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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再起-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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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纯粹的年轻人就能驾驭的。
想想,在广州搞的那么多动静出来,结果北京不理,广州坚拒,英军几次攻击都并没有真正得手,那个姓叶的总督在民间口碑极坏,在巴夏礼等人眼中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结果就是这个白痴把大英帝国的海军和陆战队坚拒在了国门之外,其实,若不是广州暂且打不开局面,自己又何必劳师远征在局势没有明朗之前又跑到海州这里来?
中国真大,这种勾心斗角又太累,还是完全的斥之于武力吧?
看看,眼前这两个疲惫不堪又满脸激愤的年轻外交官吧,他们和巴夏礼有什么匹别?都是这么的年轻加幼稚啊,
一想到巴夏礼跺脚大怒,声称要严惩叶名琛,哪怕是在战后议和成功,中国答应了大英帝国所有的条件之后也要把这叶总督抓捕起来的那种气急败坏的模样,中将就不禁发笑。
还不是叶总督严重的落了巴夏礼这位广州领事的面子,让他气急败坏,一心要扳回来么?这点子城府伎量。当真是让人一眼就看穿啊。
带着一丝疲倦地微笑,中将又向一群年轻的外交使节们笑道:“先生们,无需紧张,也不用气恼,还是让我们的大炮对着这些中国佬说话吧,他们会听懂的。”
对海军中将的这句话赫德只是皱了皱眉,对方的轻视他早就看了出来,不过身为堂堂的帝国中将。兵凶战危,居然如此草率。让他不自禁的觉得危险。
不过他只是文官,和谈由他做主,其后地事情,却由不得他了。
倒是李泰国听闻后很是兴奋,挥手道:“对。这些野蛮人只能听得懂大炮的声响!”
赫德冷笑一声,也顾不得与这些人再周旋下去了,他站起身来,向着四周人群半鞠躬道:“诸位,我要书写此事地报告,先告退了。”
众人无话,由他退出。赫德转身而出,只是到得船舱门前时却停住脚步,回转过身,向着李泰国正色道:“先生,我们眼前的这个敌人,绝不是未开化的野蛮人。”
第二天的天明时分,英军舰队准时升火起锚,到得火炮的射程之内,由海军中将地坐舰打出旗语。三艘主力舰超过一百门的火炮渐次开火。
因为轻视海州的防御力量,海军中将选择了V字型的进攻阵型。事实上,整支舰队形成了三个波次的V字型的攻击阵型。这种冲击阵形可以最大限度的发挥出舰炮地火力,而防护能力显然有所削弱。
三艘火炮配制接近三百门的主力舰是第一波的V字型主阵,在转弯攻击之时,中将下令使用了昂贵的蒸汽动力。
这个时代虽然已经有了铁甲舰的苗头。而且蒸汽动力将缓慢的成为主流动力。不过比起风帆来,蒸汽动力显然太过昂贵。它需要大量的优质无烟煤做为动力,而以现在军舰的吃水和负载能力,船上装载的无烟煤如果全程用来做动力地话,将是不可承担的损耗,哪怕是英国海军,也承担不起。
不过在调整阵形进攻战斗的时候,蒸汽动力显然比风帆要方便快捷许多。在中将座舰的旗语指挥下,第一阵形的三艘主力舰迅速进入攻击距离,他们横过舰身,开始无限制的对岸边地炮台阵地进行轰击。
轰隆隆地火炮声响开始逐渐响了起来,在主力舰身后,有两个波次的江防炮艇也进攻了攻击距离,在主力舰开炮地间隙,可以听到他们小口径火炮轻微的轰击声响。
这个时代,正处于大舰扩张与火炮改革的重要关口。很快,火炮的技术将会彻底压倒装甲舰,无烟火药与各种退装装置,还有破甲弹的出现,这些改革使得军舰攻击岸防永固式炮台成为不可完成的任务。甲午战争时,哪怕是全胜而骄狂之极的日本海军,也不敢去攻击旅顺口的中国炮台。而在今天,正是处于火炮与军舰齐头并进一起改革的年代,军舰的火炮越来越多,装甲越来越厚,火炮的口径也越来越大,而与岸防炮台工事的对决,就单纯的成为了两边火炮数量与发射技术的较量。
当然,还有勇气与决心。
在十年之后,美国海军以纯粹的铁甲舰攻击意大利人在利萨岛上的要塞炮台,整个舰队以每艘船超过百门大炮的庞大火力轰击了要塞两天,结果两天后要塞上的八十八门小口径火炮仍在轰鸣,而美国海军是死伤惨重,还有铁甲舰被打的失去动力而退出战斗。
如果单纯战舰的吨位和火炮的数量来说,拥有超过五百艘军舰和五千门大炮的美国海军当然是当时的世界第一。南北战争中,北方强大的工业生产能力造出了这些看起来威武无敌的铁甲舰,而论起战斗技巧和勇气,美国海军在当时还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菜鸟。
只有英国海军在那个时代才是真正的技术与勇气结合的代表,他们承载了几百年英国海军的光荣传统还有流传下来的超卓技术,不论是在大海上与风浪博斗的技术还是对着敌国土地开炮的技术都是无与伦比,当世无敌。
在海军中将的指挥下,三艘主力舰为主,十余艘小型炮艇为辅,从早晨七点左右,英军的火炮就对着海州的岸防炮台进行着仿佛无休止一般的轰击。
这个时候在炮弹上还没有什么花巧可言,一颗颗黑色的圆形实心炮弹不停的被大力推击到海州军港的山上,落在那些暴露在外的炮台前后上下,一颗下去,就激起高耸入云的灰尘烟柱,然后沙石乱崩,形成了一股股巨大的沙石形成的烟尘。
由于无烟火药还没有发明出来,英军每开一炮就有一股浓烈的烟雾弥漫开来,过不多时,第一梯队的整只军舰的舰身都仿佛被烟雾所笼罩了。
好在海上风大,强劲的海风把一股股浓烟又迅速吹走,使得炮手们在火炮发射后的短短间隙后又继续开火。
除了主炮手外,其余的辅助士兵们忙着搬运火药与炮弹,整个军舰的炮兵们全部都是训练有素,他们掌握着良好的节奏,既可以不停的打击着对面的岸防炮台,又可以使自己的行动并不那么慌乱。
每开几炮,就会有士兵清理炮膛,或是用清水冷却已经变的滚热的炮身。不停的火炮击发把整个军舰带的不停的转动,而所有的士兵却是显的游刃有余,并没有任何的影响。英军开炮轰击十余分钟之后,海州的近岸炮台才开始还击。与英军掌控的节奏相比,海州炮台的还击虽然也是凌厉,乍听起来也是有超过百门的火炮在还击,不过这些火炮还击的节奏并不一致,显然是炮手的训练不足,而第一波还击的炮弹根本没有打在有效的攻击范围之内,还是隔的老远就落在了海水之中,徒然激起了一股股的水花。
海中游鱼不知何故,被这一颗颗炮弹打的跳出水面,一发炮弹落水之后,总有不少海鲜陈尸水面,过不多久,就是白花花的一片。
对海州炮兵的这种表现,英军士兵并不意外。在十几年前攻打虎门的时候,他们就见识过了中国炮兵的水平。等几乎没有死伤的打败了几千士兵把守的虎门之外,英军赫然发现,对方使用的大炮有多么的简陋与落后,而对面的中国兵就是凭着一股勇气凭着这些落后英国两百年的陈旧火炮一直抵抗到死为止。
有着这种自信的英军炮手们并不在意淮军的回击,仍然不紧不慢的填发火药炮弹,然后瞄准,向着开火还击的淮军炮台倾覆着炮火。
在几百门火炮的恐怖火力攻击下,海州港口不高的石山仿佛被巨手梳理了一遍,原本青碧色的山体突然消失不见了,树木要么被炸的飞上了天,要么就剩下一点残枝,趴伏于地。整个山体的草皮大多被犁了一遍,露出光秃秃的石岩,而刚刚还在开火还击的炮台有不少被炮弹命中,虽然没有被炸飞到天上,却也是鸡飞狗走混乱不堪,几座炮台一起哑了火,只有零星的火炮声响还在继续着,顽强的向着停泊在海面上的英军军舰还击着。
在炮战开始的时候,海军中将还有点担心,毕竟这些天来,这些外交官员不停的在向他灌输着淮军不同于清军的战斗力,炮战过一小时后,他终于放下心来。
淮军的火炮确实不少,不过与英军的火炮相比,仿佛准头差了许多,击发的速度也慢了许多。看来不论火炮的多少和炮台是否坚固,还是要看双方士兵素质的对比,到得此时,中将终于彻底放下心来,看起来,淮军与清军,并没有本质上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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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教员与学员
他放下一直观察着对面要塞阵地的望远镜,向着站在身边的一群军官和赫德等人笑道:“止前看来,打破要塞没有任何的问题。”
在场的所有人都点头表示赞同,虽然淮军的火炮还在不停的还击,不过在场的人除了那些外交官外都是久历沙场的悍将,自然知道眼前这海州要塞在技战术上远远不及英军,既然岸防火力不足以压制军舰,登陆做战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陆军少将约翰。米歇尔负责此次在陆地上的军事行动,身为一个参加英国陆军超过三十年的杰出将领,此次在远东局势极度微妙和危险的时候被从印度先是派到香港,然后便是海州。在广州,他几乎没有打过象样的一仗,那边的包令指挥失措,而且对海陆两军控制极严,没有办法,包令是香港第四任总督,是大英帝国派驻中国的公使,所有的中国事务都由包令决定,从年初开始,在广州厮混了几个月后,英军一无所得。
如果包令的决心更大一些,行事更果断一些,约翰米歇尔将军早就把广州城给拿下来了,对此,他深信不疑。
还好,海州这里距离广州和香港太远了,那些自视甚高的使节团成员一个都不在,取而代之的却是这些年轻而莽撞的外交官么。
米歇尔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些年轻的外交官们,还是太年轻了。他们太过莽撞,其实海州战略包令没有想明白,还只是在试探之中,而这些外交官们并没有使用大英帝国耐心等待。分化拉拢,然后利诱威胁等诸多行之有效的手段,而只是一味的逼迫,这样,就非得使用军队的力量不可了。
而放出军队之后,短时间内。外交官们是没有办法把中国地事情再拉回他们自己的轨道了,大英帝国的事业,始终还是掌握在忠诚而勇敢的士兵们手中。
他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下巴上的八字胡须,然后向着海军中将道:“对面的要塞中显然充斥着大量忠勇地将士,在火力远不及我们的情形下,还在殊死抵抗。既然这样,在现在登陆太过鲁莽了,还是等我军炮火有着压倒性的优势才能登陆做战。”
海军与陆军军种不同,虽然这一次远征在军事上当以海军中将为主。陆军只是海军陆战队的做用,不过约翰米歇尔也是堂堂的陆军将领,他的意见当然也代表着军舰上载的陆军将士的意见。
显然,米歇尔是一个用兵非常谨慎的将军,他并不打算在敌军炮台还有抵抗能力地情况下就强行登陆,万一有几颗不开眼的炮弹落在运输舰和小艇上,这样的死伤却是英军无法承受的。要知道英军在第一次鸦片战争从开战到打完,死伤加在一起也没超过一百人。而一艘小艇上可是坐满了人,一颗炮弹不开眼落到船上,那可当真不是耍的。
听得他如此一说,各人都是侧耳倾听,果然对面山上的要塞炮台还在顽强的开火还击着,三座大型炮台,再加上星散的八座炮台。一共十一座地要塞炮台修山而建,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况且,在座的人心里都清楚,中国人也就是落后在武器和战术上,其实战志意志并不薄弱。虎门炮台一战,清军连提督关天培在内所有人几乎全部战死,英军的死伤却是有限,清军坐拥炮台和三百余门大小不一的火炮,却实在是打的不好。
镇海一战,清军三个总兵都战死了。几千兵马也几乎全部战死。镇江一战,满兵两千全部战死,无一投降。
在中国,懦弱的是那些当官地,而普通的士兵在抵御外侮的时候,并不孱弱。
眼前的这座海州要塞,看起来也是要坚决抵抗。而不是那些闻风而逃。众人想想也有道理。淮军是新兴的军事集团,训练严苛军纪残酷。据很多情报的分析,淮军战斗力极其坚韧,表现出来的战斗意志远远超过了清军和太平军,这样一支军队,是不可能在打击面前迅速跨掉的。
虽然如此,众人却是并不在意,只是都微笑道:“对要塞的打击当然不可能在短短的一小时内结束,我们要打到他们不再还手为止。”
在这五月中地寻常一天,海风一直吹个不停,整个海州港口的方圆几里之内都能听到轰隆隆的炮响,还有那刺鼻的硫磺味道,顺风直飘入内陆,熏的人鼻子痒痒,眼睛生疼。
要塞炮台的抵抗当然还在继续,不过凡是有心人都能听的出来,外海地那些洋鬼子地军舰的火炮错落有致,打个不停,而海州要塞这边地抵抗却是越来越弱。
隔着一座座连绵的山脉眺望,海州沿海的要塞山上乱石崩云,不停的有大片的山石被炮弹打的飞到半空,影响间,仿佛还能看到淮军的军旗招展,不过怎么看去,那军旗也是低垂无力,没精打采。
就在要塞庇护的身后不远的两三里处就是水师学堂,残留的英军教官已经宣布暂时中立。他们是英军的退役军官,自己的母国又不是在被侵略,而是侵略别国,所以这些原大英帝国的海军军官就留在了水师学堂之内。
这一次,他们并不曾在二楼的大会议室里呆着,而是爬到了整个教学楼最高的六楼楼顶,那里原本就是这些教官们最钟意的地方,坐在这当时难得的高楼楼顶,在藤蔓环绕之间喝着下午茶,吃着由英国聘请来的厨子做的甜点,然后悠闲的谈天说地,对这些自诩精英的海军教官来说,是一种在异国难得的享受。
水师学堂第一期是二百人的学员,因为张华轩急着扩大海军的规模,第二期就招收了六百名学员,由二十多个英国教官和第一期的老生带着学习。
现在这个时候,八成的老生和九成的新生都挤在了淮军的四艘主力舰上赶往天津外海,威胁大沽炮台,而留在校内的学员寥寥无已。
原本,在英国人的刻意影响下,这些学员在这个时候也会饮下午茶,然后休闲聊天,不过在今天这个时候,他们也顾不得教官们的脸色,也同样爬上了六楼,远眺着外海那边的战况。
这个时代没有什么高大的建筑物,虽然海州的海边是层层叠叠的山脉,而水师学堂与港口那里相距极近,中间并没有什么山脉和建筑物的阻挡,所以隐约之间,可以看到火炮击发时的白烟,同样,也能看到建筑在连岛和云台山上的淮军炮台正在开火还击。
与那些悠闲观战的英军教官不同,留驻在水师学堂内的学员们在昨晚就得到训令,不准外出,严禁参加任何战斗,他们现在的任务,就是留在校内正常学习。
学员们对如此的命令当然不能认同,不过淮军的军纪严苛之极,任何敢于违抗军令的行为都是绝对不会被宽恕和原谅的,遵守军纪已经成为深深的烙印烙在了学员们的灵魂深处,他们此时虽然一个个握紧了拳头,紧张的看着前方炮台与敌人军舰的战斗,不过无论如何,也是不敢违抗军纪,冲出校外到要塞去参加战斗的。
一个长相清秀的学员急的直跺脚:“为什么大帅当初不继续建炮台下去,而要听道格拉斯的话,把炮台的数量和炮位都削减了,如果依大帅当初的意思,建二十座以上的炮台,配置五百门火炮,英国佬是绝对不可能冲到岸边的。”
他的话得到了大伙的赞同,一个面色黝黑的学员紧张的观察着远方的战况,一边扭着脖子应和道:“是啊,咱们的火炮还是太少了,不过如果咱们的四艘战舰还在,依托着要塞炮台机动,那就一点儿问题也没有了。”
“不错,就是这个道理。”
很多学员都面露激昂之色,如果真的是战舰也留在港口内,那么他们自然也有机会上船与敌人交手,身为淮军军人,绝不会坐视敌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冲到自己的国土之上!
在一片激昂声中,倒是也有人开口道:“其实如果能找几艘大船,在开战之前就凿沉在入海口那里,这样,英军的舰船冲不进来,咱们就稳如泰山了对这样的保守看法,所有的学员们当然都是嗤之以鼻,并没有人赞同。年轻人激昂的指点着江山,议论着淮军要塞炮台与英军军舰对轰的得失,他们却是没有注意到,不远处那几个留守的英国教官,也是正在讨论着与他们相同的话题。
“我总觉得不对。”一个英军教官先道:“其实最好的策略,就是先封堵外海,虽然没有军舰,不过海州内港里有不少吨位很大的商船,用要塞炮台掩护,可以顺利的把港口封死。清军不知道这样的做法,不代表淮军也不知道。”
他耸耸肩,略一回头看着那些慷慨激昂的学员们,悄悄笑道:“看吧,连我们的学员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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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国家
海州的学员确实是这些英军教官们的骄傲。
他们一个个来自海州与淮安,还有徐州的城市与乡村,毫无例外的,他们大概都受过私塾制的启蒙教育,比之这个时代中国可怕的文盲现象,这些青年应该全部是中国人中的精英。在受过教育的人群中,这些学员显然也受过精心的挑选,他们勇敢但不莽撞,身体壮健,勤劳而服从命令,虽然在创造力和捣蛋调皮上不如英国本土的学员,然而所有的教官都承认,这些中国人有着举一反三的发散性思维,并不如这个国家整体上都带着一股僵尸的味道,他们睿智而聪明,第一期的二百名学员才学习了一年多时间,已经出色的象是在海上干了十年。
毫无疑问,假以时日的话,他们会是极其优秀的海军军官。
所有的教官都坚信这一点,并且相信,在二十年后,这个海州不起眼的地方将会培养出大量的合格的海军军官,而前几期毕业的学员在经历超过十年的海上波涛后,会成为不比大英帝国海军军官逊色一星半点的极其优秀的海军人才。
带着一点欣赏的眼神,一伙英国军官又鬼祟的收回了视线。
淮军军令部长昨天的一纸军令来的当真是好,不然这些教官这时候就该极度头疼了。如果学员们当真也上了战场,很显然,战败后的淮军当然会割地赔款,而淮军治下领地内的人民也自然会对英国充满恶感,而这些上过战场与教官们祖国的军队干过一场后,是否还愿意听从这些侵略者讲述的课程,是否还对这些学识渊博而又实战经验丰富的教官们衷心拥戴?
这当然是一个复杂的命题,没有人答的清楚。
身为前大英帝国海军地一员,眼前的这些教官没有人会乐意看到自己祖国在远东这里失败,然而不到两年在海州的经历。又使得他们深爱这一片土地与端坐在自己教室里的优秀学员们,他们并不希望这些学员的国家受到自己祖国地侵略,也不希望这些学员被伤害了最宝贵的自尊和自信,而如果成全了后者,就无疑会牺牲前者。无论如何取舍,都不是这些教官们心甘情愿可以接受的。
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地叹息声响。
这一场战争。显然又是一场帝国在远东扩大利益范围地殖民战争。现在的这些教官,在若干年前,也是这一场又一场的殖民战争地急先锋。
在当年。他们没有任何愧疚之心,现在,仍然没有。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强食,放眼天下,不论是亚洲还是非洲,还是美洲,哪一个大洲不充斥着被殖民者的鲜血与苦难。英国如果不是成功的成为一个殖民帝国,成为文明世界的一分子。岂不是也要落个被人鱼肉的下场?
国家之间,永远都没有所谓正义的东西存在。
不过抛却这些国家与民族的大义情感,回想起在海州教学的日子时,这些教官原本激昂地心态又变的沉稳下去了。毕竟,把国家分化成一个个独立的人的形状时,是很难保持着超然的心态的。
一个教官耐不住现在这种尴尬的气场,自己打着哈哈取乐道:“据我们地了解。淮军地炮兵使用的极多。战场经验也很丰富,为什么如此地不堪一击。难道我们离开海军这么一点时间,他们又有长足的进步?”
没有人理会他,这委实是一个太过拙劣的笑话。开口的教官尴尬的一笑,不远处的海面上,火炮仍然在密集的发射着,轰隆隆的炮声响的令人心烦意乱,显然,海州要塞这边的抵抗越发的微弱了,现在各人听到的,只是海面上那一声声单调的火炮声响,一声声的敲打在人心上,令人烦闷不安。
终于又有人忍不住开口道:“这一场该死的战争大概会让淮军集团明白他们现在处在世界的何等位置,不能处在食物链的顶端当然令人遗憾,不过这样也好,他们在与英国缔结合约之后,仍然是亚洲的霸主。大英帝国需要它成为远东合格的代理人,用它来抵御俄国佬的野心,镇服那些不开化的野蛮人。”
他笑了一笑,接着道:“比起那可笑的矮小食鱼民族日本人,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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