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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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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街上大乱,刘邦一打听,当时就吓了一跳。他是个聪明人,怎看不出其中的玄机?
    这是刘阚抢先动手了啊!
    刘邦第一个念头。就是和樊哙躲一下。
    可没想到。樊哙家周围,出现了许多陌生人。看那样子。分明是练家子,有所图谋。
    刘邦立刻就明白:刘阚找人来收拾他了。
    他知道李放也牵扯在里面,但是却没有见过李放。
    刘阚既然动手了,想必连李放都要自身难保。刘邦二话不说,带着樊哙和卢绾就跑走了。
    这时候,城南大乱。
    门卒也被收拾了,根本没有人看守城门。
    而曹参还没有擅自做主,关闭城门,刘邦三人就趁着这个乱劲儿,偷偷的溜出了沛县。
    可出了城之后,刘邦也茫然了!
    去哪儿呢?
    城里,恐怕不止一批人等着收拾他吧,回去肯定是死;不回去地话,回丰邑吗?倒是能安生一下,可传扬出去,他堂堂的赤龙之子,居然被个毛头小子弄的如此狼狈,丢死个人!
    而且,看刘阚这架势,分明是要赶尽杀绝。
    能躲得了一时,却难躲得了一世……等刘阚稳住了沛县的情况,掉过头定会找他麻烦。
    “大哥,咱们跑吧!”
    别看卢绾平时诈唬着和刘阚誓不两立,动辄就是:我誓杀汝!
    可到了事儿头上,也害怕了!刘阚这家伙也太凶悍了吧。从哪儿找来了那么一帮子凶神恶煞,居然直接闯进县城里好一番折腾。想想以前的出言不逊,卢绾这冷汗刷地就下来了。
    “跑?跑哪儿去?”
    刘邦沉吟片刻,猛然顿足,“娘的,刘家子想弄死我,我偏生不能如他的愿。今天我要是跑了,日后就别想在沛县有出头之日。一不做二不休,他大杀四方,咱们抄他老窝。”
    卢绾一哆嗦,“大哥,你疯了吗?如果真杀了刘阚的老娘,那可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刘邦瞪了一眼,美髯飘飞。
    “你这笨蛋,我何时让你杀他老娘了?是请,懂不懂?请他老娘去一趟丰邑……刘阚是个孝子,到时候肯定要有顾忌。只要他老娘在咱们手里,他就奈何不得我们。恩,雉和那小子关系不错,再让她出面说合一下……嘿嘿,说不定咱们还能从中得些好处。”
    也不得不说,刘邦的确是有几分急智,而且反应也很迅速。
    樊哙却有些犹豫,“大哥,那可是刘阚的老窝,会不会有埋伏呢?”
    “埋伏个屁!”
    刘邦咬牙切齿道:“你没看出来吗?他今天的主要目标就是我和雍齿,所以他的人手都分布在了城中。他又不是皇帝的儿子,哪有那么多人手?此时他家中。肯定没防备。”
    卢绾在经过了短暂地恐慌之后,也恢复过精气神儿来。
    “没错,他家里除了那老乞婆之外。还有就是卖酒寡妇母子……她娘的,早就看那贱人不顺眼儿了。当初还不是求着咱兄弟,可自从傍上了刘阚之后,你看她那模样……和人家武姬比比。简直没法比……老子这次抓住了,一定要好好地收拾那个小贱人。”
    “绾,你给我住嘴!”
    卢绾这个人,挺好。也挺忠心。
    就是太贱,嘴贱!
    “都啥时候了,你还惦记着那小寡妇。你要是真动了王姬母子,到时候刘阚非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不可。你以为刘阚为何收留那小寡妇?这里面。肯定是有不寻常处。”
    刘邦恶狠狠地骂道:“记住,不许无礼!能骗则骗,不能骗,用强是可以,但不能伤了老乞婆和那寡妇母子。娘地,这刘阚还真是……我这辈子,都没有被折腾地这么惨过。”
    说着话,刘邦居然笑了!
    三个人赶夜路,急急忙忙往泗水泽奔。
    刘阚家的院门口,挂着彩带。一派喜庆地模样。
    院门没有关,里面非常的安静。刘邦三个人来到院门口,卢绾伸着脖子喊道:“婶婶在否?婶婶在否?”
    主屋里的灯亮了,阚夫人走出来,“谁啊!”
    刘邦连忙上前,“婶婶。我是刘季……吕雉的丈夫。阿阚兄弟突然病了。父亲让我来接您进城。”
    “病了?”
    阚夫人对刘阚地行动,并不是很清楚。
    一听刘阚病了。顿时就有些着急,“阿阚什么病?正午时进城去,还是好好的,怎一下子病了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
    刘邦心里有些着急,可表面上还是要做出一副很有礼数的样子,“婶婶随我进城,不就知道了?”
    “那你等等,我这就让人套车!”
    阚夫人年纪大了,走夜路自然不太可能。
    而刘邦心里却是一阵狂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正琢磨着怎么把这老东西带回沛县,她倒配合上了……唉,那刘阚也真是个有本事的人,短短几年,就置办如此家业。
    你看看,连车都有了!
    刘邦心里一阵酸楚,自己好歹也折腾了这么多年,可到头来呢,却什么都没有折腾来。
    这人比人,气死人啊。
    “王姬,王姬……阿阚病了,去套一下车吧。”
    阚夫人转身回房,又叫喊道:“巨,巨啊!快点起来,你弟弟生病了,跟我一起进城。”
    王姬正在后院厨房里操持着明天的酒宴,王信蹲在门口,两只手油乎乎地,拿着一条炙肉狼吞虎咽。虽然说家境好了,但老夫人还是很注重勤俭,而刘阚呢,对饮食结构也很注重,并非每天都有肉吃。王信是个绝对的肉食动物,肚子里虽不缺油水,可对于肉食的那种已经刻在骨子里的热爱,却不会改变。趁着王姬准备,他也过来蹭肉吃。
    听到老夫人的叫喊,王姬顿时也慌了手脚。
    “信,别吃了,跟娘去把车子套上,你二主人病了。”
    王信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娘,二主人怎么可能生病呢?”
    只是很随意的一句话,却一下子提醒了王姬。
    刘阚没有把他目前的困境告诉阚夫人,是害怕老夫人担心。可王姬却经常出没酒场,作坊里发生的那些古怪事情,虽然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还是觉察到了一丝不对。
    是啊,阿阚兄弟出门时好好的,怎么会生病呢?
    王姬想到这里,让王信去套车,自己却偷偷摸摸地跑到了前院,正好看见老夫人出客厅。
    刘季?
    王姬陡然生出一种不祥之兆,忍不住喊了一声。“老夫人,别上当,那些人是坏人!”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但是王姬很了解刘邦的为人。好吃懒做型的。大半夜跑来报信?这显然不符合刘邦的作风。
    再说了,如果阿阚兄弟真出了事情,吕文派刘季前来,怎可能让他们走路来?
    吕家可不缺骡马。至少也应该套一辆车才是啊。
    王姬这一嗓子,是出于本能。可是在刘季听来,却如同五雷轰顶。
    该死的臭娘们儿,坏了我的大事!
    “屠子。动手!”
    刘季说完,就扑向了王姬。一旁卢绾反应更快,“大哥,这臭娘们儿交给我,你把风!”
    说着话。就冲了过去。
    王姬惊叫一声,扭头就往后院跑,“信,快来救我……信,快来救我!”
    阚夫人这时候正要走下台阶,见这突如其来地变化,不由得一怔,旋即转身就往屋里走。
    樊哙真不想跟一个老太婆动手。
    可他也知道,不抓住阚夫人地话,就真的如刘邦所说。这些个兄弟啊,怕要跟着倒霉。
    “老夫人,别害怕,我等并无恶意!”
    樊哙大叫一声,健步如飞,冲向了老夫人。
    可他也不想想。都图穷匕见了。谁还会相信他地话?这一嗓子,让老夫人一哆嗦。脚下一个绊子,身子就往前倒。樊哙一见,纵身跃上台阶。他那意思是,把老夫人搀扶住。
    可就在这时,屋中突然传来一声巨吼,宛如霹雳炸响一般。
    “谁敢伤我娘,我让他死!”
    那个死字犹在刘季等人耳边回响,一个巨大的身影,唰的就冲出屋子,一手扶住阚夫人,一手抡拳,呼的就砸向了樊哙。
    樊哙没看清楚来人,只觉眼前光线一暗。
    一斗大地拳头就轰了过来,吓得他腾身错步,同时一拳迎上。
    蓬!
    沉闷的声响传来,樊哙几乎是被轰出去一样,双脚落地之后,连退了数步,脸色大变。
    手臂好像没了知觉一样,对方这一拳,力气大的惊人。
    抬头看去,只见一身高近丈的巨汉,发髻披散,满脸狂暴怒色,一双环眼,瞪得溜圆。
    “娘,你没事儿吧!”
    老夫人站稳身子,“巨,这些人是坏人,要害你兄弟!”
    “敢害我兄弟?”
    那刘巨张开双臂,如同发疯了地狮子一样,仰天一声咆哮:“你们都给我死,都给我死!”
    刘邦懵了!
    樊哙也懵了……
    这家伙是谁,怎么感觉着,比那刘阚还要可怕?
    “大哥,抄家伙吧!”
    樊哙心中苦笑,对刘邦说:“这家伙不好对付,至少我一个人,不是他的对手!”
    和樊哙认识了这么多年,刘邦是第一次见到樊哙低头。心知不好,却也是骑虎难下了。
    “屠子,动手!”
    刘邦这边目光扫了一眼,看见门后面有一根门闩,跑过去一把就抓了起来。
    樊哙在官署当差,自然配有武器。抬手拽出宝剑,纵步冲出,朝着台阶上发狂的刘巨扑去。
    那刘巨,宛如疯虎。
    大步走下台阶,看台阶下有两个石墩,是平日里阚夫人和王姬晒太阳做活计时坐的。他双目圆睁,弯下腰,一手扣住了一个石墩,呼的一下子竟举了起来。这两个石墩子,每一个都差不多有六七十斤地份量。当初为了方便移动,刘阚还请了石匠在石墩上镂空出来一根石头柱子。如今被刘巨给抓起来,俨然就是两把大锤似地武器,呼的轮开。
    樊哙一剑刺出,正砍在那石头墩子上。
    一股巨力,真的樊哙虎口破裂,忍不住啊的一声,利剑险些脱手。另一边刘邦举着门闩跑过来,却一下子僵住了。这家伙还是人嘛?那怎么那石头墩子看上去很灯草一样。
    这一愣神儿的工夫,刘巨大步向前。左手抡起石墩,劈头盖脸的砸向刘邦。
    本能的,刘邦举起门闩想要封挡。
    一旁樊哙可吓坏了。“大哥,不能挡,不能挡啊!”
    废话,这一墩子下来。刘邦如果敢接实在了,非被刘巨砸成肉酱不可。刘邦闻听,撒开手来。
    这石头墩子已经砸下来,蓬的落在门闩上。
    儿臂粗细地门闩。被砸的粉碎。也幸好是刘邦得了樊哙地提醒,早一步脱手,否则连他一块都要被砸死。这时候,后院又传来一声咆哮,虽不似刘巨这般地响亮。带着一点童稚的味道,可犹自如疯虎怒吼:“你个坏蛋,敢欺负我娘,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卢绾的身子,几乎是飞出了,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
    只见王信拎着一根一丈多长的毛竹,足有碗口粗细。这是他平日里练功用地毛竹,听到母亲地呼救声。顺手就抄起来。正好看见卢绾把王姬推倒,骑在王姬地身上想要制住王姬。
    王信对母亲的崇慕,可丝毫不比刘巨对阚夫人地尊敬差。
    眼珠子一下就泛红了,抡起毛竹向卢绾扑去。卢绾一开始没在意,可两下子就知道不妙。转身向要逃走,那王信一招横扫千军。很结实的砸在了卢绾的身上。把他轰飞了出去。
    刘邦快要发疯了!
    这是***什么事儿啊……
    刘阚家里哪儿来得这么两头野兽?
    王信他是知道一点的,可却没有想到。居然如此地疯狂和厉害。卢绾好歹也是个游侠儿出身,当年和刘邦一起在张耳门下当食客,多多少少也有些本事,居然,居然被……
    抢过去一把抄起了卢绾的身子。
    “屠子,撤,撤!”
    刘邦背着卢绾就跑,樊哙跟在后面掩护。可到了这会儿,你想跑就跑嘛?
    刘巨虽然奔跑并不快,可是手中还拎着那石墩子呢。想当初,他能把百多斤重的铁椎,隔着几十步的距离掷出去,力道丝毫不减。如今又怎可能放过樊哙这三个企图害他老娘的人?
    “狗贼,别走!”
    刘巨举起石墩子,呼的一声就掷出去。
    六七十斤的石墩子,加上刘巨那股子神力,力道可不止千钧。樊哙双目瞪圆,抬手举剑往外一封。就听嘎巴一声脆响,利剑折断。石墩余劲未消,就砸在了樊哙的胸口上。
    樊哙闷哼一声,被砸飞出去,鲜血夺口喷出。
    “屠子!”
    刘邦听到身后的动静,扭头一看,不禁吓了一大跳。认识樊哙这么多年,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还是第二次。而且这一次地情况,显然比上一次还要严重。
    “大哥,别管我,跑!”
    也真的是樊哙这身板儿结实,如果换一个人,哪还有力气爬起来?
    樊哙被砸的口喷鲜血,感觉着肋骨至少也断了两根。可仍咬着牙翻身爬起来,朝刘邦就追了过去。身后传来蓬的一声,另一个石墩子飞过来,正落在刚才樊哙倒地的地方。
    妈的,以后见到刘阚,就躲着走!
    刘邦这回是真地害怕了,一手搀着樊哙,背着卢绾撒腿就跑。
    刘巨和王信在后面追出了院门,却听见阚夫人叫道:“巨啊,别追了,别追了……信,去把你娘扶过来,看看伤着了没有。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刘季不是大丫头地丈夫吗?”
    阚夫人说着话,轻轻摇头,“不晓得阚在城里,究竟在做什么?”
    第一部 潜龙勿用 第九三章 萧何出招
     更新时间:2009…3…19 22:41:07 本章字数:5019
    已经过了三更天,但刘阚房间里的烛火,仍旧亮着。
    两指多长的火苗子噗噗跳动,使得这斗室显得格外明亮。吕正沉静的坐在刘阚面前。
    “阿,事情就是这样。”
    刘阚正色的说:“不是我心狠手辣,是有人要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知道,刘季是大姐的丈夫,但这件事他也参与其中,更试图拐走周昌。本来我以为,咱们都结亲了,是一家人,彼此应该是帮衬着……如果不是周昌告诉我说,周苛让他离开,我可能还蒙在鼓里。
    我承认,我做的也许过了!
    但是这年月,虽说太平盛世,可凶险依然存在。
    所以我借今天的机会,出手进行反击……我自认,自我来到沛县四年以来,为沛县贡献不少。四年前沛县不足八千户,如今已经有一万两千户,商贾运集,比当年咱们来的时候热闹了百倍。可是沛人犹自不知足,竟妄图坑害于我,我怎么也不会束手待毙。”
    吕是个很聪明的姑娘。
    就算是一开始没觉察到什么,可静下来一想,就会看出今晚这一出戏中所隐藏的玄机。
    说穿了,刘阚是借用这次喜宴来放松所有人的警惕,然后行雷霆一击。
    小女孩儿心中没什么机巧,但今晚是她的好日子,刘阚竟然借此机会杀人?多少有些纠结。
    刘阚也很爽快,一点没有隐瞒。
    吕难过的快要哭了,不过倒不是怪刘阚,毕竟这件事里,刘阚也是被迫还击而已。
    问题在于。刘阚要杀刘季。
    这样的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过一世。
    迟早都会被揭穿,与其那样,刘阚索性把话说明白。
    我今天就是要杀刘季!你如果和别人一样,也觉得我手段狠毒,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阿阚,能不能不杀刘季?”
    吕哀求道:“如果刘季死了,姐姐就要变成寡妇……姐姐的女儿才两岁。刘季死了的话,她该怎么办?这次刘季地确是做的不对,但看在姐姐的面子上,你饶他一次。好吗?”
    “大姐有孩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吕说:“已经两岁了!不过是个女儿,单名一个元字。”
    刘阚唔了一声,倒也没多想什么。他站起来,推开窗子。看着窗户外面那幽静的小院。
    “阿,还记得我们刚来沛县的时候吗?”
    “啊?”
    “那时候我一无所有,和母亲就住在这里……那时候,我只有一个母亲,什么都没有。
    可现在。抛开那些产业不说,老唐、审食、老曹、灌婴……我身边有了很多的朋友。他们把我当成兄弟,在我困难的时候,一直不离不弃。我曾发誓,绝不会让他们失望。
    我今日放人一马,他日会连累很多兄弟朋友。
    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让他们遭受无妄之灾。阿,我现在只要软弱半分,将来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你明白吗?大姐的事情。不是我无情。如今我和刘季,已经是不死不休。”
    刘阚转过身,“如果我倒霉了,刘季绝不会给我翻身的机会;同理,我也不能放过他。”
    “真的不可以吗?”
    吕眼睛红红地。从小在父母,兄长、姐姐的呵护下长大。她又如何能了解。这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甚至比真刀真枪的拼杀更加凶险。见刘阚不点头。心中升起一种失落。
    刘阚点点头:“绝不可以!”
    “那我明白了!”
    吕缓缓地站起来,犹豫了一下,又说:“你杀刘季我不管,但你绝不能伤害我姐姐。”
    “你……”
    吕露出笑靥,“等天亮了,拜见过婶婶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阿阚,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坏人,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不过记住我的话,不许伤害我大姐。
    很夜了,我去隔壁休息。
    天亮以后记得叫我,我们一起回家。”
    刘阚忍不住也笑了,“那你就先去歇息……要不要我通知你父亲,你今晚不回去了?”
    “已经喝过了别离酒,回去作甚?再说了,我已经让小猪告诉家里了。”
    小猪,是吕的弟弟吕释之。
    因其体型臃肿肥胖,故而绰号小猪。
    刘阚送吕回房休息,然后又回到了屋中。
    不一会儿,一名头裹赤帻地青年悄悄的走进来,“东主,还是没有找到刘季等人。外面开始宵禁了,我们不好再继续寻找……您看,要不暂时停止?等明日再继续寻找刘季?”
    刘阚想了想,“到这个时候都没有发现刘季的影子,估计也难找到他了。这家伙属耗子的,很会躲藏。弄不好已经不在城里了……这样吧,让大家停止搜索,明日随我回酒场。
    留几个人在城中,盯住几个人,几个地方。
    一个是樊哙的住处,还有夏侯婴地动向……另外,再盯住吕宅的动静,找专人跟上萧何。
    特别是萧何,绝不可放松警惕。”
    青年点了点头,“那我先告辞了!”
    这青年,名叫陈道子,是陈义的弟弟,同时也是阳武有名的游侠儿,箭术精绝,剑法超群。但凡一些大族,都会有各种各样的人才。特别是这种游侠儿的培养,更加重视。
    逢乱世时,这些个游侠儿能迅速的组成一支武装,保护家园。
    如今大秦治下,倒也平静。陈道子呆在家中也无事可做。于是陈义干脆让他到刘阚这里帮忙。人非常的精明,而且做事也很缜密,心思细腻,是一个不可多得地好人才。
    可是连这样的人都找不到刘季地影子,这家伙,难道真的是属耗子的吗?
    刘阚伏在窗台上,看着皎洁的明月,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刘阚护着吕,赶着车回家了。
    出城的时候。还和任敖开了两句玩笑。任敖也是嘻嘻哈哈的说笑了两句,还冲着吕指指点点,让吕地脸羞红。车仗先出城,刘阚留在了最后。被任敖偷偷地拉到一旁。
    “阿阚兄弟,昨晚萧先生找我,托我给你带个话。”
    “什么话?”
    任敖显得有些尴尬,轻声道:“萧先生说。雍齿已经死了,事情也已经结束了……县主现在很惶恐,得饶人处且饶人。他说,你可以继续好好做你地生意,别再继续折腾了。”
    刘阚冷笑一声。“你告诉他,只需州官点灯,不许百姓放火?如果这次是我倒霉地话,他会站出来这么说吗?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萧先生对我的好意,我会牢记心中。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情,就要做好承担什么样的后果。雍齿是雍齿,和我没有关系。”
    任敖叹了口气,“我就知道是这样子……不过你既然决定了,我会把话转达给萧先生地。
    阿阚兄弟。这件事情我不好说对错,只是你注意好分寸,别把事情搞太大了。”
    刘阚笑了笑,点头表示明白。
    拱手和任敖告辞,大步流星的追上了马车。
    看着刘阚离去的背影,任敖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门房里。曹参走了出来。
    “你都听到了?”
    任敖笑道:“我早就说过。阿阚决不可能退让。这种事情要换做你我,怕和他也一样吧。”
    曹参沉默了片刻后说:“萧大哥这个人很不错。只可惜啊,被这沛县地城墙给圈住了。”
    “管他呢?只要别把我牵扯进去就行。”
    任敖说着哈哈大笑,但是那笑声中,却透着几分无奈之气。他的亲随李童盗走。
    而李童自昨夜便不知所踪。查遍了整个沛县,也没有找到李童的影子,这让李放更加惶恐。
    他甚至希望,李童已经死了。
    死无对证,至少也能说得过去。可偏偏生不见人,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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