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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江湖我做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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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禄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刹那一看突兀,细细看去却又与天地莫名和谐的一人一狼。城守的十几名侍卫把墨言团团围住,个个眼露惊诧,墨言就好像瞬间毫无征兆地凭空出现在这里,入城的城门如今胡禄上任后,已经严明规矩了很多,但凡入城均会细细盘查。可是一人一狼这么显眼的搭配却根本没有在城门口出现过。
胡禄本来就在衙内处理公务,只是凭空一个声音如同在他耳边清晰响起:“胡禄,出来!”胡禄虽非武林高人,但见识还是有的,这样清晰的武林中所谓的千里传音,方位莫辩,让他震撼不小,立马就走出了衙门,见到的就是眼前这样一幅奇怪而又令人惊叹的情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乡下拜年,回来后赶紧修改上传!
最近很多亲大为不满墨大叔还未现身,苍天哪!
饼子才停了墨大叔两三章地戏份,这日子过得那个叫胆战心惊啊。
我郁闷了,糊涂了,纠结了!
我撒花说谢谢,我顶着锅盖跑了!
88、墨言提审黑狱余孽 。。。
胡禄看着眼前的人,还未开口,周边的的一名将领已经大喝一声:“来者何人,在我连城府衙门口所为何事?”
墨言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半垂的眼睑抬都没抬,却听到大血儿仰天嚎叫了一声,后腿一蹬,只见一道红色的影子飞弛电挚般旋转了一周,听得噔噔的声音,一声声惨叫相继响起。
胡禄只看见红色的影子飞速地旋转了一圈,飞溅起片片雪花,待到红色的身影一定,除了他自己完好无缺,却看见原先包围着眼前男子的侍卫倒了一地。个个手抚着胸口,伤势虽未致命,却也是疼痛难当,胸骨是否断裂犹未可知。
胡禄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这红色的身影,俨然就是这里唯一一抹红色,那只诡异的红色的巨狼。而众人胸口的伤,自然是被这只红狼所踢到。这样匪夷所思的速度,绝不逊色于绝顶的轻功。而如今这只红狼,一脚踏着一名士兵的腿,而它的血盆大口,几乎含住了这士兵的脖颈,那尖如利刃的牙齿,离皮肤只有分毫!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显露出的凶光,如同地狱的恶犬,让人打从心底泛寒。
胡禄愣了好一阵,方才回过神来,立马拱手道:“还望前辈见谅,我等连城士兵,有眼不识泰山,身为晋国边城军士,自然忠于职守,还望前辈体谅,手下留情,方才如有任何不敬之处,在下定当一力承担!”武林中强者为尊,胡禄自然以前辈称呼!
墨言微微一笑,就这一笑,如同那冬日暖阳的第一缕暖意,照融了天地一色的雪白。墨言轻轻挥挥手,大血儿似乎犹不甘心地收回了自己的利齿。慢吞吞地踱步到墨言的身边,蹭了蹭墨言的身侧,一回头,那凶神恶煞的眼睛又盯着眼前的胡禄。
胡禄只觉得眼睛一花,那十米之外的墨言已经来到他的身边,径自向衙门内走去,留下了淡淡的声音:“如若是之前的罗雄,就不配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了。进来吧,我有些话问你,并无恶意!”
胡禄苦笑了一声,心里琢磨着,这样叫并无恶意!如今倒下了一地的人,伤势不明。您老若是有一丁点的恶意,那这连城上下,那不就是尸横遍野,血色弥漫!这人到底是谁?自己对武林也稍有了解,怎的从未听说过身边有一头如此诡异的红狼,而又是一头白发的高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何情报值得这样的人大动干戈。
墨言进了府衙,很自然就踱步走到下首位的一张椅子边,悠悠然坐下,大血儿就老老实实地趴在他的身边。墨言对着胡禄温和地道:“坐下说话吧!”
胡禄此刻真的是郁闷到家,自家的府衙,被人反客为主,还被别人像招呼属下一样招呼他坐下,更郁闷的是偏偏却又自然得似乎本应就当如此。
这人那种久居上位者的气度和张狂,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他给人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就连面对皇上都未曾有过。自己甚至连开口阻止的勇气都提不起,只得郁郁地坐在了下首的位置。
墨言道了句:“今日来,只想问下大人,前日剿匪黑狱山,落网之人,是否还有黑狱山的重要人物,我想问几句话!”
胡禄一听,骤然警惕起来,站起身来道了句:“前辈想要提审黑狱山之人,抑或是黑狱山与前辈有所渊源?黑狱山属朝廷重犯,胡禄绝不可能轻易将黑狱犯人交与他人!”
墨言抬眼看了看胡禄,摇摇头,轻轻道:“若是罗雄,你以为我会费这般多的口舌!胡禄,你已经浪费我颇多的时间了!”最后一句话如沉闷的钟声,哐当一声,让胡禄的心狠狠地颤动了一下!
胡禄只感觉墨言直视他的眼睛,那一闪而过的精光让他的眼睛骤然一疼,再一眼望去,墨言已经离开了自己原来的座位,施施然走向中间主位的太师椅,而他原来就座那张椅子,竟然已经在他内力的催使下化为粉末,风一吹,四处散落,只有胡禄才能肯定,原来那里放着一张他用上八成内力才能劈开的坚实的实心木椅。
胡禄艰难地吞了一下口水,却听到墨言缓缓地道:“我要杀,要审,要劫,要救,你同不同意对我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我敬重你为边城难得的好将领,才与你说了这么一番话。我的耐性也很有限,把那几个人提上来,我问问话自然把人送还给你!”
胡禄看着眼前高深莫测的人,心底苦笑一声。他说的是大实话,如果拿如今身为武林盟主的六殿下作为对照,那这个人给他的感觉,要危险得太多太多!我们这帮城防守卫,在人家眼里那简直就是形同虚设,自己何必拿整个城防兵将的性命做赌注?胡禄拱拱手,道了句:“前辈稍等!”
胡禄转身离开,不消一会,便带来了一个妖媚的女子和一名高大的刀疤脸男子。胡禄对着主位上的墨言道:“前辈,人带来了,这女的是黑统领最喜爱的小妾,而这男的,原来也是他们几个头的左右手。其他的都是些小啰啰,估计也晓不得什么重要的事情!”
墨言点点头,眼睛往两人身上一扫,定在那个女人,也就是那天流苏被虏后见到的那个谜儿身上,道:“黑统领那日是不是虏过一个名叫流苏的女子上山?”
胡禄一听,心底咯噔一下,骤然有点担心起来。流苏,不就是六殿下当日带走的女子么?胡禄此刻的心反倒是有点七上八下的狐疑不定。
那谜儿见到身居首位气度不凡的墨言,竟然本性难移,尽管被囚几日已经狼狈不已,却依旧抛了一个媚眼,腻腻地道了句:“奴家说出来,大人是不是可以放了奴家,奴家愿意好好伺候大人,奴家也只是一个被迫害的女子!”
墨言眉毛一挑。大血儿竟然从主位飞身而下,那如火焰般得尾巴一扫,只听得谜儿惨呼了一声,那脸上竟然被大血儿的尾巴生生扫出了好些道血痕,整个脸如若不小心医治,怕是要毁容了!
墨言冷冷地道:“跟我讨价还价,皇上都不够资格,你爱说不说,说不出来,那也就没有任何价值!”
只这句话一停,大血儿如同听懂人言一般,那叫人心寒的牙齿已经出现在谜儿的眼前,吓得她几欲昏阙,尖声喊道:“我说!我说,别杀我!”
旁边那高大的男子看着心悸不已,抢先出口道:“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当日我们屠了白梅村众人,那女子为了救一个小孩,扑过去要为他挡刀,被黑统领看上才被劫了来!全都是黑统领一人干的,可不关我的事!”
而胡禄,此刻的心又往下沉,这男子到底是什么来路,他说的那句连皇上都不够资格,胡禄能感觉到这人身上那渗人的寒意,看出并非大放厥词,而是真正无视皇权的那种卑睨,到底那个女子与他有什么瓜葛,那女子不是殿下的心上人么?殿下对她的心思溢于言表,旁人如何看不明白!
谜儿躺在地上,满脸惊恐地道:“那天统领确实是带了一个女子上山,还打算宠幸她!”话音刚落,墨言骤然站起,蚀骨的冷气骤然弥漫!那谜儿欢场翻滚这些年,从墨言的反应中,哪能瞧不出这男子护犊般般怒火。不由地道:“是我救了她,是我缠着统领欢好,才让那个女子得到了半夜的安宁,最后终于被人救走!”
墨言瞧了她一眼,神色莫名,道,“继续说!”
那谜儿爬了起来,道:“我和黑统领欢好的时候,侯二就闯进来说官兵来了,开始我们都还不信,只是最后官兵里的首领说话了!”
说道首领,墨言自然看向胡禄!那谜儿道:“不是胡大人,是另外一个人,传言说是胡大人的上司,那人说了,白梅村抓来的名叫流苏的女子,若有任何闪失,黑狱山众人全部处以极刑!”谜儿看墨言不可置否,继续道:“黑统领他们当时就打算抓了这个女子做筹码,匆匆忙忙去了那个女子的院子。我也偷偷在后头跟着,只是去到之时,那个女子却被一个黑衣人给劫走了!黑统领他们!”
谜儿还没说完,墨言已经转头看向胡禄,淡淡地说了句:“胡大人,你接着她的话说!不用瞒着我,那说话的人正是六皇子,我清楚!”
胡禄心下一惊,这到底该如何说道?这男子看来与那女子渊源颇深,到底是兄妹之情,师徒之恩还是男女之爱。胡禄只得硬着头皮道:“那日黑狱山传来那女子被劫走的消息后,六殿下便和程老先生一起纵马追去,后来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回来后,那女子已经被殿下救了下来安顿好!”
墨言沉吟了一会,问道:“你可曾与那女孩交谈过?”
胡禄摇摇头,道:“从未正面见过,我们只是奉命追缴黑狱山众人!但殿下对那女子绝无任何恶意,不然不会兴兵黑狱山救人!”
墨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知他说的是实话。继续问道:“那她如今又去了哪?”
胡禄恭敬地道:“且洳城要要事,殿下只好连夜出发,走时也带上了那名女子,至于殿下的打算,就并非我能猜测得到了!”胡禄犹豫了一会,问道:“敢问前辈,那女子是前辈的?”
墨言的眼底泛过一波深情和思念,轻轻地道了句:“我的妻子!”这一刻的
柔和让胡禄和其他两人怀疑看走了眼,这还是刚刚那个叫人打从心底恐惧的魔神般的人物么?
墨言的心里颇感挫败,胡禄没有和流苏正面交谈过,而雷惊乾在连城呆的
时间又甚短。雷惊乾明知道苏苏是他的人,煞费心机救了苏苏却依旧没有把她送回,若是为了从他这里凭借这个恩情获得好处的话,又为何不联络他,反而连夜带着苏苏离开!而那个黑衣人,又是谁?
墨言只觉得似乎另有隐情,但只要知道苏苏平安了,这对他来说,才是最
最重要,最最心安的。 齐棠已经到了且洳城,只要齐棠的消息确定下来了,雷惊乾要真不放人,一人不敌,那就遣多几人过去,总能把苏苏安全带回来!”
墨言缓缓从主位上走下,道了句:“罢了,大血儿,我们回去吧!”
路过那黑狱山那男子的身边,墨言眼睛一冷,骤然虚空五指曲张一抓,那男子竟然目瞪口呆,直直倒了下去。知道胡禄定眼一看,那男子已经被生生拧断了脖颈,断气身亡。
可此时墨言的人已经闪出了府衙,只留下一声冷冷地声音在屋里回旋:“你们不该屠了村,杀了人,更不该,吓着了我娘子!”
声音似乎还在回荡,而胡禄和谜儿却仍旧呆若木鸡,眼睛里尽是难以置信的惊骇,这男子的神秘狠绝,简直匪夷所思。
胡禄半响才回过神来,琢磨着要赶紧修书给六殿下,速速告知六殿下,那女子竟然有这样一个生平仅见的棘手的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墨言可以不用亲自去救流苏,但他还是会冒着重伤的危险去,大家了解滴!
还会有个小波澜,乃们不同意,乃们要“坑”了我,我,我,我也要写出来!(右手握拳,仰望蓝天)
我这弱小的小心肝,这几天,一颤一颤的。
躬身说声谢谢,我移形换位,溜!
89、丫鬟送画 。。。
流苏在王府别院已经待了几天了。对流苏来说,她向来是一个容易适应各种环境的人。雷惊乾分给她的院子让流苏很满意,或者准确地说,应该是很诧异中的满意!
这是一处相当雅致宽敞的院子,与雷惊乾的景炎院只有一墙之隔。但两个院子却各具特色。流苏很喜欢自己这个院子的淡雅,素洁,古朴。走在那别致的石板路上,感受习习的凉风,错落有致的假山,天然大石砌成的小桥。还有那由几个大大小小泉眼注入的清澈的小湖。那随着碧波欢畅嬉戏的鱼儿,给这院子增添了让流苏欢喜的勃勃生机!
流苏这几日虽然大大方方地享受着雷惊乾为她提供的这份常人所不能享受到的舒适和自由,但打从心底,却依旧忐忑。她与雷惊乾非亲非故,雷惊乾既然有所付出,那便自然也是有所索求。
他的心思她明了,他确实对她很好,身处高位,但对她却依旧温文体贴,像多年的朋友一样谈笑风生,从来不逼她做那个他一直期望她下的决定。
还有,她是个怀了孩子的女人。像这样的女人,别说在这个类似于古代的空间里,就算是在现代,未婚妈妈,也本就是滋生流言蜚语的事情。别说普通的男子不愿意勾搭这样的女子,而雷惊乾是什么身份,堂堂的一国皇子,就算是个不受宠的,他身份之尊贵,也不是她这样一个身份不明,还携带不明物体的女人高攀得上的。
但是偏偏流苏没有感到丝毫的受宠若惊,反而是战战兢兢。有些时候流苏甚至有冲动向雷惊乾借上那么一些银子,看看有什么谋生的活计,走出这栋高墙大院,自己也好自食其力,不用人在屋檐下,凡事俱束缚。
抚摸着那还未见隆起的腹部,流苏的眼中柔情似水。那不仅仅是对于腹中的孩儿的宠溺。静下心来,这几日里,流苏总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对这腹中孩儿的父亲,没有一丝一毫的恨意,反而有时候想起,总会涌起莫名的惆怅。
雷惊乾走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唯美的画卷。画中的女子就坐在靠湖的藤椅上,恬淡得如同天际的闲云,目光低垂,那如玉的芊芊细手正宁静地歇放在她的小腹上。只有那双眼睛,雷惊乾心里暗叹一声,那双总是充满生机和希望的桃花眼,每当与之对望的时候,却总是偏偏望不到底,看不进她的心里去。
这几日雷惊乾每逢三餐都会来此报道。流苏自从住进这个院子后,这院子原本安置的小厨房也开始热闹起来了。流苏的三餐都是自己亲手烹调,只是食材,便是由下人去张罗。
雷惊乾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自从有了身孕,流苏的饮食向来都很有规律,每天变着花样给自己做吃的,不为别的,就为了不亏待腹中的宝宝。无论雷惊乾有多忙有多少公事,每日的固定时间,他都会准时出现在这个院子里,和流苏度过他难得闲暇难得宁静地时光。
他似乎,已经恋上了这样的一种感觉。这种平常人家平常夫妻的闲聊唠嗑。甚至于流苏很多时候对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唱着小曲,讲着故事,雷惊乾都会在一边静静看着,听着,身心似乎都放松了下来,甚至有两三次,就随着那腹中安静的宝宝一起睡了过去。对于流苏肚子里的孩子,如今,那不忍的感觉竟然愈加的强烈。
他想光明正大地拥她入怀,只是目前看来,她依旧抗拒。雷惊乾最近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或者,待到她诞下孩儿,孩子对父亲的需求,会让她改变主意。
想起今日在书房里程里的劝阻。雷惊乾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
“殿下,萧国已经易主了,这摆明就是墨言幕后操纵的,天罚势力,非同小可啊!还是送流姑娘回去吧,这个烫手山芋我们接手不得啊!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博得墨言的好感,也多了一个盟友!”
雷惊乾淡淡一笑,道了句:“程里啊,这天下如今,能与我比肩的也就是天罚墨言,秀国慕容。打我置身宫闱仇杀开始,我这一生,只有一个心愿,就是能站在这世间的巅峰,结果虽犹未可知,但这过程,却是我最最期待的!”
程里不解地问道:“殿下,争得天下也讲手段谋略,避重就轻。天罚墨言,本就是隐匿之人,这天下纷乱,于他根本无丝毫的影响。墨言如今罢黜了萧国皇室,另外扶植他人,怪也只怪萧国皇室之前对他的不敬。我们何苦要把他引出天罚,这,这根本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雷惊乾踱步走到书台边,轻声却又笃定无比地道:“武学造诣我确不如他,没有和天罚墨言交锋,何谈立于这世间的巅峰?天罚墨言,确实志不在天下,他的天下;”
雷惊乾沉吟了好久,方才缓缓地说了出来:“他的整个天下,就是流苏!我就与他争这个天下!”
程里愣了一会,不无挫败地道:“殿下,你糊涂了么,这有什么可争的,那流苏都怀了墨言的种了,殿下,你一向精明睿智,这事情,你怎么就是看不开,看不透啊!”
“程老,你为了我娘守护了我这些年,你懂的。流苏肚子里的孩儿,我认了!”雷惊乾自嘲一笑:“我也当了晋国皇帝这么多年的便宜儿子,如今,倒是报应了!西域的人马都准备妥当了么?天下美人皆得,抑或是得天下失美人,得美人失天下,这笔买卖怎么算,我都亏不了!如果我连墨言都不敢面对,谈何走上这天下巅峰!要战,就要战个酣畅淋漓!”
程里看着眼前的雷惊乾,战意飙升,似乎有着不发不快之意!罢了罢了,不就是一个女人而已,拱手道:“西域只等殿下的号令,金力法王已经坐镇军中,屯兵离萧国东南翼五里处!”
雷惊乾点点头:“师兄坐镇,我放心!”
回到清漪园,雷惊乾已经笑着迎了上去。流苏是个很聪明的女子。这几日她都深居简出,从不问外面为何守着那么多士兵,也从不吵着要出去逛逛,她很怡然自得地过着她的小日子,所有的心思,就是好好养着那肚子里的小家伙!
看到雷惊乾,流苏倒是一如既往笑了笑:“今日怎的这么早就来了。”
雷惊乾笑语殷殷,:“知道你这几日定是闷坏了,早点过来,你也好早点有个说话的对象。我今日就是特地过来告诉你,明日这城里倒有一个热闹的双桥节,我今日赶着把公事处理完了,明日陪你好好上街走走!如何?”
流苏笑嘻嘻地道:“自然好,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软禁我有时候还是得让我出去溜达溜达!今晚我也就不煮上你的饭了,也好养足了精神明天出去好好蹦跶蹦跶!”
笑吟吟地送走了雷惊乾,流苏走进房里,才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画像,正是那日墨言交与齐棠的画像。
流苏看着手中的画,这是今天早上平日里在她这伺候的唯一一个丫鬟筷儿偷偷递给她的,只说了三个字,双桥节,就急匆匆跑了!
当流苏缓缓打开这画的时候,犹记得自己的心狠狠地颤动了一下!
画中的人莫不就是她,自己脸上荡漾着那股从骨子里头渗出来的甜蜜和幸福,那茶壶泡沫儿,那袅袅轻烟飘,那半倚的身姿,那宁静的笑靥,那传神的韵味,这一切一切,让流苏的眼睛里泛着暖,心窝里泛着甜!画外的人,该是怎样的一种深情,怎样的一种心境才能将她画得如此的传情达意!
流苏的心有了刹那间的蠢蠢欲动,这是宝宝的爹为我而画的么?我的过往,这样的幸福让我都禁不住嫉妒!
这画中没有题字,流苏一时间也搞不清楚到底筷儿把画送到她手里究竟为何?只是在这画中的小小的右下角,画了一小团的红色。流苏仔细一看,努力地想了想,居然是进府那时自己转头看到,有个少年抱着的那只让人一眼就忘不了的小狼。
双桥节,是双桥节的约定么?而这只狼,是不是会带我回到过往的故事里?那少年,与自己又有怎样的关联?就算刚刚雷惊乾不提起,自己也会找个理由溜出去看一看。如今的自己,只想好好为自己活着!
流苏此刻的心,既期待挖掘过往,却又忐忑过往的一切不真正属于她!鸠占鹊巢,自己,能否心安理得承载这具身体的过往恩爱情思。流苏却从没有想过,原本,这一切就是真真正正只属于她一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日,有点传说中的卡文,想了又想,写了又写,改了又改,感觉不甚良好。
墨大叔和流苏就要见面,但个别人物也要登场。
撒花,谢谢你们!
没有墨大叔的章节,我也做好了准备,挺着我这小身板,站直了,迎接板砖!
90、小血儿卖艺 。。。
此刻且洳城里最大的医馆药店里,齐棠正坐在里屋的主位上,下手坐着一名掌柜模样的中年人,其旁边站着一个看着精灵聪明的小伙计。
齐棠清亮的声音缓缓道:“崔掌柜,如今这且洳城,以我们的人手,如果强攻,有多少成把握?”
那崔掌柜摇摇头:“小少爷,根本是以卵击石。雷惊乾不是普通的皇家子弟,尽管他已经是六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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