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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迷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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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走山路倒也难不到他。秦歌爱护背上的吉他甚过任何人。甄真一个不小心滑倒,情急中拉住秦歌,将他一起带了下去。一直滑出去一丈远才被一棵树挡住。两个人已经滚落在一起,甄真的腿刚好压在了秦歌的吉他上。
  秦歌慌忙爬起,将甄真推开丢在一旁,首先检查他心爱的吉他。甄真恨恨地说:“你干吗啊?这么冷血?”
  秦歌心痛拨弄着吉他,其中一根弦已经错位了,:“你踩坏了我的吉他,知道吗?”
  “是你的破吉他重要,还是人重要?”甄真气愤地,“多少钱,我陪你!”
  “谁稀罕你的臭钱?这不是你用钱能买的倒的!”秦歌道。
  韩阳他们也过来了,扶起了甄真,甄真伤心的在方采菱肩头抽泣。王大恒看不过眼,道:“甄真她也是无意的嘛,你何必太认真?”
  秦歌冷冷地看了众人一眼,又冷冷地抛下一句“跟你们一起真是倒霉”,说完独自走到前面去了。
  韩阳他们一阵默然。整理了一下众人继续上路,这次是韩阳负责照顾甄真,弗拿多负责镇后。但是经过适才的那番不快之后,众人的心情变得更加低落,也更容易生气上火。首先是甄真,她已经对队伍中每个人都失望了:跟方采菱是冤家聚首,弗拿多危难时独自逃走,王大恒吊儿郎当,秦歌冷漠无情,韩阳看起来也是稀松平常难以依靠……加之她平生第一次走这么远的山路,总是落在了后面,王大恒没好气的指责她,她又反责几个男队友冷血,不懂得怜香惜玉,最后干脆坐在地上哭泣不走了。
  秦歌王大恒看到这情形哭笑不得,只得跟着停下来生闷气。于是就只有韩阳像个老大哥似的去劝说甄真。
  韩阳说:“现在不是伤心赌气的时候,我们得一鼓作气的走出森林,森林里有很多危险不是我们所能预料和都能克服的,我们没有水没有食物,一刻不走出森林,就会多一刻的危险。”
  王大恒插上一句:“这是森林,是吃人的森林,不是你童话里的森林王国。”
  秦歌也不无讽刺跟上一句:“可是她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森林里的公主。”
  方采菱说:“那你们就应该像一个勇士照顾她啊!”
  王大恒用嘴朝韩阳一努,笑道:“我们的韩阳大哥就是森林中的勇士。”
  方采菱眼神复杂地看着韩阳,韩阳面色有些尴尬,前去欲扶起甄真,不想甄真听见王大恒的冷嘲热讽正气在心头,便一把推开韩阳:“走开,我恨你们!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韩阳面色有些难堪,淡淡地说道:“我知道我不是勇士,也没有义务成为你的勇士,但是在这个充满凶险的森林里,每一个人都应该是勇士,这里没有公主,没有大小姐,软弱和哭泣,只会让自己更加危险。如果你不相信我们这个团队,那就请你自己保重。”说完头也回地招呼大家上路。
  方采菱知道韩阳是嘴硬心软,是决计不会抛下甄真的,顿时心里泛起一股醋意。甄真不再哭泣,韩阳的话让她又羞又愤,这时韩阳他们真的走远,甄真一边恨恨地骂他们无情冷血,一面又紧跟了上去。韩阳见状,也不动声色落在后面,继续担任照顾甄真的重任。
  方采菱见韩阳对甄真照顾有加,而自己几次滑倒,除了王大恒热情过度地前来问候,韩阳却毫无动作,方采菱心中的醋意更深了。
  前方被一片箭竹挡住了,要么从里面穿过去,要么就要绕过去。弗拿多建议从前方绕过竹林,方采菱闷闷不语,一人在前赌气似的非要从箭竹林穿过,其他人无法也只得跟上。
  方采菱一人在前面开山劈路,但一株刚被她压下去的竹子,又反弹回来弹到了秦歌,引起了秦歌的责怪。弗拿多一路说过没停,他总觉得这个团队有很多问题,他受不了中国女孩处处要人照顾,受不了中国人近乎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意见,眼下因为方采菱的固执坚持,让大家陷入竹林,就让他牢骚满腹:“我说过转过去,你们偏偏要走这里,你们中国人总喜欢坚持自己的意见,而不肯好好听听别人的建议呢?”
  方采菱在前面开路最是辛苦,现在听见弗拿多罗嗦不停,更生气了,于是嘣出了一串美国谚语:“Don‘tgivemesuggestion,givemehelp(不要给我建议,给我帮助),ok?”
  弗拿多哑然失笑,摇着头喃喃地说:“你们中国女孩娇小可爱,脾气倒是很大的。”
  大家就这样走走停停吵吵闹闹连滚带爬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走出了山林。
  出了茂密的山林,并不是意想中的山脚下,也不是野树沟那种沼泽林,但也不是一坦平地,而是一个很大的山坳,山坳中星罗棋布的长满了灌木小树,野草芦苇高高的能淹没牛群。举目望去,原野莽莽苍苍,像一头巨龙匍匐在山坳,蜿蜒而去不见尽头。
  此刻,已经是下午三点,太阳又快落西山了。大家知道不能再耽误,反正也不知道哪个方向才对,便朝着草木不很茂密的方向走去,心想着走过这个山坳应该就是山下,兴趣天黑前就能看到一个山寨了。
  走平路轻松很多,就是野草比较烦人,秋冬的茅草如锯齿般割着衣服咝咝作响,大家的手、脸均不同程度的被割伤。
  再往前,野草低矮了许多,灌木也变得稀疏了。突然走在前面的王大恒停了下来,“过来,你们看!”
  大家都向前,发现前面有被刀砍断的树枝灌木,看得出有些还是新鲜的刀口。
  “我们前面还有人!”众人不禁一阵兴奋,更是加快了脚步,想赶上前面的人。但前面的人似乎并不配合,只是时断时续地留下了一些断枝脚印,跟了不到半个小时,便找不到任何踪迹了。韩阳举目四望,发现大家已经沿着山坳,已经进入一块另低缓的平地。
  弗拿多心灰意冷扔下重重的包袱,然后仰面躺在草地上。其他人也随之停下来决定修整一下。人有三急,四个男人回避在一棵大树后方便,甄真也拉上方采菱,走到另外一个地方解手。
  甄真选了一处隐蔽的空地,周边野草疯长,蹲下来,连几米开外的方采菱都看不到,而自己又能远远地看到众人。
  甄真方便完正欲起身,忽然听到细细簌簌的声音,甄真以为是虫蛇之类的小动物,紧张得正欲大叫,却断断续续地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妈的,这个山路真是难走。”甄真听见一个声音道,听声音是个不到三十的小伙。
  “你小子唠叨了一路,你以为赚钱容易啊?”另一个男子的声音。
  “水哥,干完这一票,我们是不是真的收手了?”又一个男子的声音。
  “废话,我们这一次带了两斤货,如果被抓够我们死几回了,但如果成了下辈子风流快活都不愁了,还干个球!”第一个男子抢着说道。
  “是啊,干一票真不容易啊,这批货从缅甸到云南,再转到我们手里,我们翻山越岭的,大道不敢走,专拣深山窝里钻,搞得像野人似的。妈的,这几天都快被逼疯了。”那个男子回道。
  “等这批货出了,兄弟我在成都给你找几个最漂亮的妹子,让你一次爽个够!”几个男子发出了猥亵而爽朗的笑声。
  这时又听见一个人沉声喝道:“你们就这点出息,现在不要把好事都想全了,接下来还有三天的路程要赶,收拾一下准备上路!”
  甄真感觉他们正朝自己的方向而来,慌乱地低身要逃,谁知道一转身与一人撞上,吓得“啊”的一声大叫,待回过神来才发现是方采菱。
  “谁?”那几名男子很警觉地发现有人。甄真和方采菱顾不得隐身连忙跑向韩阳他们。
  “出什么事了?”王大恒忙问。
  “有人……前面有人!”甄真气喘吁吁的。
  “果然有人,”王大恒高兴地,“这下我们就不愁走不出森林了。”
  “不是的,他们……”甄真不知道该如何说。
  这时有四名男子完全走过来了,其中年龄最大的一位也不过四十,想必就是他们的水哥,最小的才二十出头的样子,另外两个三十开外,一人头戴藏族皮革帽,一人脸上有条明显的刀疤。他们个个穿着高级皮夹克,脚蹬皮靴,皮肤黑中透红。
  那位最年轻的,手持藏刀,指着韩阳他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韩阳说:“我们是旅游的,在山里迷了路,还希望能同你们一起出去。”
  “旅游的?”那小子一脸怪笑,打量了一遍众人,最后眼神落在了方采菱和甄真身上,“你们没事跑到山上来旅啥子游啊,还带着两个女的?”
  王大恒直觉他们不是好人,便回道:“那你们没事也到山上来干吗?”
  “你小子,还横啊?”那年轻人想给王大恒一点教训,这时水哥发话了:“我们是公安,正在秘密执行缉私查毒任务!”说着给旁边两人一个眼色。
  公安?众人觉得他们怎么看都不像。这时另外两个男子从怀里拔出了手枪迅速地冲到韩阳他们面前,那刀疤脸男子大声喝道:“都给我站好,我们现在怀疑你们身上携带毒品,要强制检查!”
  毒品?韩阳说:“我们真的是旅游的,怎么可能是走私贩毒的呢?”
  “怎么不可能?你看你们还带了一个老外!”戴藏帽的男子走到弗拿多面前,突然说,“蹲下!”弗拿多比他高半个头,对他怒目而视。那男子气愤用枪托照着弗拿多的脖子招呼了一下,呵斥:“Getdown!”弗拿多只得慢慢蹲下。
  那个最年轻的男子似乎没有枪,只有一把藏刀在手里玩弄,他笑道:“虎头强,不错啊,还会溜几句英文啊。”
  那个虎头强脸上露出得意的一笑,转眼又化作一堆横肉,大声说:“统统蹲下,双手抱头,站成一排!”
  韩阳、秦歌他们只得照说蹲下,王大恒忿忿地强忍着没发作也蹲下了。
  那水哥说:“十三笑,搜他们身!”
  那名最年轻的男子平时里总是一脸怪笑,在他们团伙中又排行十三,故号称十三笑。十三笑收起藏刀,首先便搜王大恒的身。毒品,王大恒自然没有,但他身上的一把藏刀被搜了出来。
  “妈的,”十三笑给了王大恒一巴掌,“身上还带刀,看你细皮嫩肉的,还想杀人是不是?”
  “你们凭什么乱打人?”韩阳怒道:“你们没有权力搜我们的身!”
  水哥冷冷地说:“因为你们现在是犯罪嫌疑人,你们涉嫌走私毒品,所以你们最好老实点配合搜身。”接着又对十三笑说道:“动作快点,将他们身上的武器、手机什么的,统统搜出来!”
  十三笑如同听命的狼狗,将韩阳、王大恒、秦歌、弗拿多四人全身上下搜了一个遍,小刀、匕首、钱包、手机,甚至打火机都搜了出来。
  韩阳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善鸟,便说:“你们看,我们身上没有毒品吧,我们真的是来旅游的,在山上迷路了。”
  十三强说道:“少废话,这边还有两个没搜呢?”说着就一脸淫笑地走近了方采菱和甄真。甄真早就吓得缩成一团,十三笑用力地抓住她的一只手,就要在她身上乱摸。
  “不要乱来!”韩阳急着喊道。
  那个叫虎头强的男子用手枪顶住他的头,“你乱动试试看?”
  王大恒大声说:“你们不要拿着破枪吓唬人,你们不是公安,枪也是假的!”
  另外一个男子抓住他,用枪顶住他的额头,狠狠地说:“你说这枪是假的,那我们赌一把好不好,如果是假的,就放你们走,如果是真的,就在你脑袋上开一个洞!”
  “不要!”韩阳连忙道。
  那男子毫不理会,慢慢地将枪上膛。王大恒瞪大眼睛,里面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额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砰!”一声刺耳的枪声,将所有人都震呆。接着便听见那男子得意的狂笑。
  第七章 莽林喋血
  韩阳方采菱他们听见枪声肝肠寸断,几欲起身与那男子几人相拼,抬头一看,发现王大恒还是好好的。原来那男子将子弹射向前面不远处的一块石头,那坚硬的岩石上瞬间开出了一朵石花。他们的手枪是真的!
  韩阳他们不敢再造次,乖乖地抱头蹲着,看这批人到底要干什么。显然他们并不要钱,因为他们将钱包搜出来并没有拿,只是将手机、刀具、火机、手电筒什么的拿起远远扔了。
  十三笑再次走向方采菱和甄真。他要强行搜身,甄真拿着的小包也被他拿走,远远地扔开。看着他一副淫相,甄真恶心得要命,便哆嗦着反抗,十三笑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韩阳他们欲起身抗议,便被另外两个男子用枪镇住。
  十三笑嬉笑着捏了捏甄真漂亮的脸蛋,说:“乖,听警察叔叔的话,把衣服脱了,我要搜身,看看你身上有没有白粉?”
  甄真厌恶地推开他,不顾一切地大喊:“我没有白粉,你们才是毒贩,你们才是走私毒品的!”
  十三笑说:“水哥,这小妞刚才肯定什么都听到了,怎么办?”
  水哥命令:“将这两个妞带走!”说着自己也用手枪对准了韩阳他们,并对刀疤脸说:“老刀,过来帮忙。”
  刀疤脸过来将方采菱抓起,用枪逼着她走;十三笑再次掏出藏刀,明晃晃的在甄真面前晃悠,甄真吓得双手捂头,哆嗦着前行。
  “慢着!”弗拿多喊道:“你们不能乱抓人!”
  虎头强冷冷笑道:“你想呈英雄?信不信我马上让你脑袋开花?”
  弗拿多颤声说:“我是美国人……你杀了外国人,中国的警察……美国的警察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虎头强二话不说给了他一拳,然后骂咧咧地:“妈的,什么年代了,还敢在中国装大爷!”弗拿多嘴角已经流血,但又不敢轻易发作。
  水哥说:“你们都老实点,如果敢跟来,就别怪我把事做绝了!”说着给了十三强和刀疤脸一个眼神,他们便推搡着甄真方采菱往丛林中而去。方采菱满脸怒容,甄真已经泣不成声,绝望地回头看着韩阳他们。但是水哥跟虎头强的枪口正对着他们,他们钢牙咬碎,却不敢妄动。
  甄真方采菱她们已经被带离了几米开外,水哥他们准备撤退。韩阳暗暗地给了王大恒一个眼色,王大恒顺着一看,发现身旁没多远正有两个木棒,当时那个十三笑并没有踢远,剩下两根。就在水哥正欲转身疏忽的一霎那,韩阳和王大恒同时操起了一个棒子。韩阳狠狠一棒子抡向水哥的小腿,水哥惨叫一声倒地。王大恒不顾危险一人冲向了刀疤脸和十三笑。刀疤脸见这边出了状况,又见王大恒提着木棒冲来,便将手枪对准王大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采菱抓住刀疤持枪的右手,照着他的手腕狠狠咬住。刀疤脸回手一下将方采菱击倒,随即想给方采菱一枪,好在王大恒已经赶来,一棒子将他打翻。
  与此同时,弗拿多也随之而起,首先冲上去照着虎头强的脸就是一拳,报了刚才一拳之仇。韩阳见王大恒独自冲向刀疤和十三笑,知道他凶多吉少,便提着棒子前去支援。水哥强忍着小腿的剧痛,抬手要给韩阳一枪,却被秦歌用吉他狠狠地砸倒。
  十三笑手里只有一把藏刀,见韩阳发了疯似的冲过来,自己便慌了神,之前总是挂满怪笑的脸,此刻已经僵住,还不等韩阳近身,竟然自己先跑了。
  韩阳和王大恒朝着刀疤脸一阵乱打,弄得刀疤脸根本无法举枪还击,只得强忍着连滚带爬往草丛里钻。因为对方有枪,韩阳不敢前追,只得吩咐王大恒先带着甄真和方采菱躲起来。
  此刻,弗拿多跟虎头强已经纠缠着在地上滚在了一起,秦歌手持吉他追打着水哥,此时生死攸关,那把心爱的吉他也被他当作了武器,被砸得近乎散架。韩阳过来给了水哥背上一棒,水哥再次瘫倒。
  韩阳秦歌同时去帮助弗拿多,三个人猛打虎头强一人,虎头强只能双手抱头无法反抗。弗拿多想将他的枪夺过来,这时身边响起来刺耳的枪声,原来此前被王大恒打跑的刀疤脸过来了朝韩阳他们开枪。韩阳、秦歌、弗拿多三人不敢恋战,起身朝着不同方向钻进草丛。
  刀疤脸也不知道该追谁,便前来扶起遍体受伤的水哥,水哥气急败坏地:“一个也不要放过,男的全部干掉,女的要活捉!”虎头强也挣扎着起来,他们三人联为一体,手头又有枪,于是又气焰汹汹起来,发誓要翻遍山头也要干掉韩阳他们。
  韩阳他们躲在了草丛,静观水哥他们的动静。王大恒带着方采菱、甄真本来已经跑了十多米开外,谁知道甄真慌乱中被野草绊倒,还崴了脚。
  水哥他们很快发现了甄真三人,便喊道:“那两个妞在那里,干掉男的,将两个妞抓住!”虎头强和刀疤脸像狼狗一般追了过去。王大恒连忙扶起甄真,不想她行了几步便摔倒。眼看虎头强他们就要赶到,这时一个破吉他向他们扔了过来,是秦歌!
  秦歌引得他们注意后,便又钻进了野草丛中。刀疤脸气急败坏,要追杀秦歌。这时韩阳趁着机会,溜到甄真面前,将她背在身上便跑,而王大恒拉着方采菱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他们得分散目标,从而更便于隐蔽。
  但是虎头强追了过来,他对背着甄真的韩阳紧追不舍,本来他想一枪将他们放到,但又怕伤到甄真,因为老大说了要活捉女的。
  这时韩阳的身边还是响起了枪声,甄真吓得大叫。虎头强狐疑地回头,发现正是水哥。“老大,你不是说要活捉女的吗?开枪会先打死那小妞的。”
  “笨蛋,”水哥一瘸一拐地,“你不会打他的脚啊?”
  虎头强恍然若悟,便抬手向韩阳的脚下就是“啪啪”两枪,可惜未能打中,正想再瞄准一枪,却被一个人影扑到在地,是弗拿多!弗拿多再次跟他纠缠在地上。然而这次虎头强在慌乱中扳动了手枪,一颗罪恶的子弹射中了弗拿多的腹部……
  韩阳听见枪声也不敢回头,只顾没命地跑,在前面拐了一个小弯后放下甄真,说:“你现在往下面跑,然后找个隐蔽地方躲起来,如果我没事就过来找你。”
  甄真紧紧地拉着韩阳:“你要去哪里?”
  “我很快就回来,”韩阳拉开她的手,“我去接应弗拿多他们。”说完猫着身子向水哥他们的方向跑去,甄真只能两眼泪光地看着韩阳消失在野草中。
  韩阳远远地看到了弗拿多趴在了地上,虎头强泄愤地踢他。这时那个追秦歌的刀疤脸也回来了,扶着水哥,两人四处张望寻找韩阳他们的下落。韩阳知道弗拿多凶多吉少,便站起来喊道:“狗杂种,老子在这里!”
  刀疤和虎头强闻讯便丢下弗拿多直朝韩阳追来,韩阳不敢造次,也往下面的一块平地跑去。水哥腿受伤,行动不便拖在后面,正待他一瘸一拐地跟着追去,一只脚却被弗拿多死死抱住。水哥朝他就是一枪,但弗拿多仍然死抱着不放。水哥气急败坏连开数枪,直到手枪弹尽脱栓!
  这时传来一声怒吼,水哥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摁到在地。但是水哥久居江湖,还颇有身手,一翻身便将来人反摁在地,双手死死地掐住了来人的脖子。正待他用一记猛拳打向来人的时候,自己的头却先着了一下。水哥惊怒地回头,发现了方采菱愤怒的脸,她的手上拿着的正是秦歌方才扔过来的吉他。
  没错,来者正是水哥要活捉的方采菱,而被他摁住的,便是王大恒。原来王大恒带着方采菱跑远之后,隐隐地感到背后的打斗不断,于是赶来接应,却发现弗拿多已遭毒手。
  水哥还是掐住王大恒的脖子不放,方采菱花拳秀腿根本伤不了水哥。这时一个人过来沉声说:“我来!”说话抢过方采菱手中的破吉他,狠狠地砸向水哥头顶,只听得“嘭”的一声,吉他彻底破碎散架。秦歌并不罢休,用琴弦死死地套住水哥的脖子,用力后拉。水哥只得用双手来抓弦,王大恒也就机翻身抱住水哥的腰往前拽。这样一个前拽,一个后拉,没多久水哥的脖子青筋暴露,脸涨成了猪肝红,眼球也几乎迸出眼眶。渐渐地,水哥挣扎的力量弱了,喉咙里发出恐怖的咕噜声,整个脸部完全充血,满是惊恐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无神。
  秦歌、王大恒终于松手,瘫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王大恒拉了拉秦歌的手:“谢谢你。”
  秦歌头也不抬,直看着地上的破吉他,说:“谢什么,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王大恒心头一震,说:“可惜你的吉他坏了……”
  秦歌冷然道:“身外之物。”
  这时方采菱在独自痛苦的抽泣,旁边正是血肉模糊的弗拿多。王大恒秦歌这才想起了弗拿多,前去抱起他时候,发现他的胸部有数个血洞,大都是被颗子弹从他的背上洞穿胸部的,而人早就没了呼吸。
  王大恒悲愤的一声大喊,惊起了树林中的一群野鸟,也惊动了草丛中的一个人。他正是此前逃走的十三笑。他在草堆里躲躲闪闪,方采菱眼尖,发现了他。王大恒正恨在心头,二话不说就追了过去。
  十三笑如惊弓之鸟,慌不择路地乱窜,但还是钻进了一个灌木死胡同,前面是一片很大的荆棘林,满是棘刺,就是蛇从里面钻过也得脱一身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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