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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花败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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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就是姓孙,就将这个电话转进去了。不大一会儿,就见孙经理阴沉着出来,训斥她:“你怎么转电话的?怎么这种推销的电话也抓到我分机上?”

沈露白连忙道歉,孙经理才放下一句话:“以后这种电话别再转给我!”才走了。

沈露白泄了气,坐在椅子上,又沮丧,又郁闷。

这时候,成若瑾的电话打了来:“第一天上班咋样?”

沈露白叹了口气,四下张望,见无人,忙小声的说:“别提了,一身汗接一身汗的出。”

“啊?谁欺负你了?别在哪儿干了,去我哥那吧,有他护着你,谁也不敢动你!”成若瑾赶紧说。

“别担心,没人欺负我,就是我自个的经验不够,犯了错而已。”沈露白说。

“谁能不犯错呀,改了不就得了吗?别灰心哦!”换做成若瑾来安慰她了。

沈露白连忙称是,同时约他们兄妹俩明天晚上过来她家吃饭。

明天是周五,周六周日休息!

下了班,沈露白就直奔菜市场而去,买了鸡腿、排骨、鲤鱼、大虾、牛肉和很多蔬菜,回家后,先把鲤鱼放在水盆里养着,把鸡腿腌上,牛肉炖上,就等着明天一下班在接着加工了。

礼拜五的中关村是绝对的大堵车,成怀瑜兄妹俩没敢在下班点过来,提前的就来了,沈露白留了把要是给成若瑾,他们就直接进屋了。

不大一会儿,沈露白也回来了,她是标准的朝九晚五,早上9点上班,中午一个小时的午餐时间,下午5点准时下班,实际的工作时间只有7个小时。

沈露白把换上拖鞋,羽绒服脱掉,带上围裙,笑呵呵的问着兄妹俩:“饿不饿?”

成若瑾赶紧点头,说:“为了吃你做的饭,我连中午饭都没吃!”

成怀瑜接过话来打趣她:“是呀,是没吃饭,吃了两个大汉堡!”

成若瑾一见被拆了台,立时抄起一个靠垫,一脸坏笑的猛的像成怀瑜砸来:“你就知道拆我台,看我怎么收拾着。”

成怀瑜连连后退,做出惊恐状,大喊救命。

沈露白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成怀瑜,和妹妹玩在一起,像个天真的孩子。

她噙着微笑,走进厨房去准备晚餐。

沈露白蹲到地上,一把抓起水盆中的鱼就往地上摔去,使劲摔了两次,鱼晕了。一抬头,便看见成怀瑜斜靠在厨房的门上,抱着胳膊,以手支着下巴,笑吟吟的。

看见沈露白注意到他了,成怀瑜走了过来,说:我来帮你吧。”

“你会吗?”沈露白反问,心中确定他一定没干过这种活。

成怀瑜摇摇头:“可以试试。”

“算了吧,还是我来吧,马上就弄好了。”沈露白说,带上塑胶手套,拿起菜刀,三两下,就把鱼鳞刮了个干干净净,接着,抛开鱼肚子,掏出内藏扔掉,然后把收拾好的鱼,放在水池下冲洗,整个动作娴熟、干净而麻利。

“你是不是觉得我杀鱼的动作挺恐怖的?”沈露白一边洗鱼,一边回头笑着跟成怀瑜说话。

成怀瑜笑了,说:“是有点意外,我从来没看见过女人杀鱼。”

“这算什么呀?杀鸡我都会。”沈露白说,“第一次杀鸡是我十多岁的时候,我爸去世后,我妈病倒了,我舅舅就从乡下捎了一只家养的土鸡给我妈补身子。”

鱼洗好了,沈露白把它装到盘子里,放好作料,放到蒸锅里去蒸。

“那只公鸡有大红的冠子,一直挺着头,很骄傲的样子,我特地跑去邻居大叔家,问他杀鸡的方法,回来后,我就对着拴在厨房里的公鸡掉眼泪,它好像感觉到我要杀它,一直不停的叫,不停的跑,弄得屋子里面都是鸡毛。我狠了狠心,一把捉住鸡脖子,对着它的咽喉就是一刀,它的血就一点一点的流到了碗里,它还在不停抽搐、挣扎,血溅了我一脸,我一边哭,一边死命的抓着它,心里难过极了。”

“最后,我把这只公鸡炖成了鸡汤,看着我妈妈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忽然,我心里一点也不难过了。”沈露白说。

成怀瑜靠近了一点,似有所感的说:“没有什么比亲人的身体健康更重要的。”

沈露白摘下手套,仔仔细细的洗了洗手,说:“对,我当时就想,要是能让我妈妈身体好起来,连牛马我都敢杀。”

这世界上总有一些这样的人,明明自己喜欢吃鸡鸭鱼肉,看到别人杀鸡宰羊,就好像在他心上割刀子一样,恨不得用最恶毒的语言去辱骂别人,他为什么不去想想,你餐桌上的荤菜,难道是用蔬菜做的吗?

那种专门养来做人盘中菜的牲畜,天职就是被人吃掉,不要说谁残忍,也不要说谁没有爱心,跟不要提什么动物和人都是平等的,这就是自然规律,人类生存的法则。

自己亲手宰杀和吃别人宰杀好的,基本没有太大的区别,你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没有买的,怎么会有卖的,谁都不吃,他还宰来干什么?

成怀瑜不认为会杀鱼杀鸡的沈露白恐怖可怕,反而,她是那么的真实可爱,那么的孝顺可亲。对她的了解又加深了一层。

“君子远庖厨,你快出去了,我再炒几个青菜就好。”

成怀瑜被沈露白赶了出来,看见妹妹正在看电视。

屏幕上面是一个非常帅气时髦的年轻人,抱着琵琶,坐在高脚椅上,深情的唱着一首歌。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成若瑾不眨眼睛的盯着屏幕,直到这人消失不见。

“哥,你听到么?他的歌太好听了,我从来没听过哪个男的把情歌唱的这么深情动人,而且你听他的曲调,都是古风的,用的诗经的词,多贴合呀!他的眼神迷人、深邃,好像蕴藏真很多悲伤。”成若瑾陶醉着。

“小姑娘,发花痴!”成怀瑜戏谑的笑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这儿等着你出来,等着你出来给我送花来,哦啦啦……

心动的后母

酒足饭饱后,成若瑾舒服的坐在椅子上摸肚子,看了坐在自己左右两边的人,忽然心念一动,拉过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说:“你们俩是我最喜欢的两个人,要是你们能结婚就好了,这样我的人生就圆满了。”

手上传来熟悉的触感,沈露白脸红心跳,低着头,感觉那只手有大、又干燥,有温暖,似乎。。。。。。在用拇指轻轻摩擦自己的手心,可抬起头来看,却见成怀瑜的神色如常,平静、淡定,没有一丝异样。

沈露白暗骂自己想的太多,连忙抽回了手,提议大家来玩斗地主。

这是沈露白从同寝室四川同学那里学来的,简单、易学,还极有趣味性,有副扑克就能玩。

成若瑾一玩就上了瘾,憋了很久,直到实在憋不住了才放下牌,跑到厕所:“我马上就回来,你们等我。”

沈露白和成怀瑜相视一笑。

成怀瑜开口说:“小瑾刚才的话,你怎么想?”

沈露白惊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但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停了一会儿,才说:“不过是小孩子说的天真话吧。”

成怀瑜笑笑,不置可否。

直到半夜困得睁不开眼睛了成若瑾才不得不回家,约定了下周末还来玩。

回到家中,成若瑾哈气连天的径自去睡觉了。

成怀瑾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门,开开灯,反手一甩,想把门关上。

他走进衣橱,拿出睡衣,放到床上,慢腾腾的将毛衣、衬衣,一系列的动作像是电视中的慢镜头。

“才回来呀?”门口传来一个柔媚蚀骨的女声。

成怀瑜轻扯下嘴角,立刻转身,惊喜的转过身来,露出健硕的、充满魅力的独属于年轻人的身体。强有力的臂膀,宽阔的胸膛,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与那具年老的身体是多么强烈的对比。

冯春姿媚眼如丝,目光放肆的在他赤 裸的身体上流连。

当成振飞趴在她身体上蠕动时,她把他想象成怀瑜。那衰老的身体没有给过她的高 潮,在意向中,她得到了。

成怀瑜忙抓过衬衫,挡在胸前,美人在侧,他想看却又似乎有所顾忌,像极了青豆初开的毛头小伙子。

冯春姿咯咯的笑着,说:“今天干什么去了?我还让保姆给你们留了饭呢。”

成怀瑜咳嗽一声,飞速的扫了她一眼,低下头去,紧接着又扫了她一眼,说:“被小瑾逼着,去了她朋友那里。”

冯春姿眼波流动,摇曳着身子慢慢走过来,玫瑰色的丝质吊带睡裙的下摆跟着她身体的频率左右摇摆。形成一个美丽的漩涡,雪白的小腿越发的纤细;胸前的起伏像是波澜雄壮的山川,几乎能够断定,里面是真空的,微微露出的沟壑,就是一面山谷,能让人坠落其中。

成怀瑜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迷蒙而痴迷,喉结上下滑动,不停的咽着吐沫。

冯春姿满意的笑着,她曾认认真真的研究过男人,明白男人每个眼神和每个动作的含义。她经常旁敲侧击的从成振飞那里谈听他的消息,从未听过他和任何一个女人有过牵扯。

现在冯春姿真的相信,人和人之间是要有缘分的,比如她和成怀瑜。他这样英俊多金的钻石级男人,一定会有很多女孩费尽心思接近,可他都没有动心,直到遇见了自己。她知道成怀瑜在努力的克制着他的感情,但是爱情岂是压得住的?既然成怀瑜不肯主动,她想,自己主动也是一样的。

“下次不回来吃饭提前跟我说一声,省得我担心。”冯春姿已经走到成怀瑜跟前,放掉了她在成振飞面前故意装出来的端庄与矜持,像是情侣一样,暧昧而关心的说着。

“呀?被哪个女人咬的吧?”冯春姿忽然发现成怀瑜肩膀上有一排小小的清晰牙印。

成怀瑜赶紧用手盖住,脸上一红,窘迫的说:“年少荒唐。”

冯春姿哈哈一笑,伸手抚摸到他盖在牙印的手上,眼睛却挑逗的看着他:“当时很疼吧?”。要说成怀瑜没点风流韵事,冯春姿是不会相信的,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子,这些是在正常不过的。

成怀瑜的脸色更红,咳嗽一声,往后退了一步,躲避着她的手:“太晚了,您该回去了,被我爸爸看见不好。”

冯春姿不依不饶的又往前走了一步,继续用言语撩动:“你很怕被他看到吗?”

成怀瑜又退后了一步,直接坐到了床上,脸色暗淡:“是,你是我爸爸的未婚妻,我不能深更半夜的跟你单独在一起。”

“你爸爸他已经睡着了,他年纪大了,睡得很沉。”冯春姿的裙摆撩动着成怀瑜的小腿。

成怀瑜呼吸粗重,抑制不住的猛站起来,走到一边,背对着她:“您,赶快回去睡吧,他是我最尊敬的人,我不会做让他伤心的事,即使。。。。。。”

成怀瑜及时打住了后面的话。

“即使什么?”冯春姿追问。

“什么都没有可以吗?”成怀瑜猛的转身,痛苦的抱着头对她怒吼着,“不要再逼我了,求你了,赶紧走吧。”

“好,那你早点休息吧。”冯春姿转身出来,满面春风,虽然被凶了一下,却非常高兴。

“还有。。。。。。”成怀瑜似乎对她充满着去与留的矛盾,冯春姿走到门口处,他又说道。

冯春姿迅速转身:“什么?”

“我劝过爷爷了,他同意你们的婚事,但是要你们拖延几个月,怕我舅舅那边会闹事,你先忍耐一下吧。”成怀瑜说的很慢,仿佛每说出一个字都会增加一份痛苦。

“你就那么想要我成为你的后母吗?”冯春姿虚靠在门上,小腿交叠,身子细细的扭出一个不大的弧度。她知道这么站着,会让她的腰肢更加纤细,臀部鼓出一个小小的弧度,更显性 感。

成怀瑜看着她,皱了皱眉头,胡乱的揉了下头发,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发颤,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句话说出来:“当然,我希望我爸爸能快乐。”

“是吗?真孝顺!”冯春姿微张着嘴,嫣红的嘴唇像朵娇艳的花儿,绽放在成怀瑜面前。

成怀瑜像是中了魔法一样,呆呆的望着她的嘴唇,慢慢的走过来,站立在她面前,抬起右手,想要抚摸那诱人的一点。忽地,又像是清醒了一样,颓然的把手放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满脸沮丧,眼神凄然。

“等参加完你们的婚礼,我就会去美国。”成怀瑜突然说道。

“啊?为什么?”冯春姿大吃一惊。

“为了一些难以启齿的理由,我要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生活。”成怀瑜定定的望着她,饱含深情的,仿佛要将她的样貌印入自己的脑子中。

“如果我不和你爸爸结婚了呢?”看到成怀瑜这么痛苦,冯春姿也很难受,但更多的确是喜悦。

成怀瑜眼睛中闪现出了喜悦的光彩,声音颤抖着激动的说:“不结婚?真的?”但他的眼神马上又黯淡下去,说:“你开玩笑的吧?”

成怀瑜这样的话语,这样的表情,让她更加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了。或许,能有什么方法,不用杀人也可以人才两得,自己得好好的想一想。她媚然一笑,飘然而去,说:“早点睡吧。”

成怀瑜神色立刻恢复正常,厌恶的盯着她的背影,冷笑着。

他走过去,打开窗子,散去满屋子令人作呕的香水味,接着,走进浴室,狠狠的搓着被她摸过的小小牙印,直到皮肤发红。

他抚摸着那块凹凸不平的皮肤,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啦………

改了一下错别字

性骚扰

同事们都出去吃饭了,沈露白留下来看门,想等着有人回来她再去。

不一会儿,王辉走了进来,就是刘莹莹所说的那个流氓,沈露白下意识的,就对他有了些防备。

他笑眯眯的走过来,搭讪着:“还没去吃饭呢?”

沈露白礼貌的对他笑了下,点点头。

王辉来了精神,两个胳膊支在桌子上,摆出一副潇洒多情的模样:“小沈,有男朋友了吗?”

说实在话,他的外形条件还不错,个子很高、五官端正,可惜,就是滑腻腻的眼神让人讨厌。

刚才认识两天,又是同事关系,他就问这么隐私的问题,交浅言深,令人讨厌!

沈露白虽然很不喜欢,但没显露出来:“没有。”

“骗我的吧?”王辉得寸进尺,身体又向前倾了一下,说:“你这个漂亮的女孩怎么可能没男朋友呢?有很多人追吧。”

沈露白敷衍着:“真是没有。”然后侧过身去,假装找东西。

“哈哈,这些男的真没眼光,要是我,早就追了。”王辉似乎看不出来别人对他的问题根本不想去回答。

他在公司里人缘很臭,女的唾弃他,男的鄙视他,基本上都是独来独往,没人愿意跟他一起免得拉低了自己。除了工作上的事,更是很少有人跟他讲话,好不容易来了个新人,他觉得新人脸皮薄,好欺负,就没皮没脸的凑了上来。

这句话说得太过放肆,但沈露白真的不想刚上班没几天就得罪人,还是忍下来。

王辉掏出手机来,说:“我手机里好几条好玩的短信,把你手机号告诉我,回头我给你发过去。”

沈露白还在假装找东西,借口说:“我新换的手机号,自己记不住。”

“来,拨一下我手机号,这不就知道了吗?”

沈露白觉得他实在是面目可憎。非常不愿意让她知道自己的手机号,正待要找借口,王辉却一把拿起了她的手机,自顾自的用她的手机拨他的号码。

沈露白懊悔不已,刚才接完成若瑾的电话,竟然随手就放在了文件夹一边,忘了放回包里。

公司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沈露白连忙要回自己的手机,说:“我得去吃饭了。”这才摆脱了他。

晚上快10点了,沈露白正要睡觉,忽然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上面写着:猫因生活所迫在狐狸开的发廊里坐台,一日老鼠到发廊点名要将猫包夜,猫誓死不从,老鼠怒道:当初追老子追得死去活来,现在送上门了还假正经!

沈露白看了大怒,是谁发这种龌龊又带色的短信!自己认识的人里面还没这么无聊的,忙翻看发信人,果然是个陌生的号码,沈露白想到白天发生过的事,翻看了打入的电话,果然是他,王辉。

沈露白想着,不能在这么忍耐下去了,这么下去,恐怕他真的会变本加厉。自己虽然还是个新人,但是也不代表自己好欺负!明天一上班,就去找他说清楚!

沈露白做好决定,但没想到,还没等到明天,事情就提前的解决了。

王辉有把电话打了进来。

响了几声之后,沈露白接了起来,口气不好:“你是谁?有什么是?”她当然知道是谁,故意的装作不知道,显示出自己对他的不在意。

“哟,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滑腻腻的声音传来,就像是沈露白最讨厌的肥肉。

“你打错电话了!我不认识你,我挂电话了。”沈露白的语气平静下来,她怕自己语句越激烈,对方就越兴奋,那样反而便宜了他。

“哈哈,是我呀,王辉,别挂!”王辉怕他挂断电话,连忙说。

“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们还没熟到通电话的程度!”沈露白的话毫不客气。

王辉脸皮厚,这种程度的话,他毫不在乎,也不生气:“多大几次不就熟了吗?”

沈露白借口说:“我可不想跟你有多熟,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还有,你那种无聊的短信也不要再发!”

她不想喝王辉多说话,但她还没有想到该怎么说才能让他以后别再骚扰自己。

“别生气嘛,同事之间多联络联络感情嘛,发个短信也很正常,不要这么敏感嘛。”王辉说。

“你这不是联络感情,是骚扰,你的短信不是正常,是色情!王辉,我告诉你,我不想和你有工作以外的联系,如果你再给我发短信,我就把你的短信拿给总经理看!我说到做到!我来这公司是来上班的,不是来被骚扰的!”沈露白义正言辞,决定不给他留任何颜面!

“好了,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别生气了,我以后不给你发了还不行吗?”王辉连忙说。

他经常骚扰女同志的事虽然是公司公开的秘密,但被他骚扰过的女士都觉得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也没有去到处宣扬,更不会去领导那里告状。而领导们虽然听说过一些他的事,但是因为他是公司的技术骨干,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果真有公司职员去举报她,性质就不一样了,说不定还会涉及到法律问题。如果走到这一步,公司的形象也会严重受损,技术骨干可以再培养,但名誉损坏了就很难再恢复了,领导们不会做这种不合算的事,到时候,王辉很有可能被开除。

他自己很明白这一点,所以赶紧说好听的。

“除了工作中的往来,我不想跟你有任何联系,我会把这条短信保留,希望你记住自己说的话!”沈露白厉声说道。

“好,好,一定的,我说话算数。”王辉连忙说。

本来以为新人好欺负,没想到却栽在了她手里,王辉好不懊恼,却也无可奈何。

挂了电话,沈露白松了一口气,看来对付这种人,还得跟刘莹莹说的:决不能给他留机会,否则就会蹬鼻子上脸。看来,以后还得跟刘莹莹多学习!

第二天上班,王辉果然老实了许多吗,再不敢凑到她身边腻腻呼呼。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也再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她,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瞄。

中午因为有人带了饭,不出去吃。沈露白就不用看门了,约着和刘莹莹一块吃饭。

刘莹莹虽然很热心肠,但骨子里对外地人,尤其是说不好普通话的人有点看不起,在他们面前有种莫名的优越感,但公司里又属南方人比较多,北京本地人只是的寥寥几个,她跟公司其他同事说话的时候,他们经常会愣住,说听不懂,害得她还得解释,她便觉得这公司里实在没有和她对脾气的人。

而沈露白是廊坊人,自小说的就是标准的普通话,那些方言土语也都和北京差不多。刘莹莹觉得终于来了个对脾气的,说话都畅快了。所以她很愿意和沈露白在一起,经常也会等着跟她一块吃饭。

吃饭的时候,刘莹莹一边吃着,一边还带起耳机听起了mp3。

“吃饭时间听音乐可不利于消化。”沈露白说。

刘莹莹摘下一边耳机,说:“这首歌太好听了,我都听了好几天了,上班听,下班听,睡觉前也听,喜欢死了!”

“什么歌呀?让你这么喜欢。”沈露白好奇的问。

“就是《白露》呀。”刘莹莹说。

“《白露》?”

“不会吧,你太老土了,这首歌都不知道,多红呀!”刘莹莹不屑的说。

“哈哈,是呀,我都好久没听过了。”沈露白说。

“白露,露白,你们的名字还挺像的。这首歌的歌叫《白露》,歌词就是《诗经》里面的那首“蒹葭苍苍,白露为霜”,重新谱了曲,用吉他伴奏。唱歌的人叫赵月明,北京男孩,名牌大学毕业,帅极了!来,你来听听,好不好听。”

刘莹莹分给沈露白一个耳机,沈露白戴上,耳边响起一个低沉、温柔的男生,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好听吧?”

“嗯,好听,透着点忧伤的味道。”

“听说是唱给前女友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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