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风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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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巴斯找来已经打磨好的生物硅，又在王允脑壳上打了几个镶嵌用的凹槽，以保证严丝合缝。
　　看着护士慢慢给王允缝上头皮，阿巴斯不禁长叹。如果没有这意外可就是完美的手术了。刚才那一刀的切口刚好在听力和视力区的交界处，希望不会有什么影响。
　　其实即使有影响那也没什么。反正自己也不能把王允带到美国，只要能偷运出王允的基因标本，或者带点毛发什么就是大胜利，只是有点愧对阿里的嘱咐了。
　　推着王允又照了一次X光，带上了大量的药品，才清理会计室里的人，拉着女护士从医院撤离。因为阿里得到来自南方李国亮的消息，说是军队可能近期开回新疆，他们必须赶快藏匿起来。
　　由于医院是征用了离村两公里远的一片平坦耕地，又是早春农闲时节，这里发生的事情村民都不知道，等村里人发现领导们全部死在这里，拿出过年没放完的鞭炮庆祝的时候，那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回来后的一个星期，阿巴斯对王允的关注绝对超过自己。他母亲病逝的时候也没陪护这么长的时间。毕竟他也是一个严谨的医生和科学工作者。他和恐怖份子走上里路只是意外，他的心思是完全放在科学研究上的。
　　就这个手术而言，是对他多年研究理论的一个肯定。具他所知，这还是世界上的第一例。如果这个手术能够成功，不但能给自己的理论到实际花上句号，而且能在事业上带来巨大的成功。
　　…………
　　……
　　这段时间阿里是最难过的。因为自从李国亮发出情报之后，他立刻叫人潜伏起来。但是这次搞起来的缺是人口普查，进行大筛选，人藏的在严，也躲不过挨家挨户的这么查吧！才6天时间已经有过半的暗线失去联络。现在最好的办法是赶快把王允运出中国。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先把王允变成自己人。日久天长，报仇的机会多着呢！盯着中国地图研究了一宿，决定委托香港的朋友伪造身份证件，装作是来内地投资的港商，遭遇车祸要回港调养的样子蒙混出境。
　　阿巴斯始终都没有告诉阿里手术上发生的意外，若是他知道了自己用了如此大的代价，有70％的几率换来一个植物人怕也很难承受吧！况且自己跟这些人还不熟，虽然会看拉登的面子，可是难说不会为难自己。
　　阿里找大家谈了谈自己的想法，一致同意。
　　阿巴斯收拾房间的时候仔细的想了想自己的处境。本来是打算到中国开研讨会的，路上遇到这群人才顺便跟来的。可护照现在就要到期了，不如就借此机会赶快抽身。
　　他找到阿里说明了情况，并且把如何使用药物还有怎样进行心理辅导的技术告诉他。再把自己带的药品一并交给。以后就应该用不上自己了。可阿里真诚的希望他能继续帮忙，只好答应回美国之后再转到香港会合，阿里才同意他暂时离开。反正应该的步骤和需要的药品都已经清楚，想叫阿巴斯留下只是以防万一，他可不想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话是这么定下来了，顺利逃出去也没遇到什么太大的困难，虽然搞出的动静比较大，又有部分人马落网，可阿里这些骨干人员算是安全的离开了新疆。
　　到了兰州，阿巴斯才和阿里分道扬镳，约定了在香港的见面地点后，各走各路了。
　　与文章有关的小知识：一般男人乐于表现的男子气概一点，打个比方说。如果一个男人在和歹徒搏斗不小心一把刀插在小腹上，很多男人都会想像用力的把它拔下来吧？不得不说，这是完全错误的，很容易造成伤口扩大，或者内脏本来没有任何伤害，结果这一拔就割破了内脏组织。不论什么物体因以外力插如体内，请在就医之前不要碰触或者随意拔除。本地就发生过一民工从楼上掉下，结果体内插入钢筋，当时忍痛拔出，结果导致内出血，差点直接转入太平间。
　　第四十八节
　　出了香港九龙顺公路向北大约100公里有个叫沙田的地方，这里有个出名的寺庙叫万佛寺，过年过节来拜佛的不少。阿里费了千辛万苦跑到这里就一直潜伏在这儿。
　　在这里最令他振奋的是一切都按照他所想的进行着。王允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每天服用阿巴斯给的魔幻药，还要看一些拍摄成剧情的故事片，叫他该放心的仇恨汉人。
　　王允刚醒过来的时候可让他好一个惊吓，竟然知道自己叫王允还能说出董春意的名字，虽然失去了部分记忆但是不够彻底。
　　阿里马上联系了阿巴斯，但是已经完全没了他的消息。只好自己编了一套故事糊弄王允。说他是自己打进政府军队的卧底，后来被发现遭到追捕。东突的这群人奋力的把他救到了香港，说是在逃跑的时候翻车昏迷，现在还在疗养。又骗他说是要帮他恢复记忆整天把一些魔幻药定时吃下，给他重塑一个凄苦的幼年记忆。
　　阿里还听了阿巴斯的建议，给王允服用的药里边加了海洛因，以保证以后王允会自主的吃药，省得一段时间忘记吃了，突然恢复了记忆反而成了不安定的内部炸弹。
　　见王允一天天的恢复起来，阿里开始考虑以后该怎么办。他的手下大多没有跟出来，化整为零的跑到沿海各城市打工，还没完全的撤离。
　　阿里这时候又接到拉登展转传来的信息，说是美国人盯他盯的很严，有可能想对他不利，要求在中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命阿里在沿海比较有影响的城市搞一次大袭击，狠狠的抽一下美国人的脸。
　　这倒是阿里比较乐于接受的，这里不是新疆，杀的全是汉人，也不会引起新疆当地的维吾尔同胞的敌视。考虑在三，觉的手下人在上海分布的比较密集，而且上海的发达程度高，很适合下手，当夜就下令给各个隐居的头目叫他们向浙沪集结，并且有筛选的挑选人手，因为他怕这么多日子政府已经在自己内部买通了内线，这群混蛋没什么好信任的，世界上最值得信任的就是自己。然后就带着王允上路了。
　　………………
　　…………
　　……
　　阿巴斯打算通过正常渠道处境，相信国家安全局应该没掌握他的活动。没出席那个心理学会议应该不至于受太大关注，反而是他箱子里的几张X光片还有王允身上取下的毛发和皮肉组织让他忐忑不安。
　　照理说应该能蒙混过去吧？
　　他是这么想的，可事情发展不一定照他想的那样进行下去。他去安检，没进金属探测器就给拦截下来。保安见箱子里两个密封瓶子一个放着一鬃毛发，另外一个装着似乎是血块，就觉得奇怪。想想看啊！什么人旅行的时候箱子里边东西很少，却放着X光片等东西？怎么想怎么觉得可疑，直接就请他进了保安室请阿巴斯解释。
　　“我是一个医生，这些是我这次来中国开医学会议带来的生物样本。”阿巴斯说。
　　“那这X光片是谁的？”这是保安请来的一名警官。
　　“哦。我开会期间觉得不舒服，因为很紧张所以就去医院拍了X光片。”
　　“先生，不知道您发现没有？X光片上的人牙齿齐全，而您右上的犬齿已经没有了。”
　　“我用的是一个普通牙套，可能是今天落在宾馆了。”不愧是高等知识份子撒谎都不用想。
　　有些时候还是说实话好点，可惜阿巴斯再聪明也要栽这里，也许他不知道在椅子后边坐着一个刚好休假来看警校同学的国家安全局警员。
　　这事儿的确不大，反正不是什么违禁物品，让他带上飞机也无妨，谁叫他偏偏说了两句谎话？虽然镇定立马引起了注意。
　　阿巴斯看了看手表，冷静的说：“我今天乘坐的班次还有30分钟就起飞了，请不要耽搁我的时间，我在美国还要开个会。”
　　谅他一个小小的2级警员也不会有什么大作为，他是老世故，知道正经八百的说几句就能把这警员蒙混过去，他绝对不会较真的。
　　“请把您的护照拿出来看一下。”那警员客气的说。
　　阿巴斯内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觉得已经没什么危险了。
　　那警员看了看护照，没发现什么问题，把护照还给他，说：“谢谢您配合我们工作。”
　　“应该的，这是你们工作的进步。”阿巴斯客套着，提起收拾好的箱子转身要走，可原本坐在角落里的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身后。
　　“对不起先生，我希望您能再中国再呆几天，再配合一下我的工作。”
　　“我真的很着急。”阿巴斯仍然说的彬彬有礼。
　　“涉及国家安全。”那人掏出一本证件展开，“国家安全局，2级警司，方振华。”
　　“方哥，人家着急登机……”那警员说。
　　“可疑就是可疑，我宁可抓错受处分，给放到下边当交警也不能放掉一个机会。”方振华转头对阿巴斯说，“先生，请您配合一下，因为中国的瑰宝大量流失，难说您带的不是秦始皇遗留的头发，您说是吧？至少我们要检查清楚。”
　　“不可理舆。那我带着我的X光片走，其他的等你们查好在邮给我。”阿巴斯这如意算盘是打定，那些即使被评测出来也看不出来什么，到时候要回来就可以了，而X光片就没什么意义了，但是他忽略了一点，刚才的起因就是X光片，而且这些警察已经在X光片上找到了问题。
　　“您是事主啊！我们会给您安排明天的飞机。”方振华说，“哥们，帮我联系下机场急诊室。”
　　“好。”那警员用内部电话联系了当天的值班医生。
　　阿巴斯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已经完全超过了自己的设想，但仍然假装镇定的说：“我要求联系领事馆。”
　　“对不起，请等20分钟。如果没问题的话，您还能赶上今天的飞机。而且您还可以记住我的编号，不满意您就投诉我。”方振华很不在意的说。
　　诊室并不忙，这位年轻的外科医生带着小跑下来了。
　　看了没几眼X光片说：“这……这几张X光片是一个正常的大脑在术前和术后的情况。”
　　“你的意思是说这大脑没有毛病给人开了刀？”
　　“是，这是个正常的大脑。其他方面就不是我的专业了，需要找我的导师问一下。”医生很肯定的说。
　　方振华看了看阿巴斯，那眼神的意思是在询问，看你怎么解释。
　　“麻烦叫你的导师来一下，我也要联系下上边。”
　　两边打完电话，阿巴斯已经喝了不少水了，以缓解紧张的情绪。
　　方振华拍着警员的肩膀说：“哥们，这功劳可大发了，你居第一。”
　　“没想到咱俩都是警校毕业，你变的是越来越厉害了，我是赶不上你啦！”
　　“国家安全局是个大学校，白痴进去都能成为好的情报员。谁叫你小子当初为了追女朋友浪费了大好的机会？”
　　“我要去厕所。”阿巴斯不和谐的插上一句话。
　　那警员说：“跟我来。”
　　两人形影不离的把这老头子控制住，在上边没下来安排之前坚决不能让他跟外界有任何联系。
　　第四十九节
　　赵亮是上海瑞金医院的著名外科医师，资深的老教授。当他带起眼镜好好的研究X光片时已经是晚上了，由于电话里说的比较详细，他甚至还约了精通脑科和心理学的段飞医生。
　　一见面段飞就认出了阿巴斯，这次的医学研讨会本来说是有阿巴斯这名在脑科医学和心理学上大有作为的年轻心理学家，可是3天的会议也没见这资深的美国学者出现。
　　“难怪啊，难怪。难怪阿巴斯先生一到中国就没了消息，　竟然躲起来研究这么高深的东西。”段飞仔细的研究着X光片。
　　阿巴斯现在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两人都不是新犊子，怎么圆谎都瞒不过去了。
　　“按照正常手续，我可以联系美国大使馆是吧？即使是带绿卡的大毒枭被抓也有这样的权利。”
　　两位医生还没搭话，门外有人却有人接着说：“这就要看这事的大小了。”
　　进来的是几个穿警服的警察，其中最高的一个警衔是3级警督，说话的正是他。
　　“教授，觉得有问题吗？”那警察问。
　　“肯定有问题，这就需要阿巴斯先生配合了，我们是没办法让他说出来的，最小也是涉及到了刑事犯罪。至于他带着的人体毛发还有组织液，还是让赵教授说下看法吧！”
　　赵亮清了清嗓子说：“这些体液不经化验是没有办法了解来历的，毛发可以确定是出自一个不超过30岁的年轻人身上，这两样东西对谁都没用处，除非是他想带出做DNA样本……”他没继续说下去，这些东西条文上是禁止带的。
　　“阿巴斯先生是吧？您被拘捕了。”见阿巴斯还要抗议，那警督懒得听，急忙补充说，“当然，不是已普通警察的身份，我以紧急情况条例拘捕你，禁止你和外界联系，现在已经移交国家安全局正式受理调查。”
　　那警官转身命令方振华：“你们带着他回局里看管，除了生理需要别的就不要让他做什么了。走后门出去，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以国家安全局的命令叫服务厅消除阿巴斯的出境纪录，删除旅客名单上出现的纪录。”
　　“是。”方振华敬礼出去了。
　　其他警员带着阿巴斯走后门出去了。
　　“你叫牛垒？”那警官问那个无意发现阿巴斯的警员。
　　“是。”
　　“回去收拾你的东西，你被地方国家安全局破格录取。”
　　“是。”牛垒情绪激昂的敬礼，眼神里闪烁着自豪的目光。
　　“对了，别太兴奋，要是你不想以后路途坎坷，劝你谁也别告诉，包括你父母。”那警官认真的警告他。
　　“遵命，首长。”
　　见牛垒高兴的跑出去，段飞问：“这位同志，我能不能复印一份拿回去研究。”
　　“我想不可以。至少要请人确认一下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怕是弄了半天我搞的这些东西全是白做，说不定真把芝麻大的事儿当西瓜处理了。”警官似乎觉得刚才是意外的冲动，或许问题并不大。
　　“绝对不是小事，这里只剩下咱们三个，也没外人，有些话我也不怕对你说。我们两个都是国家科学研究院医学部特别科的教授，但是很可惜我们不是科里最好的，只能流落到社会给科里收集有用的资料。这些东西我们要发回给部里研究，说不定是对脑科医学的重大启发。”段飞用非常认真非常重的语气说着。
　　赵亮也在旁边补充，说：“你可以拨010XXXXXXX问一下，但是不要深究，如果你不怕性命堪忧的话。”
　　他们能把话说的阴森森的？整个屋子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好几度，警官下意识的系上领口，走去电话旁打电话。
　　拨通了，是个音乐服务台，那边机械的声音在问，放什么歌曲，东方红请按1，大海航行靠舵手请按2……
　　那警官有一种给人当猴耍的感觉，回头想找两人理论，发现段飞这老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自己身后了，他慌忙的扔下电话后退几步想要拔枪。
　　段飞笑了笑，用手掩住按键又松开，说：“反正你能听出按键的声音，看来国家又要多养活几个人啦！”说着话已经连拨了7个号码，打开免提挂上话筒，那边传出接听音，响了几下过后一个女接线员的声音传进来，赵亮已经把门关严实了，守在门口。
　　电话那边说着：“821010为您接听，请问0199有什么事情吗？”
　　看来这是个严密的组织，联系的时候都用代码，而且每个人都有固定的联系密码，否则那边的女接线员怎么知道段飞的代码呢？那警官心里暗暗想。
　　段飞清理了下嗓子说：“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想请人来看一下。我们现在在上海机场的保卫室。这里有一个知情者，请找人来处理一下。”
　　“知情者的姓名和工作是什么？”电话那头问。
　　段飞看着那警官，警官醒悟的回答：“上海国家安全局副局长陶烈。”
　　“听见了吗？”段飞问。
　　“是的，请你们暂时不要离开那里，我们将在1小时内过去处理。”
　　段飞挂上电话，微笑着坐下。
　　警卫把阿巴斯送上警车有一个跑了回来叫陶烈，问他是不是要走了。
　　陶烈拒绝了，叫他们先回去等消息，自己1个小时以后再回去。
　　眼看着过了一个小时，有人推门进来了，竟然是国家安全局的熟人，两人都是便装出现，直接表明主题说是组织安排在这里的执行人员。
　　都是熟人没什么好躲躲藏藏的，陶烈问：“　看来我这次是真捅了马蜂窝啦！内部清洗的阵仗我见识过，至少让我死的明白点，究竟是什么组织这么隐秘？坐到我这个位置已经不算小了，还有我不知道的？”
　　段飞笑着说：“你放心，你是个对国家忠心耿耿的人。不会把你怎么样，你的家人和你会过的很好，但是精神方面会受点苦，如果不能通过考验，恐怕你会被软禁起来，但是物质生活质量将相当高。你也不用太在意，即使是主席也没有权利过问我们的组织，这组织是毛主席时代就特批下来的。当时的一切条文只要是我们的政府就必须严格的执行下去。”
　　赵亮也微笑着说：“等你进了组织你就会明白了。”
　　此时国家安全部也接到了一个中南海下达的命令，他被暂时解职了，又派下来的两个人员暂时软禁起来。而第二天早上就赶来一位老人，看过段飞给他的X光片就直接去找关押着的阿巴斯。
　　两人见面也不说客套话，那老头直接自我介绍然后就进入主题。
　　“我叫任和。都是心理学者，你就别转弯了，我也没那精力。我第一个问题是，美国政府在这方面研究的有多深了？”那老头点着桌上的X光片问阿巴斯。
　　“这是我个人的研究成果，暂时还没上报政府。”
　　“哦？看来你已经把大脑的分区用与实用上了，不知道被做手术这个人是谁？这X光片和那些人体组织是不是同一个人的？”
　　“是。”阿巴斯如实回答，都是心理方面的专业学者，即使撒谎也能看的出来。
　　第五十节
　　“请问你在记忆区里的这一刀达到了什么样的效果？有没有真的失去记忆？有没有副作用？”任老问。
　　“这是我个人的研究成果，我没必要告诉你。为什么你会知道……”阿巴斯没想到啊，他认为世界上只有自己掌握了精确的脑部分区技术，竟然在中国遇到这么一个精通此道的老妖怪。
　　“其实，我们也是在去年才对这方面有了进展，但是还没到临床试验的地步。再说了，你为什么不拿美国人做试验，用中国人干什么？”任老看了看又问，“在听力区和视力区之间的这一刀就非常奇怪了，这里我们都不敢确认。”
　　阿巴斯有点精神了，他总觉得自己一个人研究很孤单，研究成果怕被窃取一直没有找合作伙伴，他说：“这是意外，一个护士不小心把手术刀掉了进去。”
　　任老说：“我是非常尊敬科学家的。看来你是没有办法将试验品带出中国，为什么不找到他让我们一起研究呢？”
　　阿巴斯不是白痴，他还知道有的事情能说，有的不能说，于是他回答：“我去了云南遇到了贩毒组织的绑架，因为无聊我找他们乱说我是心理学家，跟他们说我能改变一个人的思维，然后呢？他们信以为真，作为释放我的条件叫我给一个当地警察做了这个手术，以后能成为他们的卧底。当然，我没办法继续观察那警察的变化，只好带了这些走了。”
　　“是切断思维然后用幻觉疗法重新塑造成长回忆？”任老问。
　　“是。”阿巴斯苦笑着说，“我还以为我研究的都是顶尖的东西，没想到你们比我更先一步。”
　　“呵呵，我们的工作是由国家全力支持的，而且我们有大量的研究人员，工作起来事半功倍，就是灾荒的那个年代，给我们的拨款都没减。还有，我先前说过了，大家都是心理学家，你想瞒什么也不容易瞒的过去，我们早就建立了中国的基因图谱，你说那些人体组织和X光片是同一个人的，而你又说是云南当地的一个警察，我们通过调查基因图谱发现这个基因来自山东半岛一带，20。232％的吻合率，不能说不高啊！”
　　“可能是山东半岛的人去那边做了警察？”阿巴斯继续狡辩。
　　“我们还是坦诚一点好，不是吗？知道吗？你所掌握的是一个很危险的领域，我们已经下定决心不让你回去了，即使是死，你也会死在中国，当然如果你加入我们，我们还可以保证妥善的安排你后三代能够过上富足的生活。但是只要你一句话，意外死亡的消息明天就能传播到整个学术界。”
　　两人的气氛降到冰点。
　　片刻之后脸上都露出笑容，继而大笑。
　　他们从对方的脸上都找到了标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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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了，进来的人不单单是董海鹏，后面竟然还跟着唐燕霞。
　　董春意抬头看了看，低头问：“你来干什么？”
　　“找你叙旧。”
　　“哼……”董春意轻笑一声，把空烟盒从沙发上抓下，然后斜躺着摆明不给唐燕霞倒地方坐。
　　“不欢迎？”唐燕霞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