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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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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了半天,一直不见黄金白银,更不见日本的女人,中国官兵更加不爽,“娘的,他们的好东西都在汉城放着哩,追,追到汉城,每人分一千两黄金,十名黄花大闺女!”
  一百余人,将一路上的日本骑兵统统放倒,远的用狙击步枪,近的同冲锋枪横扫,反正不留一个活口。“这种牲口又不能骑,要了也白要!”
  当日本骑兵转折南向的时候,其后尾的队伍大乱,于是,秋山中将让其他骑兵先退,自己带领亲信卫队,转而坚守在河口,原先可以渡河的地方,现在还有几十艘小船,因为争先恐后抢夺,日军乱成了一团。
  秋山很后悔,要是坚持和中国军队作战的话,说不定还能稳定部队,最起码不会象现在这样混乱。
  “快,中国人来了!”
  “真的吗?哇呀呀,中国新军来了!”
  一声声惊慌失措的呼喊,让一群群日兵象没头的苍蝇一样乱窜。队伍越来越混乱,渡口的日军甚至为了船而自相残杀,几个家伙可能对于长官的严厉约束有所不满,居然趁机公报私仇,下了黑手。
  乱枪声让更多的日军慌了心神,很多日军直接驱赶战马向着河流里猛冲,试图跋涉过江。
  显然,河水虽小,淹死个把人还是不成问题的,好几个日本骑兵就在河水里一摇晃,就飘离了马鞍,在水面上哈噗哈噗地歌唱起来。
  确实在这时,中国军队的前锋数十人,赶了上来,就在河边,和日军展开了激战。日军非常英勇的后尾部队,挥舞着战刀就冲过来,一队队一片片,训练有素,碎裂整齐,堪称一绝。
  但是,只要看过日本影片《乱》的现代人,都知道对付这种骑兵阵势要的只有两个,一是冷静,不要转身溃退,二是火力,只要火力够,骑兵前面遭受打击,后面必然溃退,
  在日本的幕藩时代,大名们互相争雄,甚至内部相残,某大名的三个儿子为了争夺藩位,公开血战。骑兵和步兵,步兵和步兵,骑兵和骑兵,种种战斗非常精彩也非常残酷。《乱》一剧,真实感的场面给人无比的震撼,显示了日本影人的悲壮历史观。
  日‘本骑兵冲上来了。
  “打呀!”
  中国骑兵迎面走上一道大坡,就看见了蜂拥而来的日本兵,立刻,毫不犹豫地将火力泼洒向敌人。
  数十名日本兵立刻哀叫着栽了。
  其余的日兵见毫无抵抗能力,只好转身而逃。
  中国军队山呼海啸,在后面紧追不舍。
  被追得嗷嗷直叫的日本败兵冲进了大群部队中,将之搅拌得一塌糊涂。
  日本士兵听到满是中国军队的呐喊,也不知道有多少,心慌意乱,惶惶不安,部队建制被彻底破坏。
  于是,悲惨的一幕,也可能是在日本近代战争史上最悲惨的事件发生了。
  日本骑兵纷纷扬扬王河滩里躲避,争取墙过河对岸,可是,经过了试探的骑兵都知道,大多数的地方都不适于强渡,只有少地方才能勉强过去,他们想往后面撤退,但是,后面的日军骑兵海潮一样往前拥挤,部队乱成了一锅粥,最后,后面的追兵压力和死亡的恐惧压垮了前面官兵的努力,只见一波一波的日本骑兵,疯狂地向前拥挤。
  中国骑兵冲到了河岸上以后,才被这壮观的场面所震撼。“妈呀,到底有多少日本兵呀!”
  也许,要是知道有这么多的日本兵的话,中国人绝对不敢追的。
  “还愣什么?咱的大队马上就到,咱上去揍他们!”关键时刻,还是野蛮的愣头青厉害。
  于是,中国军队继续冲锋,射击。
  日军更家混乱,潮水一样崩溃,就连秋山好古中将都忍不住被亲信们所裹携,踏着前面骑兵的痕迹闯向河对岸。
  二十分钟以后,中国军队站在河流边上,触目惊心地观看着被堵塞了的河流,只见数百米的宽度上,河流已经完全被堵塞,密密麻麻的日本骑兵在河里挣扎哀叫。还有更多的尸体已经被骑兵踩成了稀烂,在胡乱地抽着。
  一百卅八章, 杀俘事件(一)
  几乎是奇迹般的结果,中国新军驻守在平山城的第二军第八师团第十九旅团三十八步骑兵混成团,仅仅只有两千五百人的标准配置,其中骑兵七百三十二人,就将一个日军最精锐的,唯一的独立骑兵旅团打得溃不成军,损失惨重,两天之内的数战,还包括了后续的追逐战,日军八千二百余人,能够活着回到临津江东岸的,只有三千八百五十六人。折损大半。而中国守军,尽管遭遇了秋山将军的圈套,总计的损失还不足六百人。日本骑兵旅丢弃了大量的战马,武器装备,弹药,还有宝贵的士气。
  前锋之战,打得日军落花流水,狼狈不堪,最精锐的部队,在最普通的中国军队面前,被证明只不过是花拳绣腿的夯货。
  站在临津江岸上,秋山好古旅团长本来是要自杀成仁,谢罪天皇的,可是,被卫兵们死死地拦截了,于是,哀伤成疾的大日本皇国第一骑兵名将,当年曾经在朝鲜战场上蹂躏满清帝国大军的秋山中将,在马背上僵硬地躺着,又被士兵抬着,才勉强回到了汉城。
  中国军队无疑发了横财,数千匹东洋马,都是改良杂交的新品种,基因污染问题还没有出现,随便捞到家里都是好东西啊,就是被打死了的战马,也是现成的,没有经过这精那药剂的添加,纯粹绿色食品。尸体的味道不好?没关系,俺只要耳朵就中,杠杠滴。
  五百多名日本伤兵被俘获。
  牛亮团长亲自骑着刚缴获的日本大洋马赶到了那个巨大的,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却不知道姓名的河流上,感慨万千:“老子真的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这么大呀!”
  密密麻麻的日军尸体将河水堵截聚集起来,无数的蚂蚁还在蠕动,还有高高低低起伏错落的呻吟声,可是在他听来,确实美妙不可言传的歌声,这就是主观情绪造成的不同。
  中国军队的骑兵,耀武扬威地站在河岸上,用战刀在空中甩着一圈圈儿的光芒,逼迫着一‘大溜儿的日本伤员慢慢地在河滩上走来,再慢慢地爬上岸脚。接着,早有人过来,帮助捆绑。
  两名士兵一把抓住一个日本伤兵,将他推倒在地上,“跪下!跪下!”
  那个日本兵个子很经典,很标本,纯粹东洋人,绝对没有基因突变,所以,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中国满洲大汉给按到潮湿的泥地上,自然没有反抗的余地。不过,这不妨碍这小子的挣扎,他转过头来,惊慌地喊叫:“老爷,老爷,饶命啊,饶命啊!”
  见他汉话说得还挺溜,两名中国兵笑了。一个在他的后脑勺上狠狠地砸了一拳,喝道:“乖点儿,小倭瓜!”
  “饶命!”小倭瓜拼命地挣扎着,不肯就范。
  “喂,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就这么下场了还不肯听大爷的话?是不是想找死啊?”一个中国兵揪住那小子的后衣领口。
  原来,那日本兵以为,中国士兵要用绳子吊死他。
  “行了,吊死你老子还嫌晦气呢!快点儿,想活的乖些。”
  两类黄种人的对话比较困难,但是,因为敌视和重视,双方都给士兵灌输了一些最简单的语言。所以,居然还能勉强交流,真是奇迹。
  日本兵被绑起来了,中国兵狠狠一个歪脚脖子,把这丫的踢到了旁边的大沟里,没想到,这家伙爬得贼快,一翻身,背着被捆的双臂,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饶命!”然后是几里瓜啦的一阵太平洋鸟语。
  目瞪口呆的两名中国兵勃然大怒,狠狠地用自己的巴掌和这位东洋的,热情洋溢的语言学家做了一次亲密接触,然后,看着他温文尔雅地掉到了沟壑里被羁绊住再也不能翻身:“下一个!”
  那边,更多的日本兵被从尸山血海中拽了出来,然后,押解上河滩。
  许多日本伤兵已经被自己的战友和战马踩成了局部的扁平状态,令人发指。负责清理的中国士兵很多人都呕吐了。
  日本人的惨叫,因为开始的麻木和现在混乱的日军骑兵已经逃远,战场空前地寂寞而格外响亮,简直是响彻云霄,惊骇得许多马匹惊慌地蹦跳着,不肯安静。
  “惨呢!”就是被军中政工干部们不断渲染,已经对日本军队恨入骨髓的中国普通士兵,也忍耐不住内心世界的本真善良,满怀着怜悯。
  一个日本兵被几匹马趟碎了下腹部,其他部分还保存得好好,因而,头脑清醒,痛苦可能来得更加猛烈,于是,哭泣惨叫的声音格外高,好象某些女人的兴奋时期。
  上千名日本伤兵在河流和泥泞里挣扎,蠕动,濒临死亡,不甘地挣扎,那种情况,实在是可怜。
  牛团长看到了这一幕,亲自驱赶着战马巡视。
  “救命!救命!大人!”
  好几个日本伤兵狂呼。
  “八噶八噶八噶。”也许咒骂才能让疼痛减轻一些。
  还有几个日兵,恰好看到了谁失落的战刀,能够残留有手臂的,赶紧抓着,在自己的脖子上抹着。力气大的几下成功,力气小的更加新的痛苦。
  河滩里,鬼哭狼嚎,惨不忍睹。
  “帮助这些倭瓜吧,他们不仁,咱不能不义,是不是?”牛团长吩咐所有的士兵,都去帮忙,让日本人痛痛快快地去吧,“打发他们赶紧上路,到天。地狱里去报道!我的娘!”他的头铺都发麻了。
  仅仅在这条不宽的河流里,以及周围三里多的河滩和河岸上,就有七百多名日本士兵奄奄一息或者干脆呜呼哀哉了,没有死透的士兵也被中国军队一个个光顾清点,顺便割掉了两只耳朵,反正他在长着也是摆设。大中国新军正好地需要。
  被挑选出来的五百多日本伤兵,一个个被捆绑起来,串成一串儿,驱赶着登上河岸。
  “快,快!走快点儿!”中国士兵用马刀的背面,不断地敲击着狼狈不堪的敌人,“就这逼样儿还想打我们中国新军?没尿一泡照照自己的鼠头狗脸儿那吊样儿?”
  面对中国官兵的辱骂,日本伤兵垂头丧气,摩肩接踵地往上走。有士兵折了滩里的杨柳条子,劈里啪啦地甩着,驱赶着这群牲口。
  “真没劲儿,还没好好打哩!”
  “是啊,老子正打得过瘾,噗,没人啦!”
  “天呐,真是玄啊,老子这里挨了一枪,对,就是枪子儿,倭瓜叫老子吃,老子偏不吃,偏叫这帮小子吃。”
  “你砍了几个倭瓜?”
  “三个!”
  “都是刀看得?”
  “不是,用枪扫的,然后,哦,我真同刀砍了三个,枪扫了几个就不清楚了!”
  “娘哎,老子正想同你比赛,看谁砍地倭瓜多,还没有找到你,呸,这帮龟孙子就跑得没影没踪了,真是扫兴啊!”
  “老子才扫兴呢!追了半天,一个日本大闺女也没逮着,你说晦气不晦气?日本人把他们的大闺女都藏哪里了?是不是这回没带到韩国来?”
  “谁知道,要不,就在汉城里猫着呢!”
  牛团长带着大队的人马将日本伤兵和其他吓晕了的士兵都捆走了,驱赶到了岸上,一个个排着队。这时,还有兵们在喊:“这里还有!”
  “只要能动的,不能动的就地正法!只要耳朵!”
  “不,还有好几个呢,都在泥泞里窝着,妈的头,一点儿伤也没有!”
  “没绳了!”
  “你个白痴,咱谁用绳了?那不是满地的绳?”
  中国士兵当然不会带了绳子来捉俘虏,而是就地取材,将死亡的日兵身上的衣服唰地撕裂,三下五除二就是好几条结结实实的绳子,捆住日本人,也算物尽其用。
  清点了至少一个半钟头,事情才弄清楚。
  “团长,都搞清楚了,日本人在这一带就死了七百二十一个,我是指割了耳朵的,还有五百三十七个捆在上面了。”
  “不错!让兄弟们把日本兵的东西都带上,咱走吧!一大堆死人,乌七八糟的,看着心里还真堵。”
  “好!”
  还没有等他们做好准备,就突然听到河岸上的树林里传来一阵阵的呐喊声,接着,一群日本人开始了进攻。几里古鲁的日本话象狼嚎一样刺耳。
  “不好了,日本的援军来了!”谁说了句。
  “快,上去抵抗!”前面的中国军队,立刻跳下马来,将枪瞄准前面,也不管马炮不炮,反正,只有在地上,才能更好地发挥火力。也有少部分的骑兵赶紧后撤,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谨慎低调才能死得慢。
  小心谨慎的中国军队采取了防御的姿态。开始了猛烈地射击,而从树林里冲出的日军也很快就撤退了一些。还剩余一些继续射击。
  “鬼子真的来了很多?”牛亮团长再也牛不起来,猛然想到日本人其实在望远镜子里,在平山的城北,其实是很多的,他就吓了一跳。心里一沉,不好,贪功冒进,又钻了鬼子的圈套儿了。
  心里惊愕,脑门上唰的,冷汗就下来了。
  “来人,快撤退。撤!”
  “团长,那我们走了俘虏呢?”
  “全给老子做了!”
  “做了?”
  “你还没听清楚?”
  “喝!”
  这边有团长下令,那边就不再客气,几个人端起冲锋枪,稀里糊涂地将全部五百多名日本伤兵扫了个遍儿。
  一百卅九章, 杀俘事件(二)
  余下的战斗准确地说应该是剿匪战斗才是,因为撤离不及被迫躲避树林和沟壑间的日本军队,因为中国军队纷纷乱乱的回军队伍而发生了误会,以为是来剿灭自己,绝望之下,悍然进行了殊死搏斗。
  其实只有二十余名日本骑兵的偷袭,就让牛亮团长为首的中国步骑兵手忙脚乱,惊慌失措,因为不明敌情,担心俘虏被敌人重新劫去,干脆一阵弹雨泼撒,统统地清除掉。
  然而,牛亮团长的心里,其实老大不愿意,如果将这些俘虏弄到了平壤城里给孙武军长看见,那功劳可就大了去了,长面子啊。
  “狙击敌人,掩护主力撤离!”新军在敌情判断不清的情况下,急忙想到的是撤离。
  于是,部队分为几股,有的冲上去攻击敌人,有的急忙往洗北方面寻找撤退的路段,有的拖拉着日本人的死活马之类的战利品。
  可是,进攻的日军很快就撤了,让中国军队恍然大悟,原来是少数敌人的骚扰。
  牛亮团长勃然大怒,就这边几十个敌人的扰乱,让自己心惊肉跳,出了很大的洋相,还牵累了五百多无辜的日本兵,如果到时候在平壤城里展开一场献俘仪式,那该多么好啊。
  心情有些气急败坏的牛亮团长下令,一定要生俘这些偷袭的日军。日本军队其实并不是专门来偷袭的,他们还不明白游击的意义,只是看见了中国军队,惊慌失措,放枪打就是,少数日兵的冲锋,也是抱着无法逃脱就拼命的糊涂想法。并无本意要冲撞中国大军。
  在混乱和焦急之中,哪里能够分清楚这许多呀?中国军队一听说敌人不多,马上气势汹汹地围攻上去。尽管有稀疏的树林和频繁的沟壑遮挡,还是从几面追赶上去。
  牛亮团长一面命令部队继续搜索日本军队遗留下来的物资,特别是步枪,马刀,马鞍等器具,弹药,骏马,一面亲自出马,带领警卫队员,向敌追击。发誓要逮捕敌人,狠狠惩罚。
  余下的中国士兵可以放心地修理战场了,许多人去追赶日本战马,许多人在死伤的日本战马旁边呆着,用马刀将那些马剖析开,肥美的好肉割了,打成包,用剥掉的马皮包了,撕扯日本人的军装扭撮为绳索,拴在活马的身上拖走。
  “可惜了,这么一大堆的日本兵,要不是,让这些货给咱扛马肉最好了。”
  “不错,哦,那几个小倭瓜还没有死透呢!”
  “去,拿你的刀再捅几下,直接捅心窝子,也算咱的一点儿积德。”
  “你不去?算,我去!这些人不叫个三俩个时辰还真的死不到家呢,可怜呢!”
  于是,几名中国士兵走上前去,用着马刀和缴获的日本骑兵用步枪,上了刺刀,在未死透的日本人尸体上乱捅乱戳。
  毕刀的刀尖耳一挑,一个日本兵爬起来了,满脸的血污把中国兵下了一跳,赶紧用枪刀一恒,咯,劈进了人家的鼻梁,血流喷洒,将另一名中国饼的脸都染红了。
  “救命!饶命!”那个双手背后的小日本兵年轻英俊的脸上,因为可怕的伤口而狰狞异常,竭力在尸体堆上挣扎着,摇晃着,刚被刺伤的鼻梁一带,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可怕地痉挛着。
  “糟了,这倭瓜还没死透呢!”
  “胡说,他本是好好的。”
  “谁叫你不小心呢?”
  “怨我?你刚才干你媳妇的逼事儿啦?”
  “算了,这小子已经被破相了,干脆灭了得了。”
  “也只能这样,反正,他就是拉到奉天也做不了好劳动力,身材矮小,连煤筐子高都没有。”
  “也罢。”
  于是,在这名可怜的倭瓜连连的惨叫声中,几杆步枪刺疯狂地刺杀着,直到倭瓜真的成为血葫芦。
  同样的情况还发生着,试图装死的几名日本兵也被挑选出来,一个个从身体的不同方面刺了透心凉。
  “绝对不能出洋相,咱一走日本小倭瓜就站起来跑了,说起来会让人笑掉大牙的!”奉命督杀日本俘虏的班长大人抽着一管土烟丝,吧达吧达美了一会儿,“走,收工!”
  牛亮团长的部队终于赶上了敌人,惊慌的日本兵一面抵抗一面继续逃跑,终于被中国军队包了饺子,围困在一片树林子里面。因为日军的射击相当准确,依托树林和沟壑的秘密性连连格杀中国士兵,中国士兵恼羞成怒,一面用冲锋枪横扫,一面连连投掷手榴弹,将那里的树叶很快就打成了光溜溜的和尚毛。
  十几枚手榴弹最终让那里安静了下,于是,中国士兵冲了上去,将现场占领。
  “不要杀,逮活的!”牛亮团长大声吼叫着。
  官兵们冲进去,清扫了战场,发现,只有十二名日本士兵,还有三匹断了腿的战马,于是,将之一一俘获。
  十二名日本兵,只有五个是完好的,因为手榴弹的威力,全部被炸得暂时失去了知觉,象死狗一样倾斜在沟壑里,中国兵冲过上,将他们一一弄起来,鉴别了下鼻孔,摸摸心跳,当即扯掉其衣服,撕成破条条布,一扭一结,成为上等的绳索,将之双手一背,捆绑起来,然后往马上一拴,拖着走出树林子。
  “别走,就在这里吧!”牛亮团长要求,“让所有的官兵兄弟们都来看看!”
  战场上,先后有四名中国士兵被击毙,死状极为悲惨,一名被击中了眼睛,将半个脑袋都掀掉了,一名被打断了脖子,血流满地,很艰难地死亡过程令人发指。
  在小树林里,很多官兵都来了,中国军队去河里取了一些凉水,往日本士兵的身上泼着,水不够,就有一名士兵操着真正的人造小钢炮,对准一名倭瓜的脑袋,稀稀啦啦地撒起玉液黄汤来。
  杀红眼儿的中国兵,一个个咬牙切齿,怒目相向。
  日本士兵逐渐恢复了神智,一个个凶狠地望着中国人,奋力地挣扎着双臂,当一名中国士兵上前阻挡时,被一个家伙飞起双腿,连连踢着,还一口咬住了士兵的胳膊,咬得又准又狠,痛得那名中国士兵惨叫如猫。
  几名士兵上前,有的掐日本兵的脖子,有的殴打他的双腿,有的揪他耳朵,总算把自己的战友给救走了。
  这一个小插曲,让本里已经气焰消逝,尽快想撤离的牛亮团长心头的那堆怒火再次炽烈起来。
  “来人,把他们给老子吊起来!”
  “是!”
  好歹旁边就有十来棵不小的树木,要吊起这群日本兵还是容易,最大的一棵树上,就吊了四个日本人。先是吊起来,头朝下,象农村乡间的马蜂窝一样悬挂着。不,象一群澳洲的什么猴子。
  不由分说,几个士兵上前,找了荆棘条子,劈里啪啦就是一顿猛抽,抽得小日本倭瓜一个个哭爹喊娘,几里瓜啦,没完没了。
  “你悠着点儿,还没玩几下就给你抽死了!”几个士兵埋怨一个心狠手辣的执行者。
  中国士兵在旁边欣赏着,哈哈大笑。
  “打,狠狠地打!”
  “小倭瓜的洋歌儿唱得不赖呀!”
  “是啊,跟小娘儿们叫那个一样,嘿嘿嘿!”
  战争的残忍,让平时最善良的人都焕发出了野蛮和凶残的本性。一名中国士兵甚至瞄准一名战俘,一颗子弹击中了那兵的下三路,疼得那小子吸溜着冷气,叫唤得跟杀猪似的。
  “班哉,班哉!”
  牙齿咬得咯咯响,从腹部里艰难发出的沉重的低吟的声音,一阵阵泛起,在小树林的内外久久地回荡,就象一群悲伤的野狼在呼唤同类。
  “算了,快些弄死,马上给老子撤离!小心鬼子的其他部队来偷袭!“牛亮团长实在被鬼子的腹式惨叫声给弄得心烦意乱,终于带领人马先撤离了。
  剩余的一个排长带领二十几个人,专门负责结果日本兵。
  “哈哈,团长走了,老子就是老大!”排长终于出人头地,兴奋得乐不可支:“来人,把爷的刀拿来!”
  “排长,您要刀干吗呀?”
  “管那么多干吗?爷要刀,肯定有爷的道理!”
  “是,排长他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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