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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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烈的大空战，在金州以北的地区，因为日军的疯狂反击报复，而持续了很久。
　　这一天，无论是曹福田，朱国柱，还是特战旅的郭明旅长，军团部的所有指挥官，栗云龙在内，都没有好好地休息，都在一丝不苟地，全神贯注地倾听着辽东半岛的飞机轰鸣声。
　　在日本方面，东乡大将和英国上校邦德，所有的空军指挥官，舰队指挥，官兵，数量达三万余人的日本舰队，两万余人的毛利师团，都在关注着天空里不时呼啸而过的战机。没人可以肯定自己的战机一定能够获得多大的胜利。战争，永远是一个未知数的演绎。
　　栗云龙向兵工厂打听：“喂，你是廖工程师吗？好，总设计师，我要的就是你，你说，在目前的奉天，还有多少架战机可以投入实战？”
　　“一百多架。”
　　“多多少？”
　　“一百四十八架，”
　　“好的，飞行员学校里的人够不够？够？好，立刻给我调遣出来，组成作战大编队，向海城，大石桥一带转移！是的！立刻就上！不行？你们的飞行员不是有教练机吗？每一个飞行员的实习不是有三十多个小时了吗？”
　　为了保证空战的胜利，奉天兵工厂做了最大的努力，不仅如此，在龙飞的师团里，所有的高射部队都飞快地转移回来，一旦战事不利的话，这些地面高射炮兵和机枪部队，就将成为抗击日军航空部队的主力，中国军队也没有轻而易举地就幻想着自己怎么怎么胜利了，在栗云龙的心里，是做最大的努力，最坏的打算。
　　“如果能够击败敌人的空军，我估计，辽东半岛上的战争就结束了，日本人现在很狡猾，轻易不敢冒着光秃秃的脑袋上阵了。”
　　激烈的空战，在一个个空中区域展开着，。进行了，有时，一大片的日本罕见紧紧地追逐着几架中国战机，有时，则颠倒过来，时而，中国战机被打得冒了黑烟，向着地面坠落，时而，日本飞机遭殃了，一架接着一架往地面上翻滚。这时候，中国空军发现，日本战机的性能也不错，特别是那些冒充日本人的英国飞行员驾驶的战机，技巧熟练，战术凶狠，很难一下子打倒。
　　没有人能够准确地描述那一天的时间里，在金州的上空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因为，雷达还没有诞生，所有的对空监测都是零，只能以肉眼来观察。而幸存的飞行员，也因为在战斗中过于紧张，很难清楚地描述出具体的过程，所以，无论是英国人，日本人，中国新军，都对那一天的战斗，保持着强烈地渴望心情。
　　当傍晚的红云灿烂地燃烧的时候，漆黑的夜幕开始从西天弥漫过来的时候，最后的中国战机才缓缓地，疲惫地转移了方向，向着大石桥的上空返航了，路上，因为失误，导致两架战机迷失方向，被迫坠落在地面毁坏，飞行员跳伞逃生。
　　第二天，中国军队又出动了三十余架战机，向着金州北面二十里的地带进行巡视和攻击，做好了同日军决一雌雄的拼命架势，可是，却不见到多少的日机光临惠顾了，只有三架日本侦察机鬼鬼祟祟地在远处游逛了一会儿，一见中国战机向之逼迫，就慌忙转向溃退。
　　中国空军很谨慎，昨天残酷的战斗，使自己损失了三十八架以上的战机，日本军队的顽强和拼搏精神，也让中国军队深深地敬佩。所以，中国军队的南进是小心翼翼的。
　　在金州，日本步骑兵已经撤退了。地面上被日军清理得干干净净，昨天打得满地都是的日军人马，被弄走了。只有一汪汪的血迹，已经发着黑色的臭味。
　　忽然，一些士兵在城市的边缘上向着中国战机招手，他们的旗帜被飞行员看得清清楚楚：“特战旅第一分队！”
　　“这么说，日本军队肯定招架不住了。”
　　“是啊，我们都感到很威胁呢。”
　　“还好！”
　　于是，中国空军进一步南进，侦察和战斗，不久，天空升起了几架日本战斗机，作出了防御的姿势，却没有敢进攻，当中国军队奋力出击的时候，日军飞机迅速地编制集合，向着东南部的海面上逃走了。
　　“为什么怕了呢？逃跑？真不够意思啊！”
　　中国飞行员在侦察了一番以后，驾驶战机返回了，因为，在大连北面一带，已经找不到时机可以战斗，日本的空军和步兵，都转为全面的撤退，向着大连和旅顺城内外收缩，建立工事和根据，毛利师团长将师团部扎到了大连郊区，以避免引起中国空军的注意。
　　后来，日本方面统计了自己的损失结果，以及战斗成绩，是这样向天皇陛下汇报的。我军损失战机，总共一百一十一架，击落中国新军战机八十余架以上，因为战斗匆忙，无法统计清楚，如果包括那些已经战亡的官兵的成绩，估计能够击落中国新军的飞机一百九十余架。
　　当然这里面有很多的水分，就象《两面胶》里的亚平妈妈的训斥八婆的话：“你的话谁晓得真假，就象毛巾，拧干了能少两斤的！”
　　东乡大将得到了大连新机场上通信兵的及时禀报，感到异常镇静，“真的吗？中国新军的空军大群大群地反击？”
　　“是啊。我军能够回来的不多，中国空军性能优越，战术凶猛，我军遭到了严重伤亡！”伊田及三中佐焦躁地利用架设的电话网说道：“也许，我们的空军不应该这样冒失的前进，好象是敌人设置了陷阱。”
　　“耐心地等待结果，同时，我们的空军继续出击。”东乡可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人，军官的尊严和以往光荣的经历，让他迅速地冷静下来，和海军航空兵的指挥官近卫水川取得了联系，近卫少将按照既定方针，启动着一波一波的飞机升空作战，在日军的计划里，首先要取得制空权，才能进行随意的侦察，掌握中国新军的行踪，现在的东乡，已经不是那个动不动就鼓动全军拼搏的猛人了，对于中国新军，他既恨又敬佩。
　　第一舰队上，日本官兵严阵以待，防止中国空军偷袭舰队，舰队因为空战的进行，迅速调整了姿态，数十架战机滞留在舰队的上方，盘旋着，警惕着，飞行员的神经高度紧张。
　　“如果中国空军袭击舰队，我们就要誓死保护舰队的安全！”邦德上校有些奇怪地说：“在这里，中国新军难道有很多的飞机吗？我们有近二百架的战机，应该有优势的。”
　　他的意思是责备东乡太过胆怯。
　　“如果这时候狡猾的中国空军从一个想不到的角度偷袭我军呢？”东乡不满地顶了回去。“舰队才是最关键的，有了舰队，中国新军再厉害，也不能越过对马海峡一步，而一旦舰队象第三舰队那样，重蹈覆辙，则帝国的胜利希望还有吗？”
　　就这样，在紧张中，日本官兵期待着北方战线上传来的好消息，从舰队上，甚至可以听见北面天空里偶尔的飞机声音。大连机场的日军战机时而返回，时而起飞，地勤人员忙忙碌碌，汗流浃背。
　　当这一天激战之后，当天夜里，东乡得到了消息，久久没有吭声。
　　凄凉的夜色，没有一点儿月影，漆黑一团的大地，日本舰队庞大的群落，寂寞无声。
　　“失败了！大将阁下！”近卫水川毫不掩饰地说。
　　“没关系，空战是空战，我们的毛利师团还在，它们会稳定大连和旅顺一带情景的。能够顺利地夺取大连和旅顺这样的军事和经济要地，是我们很大的胜利了，我们不可能不付出任何代价，再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嘛。”东乡笑呵呵地安慰他说。“我们的飞机会源源不断地增援过来。”
　　无论如何，中国空军的血战，保卫了辽东半岛的暂时安宁。
　　七十七章，日军的总进攻
　　三周的时间，在辽东半岛南端进行试探的同时，日军庞大的陆军部队，已经疯狂地涌过了海峡，儿玉源太郎大将从大本营乘坐飞机直接赶到了釜山，宣布成立在韩兵团的总司令部，自任为总司令官，然后，以电报和电话两种途径，指挥各部队迅速前进。那些天，大将整天整夜都没有睡过囫囵觉，参谋军官们一遍遍地将之吵醒，通讯兵战马的铁蹄，将门前的道路已经踩出了一层厚厚的浮灰。
　　岗哨林立，门前拖着铁丝网，严格禁止闲人乱闯的儿玉司令部，今天迎来了特殊的日子。
　　天皇的特使赶到了。
　　瘦得令人担心的白川少将，是天皇的家族里一个醉心于军事，又学有所成的人，在那个军国主义喧嚣的潮流里，自然是一个年轻有为的人，有着天皇一样威严和冷峻的少将手里捧着一物品，高高地举在头顶的前上方，庄严地走着，当参谋军官在门前列成两队，齐唰唰行注目礼时，白川少将的随从则将步枪举在右侧，迈着铿锵的正步，拱卫着特使向前。
　　儿玉大将急忙端正了军容风纪，前来迎接。
　　白川少将满意地看到，儿玉大将那疲惫不堪的神情，两只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大将，我奉天皇的命令，给您送来一件礼物，也是陛下对您的赏赐！”
　　儿玉有些紧张，急忙站得笔直，把脑袋深深地垂下去，连同肥胖的腰身，几乎弯曲成九十度。
　　打开装饰精美的大盒子，里面顿时金光闪闪，在所有军官猜疑和羡慕的目光中，一套元帅的绶带和勋章，星花，呈现出来。
　　“儿玉司令官，请您接受天皇的恩赐，从今天起，从这一刻起，您就是大日本帝国的元帅了！请您脊柱，也请所有的军官，士兵们记住，您不仅是帝国的陆军元帅，还是海军的元帅，空军的元帅，坦克军的元帅，是我们帝国唯一的四军种的元帅！天皇已经将日照大神的保护，转交到了元帅的手里，现在，帝国的命运，乃至于东亚和世界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元帅，请您接受神的旨意！”白川少将的声音，激动地颤抖，单薄的身体，也随之而颤栗，他的头扬得高高的，目光正视着儿玉大将弯曲下来的脑袋后面的山峰。
　　“嗨！”
　　儿玉激动得满脸泪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两条短粗的腿狠狠地晃动着，皮靴将地面踩得砰砰响。那副金边儿眼镜儿，几乎因为他动作幅度过大而摔下来。
　　哗哗哗，所有在场的军官，都热烈地鼓掌欢迎，庆祝这一重要时刻，通常来说，只有日本天皇才可能是日本帝国的最高元帅，此前，日本现役的军官中，最高级别的是大山岩元帅，只是陆军元帅，而且只有一个，可惜，因为他政见不同，已经被拘禁，暂时剥夺了军事的指挥权。
　　白川少将亲自将绶带和勋章，星花佩戴在儿玉的身上，这时的儿玉，已经接受了白川随从递过来的崭新的元帅军装，虽然日军的元帅帽子还是很难看的船形帽子，但是，整个看起来，儿玉元帅真是精神多了。尤其是元帅的指挥刀，是天皇亲自赐予的新军刀，刀鞘装饰的精美豪华程度，令人难以置信，好几颗宝石镶嵌在其间，蝼空着花纹，专门刻有儿玉的姓名。儿玉尝试着将军刀抽出来观赏的时候，屋子里立刻就被森严的刀光充满了，所有的军官一齐低呼：“好刀！”
　　“儿玉一定不会辜负天皇陛下的重托！”
　　特使白川少将，将所有的东西都带来了，于是，在儿玉的临时指挥部里，响彻云霄的是官兵的掌声，杯盏碰撞的声音，在热烈而简朴的欢迎欢庆仪式以后，白川少将郑重其事地要求：“元帅，我现在，正式卸任天皇特使的身份，并且请求元帅同意，我在前线的部队，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白川恳切地说：“我是帝国的少将，在国家生死攸关的时刻，应该和士兵们一道，站在第一线。”
　　所有的军官，都敬佩地点头，儿玉欣然答应了：“好，少将，你指挥新编制的第三军。”
　　“第三军？”白川有些惊讶。
　　“是的，第三军第一师团的残余部分，加上其他的部队，已经组成了一个新的军，这个新部队，绝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统帅，我看，你最合适，作为皇族和天皇的特使，你的到来，就是天皇的到来，你的指挥，就是天皇的指挥！所有的第三军官兵，都会受到天皇的感召，他们一定会象老兵一样，遵守纪律，完成作战任务的。”
　　“嗨！”白川象一个普通的军官那样，接受了元帅的任命。
　　日本的第四军，又开始了西进，野津道贯大将率领的部队，已经得到了后续预备师团的补充，实力空前增加为十六万人，一共六个师团，主力师团为三万人，预备师团为两万人。各种各样的军用物资也做到了及时补充和大量地储备，在这一过程中，悬挂着日本军旗的英国皇家海军和商船队，以及德国的大量运输船舶，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英国还将援助的物资，例如给预备师团的枪支弹药等，直接送到了朝鲜南部的港口。
　　八月十三日，基督纪元，一九零四年，日本帝国的大元帅，朝鲜前敌军总司令儿玉源太郎，发出了迅速执行推进命令，不得有误的号召。要求各部队在一周之内，就全面实现新作战方案规定的位置。
　　野津大将的日本第四军，首当其冲，成为作战的急先锋，在天皇的鼓励下，在儿玉元帅的督促下，第四军官兵已经迅速从先前的战败颓废情绪中缓和过来，焕发出了青春活力，为第三军和乃木大将报仇的呼声，在军中响彻。所以，他们及时地派遣了骑兵部队，在空军侦察队的指引和掩护下，迅速地搜索前进，恢复了全州的占领，从东南方迂回，沿着锦江的干流河道前进，又闪电般地推进到了大田，在这里，他们遭遇了中国新军的侦骑，双方发生了战斗，中国新军很快就转身逃跑了，于是，日军追逐，一直追了三十多里，当中国骑兵坐车船逃过锦江以后，第二天，日军骑兵搭成了木筏，随之而来，不久，大队的日本骑兵增援上来，于是，日军前锋勇敢地向清川城进攻，骑兵第35大队102中队的一百二十三名士兵，在中队长坂田世加的带领下，不费一枪一弹，就从清川城的东城门进入，轻而易举地实现了日本第三军拼命作战也没有完成的任务。
　　班哉班哉的呼声，在清川城回荡，日军的军旗，在城墙上飘扬，意气风发的骑兵部队，已经继续向西面的地区探查道路和消息了。
　　“中国新军不过如此！”
　　“是啊，他们的枪法也很一般，”
　　“我们在大田就击毙了好几个中国兵呢。”
　　“不对吧，他们好象是朝鲜人，传真朝鲜的军装啊。”
　　“不管怎样，只要是敌人，就是中国新军！”
　　那些人当然是朝鲜军队，打着中国新军的旗帜，穿着同样的衣服，目的在于恐吓日军，也为侦察的朝鲜军壮胆。结果，在接触战中，朝鲜骑兵军被击毙十几人，击伤七人，不得不按照计划迅速撤退。日本军队则伤亡六人，体现了两军在训练强度和水平上的明显差异。
　　三天以后，日本的空军侦察队已经在清川城西北一百余里的天安城上空盘旋了，而地面上，日本的骑兵部队正兴高采烈地挥舞着军旗，向自己的战机欢呼。
　　第四军野津道贯大将，将部队迅速向前推进，考虑到遭遇中国军队反击包围的可能性，他将预备师团拉到了第一线，该军的预备第一师团跟随着骑兵部队，在十三辆坦克的掩护下，进占大田镇，预备第二师团，则直接冲进了清川城。成为它的新主人。
　　当天安城也落到了日军手中的时候，野津大将终于放心了，看来，中国军队即使真的要作战，也不会立刻就进行。他指使预备第二师团的一旅团向前推进到天安镇，自己将军部搬迁到了大田。随之，作为第四军的主力，木越中将的第五师团就进入了大田。
　　这样，第四军的全部人马，第5师团师团长木越安纲中将，第10师团师团长安东贞美中将，后备步兵第10旅团，兵站部后备步兵二大队，后备第3旅团，及后备第11旅团。独立第19师团，第二十师团等，都赶到了指定的地点，占据了西至天安镇，东南到全州的广大地区。
　　日本第一军，司令官黑木为祯陆军大将，参谋长藤井茂太少将，同样将部队补充到了十六万人，只是由于添加了运输部队和工兵旅团，人数比第四军稍多。拥有的部队是：近卫师团（师团长浅见兴中将），第2师团（师团长西宽二郎大将），第12师团（师团长井上光中将），兵站部后备步兵十二大队，同骑兵支队，炮兵各一中队，并同工兵若干合为第二十四师团，该军的预备师团已经到位。
　　从釜山出发，第一军在严厉的黑木大将的率领下，陆续渡过洛东江的数条支流，架设了桥梁，然后挥舞大军奔驰，先经过了密阳，将之建筑为第一军的前进基地，然后，到达金泉，接着，在飞机的侦察和骑兵的哨探顺利进行以后，前锋部队迅速向西逼迫，长驱二百余里，占领了忠州，在那里，和留守的朝鲜军一个旅团进行了激烈战斗，日军付出了四百多步兵，三十多骑兵的代价，朝鲜军被击毙数百人，第二天，朝鲜军败绩，争先恐后向西北溃退，第一军追击，却不料朝鲜军很狡猾地化整为零，四散逃命，使日军少有斩获。
　　黑木大将以忠州为新的兵站基地，派遣部队继续西进，一直前出一百多里，进抵朝鲜汉江上南北向的两条支流，因为那两条滞留呈现出绝对的南北向，且几乎同源于一处，看起来就是天然的东西地理分割，日军骑兵巡视了江岸，设置了哨所。第一军曾经在平壤城下被打得大败的前鸭绿江兵团的主力近卫师团，得到了恢复，浅见兴中将占领了忠州，第一军的其他师团，就散布在忠州以东的数十平方公里地区。
　　黑木大将，不象其他军长一样，虽然秉性很尖刻，却竭力要做出温和的彬彬君子模样，他做事情果断坚决，雷厉风行，对待犯了错误的军官，严厉地惩处，所以，军官们都很畏惧他，在执行命令的时候，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在战略的态势上，第一军在野津道贯大将第四军的右翼，北面，基本上接替了原来日本乃木第三军的任务，不过，不同的是，这个军的官兵数量增加了五成以上。而且面前没有顽抗的中国军队。更为不同的是，第一军的核心忠州地区，在第四军的大田，清川城的西北二百里处，显示出，黑木将军根本不信邪，毫不畏惧中国军队，进展的速度和行动都非常迅猛，象日本人。
　　在第一军的后面，是精锐的第二军。踏着第一军的脚步，充当后备力量的第二军，在实力上甚至更强些，最起码，它的基干师团都是完整无缺的，没有经过任何损失，统统都是老兵，虽然因为组建新的师团，预备师团，抽调了不少老兵，第二军的整体素质依然没有减少太多，毕竟，日本帝国自明治维新运动以来，对军事训练实行全民动员的方式，造就了国民强健的体质，和较高的军事素养。那时候的日本，甚至有古代希腊斯巴达的风格。
　　第2军的司令官是奥保巩陆军大将，参谋长：落合豊三郎少将；大迫尚道少将，由此可见，第二军在参谋方面，由两位少将担纲，是强化了的。
　　在基本的主力部队上，包括了：第3师团，第4师团（师团长冢本胜嘉中将），第6师团（师团长大岛久直中将），后备步兵第11旅团，骑兵第1旅团，野战炮兵一旅团，兵站部后备步兵二大队，工兵一中队。另总司令部总予备第8师团（师团长立见尚文中将）。
　　奥保巩大将的年龄大了些，经验丰富，深思熟虑，所以，对黑木大将的冒险轻进，有不同看法，还专门向总司令官儿玉提出了警告。不过，他也没有嫉妒黑木的成功，而是谨慎地，牢牢地贴着第一军，决心在遭到进攻的时候，勇敢地担当起强力的援助角色，为了减轻第一军的负担，他还派遣了骑兵第一旅和步兵一个联队，深入太白山南麓的安东镇，荣州城，将那里的朝鲜军若干个营赶到了山沟沟里，然后继续向北偏西方向插去，以保护第一军的北面安全。
　　基本上，第二军奥保巩大将的部队主力，集中在洛东江上游，以全泉为中心。部队官兵十七万多些。
　　第一军，第二军，第四军，以大田，全泉，忠州为核心，构成了一个稳定的三角形。配备了日本精锐的三个军，一共五十万人。
　　日本的第五军，因为搀杂了儿玉大将的司令部所属于的部队，人数达到了空前的二十万人，也包含一些精锐部队。全部屯扎到了釜山和周围的沿海地带。他们的任务是，充当战略总预备队，无论如何，只要前线需要，就要火速赶往指定的地点，如果第一军和第二军的部队向前推进的话，第五军也向西推进。和第二军的距离，保持在一百五十里左右，可以保证前后的联络安全。
　　第五军是由原来的鸭绿江军残余加上新的师团和官兵补充构成的，司令官川村景明陆军大将，参谋长：松永正敏少将。管辖之下有七个师团。
　　第三军以天皇特使，皇族出身的白川少将为司令官，管辖下有十五万余人，部下只有一个师团是老兵。其余都是老兵担任军官，填充动员的新士兵编制的，实力上要数最差。
　　第三军的任务主要是整顿和恢复元气，在一个月之内就要建成一个精锐的军团，是不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