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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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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定要兑现。
侦察兵出身的人就是敢开玩笑,反正他也不怕别人找他算帐。拍着胸膛说“到时候找我!”心说,那时候老子在哪里谁知道!
结局是,第五师团的推进速度和战斗力空前提高,官兵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急不可耐地催促师团长派发任务。
要美人才知道要江山的好,小鸡鸡的电力真没的说哦!
在以后的两天里,第五师团疯狂地扫荡了半岛东海岸的所有地区。距离重镇普兰店只有二十里。正当官兵们磨刀霍霍准备进攻之际,军部派人送来了命令,要求他们向后撤退。
“后撤个鸟!”孙武出口成脏,让身边对他敬若神明的军官们大跌眼镜。不过,这个口德确实很可爱很兄弟啊。
舌头可以乱嚼,话可以乱说,脚却不可以乱走,第五师团不得不服从需要,按照计划,将主力向东北隐蔽了。
和朝鲜平壤市基本上一条纬线的位置,是中国辽东半岛的一个分水线,向北是逐渐开阔的地带,东西可以宽到二百多里,往南却迅速收缩成一个狭窄的矛头,长长地延伸进浩瀚的渤海湾里。矛尖部分最多达三百里,从北向南,依次分布着四个重镇名城,普兰店,金州城,大连,旅顺。这里,目前还呆着俄军陆军近四万人的兵力,海军一个太平洋分舰队,舰艇数十艘。
栗云龙的计划早就制定好了,旅顺拿不拿下来,需要考虑了历史上的日俄战争的经验交流以后再说,大连往北的地区,是一定要拿下来的。可是,对于狭窄的半岛南端地带,栗云龙非常担忧,因为俄军的太平洋分舰队舰艇上的大炮,可以从海上对俄军作战进行支援。在过于狭小的空间里,难以展开自己的手脚,会演变成单纯的正面对峙,那是他最不喜欢的,伤亡一定很大。所以,他的基本思想是,诱敌出击,截而击之,也就是俗话说的围点打援。
在半岛上的主体部分,只有一个城市还在俄军手里,那就是瓦房店。作为满清政府的县治所在地,城墙高大坚固,控制旅大和奉天之间的南北通道,位置是非常重要的,这里,俄军驻扎着一个旅团。如果加上附属部队的话,总计有七千人,是一个重兵集团。栗云龙的谨慎,给西线白强,柳大风的命令是半环包围,也就是在城市的北面和东面进行驻扎威慑,并不进攻城池,只派人进行侦察和试探,以刺激俄军的心理底线。栗云龙担心敌人实力太强,第四师团会吃亏,要求他们先扎好军营,做好防御的措施。中央第一师团则分出一半兵力拦截了南线的若干交通道路,还分出一个骑兵营去西海岸线上游击,目标是警戒敌人,不使之从西海岸线和俄国海军的接触可能。其余部队一个旅加一个师团部,一个军部总计八千人的部队往北退向皮口。
这就是栗云龙的引蛇出洞,聚而歼之的计划。为了不使计划落空,他派出小股骑兵部队不断地南下骚扰,对瓦房店俄军部队派出的骑兵通讯部队没有实质性的歼灭。
“军长,孙子和雷子的五师团行动神速啊,竟然比咱的第一师团还快,战果还多,真不知道那小子吃了什么错药!”段大鹏一直习惯将孙武叫成孙子,将雷厉叫成雷子,朗朗上口,又好记忆。
五师团的行动,让一贯以老大自居的第一师团长段大鹏深感不安,在坦克团里,他就是少校营长了,孙武等人不过是排长级别的中尉军衔,现在都是师团长,无形之中,给了他不少压力。
“你是受伤的鸟人,和他们条件不同嘛。”段大鹏在栗云龙的嘴里,经常被叫成段大鸟儿,当然更冏。
在皮口的某一处乡村的外面,光怪陆离的树林枯萎的枝条给人很抽象荒诞的感觉,官兵们谈不上隐蔽,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碌,或者聊天。有的擦着枪,偶尔有骑兵进进出出,汇报着外面的情况,战马身上传播出来的骚味呛得栗云龙一阵咳嗽,急忙拿出烟卷儿猛吸几口。
“打仗打仗,一来就打仗,要是咱脱生到权贵豪门,三妻四妾,膏梁满屋地享受多好啊。”段大鹏皱着眉头说。
“得瑟!”栗云龙熟练地运用了本地的俗语。“就你那三寸半,怕三天用下来就磨合没了!”
战争使人将日常生活和生死攸关太过紧密地联系起来,所以,也率真坦然到了极端。
“我这一辈子真的还没有到过大连呢,听说是个旅游胜地?”段大鹏说。
“当然了,要是你的这条胳膊废了,又不稀罕做独臂将军,等几年以后,我们就任命你当辽宁省的老大,随便去大连视察工作。既工作又休闲,一举两得。”
“省省吧!我的胳膊是麻杆儿?”
“大鸟,你说,俄国人的战略战术水平怎么样?”
“军长,我实打实说,不咋地!简直是幼儿园里刚出来!”
“那你看,俄国辽南军团会不会出来抢救瓦房店的残部?”
“一定会。”
“如果他们不来呢?”
“大不了我们再杀过去。”
“你跟没说一样。”
“放心,军长,俄国人都是一根筋,比日本鬼子还傻,啥叫犟?毛驴啊。无论俄国毛子还是日本矬子都够意思。”
中国军队理智地撤退,给了俄国人北进的方便,阿列克谢耶夫大将的骑兵前锋和中国军队的游骑兵遭遇,之间发生了战斗,规模不大,尽管中国骑兵的素质明显不如俄国人,俄国军队还是不敢轻易追赶,现在,是个人都能揣测出来,北线没有撤回来的康得拉沁科将军和车里雅宾斯克,巴库师团的主力都不行了。中国人太过强大,即使拥有很大优势,俄国人也不敢放心地追捕。
战马噗鲁鲁地打着响,低头在枯黄的地上徒劳无益地寻找着鲜草,清风拂过马背,传播发散出一阵阵轻微的马躁骚味,俄军官兵的嘴巴冒出了一团团的白色烟雾,步枪背到了肩上,刀也插到了鞘里。一个连的骑兵近二百号人,盘旋徘徊在一片枯萎了叶子的苹果树园的外面,矮小的荆棘篱笆根本不住里面的内容。发灰的乱枝,空洞寂寞,偶尔一群麻雀乍起,左起一带坡地,中国军队就是从那儿败绩的。
“中国人不强啊,”年轻爽朗的俄国兵塔得维也夫端详着地上被击毙了的中国骑兵,子弹打在心脏的位置,人已经死透了。用刀尖儿挑拨着他单薄的衣服,可以发现,他很年轻。简直还是个孩子。
在中国士兵的胸膛左翼,以白布条显示着他的姓名,部队番号,可惜,塔得维也夫看不懂中国字。
“不强,要不才打几枪就跑?”双手带着马缰,随着马的游动而惬意地摇晃着的骑兵中尉列其宾满意地说:“只要我们敢打,中国人就不是对手!”
刚才的一战,是中国骑兵无耻地伏击俄国人,俄国前锋骑兵在一阵乱枪中劈里啪啦就倒下去二十多个,列其宾中尉大怒,带领其他人奋勇作战,把中国人驱赶走了,可惜,一番激战,俄国人挂掉十九人,受伤十三人,才击毙中国军队三人。
“继续向前搜索,分散开,小心防范狡诈的中国狼群!”
俄国的前锋骑兵小心翼翼地向前推进,时而平坦时而起伏的山地让他们叫苦不迭。幸好是冬天,如果是夏季进军,不知道卑鄙无耻的中国人还会布置多少道埋伏圈儿。
大胡子高鼻梁的俄国熊看见了另外一侧地平线上的践踏起很高灰尘的小点子,急忙重新武装列阵。
到了跟前,他们才松懈了精神,是俄国人,从瓦房店跑出来的骑兵通信排三十五人,带着旅团指挥官的亲笔信件,要辽南军团的主力迅速增援。
“你们为什么不突围?中国人除了善于奔跑以外,还会做什么?”列其宾中尉对刚才经历的战斗中,中国骑兵惊慌失措地溃退的情景印象十分深刻。
“司令官害怕敌人大部队围攻。敌人太多了,简直就象大海。”
前锋骑兵的营长将情报汇报给后面的团长,后者则派人去见增援部队的最高指挥官,也是辽南军团全部俄国陆军的总司令阿列克谢耶夫大将。不错,大将亲自来了,率领四个旅两万余步兵,两个骑兵团,一个炮兵团,两个工兵营,其他卫生运输等部队,总计三万人的大军,来解瓦房店之围。顺便,大将也想找到中国军队的主力决战。
两个自然村落的中间大道上,大将面目严肃地倾听了前锋的汇报。一听到和中国军队遭遇,他就心里紧张,赶紧拿出特制的俄国大烟斗,狠狠地装了一锅烟点燃猛吸,以减少内心的恐惧。
大将在犹豫,担心中国人的拦截,他们是这样做了,在大将出了普兰店以后,就遭到中国军队的多次拦截,尽管都被击退了,可是,给大将不小的震撼。
看起来,中国人也不是很多。大将暗暗揣测着,庆幸自己敢于出击,如果能在瓦房店里应外合,痛击歼灭中国军队,也可以挽救局势于万一。
考虑到回国以后的危险处境,大将决心将北上进行到底。
“万能的上帝,伟大的沙皇与我们同在!俄罗斯的勇士们,继续前进!”
穿着黑色皮大衣,戴着狗皮棉帽,扎着腰带,显得精神抖擞的俄国官兵那庞大的队列,象一条巨大的蜈蚣,纷纷扬扬地迈动数不清的腿,向前运动。双鹰军旗随着晨风猎猎飘扬。步兵的军靴踏在坚硬的土地上,发出令人震撼的脚步声,步兵两侧的骑兵长队扬起一股股灰尘。
“快点,快!”俄国军官的催促,战马的铁蹄,灰尘,凶神恶煞的步枪马刀,滚滚洪流,自普兰店西北而上。兵锋所指,正是瓦房店。
八十五章,明斯克火鸡(一)
寒风烈烈,针砭入骨,清晨的磨各庄从昏暗的夜幕中刚刚醒来,此起彼伏的鸡犬之声已经响彻云霄,缭绕不绝的攒入大将枯瘦的耳廓。辉映着晨曦的浅色光芒,十几名穿着青灰色棉布军装,头上盘着大辫子的中国士兵踏着铿锵的步伐走过,背上的步枪刺刀,闪闪发光。
近千人的村庄算是不小的居民点了,如果换在俄罗斯荒凉寂静的远东地区,绝对是很大的城镇。一幢幢高低参差的砖木结构的草房,瓦房,错落有致地顺着山地的坡度绵延,树林,小溪,都富有诗情画意。印象派艺术家最钟情珍视的美景就在左面次第展开。
阿列克谢耶夫大将痛苦地用冰凉的双手捂住了冰凉的脸,挺拔的鼻翼抽动着,泪水同样冰凉,回忆的潮水象沸腾的水,泛滥着难以捉摸的烟雾,使之断断续续,亦幻亦真。
“难道,我们真的失败了吗?”大将笔挺的将军服上,悬挂了无数的勋章,四十年前,他参加过克里米亚战争,尽管那次俄国失败了,可是,年轻的大将却以勇敢著称,积累了足够的资本,从列兵升任骑兵连长,上尉军衔。他亲手砍死两个英国佬,一个法国军官。还活捉了数百名土耳其人。那时,大将是多么英勇顽强!二十年前,沙皇帝国向中亚推进,他的兵团担当先锋,一路横扫,灭掉浩罕,吉尔吉斯,乌兹别克等中小国家。。。。。。
烟斗还在大将手里,中国人不象传说中的那样野蛮,他装满了烟丝,却发现没有了火柴。
对,被中国士兵搜身拿走了,为了避免大将自杀,中国人采取了必要措施。
“我不相信!愚蠢的,胆小如鼠的中国人能够击败我阿列克谢耶夫!”大将狠狠地朝着对面肮脏的墙壁撞去。
嘭的一声,他的眼前冒出了一团节日礼花般的金星,绚丽多彩。疼痛汹涌澎湃,泛滥在身上,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欣慰。
“大将!”赤手空拳的士兵塔得维也夫急忙从角落里冲出来,搀扶起他。
大将昏迷了过去,思绪却再次回到了纷纷的战场上。
一天前,俄军主力进入瓦房店的东南部三十华里处,在城内俄军骑兵的指引下,他们的前锋部队甚至已经见到了瓦房店俄军旅团司令部改建成几个月的东正教教堂圆顶上的尖角儿,所有的俄国骑兵都欢呼起来,著名的骑兵侦察连长中尉列其宾特意正了正军帽,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向坚守在敌后的俄国兄弟致意。
他扬起手臂,手掌刚放到了帽沿儿,就听到了一声尖锐的低吟声。
老于战事的中尉立刻明白,他被敌人伏击的枪弹瞄准了。
那是一刹那间的事情,中尉甚至连躲避的意识都没有想到,一颗子弹就射进了他的前额,他的身体条件反射般颤栗了一下,向着后面倾倒,但是,在倾倒的弧形轨迹上,他的身体又被数颗子弹穿越,无限可能添加的推动力,使他被鸣一声,跌倒在地上,那时,他心爱的战马也同时中弹,不过,战马的耐力显然要比人类强,挣扎了很久,带着连缀在马蹬里的中尉奔驰了三十多米,鲜血狂涌的战马才无力地瘫软在地。
至少有三十几名俄国精锐骁勇的骑兵牺牲在中国人阴险狡诈的伏击之下。枪声突然响成了一片,子弹象冰雹一样密集,反应过来,急忙向后撤退或者开枪射击的俄国勇士们依然没有躲避开第二轮的打击。
不仅有步枪排阵,还有两挺马克沁轻型机枪,喷发着愤怒的火焰,背叛了主人的武器象毒蛇一样凶猛无情,冰冷地撕咬着曾经的钢铁战士,还有矫健的战马。
“快撤退!”
“快!下马抵抗!”
“隐蔽!”最骁勇的俄罗斯战士也只能发出类似的呼喊声,尚且做不出真正有效果的行动,就纷纷在血泊中凝固在中国辽南半岛坚硬冰凉的半沙荒地上。一般只经营一季的庄稼田里,还残留着许多谷物的梗秸,也有许多灌木枝条和粗大的草茎,平时看起来很不起眼的东西,这时候都一起落井下石,扎进了人体里,即使他们穿着厚厚的棉衣。
俄国前往瓦房店的骑兵分队一个连,眨眼之间就被消灭了个干干净净,接着,那些步枪,机枪都忽然神奇地不见了。
中国人很好地挖掘了隐藏身体的坑道,上面覆盖着野草残秸编织的伪装,葡伏在零下八度的地面下,一个个嘴唇青紫,身体僵硬,还是默默无闻地坚持。
一百多个俄国人的尸体和同样数目的战马,横七竖八地躺倒在荒地上,因为战火零零星星耕作了的一些冬小麦清浅的绿色根本无法遮掩这里的血腥。
伏兵连长汉可拉了拉狗皮制造的俄国军帽很质感的前缘,那是以前俘获俄军以后的战利品,然后,将步枪的枪栓再次拉动。不多,他最终没有射击。
荒地上,三名俄国士兵跪在地上,高高地举起了手,其中一个就是士兵塔得维也夫。
前哨战斗打响了,也宣告了被称为瓦房店会战的正式开始,尽管中国伏兵依然如故地呆在战壕里等待着更佳的战机来猎取俄国冒冒失失的骑兵联络队,但是,其他的方面,战斗已经空前激烈。
接到了前锋骑兵不断试探得到的军事情报,栗云龙空前未有地紧张和兴奋,现在,又一场巨大规模的战斗已经到来了!良将之材,闻战而狂,无数的鲜血和死亡,在职业军人的眼中,却不过是一场新的沙盘游戏,这是男人的游戏,冷血,押上的砝码就是自己。是活生生的人。即使面临很古老很腐朽的指挥系统,栗云龙也不敢说有百分百的把握。他在赌,豪赌,四万五千人对待俄国近四万人,能够有十足的可能吗?
中国军队三个师团,各一万五千人,一个军部,一千多人,而俄军的瓦房店驻军有七千以上,从旅顺,大连,金州等地出发北上的军团有三万多,两者相加,数额是确定的。单凭着数目而论,双方旗鼓相当,如果考虑到俄国人一部驻扎城镇里,又具有南北方相对夹击的态势的话,很难说谁是外线,谁是内线作战。
除了机枪火力强了很多以外,中国军队在地利上也有一些优势,补充在部队中的辽宁各民团队伍都是很好的向导。此外,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战术。
必须死死地盯着敌人的联络线,只要切断敌人的联系,就可以各个击破之。
第一师团从北面和东北面开始和俄军的大部队接触,双方展开了一场对射战斗,栗云龙从来没有想到一鼓作气就可以将敌人冲垮,世界上准没有那样的好事情。
战斗一开始就很激烈。俄军的部队谨慎地分成五个集团,象一个巨大的海龟,前后左右可以互相策应。是为万全之计。中央是主力军,是司令部,还有预备队。约有一万四千人,两个旅团,一个骑兵团,一个司令部。前面指向瓦房店的部队是五个步兵营和骑兵附属部队,约四千人,左翼一个旅,四千多,右翼一个旅,后面断尾保护的是一个骑兵营,两个步兵营,三千弱。俄军的右翼部队好象这只大海龟的右翼甲裙,牢牢地护住了自己软肋。
俄军已经被引诱到了最佳的歼灭场所,只要歼灭了这支部队,则俄国在中国辽宁的军事存在,几乎等于零!那么,收复东北地区的任务就完成了一大半。栗云龙估计,俄国人能够调遣到满洲地区作战的陆军不会超过日俄战争时期的数目,五十万人。累次作战已经消灭其十五万左右,再歼灭四万,则敌人必将胆寒。
中国军队试探着冲锋攻击,步兵一个营在机枪火力的掩护下,楔入俄军右翼阵地的队列,最深达二百米。俄军阵势出现了混乱,但是,很快,俄军就展开了反击,部队中马拉的山炮发挥作用,密集地向中国突击部队区域轰击,造成了不小的伤亡。同时,俄国骑兵精锐两个连开始增援到位,在混乱了建制的中国突击部队的斜面展开了攻击,中国军队被迫撤离。
三十分钟的战斗,中国第一师团某营损失二百三十多人,相当于一个加强连,在历次的战斗中,这样数目的损失,应该是很重大的了。
俄军因为遭到了中国军队的机枪火力扫射,牺牲更多,特别是其投入攻击的骑兵部队,几乎损失殆尽。总数估计在三百人以上。
这一拉锯战的残酷性,不过是此次战斗的一个缩写。
用望远镜一直观察着前沿形势的栗云龙默不作声。
“军长,俄国毛子点儿硬呀!”段大鹏请求自己到第一线去指挥。
“算了吧,你的胳膊!我不想在几十年以后见到一个独臂老人!”栗云龙严厉地制止了他。
骑兵通信连匆匆忙忙行动,向各参战部队通报情况,由于电池短缺,部队配备的短波电台已经不能再使用,此后,中国军队的通信联络只好降低到和俄国人一样的水平了。
孙武,雷厉的第五师团按照命令远远地抄出半岛东海岸线,等待着出击的机会。其实,他们的骑兵营已经不断地撒出大网,去捕捉俄军运动的信息。
枪声响起,第五师团立即全军出动,对着俄军的背后进行了追逐。很快就看到了俄军的后尾。可是,没有军部的消息,他们不能擅自行动,栗云龙说过,必须把俄军扰乱得精疲力竭,这锅肉菜才算炖烂煮熟,才可以随意享用。
第五师团的某团长张作霖很不理解战斗的状态,骂骂咧咧地派人要求进攻,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没有军部的命令而随意出击,虽胜亦罪!”孙武道。
“师长,这和甲午年咱大清的北洋大臣,直隶总督李中堂的话有什么区别?”张老疙瘩派出的人也不是二子。
“当然不一样,”孙武冷笑道:“他是胆小如鼠希望打败,我们是胆大心细希望打胜仗!”
被雪藏了中国第五师团主力,呈现半环状态的阵势,远远地跟随着俄军的后面,将敌人南回的路线完全截断了。
栗云龙的第一师团再次发动了进攻,虽然他只有八千人,可是,他承担的却是主力决战的艰难任务。
阿列克谢耶夫大将也不是傻子,各个部队的骑兵通信员潮水一样进出军团司令部,将暂时驻扎在唐屯的司令部吵闹得不可开交。俄国的参谋人员收集分辨着情报的重要性,并迅速拿来给司令官参考。
在俄制木浆地图纸上,阿列克谢耶夫戴着珠宝的手指点在辽东半岛上,他的目光深邃而犀利,瓦房店,普兰店,皮口,城子坦,以及各城镇之间细如蛛网的村庄,道路,山地,树林等等。
参谋官伏落希斯上校肯定地对大将说,目前中国军队正环伺在周围,除了和瓦房店的联系被卡断以外,中国军队已经出现在战略纵队的后方。而且,在西线数十公里的位置上,也发现了中国军队的踪影。
“要不要向瓦房店突击,打通和彼得诺维奇旅长他们的联系呢?”上校的疑问里其实隐藏着建议。
大将摇头。
伏落希斯上校有些诧异,在最起码的军事常识上,大将有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是来拯救瓦房店的官兵的,但是,又不能这样单纯。”大将的目光豁然一闪:“只有消灭了中国人,他们才能得到彻底的拯救,否则,我们的增援行动的意义就减少了一半。
参谋官非常敬佩大将的恢宏气度,他抓住了问题的实质。于是,他将几名参谋官都叫来,听取司令官的安排。
大将冷冰冰地发布了命令要点,其中道:“既然瓦房店的阻截在继续,那就证明中国人在那里布置了陷阱,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前去找麻烦,只要彼得诺维奇旅长还在坚持,中国人的大量精锐部队就被吸引在那里,所以,他们对我们大部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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