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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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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赵阳刚苦笑着。
栗云龙带着骑兵卫队在街道上溜马,一面闷闷不乐,把他的贴身警卫员搞得有些小心谨慎,不敢轻易说笑。
“栗军团长,我们到哪里训练去?”
“就到城外随便转转吧。”
“好!”
一行数十人,矫健的战马腾空而起,向着城门边奔去,因为有特别通行证件,更有妇孺皆知的栗云龙军团长在内,他们顺利地来到了城外,有些荒凉的城郊,庄稼寂寞,树稍无声,已经是正午稍过,农家人都除草劳累,归家吃饭休息了。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警卫员也喜欢掉书袋子,来到了开阔的城外,那个心情一飞,嘴巴就利索多了。
栗云龙的心情也是大好,纵横驰骋,欢腾不已。几十名卫兵紧紧跟随,兴高采烈。
“走,打猎去!”
“走!”栗云龙的提议就是不可违背的命令,年轻小伙子整天憋在城市的青砖水泥森林里绷着脸,谁不喜欢来外头疯狂撒撒欢儿?
但是,城外空有一片树林和草场,却不见几根兔子毛,让栗云龙十分索然,正在此时,他看见了树林外的一大片坟墓。突然想起,这里就是奔袭奉天城时,因为俄军反击,牺牲在这里的数十名老坦克兵。
下了马,他的心里突然十分难过,自现代而往,已经三年了,这期间,有多少激烈的人生画卷一一从容翻起,又有多少曾经熟悉的面孔忽忽消逝,人生如梦,恍然即悟。
一股酸楚涌起,栗云龙掉下了泪来。忽然,他看到了一个低矮的石头碑刻上,有一个熟悉的老坦克兵的名字,不禁痛哭失声。
双手抠着干燥酥碎的泥土,双膝跪在青草和枯萎旧草的乱纷纷里,远处近处的泥土气息浓郁地传来,被太阳晒热了的泥土,夹杂着奇异的芬芳和甜腥。几丛灌木的乱根纵横在坟墓上,远远眺望,被俄军杀害的无主尸体也在这里埋葬,一大片一大片,让人触目惊心。
“回来有时间了,不,就在明天,立刻就调集部队来,给这里修筑陵园。增设围墙,种植鲜花,松树,派遣人专门来看守。喂,你们给我记着!”
“记住了!”警卫急忙打开记录本。
正在这时,远处一队人马,响着奇异的音乐从正官大道上自城市向南行进。马车和骑兵队,还有旗帜,很有派。
“他们是什么人?”栗云龙听着那音乐很古怪,绝非中土所有。
“我去看看哦!”请示一下,两名骑兵战士就箭一般地冲过去了,不久就回报说,是日本谈判代表回天津,即将回国复命。
“是不是叫做小野村三。武宫十八,还有石原竟雄?”
“是的,我刚才问了。队伍里,有三名日本外交使节,二十一名助手,还有四辆马车,四名中国马车夫,以及其他的一些随身携带物品,另外,还有一个排的弟兄分成前后两方面送行。
“就小日本还得送?”栗云龙厌烦地问。
“军团长,这是王局长的意思,要严密地控制外国人,以免得他们在咱这里捣乱,偷窃机密!”警卫队长解释这个常识。
“娘的,这帮龟孙子王八蛋,一毛不拔就想走?”栗云龙咒骂道:“呜呜呜乱叫唤,破坏我们烈士陵园的安静,罪大恶极!”
这罪名当然有些勉强。不过,日本人那音乐就是很古怪,听着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谁在搞鬼?”
“没鬼!”
“我是问谁在弄噪音!”
“是,我没有记住名字。”
“没关系,那就算是全部的日本人了,走,跟老子往前冲!”
栗云龙一声令下,谁敢不从,战士们都奋马扬鞭,跟随其后,很快就闯到了五里开外的官道上,因为抄了近路,将日本的谈判代表团截了个正着。
“是谁?”
因为这队人马气势汹汹,一看就知道不善,对面日本代表团前翼的中国新军护送部队的骑兵,立刻上前拦截。“站住!站住!再不站住就开枪了!”
“你开枪试试!”栗云龙的警卫队一个个牛皮哄哄。将战马盘住,打开了冲锋枪的保险。
“原来是你们啊!呀,军团长!”骑兵们惊讶地冲过来,向栗云龙问好。
“好好好!我问你们,谁是头儿?”栗云龙扯着破锣嗓子问。
骑兵排长过来了:“军团长,奉天城的警备司令部骑兵团一营三连二排排长赵天有向您问好。”
“好,本来好好的,可是,都被你小子给搅和了!”栗云龙咬牙切齿地说。
“啊?”赵排长一见栗云龙兴师动众的架势,腿都软了:“军团长,您老人家要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护送的日本人葫芦僧乱吹葫芦屁,捣乱了我打猎的兴致,你说,怎么赔我?”
一本正经的栗云龙,把个机灵灵的赵排长当时就卡住了,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回答。
“好了,我也知道不怨你,毕竟不是你吹的,你也不知道我就在这儿!是不是?”栗云龙忽然转折了语气。
“是啊是啊!”赵排长感激万分。以为苦难结束了。
“但是,你也不能不受到惩罚啊!”
“啊?军团长,您要我‘怎么办啊?也好,您老人家就用鞭子抽我十下得了!”
“去,你的烂屁股就是抽一千鞭子又有什么意思?”栗云龙不依不饶。
“军团长,那您要怎么样?”赵排长的脸白了。他一直跟着赵政委的,政委的脾气没得说,好着呢,也不会开那么大的玩笑。
“你给老子赔。”
“怎么赔啊?”赵排长虽然是中尉军衔,其实才不过两年的军龄,总年龄不过二十岁,涉世之初就遇到了这么一个大难题。
“这还不简单?去,把那个小日本制造噪音的家伙给老子揪出来痛打一顿!”栗云龙一努嘴儿,扬起马鞭吩咐道。
“不行啊,军团长,政委吩咐了,要是日本代表在路上出了‘什么差错,唯我是问!”
“扯蛋!政委会说这样没水平的话?肯定是你小子瞎扯蛋!”
“军团长,这真是政委吩咐的!”
“那好,我现在给你修改命令,。”
“不行啊,政委说,这毕竟是外交人员,虽然我们都很痛恨洋人,恨不得宰了他们,可是,政委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让我们全力以赴地保护这些热渣。”赵排长委屈得几乎要哭了。
“好好好,我来给你说,出了事我兜着,这个也有理,你给我闪开!”栗云龙让护送的官兵闪开,立刻下令:“来人,给老子上,把所有的日本代表都被老子拉出来,”
日本代表被拉出来了,其实,在栗云龙带着人马闯到跟前时,他们就将脑袋都挤出马车窗户观看。也听清了若干细节问题。这不,不用人拽,日本人自己就纷纷地跳了出来,为首的是石原竟雄大佐,接着是脸色苍白,战战兢兢的其他人,日本厚生省次大臣小野村三和外务省的帮办武宫十八,再也不见了外交官的风度气质,一个个萎缩不前。
毕竟是军人,石原竟雄大佐上前几步,对准栗云龙就是一阵狂鞠躬:“渤海郡王阁下,我们又见面了。”
栗云龙在马上突然开始摇晃身体,眼睛也目光迷离,嘿嘿嘿一阵怪笑:“这哪里逮捕的土匪呀?模样一看就不是好人!来人,给老子打一百杀威棒!”
不由分说,中国新军的骑兵战士上前把日本人包围起来,拳打脚踢,不亦乐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栗云龙倒骑着战马,扬长而去。
一百廿六章, 日本特使之死
新任谈判代表,日本厚生省次大臣小野村三和外务省的帮办武宫十八,还有陆军参谋本部的参谋军官石原竟雄大佐,不仅在奉天的正式谈判中受到了蔑视,而且,就连石原竟雄大佐善意的尊敬也被当成了卑躬屈膝,居心叵测的典型,谈判毫无结果,日本的三外交官悻悻而归,可是,在道路上,竟然遭到了新军统帅栗云龙卫队的殴打,那个场面之激烈之惨痛,让所有的日本人谈之色变。反正,可着力气,这帮生小伙子们逮住日本人,不管是厚生省还是外务省或者陆军省,只要能够摸着“废斯”(英语脸的音),劈里啪啦就是一顿耳光。先开始,卫队长和那个护送的赵排长还很有顾虑,但是,突然间,事情有了变化。
石原竟雄大佐是个少壮派,经过了严格的军事训练,又出身于武士世家,深受武士道的浸染,是个不折不扣的个人英雄主义者,工具主义者,所谓英雄个人,是意气用事,所谓工具,是甘心情愿地把脑袋拴在天皇和军阀首领的裤腰带上,盲从指挥。
“嗨!”石原竟雄大佐奋起反抗,施展其精湛的武道精神和技艺,一时竟然让几个战士到不了跟前。还唰地一声,抽出了自卫的倭刀,往胸前一横,瞅个冷子,突袭了一名士兵,将其左臂砍伤。
“谁敢再乱来,死啦死啦滴!”大佐愤怒地吼道:“我地,日本帝国外交部人员,大本营参谋本部的参谋军官,是来谈判的,不是土匪!请你们自重,否则,大日本皇军的战刀可不时吃素的!”
石原竟雄虽然只是一名大佐军官,只相当于中国军队军衔系列的上校,可是,因为出身背景比较显赫,又身居中枢险要,实际上是日本帝国军事政策制定者之一,平时骄横跋扈惯了的人,就是那些中将大将的日本军官见了,也要分庭抗礼的,所以,一向自视甚高,哪里还能受得了一丁点儿的草根窝囊气?登时,血往上涌,意欲战斗。
“吆喝?小骡驹子上母驴,你小子没那本事也想横一小腿啊?”赵排长也是个争强好胜,自信心很强的人,一看日本人敢拉场子亮架,忍耐不住了:“你个日本矬子把切菜刀给老子扔了,要不,老子可就不保护你龟孙子啦!”
几位日本人,严格地说,外语的水平都没的说,起码是个中国通。所以,把赵排长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小野和武宫勃然大怒:“你是我们的保护卫队,我们出了事情你要负责!”一面说,一面因为石原竟雄的挥刀自卫,给他们争取来的片刻喘息之机。小野的脸上,已经被扇肿了。
石原竟雄还有几名助手,也是现役军人资格,自然上前保护主子,刚才虽然已经接手,可是,中国新军官兵只是奉命教训,还没有来得及深入痛歼。
赵排长掏出了手枪,指着石原竟雄:“你地,把凶器地放下,我们的好商量!”
石原气得胸膛巨喘,争辩道:“我的自卫,必须有刀!你们地闪开,让他们滚蛋!”
也许是石原竟雄忘记了,这里是满洲地面,是别人的一亩三分地儿,放纵惯了嘴皮子的他张牙舞爪,顺势就来了一句中国的国骂,还溜得狠。
“麻辣隔壁!别说你是个倭国的大肥猪,就是个长翅膀的野猫子也不行,想当年,齐天大圣孙悟空到了小妖精们的地界,还瞅机会就窜不敢恋战呢,你个混球居然叫老子滚?来。夺了他的刀,给老子痛扁!使劲儿扁,出了问题老子。。。。。。”
赵排长一时语塞,道不出下文,幸好有栗云龙的警卫队长冷哼道:“出了问题,老子给兜着,不,还有栗云龙军团长给兜着!”
“上啊!”本就是血气方刚,不见美女也冲动雄起的年龄,给这俩哥儿们一煽惑,早就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再也按捺不住,呼啦啦再次冲上去。
石原竟雄挥舞战刀左右逢源,意欲保卫全部的外交团人员,数名日本卫队也挥舞着拳头组成了人墙。小野和武宫则高声地宣称,大日本帝国的外交使团,是不能受到不公正待遇滴,日本皇军一定要讨个说法,希望中国新军官兵能够反省!
日本外交团成员的素质不低,文攻武卫,做的很好,可是,他们遇见的对手素质太低,根本连照面都不打,上前就用骑兵的马刀和冲锋枪格开了石原竟雄的倭刀,两个猛小伙子从两翼扑上去,一人抓住石原的一条胳膊,把他控制住,其他的人就一拥而上,生猛海鲜,拳脚并用,刀背与枪托齐飞,将日本人打得哇哇乱叫,四下里乱逃。
不到十秒钟,日本外交使团的防御能力就被彻底击溃,基本上是三名中国新军官兵包围着一个日本人,你一拳头我一脚,比赛着痛扁。
“饶命!”毕竟只是厚生省的文员,小野第一个撑不住,惨叫道。
“饶个蛋,你小子还有命吗?”几个中国小伙子不依不饶,继续赏赐中国功夫。
小野肥胖的身体就象皮球一样飘来飞去,甚至连落定地面的机会都没有。
“兄弟们注意,不要打要害地方!”警卫队长吩咐道。
“不是往死里揍吗?”好几个士兵不满道。
“几下就打死太不好玩了!”
“知道了!”
于是,不约而同地,中国官兵开始将攻击的重点放到了日本人的脸上和屁股上。劈里啪啦铜扁。石原竟雄因为不堪围殴,愤怒地挣扎,结果被打得更狠,赵排长觉得,这小矬子敢于反抗,实在是不给自己的面子,于是下令,暂时告一段落,专门收拾这个大胖小子。
“你们要干什么?滚开!”石原大佐连连蹬着双脚,勇猛得象一条刚被逮上岸来的大鱼,拼命挣扎。
几个军官决定,好还地修理一下这个家伙,因为,其他的日本人都被打得趴下老老实实地呕吐黄水和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喊了。只有这个刺头儿居然敢不服气,怎么能叫中国官兵咽下这口气?
栗云龙的警卫队长,跟着栗云龙可长见识了,那一肚子的坏水没的说,眼睛往四下里一扫,就有了主意,“走,到那边。”
将石原竟雄的肥胖健壮小身躯四脚朝天式由四名官兵连抬带扯,弄到了那面,然后,四名士兵各抓住石原的一条肢体,固定在草地上。
“还是打屁屁吧!”
“好!”军官们一商量,决定了方式,就让士兵将石原的裤带解下来,随便结了几条马鞭,将石圆老老实实地捆绑到了两棵相邻的树上,正好固定了四肢。
一个士兵坏笑着上前,用力地牵扯石原的裤子。
“过分不过分?”赵排长有些心虚。
警卫队长脖子一梗,“不怕,军团长要咱弄日本人,又没说怎样弄,咱就随便,反正,我平时老听他老人家说,小日本人最不地道,非要好好地教训不可。咱要领会,领会,对,领导意图!”
几同于得到尚方宝剑的一干子愣头青们,立刻兴奋起来,“好好地弄他!”
一名士兵将石原竟雄老英雄的裤子毫不迟疑地唰一声撕扯下来,然后,奋力地往下面拉,再拉,三拉,直到唰地一声,从日本人健壮肥胖的小腿,脚脖子上剥落。
“哈哈,好一头雪白的日本大青蛙!”
“呵,不错,一身好膘,可惜了,”
“麻辣隔壁,我还以为日本人的鸟有啥子不同呢,半天也一样啊?”一个士兵贼恶毒,居然用马刀的尖刃去挑逗石原竟雄的小鸡崽玩。
“哪里一样,你个鸡八的眼睛瞎了?没看见他那小鸡有多长?连他爹的小蚯蚓粗都没有啊,真佩服了这崽,怎么能搞出。。。。。。”另一个士兵疑惑道。
“好玩,好玩,”面对石原竟雄的袖珍型号的男人根本,大家议论纷纷,兴趣盎然,几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嘘,哪里是蚯蚓呀?老子怎么看不见?明明光秃秃的小河沟什么也没有嘛!”
官兵的促狭,让尽收耳中的石原竟雄羞愧万分,大吼一声,奋力地挣扎,砰,将一根马鞭子都撑断了。
“呵,这么凶的日本猴哦?”人群中走出一位,抄着马刀,以刀背瞄准石原竟雄的屁股,呼,抡了过去。
这一刀背力气不小,石原嗷地一声怪叫,象一只大龙虾,身体弓得老高,在弹回来,将另外一根马鞭也绷断了。
“麻辣隔壁,我的马鞭儿!”一个兵抢上前去,拾起破马鞭,心疼得直想哭。
“揍这崽子!”
“对,为我的马鞭报仇!”
又有新的绳索上身,将石原捆得结结实实,然后,士兵们轮换用刀背抽石原。抽得石原嗷嗷狂叫。
本来,他们也许揍石原一顿就结了,但是,天皇武士石原受到奇耻大辱,岂能善罢甘休,坚持着用语言的肮脏来反击。于是,把这群血海战火里考验出来的猛人彻底激怒了。
“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
远望去,只见人头攒动,拳脚纷纷,已经是一团人影挤压成一团在那儿蠕动,再也分不清。
“看什么看?”一个士兵就在马车的边上守候着另外的日本人,见小野痛苦地嘀咕几句,好象在为石原祈祷,心里还为没有机会上去揍石原烦恼呢,当即就赏了小野一个大耳瓜子。
“你们这是违反国际法的!是要付出代价的,是藐视世界规则!中国新军,你们一定要付出代价的!”小野气坏了。干脆豁出来。
“什么是国际法?”这位真的很好奇很天真很好学上进,让愤怒的小野一时呆掉。
就在这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栗云龙带着五名警卫正在一里外的树林里转悠,凭吊战友的庄重气氛被日本人破坏,使他很苦恼。迟疑了半晌,他吩咐警卫转回去:“把日本崽子收拾得也差不多了。”
栗云龙和政委等人的计划,本来就是要冲着日本的,所以,从去年开始的关于八国联军侵略中国所造成的遗留问题,主要是列强的在华战俘的遣返问题,七国都签定了条约,还有西班牙和比利时,荷兰等国的侨民传教士活人,尸体的转交,也都告一段落,可是,就日本的战俘不给,谈判进行了多次,中国新军将话咬得很死,每一个日本士兵的赎买价钱倒不高,日本政府甚至也立刻就愿意付出,反正比日本牛得多的英国法国都认栽了认宰了,以当时日本区区世界排名第**位,能有资格赎买还是不错滴。
但是,中国新军态度特别强硬,日本兵的价格是一两,每人一两,尉官的价格是五两,佐级别军官的价位是十两,将级别军官的价钱是一百两,死人酌情减免一半。这条件一开出,将当时的日本代表花房义一郎喜欢得真好象自己正在花房里被花花姑娘包围了似的,嘴巴都笑歪了,连连九十一度鞠躬致意:谢谢,谢谢,非常之感谢,万分之感谢,清日两国不愧是一衣带水的友好邻邦,千年以来的友谊之花盛开,友谊之纽带地久天长。。。。。。但是,随后,花房义一郎先生的眼睛就和腰表现出同样的潜质了…翻转九十度以上!
因为前边说过,中国代表宣布,近两万余名日本战俘很更多的尸体骨灰,只需要付出四万三千两就可以摆平,但是,新军的条件是,先给钱再付人,同时,在赎买费的基础上,要惩罚日本一笔巨额战争犯罪的赔偿。最初的开价是一千万两,可是,日本人根本不同意,其实,中国新军也根本不给他们同意的机会,眼看他们有诚意了,立刻就加码,于是,会议多次召开,一直拖到了栗云龙亲自出面,象中国的楼市一样,疯狂地上扬到三亿三千万两。
日本人的办法就是拖,不厌其烦地派出代表来商谈,希望能够在谈判桌上得到很好的结果,日本天皇曾经给外务省大臣交代,就是中国新军提出了两千万的额外负担都可以。反正,八年前从满清帝国讹诈的两亿三千万两的战争赔款还没有用完,大不了就算完璧归赵。把抢人家的孩子送回老家。
这是一个人完整的计划,一个严密的东北亚军事政治战略。表明,中国新军即将同日本过招了!
栗云龙早就想动日本了,可是,一来俄罗斯不知死活地纠缠在满洲地区,一再派遣重兵侵略扰乱,二来,中国新军没有海军舰队,在基本的常规武器装备上,优势也不大,所以,等待着机会,现在,机会已经来了,在拖延的谈判期间,中国新军的石油开采和成品油的冶炼在法国人的帮助下,已经有了长足进展,能够支持坦克等现代兵器的作战了,坦克,汽车的制造虽然还不能够批量生产,但是,某些急需的零部件已经制作成功,使老的坦克和汽车‘维修得以完成。飞机的制造和技术的提升继续发展,性能在当时世界上绝对超群,并且,以罕见的速度秘密地进行,到这年的春天,已经研制出了航程达到一百公里,高度达到两千米的更具备实战性质的飞机样机了。
中国新军正在想方设法找日本的麻烦,要惩罚日本三亿三千万两白银,即是根本的环节。只不过,在野外突然相遇,栗云龙忽然想了许多事情,触发了灵感,决定用更狠更卑鄙的手段来刺激下日本人。
“中国新军以最高统帅为首,蓄谋痛打日本外交官?”栗云龙想象着这一惊天大案件,将会如何醒目地出现在各国的报纸头版头条。不禁咧嘴笑了。
一路战马得得,风尘烈烈,一里多的路程转眼就到,可是,他觉察了不对。只见一圈子人围着树林边缘的一个血肉模糊的疙瘩在愣。
“怎么了?”他跳下来了马。
“军团长,我们下手重了些。”警卫队长急忙笑嘻嘻地跑过来报告。
栗云龙望了望不远处正在惨白着脸儿,或者用自己的血涂抹了脸儿,很戏剧性的,瑟瑟发抖的其他日本人,“这就对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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