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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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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章,国之殇
(诸位读者,诸位大大,今天是俺的第几次更新?俺都记不清楚了,虽然俺色水平有限,可是,俺的责任心是有的,勤奋态度也是应该肯定的,也许有的同学会说,俺的书和起点的某一本书有雷同之处,是不是抄袭的?俺只好告诉您,俺的这本书原来叫做《横扫东亚的战争》在起点发过几千字,可是,因为目光短浅,被看书网的编辑拉了去,结果,在看书网的成绩不理想,于是,将十万字的文章全部删除,从头开始再写,所以,虽然《横扫东亚的战争》是我以别的名字在看书网签约的一本书,内容却和现在的这本迥然不同,后来我将第一版的十万字发到了起点上,结果,没几天,收藏就达到了六百五十多,我凭着自己在起点潜水的经历,知道,只要继续更新,再经过推荐,是有可能突破的,可惜,不能了,若干年后,我实在不忍心自己的破书一直破下去,就修改了很多,再发来这里。可能有若干章节和起点的是相同的,但绝大部分已经不同了。我在起点的笔名有六个,那个叫常数)
(说了这么多,还是希望大家支持我,收藏啊,投票啊。)
栗云龙师长带着骑兵警卫排来视察了全歼日本三万五千大军的最后战场。只见开阔的田野里人欢马叫,纷纷扬扬,简直象沸腾的集市,即便炎热的天气蒸发着人们的身体,毒辣的阳光侵蚀着人们的精力,弥漫的硝烟刺鼻地钻进人们的鼻孔,令人触目惊心的鲜血长流成河,夏蝉在高树上声声恐吓,腥风血雨挑战着人类忍受的极限,还是没有能阻止胜利的军民们以自己特有的方式进行战场的庆祝会。
阴凉的风偶尔来了一股,让人一阵轻微的兴奋。
无数的军民正打扫战场,押解俘虏,拖拉尸体,掩埋血迹,寻找乱草和泥土里的枪支弹药,追赶着日军指挥官和骑兵部队因为惊吓而疯狂逃窜的战马,有人怒喝有人歌唱,处处洋溢着热闹兴奋和紧张繁忙。
“终于到战场了!”栗云龙很有些无奈,他最渴望的战场撕杀机会没有得到,只看到战火耕耘过的土地,如山的尸体,如河的血痕,仍然很兴奋。
他的生性就是这样,喜欢激烈的生活方式,喜欢战斗,冲突,不适应安静冷清,舒适安逸的现代生活,难怪妻说他晚生了若干个世纪,要是早上几百年,他作为一名骑兵将领,用冷兵器铁马金戈,为国效命疆场,当是最合适的。
中国的现代,是一个复杂的时代,有人热情洋溢地讴歌它是一个千载难逢的盛世,盛赞改革开放以来的伟大成就,也有人义愤填膺地指责它的种种黑暗和危机,针锋相对地称它为中国五千年来最危险的盛世。
因为,盛世的确定是有标准的,最起码,从内部来看,经济是否发展,政治是否稳定,阶级矛盾社会贫富分化是否尖锐。从外部来看,有没有足以颠覆它的敌国外患。中国的经济是血汗工厂的基础上打拼出来的,科学技术层次极低,属于打工族经济类型,根本不值得夸耀,如果相对于很多国家傲人的人均国民生产指数,中国更是没有理由为崛起和复兴的状态而自信。
虽然一党独大有其历史渊源和稳定性,可是,官员的贪婪和腐朽逐渐侵蚀着它的根基,民主和权利垄断的搏弈潜流涌动,国家机关的公信力不断受到质疑,尽管高层建筑殚精竭虑,亲和草根,仍然不免使社会财富的分配状况继续恶化,基尼系数高达0。51已经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在国外,中国的驼鸟政策,某一个国家的公开干涉,某几个国家的集团威慑,都使这个国家的正常呼吸十分艰难。
栗云龙是个好战分子,是个中国的少壮派,陆军里的鹰派,他欣赏的好几个军事理论家自然全是多血质的,例如空军上校戴旭就是他最欣赏的一位。
在很多情况下,理智是指导人们行动的基础,可是,在许多的情况下,勇敢精神和独特的气质才是人和国家的立身之本。否则,上一世纪中国老一辈革命家比较完敌我力量的数据以后,就该在一九二一年自行解散了。更不要提以后的那么多震撼世界的壮举。
别说还有六十五辆坦克,二十三辆装甲运输车,就是只有五百名官兵,只有五名战士,栗云龙也会站起来,英勇地投入反对八国联军侵略的战斗中的。哪怕一战就牺牲了,也要象个男人。中国人应该有大国雄风,有大国男人的尊严。
儒学的中庸和平之道,不应该成为中华民族的遮羞布。
战役已经结束了,胜利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丝毫不值得炫耀。组织这么多人投入一场决定国家命运的战斗,不只是为了等同于虚荣心的国格和男人尊严,栗云龙没有看那些欢腾的人群,没有去欣赏垂头丧气的俘虏。而是将目光定格在死伤的战士们身上。
这么大的战役,伤亡肯定不小。栗云龙从马上跳下来,立即带着警卫排投入到了救援伤亡官兵的潮流中去。
一名士兵在草地上艰难地移动着,将头抬起来,微弱地喊着:“我渴!我渴啊!”
栗云龙立即奔到他的跟前,先观察了下他的受伤状况,小心地上前搀扶住他的胳膊:“小心,小心,你先别动。”
那士兵的脸上,两只眼睛震惊地盯着栗云龙,感激的泪水夺眶而出,鲜血将他的整个脸庞都涂抹成一个狰狞肮脏的面具,只有刚刚苏醒的两只眼睛还是那样清澈动人,恐怕只有十**岁的小战士已经失去了左手。当他要伸手表示对伟大的坦克部队最高指挥官,心目中的英雄表示崇敬时,栗云龙和警卫排战士们才发现了他被战刀劈断了的手腕。
栗云龙一把抓住他失去了手的手腕,赶紧使他安静下来。
创口鲜血已经凝结成珈,森森的白骨还在裸着。几只讨厌的苍蝇正乐不可支地,追随着这个缺陷舞蹈。
栗云龙赶紧将自己腰间的水壶取下,放到了他的唇边:“喝点儿吧!”
战地上没有几个医生,所有的坦克部队军医也就是五个幸免的普通医护人员。还缺乏药剂,连最起码的止痛药,消炎药都不多。这也是栗云龙坚持训练二十天而迟迟不向天津进攻的原因之一,没有充分的医疗条件保障,对受伤的士兵来说,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战场上很多很多的官兵,都是死于救护不及时。
背后,警卫排的老兵轻轻拉了下栗云龙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做违背军事常识的事情。
栗云龙看了看老兵,没有理会。
伤兵的身上,轻轻地颤栗起来,那是极度匮乏水分以后,神经的条件反射。栗云龙的水虎递到伤兵的唇边时,他的力气已经耗尽,脑袋都支不起来,两只眼睛也软弱了许多。
栗云龙将水喂进了他的口中。
伤兵的眼睛又睁开了,感激地朝着他笑笑,很勉强。
伤兵的身上,忽然之间灼热起来。
“我们抬你走吧?”栗云龙指示警卫排士兵帮助其他人救援伤病员。
伤兵摇摇头,已经极度虚弱。大约三分钟以后,他对着栗云龙只是笑。
几个战士要上来抬走那士兵,被栗云龙拒绝了。
士兵的身体尽量地挣扎着,向着栗云龙身上靠来,栗云龙赶紧将他的身体抱起来,轻轻地搂在怀里,他的眼睛湿润了:“兄弟,兄弟?”
士兵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栗云龙将士兵放下,理顺了他的辫子,衣服,裤子,穿好鞋,最后合上他的眼皮,含着热泪给他敬礼。
伤兵是轻易不能喝水的,尽管因为失血原因造成他们极端需要喝水。
战争就要以宝贵的生命为代价。
栗云龙带领士兵继续在草丛里和田野里搜索伤残的官兵,轻伤的和已经牺牲的都直接抬走,濒临死亡的则小心地陪在身边,直到他们最后永远昏迷过去。
栗云龙悲哀地发现,战前的战役预案中,他过于将精力投入在怎样战胜敌人的环节中,很少考虑对伤病员的救治和照顾。这是因为他在第一次北京之战中,没有跟随着官兵打扫战场,没有对死伤官兵的痛苦有一个清醒的认识。牺牲其实是一种幸福,一了百了,最艰难煎熬的就是伤病员了。许多人在最初的麻木以后开始了长长的,悲哀的嘶叫,甚至是嚎叫,一声接着一声,此起彼伏,撕心裂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栗云龙那样的钢铁汉子也忍不住脸色悱然。
战地善后处理,事情极多,千头万绪,都在纷纷乱乱中进行着,栗云龙亲自投身于救治伤病员的工作中。给了官兵极大的鼓舞。使许多官兵从狂热的胜利欢呼中清醒,也纷纷参加到对自己方面官兵的寻找救治中。
在一个壕沟里,栗云龙猛然看到一个百姓的身体,他的一半已经被灰尘掩埋,手里还拿着一把短刀。栗云龙发现,这里至少牺牲了八个战士和三个百姓。他一一将战士们的身体翻过来,检查他们的呼吸和受伤部位,确定着救援的可能性。
“师长。走吧,不可能有活的了,别人已经找过一遍了。”新的警卫员一脸疲惫地说。炎热把他年轻的脸色晒成了铜红,身上背着两杆步枪,三条子弹带的他不停地挥舞着手掌去脸上扇风。
下午四点半。骄阳似火,大地如焚。
栗云龙将警卫员训斥了一顿,要他认真地寻找。
他将几个战士依次拉起来,一个个放到了壕沟的岸上,这是田间自然的浇灌渠道,不是战壕,渠道里还有一些残水和很厚的淤泥。
栗云龙最后将那个半遮掩于淤泥之中的百姓抓起来时,发现他还有气息。于是,不由分说,就抱到了怀中,向着阴凉的地方走去。
谁也不知道,包括栗云龙自己,都没有想到,他救治的是一个特殊的人物。
已经死难的官兵和百姓们被安放到了一处,由城中驱赶的马车以及缴获的日军运输车辆,将他们装载上面,拉进了城市。在城市的东面某一片破坏以后又经过了简单清理的居民区,他们被临时安放。等待着亲人们来认领。许多人在路上就被亲人们认领了,哭声喊声响彻云霄。
官兵们的衣服口袋里,都装着他们的番号卡片。非常容易辨认。
当数十辆马车将死伤的官兵,百姓运输向城市的时候,其余的官兵们都默默地注视着。
战前已经作出了决议,将在北京城外的某一处寻找合适的地点,建立人民英雄烈士陵园。政委还建议,将以后所有战死者的名单和骸骨都送到这里。他觉得,东洋人对待战死者的态度才世界上最公正最尊敬的。抛开其他因素不论。
事后统计,在三个主要战场上,中国新军部队和配合作战的民兵牺牲之多超过了人们的想象。
五十七章,杀俘事件
“政委,你看。”警卫小王从坦克的炮塔上抽出身来,紧张地指着前面人群涌动处。
只见一群百姓正包围着一条线上被大蚂蚱似的捆绑起来的日军战俘进行殴打,百姓们有的用土块扔,有的挥舞棍棒打,有的用新缴获的枪杆子捅,还有的人在边上咒骂,把那十个日本人打得哭爹喊妈般地哀痛不已。
尽管战场上要密切配合,战后也要发挥集体领导处理善后,中国新军的军官层还是进行了严密的分工协作。政委负责的主要是战俘的集中和管理。
政委本来以为是件相对轻松的工作,想不到,其实成了此战以后最难办的事情。他是负责正面进攻的,在栗云龙来之前,就在战场上巡视督导。为了加快工作进度,提高效率,同时保障安全,在战士们地一再要求下,乘坐了一辆轻型坦克。在日军最后被围歼的地点上,他上来就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当然,也是非常令人痛恨的一
政委命令坦克靠前冲上去,来到了正混乱不堪的事发现场,大声地制止:“立即停止,”说完,拔出手枪对天鸣示。
可能人太多了,根本没有人听,其实也许是战场上还有零星的枪声,混乱的奔跑声,前沿的步兵还在追踪捕获日军的残余分子。
警卫员小王大为生气,掏到了他们的跟前开枪警告:“喂,停下,停下,你们要干什么?他们是我们的俘虏,不能打的,我们要对他们讲人道,不能违犯了国际法。”
人群静了下来,大家都直径地看着新来的坦克和上面威风凛凛的军官,立刻,有人认出了政委,大家纷纷扬扬地包围过来,万分景仰地欢呼:“政委来了政委来了!让他来主持公道!”
政委为了大家都能看到他,就站在坦克上,确实显得非常威武,加上他英俊的外表,非常的气质,成为人们注视的中心是必然的。
“诸位乡亲,诸位官兵,我们的战斗已经结束了,需要认真地,人道地对待俘虏,他们已经放下了武器,就是丈夫,没有命令,谁也不许随便虐待,谁虐待了战俘,他就是违反了军纪,是要受到惩罚的!”
“啊?”三十多个士兵和百姓们都傻了眼儿。
“立刻将他们捆绑好,迅速追赶上队伍,押解到北京城的战俘管理中心。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本来事情已经结束,可是,突然从这边又冲出来两个百姓模样的人,一个五十岁的,身材瘦弱的男人,一个满头乱发的妇女,一面跑一面哭喊着:“官长,官长,给我们的女儿报仇啊!”
原来是附近的一个村庄的村民,包围圈里的日军眼看陷入了绝境,就大发野蛮,将他们所占据的村子全部烧杀毁灭。这老两口子因为潜伏在家里的红薯窖里才勉强逃脱了性命,可是,他们的唯一一根独苗的女儿已经被日军祸害了。他们在中国新军第三团士兵的营救下,才从地窖里出来,一个村子里全成了废墟,刚才政委就觉得奇怪,怎么日军在焚烧自己的临时营寨?还是焚烧机密文件?可是又不象,因为黑烟太多,想不到他们在祸害村民。
政委在百姓的带领下来到了两里外的村庄,其实,这一带的村庄有三个被毁灭了,政委在村庄里看到了遍地地尸体,而且身体上残缺了很多,是被日军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折磨致死的。
村庄被烧得面目全非。
政委是个历史通,知道在八国联军侵华的时候,日本军队还是比较注意纪律的,所以,在战前的会议上,要求将所有的战俘同样对待,不允许虐待。但是想不到他们在最后的疯狂的时候,这么残忍。
这个村子还有十几个人得意幸免,看见了政委带着的大队人马赶来,这些死里逃生的百姓立刻围上来,要求给他们一个公道。
警卫员小王眼睛血红,强烈要求政委下令惩办那些杀人的魔鬼。
政委犀利的目光盯着小王:“你知道是哪一支部队犯下的罪行吗?还是要将全部的战俘都处死?”
小嗓不吭声了。不过,官兵们和乡亲们的情绪都激发起来。
政委面临着两难的境地。是要遵守战前的军官会议纪律还是要满足百姓们的愤怒要求?
“什么人道?他们还是人吗?”一个老头子一边哭一边责问。
“是人不是人自然可以知道,关键是,我们不能大规模地干呀!你们有证据吗?”另一个警卫小李理智地说。
“呸!他们是禽兽!”又有几个百姓狠狠地咒骂。
面对群情振奋的百姓和官兵,政委艰难在纪律和士气之间做出了抉择:“好了我知道了大家的意思!我们中国新军出生入死,勇敢牺牲为的什么?就是为了咱老百姓们能过上安生的日子!我要告诉大家,我们的军人最高的理想是什么?是捍卫祖国的荣誉!捍卫百姓们的利益!所以,我们一定要严惩作恶多端的侵略军!”政委立即下令,“来,乡亲们都来认识认识,看这些俘虏里面还有几个祸害过你们!”
不久,百姓就指认了三个。
其实,政委也知道,在混乱之中,谁能分辨那么清楚呢?可是,为了满足官兵们百姓们的要求,只能对原则有所牺牲了。“来呀!把这些家伙就地枪决!以平民愤!”
话音刚落,周围的百姓们就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声,随即,几个军人就上前,把那几个干了坏事的家伙单独抓过来,捆到一边,准备枪毙。不料百姓们不愿意,都嫌弃开枪太快,他们死得太舒服,那个被奸了老婆还被砍伤了一条胳膊的中年男子冲过来,一脚就踢到了那个坏家伙的档下,踢得他嗷地一声叫就翻了白眼。
“踢得好!”百姓们大声叫喊。
干脆,栗团长把这些祸害了百姓的俘虏就交给百姓们来处置。
立刻,那些俘虏就被滔天而来的打击淹没了。当他们终于出了气离开时,政委尴尬地发现,那几个鬼子兵的尸体已经被拉扯成几块,惨不忍睹。那个死了女儿的老爹嘴里一直咀嚼着一个鬼子的大耳朵。
因为炮射霰弹的威力过于巨大,日军的尸体甚多,拖拽和掩埋的工作很艰巨,许多百姓不允许这些外国的鬼子埋在自己家田里,没有办法,只能采取了变通的办法,架上了柴草进行点火焚烧。战场上弥漫着浓郁的恶臭味道。更多的鬼子尸体则拖拉到几个废弃的枯井里,几片荒芜的大土坑里,填满装埋。之后,在上面垒起高土,号称鬼坑。
在北京城东,本来就有六处乱坟岗子,这下子几乎被填满了。到最后清点,发现建立了三十几处新的乱坟岗子。
政委下令,凡是百姓们能当场指认犯罪的日军官兵的,不论情况怎样,可以当场处死。这样,在半个小时里,就有五百多鬼子的战俘被打成了西红柿。
鬼子的伤员兵很多,霰弹的打击面太广了。弹丸穿破了身体的日军纷纷丧失了战斗力和活动能力,失血过多造成的死亡很多,凡是没有被指认的敌人官兵则受到了很克制的待遇,他们被中国新军的官兵以及附属作战的民兵,村民,市民们用绳子捆绑起来,再用一些大树连接,牢牢地控制着向城里押解。
政委简单视察了东部的战场以后就继续向东北地区视察,因为,那里还发生着一些战斗。
击溃了俄罗斯军队的主力并且歼灭其大部以后,左翼的中国军团就该向东部出击去包围日本军队主力,这样,使俄罗斯军队得以逃脱不少。许多骑兵趁机奔逃,许多被俘的步兵和其他兵种的人也趁机摆脱了极少量的中国百姓的看守,逃跑了,于是,在解决了东线的战役问题以后,坦克营调集了十辆坦克对敌进行追击。
伊万诺夫中将属于福将,他在后面督战,亲眼看着前线部队在中国军队的打击下迅速崩溃瓦解的悲惨局面,于是,他含着热泪带领近卫队逃跑了。在狂奔出三十多里以后,他命令部下休整,并返回来派出部队,去收容部队,去招集失散的官兵,他的决定是一个勇敢的决定。而且,收效明显,不多时,他们的队伍就从四百多增加到七百人。
“高尔察克少校为什么还没有来?拉脱维亚步兵旅的少将旅长巴普洛夫为什么还不到?”中将忧心忡忡地问。
没有人回答他,惊慌失措的官兵们根本不理睬他。
于是,他们就将一古脑的怨恨撒到了周围的中国人百姓身上了。他们开始抢劫,开始杀人,也自然开始了抢劫良家的妇女,将附近三个村庄的男人杀了个精光,将那些女人都集中到一个村子里施加暴力。
中国新军坦克营在四个小时以后到达,他们的人太少,根本谈不上包围,可是,还是将俄罗斯军队都惊吓地鸡飞狗跳,有的潜伏起来,有地骑上战马就跑,凡是逃跑的俄军,都被霰弹搁到了野地上。
半个小时以后,配属北线集团的数百名骑兵追上来,将村子里的俄军包围,之后,将残余的三百多名俄军全部抓获,他们得到了政委以及师长的命令,凡是有犯罪记录的战俘将以犯罪分子处理。于是,愤怒的官兵们将胆战心惊的俄军抓获起来,有的就地枪决,有的用马刀砍死,有的被捆绑在马尾巴上拖死。总之,是不得好死。
俄罗斯远征特遣骑兵师团就这样卑鄙地覆没了。只有它的指挥官伊万诺夫中将因为一身的金质勋章被抓获,捆住了双臂,扔在马背上,驮到了京城接受审判。
中国新军处理战俘的新原则极大的鼓舞了官兵和百姓的士气。也得到了更为严重广泛的支持。
中国军人们一个个喜气洋洋,兴高采烈,他们把敌人的枪支拿到手上,得意地比划着,那些得到了枪只的民军更加高兴,因为,有了枪,他们就可以成为正式的军人。
西园寺内大将的尸体被装载起来,连同一些将官的尸体,团里组织了人手,把战死的,还能找到了日本军官全部集中起来统一处理,因为团长还想拿这些鬼子的骨头去要挟和讹诈日本政府,日本人不是特别重视尸体吗?好,想要的话拿钱来!
等把战场基本打扫赶紧以后,师里专门给出三天时间,将战俘们晾在城中给百姓们辨别,凡是做过了坏事的俘虏,立即就给受害者家属或者邻居村人来处理,要坚决地为百姓们讨还公道,这样,在几天里,先后有九百多日本战俘被愤怒的中国受害者家属用棍棒等物打成了软体动物。这也是后来日本军队要和中国人死磕,在东海上决一死战的原因。而且,也是在一战结束以后,日本人一直念念不忘的事情。
五十八章,辉煌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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