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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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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岳霖会忘记自己的姓名。有一次他打电话给陶孟和,陶的服务员问“您哪儿”。金忘了,答不出来,说不管它,请陶先生说话就行了。可是服务员说不行。金请求两三次,还是不行。只好求教于他的人力车夫王喜,王说:“我不知道。”金说:“你有没有听见人说过?”王喜说:“只听见人家叫金博士。”一个“金”字提醒了金岳霖。
  我苦哉,我苦哉
  鲁迅去世的电报到达八道湾后,周作人找宋紫佩同往西三条,通知“鲁迅的母亲”。老太太悲痛至极,只能说:“老二,以后我全要靠你了。”周作人说:“我苦哉,我苦哉……”老太太很不满意儿子的不能任事,她后来对俞藻说:“老二实在不会说话,在这种场合,他应该说,大哥不幸去世,今后家里一切事,理应由我承担,请母亲放心。这样说既安慰了我,又表明了他的责任。”老太太说:“难道他说苦哉苦哉,就能摆脱他养活我的责任吗?”
  1937年秋,日寇逼近太原,阎锡山率部退到临汾。他和第二战区的行营政治处住在同一个小村里。有一天他要去找政治处的秘书主任刘岱峰,当时有决死十总队的队长武玉山跑过来报告工作,说他在部队中建立起军队不许扰害老百姓,军官不许打骂士兵等等新办法。在一旁的董天知(共产党员)插话说:“好,这是八路军的办法。”阎锡山听了说:“什么八路军的,一切办法都是造化的,谁用就是谁的。”
  在延安,张景秋担任了一个小组长的职务,终日忙忙碌碌,笑逐颜开。有一次,王实味一本正经地对张景秋说:“张景秋,我看见你,就想起鲁迅说的笑嘻嘻的脸。”张非常气愤,又觉得王的挖苦莫名其妙,他后来写了一首诗《笑》贴在自己的炕头:我从只能哭的地方来,现在要放声笑了!这笑声有人不喜欢,明天我还是要笑,笑得更好。
  高长虹很重视培养文学人才。他曾发现了曾克,除写文章褒奖外,还要去看看曾克。当时曾在私立重庆复旦中学教书,他去了,把一张纸条交给校工,自己在门口等,曾克来到校门口,大声喊:“哪位是高老师?”他不答应,却拿出一张报纸交给曾克,正是刊登他写曾克文章的报纸,报头上写着几个醒目的字:“我约你谈一谈,如允,就出去走走。”
  潘梓年善忘。一次在重庆的某签名场合上,他恍惚起来了,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了。旁边的人说他姓潘。可是,他还是想不起来,并且问“阿里个潘呀?”
  抗战期间,朱家骅等人决定向蒋介石献九鼎,铭文由刘起訏起草,顾颉刚定稿:“于维总裁,允文允武,亲仁善邻,罔或予侮。我士我工,载欣载舞,献兹九鼎,宝于万古。”蒋介石知道后,大骂朱家骅:“这是无耻!”“太胡涂,是侮辱我!”“这种作法,不仅给我侮辱,也给党侮辱,怎样对得起总理在天之灵?”
  什么今天要枪毙我
  殷汝耕在1935年成立冀东政府,抗战胜利后被捕,在狱中,他终日念佛,了无嗔意,被提出枪毙时,还从容得很。检察官问他有没有遗言要留,他说:“我很奇怪,当初不是要我组织冀东政府的?为什么今天要枪毙我?”
  1946年,政协会议召开前夕,蒋介石对章伯钧、罗隆基放话说:除了国防部长、外交部长,要当什么部长都行!章伯钧说:“就是给我干国防部长、外交部长,我也不干!”罗隆基则说:“我要当就要当外交部长,我能讲一口呱呱叫的英语,保证能当一个呱呱叫的外交部长!”
  张爱玲说:“活在中国就有这样可爱:脏与乱与忧伤之中,到处会发现珍贵的东西。”
  20世纪50年代,苏联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上天,沈从文对人说,“啊呀!真了不起呀!那么大的一个东西搞上了天……嗯,嗯,说老实话,为这喜事,我都想入个党做个纪念。”
  殷海光临死前,徐复观去看望他,他对徐承认自己以前的某些说法不对。他对徐复观这样说:“相识二十多年来,先生常为海光提到时厌恶的人物之一,但亦为海光心灵深处所激赏的人物之一。”徐复观则认为,二十年来,在文化思想上他所遇到的最大麻烦,多半与殷海光有关。得到殷海光死讯时,徐曾绕室彷徨地自言自语:“今后的生活更寂寞了,再没有一个可以谈天的人了。”被他的太太听到,立刻责备说:“你怎能说这种话!你说这种话,对得起其他的朋友吗?”
  20世纪60年代,为了揭露向达鄙视靠马列做学问的“阴暗心理”,翦伯赞举例证明,说:“北大老教授汤用彤在《魏晋南北朝佛教史》再版时,做了个后记,里面说到自己‘试图用马列主义的观点指出本书的缺点’。向达看了则说:”这是降低身份。‘“
  “文革”中,洪辛几遭没顶之灾,他被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于是来了个“你说什么我就承认什么”,甚至加上荒唐的编造,叫做“双料特务”,这些自然以后都澄清了,他什么也不是。人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个不善言辞的老实人说:“反正迟早要推翻的。”
  1971年9月下旬,李劫夫从偷听到的外电中得知,中国有一架飞机飞到外蒙时坠毁了,中国内部出了事,毛泽东病重了。到10月国庆,李又看到北京没有像往年那样举行庆祝,便胡猜可能是毛泽东病重,已由林彪接了班。于是,他便又来了创作歌曲的瘾,想提前草作一首庆祝林彪接班的歌,在一张纸上写出了《紧跟林主席向前进》的歌曲题目,他的妻子张洛进来看了,说:你现在写这个干什么?赶快别写了。
  周一良著《毕竟是书生》,或有论者以为周无反省之心,或有弟子朋辈以为周自责太过,承担了不必承担、也无法承担的内疚,据说,周是有勇气,良心的,他坦然将某位老先生匿名寄来的字条“无耻之尤”压在玻璃板下。钱文忠以为,“毕竟是书生”不是胆怯的求恕之词,其中包含着一股极难领略的傲然之气。对晚辈,周只有在认为你孺子可教时,才会在字幅上钤上“毕竟是书生”之印,否则只盖白文名章。
  蒋介石死后,钱穆自称“内心震悼,不知所措。日常阅览写作,无可持续,惟坐电视机前,看各方吊祭情况,稍遣哀思”。
  无法对历史作交代
  孔令晟曾任蒋介石晚年的侍卫长,他回忆说,蒋介石对是否让蒋经国承袭重任,心中曾有长期的冲突,并曾认为这样做,将“无法对历史作交代”。
  叶秀山读书成痴。1976年,他住干面胡同大院平房,很小的房间,他的书桌就在窗下。有一天,他的邻居在窗下批评他说:你现在还坐得下来读书?他问出了什么事,原来由周恩来总理逝世引起的事态越来越大了,大家都到天安门去凭吊,致哀。于是叶接受批评,找了个时间也上天安门去了,只见那人山人海,庄严肃穆,凝重气氛,向所未有,张望之间,遇到几位同事,以目示意心照不宣。叶说他因此体会到走出书斋之重要。
  费孝通在回忆“文革”经历时说:“我们都是战斗剧中的演员,都在扮演角色,有些人比其他人会演,但也是在扮演角色。有时我也扮演批判别人的坏角色,谴责和写大字报反对别人!我们不得不演……我变成了旁观者,那是很有意思的,因为在观察别人的过程中,也有机会观察自己。我想,经过那些年我的确懂得做人应当超脱些,境界要高一些。”
  韩石山曾经评点史铁生的名作:《我那遥远的清平湾》。史因为下乡致残,韩说,不管史的这篇小说如何,仅是那抒情的题名就让人不敢恭维,那哪里是写受难之地,分明是远方姥姥的家嘛。
  曹禺说:“明白了,人也残废了,大好的光阴也浪费了,使人明白是很难很难的!明白了,你却残废了,这是悲剧,很不是滋味的悲剧。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人老了,丑,没有一点可爱的表演,上帝把你的丑脸都画好,让你知道自己该死了,该走了。”
  王小波在国学热中说,古宅闹鬼,老树成精,一门学问最后可能变成一种妖怪。就说国学吧,有人说它无所不包,到今天还能拯救世界,虽然我很乐意相信,但还是将信将疑。
  廉耻第二十九
  多磕头,少说话
  穆彰阿恭维曹振镛:“老师德高望重,京师谁人不知?声名如师者,怕空前绝后矣!学生正欲求教为官之道。”曹大笑:“告诉你也无妨,此亦无他,唯多磕头,少说话而已。”
  池州秀才杨长年为了进谒两江总督曾国藩,撰《不动心说》呈上:“今置我于粉白绿黛之侧,问:”动心乎‘?曰:“不动’!今置我于红蓝顶戴之傍,问:”动心乎。‘曰:“不动’!”为了晋见中堂大人,美人官爵,一概置之度外。曾的幕僚李鸿裔在文后批曰:“白粉绿黛侧,红蓝顶戴傍,万般都不动,只要见中堂。”
  李鸿章、程学启攻占苏州,采用了骗降后杀降的手段,其欺瞒和屠杀之举,使英国人戈登“深感耻辱和极度伤心”,发誓要消灭李、程。后来李鸿章对他进行安抚,他仍然持保留意见,拒绝接收朝廷赏给他的一万两银子,他在朝廷的褒奖令背面写了一段话:“由于攻占苏州后所发生的情况,我不能接受任何标志皇帝陛下赏识的东西。”
  丁日昌做江苏巡抚时,曾认真查禁“淫书”,他开出了一长串书目,从《肉蒲团》、《灯草和尚》、《浓情快史》、《绣榻野史》、《五更尼姑》,到《三言》、《二拍》、《西厢记》、《水浒传》、《红楼梦》。他认为《红楼梦》写尽痴男怨女之情,字面上又决不露一个淫字,而令人心往神驰,这就是所谓“大盗不持干戈”。当苏南战争结束后,刘铭传带亲信将领游览无锡的惠山,当时因躲避战争,山上出家当尼姑的特别多,刘因此饱览秀色。丁日昌知道后,一本正经地劝他:“省三,你现在已经贵为提督了,还这么不检点,难道不怕世人耻笑么?”刘铭传反唇相讥:“丁雨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正经了,想当年你刚到我们军营的时候,到处收罗西洋春宫画册,送给我部下的将校,让大家帮你说好话,保你往上爬,你现在倒忘了。”
  梁鼎芬、于式枚、文廷式三人相貌性格各不相同,体型却差不多,所以衣服冠履可以换着穿,亲密无间,当时的士子十分妒忌,认为他们是同性恋。据说,梁、于都有“暗疾”,即“天阉”,不能接近女色,只有文廷式正常。梁、于成家后,都把夫人寄居在文廷式家里,并且对外声称“礼教非为吾辈设也。”梁尤绝,在一次和朋友饮酒时,居然吟出“有子万事足,无妻一身轻”的句子。
  慈禧忙做60大寿时,翁同和等大臣上奏要求,能不能寿诞从简,节约宫中开支补充前线的军费,慈禧说:“谁要是令我一时不快乐,我就要他一生都不快乐。”
  辞西席,就东床,张佩纶不是东西
  张佩纶字幼樵,是晚清著名文士,与张之洞、陈宝琛、黄体芳一起号称“清流四健将。”传说张佩纶被李鸿章招进府后,一入内室商量事情,看见李的女儿诗作,赞叹不已,以为是其知己。李让他为小女留意择婿,张问:“才学地位要什么样的?”李说:“像你这样也就可以了。”张立即跪下央求:“门生刚刚丧偶,而女公子又是文字知己,所以斗胆要求当相爷的女婿了。”李只好答应,张听到相爷承诺,从地上一骨碌爬起,跑到外面逢人便告:“相爷许我做女婿了。”民间对联如此损之:“养老女,嫁幼樵,李鸿章未分老幼;辞西席,就东床,张佩纶不是东西。”
  清末,庆王奕劻大权在握,而对时局无动于衷,他本是臭名自甘的贪官,无能无志辅佐清廷。清政府覆亡后他仍忙于搂钱,死后家人为其请谥于逊清小朝廷,宣统说:“是丧吾国者,何谥为?”悻悻不已地给他赐谥了一个“密”字。
  陈家鼐好吹牛,在日本时,其老乡们成立组织冷落了他,他就跑到陈其美处,声言湖南的党人都听他的话,他可以统统喊来参加中华革命党。陈其美信以为实,又误以为他是国会议员陈家鼎,故请孙中山委他为湘支部分长。他得到委状之后,便当街拉人,在路上见着同乡人便一把拉住要他入党,并向人说:“中山已委我做湖南革命党人的领袖,不信请看委状。”说着就把委状捧出来,湘人皆嗤之以鼻。
  袁世凯称帝未揭幕之时,朱启钤、梁士诒等人为之积极筹备,其子袁克定为幕后主持,每天改造《顺天时报》一份进呈袁世凯,亦系克定主谋。“臣记者”薛大可(薛在每日出版之《亚细亚报》中,自称臣记者),更无日不趋奉于袁克定身边。帮忙帮闲如此。
  1915年8月,杨度、孙毓筠、刘师培、严复、李燮和、胡瑛等组成“筹安会”,鼓吹复辟帝制。袁世凯说过自己“深愿竭其能力发扬共和之精神,涤荡专制之瑕秽,永不使帝制再现于中国”,就问计于徐世昌和梁士诒等人。徐世昌说:“我们可以召开国民会议,由国民代表决定国体,选举皇帝,这样别人就没话可说了。”梁士诒反对说:“召开国民会议需要许多手续和很长的时间,这太慢了。我看,我们可以搞全国请愿联合会,逼参政会开会。”于是,总统府前便出现一队又一队的请愿“群众”,其中一支是北京八大胡同的妓女们。
  赵秉钧内阁被人称为“国民党内阁”,这个临时现凑的政党内阁,人多非笑之,以为此非政党内阁,乃系内阁政党。内阁组成不久,赵就变了腔调,有人问他加入政党的事时,他说:“我本不晓得什么叫政党,不过有许多人劝我进党,统一党也送什么党证来,共和党也送什么党证来,同盟会也送证来,我也有拆开看看的,也有搁开不理的,我何曾晓得什么党来?”有人说亲眼见过他送到统一党和同盟会的党证。他则摇着头说:“此恐怕不是我写的吧!”
  1913年3月以后,盛宣怀当上了汉冶萍公司的董事长和轮船招商局的副董事长。在二次革命期间,他污蔑说“革命流毒忽又剧作”,一再要求袁世凯政府迅速派兵镇压。他操纵轮船招商局,一面竭力抵制、破坏革命军对该局所属船只的调用,一面积极地为袁世凯军队运兵运械。盛称袁世凯:“实超轶乎汉高、宋祖而上之,方之华盛顿、拿破仑亦有过无不及。”
  收到这笔钱做亡命费也好
  自宋教仁死后,国民党议员中多数在京中寻找投靠。袁世凯在选举总统时,拿出一笔大款子交给他的一些走狗,分头去向议员们收买选票,价钱是每票大洋8000元。据说在京的国民党籍议员,没有一个不依价出卖。武陵人钟杰坦白说:当大选时他在京闲着无事,也受袁党的熟人之托,替他们向同乡各议员去买选票,没有碰到一个人的钉子。问到覃振时,他很痛快地说:“横竖袁世凯要当选的,收到这笔钱做亡命费也好。”
  民初,云南唐继尧与顾品珍争雄。期间顾品珍一度占上风,唐多次电催赵世铭第五旅反攻。赵世铭回电说:“世铭一生部下,两次师生,虽肝脑涂地,都不足以报知遇之恩。无如风雨连绵,道路泥泞,寸步维艰,奈何。”赵曾歌颂唐继尧说:“唐会泽之心思,岳鄂王之心思也;唐会泽之事业,岳鄂王之事业也。”
  陈延年被杨虎手下的特务抓捕后,真实身份没有暴露。他托汪孟邹设法营救。汪找胡适,胡适说:“独秀之子,我一定营救他,你回上海等消息。”胡请蒋介石的大红人吴稚晖出面说情,如此陈延年将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吴当着胡适的面大叫:“好了!好了!老陈没有用了,小陈可怕,太可怕,胜过其父十倍。捉到小陈,天下从此可以太平了。”吴随即给杨虎发去贺电:“今日闻尊处捕获陈独秀之子延年”,“陈延年之恃智肆恶,过于其父百倍”,“如此之巨憝就逮,佩贺之至”。陈延年因此被刽子手乱刀砍死。汪得此噩耗,如五雷轰顶,痛心疾首,一直到后来,只要一提起陈延年遇害一事,他都追悔莫及,拍着大腿说:“说不得,说不得!”
  1928年,张静江任浙江主席后,住湖滨“来音小筑”。一天张和他的姻亲周觉言语冲突,相互拍案大骂,说:“大家都是阊门(苏州)街上嫖客出身,彼此彼此,不要神气活现。你有什么本领,还不是亮见亮!”
  塘沽协定后,黄郛以华北政务委员会的名义在怀仁堂设宴招待各方头面人物,席间黄郛得意之余,大谈其秦桧,说:“人们都说秦桧不好,其实如果没有秦桧的议和,南宋就不一定还有一百六十年的天下。”
  见汪主和,见冯言战,见蒋和战皆好
  陶希圣为人阴沉,善于察言观色。人们将其归入无行文人之列,他“见汪主和,见冯言战,见蒋委员长和战皆好。遇国骂共,遇共骂国,遇法西斯国共都骂。”
  1932年初,有一个黄埔军校第六期的学生杨周熙(时在军政部办的交通研究所当队长)写了一本书,书名是《三民主义之法西斯化》,送给蒋介石看。蒋交康泽审查,并考核作者。康泽把杨找来,问他为什么要写这样一本书。杨直截了当地说,“我听说现在有一个运动,是搞法西斯,所以我就赶快写这本书出来,不然,就会落伍啦!”康泽向蒋介石呈复,说杨投机。蒋把书名中的“法西斯化”改为“复兴运动”,内容照旧。
  1932年,张元济的儿子张树年自美国留学归国,想进商务印书馆,张反对,称:“我历来主张高级职员的子弟不准进公司,我应以身作则,言行一致。”
  1932年夏,刘湘在渝召集二十一军管区教育会议,由刘主持,致词大要为“我统一四海后,先要发展土产,如荣昌烧酒房的泥金茶壶,隆昌的白猪儿;须不依靠科学亦能致富,闭关亦能自守。”何鲁时为重庆大学理学院长,起立发言说:“国家富强必须依靠科学。如不依靠科学,请问督办今天为何要穿西装呢?”刘登时面红耳赤,随即退席。
  戴季陶做国民政府考试院院长,唯才是举,给人以“天下人才尽入彀中”之感。有一次,因一已达分数线的学生没有被录取,戴在国民会议上要求从严处分自己,蒋介石无奈只有罚扣其薪金三个月。
  1934年,由熊式辉和杨永泰提议,蒋介石在南昌发起以“恢复中国固有道德”求得“民族复兴”的“新生活运动”。宣扬“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以及“忠孝仁爱信义和平”。时人有嘲讽此事者,撰对联为:上联:一二三四五六七(意“忘八”);下联:忠孝仁爱礼义廉(意“无耻”)。
  汪精卫投靠日本后,召集各方势力会谈,以期尽快建立政权。王克敏和梁鸿志都对日本方面负有借着扩大华北特殊职权问题故意延宕汪伪政权建成的使命,王在每次会谈如涉及国旗、汪党流入华北、在华北建立政治分会和陇海铁路的管辖权等等问题时,都与汪争得面红耳赤。他还讥讽汪说:“你应当向我请教。跟日本人处事,应虚与委蛇。日本人难缠,你同他条件谈得再好,他到一定时期,也能翻脸不认账。”王又同周佛海私下说:“我们60多岁人,做汉奸没几年就死了,汪何必把一些青年人拖下水呢!”汪因此极端痛恨王克敏。
  成舍我在重庆办世界日报,对社内一切措施,实行高度的压迫和剥削。以艰苦抗战作口实对职工采取低薪制,任意增加工作时间,严定处罚办法。甚至规定职工伙食只许吃糙米,做菜不放油。职工因工作劳累,营养不好,迭次要求改善伙食,成始终不许。1945年4月12日美国总统罗斯福去世,消息在当日中午传到重庆,报社职工正在吃午饭,成舍我到食堂宣布这个消息,并说:“你们看,罗斯福是金元王国的总统,营养应当是很好的,可是他也死了,可见营养的关系不大。”话未说完,全室哗笑。
  1941年初皖南事变爆发后,中统特务头子徐恩曾利用与邹韬奋在南洋公学同窗多年的关系设宴相请,软硬兼施逼他参加国民党,以洗刷其“通共”嫌疑。邹韬奋马上质问:以你的职业,看我究竟是不是共产党?徐恩曾回答说:已经监视你几年,未发现是共产党的证据,不过在当今,“不参加国民党就会是共产党”。邹韬奋气愤之余只说了一句话:“我就是这样,看你怎么办!”
  张国焘年少多才,在北京青年学生界及早期中共党内,张之英气皆不让他人。他的革命精神促使他参与了中共党的创建。但他一旦脱党,英雄的一生也就划上句号。在武汉,他见到蒋介石说:“委员长,兄弟在外糊涂多年。”
  盛世才反苏反共后,诬人通共,十分起劲。他曾亲审丁慰慈,查问拿了多少卢布。丁不胜拷打,向盛世才说,你说拿多少就拿多少,我承认就是。可是盛世才一定要人自诬。丁只好从拿五万说起,盛嫌少,毒打之下,卢布数由五万升到十万、二十万、三十万,还是遭受刑罚。丁索性自诬拿了一百万,结果盛世才又嫌多。于是丁又从九十万、八十万、七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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