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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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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至今仍没有人知道,这酒究竟是何人酿造,到底是出自于哪个地方?负责贩卖泗水花雕的人,也难以说个清楚。只知道此酒的主人,从未真正的出现过,全部是经人之手贩卖。
    宰相王绾派人追查,却仍然没有线索。
    任嚣隐隐有一种预感,这泗水花雕很可能就出自沛县。但是,究竟是出自于何人之手呢?
    王绾在来信中说的非常清楚:此次始皇泰山封禅,需美酒百坛,来祭祀天地。
    而且,始皇帝嬴政似已经品过此酒,点明要用泗水花雕祭天。可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这种酒,别说远在千里之外的咸阳,就连泗水花雕第一次出现的彭城,如今也是有价无市的局面。
    王绾压屠睢,屠睢压下面……
    任嚣轻轻的揉着太阳穴,心中暗自咒骂:这该死的花雕酒,究竟是什么人所酿造?
    这时候,有家仆前来禀报:李必带刘阚来了,如今就在堂下听候吩咐。
    “让他过来吧。”
    任嚣拍了拍前额,活动了一下有些发僵的身子。
    刘阚手捧一个做工极其精美,雕刻有四灵浮像的纹瓿,在李必骆甲的押送下,走到了堂上。
    “怎么去了这么久的时间?”
    “大人,这刘阚在途中非要回家一趟,说是要拿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卑下就想,既然已经出来了,还怕他闹出什么乱子?所以就带着三十个人,先把他送回家,然后才回来复命。”
    任嚣眉头一蹙,沉声道:“刘阚,你这是搞什么鬼?”
    刘阚恭敬的走上前,把怀中的四灵纹瓿,摆在了任嚣的面前,“大人看过之后,自然就能明白。”
    任嚣不快的瞪了刘阚一眼,这家伙……
    走上前,弯下了腰。任嚣撕开了裹在瓿口的黑巾。见瓿口中,还塞着一个圆形的黑木塞子。
    拔开那黑木塞子,一股中正平和的酒香,若隐若现的传来。
    那种介于外露和内涵之间的香气,令任嚣精神一振。连忙蹲下来,轻轻摇了一下纹瓿,刹那间,醇和馥郁的香气,便自然沁入肺腑,令任嚣心旷神怡。闭上眼睛,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是花雕……
    任嚣也喝过一坛泗水花雕。这酒香,和泗水花雕同出一源,可是却远远比不上眼前纹瓿中的酒香。
    “拿盏来!”
    有小人把一个酒盏送到了任嚣面前。
    他小心翼翼的从纹瓿中倒出了一盏酒水。就着室内烛火的光亮,酒盏中的酒水,色泽近似于琥珀的颜色,晶莹明亮,富有光泽……任嚣捧起酒盏,喝了一口。当那酒液滋润到整个舌面的时候,任嚣的脸色,顿时变了。
    红润,是一种激动的红润!
    “好酒,好酒!”
    任嚣连声大叫,“柔和顺口,冰霜清凉,这可是比那市面上的泗水花雕,何止强上百倍?”
    说罢,任嚣转身凝视刘阚。刘阚表情平静,目光清澈的看着任嚣,一点也看不到半点情绪。
    “泗水花雕,是你酿造的?”
    “正是小民!”
    旁边的李必骆甲,闻听吓了一跳。他们自然也听说过泗水花雕的名字,而且还有幸喝过一回。
    在沛县,一坛子泗水花雕,已暴涨到一千二百钱,不过却买不到。
    没有想到,这酿酒的人,居然就在自己的身边?李必骆甲的喉头滚动了几下,口中唾液分泌,顿时加快。看刘阚的目光,有点不一样了……这家伙,居然就是泗水花雕的创始人吗?
    任嚣说:“那你送这一瓿酒,又是什么意思?”
    刘阚拱手道:“此酒名为万岁酒,乃是小人和审食其在一部古书上找到的方子。据说,商汤伐夏,周武伐纣,莫不是用这种酒来祭祀天地。此酒若经天子之手赏赐,能令勇者更勇,智者更智。然则,此酒酿造颇为困难,罪民和审食其经过反复研究,历时一年,只出一百瓿。”
    任嚣听完了这番话,眼睛顿时变得雪亮……
    一百瓿?
    他猛然上前,一把攫住了刘阚的胳膊,激动的说:“阿阚,你是说……你有一百瓿万岁酒吗?
    第一部 潜龙勿用 第三十九章 老秦后裔 
     更新时间:2009…2…27 1:20:31 本章字数:2263
    华夏黄酒的历史非常久远,早在夏商时期,就已经出现。
    但是,黄酒工艺真正完善成熟的时期,却是在北宋时期,并且开始涌现出各种品牌的黄酒。
    而在秦汉之交,黄酒还只能停留在五齐酒的水准上。
    清酒的概念虽然已经出现,但也只是相对而言。五齐之久中,唯有沉齐勉强算得上清酒。
    而清酒的用途,主要不是为了引用,而是祭祀天地的祭品。
    在《周礼-天官酒正》中,曾记载了三酒的用途:辨三酒之物,一曰事酒,二曰昔酒,三曰清酒。事酒,有事而饮也;昔酒,无事而饮之。至于清酒,乃祭祀之酒。由此可见清酒的地位。
    九酝酿造法,主要把黄酒的酿造过程,详细的划分出来。
    浸米、蒸饭、晾饭、落缸发酵、开耙、坛发酵、煎酒……诸如此类的工作,必须依次完成。
    此前的泗水花雕,所缺少的就是煎酒这个过程。
    当然了,这么一个过程,也只有刘阚清楚。这也是整个酿酒程序中,最为关键的一步。黄酒未煎,只能是普通的浊酒,但是经过煎酒这一道程序之后,普通的浊酒,就能变成清酒。
    用如此美酒祭祀天地,方能体现出始皇帝的不同寻常。
    至于那‘万岁酒’的说法,不过是云山雾罩的胡言乱语。若不如此说,怎能显示出‘万岁酒’的尊贵?至于任嚣,已经被刘阚侃晕了。事实就在眼前,他也从未见过,尝过如此美酒。
    所以,刘阚现在不管是说的如何天花乱坠,任嚣也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阿阚,这一百瓿万岁酒,我要了!”
    话说完之后,他立刻感觉到说错了话,连忙又补充道:“不是,不是,不是我要了,是我代皇上要了……不对,也不是……是我把这酒供奉给皇上。皇上来年要在泰山封禅,唯有万岁酒,方能配得上吾皇的身份。刘阚,你说个话吧,这酒多少钱一瓿?多少钱我都可以出。”
    刘阚一脸诧异的说:“可是这酒,本来就是要奉给皇帝的啊。”
    “啊……”
    任嚣也是激动的过了头,忘记了之前刘阚说过的话。不过,待平静了一下之后,任嚣颇为赞赏的说:“刘阚,你能有此心意,确是最好。这样吧,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骆甲听令!”
    “末将在!”
    任嚣转身,用黑木塞塞住了瓿口,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把那方黑巾覆盖在瓿口上,系好,绑住。
    从怀中取出一方系有黑绶的铜印,连带着那一瓿‘万岁酒’,交给了李必。
    “你持我印绶,率部连夜动身,赶往下相。至下相后,请屠大人派出兵马,你必须瓿不离身,立刻赶赴咸阳,将这瓿酒亲手交给蒙恬大人,蒙恬大人自然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记住,是亲手交付,若酒有闪失,你就提头来见。”
    “嗨!”
    骆甲也知道这‘万岁酒’的重要性。
    于是二话不说,捧酒而行,大步流星的走出大堂。
    堂上,除了任嚣之外,只剩下和李必刘阚这两个人。
    “刘阚,此次你酿酒成功,可算是立下了大功。不过,在赦令尚未抵达之前,你还要委屈一下。”
    “罪民明白!”
    刘阚躬身行礼,表示没有怨言。
    任嚣又说:“不过,这‘万岁酒’事关重大,一百瓿万岁酒,必须要在月内装好,发出……审食其嘛,我不太放心。这样吧,就由你亲自办理此事。出酒其间,我准你留宿家中,但不许迈出家门半步。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好,待出酒之后,你再回牢狱之中,等候赦令的到来。”
    “罪民,多谢大人!”
    任嚣命李必率十名秦军,押送刘阚回家。
    待送走了刘阚之后,任嚣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就觉着一阵从未有过的疲惫。
    总算是解决了一件事情……没想到我的预感居然是真的!更没有想到,这刘阚还有这本事。
    不过,刘阚的身份,至今还没有确凿下来。
    秦武王嬴荡崩,已经是近九十年前的事情了。九十年,沧海桑田,变化很大。昔年居住于三川郡,也就是当时东周都城雒阳的人,死的死,走的走,怎可能追查清楚刘阚祖上的事情?
    而且,刘阚母子似乎对刘夫的事情,也不是非常了解。
    阚夫人倒是说出了刘夫当年在雒阳的住所,但经查实,早在秦王政攻陷雒阳之前,刘夫的故居就不复存在,只剩下了一片废墟。至于当年住在那附近的居民,更是一个都找不到。
    此次刘阚献酒,功劳不小。
    既然蒙将军有意待刘阚成年后,把他引入蓝田大营,自己何不顺水推舟,奉上这一份人情?
    想到这里,任嚣立刻命人取来刘阚的户籍。
    沉吟半晌之后,他提起刻刀,一笔一划的在祖籍两字下面的空白处,刻下‘频阳东乡’四个字。
    频阳,是已查出当年刘氏唐国后人刘悚在秦国时的住所。
    也正是从这一刻开始,在刘阚的身上,就算是打下了一个实实在在的老秦人烙印。不管刘阚是否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在他的户籍之上,都清清楚楚的显示出,他是老秦人的后裔。
    第一部 潜龙勿用 第四十章 封禅梁父山(一) 
     更新时间:2009…2…27 23:33:56 本章字数:3196
    所谓煎酒,其实并不复杂。
    简单的来说,就是酒色沉淀提纯的过程。当然了,完成这么一个步骤,也不需要耗费多少时间。
    在李必的押送下,刘阚回到了自己的家。
    这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家,和早先借住在审食其那里的情况,自然完全不同。
    刘阚刚才回来取酒,由于匆忙,也没有来得及仔细的看这个新家。现在得偿所愿的达到了目的,心情自然也就放松下来。在家门口,他停下了脚步,认认真真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十顷田地已经收割完毕。
    几乎是出所有人的预料之外,刘阚买下的这十顷荒田,在经过一年的耕种之后,收获颇丰。
    甚至比那些价值万钱的良田不遑多让。
    这的确是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不仅仅是刘阚这十顷良田丰收,审食其挨着刘阚家的田地,买下了五十顷土地,其中有三十顷用于耕种,剩下的二十顷土地则紧挨着刘阚家的新房,建起来一个宅院。两所宅院,将泥沼中的那一眼甘泉直接圈住,形成了一个秘密的所在。
    可就是那三十顷耕田,居然也是大获丰收。
    沛县城中有不少人没有土地,也没有财产,只能为人帮工,赚取一个辛苦钱。
    而这些为审食其和刘阚家帮工的人,在秋收农忙结束之后,一结算工钱,一个个都笑逐颜开。
    难道说,泥沼附近的土地,真的那么肥沃吗?
    不少人开始蠢蠢欲动,想要购买泥沼附近的土地。可是现在再想购买,那价格可就不低喽。
    一顷土地,暴涨四千钱,直接卖到了五千钱的高价。
    这价格在沛县,已经是普通良田的价格了……谁又能想到,在一年之前,这里是一块无人问津的荒地。
    刘阚对农事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不过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基础的要领。
    审食其说过,这块土地早年间……也就是大概在七八十年以前,还是能种出东西的。更早的时候,这里曾经是一块肥沃的良田。可后来不知道是怎么了,越来越差,越来越贫瘠。
    渐渐的,就没有人再在这里耕种,土地也就随之荒废下来。
    沛县这地方,湖泊纵横。逢雨季时,泗水暴涨,带来大量的泥沙,日子一长,就成了现在的泥沼。
    刘阚觉得,这应该是因为没有施肥的原因。
    土地就好像人一样,如果总是让人干活,不让休息,不让吃饭喝水,很快就会垮下去。如果不给土地施以肥料,妥善的看护,一味的耕种开垦之后,肥沃的土地,也就渐渐的贫瘠了。
    于是,人们就会荒弃了土地,再行开垦良田。
    殊不知,对于那贫瘠的土地而言,这荒弃的行为,在某种程度上却是一种休养生息。
    泥沼之中的黑泥,是绝好上佳的肥料。曹无伤在秋季把肥料放入土地后,一个冬天过后,雪水融化,肥料和土地融为一体,开春时已经开垦,一块死气沉沉的土地,立即生机盎然。
    算起来,在这一年的时间,除了卖酒和耕种的收入,仅土地一块,刘阚家的资产就增加了四万钱之多。四万钱,是许多普通小民根本不敢想像的数字,就算是曹无伤的父亲,一年岁俸也不过几千钱而已。等土地价格上涨之后,曹亭长心里这个后悔,没法子和人诉说。
    去年刘阚买田之后,审食其戳哄着曹无伤也买田。
    曹无伤呢,自然是心动。可他没什么积蓄,而且置业这么大的事情,必须要向曹亭长禀报。
    曹亭长死活不肯答应,还信誓旦旦的说:“且看刘家小儿和审食小儿来年的笑话。”
    现在可好,笑话是没有看到,眼红倒是真的。如今再想购买置业的话,倾家荡产,也只能换来一两顷的土地。曹亭长年纪大了,也没什么野心了……此事随之也就被他放置在一旁。
    刘阚的家,有一个小院子,面积不大。
    夯土建起的院墙,只有一人多高。院子里有一颗老槐树,枝叶繁茂。虽然如今树叶枯黄,但是在那一抹暮色中,仍能让人感觉到勃勃的生气。三间小屋,两座牛棚,后院还有一间简陋的柴舍。
    早在战国时期,人们已经普及了烧土制瓦。
    不过,普通人家是不能用瓦来铺屋顶的。瓦制屋顶,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可不是随便能使用。
    除了官府所属的建筑之外,也只有一些大户豪族可以使用瓦片。
    普通人家,一般是用茅草茸顶,并且还有一个专有的名词,叫做白屋。其含义不言而喻,白身所居住的房屋。当然了,用茅草茸顶的房子,自然是不可能和用瓦片铺盖的房子同日而语。
    不过,审食其想出了一个办法。
    从泥沼中挖出黑泥,和茅草混在黑泥之中,夯实后用木框分割,铺在房顶上面。
    从远处看,白花花的茅草随风而动,如同普通的白屋一样。但效果却比之普通的白屋好许多。
    阚夫人早早的就站在门口,看见刘阚回来,眼睛里闪动着泪光。
    “母亲,孩儿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虽然明知道,刘阚过些日子还会回牢狱。但已经得到了审食其唐厉等人宽慰的阚夫人,此刻是无比的开心。审食其来了,唐厉也在。还有曹无伤、周昌两人也在。刘阚在沛县认识的人并不多,如今除了曹参和任敖在牢狱当值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欢聚在这小院之中。
    阚夫人准备了丰盛的饭菜,连李必等人也一起招待。
    刘阚家的房子虽然不够,可没关系,审食其是自己住,三四间房舍都空着,足以安置刘阚。
    当然了,李必却要住在刘阚的家中,以监视刘阚的行动。
    这一顿饭,一直吃到了午夜才算结束。刘阚奉上了泗水花雕,让李必和一干秦军喝了个痛快。可即便是这样,仍有五个秦军没有喝多,在午夜酒宴结束,唐厉等人告辞离去之后,五名秦军很自觉的守在院子里,目的非常明显,担心刘阚连夜逃走,到时候他们可不好交差了。
    “母亲,孩儿想问你一件事情!”
    刘阚和阚夫人独自相处的时候,迟疑片刻开口说话。
    阚夫人看着刘阚,轻轻叹了一口气,“阿阚,娘知道你想要问什么……可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你现在询问,又有什么用处?别在胡思乱想了,等你罚作结束之后,你若是觉得在这里不快活,咱娘俩就搬走,去别的地方。反正咱们现在,有户籍,也有钱帛,天下大可去得。
    至于咱们和吕家,已经不再有什么瓜葛纠缠了。他们怎么想,我不知道,可娘心里却安生的很。”
    话说到这个份上,刘阚到了嘴边的问题,也无法再问出口来。
    看得出,阚夫人对吕家似乎不太满意。至于是什么原因,他不敢问,也不好再去追问。
    是夜,刘阚躺在榻上,辗转难寐。
    也许是这新的环境,让他感觉不太舒服;也许是这心里面的疙瘩,始终都没有解开,反正就是睡不着。
    不知不觉,已是鸡鸣时分。
    一年来养成的习惯,让刚迷迷糊糊打盹的刘阚,一下子醒了过来。
    他穿衣而起,走出了房间。在小院中活动了一下筋骨,深呼吸一口气,用力的甩了甩头。
    逝者如斯,过去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去追回呢?
    且珍惜眼前吧……
    第一部 潜龙勿用 第四十章 封禅梁父山(二) 
     更新时间:2009…2…27 23:33:56 本章字数:3265
    始皇二年(公元前220年)十一月,始皇帝的仪仗出咸阳,过函谷关,开始他的首次东巡。
    之所以在十一月出发,并非没有原因。
    封禅需在正月初一举行,而始皇帝在十月时,又发出一道奇怪的诏书。
    废除原有的历法,改每年的十月为一年之始。据说,这道诏令的发出,并非出自始皇帝的本意,而是由燕国人卢生所建议。这位卢生的名字,没有人知道。就连始皇帝嬴政,也尊称他为卢先生。据说,他是燕国仙人羡门子高的学生,有羽化登仙的法术,甚得始皇帝敬重。
    羡门子高,是燕国王姬平时期的方士,在当时号称已有五百岁的高龄,曾亲眼见过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他声称,他有一种法术,只要坚持修炼,到老年之后,身体消失,能变成神仙,升天而去。
    齐国王田因齐、田辟疆,燕国王姬平对此深信不疑,将羡门子高和当时另一位名叫宋毋忌的方士奉若上宾,并根据这二人所说,派出大量的人出海,寻找羡门子高所说的三神山。
    不过,没等羡门子高回来,这些君王纷纷病故。
    后来又传出消息,说羡门子高已在海外羽化升仙,居于三神山之上,静候有缘人前去。
    若有人能寻得三神山,可得长生不老之药。卢生自称是羡门子高的弟子,自然受到始皇的尊敬。
    按照卢生所说的阴阳变幻,五行理论,西方主刑杀,按照四季对应的话,冬季为西方之始。
    秦国若以冬季为一年之始,就能气运长存。
    始皇帝既然有心要让大秦国千秋万代的存在下去,对于这气运之说,自然是非常的相信。
    虽然宰相王绾、廷尉李斯、内史蒙恬极力劝阻,可是已经拿定了主意的秦始皇,又岂能是他人可以劝阻。正好,乘一年之始,抵达泰山时就是万物复苏的时节,也好举行封禅大典。
    十二月,始皇帝登峄山(山东邹县东南),命李斯以秦小篆刻下碑文,颂扬他的功德。
    在峄山刻碑之后,始皇帝启程动身,在十二月末,抵达故鲁国国都曲阜,召集七十余儒生,共商封禅大典。
    泰山难行,按照始皇帝嬴政的意思,直接命人在山上开出一条道路。
    哪知道,有儒生当时就站出来阻止,并且说:“古时,君王封禅,都要用蒲草包裹车轮,昭示仁爱之心,不愿压伤山上的土石草木。至于祭祀大地,一律使用的是草席,表示于上苍的谦卑之心。”
    始皇帝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是个极为自负的人,怎能愿意向大地谦卑?
    古时,祭天为封,祭祀大地为禅。按照始皇帝的本意,在泰山建筑高台,可以更容易被天神接纳,然后再转至梁父山(泰安市东南,泰山的支峰),清扫地面。因为梁父山的地面很厚,祭祀大地足矣。可是这儒家的学子,却是丝毫不肯通融,坚持要始皇帝依照古制封禅。
    若非天下方定,需笼络人心。
    依照着始皇帝的脾气,早就把这些儒生给杀了。在儒生们的坚持下,始皇帝最终只能妥协。
    不过在他的心里,对儒生却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
    封禅大典,在正月初一正式开始。这封禅典礼,原本是贵族帝王们展示富贵权威的一种手段,按照道理说,始皇帝才应该是这次封禅大典的主角。可是,始皇帝嬴政却感受不到半点快意。
    一场封禅大典结束之后,嬴政疲惫的回到了位于泰山脚下的行宫。
    “父皇!”
    始皇帝刚坐下,就见一个青年,带着一个粉雕玉琢,年纪在七八岁模样的女童,走进大殿。
    小女孩儿见到始皇帝,立刻开心的叫了起来。
    从青年的手中挣脱出来,小女孩儿兴奋的跑过去,一下子跳进了始皇帝的怀中。
    素日里一向给人严厉感觉的始皇帝,看到这小女孩儿的时候,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少见的露出了一抹笑容。把小女孩儿抱在怀里,嬴政伸出手,轻轻的掐了一下她红扑扑的脸蛋。
    “果儿,今天在行宫里,都做了些什么?”
    这小女孩儿,正是秦始皇嬴政最宠爱的小女儿,名叫赢果。别看嬴政平时总是那么严厉而刻板,可是在面对赢果的时候,看上去总是那么的慈祥。以至于待赢果来的青年,都嫉妒了。
    青年名叫嬴扶苏,也是嬴政的长子。
    “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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