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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特种生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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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螅鄙龅匕胃撸盐颐且淮踉谙旅妫班剜剜亍钡爻懊头桑∠旅媸强焖俾庸氖髦Γ煤孟窬驮谖业慕诺祝∥颐潜坏踉谏魃希媸巧咸煳蘼贰⑾碌匚廾牛碜佑置挥薪枇Φ牡胤剑淮氨怀蹲潘孀派骰卫椿稳ァ5笔毙闹兄皇窍M鹘崾档悖嵌狭宋颐蔷驼娴腉AME OVER了!耳朵边听着飞机的嘭嘭声和夹杂着呼呼的风声,心中想着上面的人快点把我们拉上去。终于上面的人用绞盘把我们扯了上去。进了飞机,我还惊魂未定:奶奶的!是哪个混蛋发明的这种登机方式?这哪叫登机,兜风不是这么个兜法的吧!这纯粹是“命悬一线”!
训练完跳伞和直升机科目的时候,已经是我来训练营的第三十周了。之后,我们没有回训练营,而是跟空降兵一起去进行野外生存训练。其他的教官在前进营地跟我们汇合。他们一个人带一个班。还是用直升机把我们扔到了山里。
我们先跑到了秦岭,“玩”了一个星期。其间我们几乎什么食物都没带,就带了一发子弹、野战刀、开山刀、绳索和些野外生存工具。带我们班的是狙击教官刘老大。我问刘老大:“就带一发子弹干吗用啊?打猎不要用子弹吗?”老大说:“你以为我们是猎人啊!野外生存不到万不得以不要用枪,枪一响,敌人知道你来了你还有命?再说了,要是打不到猎物,枪声把方圆十里内的东西都吓跑了你吃空气去啊!”我问他:“那要那发子弹干吗?”他说:“干吗?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受不了了留给你自杀的!注意啊,别打偏了,偏了你就上吊死了算了!”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10)
刘老大带我们在山里行军,教我们根据不同的地形用不同的行军队型,怎么放侦察哨。刚开始,我们都习惯扎堆,走着走着就挤到了一起,老大不时地要回过头来整理我们的队型,可把他累坏了!这些在公共课上学过,在训练营附近的山上也实验过,不过,第一次到深山老林里,感觉很不一样。更不一样的是,在林子里,每天都是野菜,老鼠,鱼。
晚上的时候,他会教我们用头盔、两个小木块和一点诱饵来捉山老鼠;他教我们怎么利用脚步、指北针和地图来修正前进路线;怎么利用对植物和动物的观察来找水;怎么进行野外取水;怎么分辨有毒和可食用植物;怎么看动物路径,制作陷阱,选择下陷阱的地点和技巧;怎么做野外生存用具,比如弓箭、梭镖等等。而且,他还教我们怎么看地形,比如我们前面那座山的后面是什么地形,根本不用爬过去,找个位置观察树木生长,附近的植物就可以了。这些都学过,不过,在实际环境中,学得更直观、更快。没两天我们就基本掌握了看地形、选择前进路线、选择撤退路线等等野外生存技巧。
本来,我们以为在森林里,能经常猎杀到动物,但是两三天了,我们除了听到鸟叫,掏了几个鸟窝,毁了几个白蚁窝外,就是在小溪边做拦堰来弄到点小鱼小虾米,摸摸螺蛳,连个长4条腿的东西都没看到!当然,除了老鼠!肉食就是老鼠和一点小鱼、虾米,剩下的就是植物。刘老大是个老手,总能找到吃的东西,不过就是这个味道实在有点……现在我们才明白了,他们让我们在臭水塘和围着大粪吃饭是个多么明智和有效的训练!每天晚上,刘老大都要集合我们,给我们总结这一天中的收获,纠正我们的错误等等。我问他:“老大,怎么都抓不到大一点的东西啊?”他说:“现在这里还是浅山呢,大东西在深山里,有那么好找吗?现在教你们的是基本的知识和技巧,以后拉练到深山你们就用得上了。”
一个星期后,我们傍晚时到了一座山边,下面是一个小山村。刘老大用望远镜观察着地形,不过我发觉他怎么老是往人家小村庄里瞄?
过了一会儿,他把我们集中起来说:“今晚有个战斗任务,目标就在那个小村里。”他指了指几个渗透组的人,“你们去偷几只鸡回来,奶奶的,走了一个星期,肚子寡死了,今天开开荤!”
一听说要偷鸡,我们面面相觑。老八说:“老大,这个是犯错误的。”
刘老大说:“鸟!别跟我说什么犯错误,我就不相信你们在部队里没偷过老乡的鸡,没拔过老乡的菜。连只鸡都偷不出来,你们还怎么搞渗透,搞个屁特种兵啊!出了事情我负责。”
其实我在部队里,也跟老兵们去偷过老乡的东西,还被老乡追过几十里路,听老大这么一说,我们个个童心又起,都想去偷,纷纷请战。老大说:“得了你们,真的以为是为了偷而偷啊?先把他们包围起来,摆出队型,警戒!渗透的小心点进去。告诉你们啊,当作实战来训练,要是被老乡抓住了,还得让部队来领人!”
接下来就是战斗布置,老大画了个草图,把我们的位置都摆好,渗透线路都选择好了。我对老大说:“老大,让我也去吧,狙击手不是也要渗透的嘛。”他头也没抬:“去吧,你的位置我顶。”
经过一番布置,我们把村庄“包围”了,整个小村都在我们的“火力”控制之下,渗透线路和撤退线路也选择好了,备用的逃跑线路也准备好了。
晚上7点,老大把“偷鸡队”集中起来:“晚上10点开始行动,你们现在先到达行动位置,记住线路,记住队友的位置。”我忽然想起了个问题问他:“老大,村里好多狗,他们叫起来怎么办啊?人好说,狗很难对付啊。”老大说:“鸟!狗有什么难对付的,动动脑子啊!到了村边有牛粪,涂点牛粪在身上,脸上,狗过来的时候绻成一堆,要么趴着不动,它会以为你是堆牛粪,这个一点也不难!”
(11)
我们悄悄地溜到了村边行动位置潜伏,在路上看到牛粪,照着老大所说的,涂在了身上、脸上。我开始后悔参加“偷鸡队”了,牛粪的味道实在是太那个了。
10点,老大一声令下,我们开始渗透,其他战友帮我们预警,告诉我们前进的地方有什么情况。我在“偷鸡队”临时代号是小鸡3号,我们偷偷摸摸地溜进村,目标是村中间一户人家的鸡棚。
养在家里的狗还好说,游荡在外边的那些狗才麻烦,任何黑暗的角落都有可能有狗。老大在下午的时候数到的狗有30多条,天黑圈回家里的有21条,还不知道有多少条是没看到的。我们小心地观察任何一个黑暗的角落,其他外围的战友也帮助我们预警。12点多,我们总算接近到了“目标”附近,跟“目标”就隔着个土墙。“情报”显示,“目标”家中有一条大白狗,据说是蛮凶的。我们选择了个黑暗的墙角搭人梯,十二把我顶上了墙上。我趴在墙上,想找出白狗的位置,还用小土块弄出点声音,没发现白狗的位置。过了一会儿,预警的报告:“小鸡3号,白狗在前屋,后院安全!”十二和我翻进了院子,我摸进了鸡棚,十二给我警戒着。
偷鸡我太在行了,从小我就跟当兵的偷过鸡,还带当兵的来偷过我家的鸡。不是吹的,咱的技巧简直是炉火纯青!慢慢爬进鸡棚里,不要吵醒它们,先找到鸡肚子,轻轻地摸上去,要让鸡感觉很舒服,它轻轻咕咕了两声又进入了梦乡。我心里说:可怜的小家伙,不要怪我,早死早投胎啊,要报仇变鬼去找刘老大,我也是奉命而已。
摸到了鸡脖子的位置后,另一只手慢慢地摸过去,摸着它的头,两手闪电般地一扭,“喀嚓”一下,可怜的小鸡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在梦乡里跟这个世界拜拜了。我如法炮制,不到几分钟就“喀嚓”了4只鸡,大有将它们斩尽杀绝的念头。我“喀嚓”得正爽,耳麦里传来约定好的暗号:两声有节奏的嗒嗒声,这是老大在问我搞得怎么样了。我在对讲机轻轻地敲了四下,告诉老大已经弄到了四只了。老大回答了两声长,两声短的敲击,让我们撤退。我把鸡拖出来,跟十二每人带了两只放到包里,翻出院子。其他警戒的“偷鸡队”立刻根据原来预计好的线路撤退了。
我们撤回来跟老大会合的时候已经快凌晨2点了。偷几只鸡也太费劲了,一身的牛屎味,精神紧张了三个多小时!老大对我们的战果很满意。一个战友说:“唉,明天老乡不知道有多心痛,不知道人家养了多久的鸡啊。”老大说:“这是当然的了,肯定要给人家点补偿,你们几个,没进去过的,去放几块饼干给人家。每个人都有机会感受一下。”
几个战友组成了“补偿队”摸了进去,放下了几包压缩饼干。等他们撤回来的时候,已经4点多了。农村人早起,我们立刻就撤走了。路上我想,那个老乡早上起来看到少了4只鸡,多了4包压缩饼干会是个什么想法?
“逃”到了安全地方,老大叫我们生火,把几只鸡给吃了。老大吃完了抹抹嘴对我们说:“这是个秘密行动,事关国家安全和国际关系,谁都不许说出去,否则军法从事!”我们嘻嘻哈哈地说:“老大,知道了。”
然后,飞机又把我们和空降兵送到了南方大山。这次没人带我们了,我们就自己走了。这次并不算很深入深山里,走了几天,还看到了几个小村庄,附近好多人踩出来的小路。我们图省事,就顺着小路排成两队,每队六人在两座山腰上行军,中间隔着一个小山沟。正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一声枪响,不是我们的枪声。我们小队正纳闷,对讲机就打破无线静默,传来对面小队的声音:“你们谁向我们开枪啊,子弹打到我们旁边了!”
谁开枪了?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前面跳出一个山民,嘴里叽里呱啦地朝我们喊,还带着一支比人还高的鸟铳。老八对我说:“叶子,你是广西人,他说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看起来他不太欢迎我们。”山民忽然就端枪指向我们,我们一看,立马趴下,用枪对着他,喊:“放下枪,放下枪!”
(12)
他轰了一枪,转头就跑了,我们爬起来,也没追他,然后两个队会合,商量着重新选择线路,谁知道,没多久就听到了号角和咣咣的铜锣声。不一会儿,山坡上就涌出了200多个山民,手上五花八门什么武器都有,鸟铳、猎叉……后面还有几个人用门板抬着个红布盖着的东西。我们赶紧隐蔽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开始搜山,红布也打开了,我一看,我的妈呀!竟然是一墩土炮!
奶奶的!我们希望一叫就到的搜索直升机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到晚上都没看到。
我们当然不能跟他们开战。山民乍乍乎乎的,还带着土狗汪汪地搜过来。我们一看阵势不对,马上安排撤退。第一次被追击,还是被一些山民追击,有点紧张,但是我们很快镇定下来,按照撤退规则向他们的侧翼撤退了。不过,这些山民都是土生土长,对山很熟悉,我们被迫偏离了终点。
跑出包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们跑到了个公路边,队长拿出地图,和我们研究。咋一看没什么,再一看我们面面相觑:我们已经偏离了终点30多公里了!大家又累又饿。十二出了一个馊点子。于是我们拿出点兵痞子的作风来,用画图笔,在路边拣了张破报纸,用树枝撑起来,报纸上写着两个大字:临检。
路上车不是很多,只有一些货车和客车,看到可以带下我们的车就举起牌子,不过他们都加大油门,呼地冲过去,真让我们恼火。终于看到一辆小客车开过来,我们不管三七二十一,两个人拦到了马路中间,一个举起牌子,一人举枪瞄着驾驶位,其他的埋伏在路边,客车停了下来,埋伏的一冲上去,打开驾驶门把司机给拉了下来!副驾驶位坐着个中年男子,他紧张地问:“你们干什么的?”一只手捂在腰上。我们把中年男子拖下来,别过他的手。我们骂骂咧咧:“干什么?没看到临检吗?”然后搜身,先搜出一把手枪,然后是证件,我们一看:××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刚才还乍乍乎乎的劲儿立马熄火,大家你望我、我望你,大眼瞪着小眼。这时候,十二说了一句到现在我想起就笑个不停的话:“叔叔,我们迷路了。”
中年男子姓李,好像是个支队长,惊魂未定,听到这句话莫名其妙。队长老八把他拉起来,扯到一边嘀嘀咕咕,我们也在嘀咕:本想搭个顺风车,没想到碰到个警察!过了一会儿,李警官让我们上车,说:“你们去哪里说一声嘛,干吗搞得跟车匪路霸似的?”我们说:“不车匪路霸没人停车啊。”
李警官也当过兵,他问我们来这儿干吗,我们说是部队拉练,跑错地方了。大家都不好意思跟他说我们是侦察兵学员,要是他知道还不把牙齿给笑掉了,还侦察兵咧!
当然不敢让他把我们送到终点,离营地没多远的地方,我们下了车,谢过他,就跑回营地去了。路上心中还得意洋洋,嘿嘿,其他的人可没我们那么好,还有专车送我们回来!
本来以为我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回来的第二天就被整班罚跑。黄世龙是怎么知道的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
罚完了,要我们说我们做错了几个地方。我们老老实实地检讨:
第一,没有选择好前进线路,而且没有备份路线。
第二,在大队前面没有放侦察哨;
第三,精神太放松了,根本没有想到有突发事件;
第四,根本没有计划逃跑路线,被围了措手不及;
第五,被追赶了惊慌失措,就知道一味逃跑,没有沿路设置阻敌障碍,甚至跑得连方向都搞错了!
第六,扰民、半路截车、投机取巧。
黄世龙大声地吼:“这是实战!你们要把演习当作实战!我怎么教你们的?这是战场,任何一个失误都会要了你们的命。你们失误那么多,几条命早就没了!他娘的,学了那么久全学到你们姥姥家去了!”
我们垂头丧气地听老黄骂。的确,我们太放松了,觉得只不过是个拉练而已;以后,要把拉练当实战。教官骂得很对。
(13)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还在嘀咕着:“这些山民怎么那么野蛮啊,自己人也追。”
一个空降兵坐在我们对面,笑着说:“说你们是雏鸟吧,毛还真没长全。每次部队拉练,他们不是少鸡就是丢狗,看到我们就怕了,不追我们追谁啊?”
我们说:“不就是丢了几只鸡嘛,我们流血流汗保家卫国,吃他几只鸡干吗就这地步!”空降兵笑了笑,不说话了。
休整了两天后,就是结业考试了。我们将有20天的时间跑150公里拉练。路上,还有老特战队员对我们进行围追堵截,通过了,那么我们就能成为个合格的特种兵了。
有了上次被追的经历,我们小队进行了总结和研究,以后再也不敢把拉练当郊游了。
最后的考试到了,这是实战拉练,结果的好坏决定我们是被送回普通部队还是成为一个真正的特战队员。过了这一关,我们就不再是学员,而是在编的特种士兵,我也不再听那刺耳的4318,而会有一个好听的代号。
凌晨1点,集合,教官给我们发了1张地图、1支枪、1发子弹、1把野战匕首、2两米、2钱盐、指北针、水壶、狙击手的画图笔等等。背囊除了模拟负重,什么都没有,而且,背囊回来要过秤,少一两都不行。直升机把我们扔到了大山里,这是我们从来没来过的地界。
我们小队5个人,立马进行了分工。我在地图上标示出目的地、现在位置、中途有可能得到补给的地点、前进的分目标、前进的线路等等,他们开始制作野外生存工具。现在,我们暂时还是安全的。两个小时后,我们有了两把弓、十几支箭、几根梭镖和几把石刀。到达地图标示的第一个集合地点后,我们发现了一个重大问题——地图和地形不匹配,也就是说,地图是被人修改过的。没办法,我只好重新修正地图。这要耗费很多时间,因为,每到一个集结地我都要修正地图。他奶奶的,我心里恶狠狠地骂着教官,都这时候了,还给我们下绊子!
前三天很顺利,每天推进十几公里,没有人打搅我们。除了该死的蚊子,沿途伙食不错。晚上用头盔抓地老鼠,一路上还顺手抓了两条蛇,下鸟套还套了一只不知名的鸟,每天睡上四个小时。照这样的速度,我们用不着20天就可以跑完150公里,顺利过关了。
第四天,行军途中,前锋侦察发现了一个脚印。这不是我们的脚印,花纹不对,这是野战特种部队的野战靴的印子。昨天傍晚下过雨,脚印有些模糊,曾经被水泡过,也就是说,这个脚印是前两天留下的。从脚印的摩擦来看,要么是轻步兵,要么是大队侦察兵,要么就是渗透部队。我们搜索了附近,没有发现大队的痕迹,难道是掉队的士兵?
不可能!对于老特战队员来说,这是一个低级错误。脚印是向山下方向的,山下有个峡谷,是原来我选择的行进路线,看来,我们不能走这个方向了。两天,对于特战队员来说,并不是一个很长的时间,他们有足够的耐心等我们从他们眼皮子下面经过,然后干掉我们。丛林是他们最好的隐蔽,而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会在哪里等我们。经过商量,我们决定改变行军线路,翻过大山,然后折返,从小河泅渡,然后再转过封锁,这样虽然线路长了很多,但是比较安全。看来,今夜不能睡觉了。
很幸运,我们成功地躲过了第一轮伏击,但是付出的代价是,今天我们只行进了8公里。如果这样下去,我们无法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目的地。白天,直升机不时地从我们头上飞过,如果有人坚持不住,只要一拉信号弹,他就可以退出。我可不希望我被直升机吊走,训练那么久功亏一篑,岂不是太冤枉了!
接连几天,我们都在老特种队员的追赶堵截下疲于奔命。我们开始怀念前几天的老鼠和蛇了。现在别说打猎,连水源边都有老东西们设下的陷阱和拌雷,连水都快喝不上了,只能向丛林索取。晚上也不敢生火,很多食物不能加热,这样就造成了我们的食物来源短缺。我们像受惊的兔子,每时每刻精神都高度紧张。行进线路一改再改,改得我恨不得长翅膀飞过去。似乎我们想些什么这些老东西都知道,每条线路都有他们的人在等我们。这几天我们几乎没有挪窝,就在兜圈子,看来,我们被包围了,而且还跑进了他们中间。完了,我的特战梦快破灭了!都怪我,是我把我的小队带进了这个鬼地方,如果我另选一条路,哪怕远点都比在这里强。
(14)
第十天,天助我也,下了大雨。我们利用雨幕的掩护突破了包围。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天时间了。为了突破包围我们已经离偏离了原定的路线,现在我们哪怕跑看来也赶不上了。怎么办?
我忽然想起,目的地旁边不是有一条大河吗?我们学过,如果不会走就跟着小溪走,小溪会变小河,而小河会汇入大河。对!走水路!我们要来个出其不意。不过,怎么走呢?这里还很危险,不能造船。于是我们就叼着空心草,找了几个枯死的树桩,临时用些树藤捆扎成简易木筏。从前两天的情报来看,有可能老特战队员在河边伏击。于是我们将木桩和木筏伪装成被山洪冲下来的树木,将装备绑在底下,全身都做了伪装,就这么抱着树桩顺着涨水的小河漂流。速度真快啊!转眼就跑出30公里了。终于跑出了危险地带,我们立即找来树枝,做了一个木筏,快马加鞭地赶出去!
命运之神终于眷顾我了,我们在第十八天最早到达了目的地。我们合格了!我们终于能成为了特种兵了!兴奋的感觉将所有疲惫一扫而光。
当初我们走进训练营的时候,有387人,现在,最终通过考试的却只有87个,另外的300个已经被淘汰了。后来刘教官对我们说,这一届算是成活率高的了,往年有些才二三十个,有一次竟然没一个合格的。看来,我们的确是最优秀的!
早晨,起床集合,教官和宪兵都穿上了军礼服,而不是平常的训练服,然后就是——升旗!
TZ战旗第二次升起!黄世龙训话:“学员们,你们已成为真正的特种战士,感谢你们!你们向自己,向我证明了你们是最优秀的学员,你们通过了最严格的训练,你们战胜了自己!但是,你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合格并不代表你们就是优秀的特种战士。今后,你们到部队里,还要进行训练。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在这里,我们只教会你们一点:相信自己,意志力有无穷的潜力,今后,这些潜力靠你们自己去挖掘了。特种兵并不好做,我们执行的是最危险的任务,但是却很少立功;我们执行最秘密最艰难的任务却没人会在平时想起。你们将要加入我们的队伍!或许你们有人会加入军区最精锐的特勤大队,但是大部分会分到普通的一线作战队伍中,那里很苦,很累。你们要记住,无论如何,相信自己是最优秀的,相信自己的战友……今后,除非你们成为像我们一样的教官,你们才能回到训练营,训练营将留在你们大多数人的回忆中。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忘了我,不要忘了这里的人,不要忘了训练营……”
教官们向我们敬礼,宪兵也向我们敬礼,我们回礼,然后,是授衔。我们的肩臂上佩带上了TZ的臂章。我们互相拥抱着,欢呼着……
晚上,教官第一次请我们喝酒,大家都喝醉了。
我们忽然舍不得这个地方,舍不得这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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