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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攻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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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这样可以了吧?”
“你听你这语气,好像我是一个没有人要了搬家走失的狗一样,你娶我是对我的恩赐是不是?”吴翠花小声嘀咕着,就站到郁青面前来了。郁青动手解开了她的衣服,两人在客厅里完成了阴阳合璧。吴翠花像断了根的水仙花一样恹在地上不想动,余喘不止,郁青坐在沙发上低头看她。
她手无力地指了一下电话,郁青就把电话抱过来,按了免提,听她说了号码,自己拨了出去。电话“嘟”地响了两声之后,一个男声传来:“喂?”
吴翠花看了郁青一眼,说:“我要来找你,你在哪儿呀?”
“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没有事情就不能来看你了吗?你都五年没有来看过我一眼了,我想你呀,”吴翠花说,她的声音嗲嗲的,这倒不是装出来的,这是因为目前处在情爱氛围之中,她语调其实很自然的。她说的这些话,是以前郁青教过她的。
“有什么事就赶快说!有什么困难吗?钱不过用了吗?”
“不是,”她说,“我表弟来西安了。”
“他来干什么?”
“他在一家广告公司当业务经理。”
“要我帮什么?”
“你把你公司的广告给他好不好?你知道,我只有这么一个表弟,我舅舅又死得早,一大家人靠他养活呢。他要有业务才有钱呢。”
“他多大?”
吴翠花不知道郁青到底多大,于是看他,郁青俯下了身子,把嘴凑到她耳边悄悄告诉了。
“他什么文凭?”陈投币又问。
陈投币问了许多,吴翠花好些答不上来,郁青只好在地板上侧卧下来,一句一句地讲给她听,然后由她讲给陈投币。“你稍微等上一会儿,我打电话回公司去问问。”陈投币最后说。
吴翠花挂了电话,侧过身来对郁青说:“事情给你办成了,你可不能没有信用哦。我也不要你娶我,我配不上你的。以后,直到你和姗姗那丫头结婚了,你也要来陪我,至少一个星期两次。不啊,我就把我们的事情告诉陈投币,看他怎么收拾你。我还要告诉姗姗,看那丫头又怎么对付你,嘿嘿!不过只要你来,我就什么都不说。我和姗姗的妈共有一个男人,现在又和姗姗共有一个男人,哈哈!报应呀!真是报应呀!”
郁青看见吴翠花又开始有疯态了,急忙止住她继续说下去,“你美吧,”他说,“陈投币答应了吗?事情还玄得很呢!”
“他这个人,你不了解的,他这样说,就是已经答应了,不过害怕不稳妥,所以留了一个尾巴。一会儿他打电话来你看吧,一定会答应的。”
“真的?”郁青听得心里热乎乎的,喜悦就从脸上表现出来了。他一把揽住她的颈项,一把抱住她的腰,把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她呀呀叫着,郁青压到她身上去,那阳具自然地就滑进去了。
第三十四章
两人正难分难解,忽然门铃响了起来,把两人都吓了一跳。二人激情之中,都不理睬,但是门铃固执地响着,一会儿电话也响了起来,吴翠花无奈,抓过话筒来,身体还一上一下地动。
她听了电话,急忙丢了,惊慌得脸色煞白,“陈投币来了!”她对郁青说。
郁青赶紧离开了她,二人迅速穿好衣服,吴翠花指了指被刚才的动作掀到一边去的茶几,示意郁青重新摆好,自己则匆匆去开门。
矮小得像个猴子的陈投币满脸寒霜地走进来了。他后面跟着三个年轻人,全是保安制服,黑色长裤,运动皮鞋,各拿着一根警棍。他看了一眼满面含笑望着他们的郁青,用手一指,恶狠狠的说:“给我打!”
陈投币身后的三人立即快步走上前来。郁青大吃一惊,他看看左右无处可以躲避,只好硬着头皮迎着。一个保安向他胸口抓来,被他闪身躲过了,另一个说:“嗬!有两下子呢!”一拳向他的左肩打去,也被他让过了,但是不知道谁的拳头就打中了他的颧骨。郁青往后一仰,胸口上又着了一拳,紧接着大腿上挨了一脚,再以后就不知道到底是谁打在哪儿了,反正全身都有疼痛生起来。他也顾不了那么多,脑子里只有一个字:“跑。”但是他找不到出去的路,而且不知道怎么就坐下去了,接着瘫倒在地。三个年轻人站在周围,皮鞋尖接连不断地往她身上飞落。
吴翠花一边尽量躲得远远的,一边毫无意识地俯仰着身体叫:“你们干什么呀?你们干什么呀?”
郁青周身无力,再也撑不住了,只好任他们打。他脑子开始模糊起来,自己身在何处,经历着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投币打了一个手势,三个保安停止了动作。吴翠花还在手舞足蹈,一边口里毫无疑义地说话。陈投币堆着她吼了一声:“住口!”她惊得动作都忘了,只拿一双恐惧的眼睛盯着陈投币。
“限你明天,你给我搬出去!”
吴翠花呆着不说话,陈投币上前一步,厉声说:“把钥匙交出来!”
“为什么呀?为什么呀?为什么呀?我不应该住这里吗?我又不是无缘无故住这里的,你有没有良心呀?”吴翠花语无伦次地说。
“哼哼!不出去是不是?你们给我抬她出去!”
三个年轻人保安上来,他们还没有接触到吴翠花的身体,她就自动瘫倒了。一个男人抓住她的两只脚,她立即无法蹬踢;另外两个人抓住了她的两只手,三个人合力飞快地把她提出去,把她往走廊上一丢,就不管了。她身体着地时,左手“喀嚓”一声断了骨头,全身的疼痛袭得她只知道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走廊两旁的门纷纷打开,但是立即就轻轻的关上了,只有两个四五岁的孩子围了上来看,一会儿都被大人叫回去了。
屋里,陈投币找到了吴翠花的钥匙,他叫跟来的三个人把门窗关好,然后照样抬了郁青出门,把门反锁了。
吴翠花因为手骨折断了,已经痛得昏了过去。他们抬着郁青走出楼来,陈投币说:“找个地方扔了。”
三人把郁青丢在灯光照不见的墙角落里,然后和陈投币一起钻进一辆劳斯伦斯,开走了。郁青身下是废弃的水泥块,那些尖块好像都插进他的肉里去了,但是他感觉不到痛,只是憋得难受。郁青使了使劲,艰难地移动了身体,然而躲过了这几块,又压上了那几块,依然难受。他无法支起自己来,只能把头偏了偏,把它放在两块水泥块之间,这样似乎稍微好受些了。他全身都在痛,那痛却又似乎并不在身上,似乎离开了自己,远远地同,但是每一个痛点又都传到了大脑里,那痛的感觉就鲜明清晰。地上蚊子特别多,好像织成了一张网把他裹住了,在他身旁肆无忌惮地飞舞,撞击他的身体,停留在他的身体上。他毫无办法,只得拼命地眨眼睛,不让蚊子叮在了眼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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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郁青竟然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他看见欲圆未圆的月亮黄黄地悬在楼顶旁边的天空里,一丝流云也没有,一粒星星也没有。耳边似乎很轻微又似乎很响亮哗哗哗的声音,像风吹过松林,像水流过滩头,又像有无数汽车在来来往往,又似乎什么都不是,只是一种意识,一种想象。蚊子也稀少了,但是也不是得有一两个来到他耳边唱上一段清歌,然后优雅地离去。他不相信自己地眨眨眼睛,渐渐就回忆起了今晚的遭遇来,慢慢浊怒盈胸,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用力往地下一撑,坐起身来,这才感觉身上好几个地方痛得很厉害。然而他还能摇摇摆摆地站起来。他扶着墙壁立了一会儿,鼓劲站稳了,用力地挪动着脚步到灯光能照到的地方来。但是他忽然想到,自己如果被人看见了,不知道会被人家看成什么人,于是只好又移到黑暗中去。这样站了很久,他才想到自己应该怎么办的问题。一想到这儿,立即就发现皮包不在身边。他去刚才自己躺的地方摸遍了,也没有找到。他的四百多块钱以及信用卡什么的都在里面呢。他细细地回忆今晚发生的事情,慢慢想起来了自己的皮包是放在吴翠花家的沙发上了。他还不知道陈投币已经拿走了钥匙并锁上了门,还以为吴翠花在家里呢,所以歪歪扭扭地走了回去。
走廊里吴翠花还倒在地上呻吟,郁青远远地没有认出她来,吃了一惊,后来才看清楚原来是她。郁青看到她脸上全是灰尘,就像戏台上张飞的脸谱。她也看见了郁青,于是哭了出来:“我手断了,这可怎么办呀?”
“你手断了?我还不知道哪个地方断了呢,我找谁去?”郁青害怕被同楼的人听见声音了,只好压低声音吼她。
“你把我带到医院去看看啊……”
郁青不理他的要求,问:“钥匙呢?”
“还钥匙?早被陈投币拿走了,我以后还不知道住哪儿了呢。你看这都是因为认识了你……”
失望铺天盖地地西来,笼罩了郁青的全身,冰冷了他的肌骨。他站立不稳,差点跌倒了。他努力站直了身体,不禁双泪长流。他身上没有一分钱,信用卡在皮包里,银行里的钱也取不出来。这可怎么办呀?他似乎看见了死神拖着长长的舌头在向他招手。他所有的失望一时间又都变成了愤恨,他恨陈投币,是他把他逼上了绝路;他恨吴翠花,要不是这个女人,他哪里会有今天的遭遇;他恨自己的爹娘,生下了他,却没有给他创建一条人生的康庄大道……他恨所有人,恨这个社会,恨这个世界。只有在想起邓红菱的时候,一股悠悠的柔情从心底升起来,慢慢地温润着他的全身。她的颦颜笑貌开始恢复他对生活的希望,精神也振作些了。
踏勘了一眼吴翠花,后者正在哭着说着什么,他没有听,抬起腿来就要走。吴翠花见状急忙抓住他的裤腿说:“你别走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呀?”
“你怎么办关我屁事!你害得我不够,还想怎么样害我?”
然而吴翠花用一只手抓住他不松手。郁青不由得怒从心起,用力踢了她一下,吴翠花立即松手,并且放声大哭。她见郁青执意不理,便哀求说:“你不管我,你也给我打个120吧,要不我会死在这儿的。”
郁青听到这话,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手机,惊喜地发现这个小小的玩意儿还在。但是他并没有打电话,顾自地走了。耳边吴翠花呼天抢地的嚎哭声传来,使她感觉心里好受一些,因为这个世界上此时此刻毕竟还有比他更痛苦的人。
他走出来时,惊喜地发现住宅区的大门并没有锁上,也没有人看守。他急急地走过大门,来到大街边上。一阵阵的街风吹过来,他更清醒了一些。他下意识地又搜了一遍身上,只找到几毛零钱。他气愤地捏成团丢了,想了想,招停了一辆出租车。那司机看了看他,几句话也没有说,把车开走了。郁青迷惑了好大一半天,才想到可能是自己脸上青肿了,司机以为发生了什么黑社会角斗之类的,不愿意召祸,所以拒载。他不死心,一会儿又招停了一辆,司机停下车来看了他半天,问:“发生什么了?”
“我被抢劫了,”郁青说。
“那么你有钱吗?”
“没有,”郁青说,“我这儿有个手机,抵押给你吧。”他把手机递到司机眼前。
司机看了看,打开了门。汽车开动了,司机问:“被抢了多少?”
“两万多呀,我在那边酒楼上招待几个客户,把他们送走了,刚刚走过来,就遇上了,”郁青顺口胡诌说。
“我看你伤得不轻,需要到医院看看吗?”
郁青说不了。二十多分钟以后,他把车开到了郁青租住的房子的院门前,郁青下来,把手机给他。司机一摆手,说:“算了吧,人生活在世上谁没有个三灾五难的?眼睛都看着钱还行吗?”说完也不等郁青说话,发动车开走了。
哈哈!郁青心里暗笑,又是一个傻瓜,这世界上的傻瓜真多。他一边想着,一边注意有没有人看见自己,走上三楼去,打开了自己的房间。他拿起镜子照自己,才看见自己蓬头垢面,嘴唇肿胀,脸上好几条口子,狼狈程度其实不亚于吴翠花。他脱了衣裳,接凉水洗了,颓然倒在床铺上,对陈投币的仇恨如火一般的熊熊燃烧,使得他血脉贲张。他一定要报仇,他想到了提上一把刀子去杀了陈投币,但是立即否决了这个冲动,只有笨汉才会用生命去换别人的命。他想到了陈投币的女儿姗姗,他一定要在姗姗身上报复,弄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三十五章
第二天星期六,郁青不用上班,这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呀,他实在不愿意自己的这幅形象被郭松龄和松龄公司的其他人看见了。他饥肠辘辘,但是不愿意去买菜做饭,害怕被左邻右舍看见了,也没有钱。他闩上门,给姗姗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被抢劫了。
姗姗听了很急,她告诉郁青自己马上过来,然后挂了电话。等了二十多分钟,郁青听到了敲门声,估计是姗姗来了,但还是不放心,问了一声:“谁呀?”
“我呀!”
果然是她。郁青打开了门,待她进来了,复又关上。姗姗看着他的脸上,眼泪就流出来了,“怎么会是这样啊?”她说着,又去摸他肿起来的嘴唇,问,“痛吗?”
其实郁青并没有伤筋动骨,只是鼻子流血了,已经洗干净了。脸上的疼痛也恢复了许多。但是他故意作出很严重的样子,“傻丫头,能不痛吗?”他裂牙咧嘴地说,“那可是肉啊,你试试看看。”
“你还能不能走?我们到医院看看去。”
郁青拒绝了。姗姗说:“为什么不去看看?至少吊点消炎水,也恢复得快一些呀。各个地方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问题呀。有了问题不及时治疗,越拖越严重,往后治疗起来就麻烦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呀。你没有钱了是不是?我这里有啊。”
然而郁青还是不愿意去,姗姗无法,出去买了消炎药,又买了早餐,倒上谁看着郁青把药吃了,二人开始吃饭。姗姗一边吃饭一边问被抢劫的经过,问得特别的仔细。郁青知道她并不是不相信自己被抢劫了,之所以细问,一方面是因为关心,另一方面也是对她自己没有经历过的事情的好奇。但是她没有想到问起别人不愉快的经历会使对方伤心的。通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郁青已经很了解她了,她非常在意于自己的感触,对别人的感受则有些迟钝。就像出门玩的时候,她只在意于情调的新鲜浪漫,接触的丰富,而不想想要花多少钱,钱不由她出,她也就不会想到数目上去。
吃晚饭,收拾好桌子,郁青看见她不时地往窗外看,便问有什么事情。姗姗说:“本来今天有事情的,但是你这个样子,我能留你一个人在家吗?”
“是什么事情呢?”
“我们十多个网友组织了一个诗会,就在今天。”
“那么你去吧,我没有什么的。”
“不行呀,你受了伤,我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吗?那我还是什么人呀?”
“没有关系的,我睡一睡,就会好得多了。你今晚来陪我吧,顺便我也想知道你们到底有了些什么活动呢。写诗是你的追求,不能为了这点事情耽误了你。这样的聚会是不可多得的,对吗?”
郁青通情达理,力劝姗姗参加诗会,最后说得姗姗不去不成了。她安慰了郁青一番,给他留下了五百元钱,告别了他出门去了。
郁青力劝她去参加诗会,是有自己的目的的。他把姗姗支开了,自己看看能不能见到邓红菱的。他多么希望在自己伤心失意的此时,能和邓红菱两情相处呀,即使不能见面,能听听她的声音,对他也是巨大的安慰。邓红菱没有手机,要找她只能打婉婉家的电话,可是谁知道接电话的是不是邓红菱呢?如果是其他人接了电话,自己怎么说呢?就算刚好是邓红菱接了电话,谁知道他身边又没有其他人呢?如果有其他人,他们的说话被察觉了,他和邓红菱的关系被婉婉知道了,那可麻烦。
他七想八想,最后还是决定试一试,于是拨了电话过去,那边“喂”了一句,正是邓红菱的声音。她的那一声很平淡,但是效用奇妙,郁青立即感到了镇定和实在。“你在干什么?”他低声问。
“啊,是你呀?”邓红菱兴高采烈地说,“亲爱的你好吗?我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你为什么没有给我打电话了呢?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现在松龄哥出门了,婉婉姐在楼上上网,你什么都可以说。你现在赶快说:你想我吗?”
郁青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他哭了。所有的失败、伤心、屈辱,在她略显低哑,略显天真的声音面前,洪水决堤般地涌了出来。塌陷是抑制不住地哭,后来是放任地哭,心中的积郁随着泪水和哭声丝丝线线地流失着。
“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到底怎么回事呀?你说呀?”邓红菱说,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焦急。郁青听见了她说话,但是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哭到畅处,他不自觉地把捏着手机的手拿开了,放到了大腿上,依然不住地哭。
真正的爱人之间,并不是有意敞开心扉,而是无法不敞开心扉。
邓红菱听得哭声渐弱(其实是对方把电话拿得远了),而他又不说话,心中惊疑着,等了半天,看见婉婉下来了,只好挂了机。她想了想,决定去看看他,于是向婉婉请假。
“又是去见网友?”
“不是的,”邓红菱心中很着急,答话也心不在焉的。
“那么是干什么?”
“去……我的一个老乡病了,我去看看,”她撒谎说。
“真的不是见网友?”
“婉婉姐,我没有骗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好吧,你什么时候回来?”
邓红菱草草收拾了一下,除了们,打的来到郁青的住处。门开了,她看见郁青的样子,大吃一惊,她抱着他哭着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郁青哭过之后心情舒畅多了。但是他依然忍不住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人听,而能听他讲的也只有邓红菱了。他讲述了经过,但是并不是完全真实的,他把自己和吴翠花的两性关系隐瞒了,并且由于害怕邓红菱听出点什么由头来,只好说是陈投币怀疑他和吴翠花有了不干净关系。他这样一说,邓红菱反而猜到了他和吴翠花之间有些什么事情,不过她没有声张,因为在这方面事实上没有办法控制郁青,只好装着不知道。她的目的是要成为郁青的妻子,这就够了。
“陈投币这咋中,我们有没有日他妈,他什么要那么狠?”邓红菱咬牙切齿地说。此时对于郁青来说,对陈投币骂得越深越粗,他越解恨,两人越能产生共鸣。
骂完了,邓红菱问:“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呢?”
她指的是白马公司的广告。郁青还没有想到过该怎么办的问题。邓红菱说:“你不能放弃呀,这关系到你在婉婉姐和松龄哥面前的形象问题,当然也关系到我们今后的生活。还有呢,陈投币伤害了你,你一定要拿下白马公司的广告,这也是和他赌气呢:你伤害了我,我偏偏要在你身上发财,看谁能笑到最后。你成功了,这才是最好的报复。”
“我不会放弃的,我会更加努力的取证取得,”郁青说,他说给邓红菱听,同时也是给自己下达了目标。
“我就知道你不会放弃的,不会服输的,”邓红菱笑着说。她把脸侧埋在郁青的胸口上。她并不关切地问郁青对痛楚的感受,这样使他的心情越来越好。他们周围的空气中洋溢着温馨、甜蜜与浓情。下午邓红菱告别了之后,郁青还一遍遍地回忆她说过的话、她的那些优美迷人的举止和她清如幽潭的心,在回忆中感觉到了幸福和满足。他们已经来往很长时间了,但是每一次见到邓红菱,郁青都总会发现她的新的优点。
当姗姗打电话来告诉他还有一个小时就回来的时候,郁青才从对邓红菱的沉迷中醒过来。他默默地打着注意。
姗姗郑重其事地提来一袋水果,郁青手下了,握住她的手说感谢的话。一会儿,姗姗摸着他的嘴唇问:“还痛不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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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了,可以用了,”郁青笑着说。
姗姗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了,不禁哑然失笑。她一边轻轻地打了他一拳,一边凑上去拦腰抱着他,仰面含笑说:“用吧。”
郁青立即吻她,长时间地不放松,一边根据她的声音和动作来感受她的热情已经到了那个程度。她身上渐渐发烫,呻吟出微微的鼻音来。她乳房的弹性渐渐加强,就像渐渐充气的两只小排球抵在他的胸口上。他于是放宽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姗姗没有拒绝,只是在他的手伸进衣服的时候躲闪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躲开。
郁青看她的脸,她垂下眼帘,不让他看到她的眼神。然而郁青什么都看清了,手继续在她的乳房之间来回揉搓。他右手拦腰揽着她,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分量。他知道姗姗爱的潮水已经开始决堤。
他把她抱起来,继续狂吻,抚摸,并解开了她的上衣,掀开了乳罩,在两只饱满冲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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