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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花败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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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不能对他产生感情,他熟知她的过去,那段她最隐秘,最不想为人所知的历史,单单这一点就注定了成怀瑜不可能会爱她,沈露白深深的知道,但有时候,却也不自觉的会想,或许他是真的爱她,但很快的,她就会把这个想法挥去,痛骂自己痴心妄想。这种矛盾,这种痛苦,一直折磨着她。
沈露白有时候会在想,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想打她的主意,有人想包养她,有人想要强 奸她,是自己招蜂惹蝶,还是行动举止过于轻浮?
这些个事,她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毕竟在心里留下了阴影,总觉得自己的行为举止哪里不在意,出了偏差,引人遐想了,这时候,她就会不自觉的自责起来,甚至自厌自卑……
基于此,沈露白更加不能相信成怀瑜会喜欢这样的自己。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尤其是成怀瑜这种样卓尔不凡、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又有身份地位的男人做过AV男优,别人只会笑笑说,少年风流,没什么大不了,会拼命的帮他找理由,没准还编出什么感人至深的故事来,而像她这样的女人做过同样的事儿,别人的脏水就会尽情的泼过来,不问理由,不问原因,只会用这最恶毒的语言来尽情的辱骂她、羞辱她。
这就是自己和成怀瑜的区别,所以,她时时刻刻的告诫自己,成怀瑜不会喜欢你,你们是不同世界的人,要远远的离开他,你才能过上安静的生活。
但是成怀瑜之于她,即是砒霜又是蜜糖,她明知道不能够再接近他,却又享受着和他在一起时的愉悦欢畅,她知道自己贪一时之欢可能会令自己将来更加痛苦,但她却无法拒绝他。
沈露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成怀瑜产生这样的感情的,也许是在他送自己水晶耳环的时候,也许是他电话里的那句:我想你们,也许是驱车来到她家过中秋节时那双晶亮的眼睛,也许是虚弱的躺在沙发上的那份脆弱,抑或是深夜里,将自己从坏人手里救出来的那份感动,更有可能是在东京时,在她以为他也是为了生计所迫去拍那种片子时,他留给她的那张银行卡,也有可能的是,他拍完片子后对她的那份怜惜……
这些,都是沈露白心中最深刻的记忆,镌刻着与成怀瑜的点点滴滴,虽然她并不像承认,但是关于他的事儿,她都清清楚楚的记在心里。
也许,她真的应该逃避,逃到一个没有成怀瑜的地方,自己将自己珍藏起来,免于爱上一个人的纠结痛苦,免于伤害,也许这是保护自己的最佳方式。
有了赵晋鹏的教训,她不敢妄想自己还能得到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少更点,好保证日更~~
下集预告:成gg表白鸟~~
表白
于是沈露白执着而坚定的推开他的手,将项链取下来,还给他。
“谢谢你的夸奖,但我真的不能再收你的东西。”
成怀瑜显然没想想到沈露白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他手里捏着项链,专注的看着沈露白。
沈露白也回看着他,依然无法从他的眼睛中看出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线索。
“这是专门买给你的,如果你不要,我只能拿去扔掉。”成怀瑜声音温柔,嘴边挂着一丝微笑,心中却很是失望,事情似乎并没有按照他预想的发展,脱离了他原本设定的轨道。
不明白沈露白忽然的这是怎么了,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本来气氛一直很好,现在却弄得有些僵。
沈露白暗自叹了口气,就如同在东京时给她那张银行卡一样,不要就扔掉,似乎没有让人拒绝的余地。
沈露白不想把气氛弄得更僵,成怀瑜之于她,不仅是小瑾的哥哥,更加帮过她很多次,她难以想象,如果那晚没有他的及时出现,被强 暴后的自己将会以怎样的面目活在世界上。
虽然恼怒成怀瑜暧昧的态度,但是此时想到更多的确是他的好处。
于是沈露白妥协了,接过项链,郑重而严肃的说:“请以后不要再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我了,我承受不起。”
成怀瑜眼光一闪,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拿起项链,重新戴在沈露白那秀美的脖颈上。
此时成若瑾化好妆穿好礼服,款款的走下楼来,看起来,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看见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尴尬,连忙拉过沈露白,和她并排站在一起:“哥,你看我和露儿姐像不像亲姐妹?”
成怀瑜支起下巴,审视良久,才说:“嗯,很像是一家人。”
沈露白他看得很不自在,觉得他的眼神就像是X光线一样,能透射她的所有感情,忙将身子往小瑾处靠了靠。
成若瑾嘻嘻的笑,意有所指的看着沈露白:“什么时候我们真的能成为一家人就好了。”
沈露白当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也知道小瑾一直想撮合她和成怀瑜。
现在呈现在小瑾面前的,是个纯洁美好的沈露白,但是当她发现这个露儿姐曾经拍过那种不堪入目的东西时,她会怎么样?沈露白不敢想象,再次看向小瑾时,忽然很害怕看她单纯善良的眼睛。
忙躲避着:“我去下洗手间。”
沈露白很想就此远远的逃开成若瑾,这样她在小瑾的心目就会永远的纯洁无暇,永远是她尊敬喜欢并且依赖的露儿姐,她难以想象,如果事情败露,小瑾的脸上会有怎么样的表情,会像赵晋鹏那样吗?厌恶的痛恨的?
那样的打击,痛彻心扉,就像是寒天饮冰水,点滴在心头,那种冷得刺骨的感觉,至今回忆起来仍然心有余悸,沈露白真的不想再来一次。
忽然的,她感觉自己很悲哀,浓浓的哀伤情绪溢满了她的心间。她靠在洗手间的门上,静静的流泪,当泪珠滴到她手上时,她猛然间想起脸上化好了妆,不能够弄花,更不能让成怀瑜和小瑾看到她哭过的痕迹,于是赶紧忍住眼泪,让眼泪慢慢的倒流,流进了肚子里,那是一种酸涩的味道,就如同这充满磨难的人生。
她对自己说,沈露白,放下你那有的没的的心思吧,别人是天上的一颗星星,而你却是低到尘埃里的一颗微粒,你永远也开不出娇艳的花儿来,更别去妄想高攀天上的星星,沈露白,你放下吧,只有这样,你才能过得更好。
沈露白对着镜子,小心的将刚才的裂痕抹去,仔仔细细看过,确定看不出来她哭,才从洗手间出来。
侧身关门,猛然看到斜靠在门边的人,她被吓了一大跳。
“你总是很容易受惊吓,像一只受过伤害的小鸟。”成怀瑜抱着胳膊,望着沈露白说。
沈露白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那是因为老有人出其不意的躲在旁边吓人。”
今天的成怀瑜也很奇怪,咄咄逼人,步步紧逼,沈露白都躲到这里了,他还跟了了,不知道想干什么。
成怀瑜不以为意,盯着沈露白看了好半晌,突然说:“沈露白,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不要为过去的事儿耿耿于怀,谁的人生中都犯过一次错误,尤其是你那件事,并不能称之为错误,所以,放下那些吧,快乐的活在当下。”
沈露白困惑的望着成怀瑜,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提及到以前的事,不管是无意还是刻意,成怀瑜从未显露过哪怕是一点点两人以前曾经有过牵扯的信息,但现在,却这么样的说出来,令沈露白有些措手不及。
她是一直在等待成怀瑜说,她知道他早晚会说,该来的总会来,逃也逃不掉,她宁愿快一点,而且,那十万块钱也一直是沈露白的一个心结,一直攥在她的手里,令她更加忘不了这个男人,只有挑明了以前的事儿,她才能把那张银行卡一分不少的还给他。
但是在此时,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在沈露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提出来了。
沈露白心内迷茫,不知道成怀瑜心里是什么想的,自从赵晋鹏的事情后,沈露白似乎习惯了把人往坏处里想,即使是好多次帮助过自己的成怀瑜,她也不能够以善意来揣测他。
沈露白眼神掠过一次痛楚,嘴角却带着笑容:“原来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
成怀瑜从墙边站起,往沈露白身边凑了凑,说:“我一直都记得,很深刻,很难忘,对我来说,不是一段梦魇,是一段荒唐,和一个艳遇。”
荒唐?艳遇?哈哈哈,沈露白很想大笑。
成怀瑜接着说:“是,我因为一时的冲动,为着一个可笑的理由去东京拍了那种片子。”
沈露白低着头,静静的听着。
成怀瑜看着她,接着说:“那时候的我是多么荒唐可笑,但是,我庆幸我去拍了那部片子,因为,我认识了一个女孩,我庆幸,是我成为了那个女孩的第一个男人。”
成怀瑜就这么大喇喇的说话,丝毫没有避讳。
沈露白依旧低着头,苍白的面上却泛起了红晕。
成怀瑜说:“这个女孩柔弱、羞怯、恐惧,却也很勇敢,如果没有她,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成怀瑜走过去,一下子扶住她的双肩,强迫她抬起头来,用低沉而深情的嗓音说:“我不是一个好人,我为了报仇,什么手段都用,甚至利用自己当诱饵,但是这样的男人,却爱上了这个女孩。”
沈露白心头一震,像是被一块包裹了布的大石头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她不由得闭上眼睛,等待着从心件流入大脑的那股热流褪去。
良久之后,沈露白睁开眼睛,看见成怀瑜那万年无波的眼睛里透露出几许的急切。
是的,他很着急,因为沈露白刚才拒绝他的态度那么的坚定,让他临时改变了策略,他不能在这么等下去了,必须马上出击!
沈露白对他微笑了一下,推开他的胳膊,后退两步,故意装出一副轻松嬉笑的样子,说:“你说的那个女孩是我吗?我很荣幸,不过,我想说的是,我跟你并没有同样的感觉,所以……抱歉喽。”
成怀瑜满怀期待的提到嗓子眼的心顿时沉到了积满千年寒冰的谷底,身体瞬间凉透,他知道沈露白对待不喜欢的人一向是直来直去、速战速决,可是没想到,这次轮到了自己,他能感觉得到沈露白对自己的情意,虽然她极力隐藏着,但是一个女人在自己爱的人身边的那种神采,那种微笑,是怎么样也掩盖不去的。
成怀瑜本来自信满满,想着自己表白了,她一定会欢天喜地的接受,他也知道,在东京的事儿一直也有阴影在沈露白里头,他想,如果她能和自己在一起,那么她心中的阴影就会消失不见了吧。
只是,真的没想到,沈露白竟然拒绝了!
“哈哈哈”成怀瑜忽然笑了,但笑容却非常的苦涩,眼神中现出浓浓的失望之感,说:“沈露白,为你今天晚上当我的女伴的事打一个感情基础嘛,不要这么紧张。”
本来,在爱情的游戏中,谁爱的比较多,谁先坦白,谁就处于劣势,而且像成怀瑜这种人,一辈子都活在赢的自信之中,猛然间遭到拒绝,他的自尊心受不了,所以仓促之间,就找了这么个拙劣的借口。
说完这句话后,他却又后悔了,他从来不打不把握之仗,也很少会有临时起意的时候,必须是将事情从头到尾计划个周详之后才去做,但面对沈露白时,他乱了阵脚,也许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关心则乱,越是想得到他的爱,心中就越慌乱,无法让自己保持一个平和的状态,很容易说错话、做错事。
原来是这样,沈露白心中松了一口气,但旋即,又有种酸涩的味道涌上心头。心中却也深深的知道,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既然成怀瑜这么说了,那么自己也就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笑话,那样双方都不会尴尬。
不管他说的话是真情还是假意,她已经表达了意思,心中的大石也该放下了吧,这不就是自己的想要的结果吗?可为什么心里头却越来越沉?仿佛旧石未去,又添新石一样,让她心里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成怀瑜笑容敛去,话已至此,只好讲错就错,也只能以后再寻找弥补的机会,他看着沈露白的眼睛,认真的说:“我希望你从东京的阴影中走出来,那句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虐了成gg一把,吼吼~~~
酒会
酒会在民族饭店二层可同时容纳一千多人的多功能厅举行。
里里外外的事宜都由公司的公关部提前去准备,成怀瑜很放心。现在各个部门的主管,包括公司里的一些骨干员工,都是他重新选定的,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前的那些人,降职的降职,调离的调离,不是他心狠手辣,而是他深刻的明白,像他们这样家族性质的企业,公司里所有的能管事的人,都必须是心腹。
饭店门前用醒目的条幅挂着宣传标语,停车场上,各种各样的高档车和电视台的采访车停放其中。公司员工有秩序的站立在走道的两旁,向每个来参加就会的宾客们致意。
站在饭店门口查看请柬的正是成怀瑜的秘书小张,见成怀瑜带着沈露白和成若瑾来了,连忙迎上来,附着成怀瑜的耳朵说了几句话,成怀瑜眉头轻皱,边听边点头。
该请的领导全都到齐了,这样看来,这次酒会定能取得比预期好要好的结果。
成怀瑜一进到会场,就将请工作人员把沈露白和成若瑾带到前排就坐,而自己直奔贵宾席而去,和市里的领导以及相关的人士依次寒暄握手。
半个小时之后,酒会正式开始,首先,就是由成怀瑜这位新任的总经理上台致辞,他站在主席台上,就是一位指点江山、踌躇满志的领导者,他慷慨激昂的讲述着公司未来的发展道路,那样的英俊,那样的卓尔不凡,那样的信心满满,那样的高高在上!
沈露白眼神有些迷醉,在下面看着他,就像是在仰望一座遥不可及的山峰,即使再想攀登上去,也只能是站在山脚下望山兴叹,因为那是件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即便是认不清自己的实力,就贸贸然的往山上爬去,结果也只可能是在半路中迷失方向,永远在山腰上徘徊,所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最好方法,就是站在山脚下,对这座山峰道一声:再见。
这就是她和成怀瑜之间的差距,横亘在他们中间的,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喜马拉雅山。不论成怀瑜喜不喜欢她,对沈露白来说都是一样,。
他们终究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他有他的金光大道要走,她有她的独木桥要过。他们就像是来自不同方向的相交线,偶然交叉于一点,有了共同的交际,但很快的又各自延伸出去,在以后的人生里,再不会有交汇于一处的可能。
沈露白放纵自己,贪婪的看着他,想着,过了今晚,就把他忘掉吧。
成怀瑜的演说完了,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沈露白也随着他们,拍着手,带出心头一阵揪着的疼痛感。
接下来,就是由市里的领导讲话,内容无非是宣传市政府的政策和表明他们对金石公司的大力扶持。
沈露白心不在此,根本就没听进去。
成怀瑜走下来,坐到她身边,沈露白转过头来对他礼貌的笑了下。
成怀瑜点头回应她,专心的聆听市领导的发言。
市领导最后说:“……原来的成总经理因为身体的原因,卸下职务,一身轻松的去养老了,这个重担就落到了他的儿子,成怀瑜的身上,我代表我本人和市政府祝贺成怀瑜成为金石集团的领导人,我相信,金石集团在他的带领下,会创造更加灿烂的辉煌!”
成怀瑜满意的笑了,这就是今天他最想听到的话。他之所以花大价钱的目的诚然是答谢社会各界,提高公司的知名度,但更重要的确是就此让全世界都知道,金石房地产集团公司如今的所有者已经是他成怀瑜!
前一阵子,金石集团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之下换了领导者,原来的总经理成振飞忽然不知所踪,名下的所有财产也悉数都转到了儿子手中,而和成振飞早就嚷嚷着要结婚的未婚妻也另嫁他人,后来也不知下落……这些突然的变故,使得好事的人们议论纷纷,有着种种的猜测,更有甚者,还造谣生事说成怀瑜为了谋夺家产而将父亲害死……
而自古以来,官在人们心中的地位就非比寻常,通常他们所说的话就代表一种权威,又称作是“官方发言”,成怀瑜这次特地的请他们来,最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平息舆论,父亲的事儿从他们口中说出来,即使不能够立时扫清谣言,起码也可以起到遏制流言继续泛滥的效果。
接下来,又有其他领导和公司一些部门领导上台讲了话。成怀瑜要求他们把讲话环节设定的短一些,这样底下的听众就不会感到厌倦,也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参加接下来的宴会。
不大一会儿,所有人的讲话都完毕了,气氛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宴会,顾名思义就是要有酒有菜,这才是每次酒会的重中之重,成怀瑜特别从高档的西餐厅请来的大厨,连同“何家私房菜”的大厨一起,打造出了中西兼顾的精美菜肴。
宾客们自由的聊天、品菜、尝酒。
沈露白躲在一个角落里,准备吃点东西垫补垫补肚子,因为怕影响穿礼服的效果,中午就没敢多吃,此时已是饥肠辘辘,本来她是和小瑾在一起的,可是看着成若瑾端着酒杯,和那些衣着华丽,漂亮大方的太太小姐们热络的交谈着,她心中有着浓浓的失落感,她谁也不认识,也不擅于和人交际,跟他们更没有话题可聊,忽然有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但转念一想,自己跟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圈子的人,心里头也就释然了,但她宁愿一个人躲在这里,放松自己。
可成怀瑜却找到了她,不由分数,塞给她一杯红酒,拉起她就走。
沈露白猛然间被他握住手,心中一震,有些狼狈:“去哪儿呀?”
成怀瑜回头对她一笑,说:“我的女伴,请帮我一个忙。”
沈露白连忙调整脚步,尽量和那些优雅的女士一样,走得潇洒从容。
行至在刚才上台讲话的市领导面前,成怀瑜停下脚步,顺手的将沈露白的胳膊收进自己的臂弯中,举起手中的酒杯,客套恭敬的说:
“汪叔叔,李阿姨,谢谢你们今天赶过来,我和露儿敬你们一杯!”。
听他提到了自己的名字,沈露白也赶紧的将举杯举起,被莫名其妙的带来这里,不明白成怀瑜想让她帮什么忙,犹如丈二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
汪叔叔和李阿姨也举起杯子,汪叔叔笑着说:“我可是你爷爷的老部下,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不来呢。”
成怀瑜抿了一口酒,笑着说:“是呀,我小时候还老缠着汪叔叔玩,还有特别喜欢吃李阿姨做的驴打滚!”
李阿姨很富态,说话带点外地口音,用丈母娘看女婿的架势看着成怀瑜,笑眯眯的说:“你现在是大忙人了,阿姨的家门也不登了,改天到阿姨这里来,阿姨做给你吃。”
成怀瑜放下酒杯,说:“一定的,怎么今天泉灵妹妹没来?”
李阿姨忙说:“亏你还惦记着她,这不,春节就没在家过,跟朋友一块去海南玩了,她要是在家,一定会来的,上回还跟我念叨着说要约你出去吃个饭呢。”
成怀瑜笑着说:“是嘛,那她回来我一定好好请她大吃一顿。”
自从见到沈露白开始,李阿姨的眼睛不知道在她身上打了多少个来回,她一直在等着成怀瑜的介绍,终于忍不住了,问着:“怀瑜,这位是哪家的千金呀?怎么没见过?”
成怀瑜看了一眼沈露白,把她的胳膊往自己的臂弯里紧了紧,避重而就轻的说:“她叫沈露白,是小瑾的干姐姐。”
李阿姨再次从头到脚的把她审视了一个遍,对着成怀瑜说:“沈小姐很漂亮呀,怀瑜,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阿姨怎么不知道。”
成怀瑜拍了拍沈露白的手,笑着说:“我们露儿眼光高,看不上我,我还在努力追求中。”
沈露白听到他这句半真半假的话,尴尬得要死,本来李阿姨那仿佛要将她烧出个洞来的锐利目光已经让她很不自在了,现在成怀瑜又说了这句话,简直是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虽然没有抬头,但她已经觉察到李阿姨射向她的目光更加不友好,沈露白实在气不过,偷偷的捏了一下成怀瑜的胳膊。
“啊,好疼!”成怀瑜叫了出来。
沈露白怒瞪着他,哪有那么疼?自己只使出了一点点的力气,他也太夸张了。
这两人的场景在别人看来,无疑是打情骂俏。
李阿姨渐渐变了脸色,狠狠的看着沈露白,怪她捷足先登,将自己惦记了很久的乘龙快婿抢走,沈露白连忙躲在成怀瑜身侧,躲避她的目光,瞬间明白了李阿姨的对成怀瑜的心思,也明白了成怀瑜要她帮的忙是什么。
原来,自己是被成怀瑜给利用了,做了个挡箭牌。
李阿姨心中实在觉得不服气,便对着成怀瑜说:“你上回从美国帮泉灵带回来的那条手链真是挺好看的,她喜欢得不得了,每天都戴在手上,我替她谢谢你啊。”
其实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再拿出来说,不过是气不过,想显示她女儿和成怀瑜关系有多亲密而已。
成怀瑜接过李阿姨的话说:“一根手链而已,别客气,在美国的时候偶然经过一家珠宝店,看见里面的手链各个造型别致,就买下来,送给原来大院里面一起玩的姐姐妹妹们。”
成怀瑜轻描淡写的就把她和李阿姨女儿的关系撇清了。
李阿姨没达到预期的目的,一时语塞,正好,这时候又有别的人过来跟他们夫妻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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