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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赵小涵向前冲[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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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都行？这是当妈的该干的事吗？这几年新村何新贵虽然一直跟在小涵的后面当小尾巴，但是小涵还真没怎么来过新村家，和王婶接触也不多，只是听新村和新贵的描述知道几个孩子之间经常打架，只是如果按照新贵这样说的话，这个王婶还真够强大的。
“她王婶，新贵说的是真的吗？”赵妈听了新贵的话后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
“嗯，是真的，这些兔崽子都欠揍，我打还嫌手疼呢，让他们自己打，我还能跟着看看热闹。”王婶听了赵妈的话后无所谓地说道。
“她王婶，我今天和小涵来是想给你商量一下，能不能让新村继续上学呀？毕竟这孩子学习也挺好的，没准将来能考上大学给你争光呢。”赵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王婶的做法，只好直接进入主题，把俩人的来意说了出来。
“赵医生，按说你都说出来了我不该拒绝，可是你也看到我家的情况了，整个家里就靠我和她爸两个人干活挣钱，他爸在砖厂一个月四百多块钱，我现在帮着码砖坯一个月是200多块钱，新叶脑子笨，也就能放羊，别的活干不了，下面这四张嘴现在啥都不能干，我们养活不了啊！所以我就寻思着新村比新叶脑子能好点，要是下来没准去你家服装厂一个月还能挣个三四百块钱贴补一下，可我要是把她供下去，万一她考不上大学呢？那我这些钱不就打水漂了吗？而且到时她年龄大了，直接找个婆家，我这不是给别人养的孩子嘛，自己一点好处都没得着，我怎么能干这种傻事呢？你说是不是啊赵医生？”王婶听了赵妈的话后却是理直气壮的说了一堆他不让新村上学的理由。
其实赵妈和小涵当时听了新贵的话后，也慢慢砸吧出味来了，王婶这是演戏给娘俩看呢。
第二卷 第六章 赵爸有心事
王婶老早就想去小涵家的服装厂上班了，毕竟服装厂的条件和砖厂比起来那是天壤之别，不但干净卫生挣得钱也比砖厂多，而且还不累。
王婶当初找李苏报名，李苏嫌王婶不识字，干活又不认真便没录用他，王婶为此还专门找过赵妈，只不过被赵妈以自己不负责这事不方便插手为由给拒绝了，估计王婶今天是听了新屋新花的话猜出小涵和赵妈晚上回过来找他所以专门搞了这么一出闹剧。
话说难道新村在王婶的眼里是老赵家的孩子？竟然想拿新村来要挟赵妈让他去服装厂上班，这也有点太过了吧？小涵看着王婶在昏暗的灯光下织的那件疙疙瘩瘩的毛衣，计上心来。
“王婶，您这院子里的灯太亮了，您瞧您那毛衣都织成疙瘩了，穿身上多不舒服？”小涵指着王婶手里的毛衣说道。
“没事，疙瘩了就疙瘩着穿吧，反正他们也穿不出啥好样子来，什么舒服不舒服的，家里穷能有件衣服穿就不错了！我小的时候连这样的都没得穿的。”王婶看了看自己织的杰作后无所谓的说道，手里的毛衣针也没停下，就那么扭扭着织下去了。
“王婶，你看你织件毛衣都织成这个样子，你说你要是把衣服做成这样谁敢穿啊？”小涵听了王婶的话后，坏坏的一笑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有什么不能穿的啊？我…我做衣服肯定不会做成这样的，衣服做了又不是给我家孩子穿的，我自然会讲究的。”王婶没想到小涵前面的话是为了给她挖坑下套的，顺口说完后才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憋哧了半天才憋哧出这么一句来。
“王婶，我知道您今天闹这么一出是因为您想去服装厂上班，我也知道您因为苏苏阿姨拒绝了您心里不太高兴，可是您想过没有，就您这做事这态度，服装厂又怎么敢用您呢？我可是听说您在砖厂码砖坯是速度最慢损坏率最高的，厂长说您您还不服气。王婶，按说您是长辈这些话不该我说，可是因为我家这服装厂是我和苏苏阿姨联合搞出来的，我们走到今天也挺不容易的，所以我们在挑选员工的时候比较注重工人的文化素质。做衣服是个细活，要有耐心做事认真负责任，而且对于一些数据时必须要记住的，王婶您觉得这工作您能干得了吗？”小涵尽管已经决定为了新村的将来帮王婶一把，可是她必须先好好敲打敲打王婶才行，要不以她的性子，去了服装厂没准会成为坏了一锅粥的毅力老鼠屎，当然这种人如果用好了，也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小涵，婶知道你家的事你能做一半主，婶答应你只要你给婶这个机会，婶会好好学的，婶也是个要强的人呢。以后婶再也不提让新村退学的事了，只要他学习好，能考上，婶就供他，你看怎么样？”
“王婶，机会我可以给你，但是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能像在砖厂那样偷奸耍滑，服装厂是按价计算的，你干得多多拿，干得少少拿，而且质量一定要保证，质检员如果认为你做的不合格你就要无条件的返工，这些你都能做到吗？”
“小涵，可是如果质检员故意难为我呢？”王婶想了想觉得这个无条件返工他有些接受不了，因为她在砖厂就见过质检员故意为难起坯工。
“王婶，你放心，质检员是不会为难你的，陈子华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做事认真，心地善良，他怎么会故意难为你呢？”
“陈子华，现在是陈子华做质检员了？不是张香了？”
“张香因为你刚才所担心的原因，利用自己的职权收受工人的贿赂被苏苏阿姨给炒了，所以你所担心的问题虽然会有，但大家伙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这种人在厂子里肯定是立不住足的，怎么样，王婶，难道对自己没信心？”小涵看了看有些犹豫地往身故意激她。
“嗯，小涵，我相信你，你所说的我肯定能做到，而且我一定会好好做的，绝对不会像在砖厂那样子了，其实在砖厂我之所以那样是因为李副厂长老想占女人的便宜，瞅我不注意就拧我屁股，我又不能跟他闹翻才故意给他搞破坏的。”王婶后面的话把小涵和赵妈都给逗得笑了起来，她这个人啊，就这么个直肠子，当着小涵的面也能说出这种话来。就像今天这样耍个小心眼就能刷的让你苦笑不得，亏她能想得出来，让自家孩子打架玩，这恐怕也算天下第一事妈了。
“她王婶，现在小涵答应你了，可不能再逼新村退学了啊，再说新村是你的孩子，你说你那新村来要挟我们算怎么回事？将来新村长大了有出息脸上有光的是你，又不是我们。”赵妈看着表完决心的王婶打趣道。
“赵医生，我是个粗人，有时候会犯浑，您别往心里去，说真的，我真羡慕你有小涵这么个闺女，你说一样是女人，你咋生个孩子就和别人不一样呢？”王婶这话前半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后半句直接有不靠谱了。
“行啦，她王婶，你的事情解决了，我和小涵也该回去了，我跟你说你真要有小涵这么个闺女就打击死你了，所以你还是别羡慕我了，好好对待你家孩子是正理。”
“嗯，我知道，我家那口子也老说我这张嘴上少个把门的，说着说着就开始胡说八道了，赵医生听烦了吧，嘿嘿……”
赵妈看着讪笑着的王婶实在是很无语，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们还是赶紧撤吧。
“问题解决了？”李素看着进门的小涵和赵妈问道。
“嗯，解决了，王婶这么闹腾是因为知道咱们不可能看着新村辍学不管，他就是想去服装厂上班罢了。苏苏阿姨，我已经答应她了，明天她去服装厂，你给他安排个简单点的工种吧，先看看她的表现在说，要是实在不行就让他打扫卫生，他们家的条件也实在是有些特殊，孩子是多了点，咱们能帮就帮点吧，其实好好的人家谁愿意做泼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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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涵，下午回来我忘告诉你了，县文艺团下个星期有一场演出邀你参加，让你给他们个回复。”
“嗯，我知道了，要不是看江团长人不错，我早就退出了，在这小地方演出，挺没意思的。”
“你呀，纯属跟着单打是出去演出给惯的，要知道多少人羡慕你，一个月两次演出，1000块钱拿着，那可是一般家庭几个月的生活费呢，你就别不知足了。”
“苏苏阿姨，要是你喜欢我让给你了，你去好不好？”小涵听了李苏的话后打趣道。
“好啊，我去，那以后你去服装厂上班吧！”
“苏苏阿姨我错了，还是我去吧，这种小事哪敢劳动师父您呢，师傅是干大事的人，哪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呢，还是徒弟效劳好了、”小涵一听李苏的话赶紧狗腿地转李苏身后去给她按肩膀。
“你呀，就那张嘴甜，你师傅现在可是单大师，你就不怕他不高兴？”
“我怎么会不高兴呢，你是他第一个师傅，我是他第二个师父，你放心，我不抢你的功劳。”小涵还没回答呢，一边正和赵爷爷对弈的单大师到说话了。
“单叔，你不是一向讨厌别人下棋的时候三心二意吗？你自己今天怎么犯了？”
“嘿嘿，赵老的手艺太臭了，我三心二意一样能赢他。”
“老单，你在说我不跟你下了，我好心陪你下棋你还挑三拣四的。”
小涵看着斗嘴斗得热火朝天的几个人没注意她，便悄悄溜里面屋子里去了，她可是一直惦记着赵爸的事呢。
“爸，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吗？”小涵来到里屋一看，从来不吸烟的赵爸竟然拿着一支烟在吞云吐雾呢。
“小涵，爸没什么事，你就别操心了。”
“爸，你就不用骗我了，你从晚上回来就不太对劲，现在还抽上烟了，要说你没事，谁信啊？”
“小涵，你先别逼爸，让爸好好想想在告诉你，好吗？”
“爸，你应该知道，我比同龄的孩子懂得要多，我已经十岁了，你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来对待，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咱们一家人一起扛，爸不要憋着，那样我和妈都会着急的。”
“小涵，爸当然知道你和普通孩子不同，看咱家这些年的变化就知道了，可这件事爸还没想好，爸心里也挺矛盾的，你让爸再仔细琢磨琢磨，爸想好了会告诉你的。”
小涵无奈的看着赵爸叹了口气，赵爸就这么个脾气，人虽然老实，但是倔的要命，就象现在他不想说，你就是怎么逼她都没有用。
“妈，你知不知道爸是怎么回事？”小涵来到书房问正在研究人体穴位的赵妈。赵妈自从给陈子华把病完全治好后，彻底迷上了中医，没事就在书房研究针灸穴位图。
“不知道你爸受什么刺激了，问他也不说，不过今天老家的机枪大娘一家来找过他，不知道和他说了些什么，然后他就变成这样了。”赵妈想了想说道。
“机枪大娘一家？”小涵重复了一句，心里一动，看来爸是想家了，有些事情还是会沿着原先的轨迹发展，但这件事，她不会阻止，她一定要那个人受到惩罚！
第二卷 第8章 机枪大娘
小涵家一早迎来了两个对于小涵来说是熟悉的陌生人，机枪大娘和她的大儿子赵自华。
机枪大娘之名来源于她的性格，机枪大娘年轻的时候嫁到赵爸村里，就因说话嘴快不饶人而闻名四方，随着年龄和辈分的增长，那张嘴说起话来更是突突突的快准狠，得理不饶人，跟人吵架从来没有落下风的时候，因此得名——机枪。
这机枪大娘绝对是一个人物，她能把死的说成是活的，没的说成有的，低的说成高的，错的说成对的，反正她永远有理，永远正确。你要是跟她一起聊天，心理承受能力绝对要强，否则绝对被雷个半死。比如你是大学毕业，别人刚夸了你一句，她马上就会非常自豪的告诉你，她孙女现在已经中专毕业了，当老师了，现在在大学教大本呢，学校领导对她可好了。让你一时蒙不明白那中专怎么就能教你这大本呢？莫非现在流行小学生去教高中生？你如果提出这个问题，她就会说，你不明白，俺孙女聪明受重视，学校破格录用了，领导对她好，说她这样的人才太少了，学校需要。那神情那感觉那肯定的语气会让你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严重的怀疑。反正你跟她一起聊天，无论哪方面你永远别想赶上她。她是咋都有理，从来不认为无知和强词夺理是可耻的。
机枪大娘这次来新疆是因为他二儿子在新疆当兵，星期天出去喝酒喝多了，跟当地的地痞发生冲突打架被打死了，部队通知家属前来处理后事，她便带着小儿子赶来了。
小涵一看机枪大娘来他家就知道，赵爸不想说的事情她肯定马上就要说了，上一世听赵妈说过赵爸之所以坚持要回老家，就是机枪大娘来了一趟新疆后赵爸才坚决要回去的。
果然机枪大娘风风火火的走进屋子后无视一屋子的人便开口了：“友元，你看看你在外面这么多年，住着这么好的房子，就把你妈扔家里和你二哥一起过，你怎么待得下去呢？就算你寄钱回去你妈见不着你不是一样想你吗？你妈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了容易吗？你说你在外面闯好了也不会去看你妈，你这是不孝啊！”
赵爷爷和单大师看着这个脑后挽了个髻的女人进门啥也没说就冲着赵爸一顿轰炸有些搞不大明白状况，貌似这是赵爸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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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小涵，小涵无奈的笑笑，过去小声的介绍了机枪大娘的身份。
机枪大娘可能看见几个人小声嘀咕以为是在说她，便冲小涵这边开炮了：“友元，那个长的挺俊的大闺女是就是小涵吧？怎么见我来了也不跟我打招呼？你说你这在外面呆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教这孩子尊重人，我大老远来了，不跟我打招呼还坐那儿嘀嘀咕咕得不知道说些什么，是不是怕我留你家吃饭啊？我跟你说，我不缺钱，也不馋吃的。我家自锋这次的赔偿有几万块呢，我现在正跟部队领导商量要给我家自锋封个烈士的称号，那领导要是不答应我这个条件，我就不回去了，我去他家住着，我不能让儿子不明不白的留在这儿了，部队上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呢？你说是不，自华？”说着还跟站身旁的大儿子自华嘀咕了一句。
“她儿子是烈士？”赵爷爷一向很敬重军人，因此忽略了机枪大娘刚才的不礼貌，向小涵求证。
“不是！”小涵也不敢多说，怕机枪大娘向他开炮，毕竟来者是客，她也不能回嘴。
话说这机枪大娘的本事她今天算是领教到了，自打进屋后就成了绝对的中心，到目前为止，别人都没有敢发表什么言论的，她就像领导训话似的，训完了这个训那个。
“嫂子，我也想我娘啊，你昨天来跟我说我娘想我后，我这心里一天都挺难受的，半宿没睡着觉，可是从新疆回去一趟太不容易了，再加上有些事在这儿都铺开了，一下子也扔不开，我都没敢跟小涵她妈商量，怕她也跟着担心，我这不想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把我娘接新疆来住嘛。”
“你快拉倒吧，你娘在家待了六十多年了，你让她从家里跑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来，身边两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她怎么过得下去？你还是回老家去吧，家里的老少爷们也都想你呢。”
“嫂子，你容我在琢磨琢磨好不好，要是我在这儿没什么家底也好说，现在要是想回去，还真的从长计议一下。”
“行，我不逼你，反正我还要在这边住些日子，部队不给自锋把烈士办下来我是不会回去的，自锋那是被流氓打死了，他就是烈士，他们想给他把名头黑了，门都没有~对了，友元，今天中午我和自华就不回去了，你们给简单弄点吃的吧。”
小涵听了机枪大娘的话直接无语了，她不是不差钱，不馋吃的吗？
机枪大娘自打进来就把屋子里所有的人当透明的了，包括赵妈在内，大家想跟他打个招呼都找不着空。赵妈见她终于停下来，出于礼貌赶紧过去打招呼：“嫂子，你看你想吃什么，中午我给你做，你这大老远的来一趟也挺不容易的。”
“嗯，随便做点行了，我吃饭不挑，只要有点鱼有点肉有点菜就行了，也不用什么好东西，我说友元家里的，我刚才说的话你也要好好琢磨琢磨，你婆婆在家里不容易，她一个人把四个孩子拉扯大…”
赵妈听着机枪大娘的话是一个头两个大，她要早知道这样，她发誓，她绝对不会过来多嘴的，她宁可被认为没礼貌。
吃饭的时候因为雪球的大饭量，机枪大娘又不愿意了：“友元，我看你在外面是真学坏了，你说你挣几个钱容易吗？怎么还养那么个能吃的饭桶？还做饭桌边上吃饭，你说它吃的这些东西够你娘吃多少日子？你怎么对那么个东西比对你娘还好？”
第二卷 第9章 再次遇袭
单大师和赵爷爷什么时候见过这种人，这一天是真长见识了，俩人吃着饭听着机枪大娘突突突的教训这个教训那个，嘴角就忍不住的往上翘。
“对了，友元，这俩人是谁啊？”机枪大娘这时才注意到饭桌上还有俩他不认识的人呢。
“噢，这位是单大师，是小涵的古琴师父，这位是我干爹。”赵爸介绍的言简意赅。
“友元啊…”
“大娘，给你个鸡腿吃，这鸡腿味道可好了！”小涵怕机枪大娘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赶紧嫁了一只鸡腿给她。
“嗯，这孩子懂事，不过小涵你学习那什么古琴啥的有什么用？那玩意学了也不顶饭吃，劲浪费时间，有时间应该多帮你妈你爸干点活，在老家，和你这么大的孩子都得下地干活了，哪学什么琴呀什么的，那净是不务正业，还的专门请老师，那多浪费…”
“大娘，给你这个刀鱼吃，在这边可不容易买到这东西这可是我妈专门让人给捎过来的，你尝尝。”小涵赶紧又给她夹了一块刀鱼，把她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等这机枪大娘走了后，全家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人，太极品了！他们又不能不好好招待，要不机枪大娘这张嘴回到老家还不知怎么中伤他们呢，虽说有句话叫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可是又有几人能做到呢？人在这个社会上存活怎么可能不在意别人的评价呢？也就是个嘴上不吃亏有啥说啥的人罢了，这种人比那种嘴上不说肚里蔫坏的人强多了！
“爸，你怎么想的？”话已经说开了，小涵便直接问赵爸的想法。
“我昨晚想了一晚上，我想回老家去，你机枪大娘虽然说话不太好听，但她说的也在理，你奶奶年龄大了，我这个做儿子的不能只顾自己不管他的心情，她都快70岁的人了，我不想将来遗憾。”
“可是咱们要是回去的话，这边的面粉厂和服装厂怎么办？”赵妈提出了反对意见。
“钱咱可以慢慢挣，可是娘只有一个，反正我是不想在新疆待了，新疆这两年老是不太平，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我也过够了，回老家后最起码不用担心这些事情。你们昨天的事我都听说了，你说这要是在老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赵妈听了赵爸的话也沉默不语了，赵爸说的安全问题也是她所担心的，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它真的担心那些人找上小涵，小涵又是个责任心强的孩子，让她不管这些闲事又不可能，想来赵爸的意见倒也不无可取之处。
“爹，单叔，你们觉得这件事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这事啊，还是你们两口子好好商量一下，拿个主意吧，不管你们怎么做，我都会支持的。”赵爷爷听了摆摆手表示不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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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觉得小涵爸的意见不错，小涵这丫头和这个DT组织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了，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注意到她，尤其这次的事情，小涵等于直接破坏了他们的计划，河边发生的事情让们迟早会知道的。而我最担心的是如果对方知道是小涵给方国庆画的热罕木画像，他们绝对会对小涵不利的。就算这次方国庆把热罕木给抓了，可是这个组织的网撒的太大了，我们很难把他们一网打尽，对于他们有一天是不是能查到小涵的存在，我始终存在疑问，所以我的意见是，你们应该尽快结束这边的生意，离开新疆，这是最安全的办法，因为他们的触角也就在新疆一带，别的地方他们根本就渗不进去。“作为旁观者，不得不说单大师看的是最清楚的。
“嗯，老单，你比我看得远，我刚才怎么没想到这点，小涵爸小涵妈，我也赞同你们回老家，我刚才不发表意见是因为我对这儿还真是有些故土难离，但听了老单的话，我决定跟你们回老家，不让你们难做，你们不用顾及我的想法，只要有小涵和你们在身边，到哪儿都是我的家，我以后就和你们绑一起了。”赵老听了单大师的话后也是吓了一跳，他先前还真没想到这些，看来他这个在这些方面的触觉始终是不行的啊，也幸亏当年没答应D老留京，要不以他的这个性格肯定要被人吃的滴渣不剩。
“好吧，等李苏过来了咱们再和他商量一下，看看她是怎么想的，要是她也赞同，咱们就尽快结束这边的生意回老家，回去后一切在重新开始就是了。”赵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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