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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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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军队在各当上校的率领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冲锋浪潮,只一个回合就撕开了中国步兵第二团的第一道防御线,零星的以班级甚至更小单位的中国军队被消灭了好几股,其他的则一面射击一面收缩。这样,当日本军队的主力出现时,他们已经可以安全地行军了。
不过,各当上校的脸上没有了胜利后应有的喜悦,不仅仅是为了北京城北门战斗牺牲的精锐部队,也是为了此次冲锋永远倒在枯干的北中国绿色茵茵的田野里的更多部下,经过粗步清点,他们遭遇了中国堵截防御线上的有力打击,一百三十多人被打死打伤,而今被消灭的中国军队只有区区三十多人。现在正盛行的步兵作战理论得到了有效论证:进攻一方的损失要大得多。
死了的就不需要再惊慌和痛苦了,受伤的五十多个士兵又成为新的累赘,被搀扶到马车上或者被其他士兵搀扶,背到肩上。
日本军队接替了先锋队的角色,展开了下一轮进攻。他们显示出比白种人更强悍的牺牲奉献,大无畏的勇敢精神,并且,连续进攻,不给中国人任何喘息的机会,于是,他们冲垮了中国人布置的第二道和第三道防御线。
日本的步兵操典里写得清清楚楚,为了保证在战斗中不被自己的枪弹所伤,必须在近战格斗时将子弹全部退出。在当时,这种做法是可以理解的,其实上,在其他国家的步兵条例里也有反映。
在机枪还很珍贵的年代,在小建制部队火力武器非常薄弱的军事时期,这样做的好处是,没有了危险的自伤。可以极限地发挥官兵的作用,形成密集的冲击波,产生对敌人巨大的精神压力,但缺陷是,纯粹的人海战术,死伤将大大增加,如果对方火力足够凶猛,则几乎成为靶标。所以,在一战时期,当德国主力横扫西线,突入比利时境内时,在列日要塞遭到了比利时人的顽强抵抗,几乎费掉了一个星期,德国军人的尸体堆到了齐腰深,依旧没有取得战术胜利,不得已,调集了攻城重炮,将要塞摧毁。
正因为如此,模范执行条例的日本军队遭到了可怕的损失,中国人的武器相当落后,但是,射击相当准确,其实相当于他们趴在地上专门瞄准一大片人墙,随便开一枪也不会落空。而且,中国人集体性的狡猾,在相距三百米的距离上打了一枪,相距二百米的距离再开一枪,再近时再开一枪,然后就转身溃退了。强有力的支撑点也有,左右各有几个班级为单位的小阵地,但是,他们距离大道较远,威胁性不大,不在日本军官必须拔除的范围。
佐佐木中队长是一个幸运的家伙,在第一次遭遇了中国人的汽车大炮时,他就身处险恶,可是,他居然能全身而退,实在要感谢天皇陛下和天照大神的保佑,现在,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十人队的军曹角色,因为他的部队打光了,他非常努力地冲锋着,还抓住了一个清国的俘虏。
那个清国的战俘很顽强,他一连打死了四个日本人,要是他及早逃走的话还是有机会的,但是他显然不愿意走,他使用的武器也就是一把很古老的鸟铳,他只开了两枪,远距离一次,近距离一次,但是,遭到祸害的不仅仅是四名英勇善战的皇国军队,还有五个伤兵。
当佐佐木用刀将他劈成重伤俘获他以后,他还挣扎着用破旧不堪的鸟铳狠狠地横扫了一下,猝然不及防备的前中队长立即条件反射地暴喝一声,丢掉了漂亮的指挥刀,双手抱住左腿,痛苦地尖叫起来。
那杆鸟铳砰然折断,而前中队长大人的左腿的命运,也可以归入此类。
第二道和第三道防线上,横七竖八倒毙着大约三十多名中国人的尸体,他们都是被皇国军队用刺刀挑死或者用枪托砸死了,没有一个还能保持正常的面容。日本军人大喊大叫,打到了疯狂状态。不仅使前面防御的中国军人肝胆心寒,生出了怯意,就是后续的联军官兵也被震慑了。各当上校骇然地看着日本人,大气不敢出。在他的眼前,好象冲锋的不是理智勇敢的军人,而是一群疯狗。“太可怕了!”他喃喃地说。
山下龙一大佐铁青着脸,用战刀在左臂的衣服上狠狠地擦拭着,上面是淋漓的鲜血。戴着金丝眼镜儿的他正值中年,不仅是帝国大学的高材生,还到英国剑桥大学深造过,咋看起来,他象一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其实,是个文武全才,心狠手辣的干将。
前面好象没有中国人了。大佐的脸上肌肉无规律地颤抖着,刚才的一个中国伤兵被他劈成了肉酱,也将他愤怒的情绪发泄了不少。不需要清点人数,只要看看进攻的情况,他就能痛苦地发现,他的部队损失相当大。一个中队,甚至两个中队失去了战斗力,伤兵遍地爬着,哀求同伴不要抛弃他们。
大佐当然不会抛弃自己的士兵,但是,他发现,三分之一的部队要么死伤,要么救援,生力军削弱严重。
卡尔尼和昂那带领大部队迅速地跟上。将刚刚被日本军人撕开的南北长五六百米的缺口充满。
“将军呢?我们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山下龙一大佐面无表情地向马车里奄奄一息继续吐着血沫的瓦德西将军报告,他凶悍的架势里,泄露了他内心的得意。
大将摆摆手,疲惫不堪地点头,于是,大部队疯狂地向前推进。
“快快快!”军官们催促着本国的士兵,或者用手势驱赶着其他国家的士兵。四千多联军的残余抱成了一团,拼命地向东边撤退。
“只要到了天津,不,只要再过二十里,我们就胜利了!”奢言胜利的正是实际负责人,德国的炮兵军官卡尔尼。他在鼓动士兵的斗志方面还算不错,可惜,他的语言很难让人听得懂。
殿后的一个中队的俄罗斯军队正无可奈何地伏在地上,开枪射击,尽管在他们的视野里,那十个黑点儿愈来愈大,他们的枪法也出奇地准确,几乎弹无虚发,却丝毫没有成效。有好几个家伙试图向坦克的炮管里射击,却没有成功,因为坦克的速度不是盖的。
三十几个意大利士兵和八个奥匈帝国的士兵也被遗弃到最后的队伍里,国际地位一向不怎么样的意大利仅仅靠着投机取巧,离间和利用法德,法奥矛盾才勉强统一了国家,但是问题重重,振兴无力,奥匈帝国这个被欧洲强国讥讽为布头帝国的庞大然大物,居然只派来了象征性的军旗手,让其他国家非常不爽,八个士兵的存在根本没有任何军事价值,让他们在后面送死,也算遂了卡尔尼少校的一点儿倾轧权术。
欧阳参谋长作为第一个坦克的领导者,最基层的车长,是非常称职的。克服了三个小时站立以震慑敌人的过程,他几乎脱力,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要是坦克里的朝短波电台能够使用的话,他的指挥就简单个熟练多了,没有办法,只能在打开的炮塔上持望远镜子目测指挥。轰隆的发动机还严重干扰着,不过,指挥的内容不多,主要是调整速度,不要过于逼迫敌人,以免使敌人狗急跳墙,用大部队反突击。
“扎好我们的篱笆就行了!”他要求田同下到车箱里去。
“参谋长,难道我们要用履带压死那些丫挺的?”田同不甘心地说。
确实,后卫的俄罗斯军队眼看就要撞到坦克车上了,一百米的距离要是开足马力,嗖的一声就到。
“是啊,如果他们不肯投降的话,我们的炮弹太有限了!”参谋长扫视着战地,发现后续的步兵跟进速度太慢了。不过,那正是他希望的,步兵是脆弱的一环,又是最可宝贵的资源,还是将来扩充的基本,是精华。能不损失就不损失。
坦克忽然加大了马力,朝着俄罗斯军队的队列冲撞过去,而且,十辆坦克收缩了间距,呈现半环形状的向心攻击态势。
俄罗斯军队连续射击了一会儿,精神上再也支持不了,大呼大叫着向前面逃去。
其实,从城东门出来以后,望远镜子就锁定了敌人的部队目标,而且,坦克的有效射程在1500米2000米,只要经过停车和准确计算诸元,精确定位,在城门口就能将敌人的大部队炸个人仰马翻。
节省炮弹是必须时刻注意的。
联军的残军主力向前迅速推进,虽然和后面追赶的坦克速度比起来,还是那么可怜可爱。
“快!快!”步兵第三团的军官也在极力地催促官兵们加快速度向前。刚刚经历了大战,身上征尘未洗,脸上血痕未干,战士们就追上来了,炎热和疲惫,还有伤痛使许多战士掉了队,不过,他们的数目没有减少,因为,越来越多的百姓们从后面追了上来,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还有沿边的村庄里,也有许多的百姓拿着菜刀锄头,棍棒,绳索,都来了,如果从高处看的话,可以说是相当壮观的马拉松群众比赛。
三十章,追不死你小子
在第四道防御线上,中国军队明显多了起来,但是,比联军的想象还是要差许多,山下龙一大佐讥笑道:“出了绝世兵书的中国人太健忘了,要是我来指挥清国的军队,只要在这里放上一个联队,则我全体联军都再无脱险之可能!”
中国军队进行了凶猛的火力拦截,将第一冲击波的日军打得象割翻的小麦,一片片倒下去。
山下大佐很快就调整了战术,以一部分兵力围攻中国军队,一部分继续向前开道,因为中国军队似乎非常胆怯,他们总是集中在某些地方的支撑点上作业。防线上漏洞百出。
最正面的火力阵地被拿下来了,十几个中国人狼狈逃窜,急于突出重围的联军没有功夫追捕他们,使他们顺利逃跑了。
在日本军队的先锋攻击下,在法国军队和德国军队的两翼掩护下,伤残官兵和一些必要的物品马车等沿着大路迅速向前奔驰。他们已经丧失了在北京城时拥有的所有炮兵武器,甚至为了提高速度,将大量的步枪弹药,机枪弹药都丢弃了。一些伤兵的情况不太好,照顾的士兵随便找了借口,也能将这些大包袱扔掉,伤兵的枪也没有去捡,总之,为了逃命,联军轻装到了极点。
第三团的步兵在赶上了敌人时,已经从地上缴获到二百杆以上的步枪和数十条步枪子弹带。还有零星的子弹。
栗云龙严密地用望远镜子监视着大路附近的战斗。他的安排是独具匠心的,在敌人可能逃跑的路线上,布置了最少的兵力,只是吓阻作用,适当予以杀伤,真正的杀手戬在后面。
“团长。该出击了吧?”麻脸雷连长和柳大风两个早已按捺不住,纷纷向他请战:“只要咱人马一上,鬼子兵一个个死定了!保险一只兔子也逃不掉!”
栗云龙不为所动,直到第四道封锁线被敌人正面突破。
他跳上了坦克,大声地呼喊着坦克兵:“起来,起来,醒醒,都起来,出发了,小伙子们,到收割庄稼的时候了!”
原本布置起来的南北长的大防线开始变形,反正敌人只在大道正面及附近的位置突破,其他方向没有敌人,这倒也干净。于是,大道北面数里外的坦克发动起来了,轰隆隆地跃出了隐藏的树林灌木丛,向着联军逃跑的地方围拢。
一千多名步兵发一声呐喊,主力的第二团在团长段大鹏的带领下,跟着十五辆坦克出击了。
栗云龙的首辆坦克向着敌人正通过的道路正中间发了一炮,既是阻拦敌人,也是通知南线行动的号令。
那一炮的效果不佳,偏离了敌人的密集队伍,因为骤然发动的坦克炮长还不适应。不过,还是将道路边缘上的联军炸死了好几个。
数匹战马同时嚎叫着跳跃起来,在步兵群里横冲直撞,联军的队伍被搅拌得乱七八糟。
许多士兵被马踢倒。惨叫声此起彼伏。
赵政委的南线自然也发动了进攻,于是,南北两个隐蔽的点面主力军,汹涌澎湃地跃出了隐藏地,潮水一样向着敌人的密集区域进攻。
联军看到了爆炸点,听到了坦克的怒吼和惊天动地的呼声时,就知道,坏了。
“快走啊,快走,清国人的汽车大炮又来了!”
“跑啊!”
“长官,救救我!啊!”
中间纵队的德国军队首先遭殃。混乱起来。而前面冲锋开道的日本军队则趁机加快了步伐,他们践踏过中国军队简易的沟壑阻拦,击溃寥寥无几的中国士兵,大踏步地向前奔去。
山下龙一大佐骑着战马,带领他的排编制的小卫队,勇敢地冲锋到了第一线。他咬牙切齿地回看着混乱四下里乱蹿的联军,清秀的眉毛跳跃着,心里暗暗冷笑。“日本人的鲜血不会白流。”
他的意思是说,他们为突出重围付出了重大代价,理应得到全师而逃的好结果。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这是他的一相情愿。因为,奔跑出二百多米,再也没有看见可恶的中国士兵的袭击扰乱时,他却突然听到了什么东西沉闷的声响。难道是耳鸣?他几乎要掏出雪白手套里的指头来清理耳朵。
轰轰隆隆的声音‘从道路两旁响起,接着,慢慢地冒出了几个长长的钢铁管子,再接着,显露出灌木丛后面隐藏得很好的恶魔!
“汽车大炮!”这是联军很快就形成的共识。
大佐惊叫一声,将装饰漂亮,手感极好的指挥刀一扬:“快,冲过汽车大炮的包围!”
日本官兵开始混乱,不过,他们也很理智,一面是指挥官的准确判断,一面是逃生的可贵,他们敏锐地拼搏着,速度极快地冲刺,当五辆坦克出现在道路上堵截住联军的去路时,已经有二百多个日本皇国军队越过了险要地段。
荣美尔没有灰心,也没有为数百敌人逃出包围圈儿懊恼,他们甚至连开炮都没有,就将坦克堵截在道路上,迟滞敌人的行动。
联军都被突如其来的坦克堵截吓蒙了,很多士兵哇哇乱叫着四下里乱跑,后续的日本军队除了一部分逃跑的,另外大队也四处乱窜。
法国军队和德国军队以及随后就赶上来的俄罗斯军队在惊慌失措中失去了最后的建制,象没头苍蝇一样四下里盲动起来。
栗云龙最高兴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敌人乱了,一切就好办了!
果然,敌人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攻击队形,只是乱喊乱叫。
“收网啦!”南北四十辆坦克迅速向中间地段汇聚,携带着庞大的步兵群,民兵群,裹着弥漫的灰尘,完成了包围。
欧阳参谋长也将十辆坦克从后面压上,眼看着,敌人已经被压缩到南北八百米,东西长一千米的狭小区域,失败在所难免。
坦克没有再开一炮,但是,联军已经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地步。后续的俄罗斯军队,意大利军队都纷纷丢弃了枪枝,举起了双手投降了。光是坦克的发动机声音,就将他们吓毁了,他们根本分不清中国有多少钢铁怪兽。怎么刚刚在城里呆着,眨眼之间就到了这里还讨厌地堵截在前面?
奥匈帝国军队完整的八人编制干脆站得整整齐齐,全部投降。
法国各当上校哀叹一声,观察了下四面的坦克车围攻的壮观场面,将战刀狠狠地一扔,对着西面的天空低声念道:“伟大的法兰西啊,请您相信,我们是战斗到最后才停止抵抗的!”
卡尔尼和昂那还很坚强,他们驱赶着马车护送着瓦德西继续向前闯,“冲!冲!利弗尔!你是好样的!”
利弗尔是他们驾驶的马车的主马的名字,是一匹健壮优美的儿马,还没有阉割,力量惊人,鬣毛飘逸,是他的心爱。
上帝都挽救不了的事情,一匹普通的战马怎么能做到?
经过努力,四千多联军,仍然有两千跑出了包围圈儿,向着东面猛逃。
栗云龙一点儿也没有责备大家,他没有停留片刻,只让步兵解决敌人战俘的善后问题,五十五辆坦克排成几个纵队沿着大路和两翼向前追赶。
日本军队跑得非常努力,坦克车追得却非常潇洒。
“跑呀!跑呀!”坚决要求上了坦克炮塔上的麻脸雷第一和鬼子距离这么近,他用一根棍自痛打着精疲力竭还在努力奔跑着的日本士兵,几乎一棍就打倒一个。
坦克疯狂地追逐着敌人,一直追出了二十多里。
联军官兵用生平最大的力量和速度奔跑着,直到最后。
最前沿的坦克是一个轻型坦克,车长跳下炮塔,因为前面再也没有敌人的逃兵了,最后两名骑兵被他的坦克撞下战马,在坚硬的田野里翻腾了该一阵子才老老实实地趴了。
“你给老子起来呀!孬种!”车长用拳头敲击着那名全副武装,腰间挎着刀,手里还拿着步枪的家伙。
那家伙被他摇得厉害,睁开眼睛看了下,就无力地将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跑呀!老子追不死你才怪呢!”车长恶狠狠用军靴在他的破脑袋上踩了一脚,印上一个战俘的痕迹,说。
据说,这一次追击战,至少有三十几个联军官兵因为跑得脱力,再也没有苏醒过来。
三十一章, PK结果
城东的包围歼灭战进行得非常顺利,试图逃跑的五千多联军官兵被连番地拦截和消耗,炎热天气的折磨,坦克战的威力,从体力到精神,都坍塌崩溃了,上至瓦德西元帅,下至列兵和马夫,一个也没有逃脱掉。
看着满战场的垂头丧气的战俘,兴高采烈得意洋洋的战士,栗云龙当然非常高兴,作为军官,再没有比战场上实现了战略意图和胜利更能体现他的人生价值的事情了。他笑得合不拢嘴。站在坦克地炮塔上,他遭遇了所有官兵的尊敬和崇拜,大家一齐对他鼓掌,呐喊。
赵政委,欧阳参谋长,段大鹏,张德成,曹福田,麻脸雷,柳大风,马鸿溪,所有重要的军官都汇集到了城东战场。大家兴奋地又唱又跳。
战场上有两个团的全部战士和第三团的一部分,总兵力达到五千多,随从作战的群众更有七千多人,整个战场成了一个欢乐的海洋。
战场的善后处理是很艰难的,因为联军被坦克追赶和收容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其实上战场已经拉成到几十里。最后还需要步兵来缴获敌人武器,押解战俘。几乎到下午三点左右,人们才回到了城里。
在城门口上,栗云龙带着团部军官亲自清点战果,花费了整整一个小时,大家才将战果清点完毕,同时,龙飞所在的城市留守部队也将北门战斗,城中战斗的情况总结汇报。
瓦德西元帅躺在马车上,被拉到了城门洞里,栗云龙立即觉察到了不同,因为,瓦德西和他身边的德军军服明显不同,胸前还佩带着金光闪闪的军衔徽章,被俘联军官兵拥挤不堪,可是,在这一段,却鸦雀无声,非常有秩序。
“你们是什么人?”栗云龙决定现场办公,审讯下俘虏。
瓦德西元帅顽强地坐了起来。他艰难地用生硬的中国话反问了栗云龙,然后毅然决然地挺立在马车上,他的目光盯着卡尔尼,而后者的手里还隐藏着一把小刀,元帅命令过他,只要敌人敢于侮辱他,他就应该用刀子结束元帅的生命,以维护他的尊严。
“你们胜利了,但是,这不是战略和战术上的,也就是说,这不是军事上的,与军官的能力大小没有丝毫的关系!所以,我一点儿也不敬佩你,骄傲的清国人!”元帅狠狠地挤压着胸膛,模糊不清地说。
栗云龙从他的表情已经看清了他遭受的痛苦,空爆弹造成的气胸在目前的医疗条件下几乎难以拯救,带着怜悯,他没有再问什么,而是挥挥手,让他们通过,本来一些战士要将这几个顽固不化的德国毛子从破马车上扯下来呢。
瓦德西很意外,卡尔尼和昂那也很意外。因为他们意料中的清国野蛮人居然很宽容,这让他们在心里产生了一些温暖。
“我是瓦德西司令官!阁下,谢谢你!”瓦德西苍白的脸上微笑了下。
“站住,”栗云龙赶上去,仔细地看了看瓦德西,示意他躺好,还吩咐几个战士给他们提供方便。
“谢谢!”卡尔尼和昂那都疑惑地打量着栗云龙和他身边的中国官兵。
山下龙一大佐是被捆绑在一个瘸了腿的战马身上的,他被坦克追得休克了,醒来以后就大喊大叫,和附近的中国战士打起来,结果,自然没有好果子吃,他的脸上被打破了几个口子,眼睛肿得老高,要不是欧阳风的坦克赶到加以制止,恐怕愤怒的战士们早就将他就地正法了。
在所有战俘里,日本人是最顽固凶悍的,他们坚持不投降,拼命抵抗,就是投降了的人也不断地逃跑和反抗,于是,早就有经验和准备的栗云龙在干掉了几十个暴乱的战俘以后,下令将他们全部捆绑起来,还用另外一条大绳子串成一条。
北京一战,中国新军大获全胜,战果辉煌。而此处的八国联军则彻底失败。在和联军军官如瓦德西元帅,卡尔尼,昂那少校,各当上校,山下龙一大佐等人沟通以后,最后确定的战报是这样对外公布的。
一:参战兵力:
中国军队:1,坦克团老兵,五百三十三人,(含战斗兵四百三十人,后勤兵一百零三人)
2,步兵三个团,六千五百二十九人。其中,第一团的一般士兵经过了十天训练,其余和第二团的官兵,只受过六天以上的训练,第三团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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