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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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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士们哈哈大笑起来。
  确实,大沽镇的守兵虽然人数极其稀少,可是,装备确实第一流的,师里把武器都给他们配齐了。子弹也准备得非常充分。平均下来,每三人就一挺轻机枪,一杆步枪,子弹数万发。全营配备了一百一十挺轻机枪,十挺重机枪,这样的火力是罕见的。
  在全营官兵信心倍增地坚守镇外的战壕线的时候,镇子里的百姓们全部被帮助着撤退了,本来,联军在占领这一地带时,就大量地驱赶中国百姓,镇子里的百姓已经从原来的四千七百多人减少到两千人,现在,他们全部撤退里,只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老太太很顽固,坚决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园,结果,他们被战士们强行背走了。
  大战前的夜晚,分外寂静,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北方田野上有一种叫不上名字的小鸟儿,经常在那里几几几地树稍上叫着,叫得人心中非常祥和。
  汉可和战士华贵成两人分在一组,他们分成两班轮流休息,因为,尽管师里认为敌军会展开正规的阵地进攻战,可是,也要预防他们的偷袭,在夜间的偷袭。
  汉可的视力不错,能看清很远处的光秃秃的庄稼地,因为战争和联军的限制,大沽镇子外什么秋季作物也没有种植,本身在海边,土壤的条件就不是太好,农民们干脆图个平安,不再种植了,因此,田野只茂密地生长着许多的杂草,显得格外荒凉。
  这已经是大部队撤离镇子的第二个夜晚了。镇子的外面,漆黑一团的夜色里,有着令人不安的寂静。
  突然,汉可的眼睛睁大了,耳朵也尽量地对准西面,因为,他听到了一些很轻微的脚步声。
  没有月亮,但是在漆黑的夜幕里呆久了,就能适应。
  汉可把机枪抱起来,悄悄地打开了保险。因为担心战友们不知道,他赶紧吹起了哨子,那是师里统一制定的秘密暗号,意思是说,有了敌人了。
  在南边和北边相邻近的地段,也传来了那中小鸟儿的叫声。这是战友们在相互告知,敌人偷袭来了。
  七十一章,西线有战事
  战斗打响了,漆黑的夜幕里,立刻就听到骇人的惨叫,还夹杂着几里瓜啦的番语。
  迅猛的火力泼洒在八国联军官兵的身上,一挺挺轻机枪发出欢快的鸣叫声,喷射着红色的火焰,在砖石修建的半地下堡垒的暗门上,操作手熟练地扭动着,开阔着扫射的角度和界面。
  在射击范围内,这个营的官兵们很有经验,其实也是上级部门的指导下完成的,他们在阵地前的若干距离上,堆积了一些干柴草,一旦打起仗来,机枪火力可以使干柴燃烧,火光自然可以将敌人偷袭的行踪暴露,成为防守战士的活靶子。
  汉可班长明白,机枪手是痛快淋漓的,但又是很危险的,他需要战友的保护,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在暗夜里,他一面观察着敌人的模糊动向,不时以步枪结束几个鬼鬼祟祟家伙的狗命,也不时地提醒着华贵成:“低些,低些,他们趴下了,哦,再往左面些,那里有一伙坏家伙!”
  双兵结合,依托着坚固的堡垒式建筑,实践中被证明是一个很好的构思。
  联军猛烈地冲锋了一阵,在丢下了数百具尸体以后,狼狈不堪地溃退了。
  中国新军的防御部队也不知道敌人究竟被干掉了多少,可是,他们借助阵地前数百米内的火光,可以粗略地计算自己的战果,虽然敌人溃退了,但是,遗留在阵地前的伤兵却不少,他们痛苦地呻吟,狰狞地扭曲攀爬,怪叫着,将取得了第一回合胜利的中国新军第一师的老兵们吓得不轻。
  第一师的白强团以老兵为骨干,要不,也不会作为一个独立的作战单位来坚持大沽镇子近乎绝望敢死队式的防御。
  营长方知士是原来坦克团的老兵。
  不管怎样说,不管这样安排有多大的风险,营长方知士还是认为可行的,大沽镇是战略重地,不守,是重大损失,可是,守,又要遭受敌人的猛烈攻击,必将遭到惨重的损失,现在的跳出外线等待时机歼灭敌人,几乎是唯一的选择。他是一个现代老兵,自然能轻易地理解这个战略的意图,而且,在官兵紧张的训练过程中,军官们的培训,士兵们的基本战略战术的思想学习,应该说是很有成效的,否则,对此次夜战的准备,就几乎不可能。以前的清朝官军,即使防守很高城池的有利地点还不能坚持呢,如今,要一个营的官兵就对抗数万联军的猛烈攻击,还要在平原地带坚持作战,咋听起来简直不可思议。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中国人不是不勇敢,不是不聪明,差的就是行政效率的指导。
  随即,联军的炮兵就开始发作,一波波炮弹带着尖利的呼啸声从天而降,恶狠狠地砸到了镇外的阵地上。因为运动的速度问题,联军的重炮还没有赶来,即使是中型的野战炮也在继续拖拉之中,那时,只有战马来拖,速度是很有限的。
  听到了联军的炮火打响,留守的中国新军士兵立即就钻进了半地下式的工事里面,一个个紧张地,很刺激地倾听着那炮弹爆炸时巨大的雷声和泥土轰然碎裂的沉闷声音,作战单位的两个人不断地开着玩笑,说着荤话,来减缓内心的恐惧。
  在大炮的震慑之下,只有一个多月从军生涯的官兵们要不害怕,那绝对不是真的。不过,因为上边指挥官很详细准确地教导了他们应对的办法,他们是不那么紧张的,要是在以前的官军中,早就一哄而散了。军官们逐级向官兵们解释过,只要敌人敢打炮,就一定不会上来步兵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呆在战壕里,或者地下洞穴里,就安全得多。根本不用担心地面上的防御。
  “喂,班长,你家里娶媳妇了没有?”华贵成抹着光光的厚嘴唇问。
  “没有。家里穷啊。”汉可很苦涩地说。他的心里惦记着青木涩代,不由得一揪。真是哪把壶不响提哪壶,可是,两人是生死战友的关系。他又不好意思训他。
  “呵,原来还是个小雏童子鸡哦,那你逛过窑子没有?”华贵成笑得很狡诈。很邪恶。
  “没有。”
  “哦,你老弟是一个标准的良民啊,可是,你老哥我就不是了。嘿嘿,不瞒你说,在我****的女人,不下十个!”华贵成得意地说。
  “十个?就你?老华呀,以我之见呢,你这副身板子啊,别说去作贱女人家,恐怕自个儿都起不来呢!”
  “嗨,你瞎说!嘿嘿,老子经常跟着千总老爷去逛窑子,嘿嘿,千总一高兴,就赏咱也玩一回,嘿,世界上啊,最美的就是趴在女人的肚皮上玩!”
  “你家里有老婆没?”
  “没!”
  “哈哈,那咱是一样嘛。”
  “哦,班长,要是咱打胜仗了,上头的军长师长们能不能赏咱一人一个媳妇?”
  “不知道。”
  “我见过城里的洋人,洋人的媳妇真他妈的白嫩呀,嘿嘿,老子这辈子要好好地干,将来能升上了官,也抓个洋人的老婆玩玩,哈,那个爽!哦,班长,你知道在女人身上是怎么玩的吗……”
  天明的时候,联军才停止炮击,不过,他们并没有立即就发动进攻,可能是因为担心中国坦克的威力,一直等到了中午九点左右,联军进行了第二次炮火准备,这一次,空前猛烈。
  华贵成再也不敢卖弄他的黄色故事了,因为,炮弹的呼啸声此起彼伏,简直要把大地都给翻过来。他被震撼地头晕眼花,连连呕吐。
  联军的重炮全部运到。中型野战炮的炮弹也进行了补充。铺天盖地的炮火顿时把整个大沽镇附近的可疑之处全部覆盖。
  华贵成的双手捂着耳朵,惊恐地对汉可说:“完了,完了,老子要死在这里了。”
  “死了去球,不就是少祸害几个良家妇女么?”汉可倒不多怕死,因为这些天来,他也参加了三次大战,死人见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我没有玩良家妇女!都是**!老子要是死了,那还不亏死?”
  “呵呵呵。亏死一个少一个!”
  汉可的心里更镇定些,因为,他还是班长。就是真的怕死,也要强撑着。
  俄罗斯的太平洋舰队迅速逼近了大沽的口外,五艘巡洋舰伸出巨大的炮管,也加入了对大沽的轰炸,接着,三艘轻型战列舰和一艘重巡洋舰,一艘重战列舰的庞大武力气势汹汹地向前攻击,排成了一字长蛇阵,尽情地倾吐着内心的愤怒。
  这样,在大沽镇的平原野地上,联军的海陆军炮兵进行了地毯式饱和状态的轰炸,直到把大沽镇的所有地面房屋予以摧毁。
  汉可被外面嘈杂的炮声震得心烦意乱,找了些泥土堵在耳朵孔里,他竟然睡着了。
  联军的炮击持续了一个小时,几乎把全部的炮弹都打完。
  前线的联军指挥官步兵混成团长是德国的毛里斯中校,他从望远镜里观察着大沽的形势,不禁拍着大腿连声叫好。
  炮弹的硝烟很久才渐渐地平息,视野里也明朗开阔起来。联军的上尉军官都配备有望远镜,都能对大沽镇进行清晰地观察,因此,联军上下个个欢天喜地,认为,把这里的中国军队歼灭了。
  “走吧,亲爱的先生们,我们到大沽去找回属于我们自己的尊严!”
  另一个军官有些谨慎,把战刀握在手里,怀疑地问:“中国军队的怪兽呢?怎么看不到一个呢?”
  “一定是被我们的大炮炸成了粉末!”
  “对啊,面对如此猛烈的炮火,一切抵抗都是徒劳无益的!”
  “那么。他们会不会钻到了地下呢?暂时地隐藏起来也是可能的。”还有一个军官建议道:“必须观察仔细了,然后瞄准可疑的地方再进行一轮轰炸!”
  联军的前线军官们进行着激烈的争论,最后还是前敌最高指挥官,德国的毛里斯中校结束了这一切问题:“不要争了,先生们,我以德国军队为先锋,率先发动地面的进攻,如果有中国怪兽的话,除非它们真的不是机械设备而真是上帝派来的撒旦要毁灭整个罪恶深重的人类社会!并且真的要惩罚聪明才智的雅利安种族。”
  “服从命令!”其余的军官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一齐向他致意。
  德国步兵自信是天下第一流的军队,因为,即使是那个横扫过欧洲的拿破仑属下的军队都被他们打得没有了一点儿的脾气。普法战争的胜利,以及此前普奥战争的胜利,都是在力量相对弱小的情况下取得。德国人已经在欧洲扬眉吐气三十年了。
  一个德国步兵营默默无闻地走动着,整齐有序的步伐和队列看着很象是在操场上的平常训练。皮靴践踏在泥泞里,踩出几里古鲁的怪响,步枪平端着,刺刀森森地指向前方,面无表情的官兵只有眼睛还在坚定地向前,恶狠狠地盯着一个目标。
  密集的步兵队形在距离大沽镇西面三百米的时候,进一步拉大了距离,排成五十人一小队,间隔十米的分散队列,不过,前后的小队只有两米的距离。
  远看过去,只见密密麻麻二十几个整齐的队列向前坚定地推进着。
  “好!”
  “德国军队果然训练有素啊。”
  英国,美国,日本,俄罗斯等国的军官纷纷伸出了大拇指,只有法国的军官一脸忧郁,愤愤不平地,阴暗地点着头。
  普法战争以后,德国和法国的矛盾绝对是欧洲不可调和的大事,不仅仅是社会和百姓们的心中,也深深地根殖于每一个法国官兵的心目中。
  “将军,我们法国海外雇佣兵团的第三营也是非常精锐的,我希望阁下能派遣我出战。”法国军官孤高是一名傲慢的高卢人,他决心以自己的实力来挑战德国陆军不可战胜的神话。
  “好吧!”德国总指挥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制造联军内部的裂痕,他笑了笑,很爽快地同意了。
  于是,在德国军队的后面,开进着一支法国步兵营,这支军队绝对不同凡响,因为他是由海外的雇佣人员组成,军纪是出奇地坏,一路上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中国妇女,上至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下至三四岁的小孩子,他们都不放过,但是,他们的单兵作战能力是超前的,绝大多数人都是退伍军人或者特种部队的精英,以高额的军饷和高淘汰率来维持的军队是富有生机和活力的。
  这是中国战场上出现的第二支法国海外军团,在北京城第一次战役里就被击垮,但是巧妙地逃跑,还玩了一个绝地反击的法兰西的骄傲部队,只有六十几人安全撤离,他们,还有他们受了伤的老上级,戴低乐先生,都被编制进孤高的大部队。不过,戴低乐先生很狡猾,他和所谓的法兰西的骄傲部队都在后面磨几。没有跟随步兵进攻。
  “怎么样?”孤高傲慢地看着散乱的法国步兵疯狂地向前突击,他们当然也不是全乱来,而是以小集团为单位的集团冲锋,比德国军队的线性攻势,更加注意实用价值。
  近两千人的德法联军的混合进攻在大沽的西面展开,当汉可从地下堡垒里钻出脑袋来看的时候,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德国兵象木偶和僵尸,有种悍不畏死的冷静,法国兵象豺狼,带着贪婪,疯狂,噬血和毁灭,闪烁着阴森森的寒意。
  狼狈为奸。
  汉可在四十年后荣誉军人院的作战回忆里后来心有余悸地写道:敌军的进攻极具震撼力,那是一种精神战术,确实很可怕。不过,我们挺过了那最初的三分钟。
  中国军队留守部队的指挥是营长进行的,是用人们之间的呼唤或者枪声。紧急状态下则可自由行动。当敌军进展到了二百米的距离时,汉可的脑门上已经冒出了大串的汗珠时,营长那边的枪才响。
  汉可的隐蔽做的很好,这是在留守时段大鹏师长亲自指导的,方知士营长经验丰富,而且足够耐心,他把师长的意识贯穿到了全营官兵的心目中。
  在营长枪声象爆豆般突然炸响的时候,汉可立即就操起了轻机枪,把脑袋露出,枪管也露出,瞄准着正前面的那一个五十人的德国军队小队列进行狂扫。
  华贵成则以步枪助战。两人轮换了位置。
  汉可的枪操作得很好,一个来回的扫射,就把那一条大蛇般的德国小队列干掉了一大半,中了弹的德国兵很顽强地挺立着,直到坚持不住才倒下。心里数了数,当第二轮枪弹爆击的以后,德国队列只剩下三人了。
  一百多挺机枪编织出密集的火力,刹那间就把德国队列干得七零八落了。
  在前线指挥的德国军官毛里斯中校痛苦地发出了撕心裂肺地呼喊:“吹号,冲锋!”
  德军的冲锋号吹响了,但是,只有一百多人的德军攻势完全成了笑话。
  法国军官,上校孤高兴奋地看到自己的第三营以猛虎下山般的姿态向前突进。小队的集团冲锋效果不错,边冲还能边开枪的法国精锐一连打哑了好几处中国军队的果力点。
  但是,法军的精锐虽然更狡猾善于战斗,可是,数量只有德军的一半,这是特种作战的用途决定的编制量,在他们冲锋的时候,刚刚干掉了德军队列的中国新军火力点立即就向法军猛烈扫射。
  在战争的实际状态中,士兵的射击技术是不必过分要求的,特别是在连续火力的情况下。尽管中国军队是一些新建立的完全可以说是乌合之众的部队,可是,他们装备的却是世界上第一流密集的火力,这些机枪和弹药,此前不久还是联军的武器库里的宝贝。
  近五百名法军遭到了无情的扫射,子弹横飞,法国军团的士兵也血肉横飞。
  这种情况是必然的,战场的混乱状态下,火力的精确程度要让位于火力的密集程度,这是二战中日本鬼子血的教训。他们精确的三八大盖却远远不是美国鬼子冲锋枪胡乱扫射的威力,结果在太平洋战争史上,留下了一个悲惨的结局。
  七十二章,无法无天号的传奇
  栗云龙在部队主力撤离大沽镇的时候,曾经商讨对那艘缴获的法国巡洋舰的处理问题,大家的主流意见是,将之凿沉,阻塞在大沽口的航道上,以使将来的联军海军增援部队不能顺利进入大沽的港口区域。不过,龙飞局长和孙武大队长对此表示异议,因为他们觉得,这样做实在太可惜,不能将巡洋舰的威力充分发挥出来。
  因为事情繁忙,大家主要讨论陆军的作战,很快就把这件事情忘到了脑后,栗云龙则吩咐龙飞负责这艘船,只要不使它落到联军之手,一切都可以决定。
  龙飞和孙武在侦察兵大队里进行了询问,很快就做出了决策。利用这艘战舰,在海上打游击!
  这是个出乎意料的决策,为此,孙武亲自上到了战舰上,不过,这时候,仅仅几天的时间过去,他已经对海上的航行非常自信了,因为,他毫不放松地审讯了军舰上的法国战俘,详细地了解了海上航行的许多知识,因为战俘的配合,他也改变了对待他们的恶劣态度,使那些法国人又敬又怕,不仅如此,他还将大沽镇子里俘虏的联军水兵鉴别出来,加以审讯,在龙飞的亲自过问下,孙武积累了第一手的海军资料。
  仍然控制着那十几名法国战俘,军事情报局派出了十几名敢死队员驾驶着这艘巡洋舰,为了表示对此次计划的慎重,龙飞还专门请栗云龙军长到舰上观赏,栗云龙在海上的感觉真不错,大家就要求他给军舰起个名字,栗云龙笑着说,那就叫列宁号,因为红色中国的第一架飞机就是列宁号,也是缴获敌人的。龙飞笑着说,那样的话,没有创意,栗云龙想了想,突然鼓掌道:“好,我看就叫无法无天号!”
  无法无天的意思,一是宣称这艘军舰的强悍,二是针对法国来说,要将法国干掉,灭了。这个意思自然很强,大家鼓掌以后就通过了。
  俄罗斯的海军舰队曾经迅速地赶到了大沽口外,对大沽镇进行了轰炸,可是,在中国新军缴获的联军大沽镇守军的炮兵武器的反击下,损失惨重,不得已逃走了。所以,当时一度很危险的中国新军的第一艘巡洋舰居然侥幸逃脱了覆没的命运,实在要责怪俄罗斯海军,他们以为那是法国军舰发生故障抛锚了。
  “无法无天”号中型巡洋舰被要求在联军海军舰队的再次打击之前,尽早地从大沽口行驶向渤海的宽广之处,这军舰上有一些坦克团的老兵,其余几个都是有义和团经历的战士,因为家庭遭到了联军的荼毒,他们与之不共戴天,本来龙飞计划要炸沉了军舰,因为,用一艘军舰在海上同可能拥有几百艘巨型军舰的联军作战,简直是开玩笑,联军的海军实力太强大了,不过,这些官兵不愿意,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就组成了这支海军敢死队。孙武自告奋勇地担当了海军敢死队的队长。在他的麾下,有五十名百里挑一的精锐官兵,负责控制十一名原法国海军官兵,同时,他们也被要求,尽可能地向法国鬼子学习,无论是海军舰船的驾驶知识技能,还是其他的一些技能。为将来的海军培养人才。
  军舰上的武器和弹药本来都足够,于是,在这天夜里,也就是联军偷袭大沽的西线的夜里,中国新军的海军第一舰“无法无天”号就出发了,一头扎向了浩瀚的大洋。
  根据龙飞的指示,这只孤独的军舰象一头凶猛的狼,悄悄地冲出了渤海湾,然后就山东半岛的海岸线附近等候着机会。
  军舰上升起了法国的海军旗,三个法国佬被控制使用,负责对外的通信联络。
  于是,联军和法国的统帅部得知有一艘军舰受了轻伤,正停留在烟台附近,就放心了。
  在第三天中午,一支美国舰队从这里经过,他们打出了旗语,法国被控制使用的三个家伙很老练地进行了通讯,美国军舰放心地过去了。
  “舰长,我们在这里到底要干什么?”一个叫做何雄的军官问被临时委任为该舰舰长的孙武。
  何雄,直隶省密云人,典型的义和团战士,还是相当级别的首领,不过,在步兵师的日子,他很快就成长起来,成为一个具有科学思想战斗技巧的勇士。再后来,成为中国海军的一名高级将领。
  “你问他吧,我只是舰长,但是,他才是政委,是我们军舰的实际司令官。”孙武有些不太满意地说。
  “不,孙舰长,您应该负责,我只是你的助手,帮助你在关键时刻想想办法,出出主意,我不能牵制你,但是,我必须保证这艘军舰一直在我军的控制下,俗话说得好,我是监军。”政委田同,也就是原坦克团的某坦克车长的老兵,笑眯眯地说:“我觉得,我们应该等美国舰队过去以后,偷袭他们的运输船,捣乱他们的补给线,这样才有价值。哦,不光是美军的,整个联军的运输线都应该在我们的威胁之下。虽然这很困难。”
  田同今年二十五岁,和孙武同龄,甚至是一个县的,属于铁杆的老乡,两人的关系没的说,所以,这次冒险作战,他被孙武住差来了,他的优点是,历史知识也很丰富,特别是军事历史,这也是孙武愿意和他合作一起带兵游击的原因。田同对一战中德国一艘军舰在太平洋上不断骚扰狙击协约国运输业的强悍举动非常熟悉,他决心把自己的这艘军舰演义成一段世界海战里的传奇,经典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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