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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特种生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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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在勾引渗透人员去给他一刀子!惟独稍微有点专业精神的就是巡逻还是结伴的,没有单独行动。他们在营地里草草逛了一圈,就回房间睡觉去了。真是不鄙视他们都不行!
(4)
这样的对手太让我们失望了!真想随便扔下几颗手雷,点把火,早点结束任务,然后回去,美美睡一觉。我们已经两天没睡了。时间不等人,拖得越久,我们回去就越赶。虽然我很藐视他们,但是我还是很有专业精神,一丝不苟地监视着,指挥渗透小组,向队长报告情况。藐视归藐视,但是教官说过:这里是战场,任何一个失误都会要了我们的命!
早上,太阳爬出地平线,天有点阴,没多久就下起了雨。林区的雨来得快,来得猛,但去得也快。没一会儿太阳重新出来,光线很好。
我们趴在阵位上已经十几个小时了,该死的目标还没有露面。大雨过后,估计他们的房间防水功能不怎么样,开始有人拿被子什么的出来晒,吵吵嚷嚷的,到后来几乎所有人都出来了。军营里乱成一锅煮沸的粥,连塔哨上的哨兵也叽叽呱呱的不知道讲什么鸟语,可能是叫下面的人帮忙晒被子。如果有炮兵,这可是个一网打尽的好机会。
目标终于露面了,我心里暗暗高兴,在对讲机里简单汇报:“目标出洞,在正屋。”
目标也在大声嚷嚷什么,估计是赶他们回去干活。队长刚简单说了句“行动!”,我的枪就响了。300多米,这个距离我可以把一只麻雀从树枝上打下来。目标被子弹强大的冲击里打转了个身,背朝上趴在了地上,后背是子弹穿出后的1个大血口,目标抽搐两下不动了。
“目标终结。”我简单地再次汇报。
炸弹也响起了。他们大多数惊慌失措,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在炸弹旁边的被整个地抛上十几米摔了下来就不再动弹,有一些被炸弹炸成了碎片。我们用了燃烧弹和炸药混合,他们木制的房屋不一会儿就燃起冲天大火!我在瞄准镜里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搜索着有可能会对我们造成威胁的目标。混乱!一团混乱!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敌人在哪里。机枪孤零零地还被扔在空地上,根本没人想到去取这个威力较大的武器,只有几个大胆的拿着枪漫无目的地乱射,大多数人已经惊恐万分,四处乱窜!
我们看着他们,谁都没开枪。目的已经达到了,没必要冒暴露的危险多杀几个。队长评估完作战效果之后,觉得效果不错,于是下令撤退。我们重新集结,狙击手殿后全程掩护大部队撤离。
任务完成得完美,两个目的都达到了,剩下的就是向指挥部报告情况,然后等直升机。我们在预定的时间到达指定位置,然后被拉上了直升机。
我们面无表情地看着下面的山,谁也没说话。我合上疲惫的眼睛眯觉,第一次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目标被击中的一瞬间他在想什么?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刚才混乱的场面在我的脑子里一遍遍地重放。一个被抛上半空的敌人,一个手上拿着枪、身子不断打抖的茫然士兵,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恐惧的眼神在我的瞄准镜里看得清清楚楚。这是战争么?我没有得胜的喜悦。他们衣衫褴褛,赤脚的形象跟我在电影里看到的毒枭大相径庭:电影里的毒枭都是衣衫整齐,带着墨镜,叼着大雪茄,皮笑肉不笑。
我只是个士兵,我永远忠于我的祖国,永远要听从上级的命令。这是教官以前对我们所说的,我想,慢慢地我会理解的。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在直升机上睡着了。
回到前进基地,有专人给我们检查了身体,然后检查了装备,直升机把我们送回连队。马连一如既往在操场上迎接我们。我们下飞机的时候,他挨个拍着我们的肩膀说:“好样的!”没看到指导员。据说指导员在生闷气,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连长和他大吵了一架。
执行了几次类似的任务后,部队又要进行长途拉练了。这一次是去秦岭——一个传说有野人的地方。在训练营的时候,我们也去过,不过那时侯只是在浅山转转,没有深入内部。这回是军区的一次特种作战演习,我们被临时编到×师,归×师指挥。
我主要是狙击手的单兵长途拉练,也就是说,没有队友,只有一个人,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指定目的地。我们来到军区,乘直升机到达前哨,他们简单介绍了安全事项后,先让我们休息。参加这次单兵长途拉练的狙击手有30多名,来自各个部队。我想在里面找一下训练营的战友,但没找到。明天一早,直升机会把我们都扔到200公里外的深山里,没有人烟的地方。晚上,直升机不断起飞降落,那是投送其他特种兵的,狙击手明天才会出发。我们要在指定的地点狙杀模拟“目标”,然后还要躲过其他特种小队的搜索。如果被抓住,就算任务失败。趁着还有时间,我再次检查了我的装备。这是我的习惯,装备检查多几次并不麻烦。野战刀、开山刀、医药盒、棉线、针、鱼钩、鱼丝、细铜丝、发烟弹、信号枪、绳索、镁条、不湿火柴、牛油蜡烛、水壶、背囊、备用袜子、压缩干粮、雨衣、伪装网、指北针、手表、画图笔等等。我仔细检查了所有装备,将该加固的地方加固,为期一个月,谁知道回发生什么事情。如果什么装备出了毛病,在深山里,有钱都没地方买。
(5)
第二天一早,门口吹起了哨子:“狙击手,集合!该你们了!”
我们集合完毕,每人发了一支狙击枪、一支手枪、一把信号枪、地图。带队的是个少校,他问:“大家还有问题吗?”我说:“报告,能否不带手枪,给我一个水壶?”
少校准许了,其他的狙击手也纷纷要求撤掉手枪。这可不是开玩笑,远路无轻担,手枪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我宁肯多带个水壶。长途拉练是个望山跑死马的活!所有的装备加上来将近有30多公斤,虽然地图上只有100多公里,但是要算上迂回、爬山,100还要乘上好几倍!
飞了半个多小时后,直升机开始丢人了,每隔十分钟放一个下去。我不知道会在哪里把我放下来,直到下飞机前,少校才会把目标的坐标告诉我们。该我了,少校大声喊:“猎鹰!速降!”“河马”的声音太大,面对面都要喊才听得见。我站起来,旁边的战友,拍拍我的背鼓励我。我熟练地从直升机降到地面,隐蔽到丛林中,开始在地图找我所在的位置。原始丛林的地面上堆积着厚厚的树叶,上面的是刚落下的,下面的却已经腐烂成泥,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很快,我用指北针找到了我的方位,在地图上标出了目标方位,运气不错,离我只有70多公里。不过中间隔有一个湖,旁边还有沼泽,看来要绕道,这样算算差不多会有200公里的路。少校给的坐标是个大概的范围,我还要预备七天左右的找寻和狙杀目标的时间,还有两天的逃命时间,算算还有二十一天可以用,平均每天走10公里就够了。对于我来说,时间足够了,运气好的话,我还可以碰上个同路的,一个人总比两个人无聊得多。
时间充足,我先用开山刀和野战刀砍下一些树枝,做了把弓和一些箭。虽然我有枪,但是不能轻易使用,因为如果打不中猎物,枪声会把方圆十里内的动物都吓走,那么我可能就要饿上一整天。何况,我能打的猎物大多都不是大家伙,用枪太浪费了,陷阱和弓就可以应付了。压缩干粮只是三天的量,两个水壶的水可以够我用三天,万不得已轻易不能用。信号枪我把它放在背囊底,我可不想用它。对东西进行了分配后,我出发了,朝第一个目的地进发。路上有条手臂般粗的蟒蛇蜷在树根边,我顺手就给抓了,用细绳索把它给绑了起来。今天的伙食看来不错。下午6点,我到达第一个宿营地。几乎没费劲就找到了水源,采了些蘑菇就着蛇煮了碗汤,剩下的蛇肉我在火上烤成肉干,可以保存一个星期,走路无聊的时候也可以拿来做零嘴,补充体力。
我再次检视了我的方位和地图。天还早,那么早睡不着。于是我用头盔做了个陷阱,不一会儿就抓到了好几只倒霉的老鼠,我将它们也弄成肉干。晚上10点,我熄灭火堆,用腐叶和泥掩盖好,爬上大树,把装备也拉上来,找了个树叉睡觉。我开始怀念我的硬板床——至少在床上我还可以伸直腿。
夜空里传来阵阵风声,有时候还夹杂着野兽的吼声和惨叫,这是掠食动物在捕猎。我可不想成为他们的猎物。凌晨4点,我找了个地方蹲下来,准备好弓箭。早晨是很多动物喝水的时候,昨天我在水源附近发现了很多脚印,今天运气好的话,可以准备点粮食。我潜伏了一个多小时,就来了个黄麂。这是鹿的一种,比山羊还略小些。我心想运气不错。
它很小心,一步一望,随时准备逃走的样子。原始丛林生存不易,几乎任何时候它都要保持警惕。虽然它很小心,用鼻子在空气中嗅着,但是它没发现我。风向我是计算过的,它在上风口,根本不会闻到我的气味。它终于下定决心喝水了,只见先快速地喝了两口,立即又抬头四处张望。现在还还不是时候,我要等它完全放心我再射击,那时候命中的概率更高。我离它大约二十来米,弓箭虽然可以射到,但是不要低估了野兽的反应能力。我如果没有把握好时机,或许箭还没飞到它面前它就已经逃之夭夭了。况且,它现在是正对着我。目标不大,我希望它转个身子,将侧面暴露给我,这样我就能射击它的肩胛部位,就算不射死它,它也跑不远。它终于放心地大口大口地喝水了,看来它很渴。机会来了,我慢慢直起身,屏住呼吸,拉开弓……忽然,离我不到10米的地方,猛地窜出一个东西,动作快得我都看不清楚。本能地,我将弓转了过去。这是一只豹,动作敏捷优美,在空中划过一道黄色的弧线。黄麂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豹一掌将它打翻,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咬住了它的喉咙,狠狠地甩着,黄麂哀鸣几下就不动了。豹松开口,添添嘴上的血,警觉地左右看看,它看到了我……
(6)
隔着只有20米的距离我们对峙着。我慢慢地把弓放下,悄悄打开野战刀的带子,将野战刀握在手上。我的速度不能快,以免给它发出我要攻击它的错误信息。我眼睛一直盯着它,它也盯着我。我的脑子快速地转动:这个距离上,豹可以很快地冲过来,而我并没有把握用弓射到它。我慢慢地把左手举起来,护在咽喉和面部前面。这个是师傅教我的,野兽进攻都是猛扑过来袭击咽喉。我要用左手挡住它的爪子和嘴,我要等它扑过来的一瞬间,它的腹部空虚的时候,用野战刀刺穿它的肚皮,这是野兽最柔软的地方。如果不成功,估计我也会变成它的美餐。就这样,我们对峙了10多分钟。我冷冷地盯着它的一举一动。它开始也用戒备的目光盯着我,而且还不时地龇牙威胁我,我一动不动,虽然我和它搏斗的胜算不大,但我绝不能向它示弱,让它不敢轻举妄动。
野兽一般不会轻易攻击人类,人对他们来说是个未知物种。他们也会评估作战的风险,除非它很饿,或者我去抢它的猎物。现在它刚刚猎杀成功,我不轻举妄动它是不会主动进攻我的。慢慢地,豹的戒备的眼神变成了迷茫,迷茫变成了好奇,或许它在想: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从来没见过?终于好奇变成了无趣,它对我丧失了兴趣,转过头带着它的战利品走进了丛林。
我的美餐就在瞬间易主!它是什么时候埋伏在那里的?我怎么没发现?或许它比我更早地在那里等待了。我开始庆幸,刚才我埋伏的时候轻手轻脚,要不然,变成美餐的也许是我。两个猎手,相距不到10米,看上了同一个目标,这或许也是个有趣的事情。今天我不再无聊了,我可以用一整天的时间来想这个有趣的问题。收拾好东西,将环境打扫好,我踏上了下一个目的地。
山路不算难走,我顺着野兽踩出的天然小路前进。鲁迅先生说过,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这话放在原始森林里也就不一定合适。在丛林里,只有野兽走多了才会成了路。今天的目标是走20公里,沿途我一边想豹的事情一边默数脚步。我的跨步每步大约是60厘米,野战环境下,就靠脚步和指北针来计算和修正距离。我每到一个标志物附近都检视我的方位,每两个小时休息10分钟,顺便补充水分和食物,检查装备,对装备进行加固。负重行军体力消耗很大,所以,我要匀速前进,不能走太快。而且,还要根据坡度等环境情况来调整身体重心,有些地方还要像野兽一样四脚爬行。路上,我砍了几支长直的树枝,只是很简单地将前面削尖再用火烧了一下,箭羽也是简单的树叶,没有找到好的箭头材料;弓也只是单体弓,弹性不好,弓弦是用铜丝绞的。吃蛇的时候太过于兴奋,没把蛇筋抽出来做弓弦,现在我懊恼不已。铜丝还有更重要的作用,还要找更好的弦料。一路上,不断地吃些肉干补充体力,每次一点点,不能让肚子饿着,否则,体力很快就会耗竭。水没问题,丛林里可以喝的水很多,只要你会找,渴是渴不着的。现在重要的问题是盐份不足,如果不补充盐份,三天后我就会感觉体乏、头晕。路上还拣了几块燧石。
下午3点,我走到一个丛林开阔地,这里是丛林中的广场。丛林里寸草不生,这里的草却很高,旁边和树林交界的地方还有灌木,有一条小河蜿蜒穿过,真是好地方!今天我要多补充些食物了。运气真的很好,我竟然发现有桑树,虽然长的不大,但是用来做弓可是好材料。我选择了几根比较好的树枝砍下来。来到河边的拐角,我的盐份也有着落了。我把备用袜子用刀切开,作成一个兜,在河边网浮游生物和植物。别小看这些东西:丛林里富含盐份的地方要么是矿盐,要么就是这些小东西。在另一边,我把裤子脱下来,做了个拦堰,网住从上游下来的小鱼小虾,很快,我就弄了一头盔的浮游生物。裤子暂时不用理它。我生火将浮游生物用头盔炒干,这些就是我今后的盐了,而且,还可以拿来做汤。虽然它们并没有咸味,但却能补充纳和氯元素。我到河边洗了个澡,将两天来的臭汗洗掉。哎呀!忘记带块香皂了,身上的油腻去不掉。但是,特种兵不是那么容易被难倒的。我在河边捧起些干净的沙子,这就是天然的洗衣粉。我哼着歌,将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干净净。洗完澡,我将裤子提上来,收入不错,抓到了七条鱼,还有几只小虾米,虽然不大,但是也够我吃两天了。现在我的时间充足,今天就走到这里吧。
(7)
我要准备足够的食物。在狙杀目标前至少三天,我会碰到对方的巡逻队,那时侯,我不能生火。我可不想饿上那么久。吃了晚饭后,我将鱼烤成鱼干保存,又重新做了个复合弓。这个弓好多了。之后我用燧石打制了几个箭头和一个梭镖头。现在,我的武器升级了,不过还缺好的箭羽和弓弦。箭羽最好是用鸟羽毛,不过现在我还没抓到过鸟,暂时还是用树叶代替。
第三天,线路非常好走,顺着山脉就行了,体力消耗也不大。路上碰到了些好奇的猴子,唧唧喳喳地从我头上跑来跑去。呵呵,他们是去找他们的食堂,看来我有水果吃了。我拣起树下它们遗落的果子砸他们,猴子们吱吱叫着向我抗议,我才不管,追着猴头拼命砸,要不我怎么有果子吃?自己爬树摘太累了!猴头带头向我投弹,其他猴子不甘示弱,纷纷向我投弹,差点没把我的头给打肿了。我现在才想起来,师傅说过的,要把头盔带上。我赶紧带上头盔,站在下面和它们互相对攻,猴子们挺享受这样的乐趣,砸得还真准,果子叮叮当当地打在我头盔上。它们真是天生的投弹手!不一会儿就丢了一大堆果子下来,我对他们喊:“猴哥!够了!够了!”它们正玩得兴起,不管生的熟的拼命地往下砸!它们小是小,可非常有力道,砸下来的果子打到身上还挺疼的!我捡起比较好的果子揣到兜里,准备开溜,猴子们在后面吱吱叫唤,好像说:“别走啊,再玩一会儿嘛!”我跟他们讲声谢谢,就拜拜了,再不走,它们会用果子把我埋起来。这些猴哥,虽然丛林里吃的东西多,也用不着这么浪费吧?果子不太好吃,有点苦涩,不过可以补充维生素。一个人长途行军是很无聊的事情,所以,要会自己找乐子。
傍晚,我已经超额走完今天的路程,要找宿营地了。山脉不能一直走下去,再走我就走到北京去了!我要到山凹的地方找水源,补充水壶。上山容易下山难,我放低重心,顺着山坡向下滑,费了牛鼻子劲才下了一半。下面是陡坡,我找了一棵树用绳索打了个绳节,绑上两个石头扔下去。这是个技巧,我二师傅教的,没有石头的重力,绳子很难扔到下面,灌木和树枝会挡住绳子,到时候又要费很大劲才能把绳子收回来。
忽然听到下面传来愤怒的声音:“哪个部分的!不要乱扔东西!”呵呵,看来碰到其他侦察兵了。我回答:“单兵拉练的,你哪部分的?”他回答:“军区特勤大队的,你下来吧!”
我下来一看,一共有五个人,看来是渗透训练,武器是新式突击步枪,狙击手也是新式的狙击步枪。特勤大队总是能先装备新式武器,不像我们,一件武器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么用着。不过我奇怪的是,有一个带着相机,还有一个女兵!我听说军区组建女子侦察连,不过从来没见过女子侦察兵,而且还是夹杂在特勤大队里。
特勤大队是昨天晚上下来的,今天走了一天,很凑巧,他们选择的线路有部分和我一样。领队的是个少尉,他们叫他高连,带相机的是军区的随军记者,来拍特勤大队训练素材的。她是新组建的女子侦察连的新兵,跟着来感受生活。前方还有两个前锋侦察,他们预定是晚上8点宿营,于是我又跟着走了一段。
高连是个孔武有力的人,一米七八左右,眼神很威严,看来是个带兵的老手。大家行军都不怎么说话,拉开相隔5米左右的距离,这是行军规矩。在丛林里,交流是用手语进行的,轻易不会讲话。随军记者带着近视眼镜,跟在高连身后,一路上嘟嘟囔囔,一会儿是路不好走,一会儿是负重太重,一会儿是累了要休息。高连看来是忍了很久了,他忽然大声吼了一声:“你他妈的!要享受就拉信号弹给老子滚回去,再说话老子毙了你!”
我们毫不理会,机关兵就这样,平时吹牛可以,真正拉出来练练就什么都不是。记者不敢说话了,低着头继续走路,气喘得跟狗一样。大家排成一字队型,我和高连的狙击手殿后。女兵一声不响,肥大的军装穿在她身上不怎么合身,不过隐约可以看出身材还是蛮好的。她很累,但是她努力地跟上大队的步伐,气喘吁吁。我跟着她的后面,有些不忍,她们教官没教过行军的呼吸要领吗?我小声地提醒她:“战友,不要大喘气,先深呼吸,调整好呼吸,嘴巴进气鼻子出气。把腰弯下,负重压在胯部,就没那么累了。慢慢来,别着急。”过了一会儿,她没那么喘了,回过头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眼睛忽闪忽闪亮晶晶的。女兵的脸不是很美,不过很耐看。
(8)
前锋侦察已经选好了宿营地,是个林中小空地,大家散开做各自的事情。高连和他的狙击手在研究地图,两个侦察兵出去营地巡查,其他的各做各的事情。女兵没事情可做,她什么忙都帮不上,大家也都不理她。她好像想看高连怎么研究地图,不过又有点怕,于是远远地站着。记者同志已经累成一滩烂泥,靠着树根直喘气!我也没出声,这是他们的事情,我只不过是跟着来打打秋风。我检查了自己的装备,用头盔枕在头下,找了根树枝,自己敲打着小腿,放松小腿的肌肉。
高连研究了一下,叫我:“狙击手,过来看看。”我走了过去。
高连问我:“狙击手,你叫什么?”
“猎鹰。”我回答。
“帮我看一下,明天我们怎么走好些?”
我看了看他们的地图,果真是渗透作战训练,目标离这里还有50多里,如果快的话,明天傍晚之前就可以赶到了。目标是个小山谷,有几条线路可以到达那里。我建议他走最近的线路,从地图上看,走其他线路的话要翻几座山,地形也不好走。他摇摇头,三个人研究了半天,意见不太统一。高连的意思是渗透进去拿文件,然后进行远程狙杀目标,狙击手的意见是靠近狙杀。山谷四周可以选择的狙击阵位从地图上看,对我的狙击枪来说是足够的了,不过新式狙击步枪射程只是适合狙击600米内的目标,太远命中精度就大打折扣,太近的话狙击手的安全就有威胁。
女兵还远远站着,她不知道该干什么,有点不知所措。其他的人各干各的事情,没人搭理她。这就是丛林法则:你来了就要有用处,否则会拖累大家。她可能根本没经过训练,就这么被带到了险恶的丛林。我有些不忍心,招手叫她:“战友,你也过来看看。”她看看高连,高连有些不耐烦地说:“过来吧!”
她过来,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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