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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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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例。培养纪律,掌握基本术语口令等。
因为有坦克团的老兵担任教官,进行基本的指导,步兵新军的训练走入正轨。当然,要把一群散漫的百姓很快就训练成一支纪律严明,作风过硬的正规化部队,实在是奢侈。
以连为单位的训练,正在进行,官兵们虽然还穿着五花八门的衣服,行动起来却相当一致,有的在走正步,有的在跑操,有的在转向。也有的速度快些,在教射击姿势。
“报告大将军。”一个士兵见栗云龙到了跟前,急忙转身问候。
“要叫团长!”
“是是,我知道了,应该叫团长,或者首长!首长,我们学这些有什么用?简直没一点儿意思!难道这就是天降神兵们修炼的本事?”这个兵很不服气。“为什么不教些拳术?”
栗云龙摇摇头,实在没有办法,这样的话几乎每天都有人问到,他都得解释,其实各团教官都进行解释了。他们就是不能理解。
栗云龙还是认真地,耐心地解释了一遍。
那兵这才满意地敬礼:“将军大人好!”
步兵新军的射击训练主要是姿势。幸好前面两次战斗还能缴获日本一个中队的武器,德国半个营的武器,总共有六挺机枪,三百支步枪,子弹很有限。平均每枪只有二十几发。十人一杆枪,武器是大问题。
栗云龙和政委商量,决定将步兵新军的训练内容进一步简化,压缩成两点,一是服从命令的意识,二是射击战斗。要尽快结束训练,以备作战需要,即便是暂缓进攻,也不能迟于一个月,否则,这一支部队数千人的给养都难以供应。
集结在这里的义和团群众有两万以上了,每天还源源不断地增加着。但是,真正适合作战培养的年轻人不足五千,很多其实是难民。可是,他们在这里以后,需要坦克团统一来管理和负责,粮食很紧张,联军的抢劫使这里非常贫困了,大户人家的逃亡和坚壁清野,本来就有的青黄不接问题,更加严重,幸好,在训练之余,政委组织士兵到附近庄稼田里收割小麦,想方设法地脱粒。人多跟不上,士兵们就吃煮麦粒。看着群众和新军官兵吃得很好,坦克团的官兵却一个个皱紧了眉头,他们对这样的生活缺乏心理准备。原来的军营生活实在是太好了。不过,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呢?咬牙就是了。
联军没有大规模的进攻,但是,派出了一些小部队进行试探和骚扰。他们显然从败逃的官兵那里知道了城市北部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很强大的中国部队,会跑的怪兽,会开炮的汽车等等叫法让联军设在北京紫禁城里的占领委员会大员们胆战心惊,晕头转向。
坦克团很谨慎地转移驻扎地,远离京城,使敌人的试探效果很有限,两军也发生过多次交锋,栗云龙相当重视这一点儿。在附近的沟壑和树林间埋伏了坦克和少数的步兵,加上群众的耳目,多次成功地阻拦和歼灭了敌人,四次接触战中,新缴获了一百多支洋枪。尽管油料珍贵,不敢轻易使用,栗云龙还是将它们用于追击敌人的骑兵。
又过六天以后,步兵新军实行第二轮扩军,在原来的基础上,将一个团分成两个建制,再增加新的群众。这样,就建立了四个团,其中一团和新一团编制成第一师,另外两个团组建第二师。兵力也达到了七千多人。
以训练的水平而论,他们连现代的民兵也不如,可是,对八国联军的刻骨仇恨,对国家的真挚热爱,对坦克团天降神兵的狂热盲目崇拜,使他们的士气极为高涨。官兵们不断地向团部向栗云龙赵政委等请示,要求坦克团带领他们去打击正在肆虐祸害的八国联军。
这支部队,已经初具规模。栗云龙等人看着意气风发的官兵,十分激动。他想到了现代影视里,特别是南方香港黄飞鸿等影片中将义和团作为暴徒来看待,现代网络也不断有些鸟人诋毁他们。就非常地愤慨。这些百姓都是真正的良民。是国家的脊梁。
“首长,我们打洋鬼子吧!为什么还不打呀?我们的坦,坦克,一定能把洋人都杀光的!”在训练之余,一些官兵包围了栗云龙。
“我们是打洋鬼子,不是杀光洋人,洋人也不全坏的,中国人也不全是好的,是吧?还有,我们打仗也要看时机,时机,对吧?”栗云龙讲。
“可是,洋人正在京城里杀我们的人呢。”
“是啊,他们坏透了,抢东西,杀人,抢劫妇女干坏事儿!丧尽了天良,”
“洋鬼子把好一带的村子都给烧光了!”
官兵们都经历过和联军的战斗,经历过联军洗劫一空的悲惨场面。提起八国联军的暴行,一个个义愤填膺。
栗云龙没有明说,其实,他在等一个小组,确切地说,是在等两个人的消息,即,侦察兵孙武,白强,他们在几天前就奉命潜入北京城中,去刺探军事情报。
这个小组是龙飞上尉派出的,也是这两人坚决请求的结果,这次行动后来成为经典的侦察行动,写进了中国军事历史教科书中。两只蝴蝶。
八章,侦察兵日记(一)
六月二十一号,也就是时空转换之后的第三天,在坦克团向北京城东北地区转移的时候,栗云龙亲自出面,要龙飞派出得力人手,向北京城中刺探情报,他异常认真地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我就不再多说了,你虽然是现代化条件下的情报官,在目前的环境里会遭遇很多困难,但是,你必须拿出行动来,”
龙飞一口答应,态度之爽快让团长心里直犯疑惑。当龙飞解释以后,他才喜出望外地开怀大笑不止。
这是个伏笔,军区侦察兵两名志愿兵因为年龄关系想要退役,栗云龙特地向军区请示,千方百计把他们调进了坦克团,当时,困难很多,军区的首长都奇怪,说你一个坦克团要整侦察兵干什么?职务上也不好安插,栗云龙说自己在侦察兵部队训练过,最喜欢的就是那种生活和那种人才,军区首长就同意了,其实栗云龙就是这种多血质,喜动顽强好奇争强的人,当时调这两人纯粹是个人爱好,没想到,还真的派上大用场了。
孙武今年二十六岁,身高一米八零,体重七十公斤,“魔鬼”身材,脸形长,左面有一道隆起的刀疤,喜欢吸烟,一天能干掉两包。烟酒不分家,也很能喝酒,一次喝下一斤五十二度的白酒根本不影响言行举止,战术特点是:擅长格斗,刺杀,攀登,泅渡。头脑清楚,随机应变能力很强。
白强是回族小伙子,二十五岁,身材较矮,皮肤白腻,五官端正,俗话说,浓缩的都是精品,他身手极为敏捷,擅长射击,四百米枪枪眉心,八百米距离百发百中,两千米距离目测射中率为百分之九十,不受天气光线变化的影响。也喜欢使用暗器,腰间经常缠着五把飞镖。善于偷袭,观察细致,是南方咏春拳的年轻高手。嗜好是,欣赏美女明星摄影,虽然军中一再严厉纠正风纪,他还敢将网络上下载的大量美女图片隐藏起来欣赏。也是唯一敢跟着访问的文工团女演员送鲜花的下级军官(少尉)。他的另一个特点是,心思细腻,感情丰富。对战场上的细微变化都能注意到。
不过,俩侦察兵又都有一个共同的倾向,不太把军纪放在眼里,平时的举止有些吊儿郎当,这正是他们想要退役的原因,这样的性格虽然适合这个兵种,却很不讨人的喜欢,他们一直难以升职,所以,机会退役做了某亿万富豪的私人保镖。
作为一对要好的搭当,他俩连栗云龙都没见,直接上了道儿。
六月末的天气正是北方大热的时候,大片的田野荒废,小麦熟透了脱落到地上,或者被周围的坦克团驻军,义和团的新兵抢收,也有一些被返乡的百姓收割,收过的庄稼地一片空阔寂寞,灰尘野草什么的在火辣辣的太阳下被射得很肮脏,很颓废,没收过的就烂在田里,象一只濑巴了皮的狗,难看极了。好些没下雨,也没有玉米苗,(这里还是割净麦子才点播的)只有零星的树林遮掩着道路。
孙武和白强警惕地观察着道路和田野,向前面走着,路上,已经可以看到许多百姓在田里劳动,虽然世道很乱,百姓们还是要留在自己的土地上生活的。听到联军来的消息他们就逃,一旦平稳了一点就要回来了。
“管他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谁知道洋兵来不来,要是来了就死球,要是不来呢?这田里的活儿不是白白耽误了?舍掉了秋季,明年春天还活不活?”在田边,戴着麦秸草帽的孙武和白强挑着小货郎担儿,摇着拨郎鼓,在农民们诧异的目光中停下来,小心翼翼地询问,一个四十多岁,却显得很老的中年人用手涂抹着脸上的大汗,喘息着喝了一瓦罐的凉水,沮丧地说。
他们的这一身行头是当地义和团群众贡献出来的。他们想半天也没有主意,还是一个叫汉可的小伙子提议。也很热心地从附近农家找到了,但是,汉可以及其他的新战士不愿意进城里侦察,他们都有畏惧情绪,使孙武和白强以当地人为向导的初衷不能实现。
幸好有麦秸帽子,要不是,俩板寸脑袋在大清朝可是稀罕事儿。
两人详细地询问了情况,然后道谢继续走。
一路上,他们就停停走走,和能遇见的人说话套近乎,这点上,白强发挥了很好的作用,他能言善辩,嘴巴甜得象抹了蜜,叔叔伯伯,爷爷奶奶的称呼让很多百姓们另眼看待他。
“这兵荒马乱的还做生意呀?”也有人怀疑。
“咱是苦命人,一天不做就断了粮了!”
“没地?”
“家里只有亩把。”
“这日子真不能过啦。”
两人并未冒然向城郊逼近,而是在外围观测,一见到有洋兵的影子就急忙隐蔽起来。主要是向边上的难民,耕作的百姓打听。他们得到了一些情报,但是,支离破碎的,前后矛盾的,难以作为准确判断的依据。第一天夜里,他们在一块麦田边缘的沟壑里隐蔽休息。商量行动计划。孙武将自己珍藏的小手枪卡上子弹再退下去,三棱刺在枪身上嗙嗙地敲打着,显出内心的烦躁:“不行啊,我们必须进城里摸情况。要老是在外头打转,全是瞎弄。”
“进城里?容易吗?”白强两只手枕在脑勺后面,悠闲地嚼着一根麦草。
“必须进。”
“我不同意,”
“你说怎么做?”
“我们袭击八国联军的小部队,抓舌头。”
“也好,但是,八国联军好象没有小部队经过吧?”
“事在人为。”
第二天,两人继续向前,逼近了北京城,远远地眺望着城池,白强的视力是超级地好,他骑在一棵茂密的桑树上,攀着柔软的枝条,隐藏在浓郁的树叶间,仔细观察着,将被炮火轰击破损,一片残毁的城墙看了清清楚楚,其中,联军士兵的巡逻,武器,枪支型号,马匹,都能估算出来。
联军不时有骑兵小队从城市里走出来,向周围的田野和村落奔驰而去。
两人的位置距离城市非常之接近了,按照白强的话,可以看见北京城的天坛塔尖了。当然,也危险万分,因为看不到普通百姓的往来,他们浑水摸鱼的计划泡了汤。
一天时间,他们只是观察,却苦于找不到合适的下手机会,根本没有落单的鬼子。
夜晚的时候,他们才喘了一口气,先在一条小河里狠狠地灌溉了一通被阳光晒热了的水,巴咋着那没有遭到工业污染的还地着香甜滋味的河水,迅速地溜进了一个小村子。
这小村子是他们早就看好的撤退路线。距离埋伏地点五里,白天知道还有很多百姓。既然有百姓,就有吃的,埋伏了一天,饿得够呛。
到了村口,他们也没有径直往里面闯。先是认真观察一番,确定危险不大,再投几块石头试试路,听了听几条狗疯狂地惊恐地呼叫,这才迅速闪进。
九章,侦察兵日记(二)
孙武身材高大,善于攀登,轻轻一纵,抓住不高的屋檐椽头,两只胳膊用力收束,象奥运会上体操运动员一样将身体直接翻上了房瓦上,柔软的身体一接触实物,着力点转换,腰间一闪,人就完全站到了这座瓦房上,滑着步攀上了房脊,向着院子里观察,朦胧的视力下,可以恍见安静的四合院子,寂静无声。
那边,白强也翻上了院墙。
他们以专业的观点,在一个陌生的村落,绝对不走街道和门。也知道草房是普通人家,只有瓦房才有机会。所以,想也没想,就跳进了院子。
一条狗凶狠地狂叫起来。
孙武和白强悄悄地隐藏起来,直到那条狗不知好歹冲到跟前。
孙武突然从地上跃起,长长的三棱军刺带着阴寒的锋芒命中了目标,狗的咽喉被大力切断,再也发不出声音。它沉闷地跌落到地上,不停地挣扎。
“阿黑?阿黑?”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上房里小心地喝问了几声,就咒骂着睡去了。
孙武略一迟疑,将那只狗抓起,再次跃上房顶,溜着房脊滑步,迅速消失到了村外。
不久,白强也来了,他的手里抓了一只鸡,还抱了一些干柴。“走吧,到村外去!”
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如此求生。在村外的树林里,他们生起了火,将鸡拔毛狗剥皮,架在火上烧烤。浓郁的黑烟升腾起来,忽闪的火苗贪婪地舔着棍子上的肉,一丝丝淡淡的甜香气息冒了出来。
“老大,这是违反纪律的事情啊!”白强笑着说。
“没办法,只能先借了。”孙武翻着棍子上的狗肉:“可惜,你是穆斯林,不吃这个,只好便宜老哥我一个了!”
两人小声地说笑着,烧烤着,然后撕扯着滋溜溜冒油的肉片贪婪地吃起来。
突然,白强的神情变化了,一只手拿着剩下的鸡架,一只手滑向了腰间,孙武立即感到了不对,脚下的三棱刺抄到了手里,身体一猫,弹向另外一边。
噗,一个黑影儿从边缘的草丛里弹了下,消失了。
“老大,是狼兄弟!”白强紧张地说。
两人借助暗淡的星光,以及正逐渐缩小的火光,看到了周围有几只绿幽幽的小灯火。
两个人,一群狼就在树林里对峙着。孙武虽然干了好几年侦察兵,却没有遇见到这么凶恶敢于逼近人的狼群,和白强对视了下,一齐出击。白强的双手飞刀投出,灭了两盏小绿灯,孙武箭一样射出,军刺划过一条短暂的弧线,手感一滑一软,知道击中了目标。
狼们惊嚎一声,在树林下的草丛里一弹,消逝了。
百十年前,就在北京的近郊区都有狼的存在,是两名侦察兵始料不及的,不过,也使他们在紧张中产生了梦幻般的幸福感。能在有生之年和狼格斗真是奢侈,因为现在的中国,狼大量被屠杀,很多地方都绝迹了,即使在动物园里圈养的几只,也无精打彩全然没有了凶兽的野蛮精神。当然,这也让他们忐忑不安,知道这个时空还有很多的东西需要适应和了解。绝对马虎不得。
如果狼群刚才突然袭击呢?两人真有些后怕。
孙武杀死一只狼,白强击中了两只,却只收获一只,而且,倒霉的是,一只狼带走了他的一把飞刀。两人将狼捉到火堆旁,先剥掉毛皮,然后切割了肥美的臀部,大腿,丢到火堆上随便烤去。狼并没有想象中的大,皮毛也脏呼呼的,气味也不好闻,只是抚摸的感觉还不错。两人轮流休息,一人坐着一张狼皮,倒也舒服。夜幕很浓,远处的北京城显得很模糊,城里没有灯火。非常非常之冷清。两人也有些伤感,孙武是想到了家里的娇妻,白强的家里就是北京三环的,比较着今昔,感慨万千。
一夜无语,第二天早早起来,两人将烤熟的狼肉吃了些,又到附近小河里采了些荷叶包裹了一些埋藏到一棵树根儿,又悄悄地向前面潜伏,观测情况。
他们今天的运气相当不错,一小队骑兵从远处的道路上打着尖锐的呼哨朝着村子冲来,村子的人也有人在防范着,一见有洋兵过来,知道他们是抢劫的,急忙打声招呼,于是,百十个男女老少急忙顺着田间的沟壑树林向村北面躲避。
五名骑兵,三名黄种人,两名鹰鼻深目的白种人,他们冲进了村子里时,见到的只是空荡荡的打开了门的院落。
黄种人的军装是浅黄色的,红色徽章,平顶,孙武对近代各国军队的服装有些认识,知道那肯定是日本兵,那两名白人士兵则戴着很高的圆筒帽,留着翘翘的八字须,神情傲慢,猜测他们可能是法国人。
五名骑兵分开来,在村子里搜索着。
孙武对着白强一使眼色,从隐藏的蒿草灌木丛林间拔出身来,悄悄地跟了上去。村庄周围有几个水塘,生长许多一人高的密密麻麻的芦苇,遮掩了人们的视线,也让这个村子在神秘中有了特种作战的条件。
孙武尾随着两名日本士兵到了一家院落,正是他们盗狗的那家,日本人也能从房屋建筑的好坏来判断榨取的价值。一名骑兵跳下马,举着步枪进了院子,院门可能是开的,因为没有砸门声,另外一名士兵院外站岗,还骑在马上,显然,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危险,将枪横到了马鞍桥上,神气活现地整理着自己的军装,实际上可能是天气炎热,他要松开上面的第一个纽扣凉快。
孙武迅速地观测计算了下,否认了使用手枪的方案,那样虽然毫无悬念,可是,会惊扰其他鬼子。不过,怎样接近他呢?他略一思索,就径直走了出来,朝着他走去。
虽然他走得很快,脚步很轻,还是给那个家伙觉察了,他惊恐地回过头来。右手就抓在枪杆上。他喊了句话,让日语能力几乎为零的孙武着实地纳闷了一把,只好装出胆怯的样子:“太君!”
“嗯?”
“太君要西!要西!”孙武的小老百姓战战兢兢的形象秀得很逼真,一条腿瘸着,走路都显得很艰难,那日本兵显然放松了下情绪,不过,他还是喝斥着孙武,让他停留下来,不能过于靠近他。
两人的距离有两丈远。孙武停下来。“太君!”
也许这是后世的中国土著式日语太超级,那日本兵疑惑万分地盯着孙武,猜测着这个大胆的中国残疾人为什么敢来老虎头上挠痒,不过,他的情绪明显好了,他在思考着字样来修理这个手无寸铁的准敌人,他的嘴角泛起奸笑和残忍。就是这一瞬间,孙武找到了机会,找到了感觉,右手的军刺一翻,人向前猛冲,说时迟那时快,他已经冲到了日军的战马前,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右手一挥,天空里就飘散出一片绚丽多彩的血光。
孙武的格斗速度是非常出色的。
他犀利的目光看到了那名日军士兵的脖子正前面开了一道极大的口子,实际上破坏掉了三分之一,失血的速度很快,想要活命都很难了,保持战斗力对他造成威胁就更不可能了,于是,丢下不理,迅速扭转身体,向着院落走去。
“八噶!”他往墙壁后面一躲,很粗鲁地喊了声。
他的预料不错,进入院子的日本兵闻讯赶出来,想要看了究竟。他的脚步声被孙武准确地感觉掌握着,他刚一露头,孙武就跳起来,等奔跑中的日兵完全露出身体,孙武从侧翼正好冲道,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右脚踝上,又准又狠的打击点使那猝不及防的日兵惨叫,跌倒在地上。
他跑得急,摔得也重,半个脑袋先着地使他的意识模糊了一些时候,他将步枪在地上一扭,想要借力爬起来时,身上一沉,又被硬梆梆地砸回。
他惊恐地往回扭动,想看清袭击者的面目时,却感到了一只粗壮的胳膊蛇一样迅速地滑上了他的脖子,一股大力压制了他的脑袋,接着,他被迫向旁边偏转,喀嚓一声,他甚至听到了自己脖颈骨折的清脆的声音。
孙武站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又剧烈地咳嗽,他感到极为疲惫,虽然仅仅是短暂的半分钟时间的战斗,在他却非常重大,因为,今天,是他第一次杀人。
处女作非常成功。两名身材低矮,异常强壮的外国男人正在地上抽动着手脚。
他迟疑了下,迅速将这名日兵的衣服剥了,穿在自己身上,本来他们计划抓几个日军俘虏的,但是后来考虑到日本人武士道精神毒害,其俘虏的价值也不大,只能迅速格杀,不过,他们的军服却一下子就点亮了孙武心头的那盏灯。他有混进北京城探听虚实的方法了。
不一会儿,白强来了,他兴高采烈地背着三杆古董似的洋枪,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耀武扬威地到了孙武的面前,那战马是通灵性的,很不听他的话,连颠簸几次,使他手忙脚乱。
“穿上那个家伙的衣服,我们南边走。”
“什么?”
“走啊!”
“不错,我们要是装扮成难民的话,还得苦巴巴寻找大辫子呢,这下倒好,全省了。”白强恍然大悟地说。
十章,侦察兵日记(三)
孙武在两个鬼子的尸体上仔细地搜索,找到了他们上衣物口袋里插着的一张卡片,一个小本,卡是士兵常用的标记卡,本是私人日记性质,他看了半天,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
“老大,你能看懂日文?”白枪嘲笑着整理好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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