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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9-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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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国人就要突破我们的防线了。这时候,我站了起来,带头冲出了矮墙,像一头豹子一样冲上墙头。对,像豹子。”
  “您真是勇敢啊。”李鸿章说。
  “……我们终于坚持到了四个连的英军赶来。”施拉普纳讲完了他在滑铁卢的传奇。
  “好了,为了施拉普纳军士长的勇猛,干一杯。”
  喝完了,施拉普纳说:“好久没有真么开心过了,我现在只是个小老板,再也不可能去训练豹子一样的士兵了,我的豹崽子们。好吧,都快到晚上了,我请你们吃晚饭。好吧,我一直留着三个咸猪手,今天请你们吃。我们好好谈谈步枪的生意。”施拉普纳站起来向厨房走去,“我说真的,这种步枪现在还是绝密。”
  楚剑功不以为然,不就是德雷泽吗?不过也没有说破。
  厨房里蒸着猪蹄,施拉普纳和大家吹嘘他那神奇的后装枪:德雷泽。
  “600米呀,600米。”李鸿章听得心动,“什么枪可以打六百米,而且每分钟可以打七发,这样要是连环轰打的话,什么人也近不了身。”
  “你不是说这种步枪是绝密么?你怎么会有货?”
  施拉普纳故作神秘,一幅天机不可泄露的样子说:“您忘了,我是德国十大军士长之一,自然有我的老关系。装备了这种步枪,您们就会和普鲁士陆军一起,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两支陆军,没有之三。因为这种枪,会带了一种特别的气质,那就是像豹子一样勇猛。”
  “为什么是豹子?为什么不是像黑熊,为什么不是狮子?”
  “狮子是英国人,黑熊是俄国人,豹子才是德国人。我们德国人,可不像俄国人那么粗鄙,也不像英国人那样虚张声势。”
  施拉普纳为了证明自己绝非吹牛,要开始讲拿破仑战争。
  “拿破仑的战术,就是先用炮兵轰,然后骑兵冲,最后步兵占领阵地。”
  李鸿章听着薛若望的翻译,分外认真,甚至开始向施拉普纳请教起来。
  “少荃,想带兵啊?”
  “哎呀,院台,您说笑了,我一介书生,哪能带兵啊。”李鸿章连忙否认,“院台,我看着施先生,倒是个异人,熟知兵法。”
  “那你觉得,他和那个霍顿相比,谁强谁弱。”
  “这不好说。霍师傅讲起东西来,井井有条,甚是让人信服,这施先生说起打仗眉飞色舞,想来也是又能耐的。”
  到了晚上六点多的时候,猪手蒸好了。楚剑功来者不拒,可李鸿章一看这肥的流油的猪蹄,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少荃啊,你还是尝尝。”楚剑功说。
  “院台,真是受不了这腥腻。”李鸿章摆摆手。
  这时候,一个老乞丐推门而入。施拉普纳见怪不怪,没等老人开口,他掏出一先令递了过去。老人不要,声音很含混的说不要不要,不要钱,有剩饭给一口就成。
  这是一个真正的“要饭”的,他不要钱。楚剑功不由得仔细打量老人,他只是看得老而已,实际年龄和施拉普纳差不多,身板还算硬朗,腰挺的很直,最难得的是一身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基本上算干净的,这在乞丐当中绝对是很少见的。
  小店里今天没别的客人,哪有剩饭给他?李鸿章听薛若望讲明了情况,把自己的咸猪手递了过去。
  乞丐喃喃的道谢,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个军用水壶想要点水喝,这个水壶让施拉普纳吃了一惊,“这么老式的骑兵水壶你怎么会有?”
  乞丐喃喃的说:“是我的,是我的,是发给我的。”
  施拉普纳给乞丐倒了一杯啤酒,就有了这样一段对话——
  “您参过军?”
  “是呀是呀,当了十二年兵!”
  “您在哪知军队?英国陆军吗?”
  “不,我在哈布斯堡陆军,参加过莱比锡会战,也参加过滑铁卢。”
  “您还记得你们的指挥官吗?”
  舍尔岑贝格,就是后来的舍尔岑贝格元帅。打仗是好手啊!“
  乞丐语言含糊不清的念叨起来。
  “莱比锡会战,民族觉醒……”
  “那您怎么会在伦敦?哈布斯堡这样对待老兵么?”
  “因为我是塞尔维亚人,拿破仑,唤醒了欧洲的民族主义,奥地利人为奥地利而战,而我们塞尔维亚人也要为自己的民族而战。我们本来以为,为哈布斯堡战斗过以后,哈布斯堡会给予塞尔维亚平等待遇,即使不能和奥地利人平起平坐,至少也应该和匈牙利人一样。”
  塞尔维亚民族主义分子,看来是在伦敦政治流亡的。
  果然,乞丐说:“我们被奥地利人欺骗了,接着,英国人又骗了我们一次,他们诱使我们起义,承诺给予援助,但转过头就和奥地利人谈条件,把我们出卖了。”
  “但他们至少收容了你。”施拉普纳说,“那您怎么会乞讨呢”
  “是的,最开始英国人以为可以把我们当发麻,随时用来找奥地利的麻烦。但是,一旦他们发现梅特捏稳定了哈布斯堡的局势,就把我们赶了出来。”
  “别说这些伤心事了,乞丐,我们一起来回忆滑铁卢的光荣吧,我是巴登的施拉普纳,您呢,您当时和奥地利人一起在中路吗?”
  “您说错了老板。”米卢说道,“弗利蒙带着奥地利和撒丁联军在侧翼看着,我也在其中。”
  施拉普纳被人揭穿了,有些懊恼:“穷鬼,拿着猪蹄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乞丐慨然一笑,站起来准备出去,李鸿章突然对薛若望说了什么。薛若望叫道:“乞丐,你叫什么名字?”
  “博拉,快乐的狮子博拉。”
  22 演说
  “西历四月二十四日,为英吉利滑铁卢胜利日,二十七年前,英吉利与法兰西争霸,而获大胜。英吉利以此称霸四海。
  他们特于今日,请院台为一演说。无外宣扬国威之意。
  午时,院台携我等前往国会,国会者,英吉利士大夫云集议政之所。
  少荃、薛若望与予坐右手上层,三十徐国公使咸在。凡三方。楼上下皆妇人。其世爵等坐院中。中设长案,青长衣三人朝上据案坐。世爵集者皆披长毯,色红,用白羔皮镶其中,或二横,或三横、四横,亦有上半全披白羔皮者。(询知四横者公爵,三横者侯爵,二横者伯爵,一横者子爵,其红衣无横者男爵也。)上设宝座,前设大红墩一。少顷,女王与其夫至,侍卫兵数队,有捧磁瓶、杖、柞前导者。女侍卫二人。执长戟旁立者二人。坐定,启前门,宣下议政院人入,至前廊下,排立鞠躬。“
  ……《使西纪行:卷四》
  楚剑功坐在最下一层的前排,等着外相阿伯丁向大家介绍自己。他抬头看看端坐着的维多利亚女王。人妻面容亲切,眼神柔和,去不知道她在看哪里。阿尔伯特国王端坐在旁边的红凳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议员席前排左端,那里,财政大臣迪斯累利和反对党领袖巴麦尊正在扯皮。
  “下面,欢迎我们尊贵的客人,清国特使楚剑功将军,为大家发表滑铁卢纪念演说。”
  捧着良心说,英国在滑铁卢的确取得了胜利。然而当良心遇到真相,他就一钱不值。你们想用滑铁卢提醒咱家,英国陆军的强大。但咱家连有良心没脸皮青年历史真相发明家都不怕,会怕你们这些要面子的傻缺议员?楚剑功心里想着,走上了议会讲台。他开始演说。
  “纪元1789年叛军占领巴士底监狱,释放暴徒所引发的全面叛乱开始,到拿破仑。波拿巴——这个矮脚侏儒、科西嘉的怪物、意大利的杂种终于于纪元1815年在滑铁卢为伟大正统王朝的英勇盟军所击溃为止,忠于伟大的正统王室的英勇将士们——经历了长达26年的浴血奋战,终于彻底平定了这场由劣等阶级的暴徒们发动的可耻叛乱。
  五十二年后的今天,我们回顾这一段历史,除了声讨罗伯斯庇尔、丹东、埃贝尔、富歇、科罗。德布瓦、拿破仑。波拿巴……这些双手沾满法兰西子民鲜血的罪刑累累的刽子手们之外,更加应该牢记伏尔泰,孟德斯鸠以及身为暴露狂兼同性恋兼兼受虐狂兼妄想狂兼盗窃癖的卢梭等等这些鼓动叛乱的罪恶源头“。
  “喔,天哪,他居然是个正统主义者。”在二楼长廊上的维多利亚女王失声叫道。人妻饱满的胸膛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也不奇怪,清国毕竟是个帝国。”
  楚剑功还在继续演说。
  “叛匪们的所谓的起义有一个卑鄙无耻的开始。是的,女士们先生们,我说的是巴士底狱。以叛匪们低劣的装备怎么能攻占戒备森严巴士底呢,这中间有一个重要的事实被叛匪们掩盖了,他们在攻打巴士底狱的时候,让光屁股的贵族的女儿或者儿媳冲在前面,消耗守军的弹药。”
  “真下流。他在国会上公然这么说。”维多利亚不由得皱了皱眉。
  “而孟德斯鸠这个伪君子则更加可耻。作为正统王朝的世袭贵族,他背叛了王室。这不是一群诚实的人,难道他们就不会为了在他们认为有需要的时候背叛你们所谓的”自由“么?”
  “他居然抨击孟德斯鸠。”维多利亚女王的丈夫,阿尔伯特国王,著名的自由派,愤然站起:“我听不下去了,我要退席抗议。”
  “亲爱的,不要失礼,特别是我们好不容易才让清国尊重我们的礼仪。”
  “暴徒们随后以武力挟裹制宪会议制定了《人权和公民权宣言》,然而在随后的四分之一个世纪里面,这些《人权宣言》的制订者们一遍又一遍地在人权的旗帜下以武力制造的恐怖。再将这面旗帜扔在地上,肆意将其踩烂。”
  “我们来下面的例子:《人权宣言》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实行罪行法定主义和无罪推定原则。”
  楚剑功没有注意到阿尔伯特国王站起又坐下,他兴致勃勃的列举了从斐扬派到吉伦特派到山岳派(雅各宾派左翼)到平原派到忿激派到无套裤汉到热月党人们在人权的名义下所实行的所有暴政:
  没收教会财产,侵犯神圣的私有产权,排枪射击不明真相的请愿民众,以武力驱散了和平集会。食品管制,破坏市场经济。实施强迫劳动,剥夺人民休息的权利。破坏文化。大规模肃反。污蔑普世的君主制。摊派公债,掠夺黄金。
  楚剑功口里说着,眼睛斜着上瞟,观察着国会里的反应。他也不是随口乱说,法国大革命中犯下的错误,已经被很多学者总结过。
  “他怎么可以把错误归结到自由主义上。”阿尔伯特国王愤愤的说,“人们第一次听从自由的呼唤,毫无经验,难免不知所措。”
  “亲爱的,”维多利亚女王说,“我感觉,这位将军在讽刺什么。”
  “讽刺自由主义和民族主义吗?不像。”
  拿破仑。波拿巴——这个矮脚侏儒、科西嘉的怪物、意大利的杂种如何篡夺热月党人政权建立独裁统治。这样的过程虽然英国人都很熟悉,楚剑功还是不厌其烦的又描述了一番,并再次加入了真相。
  “什么,他居然说威灵顿公爵在西班牙,让光屁股的西班牙女公民向拿破仑冲锋,拿破仑的大军不忍放枪,含泪转进,才会在西班牙失败。”听众席间,一位中年年军官站了起来,“他在侮辱我的父亲,我要和他决斗。”小威灵顿拿着自己的手套,向着讲台走来。礼兵围拢上来,拦住了他。
  “让这个清国人说下去,让他见识见识我们的自由风范。”阿尔伯特国王传了一张小纸条给议长。
  “不得扰乱国会。”议长挥动权杖,把小威灵顿赶了出去。
  “王室路易十八国王在众多盟邦的帮助下在与拿破仑专制独裁政权进行了多年的奋勇战斗后,终于在纪元1815等来了滑铁卢战役。”楚剑功饱含感情,豪迈的朗诵着,“正义对邪恶,王权对篡位者,神权对人权,一切终于有个了结。”
  “在两军决战的最后时刻,法国近卫骑兵发起了冲锋,他们汹汹而来,势不可挡,这时候,出现了一群光屁股的比利时女贵族,法国骑兵淬不及防,纷纷掉到了沟里。这就是滑铁卢战役的真相。而为了表彰这些妇女的功绩,在1826年,由比利时妇女在滑铁卢战场的中央堆起了一座土山。”
  人妻突然笑了起来:“亲爱的,我敢打赌,这位将军被某些光……身体的女性恶心坏了,才在这里这样说。”
  “他很无聊,陛下。”
  “有机会我要问问他。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楚剑功总结了:“先生们,我列举了如此之多的法国暴乱的罪恶,就是为了说明滑铁卢的伟大。滑铁卢,绝非向有些别有用心的人说的那样是‘统治欧洲之战’,或者什么‘民族觉醒之战’。它真正的意义在于,神权,王权与财产权,终于将人权踩在脚下,从而建立起上帝,国王与有产者三头统治的世界秩序。这一秩序现在仍在支配着这个世界。”
  “谢谢大家。国王与金钱万岁。”
  附录:
  岂容青史尽成灰
  ——楚剑功演讲全文
  纪元1789年叛军占领巴士底监狱,释放暴徒所引发的全面叛乱开始,到拿破仑。波拿巴——这个矮脚侏儒、科西嘉的怪物、意大利的杂种终于于纪元1815年在滑铁卢为我们伟大正统王朝的英勇盟军所击溃为止,忠于伟大的正统王室的英勇将士们——经历了长达26年的浴血奋战,终于彻底平定了这场由劣等阶级的暴徒们发动的可耻叛乱。
  五十二年后的今天,我们回顾这一段历史,除了声讨罗伯斯庇尔、丹东、埃贝尔、富歇、科罗。德布瓦、拿破仑。波拿巴……这些双手沾满法兰西子民鲜血的罪刑累累的刽子手们之外,更加应该牢记伏尔泰,孟德斯鸠以及身为暴露狂兼同性恋兼受虐狂兼妄想狂兼盗窃癖的卢梭等等这些鼓动叛乱的罪恶源头“。
  “叛匪们的所谓的起义有一个卑鄙无耻的开始。是的,女士们先生们,我说的是巴士底狱。以叛匪们低劣的装备怎么能攻占戒备森严巴士底呢,这中间有一个重要的事实被叛匪们掩盖了,他们在攻打巴士底狱的时候,让光屁股的贵族的女儿或者儿媳冲在前面,消耗守军的弹药。”
  叛匪们总是鼓吹那场暴乱带来了所谓的“自由”,鼓吹所谓的“平等”、“博爱”,似乎这样就可以掩盖他们以自由的名义所犯下的滔天罪行。然而真理总是站在正义的王室一边的,上帝保佑法兰西!上帝保佑正统王室
  在这里很有必要将叛匪们的谣言予以一一揭露。
  尽管回忆对于在叛乱中死亡的法兰西子民及其遗属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是为了
  更好的警示后人,还是来看看这些罪恶的屠夫们在自由的名义下所犯下的滔天罪刑吧。
  纪元1789年7月14日,长期受到异端思想煽动的暴民们挟裹大量不明真相的人群袭击巴士底狱,残忍地杀害了那些法国法律尊严王室权威与上帝意志的忠实捍卫者。并借此肆意将事态扩大化,进而在整个巴黎——甚至整个法国发动全面的叛乱,对王国各级政府文武官吏进行大肆屠杀。——虽然作为煽动叛乱的源头的伏尔泰、卢梭、孟德斯鸠三人早在十几年前已经进了棺材。
  可笑的是,卢梭这个人本就是同性恋兼暴露狂兼犯兼盗窃癖患者兼妄想狂患者,这个患有多种为上帝所唾弃的恶疾者所说的疯话竟然导致这么多的法国子民被卷入长久的无谓的死亡当中。
  而孟德斯鸠这个伪君子则更加可耻。作为正统王朝的世袭贵族,他背叛了王室。这不是一群诚实的人,难道他们就不会为了在他们认为有需要的时候背叛你们所谓的“自由”么?
  纪元1789年7月14日,叛乱的暴徒们鼓动手无寸铁的巴黎市民冲击用于关押匪徒的巴士底狱,暴徒们随后以武力挟裹制宪会议制定了《人权和公民权宣言》,然而在随后的四分之一个世纪里面,这些《人权宣言》的制订者们一遍又一遍地以武力制造的恐怖将其扔在地上,再肆意将其踩烂。
  我们来下面的例子:《人权宣言》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实行罪行法定主义和无罪推定原则。然而从斐扬派到吉伦特派到山岳派(雅各宾派左翼)到平原派到忿激派到无套裤汉到热月党人们有谁认真贯彻执行过这一原则呢?
  1789年11月2日,制宪议会以多数票(568∶346)通过了没收天主教教会教产的决议。接着对全国的教会组织进行强迫改组——为了使天主教会完全从属于国家政权。1790年7—8月间,制宪议会通过了《教士公民组织法》,规定:废除旧主教区,大大削减教区数目,关闭修道院(负责教育和慈善事业的僧团除外);主教区和行政区划一,即每郡设一主教区,共设83个;
  实行教职选举制,主教由郡选举人选出,教区神甫由县选举人选出,他们毋须罗马教皇授职,也不必向他交纳首岁教捐;教士薪俸由国家支付,按职高低每年分别领取0。12—5万里弗尔不等。1790年11月又通过《宣誓法令》,规定教土必须宣誓效忠新宪政。
  他们居然选举教士,他们为什么不选举上帝呢?他们为什么不让上帝发誓效忠宪政呢
  先政府没收教会财产严重违背了严格保护私有财产的资本主义社会秩序合理运行的基本原则。其次议会和叛乱政府强制改组教会组织,强迫教士效忠叛乱政府,一则违背了政教分离的基本原则,开创了政府直接干预宗教事务的极坏先例。二则违背公民信仰自由的原则,强迫教会公民接受暴乱政府和民众的意识形态,对教士进行有组织的政治洗脑,是严重破坏自由的反人类行为。三则强迫本国天主教会脱离罗马教皇的领导,实行本国教会的独立选举和自治,拒绝罗马教皇任命主教的权威,破坏了天主教的传统,开创了极坏的先例,是对天主教的严重敌视的行为,更为严重的说,这帮无法无天的暴徒竟然胆敢反抗上帝的使者,就是公然挑衅上帝,应该予以最严厉的惩戒。
  斐扬派的拉法耶特(拉斐耶,台湾买的那个法国护卫舰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在纪元1791年7月17日带领他的军队开枪杀死了大批聚集在马尔斯广场上要求施行共和的不明真相的请愿民众,以武力驱散了和平集会,在墨迹未干的《人权宣言》上重重地踩上了一脚。
  再来看看吉伦特派在纪元1791年11月9日和29日强迫议会通过的两个法令:第一个法令宣布逃亡者有阴谋叛国嫌疑,如不在当年年底以前回国,即缺席判决死刑,剥夺其财产之收益;另一个法令规定反抗派教士必须于一周内宣誓效忠宪法,否则将取消其年金,如参加叛乱则予以扣押。
  很显然的,这两个法令都是完全违背所谓的《人权宣言》的。判定一个人有罪还是无罪,审判的权力,应该是在法院,而不是凭议会的某个强行决议。以议会法令剥夺人的自由和财产,甚至生命的权力,根本就是反人类、反上帝的行为,生为王国的子民应予以最强烈的谴责。
  至于强迫教士们效忠他们的宪法,并以切断经济来源相威胁,显然是违背最基本的宗教信仰自由的原则的,是历史上最严重的对宗教活动的侵犯和迫害,应该以上帝的名义予以最严厉的责罚。那些卑劣的贱民,竟然用他们肮脏的手强迫为上帝服务的第一等级的高贵的教士向平民的宪法宣誓效忠,如此侮蔑上帝的神圣,士可忍孰不可忍!
  下面是纪元1792年7月伪“立法议会”通过的一些规定:一切行政机关都处于戒备状态,日夜办公;凡能够拿起武器的公民都须动员起来,领取武器,保卫他们的政权。
  他们不单实施强迫劳动,剥夺人民休息的权利,也不单强迫实行全民兵役,甚至丧心病狂到迫使所有的法国人去为他们的不义战争丧命沙场。可见这个疯狂的政权已经彻底的丧失了理智,简直就是把人当机器来使,哪里还有一点人权可言?
  1792年春,忿激派的领袖扎克·卢在教会里发表煽动性演说,残忍地攻击了高利贷者及富人,要求用死刑对付投机商人,并且严厉管制粮食贸易。
  随后暴徒们的又迅速制定了一系列的破坏性政策。比如:
  下令收集教堂的铜钟、铸像、金属栅栏改铸大炮,建立军械工场,构筑巴黎外围的防御;——这一法令严重破坏了法国的传统文化和文物古迹,使得大暴乱期间法国传统文化遗存的损失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惨重。
  强制规定面包价格——这显然不是按市场经济方法办事。
  封闭支持国王的报刊——没有普遍的言论自由,自由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块遮羞布而已,对于支持自己一方的就自由,对于反对他们的,就用专制工具让他们闭嘴。
  对嫌疑分子实行监视——所谓嫌疑分子,没有可操作性的标准,结果成为了一方给另一方随时可以扣上的廉价的大帽子。
  迫使立法议会于8月17日通过法令,成立非法法庭——再次破坏法律程序,为接下来肆意展开的大屠杀铺平了道路。
  8月28日,在巴黎公社的指示下,立法会议下令搜查住宅,逮捕嫌疑犯三千多人,其中有很多是拒绝向叛乱宣誓效忠的僧侣。
  9月2日,以丹东等人为首的叛乱分子大肆散播虚假消息,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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