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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复仇 林雪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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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了分财产,她根本不希罕那些钱,但母亲需要长期疗养,又不能没有钱。
她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绪,接着说:「爸,那……您不要为难我的朋友了,好不好?他会马上离开,我们不会再见面的。」
说完,她迅速地瞥了唐烈一眼,悄悄将他粗犷英俊的脸庞记在脑海中。
骆庆涛不出声,只是沉着脸,直勾勾地瞪着唐烈。
就在骆以芳紧张得一颗心快跳出喉咙、手心里全是汗时,唐烈终于扬了扬眉,吊儿郎当地耸耸肩。
「既然搞得这么不愉快,再留下来也没意思了。不过我现在离开,不表示以后不会再出现。」
「你──」骆庆涛气得脸红脖子粗。
「还有,」唐烈的眼神变得冰冷锐利如刀,毫不留情地射向骆庆涛,「你最好克制一点,别再动手打她。」
「你、你……」
不等骆庆涛挤出话来,唐烈冷冷地勾勒唇角,又深深地望了愣在旁边的小女人一眼,这才优雅地转身,推开房门离去。
⊕春 色 满 园⊕ ※ ⊕春 色 满 园⊕
位在东区小巷中的「温馨编织拼布教室」占地约四十坪,里边有两大一小的隔间,一间用来上编织课程,一间则摆上几台小型耐用的缝纫机,用来上拼布课程,至于最小的隔间则是用来当作办公室兼休息室。
骆以芳是这里负责教编织的老师。
她从小就喜欢打毛线、勾花样,几年下来竟然做得颇有心得,还曾经在几次国际赛中拿过奖,也出过两、三本有关编织教学的书。
不过,她并不是这里的负责人,这儿的老板名字就叫作温馨,和她是大学时期的好朋友,而教拼布的老师正是老板本人。
「下次小心点,别又把脸撞伤了。」温馨皱着眉,百般挑剔地瞪着骆以芳左颊上的红痕,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刚上完下午班的编织课,晚上没有安排课程,骆以芳走进小办公室喝杯水,听见好友的叮咛,她微微一笑,温驯地点点头。
「我知道,我会小心。」她对温馨说谎,没有解释清楚脸上伤痕的来由。﹒
温馨俏皮地皱皱鼻子。「知道就好。妳不要以为自己丽质天生就这么无关紧要,下回要是不小心撞得更严重,真的破相了,到时可不要来哭给我看。」
骆以芳被她丰富的表情逗得笑出声来,受教地说:「是,温大老板,我会很小心、很小心,尽量不让脸上受了伤来碍妳的眼。」
她明白好友是在关心她,如同浸在冰河中的心霎时有了一点暖意,而这样的温暖,父亲却从来不曾给过她。
可悲啊……骆以芳内心苦笑着。
「我先走了,有事打我的手机。」她柔声说,迅速地收拾好东西,向温馨挥了挥手,独自走出小巷子,准备搭捷运回家。
抓着肩上的包包背带,她微微垂着头,随着缓慢的步伐,思绪自然而然地绕回昨夜,绕回那个奇异的男人身上。
昨晚他离去后,父亲没有再打她或骂她,但她心里清楚,那是因为楼下冠盖云集的宴会还需要他撑场面,他没时间好好「管教」她。
她被勒令不准踏出房门一步、不准再下楼去,因为遭到掌掴的脸颊已经肿得好明显,一时半刻根本不能见人。
说实话,她竟然感到解脱。
纵然只是短短的一夜,明天醒来仍要继续面对现实,她仍然觉得挨了这一巴掌,值得。
只是昨夜入睡前,她脑中不断浮现那名伟岸男人的身影,想起他说话的模样,想起他挡下父亲的怒气,也想起他做的那些……那些好亲密的事。
简直像着魔一般,她无法解释自己的心态,不懂为什么两人才认识不到几分钟,她竟然就在他的拥抱下融化,在他的亲吻下战栗。
难道,这世间真有所谓的「有缘人」?
不需要长时间的相处、了解,一旦邂逅,就足以在彼此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
唉,不想了、不想了!
她和唐烈不会再见面,永远也不会。
骆以芳下意识地轻咬软唇,懊恼地拍拍脸颊,严令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把那痴缠了她一整夜的影像甩掉。
她沉浸在思绪中,没注意有人迎面走来,竟然就这么直接地撞上去──
「噢!」这一撞,不仅撞痛了额头,连包包也掉到地上,里边打毛线的用具全散了出来,还滚出四、五颗毛线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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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是我不小心。」她连忙出声道歉,头抬也没抬,捂着秀额蹲下来捡拾那些东西。
「跟人道歉时,是不是应该看着对方比较有诚意?」
好听的男性嗓音在她头顶上方漾开,骆以芳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反射性地扬起小脸。
「是你?!」
老天……她才三今五申要自己忘掉他,没想到……他竟然又出现在她眼前,对她露出淡然笑意。
「当然是我。」唐烈蹲下身躯,三两下就帮她收拢好满地的小玩意。
他把玩着一件只织了一小部分的作品,深黑的双眼瞧向她,嗓音略哑地问:「妳打算织出什么东西?」
「嗄?!我……噢,那、那是一顶贝雷帽。」她双颊泛红,说话不禁结结巴巴,「我打算织、织一顶男用的贝雷帽,因为……因为冬天快到了,班上有位女孩她……她想亲手织一顶贝雷帽送给暗恋的人,问我可不可教她,我、我想干脆就在课堂上教大家编织方法,让来上课的人都学会……你手里拿的那一小片是今天的进度,我……我不能一下子就织完,要慢慢织,然后教会别人,所以……所以还要两堂课才能完成……」
她傻呼呼地解释了一堆,忽然瞧见男人脸上的笑意有加深的倾向,胸口怦怦两响,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紧张。
「妳左脚的扭伤是不是好些了?」他问得好自然。
骆以芳抿抿唇,轻嗯了声。
其实只是脚筋有些错位,经过他实时矫正后,很快就复元了,今天只感到很轻微的酸意,并不影响行动。
她在心里把不争气的自己骂了一遍又一遍,咬咬牙硬是抓回心神,伸出小手想取回那块尚未完成的作品,谁知道唐烈却不肯放,望着她的眼神深沉又神秘,像两口深不见底的井。
「唐……唐烈,这是我的。」她唤着他的名字,语气怯生生的,小脸无辜。
这让唐烈感到莫名的欢愉,欢愉到大发善心地放了手,把东西还给她。
「谢谢。」骆以芳轻声道谢,随即站了起来。
抓紧包包,她仍低垂着玉颈,感觉心中似乎有许多话想对他说,但又无法厘清究竟要说些什么。
还能说什么呢?她和他不应该再有交集的。
胸口微酸,她重新举步想越过他,离得越远越明智。
忽然,男性的大掌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了回来。
骆以芳轻呼了声,整个人倒进他宽阔的怀里,被他抱个满怀。
「你、你……」她瞪大眼眸,一时间挤不出话来。
唐烈垂下双眼,瞧着胸前那张可人的小脸,沉稳的语气听得出愉悦。「以芳,我专程来等妳,妳不和我多说些话,掉头就要走人,会不会太无情了?」
他叫着她的名字,像是已与她十分熟稔。骆以芳心脏又是激烈跳动,小嘴蠕动了几次,终于找回声音。「你怎么知道我……我在这里工作?」
「我想知道的事,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查到,没什么困难。」浓利的眉飞扬,英俊的脸庞流泄出傲气,「就如同昨晚我想去参加妳父亲举办的晚宴,就算没收到邀请函,我仍然有法子入场。」
提到昨晚,骆以芳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呼吸有些紊乱。
她正想出声叫他放手,别在路上对她搂搂抱抱的,却听见他没头没脑地蹦出一句──
「妳可以送给我。」
「嗄?!送、送什么?」她一头雾水。
「贝雷帽。」他淡淡微笑。
「贝雷帽?」她的智力彷佛退化到只会重复他的话。
唐烈点了点头。「对,贝雷帽,妳还没织好的那顶。」
她秀丽的小脸净是迷惘,无辜的神情无助又可爱。
唐烈极有耐心地解释,「人家织帽子是要送给心上人,妳织好的帽子可以送给我,刚才那种毛线的颜色我挺喜欢的。」
一秒、两秒、三秒……整整经过十秒,骆以芳才想通他到底说了什么。
脑中轰地一响,小脸爆红,全身血液都在和她作对似的,一古脑地往头顶上冲,让她头重脚轻,晕眩不已。
「我……」她喘息着,感觉空气变得好稀薄,「我为什么要把帽子送你?」
唐烈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回答,「因为我发觉自己喜欢上妳了,既然这样,我就必须让妳也喜欢上我,才不至于吃亏。所以妳把帽子送给我,可以当作向我表白的礼物,经济又实惠,多好。」
什、什么?!
骆以芳这下晕得更厉害了,完全弄不懂他古怪的思考逻辑。
就在她呆愣的同时,一只大掌缓缓抚上她昨晚挨掴的粉颊,那动作带着奇异的温暖与亲昵,略略沙哑的嗓音问道:「还疼吗?」
他……是在怜惜她吗?但是……为什么呢?
难道……他真的喜欢上她了?!
一股力量轻轻掐住骆以芳的心脏,热潮在血管中泛滥,教她鼻头发酸,莫名地想掉泪。他何必……怜惜她呢……
唐烈的手指仍停在红痕未褪的粉颊上,薄而有型的唇瓣再次掀动,「妳父亲时常打妳吗?」问这话时,他目中锐光烁了烁。
骆以芳摇了摇头,试了几次才挤出声音,「还好,他……他平常挺好的,只是偶尔生气时才会动手……我……其实我已经不怎么痛了。」
「妳说谎。」
「啊?」骆以芳扬起秀睫对上唐烈的眼,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多心了,竟觉得他似乎在发怒。
可她不明白,他有什么好气愤的?挨打的是她,动手的是她父亲,这些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他在不高兴什么?
发觉他俩的举动已经引来路人的注视,骆以芳再次垂下玉颈,在他怀中轻轻挣扎起来。
「放开我好吗?我不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我……我玩不起任何游戏的,请你放手,我要回家去了。」
「妳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吗?」唐烈以适当的力道圈抱住她,旁人爱看就由他们看去,他脸皮厚得很,一点也不在乎。
「我不懂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妳。是真的,我喜欢妳,所以妳也必须喜欢上我!」铿锵有力地撂下话后,唐烈突然弯身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骆以芳错愕得瞪圆了眼,为求平衡,小手不由自主地攀住他的宽肩。「别闹了,快放我下来,我要回家!」
老天,这男人到底在「番」个什么劲儿?!她明明是说中文啊,他怎么都听不懂?!
「是啊,是要回家,不过是回我家。」他玻鹧郏骷岫ㄎ薇取!
「我、我才不要!我干嘛要跟你回去?」
抱住她的双臂忽然用力一缩,将柔软娇躯牢牢地拥紧,薄唇跟着凑近她发烫的耳畔,低声吐出,「因为……我要找个不被任何人打扰的地方,好好地、彻底地、尽情地……吻妳。」
「嗄?!」骆以芳这会儿真的吓呆了,她甚至忘记要挣扎,就这么傻愣愣地被男人给绑架了。
第三章
骆以芳完全没想到,唐烈的住家离她工作的地方这么近,一样在东区的小巷中,是一层位于五楼的三十几坪公寓。
严格说来,这不算是一个「家」。
这种坪数的公寓通常会隔成三房两厅,但这间公寓却采开放式格局,除了卫浴有隔间以外,整片打通,一览无遗。
这里,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独居,没有其它的家人,充其量只能说是他的住所,不算一个「家」。
被霸道的男人安置在屋中唯一的大床上,骆以芳局促地正襟危坐,小手紧紧抓着搁在膝上的包包。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向他抗议,没想到小脸刚刚扬起,就被他温热的唇舌精准地封住了言语。
「唔唔……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他怎么又不顾她的意愿,强硬地吻了她?!
唐烈将自己的气息和温度徐徐地喂入她的小嘴,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只想好好品尝她的滋味,重温昨晚那场被打断的激情。
「妳信不信,我是真的喜欢妳,是真心的……」他哑声诱哄,每个字都喂入她发烫的嘴中,勾引她全然的放松。
他赤裸的表白优乱了骆以芳的心,扯动了她渴望真爱的心弦,让她悸动不已。
两人之间产生的化学反应如此强烈,仅仅是亲吻而已,就燃起惊人的火焰,凶猛地吞噬掉她的理智和思考能力。
「为什么……唐烈,为什么是我?我有什么好的……」细细的喘息中,骆以芳昏乱地问着。
原本抓在手里的包包早已掉落地面,她只能无助地绞紧碎花长裙,害怕与兴奋两种感觉不断在体内发酵,全身的力气急遽地流失。
唐烈像是在笑,声音低沉沉的,胸膛微震。伟岸的身躯顺势将她压倒在大床上,牢牢地制伏。
「为什么是妳?嗯……理由还不够明显吗?」他避重就轻,不答反问,也不给她机会再次提问,蓦地加深了热吻。
粗犷的大手抓住她细软的柔荑,扯向早已肿胀的胯下,沙哑地叹息。
「以芳,感觉到了吗?这就是我……为妳疯狂的我啊!如果不能得到妳,我会痛苦至死的,妳明白吗?」
老天!骆以芳倒抽一口气,为那明显变得坚硬的男性脸红不已。
小手在他的抓握下根本没办法抽回,只能随着他的指引,为他解开裤头、拉下拉练,然后……释放出他的灼热,让柔软的小手再无阻隔地碰触到那烙铁般的雄性力量。
这么强壮、这么坚硬,却又充满生命力!
「唐烈,你、你的那个……」好惊人!骆以芳羞涩得说不出口,内心却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血液里奔腾的兴奋感全面高涨,她竟想更加仔细地看清楚他、掌握住他。
唐烈在她的探索下低喘,那双绵软的小手对他造成可怕的影响,带着甜蜜的折磨让他双目变得犀利无比,像是紧盯住猎物的猛禽,随时都准备用利爪撕裂底下的小动物,一口口地吞进肚子里。
他如恶魔般英俊的五官透出邪气,薄唇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游走,一边说着:「以芳……我让妳尽情抚摸,妳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
骆以芳还没反应过来,上衣的整排钮扣己在他用力一扯下全数掉落,露出里边秀气的米色胸罩。
「啊!」突如其来的凉意教她心慌,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遮掩春光,但压在她娇躯上的男人怎么可能允许她退缩?
「不行。」唐烈一手扣住她胡乱挥动的双腕,还拉高过头地压制住。
他审视骆以芳的眼神亲密又热烈,让她心律不整到了极点,感觉彷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乱爬,闹得她又痒又热,不受控制地扭动娇躯。
「你……你不要这样看我……」她满面通红地乞求着。
唐烈被她可怜兮兮的样子逗笑了,蠢蠢欲动的渴望顿时更加壮大。如果不好好享用这道「珍馐」,他怎么对得起自己?
「没办法,我只能这样看妳。」他神秘地扬唇,手指滑向她的嫩背。
下一秒,那件米色的胸罩松开了,两团雪嫩的丰乳得到解放,晃开一阵波动,形成绝对的美景。
他喉中滚出类似野兽的低喘,一手迫不及待握住她的胸脯,跟着俯下头含住另一边的美乳。
「哈啊……」骆以芳红唇开启,不禁逸出娇啼。
好热,好烫……越来越奇怪,也……越来越湿润。她星眸半闭,脸蛋无助地别向一边,柔嫩的肌肤泛开美丽的玫瑰色泽。
男人在她身上点火,将她拋进高温的火焰中,无情地折磨她,一遍又一遍,极尽所能地将她逼到疯狂边缘。
「唐烈……你……啊啊……」她忽然惊吓地瞪大美眸,因为男人竟趁着她意乱情迷之际,撩高她的裙襬,扯去她的贴身小裤!
此时,他正在侵犯她从未有人拜访过的腿间。
「不要……哈啊!不可以,唐烈……啊啊……」
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腿间最敏感的一点在他粗糙指腹的摩挲下充血、肿胀,如同被他彻底吸吮过的乳尖,变得突挺、嫣红。
「妳要的,以芳。妳心里再清楚不过,我们渴望着彼此,如此强烈,谁都不能阻止。」
他轻拢慢捻,让那朵女性娇花在他高超的逗弄下战栗,春潮般的爱液涓涓渗出,滋润了幽深的入口。
骆以芳的意识飘得好远,脑海中一片空白。她什么也听不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感觉如此的清晰,体验着男人在她身上制造的情欲。
突然,他的重量消失了,她感到可怕的空虚,原本紧闭的双眼不禁掀开来,搜寻着他的身影。
「别害怕,我不会丢下妳的。」唐烈立在床边微微一笑,目光瞬也不瞬地锁住她,迅速地脱掉上衣、踢开长裤,让精壮的躯体裸裎在她眼前,而那集中一切力量的地方,正傲然无比地昂扬着,蓄势待发。
骆以芳全身烫得惊人,粉唇微张。
男人的身体都像他这样吗?还是他……得天独厚?
小腹倏地升起一股凶猛的热潮,她抑制不住,身子一颤,任凭那波春潮流泄出来,让她柔嫩的腿间沾上点点晶莹。
养眼的裸男再次回到大床上,他一向要求公平,既然自己都脱得精光了,当然不会放过底下的小女人,没几下动作就把她身上的衣裙剥得干干净净,让两人「坦诚」相对。
「我想爱妳,用力的爱妳。」唐烈扳开她粉嫩的玉腿,让强壮的男性紧紧抵着她的娇嫩,沾染着她的湿润,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骆以芳眨着美丽的大眼睛,眸中泛起湿意,有些不知所措。
爱?他说他想爱她,那种感情是真实的吗?
她不懂呵……即便如此,她的身体却已被他撩拨到极限,渴望着他的给予,渴望到心痛啊!
唐烈俯下身,注视着她迷乱的神情,唇瓣轻轻吻着她颊上的红痕,彷佛无限怜惜,沙哑地低语:「我不会伤害妳的。」
猛然间,他腰臀一沉,强大的力量瞬间贯穿她的细嫩。
「啊啊──」骆以芳忍不住叫喊出来,细致的眉心可怜地蹙紧。「好痛,好痛啊……」
还说不会伤害她?他根本就是骗人的,呜呜……
唐烈的火热埋在她的深处,他克制着,粗嗄无比地喘息。「乖,一会儿就不痛了,乖啊……」
他紧紧抵着她不动,在她通红的小脸上洒落无数个吻,彷佛这么做就能除掉加诸在她身上的疼痛。
「呜呜呜……」骆以芳哭得迷迷糊糊,原本虚弱的双腿凭着本能轻蹭起来,她难以控制地扭动娇躯,不知为什么,痛楚的感觉虽然变淡了,但她整个人却像掉进火炉里,又热又难受。
「老天,妳要把我逼疯了!」唐烈全身肌肉绷紧,这会儿真的抵达极限了。
他掌住那曼妙的纤腰,低吼一声,随即摆动臀部,开始在她的幽径里来回抽送。
「哈啊啊!唐烈……啊、啊啊……」骆以芳紧抓着床单,承受男人强而有力的撞击,一团团的花火在她眼前爆开,她脑中乱烘烘的,整个人己被他的火热击溃,毫无招架之力。
她没办法抗拒,也不愿意抗拒,她想将纯洁的身子交给这个男人,想与他体验爱的禁忌与甜蜜,臣服在他身下,让他得到完完全全的她……
她不后悔、不后悔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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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人在她温暖娇小的体内释放出一切能量时,骆以芳用双腿紧紧地圈住他,汗湿的胴体热烈地迎向他。
她尖叫、颤抖、哭泣,在他的怀里达到高潮。他们一起飞翔,飞得好高、好远,徜徉在无限的快感中。
许久许久之后,她才从一片混沌中慢慢地寻回意识,尝过欢爱的身子泛起奇异的酥麻,一只粗糙的手掌正沿着她美好的背部曲线游移。
「嗯……」她下意识逸出叹息,软绵绵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味道,像只刚被喂饱肚子的猫咪,喵喵轻叫。
大手的主人故意闹她似的,忽然顽皮地探到她胸前,捧住那两团绵柔的乳房,慢条斯理地揉捏起来。
「嗯哼……」骆以芳眉心微蹙,轻轻抗议着,秀丽的眼睫随即眨了眨,这才完全清醒过来。
男人性格的脸庞近在咫尺,高深莫测地凝视着她。
「醒了吗?我的睡美人。」他的唇凑近,迅速地啄了一下她的红唇。
「啊……」骆以芳脸蛋红通通,接触到那双炯亮的俊眸,她的记忆全部回笼了,两人做过的事情在脑海中清晰无比地浮现。
她……她真的跟他上床了!
她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说得出来的只有他的名字,但她却义无反顾地把自己给了他。
是因为父亲将她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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