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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宠马屁精-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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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宠马屁精
大宇王朝欣同八年,勇帝崩,钦帝登基,改年号丰历,同时大赦天下,广放粮仓,并减税负三年。此举确实收买了人心,一时之间,举国上下沈浸在欢腾之中。
然而,有喜亦有悲,新帝宇文钦虽满腔抱负,面对大片壮丽江山著实准备轰轰烈烈做一番事业,但每每想到自己是借由著父皇的辞世才登上帝位,国丧未过几日,臣子们已然将先皇抛诸脑後,一味奉承新帝,细想起来,不免心中苦楚,帝王之家的亲情不是淡薄,而是缺乏表达的机会。大概是为了弥补心中遗憾,钦帝对自己的手足兄弟颇为照顾,二弟念和四弟浩虽然年幼,但均是可造之材,伴在帝王身边,也算是未来的国之栋梁。
转眼间三个寒暑,钦帝渴求人才之心愈演愈烈,遂决定於丰历四年春,举国选拔人才。
故事,就是这样开始的~~~
汉江边,老少一行人正围著一位清秀俊美的少年告别。
“明儿,记住爹的话,这次到京城你一定要靠个功名回来!柳家村上下,可全指望你啦!”
“爹,您放心,明儿一定不辜负父老的期望!”少年坚定的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到了京城,也给你哥哥某个差事,他也老大不小的了。黎儿,黎儿!混小子,好好跟你弟弟告别,唉,出了这种败家子真是家门不幸啊!”老汉揪住一个男子的耳朵,男子呲牙咧嘴的作鬼脸,似乎没把眼前这件事放在心上。
“爹,哥哥的事明儿记在心上,到了京城,明儿取了功名,定会给哥哥某个好差事!”
“明儿,你甭管我了,倒是听说京城好多大官喜欢养男宠,你可要小心啊。”
“别胡说!越来越胡闹了!”老汉刚松开的手又揪住了男子的耳朵,而少年也被哥哥的话气红了脸!
又与父老寒暄了几句,柳明终於登上了东去的船只。
回到家中,柳老汉越想越不对劲,这混小子说的倒是很在理,明儿长得唇红齿白,眉尖若蔟,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煞是好看,这要是让歪心眼的人看见,定要起了歹心的。老汉想来想去,坐不住了,叫来了明儿的哥哥,那个不长进的柳黎。
“黎儿啊,你说,你弟弟他一个人能行吗?”
“我说爹啊,您怎麽老糊涂了!弟弟从小就招人疼,这是好事啊!如果被那个高爵显贵看上了,哪怕不是正室,咱也能跟著吃香的喝辣的啦!”
“你放屁!混小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老汉背气得哆嗦了起来!举起拐杖就要打!
“哎,爹,儿子跟你说笑呢,我怎麽能看著弟弟往火坑里跳啊!别恼!我明天就启程追弟弟去!不管去不去的了功名,一定把人囫囵个给你带回来,还不行啊!”
“混小子,这还像句人话!赶紧收拾行李,还等什麽明天,看时辰还有末班船,赶紧上路,说不准今晚就追上你弟弟啦!”
“好!,立刻动身,决不含糊!”
男子说到做到,立刻卷起包袱,赶上了那天的最後一班船。
再说柳明,哥哥的话他不是没有听进去,他也明白自己长得像娘,不太有男子气概,很容易被好色之徒盯上。但这并不表示他就是个柔弱之人,相反,从小他就注意保护自己,虽然没有习得什麽绝世武功,但基本的防身之术还是懂一些的。离家不久,他就戴起了斗笠,将自己的面容遮在了轻纱之後。
为了早些到京城,他连夜赶路,饿了啃口干粮,困了定会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身,小憩一番。但如此一来,他便错过了和哥哥的汇合机会。
他那个懒散的哥哥,又怎麽会连夜赶路呢?一路玩闹下来,竟比弟弟迟了10天抵京。
这一到热闹的宿荆,柳黎的眼睛就跟没长在自己身上似的了!东瞅瞅,西瞅瞅,几乎都快把找弟弟的事情抛诸脑後了。要不是盘缠快花光了,他也不知什麽时候才会开始找人。
不过,他也没有找人的经验,就挨著每家客栈打听了起来。可是打听了一个圈,哪家客栈也没有叫柳明的,这可把傻小子急坏了。钱囊越来越瘪,再不找到人,柳黎恐怕就要睡大街了。
这天,柳黎跟前两天一样在街上闲逛,希望能遇到弟弟。
忽然,一位白衣少年远远出现在柳黎的视线,好像是明儿,这下,傻小子那叫一个激动,地冲上前去大叫起来,这一叫不要紧,没唤住那白衣少年,倒把经过的一匹马给惊了。
马儿嘶叫著,扬蹄就向柳黎踢去,傻小子那见过这样的阵势啊,早吓呆了,愣愣的站著,竟也不知道躲闪。
眼看马蹄子就踢著人了,一道青色的影子闪过,将柳黎扯到一边,继而又稳住了马匹,一连串的动作娴熟扎实,俨然是个练家子。
“这位兄弟,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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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这舌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再看那青衣人,此刻正微笑著望著自己,这柳黎虽是乡下人,可也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拱手正要道谢,刚才的白衣少年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方大哥,你没事吧,突然冲过来,可把我吓坏……哎!哥,你怎麽在这啊?”来人正是柳黎的弟弟柳明。
一见到弟弟,这傻小子算是送了一口气,嗷一声就扑上去了,抱著弟弟这顿嚎啕。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柳黎偏是个异数,从小到大,眼泪满满能集三大缸。
无奈之下,柳明只好一边安抚这哥哥,一边让那方才的青衣人领著回到了自己寄住的地方。也怨不得柳黎找不到弟弟,原来,这柳明在上京的途中结识了几位同届赶考书生,大家相谈甚欢,打定主意投宿同一家客栈。抵达京城之际,大家方才得知,这其中一位姓方的书生,竟是京城禁卫军统领方行烁的亲表弟,就这样,大家也没客气,一起在方府住了下来。
喝茶压了惊,柳黎这才絮絮叨叨说起了自己到京城的目的。傻小子也不避讳,大白话脱口而出,什麽“弟弟长得太娘娘腔啦”,“怕给坏人占了便宜啦”,听得柳明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在座的也都极力忍耐,怕笑出声惹恼的柳明。
“行啦,我知道了,哥你也真是的,听别人瞎说,哪有这回事啊!”
“明儿,爹也是为你好,再说了,哥我长这麽大,还没来过京城呢,就算是让哥开开眼,跟著你沾沾光。”说著,又将目光投向了方才出手救自己的青衣人。
“这位就是方大人吧,刚才承您搭救,都没谢您,舍弟也蒙您的照顾啦,哎呀,真是,您真是大好人呐!”
听闻此言,方行烁皱了皱眉,心想:这柳明文采非凡,气质脱俗,长得又眉清目秀,歉瞿训玫娜瞬牛伤飧绺纾桓壁泼牡哪Q肷硗钢灯坪跏歉鍪锌胫耍患医坛隼吹暮⒆樱貅岵盍苏怊岫啵?BR》虽然心中生厌,碍於柳明的面子,方行烁也并未多说,而且还留他也住了下来。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柳明怎麽看都是人才,这次科试定能博得头筹,自己先与他结交,未必是坏事。哥哥傻,却也不是坏人,留下也无妨。
但却没成想,这下子却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
再过三天就是科场开考的日子,所有书生世子都抓紧最後一点机会温习,生怕漏了那本书没看到。柳明也不例外,虽然已有九成把握,但本著人外有人这点道理,他也没有松懈。方府的藏书远远超乎他的想象,而且方行烁爱惜这个人才,特许他随意进出书房,所以,只要一有时间,柳明就往书房跑。
吃罢早饭,交待哥哥不要乱跑,柳明转身又进了方府的书房。一直到晌午时分,书房里进来一人,扰了他看书的兴致。
“这位可是方府的客人柳公子?果然不同凡响。”来人衣著华丽,但行为举止却十分轻浮,一手按住柳明的书,另一只拿扇子的手却欲用柄轻挑柳明的下巴。
柳明长这麽大还没有被人如此无理对待过,气恼的掀翻扇子,他几乎怒目而视。
“公子太无礼了吧。”
“哎呀,哎呀,别恼啊,本王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听他自称本王,柳明心里一惊,看他的衣著,定是个显贵,不想,却是个王爷!正不知如何答话,方行烁及时为他解了围。
“三王爷,您怎麽自己先过来了,司马和尉迟可都在花厅等您了。哦,柳公子也在,快些见过王爷。”
“行啦,什麽见过不见过的,柳公子,方才本王无礼了。”
再看这三王爷,眼神一片清亮,已全无方才的戏耍之意,不由得放宽了心,上前拱手道:“三王爷,方才小生也无礼了,还请海涵。”
“罢了,方统领,你这位客人可是不简单哦。”
“自然,不然臣也不会再三挽留他於府上。王爷,尉迟大人和司马丞相已经恭候多时,还请到花厅一叙。”
“好,”三王爷正要走,未了,又招了招手,道:“柳公子也来吧,那两人都无趣的很,你来陪我说说话!”
“这……”柳明有些犹豫,都是高官显赫,自己一个平民,有资格麽?
“王爷都开口了,柳明,你也来吧,正好介绍你认识一下司马丞相,你不是很佩服他麽!”不由得柳明拒绝,三王爷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转身就往花厅方向走去。
花厅之中已摆好了一桌丰盛的酒宴,并且,有两人已然如入座。
这二人正是国师尉迟麟和丞相司马长风。柳明早就听说当今天子重用贤能并不在意年纪,但他仍没有料到担任如此要职的两人竟然这样年轻、俊朗。
柳明的出现也引起了这二人的注意,互相介绍一番,又寒暄了几句,三王爷就迫不及待的拉著柳明入席了。
酒过三旬,柳明渐渐不再拘泥,跟著大家畅谈起来,这一谈,司马和尉迟两人立刻发现这柳明果真如同方行烁推荐的一般,才思敏捷,独具鉴赏,确实是个人才。
很快,除了不学无术的三王爷,其余四人均越谈越投机,但就在他们聊得最愉快的时候,管家走到方行烁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听了管家的话,方行烁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柳明,随即还是点了点头。
不一会,只见柳明的哥哥柳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看见在座的都是衣著华丽光鲜,立刻低眉顺目的拍起了马屁。原来,柳黎吃饱了没事干就到街上闲逛,想著给自己的相好晓冰买点首饰带回去,可是东问问,西问问,发现自己剩那点盘缠根本不够,於是就折回方府想找弟弟要点银子。一听说弟弟正在陪王爷、丞相、国师吃饭,眼睛立刻亮了,心想要是巴结上这样的高官显贵,那他柳家不就发达了,所以,他死皮赖脸要见见这些大人,管家禁不住他的死缠烂打,只好进去通报,毕竟他是柳明的哥哥,万一将来柳明当了官,这小子也是不能得罪的。
“小人是柳明的哥哥柳黎,舍弟承蒙照顾啦,明儿,还不给哥哥介绍介绍,那位是王爷?哦,准是您!”说著,他走向宇文晨,“看您坐上座,那就没错啦,嘿嘿,不是我吹啊,我们明儿可是博学多才,求您以後要多提拔,多提拔,呵呵!小人也没什麽好笑纳的,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小人亲手酿的桂花酒,大人们尝尝。”说著,拿出自己的酒壶,就要给大人们斟酒。
看著自己的酒杯,宇文晨倒是颇有兴趣,他本就不学无术,喜欢吃喝玩乐,看见这个马屁精,自然是喜欢,可是,柳明却早已臊的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赶紧道了声抱歉,一把抢过酒壶拉著哥哥离开了花厅,一路小跑,直到他们所住的偏院,方才止住脚步,对哥哥就是一顿数落。
“哥,你干什麽啊?多丢人!”
“啧,这傻孩子,你咋跑出来了,多好的机会,那大人们对你怎样?看你们聊得挺好的,一定没问题!得!,这回科考没问题喽!”
“哥!你真是……唉,服了你了!”
“行啦行啦,哥知道没你聪明,可是啊,这为官之道,哥还是比你懂的,记住,该……”
“该孝敬的孝敬,该巴结的巴结,这样才不会惹人厌。唉,哥,要怎麽说你才明白,那些都是……算了,先告诉我,你急著找我什麽事?”
“嘿嘿,我想给你晓冰姐买个玉镯,你说好不,等回去我就提亲,用玉镯!”
“好好好,哥也该成家了,嗯,要多少银子?”
“二两!”
“那我去拿钱,你在这等我。”
“嗳!”
柳黎就这麽等啊,等,弟弟还没来,却远远的看见刚刚还在花厅吃酒的那些大人们朝这边走过来。柳黎心理寻思:弟弟死板,不会巴结上头,我这当哥哥的可要帮弟弟一把。寻思著,他就蹭啊蹭啊,向著那几个大人蹭过去。
其实,这全是三王爷宇文晨的意思,他对这个缺心眼的哥哥意外的喜欢,打听了他们兄弟住哪,偏要拉著司马他们往这边走,假意欣赏庭院,实际是想看看这兄弟俩会有什麽反应,没想到还没进院子,就看见哥哥柳黎往这边蹭啊蹭。忍住了笑意,宇文晨用眼神警告身後三人不要坏他的事。
“柳黎,你过来!”
见王爷招呼自己,柳黎赶紧小跑过去。
“小人参见王爷、丞相大人、国师大人、方大人!”这小子倒是知道巴结的先後顺序。
“行了,不用多礼,你在这干什麽呢?”
“等我弟弟呢!”
“哦,我说柳黎啊,你酿的桂花酒挺不错啊,还有没有啦?”
“小人没带多少,王爷喜欢小人可以给您酿!”
“行啊,有两下子,柳黎啊,你要不要到王府里来啊?专给本王酿酒!”
“我?您信得过小人?那求之不得,从今以後,您就是小人的主子。王爷,小人给您磕头了!”柳黎心里想,自己现在就能跟在王爷身边,等将来弟弟再考个功名,凭这点关系,弟弟怎麽说也能给安排个好官位。
“王爷,为兄愚钝,断然不能在王府任职,还请王爷收回成命!”急急赶来的柳明恰好听到了王爷跟哥哥的对话。这酿酒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王爷凭什麽就要一个之见过一面的人到自己府上呢!再说哥哥酿的那个酒再好喝,也比不过宫廷佳酿啊,王爷这样说,一定是有什麽目的!傻哥哥,怎麽就答应了呢!柳明心里著急,嘴上又不敢说,只好干瞪眼说不出话。
“你这孩子,咋不懂事呢!王爷看得起你哥,还不谢恩!王爷啊,明儿不懂事,您别怪他。”
“柳公子也一起到王府好了,正好本王想找人弈棋,听闻柳公子棋艺不错,我们切磋切磋。”
“可是……”柳明再欲推托,见那方行烁对自己使了个眼色,心想,这皇家的人可是自己得罪不起的,於是便点头道:“那柳明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算是就近照顾傻哥哥好了。
眼见著柳家兄弟会别院收拾行李,宇文晨方才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沈默多时的司马长风开口了。
“三王爷,玩笑过分了吧,还有三天就是科试的日子,你存心让那小家夥分心吗?弈棋?难道诺嘉陪你还不够麽?”
“嘿嘿,好像是哦,本王只是想看看他们有什麽反应嘛!在说那个柳明真是招人疼,别更我说你没动心哦,我看连方统领都动心了吧。”说著,王爷还用大眼睛瞟了方行烁一眼。
“不敢,王爷喜欢只管叫他兄弟二人陪您就是,只不过,我也认为还是在科试之後才好,柳明确实是人才,不要糟蹋了,至於那柳黎嘛,就随您喜欢了。”
“得啦得啦,看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不骚扰他就是啦,尉迟,陪本王回府。”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看司马,“那两个小家夥都是我的,你别插手哦!”
司马长风微微一笑,道:“随你。那麽,我也该回去了。”拱拱手,司马倒先大步离开。
“信不过的家夥!”宇文晨嘀咕著,也拉著尉迟离开了方府的後院。
待那兄弟二人收拾了东西回到院外,却只见方行烁,不见了其他三人,方才悟道这是王爷有意戏耍他们,柳明不禁气恼,暗自琢磨这些高官显贵果然都没有什麽好人,以後自己若要为官,还要小心提防才是。但那柳黎却捶胸顿足,连呼失去了好机会,又是对弟弟一番抱怨。
对於哥哥的势利,方行烁更加厌恶了,但相比之下,弟弟的清冷骄傲更让他欣赏。并且,通过刚才的相处,相信司马和尉迟对这个孩子已经有了很好的印象,有了这番契机,相信这次科试柳明定不会空手而归。
跟兄弟两人告别之後,方行烁回到书房处理公务,暂且不提。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柳明一心在科试的准备上,柳黎则忙著给想好买信物,两人互不打扰,相安无事。
这天早晨,兄弟两个早早就在贡院外恭候。柳黎难得认真一回,再三叮嘱弟弟,生怕有什麽遗漏,恨不得自己陪著进去才好。虽然这哥哥平日里有些势力,有些冒傻气,但这时候还是真心关爱自己的,柳明微笑著听哥哥唠唠叨叨,又不忘为他搓手取暖,远远望去,一青一百两个少年煞是好看。而这一幕完好的印在了两个人眼里。
贡院斜对面的茶楼上,司马长风正陪著许久不见的好友喝著早茶,选在这里,不仅是因为老友偏爱这家茶点,也好顺便观察一下这届的考生。那日在方府见了柳明,司马确实动了心思,他不像宇文晨那样,纯粹是好玩,戏弄却无亵玩之意,司马长风是真正的动了歪念,想将那清丽人儿压在身下疼爱一番。
“怎麽,一直盯著那两个考生,看上那个穿白衣的了?”
“韩兄以为如何?”并不正面回答,司马长风人就盯著柳明。
“比起星儿差远了,换口味了吗。”
“不一样,不过,这个碰不得。”收回目光,司马长风冲对面男子一笑。
“哦?还有你碰不得的?”这些勾起了男子的好奇。
“三王爷护著呢。”
“那个废物,你怕他?”
“不是怕,确实是个人才,别毁了。”
“哈哈哈,你什麽时候开始为别人著想了?我们兄弟不是想要的东西决不放手吗?一个穷酸书生,人才?”
“过了这三天,就不是了!我们打个赌,这次他定是第一名!”
“哦?这麽自信?好,赌什麽?”
“若我赢了,你放星儿自由!”
“长风!”男子面色一沈,“你知道我最恨别人过问我的事。”
“何苦难为个孩子,三年了,什麽罪也都该赎清了。还是,你不敢赌?”
“别激我,你知道我不吃那一套。”
“冷玦,我认真的。”
“好!”那个叫韩冷玦的男子终於点头,“那若我赢了呢?”
“今後你和星儿的事我再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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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男子冷冷的望了柳家兄弟一眼,转而微笑,“那麽,我们继续喝我们的。”
“好,香居的龙井,冷了就可惜了!”
说罢,两个男子继续品茗笑谈,似乎窗外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们毫无关系,只是,刚刚的赌约却彻底改变了柳家兄弟的命运,前面,一个看不见的陷阱正等待著兄弟二人。
科试整整进行了三天,从贡院出来之後,有些考生喜气洋洋,似乎有十成把握,而有些则是捶胸顿足,嚎啕痛哭,不过大多数还是面色自然,分散开来,准备回去等待十天後的考试结果。
但就在结果揭晓的前一天,柳明却失踪了。
那天中午还好好的,兄弟两人有说有笑的为家乡父老准备礼物,但到了晚上,柳明就不见了踪迹,开始,柳黎还以为是那家大人叫弟弟去作陪──常事了,自从弟弟被方统领介绍各各位大人,就成了忙人,柳黎还喜滋滋的想,弟弟终於要被朝廷重用了。可是,弟弟竟然一夜未归,柳黎就有点慌了,问问方府的管家,却听闻弟弟并未出过府,偏偏这时,喜报送来,弟弟中了甲等第一名!这下,整个方府炸了锅,全体上下都在找状元大人。
两天过去了,弟弟还是没有消息,柳黎哭得眼睛都成桃子了,方行烁也狼狈极了,毕竟人是在他府上弄丢的,若是个普通人还好,偏是新科状元,这下,他有嘴都说不清了。
状元爷失踪的消息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连皇上都惊动了。宇文钦勃然大怒,这还了得了,自己选的人才还没用著就不见了,但是,国师的一句话却让皇帝撤回了找人的命令,因为根据尉迟麟的推算,柳明此人天生不是做官的命,若强行委任,恐怕会招来祸事。
连皇上也放弃了,柳黎快绝望了,情急之下,他想到了三王爷。可是,王爷那里是他一个平民说见就见的,再三恳求方行烁无果,不死心的柳黎就在王府的附近徘徊,饿了就啃馒头,渴了就喝凉水,为了弟弟,他什麽都能忍。
这机会还真让他等到了,在王府徘徊的第三天,他见到了一位面熟的人,正是司马长风。
“丞相大人!司马丞相大人!求您救救我的弟弟吧,他都不见好些天了,呜呜,您可怜可怜我们兄弟,帮我找找他吧,我给您磕头了!”柳黎抓著司马长风的衣服,扑通就跪下了,不断的磕头,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可怜极了。
“你!衙门不是正在找麽,你这样成和体统,松手!”司马皱起了眉,他长得高大,柳黎就算站起来也只及他的下巴,所以刚才扑过来的时候,抓的是他的衣袖,现在又扯著他衣服的下摆,上面黑乎乎都是泥巴,一件丝绸的长袍就这麽毁了。
人家兄弟分离,伤心欲绝,他却心疼得是自己的长袍,唉,这官贵人家的心就是冷啊,但是,这是柳黎最後的希望了,所以,无论司马长风怎麽说,他就是不松手。大街之上渐渐围起了观众,司马也不便动手伤人,只好硬著头皮,安抚性的答应下来,让这傻小子先跟他回府。看看眼前不远处的王爷府,司马长风哀叹一声,本来是要到三王府找小诺嘉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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