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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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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住在孙尼公寓的时候,有几次早上起床,我进了浴室对着镜子照照自己,总会看到一副思索的神情:今天是不是我要被人家干掉的日子?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和勒菲蒂来到卡布里咖啡馆,喝加奶油用蒸汽加热煮的浓咖啡。
  勒菲蒂说:“在杰里·吉利的电话上搭一根线,他知道那个家伙在什么地方。在他电话上搭线,我们就知道那家伙的下落。我要在杰里的房子里装个窃听器。我们去他那儿,你知道,他会邀请我们。布比去那儿,胡扯一些事,在那里放个窃听器,外面也放一个,安到树上去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杰里同那家伙的父亲很好,那个孙尼·雷德的老婆把她丈夫的车子交给了杰里·吉利,要他替她卖掉。所以我们在斯塔藤岛上吉利的房子里安装个窃听器。”
  “我想这么干也好,”我说。
  “你现在就是入盟了,多尼。不过,请听我说说。首先,在你即将离开时,我们在一起谈一谈。你从哪儿来,以及这一类的情况,因为这些都与我有关。”
  孙尼来了,和我们待在一起。他说:萨利·法努吉亚想把几个拉链分子升为副官。孙尼说:“那就不得了,因为他们那些人什么都想要。那3个家伙被干掉了其原因也正是这个——他们反对拉链分子,拉链分子就倒向我们这一边。是我们列出了要干掉的人的名单。因为孙尼·雷德跟拉链分子过不去,他们才转到我们这一边。要提拔他们当副官,这是根本办不到的事。那样我们就失去了所有权力。”
  他说:他建议萨利在勒斯蒂出牢房以前,行使代理老板的权力,采取强硬一点的手段。
  “那你的情况就糟了,孙尼,”勒菲蒂说。
  “好嘛,糟就糟,我已经糟了18年。”
  “我劝你态度硬一点,因为那些拉链分子都混帐,他们不会支持任何人。你要是给了他们权力,即使你现在受不到损失,3年以后,准保你会吃亏。他们要吞掉你,你不能把权力给他们。他们不会干一桩好事,谁当老板他们也不在乎。他们无法无天,根本不把家族放在眼里。”
  “萨利不想和我们有什么纠纷,”孙尼说。
  “那倒是。我不怪他,你瞧他自个儿的处境。”
  “我的意思是,假如牢房里那一位再蹲10年,我们怎么办?你以为他们会放他出牢,尤其是看那么个敲诈腐败组织法案?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么缩手缩脚?有一天,我就要再动手。”
  “对,不过,不能示弱,”勒菲蒂说。“你要是示弱,就会出麻烦。现在你不会有什么麻烦。3年以后,你可就有了麻烦。他们会吞掉你,我说的是实话,他们会把你吞掉。所以说,孙尼,该干什么你就干,我听你的。”
  “偏偏我现在干不了,因为有些事我虽然干了,可有些事干不了,有些人不听。”
  “该怎么干就照样干。对那些家伙要威胁一下。”
  孙尼说:“我对他们没有施加威胁,我对他们给了友谊,你知道吗?我差点打了败仗。”
  孙尼、勒菲蒂、尼基、吉米·莱格斯以及其他人,我们都一起坐在影院俱乐部。大家都带着枪,在一起闲聊。孙尼早就要我们在任何时候都要带枪。
  吉米·莱格斯带的是0。45手枪。谁都不带手枪皮套,枪都放在便衣口袋里或者掖在腰带上。吉米·莱格斯肚子大,身子其他部分都瘦得皮包骨,几乎没有臀部。他走起路来,那支0。45手枪就拖到了裤管里。他想了个好主意:在后裤管处缝了个口袋,把枪装在口袋里。这天晚上,他刚刚把口袋缝好,第一次用来装枪。
  大家在一起胡扯到国际形势:美国在对其他国家的态度上应该强硬一点,而不该被别人推着跑。还谈到:管理间谍活动的自由党人应该向克格勃学习一些东西,为了有效地发挥作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有人提出了另外的种种方式,在间谍活动中怎么样能把别人干掉。
  我给他们讲到采用某种方法的故事。有个克格勃特工有一把伞,伞的顶端非常锋利,他把尖顶上涂了毒汁。他走到某人身边,只要把伞尖碰碰对方的腿或胳膊就行了。
  大家觉得,这真是世界上最新鲜的事。中央情报局也可以仿效,而不应该像水门事件①以来一直受制于国会。
  ① 水门事件(Watergate Affair):指美国共和党政府在1972年总统竞选运动中的非法活动暴露后的政治丑闻。水门是华盛顿的一座综合大厦。1972年6月17日有5个人因闯入大厦内的民主党全国总部被捕。结果导致政府的几个官员锒铛入狱以及美国历史上破天荒第一遭出现的总统辞职。当时总统是R。尼克松。
  有些故事讲得大家捧腹大笑。突然间,吉米·莱格斯起身要到厕所去。
  几分钟以后,我们听到了一阵闹声,只见吉米·莱格斯从厕所出来,那支0。45手枪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晃动不停。他说:“我急于要拉屎,忘了口袋里装的枪。我脱下裤子蹲下时,手枪掉到了槽子里,我只好把它摸出来。嘿,要是碰上打仗,我要干掉某人的时候,我只要把屎放到枪头上,让它粘在子弹头上,然后就去逮人,这就像克格勃的毒药一样有效!”
  布比女儿的婚礼仪式计划在晚上7点举行,地点在斯塔藤岛海兰大道2380号的沙里玛饭店。我们下午5点左右在影院俱乐部聚集,有勒菲蒂、尼基·桑多拉、布茨·托玛苏罗、鲍比·卡巴梭、孙尼、酒吧招待查利以及其他人员。
  按照规矩,我们都要待在孙尼的周围,一时一刻也不能离开他的左右,因为这时正是人们对他进行报复的大好机会。其他家族都有代表出席婚礼,因此,各人要干什么我们心中无数。
  有的人带了妻子或女朋友。我们准备乘坐有篷大车,因此大家讨论了怎么去,谁和谁在一起。
  我们一定要确保每个人都带武器。尼基有一支0。45手枪,太大了,不能装在腰带上,因此把枪交给了布茨。尼基带了0。32手枪。我当然还带那支0。25自动手枪。
  我和布茨、尼基一块儿开车。大家都参加了婚礼。共有:勒菲蒂和露易斯、吉米·莱格斯、杰里·吉利、菲什·拉比托先生、戴尼斯警官、尼基·马伦格罗、迈克·沙贝拉。
  引人注目的是乔伊·马西诺没有来。孙尼和勒菲蒂对此感到非常恼火。
  勒菲蒂说:“那个不中用的小子不敢在公开场合露面,生怕被人干掉,如此而已。”
  我和尼基、查利以及布茨坐在孙尼的桌旁。除了布茨和我以外,其余的人都带了女朋友。
  婚礼很隆重,很热闹。有个露天酒吧,一支乐队,晚宴有上等肋条牛肉。各个家族的各式各样老练党徒都到了场,其中包括:杰里·郎,科隆坡家族的代理老板。布比很自豪,但像平时一样显得很沉着,有节制。我们坐在孙尼旁,保持高度警惕。
  摄影记者在房间走动。孙尼有规定:他的人所在的餐桌上不准照像。
  大约到了晚上11点,我们全都回到了影院俱乐部,大家心情才松弛下来。
  孙尼给我4,000美元,要我在佛罗里达放高利贷。
  第二天我乘飞机回到了坦帕。孙尼给我的那支枪我不能带上飞机。我把枪柄拆下来,擦掉里面的我名字的大写字母以及日期,然后把枪还原。我把枪交给了在机场的另一名特工,由他帮我带到佛罗里达。
  7月12日,尼基·桑多拉打电话说:“你知道吗,那家伙就在这一带?我们得到消息,他就在这一带。”
  “啊,是吗?”
  “我们也觉得有点奇怪,也许你能对他作些了解或有点行动,我认为在迈阿密。你知道,我们还不能确定。照道理讲,他会在你们那里。”
  “我马上打电话了解一下情况。那儿我有一些好朋友。”
  “不过,多尼,要当心你自己。”
  7月23日,勒菲蒂打电话说:“那家伙明天要出门。他想到了什么事,不知道他妈的有什么事。”
  在对待一班人马的管理方式上,勒菲蒂和孙尼之间一直就存在着意见分歧。
  “他干些什么,我不是对你说过吗?他把我的人抢走了一半。你以为他给了谁?”
  “给了谁?”
  “你真是想不到。多尼,谁是我们的敌人?”
  “不用说,他是给了阿尔·沃克。”
  “真是说得好。整个里弄都闹得翻了天。他把迈克给了他,把乔·普玛给了他。他们都很反感,一个个全都想摆脱他。”
  “你在哄我吧。”
  “他惹了麻烦。他想知道他们怎么在谋生。他们都要反了。所以我去见了他。我说:‘你是要翻他妈的天?’我和他争吵。他说:‘我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说:“他是要把这些伙计弄得力量大一些,阿尔·沃克是敌人,他把这些伙计给了阿尔,他们是阿尔的敌人。”
  “你说得好啊。吉米·莱格斯甚至连来都不想来了。他是我的人。佛罗里达的史蒂夫是我的人。”
  我故意恼他,说:“他本来在控制他们,现在不想控制他们就把他们一脚踢开。”
  “说得对呀,你明白这些事理,我真高兴。大难临头时,我们会变得更加强大。注意,多尼,我还是想在,嗯,在快要回来的那人领导下。我可以提出那样的要求。”
  “行吗?”
  “啊,一旦要求成功,除他以外我谁也不买帐。”
  “是不是说,我能和你一道去找他,勒菲蒂?”
  “对。你和我在一起,我们谁也别买他的帐。你踉我一起干吗?”
  “现在的问题是,要是那家伙出现在这儿一带,你要我怎么去对付他?”
  “和他应付,只管冷淡相处。”
  “那好。”
  “他在作各种各样的努力,因此你可知道拉链分子是怎么说的?他们说:‘我们不喜欢那个家伙,我们不相信他。’”
  “是吗?”
  “他们不想要他了。他去找了他们的头头们,那些人之间不和。我可不在乎,多尼。我的伙计们一个个都很高兴,我从来不打搅他们,你知道吧?”
  “乔伊·马西诺在干什么?”
  “他们现在彼此相安。他自己把自己隐匿起来。乔·普玛住在医院里,他就让医院的人天天对他作检查。孙尼对他说:‘不和我检查清楚,你就别回到佛罗里达。’你听说过这样的事吗?毫无意义。不过,这对我们倒很有利。”
  “那倒是。”
  “我们不给自己人找麻烦。”
  “是这样。”
  “可是这个家伙,我实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同你说,多尼,孙尼·布拉克陷入了迷途。”
  再过几个星期,勒斯蒂·拉斯苔尼老板就要出牢房了。勒菲蒂是想要我和他一起直接接受勒斯蒂的领导。我和孙尼谈话从来不像和勒菲蒂这样近乎。对于勒菲蒂的谈话,有一点我可以相信:他对于黑手党里所议论的事,后来证明完全是事实。
  作为多尼·布拉斯柯,作为孙尼·布拉克的东道主,我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我为自己在黑手党里度过最后一个周末作好了安排。
  第二十章 结束隐蔽生涯
  孙尼急于要得到桑多·特拉弗坎特的欢心,扫清一切道路,好让我们向前推进,以便在通过和特拉弗坎特的合作中赚到一切可能赚到的钱。他认为:他的未来主要在佛罗里达。
  孙尼和尼基·桑多拉于7月20日,星期五,来到了这里。他们要罗西和班尼·胡西克安排一下,能不能在星期六举行会见。会见地点要放在荷里得,不要放在坦帕,因为孙尼觉得那里的天气太热,他们受不了。罗西到了迈阿密,在贝肖乡间俱乐部找到了胡西克。胡西克说:他们将争取在星期六下午5点到达荷里得。
  我们计划,在这个周末要尽可能从孙尼和尼基嘴里多得到一些东西。过去几个星期,琐碎事儿如山,千丝万缕需要理一理,我们当时仍然像平时一样,没有四处伸手。现在,我们真的到了快结束的时候,我们可以加紧一点,正如一个投掷手只有最后显示自己的机会了。我们清楚,这是我们和他们相见的最后一次。我们想让他们谈论谋杀,这是很自然的事,但是我们还想使谈话涉及党徒的任何领域,以得到我们想得到的一切。我们可以追得紧一点,这没有关系,因为过了这个周末,一切将成为历史。
  我们说干就干,想让他们思想松弛下来。星期五晚上,我们到巴巴斯饭店吃晚饭,接着又逛了几个地方。我们到了清水海滨的一家旅馆,那里正在进行一场喜剧表演。然后回到了俱乐部,到了星期六早上6点左右把一切都安排停当。他们玩得很痛快,没有谈论党徒的事务。
  特拉弗坎特和胡西克在星期六下午5点准时来到了塔希提车站饭店。他们来了以后就直接进了孙尼的房间。几分钟以后,他们3人离开房间进了咖啡馆,在一起谈了大约40分钟。然后,特拉弗坎特和胡西克同孙尼握握手,就乘特拉弗坎特的卡迪拉克轿车走了。
  孙尼把我和罗西叫到了咖啡馆。他情绪特别亢奋。会谈的效果好极了。他给了特拉弗坎特2,000美元、胡西克1,000美元,让在拉斯维加斯之夜工作的伙计们都分点红。特拉弗坎特说,那天晚上的搜查“只不过就那么一回事而已”。
  孙尼对我们说:“我们回到这儿,他非常高兴。现在你们只管四处张罗,着手工作,因为我们已经到了这儿和这个家伙一起干。”
  宾戈、赌场、彩票、赛狗场、毒品等等,这一切的规模现在更有声势,就因为和桑多·特拉弗坎特联了手。佛罗里达就会成为我们的地盘。
  我们的情绪特别好,整天就是大摆筵席,搞庆祝活动,想提前行动。这个周末成了“忙碌不停”的周末——他们想的是尽情欢乐,我们想的是要他们尽可能谈一些最新的动态。
  我、尼基·桑多拉、孙尼·布拉克、艾迪·舍农以及托尼·罗西,大家在俱乐部里玩了一个通宵。星期五晚上和星期六晚上,我们只是设法休息了一会儿,根本没有上床睡觉。我们无论怎么想办法促使谈话,可是尼基和孙尼都无兴趣谈论党内的事务。除了我们自己俱乐部的女招待和酒吧招待以外,当地其他娱乐场所的女招待和常客都参加了庆祝活动。到了清晨,孙尼带了个女人回到了旅馆。
  星期天早上,太阳已经升起,俱乐部以及我们的工作到了最后时刻。我带着尼基先到了丹尼饭店吃早饭,罗西和舍农稍停一些时候,以便清点现金帐目,帮助工作人员清场。
  我和尼基走了以后,罗西说,他们的帮忙使他们得到了一个意外的两个星期带薪的假期,因为我们就要关闭俱乐部,使俱乐部作一番更新。
  我和尼基单独在丹尼饭店,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决定发动攻势,一定要打听到3个副官被谋杀的一些情况。我换了个角度,问到了科伦坡家族里有两个家伙失踪的有关情况。
  尼基说:“他们受到了打击。他们克扣毒品的钱,和孙尼·雷德搞到了一起。”
  我说:“那一定是有问题,这问题与他、腓利·鲁克以及比格·特林都有关系。”
  “我这辈子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事,多尼。比格·特林块头那么大。50磅的肚子,子弹炸得肚皮满天飞。”
  “别的家伙怎么样?”
  “这事儿以后再谈,多尼。”
  舍农和罗西已经走了进来。我不能示意要他们离开。尼基在这个周末以前还没有见过舍农,一下子沉默不语。
  我们吃过早饭,回到了塔希提车站饭店。尼基和孙尼打点行李,我和罗西送他们到了机场。在途中,孙尼不停地交待我们:现在他已经和特拉弗坎特联手走上了正道,我们只管把事业向前推进;我们要抓紧毒品方面的联络,把高利贷、赌场、宾戈及赛狗场都要搞起来。各项工作都做好起动的准备。
  尼基突然想起来:他丢了什么东西。“多尼,我的蓝皮革甲克丢在了旅馆房间,那里有些重要的通讯记录本在衣服里,我需要用。你能不能帮个忙,立刻回去替我拿来?”
  “一定,尼基。”
  我把他们丢在机场。我感到宽慰,同时也感到不畅快。我估计,我大概再也见不到孙尼,甚至在法庭上也见不到他了。我认为,他已成了历史。我和他没有任何大的交往就这么分了手。
  “明天我和你谈,”我说。
  我开车到了塔希提车站饭店,从房间里拿到了尼基的甲克,以及两本通讯录和一个口袋大小的折叠夹子,里面有些私人证件和信用卡。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了特工迈克·朗斯福德。
  我们清理了寓所。家具是租用的,因此我们只需要把自己个人用品收拾一下就行了。
  第一流网球俱乐部已经锁了起来。办案的特工将会来处理这里的事务。
  这天稍后一些时候,罗西乘飞机回到首都华盛顿作述职情况汇报。我要直接飞往密尔沃克,那里的大型审判团正在审判巴里斯特艾里一案,我要在法庭上作证。那件案子同其他许多案件一样,暂时休庭,一直要等到我们的整个行动结束。艾迪·舍农和我同乘一架飞机,完全是为了互相保护。然后,我要到首都华盛顿,作述职情况汇报。几个星期我都没有回家的机会。在家待了几天以后,我又到了纽约,和美国律师一起,着手准备起诉的工作。
  我不想对自己作深刻反省。在这一段期间,我根本没有时间思考自己的问题。我心情多少有些沮丧,因为我和孙尼·布拉克毕竟比较亲密。和他在一起有点像亲兄弟的味道。但是对于背叛他,我并不感到内疚,因为在我的思想深处,我始终保持着不同世界的隔阂。就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各人都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如果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他会按照传统的方式把我干掉,不会就此同我谈什么话。他会设下圈套。在这种买卖中,谁会杀你,你心中是清楚的。或许他会叫勒菲蒂下手,或许会亲自动手。这是冷酷无情的现实。
  孙尼干事很内行,不是那种华而不实的人。他并不到处拿架子,为人坦率公正。有些说不清的理由,我非常喜欢他。我并不老是想着这样的事实:我要送他进牢房,或者因为我,他会受到杀害。那属于公事公办。
  我知道,勒菲蒂和孙尼都喜欢我,但表现方式不同。他们都会在一刹那间把我干掉。要干掉我倒不一定因为我是特工,很可能把我当成通风报信的知情者。我本来也可以输给墨拉,他们都可以奉命干掉我,轻而易举地就可以那么干。
  我们双方的世界不同之处在于:我并不想杀害他们,只是想把他们关进牢房。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孙尼处在这种情况下会被他自己的人干掉。他们有谁遭到杀害,我并不想负有什么责任,那不是我的准则,是他们的准则决定要杀害他。我不用记下这些准则。写下这些准则的是他们的团体,而不是我们的社会。
  因此,我心情不好受,但我并不耿耿于怀。我在工作中,无论是同孙尼或是其他人打交道,没有任何地方受这种感情的影响。这是我的纪律。有的工作人员在这方面有些麻烦。在从事隐蔽工作中的一个朋友准备出席法庭作证时,他说他不能正视被告的眼睛,因为他曾欺骗了他,从而感到有罪。我对他说:你只是执行你的任务。
  在这样的工作中,你不能夹杂个人的感情。我搞隐蔽工作,并不是要同这些人亲亲热热,不能让自己受到那种感情的纠缠。就我而言,我的生活每天都在视平线上。
  孙尼和尼基回到纽约后的第一天,勒菲蒂就试图在荷里得那里和我联系。第二天,特工见了孙尼·布拉克。
  道格·冯茨、吉姆·基尼以及杰里·罗尔3位特工来到了影院俱乐部。
  孙尼认识冯茨特工,这很重要。“直截了当”工作的特工有时找像孙尼这样的党徒,只是让他们知道;特工就在周围监视他们。要是他们制造麻烦或者搞情报活动,特工们可以采取措施。几个月以前,我和孙尼、勒菲蒂一起谈到使自己免受法律制裁的种种方法。他们认为:真正令他们担心的是联邦调查局的特工。孙尼说,有几个特工偶尔就停在影院俱乐部,他提到了冯茨:“这伙计不错,很文明,不胡扯乱说。他只是把自己的想法如实告诉我。”
  因此,冯茨会是孙尼可以相信和信任的一个特工。他们3位特工把一张照片拿给孙尼看,那张照片是特意为这样的场合而拍摄的:照片上是我和这3位特工在一起的合影。他们问孙尼:“你认识这一位吗?他是联邦调查局的特工,我们正是要通知你。”他们并没有向他提出什么条件,因为那么做总是很含蓄;而直接要求什么对于像孙尼这样的人将会是一种侮辱。
  孙尼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说话的口气也跟平常一样:“我不认识他,不过我要是碰到了他,我会明白:他是联邦调查局的一名特工。”
  然后,我们通过窃听装置和知情人把所发生的情况一一追述出来。
  正如预料的那样,孙尼在特工见过面以后所采取的第一个步骤就是把自己同伙中的主要人员召集起来。勒菲蒂、布比和尼基都来到影院俱乐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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