸占着他的领地不离开!
待到桶里的水渐渐冷了,怕冻着流苏,墨言方才意犹未尽地替她穿上内衫,抱着她回到床上!流苏一上床,马上拉着被子卷成一团,一脸警惕地看着墨言道:“老人家,偃旗息鼓了哦,明日我要是再起不来,外面就要掉了一地的牙齿!”
也不知道墨言如何动作,流苏的大被子里俨然多了一个大活人!墨言舒舒服服地把流苏拥了过来,笑着问道:“你起不来和一地的牙齿又有何关系?”
流苏虽然一脸保持距离的样子,可多了墨言的被窝里那升腾的热气让流苏很没骨气地直接把腿勾上了墨言的身子,大半个身子趴在了他的上面,眯着眼睛舒服地道:“要是我再起不来,明天三大美人的牙齿肯定酸得掉了一地!”
墨言闷笑出声:“掉了就掉了,与我又有何干系,你要是起得来,那岂不是辱我天下第一的名头!”
流苏把手伸进墨言的内衣里,狠狠地揪了墨言胸前的一点:“这跟你天下第一又有什么关系!”
墨言笑得愈加的爽朗:“娘子,你忘了,床上床下不都是打架么?”流苏作势就要掐他,墨言轻轻地按住了流苏的双手,抱住了她,声音略带沙哑地道:“别再折腾了,再折我敢保证明天整个队伍都会因为蓑衣人的床上之战出发不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以后要常住的天行山上都有谁么?而今夜的宋鸠又是谁么?”
流苏闻言安静了下来:“你这是要告诉我么?太好了,我就想知道你的过去,悲欢苦乐我都想知道。”流苏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格外的轻柔:“墨言,你知道么,我不希望我最爱的人我却是了解得最少。”
怜爱地拍拍流苏的后背,墨言开始娓娓道来!
60、爱到深处无怨尤 。。。
从墨言的口中,流苏知道了天行山的真正面目。知道真相后的流苏咂舌不已。
天行山在各国历史的记录中,存在的名字是天罚山!实际上墨言的父亲并非是天罚山的第一任天罚之主。天罚山的历史已经存在了几百年,经历了大陆分分合合好几个阶段!
只是到了后来几代,三国鼎立,天下太平,天罚山才渐渐淡出了天下人的视线中,只存在于各国皇室历史传本的记载中。
墨言父亲墨野这一代,由于墨野为爱痴狂,更是导致了天罚山越加沉寂,直至墨言登上天罚之主之后,才对外宣称为天行山!
天罚山据说是由隐士墨家祖先所建立的!墨家的祖先文韬武略,谋划预言,医术造诣天下无双。时值天下大乱,暴吏贪官,草莽流寇,百姓流离失所。墨家祖先创立了天罚组织,天罚,罚则天下!天罚之人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悬壶济世,破乱反正。
经过墨家几代人的努力,天罚山汇聚了天下英雄,由于墨家祖先医术出神入化,弟子遍布天下,后来天下医者竟都以墨家祖先的门生自居,竟渐渐形成了以墨家为首的仁医门,几乎统管遍布天下的医者。如若按辈分来分,墨年也要老老实实在墨言的面前称呼自己为弟子!
天下大定之后墨家就带着愿意追随墨家的弟子隐居在天罚山,纵然天罚山已经淡出了天下人的视线,但天罚山几百年的积累已经成为真正独立于世外的一方势力!
墨言的父亲墨野当时疯狂了爱上了墨言的娘亲,当时驰名萧国的战将李崔将军的爱女李韵儿。李韵儿自小武学天赋过人,师从天罚山上晏浮道人,正是如此,才与墨野有了交集!
只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意!李韵儿自小与而今的萧国国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已经是私定终身,对墨野自然也是冷淡至极,唯恐避之不及!
只是后来的事情也不难猜出。墨野凭借自己手中的滔天势力让萧国国主不得不解除了李韵儿与当时太子的婚约,下令李韵儿下嫁到天罚山,以此获得天罚山的庇护。
李韵儿虽然下嫁给墨野,却始终不冷不淡,疏离淡漠,即使墨言的出生,也没有唤起她对这段婚姻的任何亲情,甚至乎对于这个与墨野生下的孩儿,也并不待见,反而喜爱年轻时候情郎的女儿,雪莲公主。
至于墨野,一世英雄却遭此重挫,性格自那之后也乖张暴躁。本该是父子连心,可已经走向偏激之道的墨野却一样讨厌见到这个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嫌多余的儿子。而最偏激的一次,自然是宋鸠提到的把仅有十四岁的墨言丢入万蛇毒窟!
李韵儿为萧雪莲续命,却因为过度耗费心力,加上一直心情抑郁,不久便离世,而墨言的父亲,这个一生为爱痴狂的男子也在爱妻去世的两年后郁郁而终。
至于宋鸠,却是墨野的师妹墨惠黎的弟子!到了墨野这一代,天下医者却分成了两派,一派以医为责,一派却以用毒为主。而墨野的师妹墨惠黎,就是其中的翘楚!
墨惠黎一生却是深爱师兄墨野。奈何墨野对李韵儿一往情深,矢志不渝。墨惠黎一气之下竟然为了刺激夺走师兄的李韵儿,嫁入了萧国皇室。墨惠黎,也就是后来萧雪莲的母亲,萧国皇室三宫六院的唯一女人,萧国国主一生唯一的妻子,萧国的皇后!
墨言其实到现在也不明白。萧国国主之前挚爱母亲,却为何后来性格大变,对墨惠黎极尽宠爱,为了她散尽后宫,甚至于,为她,忘记了李韵儿一生对他的一往情深!
墨言侃侃而谈,语气极尽平和,就算是在提及自己儿时父母双双的疏离也波澜不惊。流苏望着墨言那依旧擒着的笑意,心里却是感慨万千!都说历尽变故的孩子心志坚定!墨言毫无疑问就是其中最佳的代表!他把自己当成了父母情感纠葛的局外人,冷眼旁观却又能厚待他人,如此男子,她流苏何其有幸能与之携手一生!
想到今晚宋鸠那入魔般的样子,流苏却是仍然心有余悸,“宋鸠为和要抓我?”
感到了流苏内心的不安,墨言笑了笑 ,拥紧了流苏,徐徐道:“宋鸠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尽得墨惠黎的真传,甚至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毒体人,需要寻找筋脉闭塞之人作为蓄毒的炉鼎,以毒浸养他人,受尽万毒噬心的痛苦,实在是有违天和,一直是我天下医者一派的禁忌。
从我接任天罚山起,宋鸠就因暗中制作毒体人而被逐出了天罚山,他自小天资聪慧,无论是毒抑或是武都出类拔萃。或者,没能够顺利当上天罚山的掌门人也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吧。
流苏不满地哼了一声,“口出狂言,他也不怕闪了舌头。闭着眼睛都知道你比他强好多啦!不自量力,他全身上下合起来也比不上咱家墨言一根头发!”流苏确实是把宋鸠恨得牙痒痒的,任谁被这种恶毒的主意打到身上都受不了!
墨言点了点她的鼻子,却又微皱眉头地道:“这几日我会吩咐下去追踪宋鸠,我也不希望有人老惦记着我家娘子。只是除了我,身边已经甚少有人能与他交锋。武功上天罚山上还有人胜得了他,只是说到了防不胜防的用毒,除了我,或者就无人能出其左右了!”
流苏万分郁闷的地道:“墨言,我怎么就那么背啊,我也是经脉闭塞么?难道就不能帮我通通!”
“你是全身经脉闭塞,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对身子毫无影响,除了不能练武而已,我之前教你运气养生的法门也并不妨碍,但对于宋鸠来说,你却是是千载难逢的好炉鼎!如果苏苏实在想练武,回了天罚,我会吩咐下去聚集天下几味难得的药材,只要待以时日,还是可以解决你的经脉闭塞的!”墨言道。
流苏眨了眨眼,道:“劳师动众的事情还是算了,反正我家夫君武功天下第一,我学来干嘛,偶尔做下拖油瓶才能更加彰显夫君你的英明神武嘛!
墨言清朗一笑,拢了拢流苏的小脑袋,道了句:“睡吧,过了明天,咱们就到家了!”
流苏的眼睛一动,好笑地说:“墨言,我们现在可是未大婚先同床,给人逮到我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在流苏那肉嘟嘟的屁股上拧了一下,墨言那如醇酒般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把这整个天下给我,也抵不上你的展颜一笑让我满足。”轻轻地拉着流苏的手放在他的心口:“这里住的,全都是你,你还在乎被浸猪笼么?”
墨言带笑地说,流苏却是心里含泪着听,轻轻地把头搁在墨言的胸口处,感觉到那丝丝温暖萦绕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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