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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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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哐的响声在冰天雪地里,有种强悍的穿透力。
不‘久,城上出现了几个人影,再接着,有种铁东西在刺耳地哗啦着,时而摩擦。眼见那个大吊桥慢慢地放了下来,桥板也噶噶噶地做响,真不知道用了几百年的古董货。
就在吊桥放平的一刹那间,白强已经跃马扬刀,纵身而上,其余几个士兵也飞身冲击。
几个韩兵对着他们做出很邪恶的手势,恐怕暗指某些非常不雅的话题。
城门洞开,两扇巨大的铜包铁木混合门上,是精美的铜铆钉,闪闪发光,动人心弦。坚硬的城门洞里,青石长条铺垫,洞高两丈,深五丈,气势磅礴。
白强留意地观赏了一下左侧一个威武的石头狮子,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城外看守栅栏的韩兵又恢复了两班议论家的状态,但是,紧接着就被一群士兵冲上去,解除了武装,他们大喊大叫地争辩,试图阻止这些韩国士兵过分了的玩笑,可是,无济于事。
再接着,大批的衣着奇异的陌生骑兵就从不远的雪原里冲出来,一路上摧枯拉朽般横冲直撞,射进了城中。
五十二章,乱城
平壤位置之重,由来已久,单单防御之利,就远非寻常城镇可比。
站在城楼上四望,可见周围平地生冈峦,依次有数个小山坡成为军事屏障,守卫外寨即可拱卫内里,现在的雪原之中,尚可见数年前满清军队据守的堡垒痕迹。
一八九四年,清帝国正式在八月一日对屡屡生事的日本倭国堂堂正正地宣战,前敌统帅叶志超奉命坚守平壤,总兵左宝贵等人辅助之。清军一面防御城池,一面占据了附近的山地,建立营寨,本来处于绝对的优势,即使攻不利,退守则可游刃有余,过程中虽然有倭军的炮火较为猛烈,满清官军的将士却也有不少是英勇善战的,兵力上的差距完全可以在地利上的相反而弥补出来,满清官军的防御战完全可以象俄罗斯军队坚守旅顺军港那样,据四围的山寨而却敌,即便不胜,也能给敌人以极大的杀伤,震撼敌胆。可是,结局却令人黯然神伤。
满清官军的统帅叶志超胆怯如鼠,畏敌如虎,在北洋军集团的首领李鸿章的一再局限暗示下,更加卑鄙无状,竟然弃大军于鏖战,狂奔四五百里,逃回鸭绿江,结果导致朝鲜半岛战况,一蹶不振。
虽世事难料,有其偶然必然,可是事关重大之时,总要责任相关,叶志超民族败类,国家丑陋,自然难逃历史审判,千夫所指,就是北洋军的首领李鸿章,也因为此战之腐朽无能,不得不钉在卖国辱国之耻辱柱石之上,虽经千方百计之回环挽救,也难辞其败军毁国之咎。
国家将兴,有圣人出,国家将败,群丑纷纷,为之奈何?
这就是现在,中国新军的杰作将领之一,白强师团长的真实心境,杂现代思维与古老环境,白将军的心情复杂,感慨万端,难以平复。
大雪纷纷过,寒流卷高冈,旌旗乱斗牛,往事成蹉跎。
“师团长,局面已经控制了!”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军官,有些嫩稚的短须衬托得稍长的脸有些英俊,就象《神探狄人杰》系列剧里的护卫大将军李云芳,英俊,坚毅。
他是白师团的骑兵团长,今年才二十二岁。军龄一年。
“闪为国?”
“到!”
“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你的团为奔袭平壤的主力部队吗?”白强的眼睛里迸射出逼人的英芒。
“不知道!”
“我告诉你,我只是为了纪念一位战死在这里的中华民族的大英雄。”
闪为国也有些奇怪,明明师团里有三个骑兵团,他的团成立不是最早的,力量也不是最强的。
“哦,”团长先生太过年轻,甲午战争时才十四岁,自然对很多事情有些菜。
“左宝贵总兵是回族人,我也是,你也是!”
“哦,知道了!”
在进军之前,第二军就对朝鲜半岛的历史沿革给士兵做了简单的补课,许多重大事件和人物做了些交代。
满洲骑兵确实控制了全城,这才使白师团长的城楼感慨意绪成为一段风流佳话,而不是叶志超式样的战时娱乐。
自西门入城,满洲新军骑兵的铁蹄就震撼了整个城市,数十万人口的城市顿时如死水巨澜,掀起了冲天的波涛,安详的韩帝国西部最为倚重的城镇陷入了空前的混乱之中。
“大清帝国的骑兵到了!”
“满洲新军,天下无敌!”
“赶快投降,投降者存,抵抗者死!”
“三十万天朝大军到了!”
真的假的,无数个信息都从大街小巷的猎猎旌旗舒卷中,踏碎了多少闺中春梦的腾腾铁蹄中,波涛汹涌地灌输进千家万户的小小院落,松松软软的台阶清轩。
无数个百姓从家里伸出脑袋来观察街道上的情景,可是,席卷而来的异国骑兵那矫健的身姿,裹携的寒风雪絮,立刻就让他们惊慌失措地缩了回去。
“不错,是满清大军。”
“不是啊,旗帜不太一样呢。”
“胡说,你没见其中有青龙旗?”
“真的是天朝大军?”
“听,三十万大军?”
“对对,还有满洲新军,听说,满洲新军非常厉害,将世界最强之八国联军在京津城下打得一败涂地!还将百万俄罗斯军队尽数歼灭于黑龙江边!”
有见识的书生自然有受人尊重的理由,也自然成为人们手足无措时的行为导师。
“别乱了,赶快回家里去躲着。小心乱兵杀人!”
平壤城实在太大了,对于一千余名满洲骑兵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浩瀚的太平洋。所以,他们只能有选择性地组织小队,飞一样掠过,警告所有的军民人等,城市已经更换了主人,即时实行戒严,所有人都要呆在家里勿动,违背者格杀无论!
大多数居民自然是听话的,但是,惊慌的人们还是有更多的思考和选择,许多人悄悄地携带了金银细软,开始偷偷地溜向城门。眨眼之间,在城市的东门附近,就集结了一大批难民。
说他们是难民还不如说他们是难官或者难富。因为,升斗小民是不怕的,只有巨富重权者才担心自己的安全和财产。所以,每当某国家危机,总是这些阶层最先脚底抹油,甚至稍有风吹草动也要改换国籍,投身蛮夷为荣。
中国新军的一个骑兵排守卫在这里,大声地命令他们回去,否则,将严厉镇压,被俘虏的韩国士兵则成为新军的助手。
只见那些韩国士兵声色俱厉,指手画脚,就将那群嗷嗷叫的家伙驱赶分散了。
中国新军士兵甚是佩服。问之,对曰:我说,敢有跨前一步者,立即枪毙,以通倭罪论处,还要抄灭九族。
中国士兵吐吐舌头,暗暗赞叹异国的同辈深通韬略,心狠手辣。
虽然自西门入,未有兵战,但到了其他各地,就不能避免了。
就在城市的东门口的雪地上,那名韩国“汉奸”恐吓城中富商官家的地点,就倒毙着十几名韩国士兵,尸体已经冰凉,正在被几个韩军士兵拖到旁边,暂时堆积。这也是韩国伪军能够成功震慑逃难者的真实案例。
其他各城门的占领都经历了战斗,尤其以东门为烈。
平壤城被雪梦中惊醒,各地的韩国驻军自然也整队出来,当一个排的中国新军骑兵箭一样冲过笔直的街道到达城门附近时,就遭到了韩军卫队的狙击。
只有一枪,就宣告了韩军的抵抗已经开始。态度是不合作。
中国新军对着韩军实施政治攻势,要求他们放下武器,因为,天下无敌的满洲新军已经蜂拥而来,抵抗是毫无意义的。
韩军不肯屈服,退缩到了城门洞里或者城楼上,依靠着栅栏和城垛坚持抵抗,乱弹纷纷,打得中国新军的面前,雪花绽成一团团的烟雾。
排长恼羞成怒。“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天知道他竟然冒出来这样一句古董话。可能是在师团长的那里偶尔听过来的,当时只觉得有血气,就牢牢记住,以为圭臬。
他不用喊士兵也知道怎么办了,一时间,冲锋枪的弹雨将城东门附近刮得呜呜乱叫,犹如鬼哭狼嚎,寒风撼树。
五分钟以后,韩军就停止了抵抗,他们通过实战验证了中国新军天下无敌的神话,知道再抵抗下去毫无出路,只能大声叫喊,抛出破烂的步枪为妙。
韩军被击毙大半,仅仅城门洞口,就有四十多人咱葬身雪地。
其实太好打了,韩军根本没有做好预防密集火力时的战斗队列训练,还是以密密麻麻地人头聚集在隐蔽处,一个个鼓足了劲儿放枪,可是,中国士兵不同,一杆杆冲锋枪看都不看,抓住扳机就操,往往一个士兵就扫得十几个韩军抬不起头来,自然,抬得起头来的就不要再缩回去了。
城楼垛口上的韩军也很倒霉,自以为得计的他们一面猫着一面射击,态度很坚决,但是,技(术武器)不如人,努力也枉然。一个个,一群群被子弹从城楼上掀下来,非死即伤。
东门的战斗以韩军死亡六十三人,负伤十八人的惨重结局,中国新军四人牺牲的微弱代价结束。
占领东门以后,新军官兵指挥投降了的三十多名韩军,将城楼上的五门大炮掉转了方向,对准可能的人群通过处。还有三门则对准了据说是城内最大驻军的军营。,虽然看不见,还是对准为佳。
北门的战斗不甚厉害,韩军稍触即溃,根本不是对手。但是,此后的过程并不轻松,不断有韩国军队试图从那里找些便宜。也许他们刚从混乱中苏醒,找到了一些头绪。
一百多名韩军开始攻击那里,显示出了一定的训练素养,集团的冲锋在雪地里看着有些零乱,可是,他们的意志很坚定,神色冷静。
激战开始,两个排的中国新军在这里应该算是很大的单位了,数十杆冲锋枪的扫射让韩国军队先是愣了几愣,就麻利地卧倒在地上了。
韩国人顽抗,继续对射。有时瞄得他娘的还挺准。造成了中国士兵的伤亡。
中国新军勃然大怒,立刻施加新的毒辣手段,十几枚手榴弹从天而降。砸到了韩军的头上,狂暴的爆炸声让八名死伤的以外所有的韩军都将耳朵一竖,随之而来的是矫健的腾身动作,然后扭转了屁股,须臾不见。比年下的兔子跑得还快。
哦,忘记了,这一天,中国新军占领平壤的这一天,已经是腊月,韩国人也有过春节的习惯,家里家外正忙碌着。
五十三章,狙杀
最大的战斗发生在南门,因为,那里有韩国的驻军司令部,即韩帝国的平壤集团军的主力师团所在。
也许是天意,韩帝国的这位从军部大臣位置上混下来的中将居然不在平壤!
后来,他的名字在韩帝国军队的系统中永远地消失了,作为此次西部战区失利的替罪羊,他被帝国重臣会议一致要求,又被执掌政权的闵氏皇后亲自批准,高宗皇帝也加盖了大宝,将之囚禁在汉城的重犯监狱,一个月后,处以极刑。
不提这位倒霉的中将的名字了,他的不幸在于政治势力的旋涡成为一个牺牲。当时,他恰好被皇帝招集到汉城商讨西部的战守大计,就连倭国驻军元帅大山岩都想和他亲自面谈,以确定平壤的战略问题。别说他,就是所有的韩帝国的君臣,倭国的将军们,都没有料到,中国新军突然一反常态,修改持重推进以轻兵突击的冒险战术。平壤在意料之外就失陷了。
大山岩元帅依照中国新军的行进方式,估算推进到平壤的速度最快为一个星期,而要拿下城市,则要再加一个星期,死伤的人员可能在一万以上。
平壤城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混乱之中,但是,城南门外的帝国驻军得到了消息以后,却焕发出了极大的勇气,迅速集结起来,向城市增援。
平壤军团就驻扎在城市的周围,城中只有两个团的军队,已经在中国人狂风暴雨般的呼喊声中作鸟兽散,但是,城南门还有两个正规旅团,七千三百人,完整的部队,武器弹药齐全,编制充实。两个旅团长的胆略决定了他们在对抗中国占领军的斗争中必然上演一场重头戏剧。
控制并坚守南门的中国新军只有一个缩编了的连,一百人,可是,韩国军团却有六千多战斗兵,实力非常悬殊。
韩军开始了猛烈地攻击,用大炮轰击城墙,将中国军队驱赶下了城墙和门楼,接着,就气势汹汹地往里面冲,被轰塌了的吊桥倾斜到了护城的河面上,韩帝国的官兵象密密麻麻的蝗虫群一样疯狂地涌过冰封的河面,冲向城门。
如果韩军架起云梯全面攻击的话,中国新军根本抵抗不了,因为这一百人就连城墙都排不了多少米。可是,坚守城门洞就容易多了,韩军为了步兵的冲击,停止了炮击,让中国新军有条件放开胆量大干快上。
韩军呐喊声声,潮水一样攀登着河岸,涌起在城门洞里。破旧的城门被韩军自己轰坏了。经士兵一推,就化作了垃圾。
迎接韩军的自然是中国军队密集的弹雨。所有冲锋到第一线的,能够‘露出身体给新军的,都遭到了即时歼灭的下场。瓢泼大雨般的子弹不讲宇宙流还是中国流,小林流,星位还是错小目,毫不吝啬地封印在韩国官兵的正面身体上。
千疮百孔来形容那种悲惨已经显得苍白了。
鲜血如注,刹那间就将城门洞的地面喷洒覆盖,并且形成了激流。
猛冲中的韩军官兵象僵硬的棍棒,直挺挺地惯性前进数米,才颓废倒下,也将后面更多的中弹的和正在弹雨中抽搐的同伴绊倒。
二十名中国新军士兵的火力,就将城门洞堵塞,实际上,他们阴险地将韩军官兵引诱进了这里,设置了一个陷阱和死地,以牺牲的韩军尸体来堵塞缺口,真是善于利用现成的资源。够他娘的小聪明。
铺盖了一层的尸体并没有阻挡后续韩军的冲锋。于是,艰难困苦地攀登上尸体之山企图前进的韩军成为新的堵塞物源,直到将整个城门洞堵塞了差不多,后面处于极端亢奋中的韩军才开始清醒,逐步放弃了堵枪眼儿的热血冲动,盲动主义的冒险事业。
数千韩军象数千只恶狼,被困在城下嗷嗷乱叫。
中国军队的散兵开始冒上城头,利用敌军大炮轰击的空隙,迅速投放手榴弹,中国新军奉天兵工厂生产的手琉弹,已经是现代样式的,威力非常巨大的手榴弹了,个头不大,效果奇佳,不仅能够扔得很远,还能扔得很准,里面装置的高爆炸药足够将弹着点周围三米半径的人员杀伤,能够充分爆碎的弹片以均匀的密度向周围倾撒,绝对不会耽搁哪位。
一轮轮手榴弹的爆炸,使大批大批的韩军笼罩在一阵阵金属流和烟雾的魔鬼境界里,非死即伤的现实,使周围的韩军立刻惊慌起来,别说他们,就连日本军队还未配备呢,他们可以说从未见过,甚至从未听说过有这种东西,恐惧很震惊象超级细菌一样感染了许多人,大量的士兵向回涌动,局势混乱起来。
韩军的背后响起了枪声,那是马克沁机枪的怒吼,五挺机枪的横扫,不仅将大量韩军彻底阻挡,使之不得不重新返回作战,还提醒了中国人,要注意战斗的重点。
中国军队开始使用狙击步枪,尽管它的射程和现代的狙击步枪的射程以及精确度相比较,差之十万八千里,可是,对付当时只有区区几百米的敌人目标来说,还是足够超级的了。
部队出发前刻意挑选出来的狙击手立刻进入位置,瞄准了韩国督战队的军官,那里,飘扬着鲜艳的韩帝国的军旗,在雪花的辉映下,意外地清晰。
冷枪在喧嚣的战场,绝对诡异,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狙击手悄悄地换着弹夹,激动地在心里默数着毙敌的数目。
不久,韩军的督战队就迅速崩溃了,为首的军官纷纷倾倒在雪地里吐血,就连机枪手也一个接着一个地双手举起,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脑袋等待死神的召唤。往往在他们的眉心处,有一颗镶嵌了的花生米。
军官被狙杀,机枪手被歼灭,预示着督战队的崩溃,于是,在城门外被阻止成为待宰羔羊的韩军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转身就逃。
肩膀中弹,胸膛中弹,却没有死透,将手挥舞着战刀,好象在控诉中国新军狙击手的低劣本领的韩军一步兵旅团长,眼睁睁地看着潮水一样的士兵从督战队的防线上无耻的漫过,象炸开的鸟群一样,迅速消逝在城外的旷野茫茫的雪原中。
五十四章。分兵四略
孙武骑兵队的一半人马沮丧地来到了平壤城下时,等待他们的是兴高采烈的白强骑兵团,把白强亲自在那里坚守等待,以他的思维,即使韩军全线反击,各城门都失去,也要坚守住西门,打下一个楔子,为后续部队创造条件。
“你赢了,老白。”孙武笑嘻嘻地一拱手。“佩服,佩服!”
“还有呢?”白强问。
“还有什么?”
“我们的赌注。彩头。”
“好,平壤战役的功劳,全部归你了!如果你也要我的军长帽子,随便拿去!”孙武爽快地说。
“功劳认了就是,谁稀罕你的破军帽!”白强哈哈大笑。他故意将军长的位置曲解成单纯的帽子。
相见欢。白强部队也长出了一口气,孙武师团的六百多人马,才真是雪中送炭,为未来的战斗增添了生力军。
新军加强了在城中的巡逻,遇见不法分子就逮捕,城市的易手使许多韩国渣滓们冒了出来,他们抢劫杀人,肆意**妇女,侵吞着新军的成果,有时还冒充中国新军,不镇压绝对不行。于是,新军将镇压街头流氓的行动叫做打耗子运动。他们在一天时间里,先后镇压了二百多这样的家伙。一般是先行审讯,只要苦主确实,立刻就地正法。将脑袋剁掉,和尸体一起挂到城中的大街口示众。
韩国城外的军营已经空了,不再成为中国占领军的威胁。于是,新军组织了一个连的部队,到那里巡逻,将大批的武器弹药都装载在马车上拖进了城市里。
第二天中午,又一个骑兵营赶到了,将近六百名的新生力量让城市的军事力量再次得到了加强,下午,一个千人以上的骑兵大队浩浩荡荡而来,开进了平壤,使中国新军的骑兵部队已经激增到三千人。
中国新军的占领特点是,控制要害,不及其余,并且,绝对禁止部队深入小街道巡逻,或者去追逐韩国的军民,如果韩国军民依据房屋院落进行抵抗,则要求部队尽快地撤退,只要城门在握就行了。
这里有一个新的典故,在明朝嘉靖年间,著名的三大战役,明朝都取得了辉煌的胜利,但是,增援朝鲜国,击退日本丰臣秀吉的八年抗战中,(一五九二年到一五九九年,日本两次攻势)曾经有一支大明骑兵军三千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进了朝鲜城里,却被坚守街道房屋进行巷战的倭国火绳枪军击败,死伤大半,被迫撤退。从历史事实中汲取经验教训,使中国新军的此次征韩作战,减少了许多的损失。作出了正确的决策。
第三天,后续的一个骑兵大团,完整编制的部队两千三百人挺进平壤,再接着,一个步兵旅团的六千人的大部队,携带着物资弹药,踏雪放歌而来,使中国新军在平壤城的人数达到了空前的万人以上,完全站稳脚跟。
这时,新军才开始清点城市的居民财物等,派遣各部队分区域占领城市的街道,征集韩国人的各级行政官员,使之出头露面,建立关系,逐渐改造成为统治平壤的工具,还将散落的城中韩军俘虏集中关押。部队深入各街道,去巡逻,警戒。侦察韩国人的动向。逐步实现彻底地控制。将韩国政府在平壤的财产登记注册,仓库等封锁。也详细了解城市中的富裕商人,权贵之家,整个经济政治动态。
第三天的时候,大雪停歇,傍晚,天色放晴,夕阳无限美好,只忐忑不安地流露出一丝的金黄,还残留了一些黑红色的烧云,天气愈加清冷。居然是中国春节的前夕,腊月二十一了。
接着,白强师团的又一个旅赶到,孙武师团的两个旅赶到,曹福田师团的一个骑兵团和一个步兵旅也赶到,就连辽宁的南方警备军张作霖旅的两千人也赶到的时候,平壤彻底成为中国新军的囊中之物。
城市的物资被集中起来,居民的一些财物也被征集,或者美名其曰捐献,大批的韩国官员成为二传手,负责向本国人要求和解释,粮食成为绝对控制的战略物资,金银等东西倒比较次要,新军的军纪被严格要求,城市里没有发生任何抢劫事件,就连对妇女的暴力事件也没有发生几起。
新军开始以平壤为据点,向周围迅速扩大战果。于是,分兵四出,横扫周围的州县。步兵大目标锁定近距离地方,骑兵则大批地奔袭远处。
虽然天气已经晴朗,却因为消融雪水而愈加寒冷,大同江浩浩荡荡的江流,居然千里冰封,不见一丝的活水,于是,被中国新军在上面往来辗转,天堑变通途。更多的部队从西线过来,到达平壤地区。
一个星期之内,中国新军东征第二军将部队的一大半,约六万人安置在平壤,不仅分兵四略,将全部的附近州县占领,还集中了好几支部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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