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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大陆之闷骚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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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守在洞口,一定不会让危险进来的。”
季念却没放手,依旧拉着他的手臂。
巫马又抱了他一下,笑容虽然温柔却坚决:“我一会儿就回来,你乖乖待在这里。”
季念只好放了手,看着他走了出去。
一大清早被吵醒实在是太苦逼了,罗衾连着打了几个哈欠,连红烧蛇肉的心思都有了:“我靠,怎么每次都挑这种时间来!”
“一般黎明是人最松懈的时候,这些蛇还真是狡猾得很啊。”言欢已经站在洞口,观察着外面的战况。听到背后一阵脚步声,他以为是罗衾,连忙道:“哎,别出去……”
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原来过来的人是冰洁,这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径直走了出去。
言欢不由自主地上前拉住他的手臂,被那冰冷的视线刺了一下,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外面挺危险的,还是在里面看着的好,再说你出去也是添麻烦……”他心说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被这一群鸟头的怪物叼走了怎么办,お稥 冂苐还要耗费人力物力去救啊,而且这冰凉的视线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很冷的……
冰洁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抽出手来,站在洞口,不往前走了。
罗衾实在是不想去看,看到那血腥的场面之后恐怕连早饭都省下了。心里也不是特别担心,毕竟打不过还可以逃,兽人的速度可是一流的。于是不顾外面的血雨腥风,漱口擦脸,拿出包里的食物,往尚未熄灭的火堆里添柴,开始加热熟的面包果。
香气一点点溢出来,淡淡的烟往洞外飘去。洞内洞外,仿佛是两个世界。
言欢一直注视这外面的战场,兽人明显占了上风,但消灭这些鸟头蛇身的怪物显然需要一段时间。在一片争斗的战场中,并没有看到昆杀的身影。他眉头一紧,回头望了望火堆旁的罗衾,但什么也没说。
冰洁愁眉不展,担忧地看着外面。
山洞里只有他们四个人,一时寂静无声。只有柴火“噼啪”作响,在宁静的空间里炸开一丝声响。
面包果已经烤得热烘烘的,罗衾先递给饥肠辘辘的季念。随即视线扫过山洞门口的两人,略微迟疑地问:“言欢、呃,冰洁,过来一起吃早饭吧。”
“不用。”冰洁干脆利落地拒绝他。
“好嘞。”言欢轻轻松松地走过去,还从背包里拿出泡菜,分给他们两个。
“咦,这个口味的以前还没吃过,没想到还挺好吃的。”罗衾咬着泡菜说:“比昨天你拿出来的那个好吃得多。“
季念也咬了一大口,只是嚼得心不在焉,视线不时向洞口飘去。
“我那天偶然加了提提果(一种调料)进去,这苦菜的味道就变得又酸又可口了。”言欢答道。
罗衾笑道:“诶?我还真没尝出是苦菜来。”
冰洁猛然回头,咬着嘴唇看着罗衾。
罗衾感到那股冰冷的视线,有些不知所措,身为一个四有青年,从小都是人缘好的优等生,他这一生都没遇到过这种事情,甚至被人不耐烦地应对也无。现在被一个人讨厌着,而且还是因着那样的原因,感觉真是非常的诡异……
他顿时欲哭无泪:为什么为什么?这种貌似争风吃醋的感觉是哪般啊!我好歹是一堂堂正正的大男人……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此时,他只得硬着头皮抬起头来,晃了晃刚咬了一个弧度的面包果,努力扯出一个友好的笑容:“你也饿了吧,要过来一起吃么?”
冰洁冷冷地,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你居然还吃得下去!昆杀在外面拼杀,你居然还在这里悠闲地吃东西!”他担忧着昆杀,心里又受着煎熬,语气不可抑制地尖锐起来。
言欢╮(╯▽╰)╭:吃东西有错么?吃醋的人呐……
罗衾不喜与人争吵但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而冰洁三番两次的冷言冷语也惹到他了。
虽然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非兽人们一般见识,罗衾还是忍不住道:“那你想让我做什么?跳出去给他添麻烦么?”
“你一点都不关心他的死活!”
“我关不关心他,是我的事。”罗衾压下自己的怒火,轻描淡写地说:“与你又有什么关系?”说完,他也不再管这人,自顾自地吃东西。
季念和言欢对视一眼,都不好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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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昆杀正快速地在丛林里穿梭,凭借敏锐的嗅觉,“轰”地一声降在一高高的大树上,大树轰然倒下,一时碎屑纷飞。
在树倒下的那刻,有人飞速地窜到树丛里,连连的娇笑传了过来,带着分明的媚意。昆杀略微停留,飞速地扑了上去。
那人动作十分灵活,迅速地滑动着,没有腿更方便在树林里肆意穿梭。
昆杀体积大,在茂密的树丛里追着,得不时用爪子划开挡在面前的枝叶,速度自然被拖慢。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跳高身体,迅速挥爪:随着不断地“轰隆”声音,棵棵倒下的大树减慢了那人的速度。昆杀瞅准时机,一个猛跃,圕 馫 闁 苐利爪毫不迟疑地挥了过去。
那人觉察到危险,迅速地低头,扭腰往旁边草丛里窜去,却已经来不及,被昆杀锋利的爪子切掉了大半截尾巴。
“啊啊啊!”那人发出尖锐的惨叫,漂亮的脸蛋都扭曲了,眼睛都变得血红,狠狠地瞪着昆杀,那大大的眼睛里布满了怨毒。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声,他猛地扑了上去。
这一下如同离弦的箭,昆杀不躲不闪,毫不客气地伸出爪子拍向他的头部。他迎着昆杀的爪子,竟然顺着那里窜了上去,张开樱桃小口,狠狠地在那里咬了一口。
原来那樱桃小口里,竟是一排亮闪闪的尖锐牙齿。
昆杀毫不客气地将他狠狠地甩到一边,右爪踏上他的胸口,用力一踩,那人就昏了过去。
他抬起自己渗着紫黑色血液的左爪,那不大的伤口处,一片麻痹,几乎让人站立不稳。
居然,有毒到自己的毒物。
昆杀拧起了俊挺的眉。
那半截被砍掉的尾巴依旧在蠕动,昆杀看也不看,直接抓起地上的一团,往山洞飞去。
待他回去的时候,铺天盖地的蛇群已经四散着溃逃,兽人也没有穷追猛打。这群蛇攻击力虽弱,毒性却很强,不少兽人都按着发黑的伤口坐在洞口休息。
昆杀把爪子里的生物扔到洞口前的一块平台上,自己则立在洞口处,若有所思:这群蛇的尾巴,和自己斩断的那条,一模一样。
“罗衾,昆杀带了一只奇怪的生物回来!”言欢一直守在洞口,发现那生物之后立即走了出去。
“嗯,什么奇怪的东西?”罗衾说着,也走了出来。
“这就是背后的正主?”巫马看着地上缩着的一团,问道:“刚才这些蛇突然就不死命攻击了,是你抓住他的缘故吧。”
“他不像是蛇神。”昆杀已经化成了人形,淡淡地说。
“到底是什么的东西?”罗衾见言欢直接大踏步走到昆杀前面去看,以为没有危险,便也好奇地凑上去。
此时,言欢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所谓的他,应该被称作“她”才对。
罗衾走到他身边,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天啊,这是个女人!”
“女人,那是什么?”见罗衾似乎认识的模样,众人都问道。
罗衾却没有回答,颤抖地指着地上那女人□的胸脯,惊恐地退了一步,紧紧地攥住了昆杀的肩膀。
那女人有着高耸的乳房,和一张艳丽的脸,长长的金发铺撒在□的上身上。只是,这女人的下半身,虽然不完整,但能明显地看出,这是蛇尾。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罗衾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昆杀沉吟了一会儿:“应该是蛇神的手下,是她控制这些蛇进行的攻击。”
“把她弄醒问问看吧,”言欢建议,跃跃欲试想上前把那人身蛇尾的女人踢醒:“看这样子应该没死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青络活动着手腕毫不客气地上前。
“等一下……”昆杀话音未落,地上死尸状的女人突然一跃而起,如同一支斜飞的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离她最近的言欢。
众人大骇,一时都来不及救。言欢反应灵敏,就势在地上一滚,堪堪避开了这一击。女人蛇腰一扭,又飞快地扑了过去,樱桃小口里突然就伸出了尖尖的雪白獠牙,对着言欢的脖子,眼看就要咬下去……
一时间,鲜血四溅,在那獠牙离言欢的脖子仅有两厘米的时候,青洛的爪子撕裂了她的咽喉。
言欢忙往右边一躲,女人“啪”地一声倒在他旁边。他擦着脸上的鲜血,站起来,脚边的女人依旧蠕动着。
言欢后退几步,厉声喝道:“W o are you?”
他用的是英语。
罗衾怔住了。
那女人没有回答,甚至连头都没抬,扭曲着蠕动了几下,喉咙里发出最后的嘶吼:“蛇神大人,救……”之后就彻底没了声息。
她死了,带着所有未得到解答的谜题。
言欢叹了一口气,俯身拿起了她脖颈间的项链。这链子是很古老的欧风,沉甸甸的,像是古银。打开圆盘状的坠子,里面清晰的刻着:1971,Elizabet Stefan。
言欢攥紧了手中的项链,一阵寒意从脊背窜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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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洁正对受伤的兽人进行简单的草药处理。被蛇毒到的人不少,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暂时的麻痹是有的,得休养好几天才行。这下子,队伍人数又减少了。
昆杀受伤的手臂裹在袖子里,他也不甚在意的样子,并没有去处理,也没让人发现。
“她不是蛇,或者说,本来不是。”言欢组织了一下言辞,对罗衾和季念说。
“她是被某种力量或者生物变成了这个样子,对吗?”罗衾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具尸体:“倒是像生化战士一样的存在了,难道是传说中的那个蛇神?”
可是,为什么,蛇神要这么做?季念皱着眉问道:“三番两次地袭击我们也是想要把我们改造成他们的同类么?但为什么不袭击非兽人,我们和非兽人不是很像么?”
言欢随口说:“柿子捡软的捏呗。”
罗衾皱眉道:“你们不觉得重点是,这人怎么会
55、第五十五章
十几人继续上路,越往北走,天气越发冷起来。他们又是在空中飞行,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好在季念他们每人都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兽皮大衣,蜷缩在兽人毛茸茸的尾巴或者羽毛里,巫马也飞得低且平稳,旅途并不难过。
第二天下午,一座巍峨的雪山终于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群峰拥簇、雪峰相连的景象十分宏伟,一片的白雪皑皑,大大小小的山峰更是鬼斧神工。最高的那座雪峰,就是圣泉的所在地。
这等寒冷的地方鲜少有蛇出没,想来蛇神也鞭长莫及。接生是巫医冰洁的事情,而且也不危险。于是兽人们都分散开来,各自去享受圣泉的温暖。青洛也把犹豫不决的青颜拉走了,面上笑得有如春风拂面,当然在言欢看来有多不怀好意就多不怀好意:“哥哥,我们去圣泉玩吧~~~”
自从自家弟弟长大,倒是鲜少有这么撒娇的时候,青颜受宠若惊,懵懂中就这么被拉走了。
言欢在后面笑吟吟地挥手:“不要太过分噢~”换来众人一片不解。
冰洁的意思是休息一会儿立即接生。
虽然季念这几天被肚子里的孩子折腾的厉害,天天想着早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事到如今却还是胆怯了。
罗衾和言欢心里也没有底:这毕竟算得上大型手术,更恐怖的是这里没有止血剂没有麻醉药没有针线,只有个劳什子圣泉!万一切开之后血流不止怎么办???
但没有别的办法。两人只得轮流安慰着季念,说起以前有多少非兽人来这里接生过,事故率那叫一个百分之零,比医院还要专业。
饶是如此,季念还是想过几天再生。
罗衾和言欢也不勉强,这种恐惧的心境他们当然能理解。言欢问道:“那什么,能不能先给他点时间缓冲一下,过几天再生呗。”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在场的的专业人士——冰洁。
冰洁皱着眉对季念说:“你这几天疼的厉害就是因为他们想出来了,这样拖着也不好,最迟后天,已经不能再推了。”
巫马道了谢,就抱着疲惫不堪的季念去泡温泉休息。
他们刚走,言欢耸了耸鼻翼,用力地在空气中嗅了嗅:“我靠!这不是硫磺的味道么?难怪刚才我就觉得味道怪怪的。”
罗衾不解:“是又怎么样?”
“硫磺可是炸药的必备材料!”话音刚落,言欢就兴冲冲地去找硫磺了,还拉走了不情不愿的冰洁。
一时原地只剩下罗衾和昆杀。
“我们也走吧。”昆杀开口说,坚实的手臂已经环上了罗衾的腰。他带着罗衾在岩石之间飞速跳跃穿梭,不多时,停了下来,两人并肩立在一块岩石之上。
“到了,还记得这里吗?”
这是一大片热气腾腾的温泉,水汽氤氲,像是朦胧的仙境。时隔半年,罗衾依旧记得清清楚楚:两人站的地方就是当时缠绵了不知多少次的火山岩,是这一片温泉中的天然暖床。
想到那些日的事,罗衾觉得呼吸都急促起来,寂静的空间中只听得到自己和昆杀的喘息声。衣带滑落,袒(打码兽兽飘过)露出白瓷般光洁的胸膛。昆杀温暖的手指似乎带了魔力,触碰到肌肤,带来一阵阵战栗。他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昆杀的挑(打码兽兽飘过)逗。
“记起来了?”昆杀的声音里含着些许笑意,听起来格外地让人沉醉。
“嗯……”罗衾拉住昆杀游走的手,两人十指纠缠,只觉得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萦回在心头,让他无法抵挡昆杀的靠近。
一件件衣服被昆杀远远地抛到岸边,一地的凌乱。罗衾无暇他顾,因为他已经被昆杀抱到热气腾腾的温泉里,水雾缭绕里面前这人的表情格外的柔和。罗衾嘴唇微张,忍不住抬头吻住那薄唇。明明只是简单的相贴,接触的地方却像着了火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一把大火就蔓延开来……
这泉水,真是让人……随着水流进入体内,罗衾双颊染上了一抹绯红,思绪也乱了。
昆杀唇角弯起了漂亮的弧度,底下的手指引导更多的水流进入罗衾的体内。
罗衾身体无力,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昆杀身上。这人的手指,就像是在种火苗,划过哪里哪里就一阵的痉(打码兽兽飘过)挛,另一根可恶的手指还在里面不断地搅动,带来更深的渴望。。当他的手指再次从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划过,罗衾快感似地呻(打码兽兽飘过)吟出声:“唔……”
他不由自主地打开双腿,缠上昆杀健壮有力的腰身。
“唔……”罗衾都不知道自己发出的是难受还是欢愉的呻(打码兽兽飘过)吟,他只觉得身体里就像是烧起了一把火,渴望着昆杀,也越发缠在他身上。
有着催情和神奇愈合能力的泉水围绕着周身,无论如何罗衾是不会受伤了,昆杀便放开了估计。如罗衾所愿,扯出了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他的腰肢一个剧烈的挺身,齐根没入,把自己深深地埋进了那最柔软最温热的甬道之中。
在圣泉的催(打码兽兽飘过)情作用下,罗衾不觉得疼痛,反而有种填满的充实。他环住昆杀的脖颈,随着昆杀的律动大声呻(打码兽兽飘过)吟出声。
平日欢好时,罗衾总是抑制住呻(打码兽兽飘过)吟,实在忍不住时喉咙里才溢出低低的声音。如今他神思迷乱,一反常态地叫出来,声音绵长甜腻,引人采撷。面颊更是一片绯红,眼神迷离,里面仿佛藏着点点的星光。这样子让昆杀越发抑制不住,箍住他的腰狠狠地顶撞起来。
背后就是火山岩,退无可退,罗衾的背部在大力冲撞下狠狠地撞在上面,脊背上被摩擦出道道红痕,但随着泉水的荡漾,所有的伤痕又消失无形。
昆杀放开了顾忌,那剧烈的冲撞让神思迷离的罗衾都清醒了几分。他面色通红的伏在昆杀的肩头,觉得羞耻,却又感觉轻松快意。
两人缠绵良久,直到暮色昏黄,才云(打码兽兽飘过)雨渐歇。罗衾把头埋在昆杀的胸口,几乎不想见人。但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这人喷洒在自己肩膀上的灼热呼吸,还有那急促的心跳,心有竟有一股甜蜜。
这样的昆杀,与平时冷冷清清的样子大不相同。就像是,一个正常男人在心上人面前一样。罗衾面红耳赤的想。
尽管没有镜子,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嘴唇肿了。虽然这样,当昆杀抬起他的下巴,双唇又印上来时,他依旧迎了上去,唇舌交缠,无尽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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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季念正躺在巫马身前,软软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手里正拿着一包用树叶包着的烤肉。肉里加了各种佐料,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尽管胃里并不舒服,他还是低下头咬了一口。也不知道巫马是从哪里捉来的小兽,这肉好吃鲜嫩,几乎入口即化。虽然美味,但咽下去之后胃里又是一阵恶心,连带着脑袋里也是一阵晕眩。
“多吃些,孩子都把你折腾坏了。”巫马心疼的看着他憔悴苍白的脸,手也抚了上去。
对于生孩子这件事情,季念一点底都没有。虽然好不容易克服了男人生子的心理障碍,心里的害怕却是犹如惊涛骇浪,怎么都压不下去。又是在临盆期,脾气不稳定的很。
听到孩子这两个字,季念突然一阵邪火袭上心头,想也不想,挥起手就给了他一下:“你也不说说是谁的错!”
见巫马避开,季念更气了:“你还敢躲?!”
巫马可不是怕疼而闪开的,只是他皮糙肉厚,怕季念手痛才连忙躲开。见他是生气,便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手臂上。
“这不是怕你打疼自己么?来来来,还是捏吧。”
季念气笑了:“就你那身肌肉,我怎么捏地起来?”
巫马摸了摸鼻子:“那、那我自己捏行了吧,你别动气。”说着,真动手要掐自己手臂。
季念这火气来得莫名,肚子又疼了,这下红了眼圈,捂着肚子窝在巫马怀里。
“又难受了吗?”
“吸气吸气,别紧张,越紧张越难受!”
“不疼了么?是孩子又在调皮了,他们迫不及待地想出来呢。”
“乖,别怕,不会有事的。”
巫马搂着怀里的人像哄孩子似的轻轻地拍着,一句一句安慰着。
“……难受。”季念眉毛都皱成一团,虽然最疼的那阵子已经过去了,但还是偶尔疼地一抽一抽的。他打不动,也捏不动巫马,便下意识地张口去咬离自己最近的那条手臂。
“哎,别咬!”巫马连忙阻止,但也不敢直接把手臂抽出来,生怕把季念的牙齿都给拽出来。
果然季念一会儿就松了口,眼泪汪汪地控诉:“硬死了!我的牙都要被硌坏了!”
巫马忍不住笑了:“你怎么能这么可爱?”眼看着季念又要生气,巫马连忙止住了笑,重新拿起季念放在一边的烤肉,拿了一小块放在他唇边:“多少吃一点,要不然怎么有力气生孩子,乖~”
季念泄愤似地咬了一口,吞了下去。瞪着罪魁祸首,怎么都想掐他。偏偏这人还一副乐呵呵的模样,想撒气也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巫马又喂了他一个小果子,季念心里不安,不停地闹着小脾气。巫马不慌不忙,所有的都受着,还讲了几件自己小时候的趣事给他听。两人一直说话到很晚,最后季念意识都模糊了,巫马说着,他只是偶尔插一句。圕馫 闁苐
巫马看他那小鸡啄米似的脑袋,便把他抱紧了些:“天也很晚了,不如睡吧。”
“不睡!”季念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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