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调 i〕蓝调华尔兹 耽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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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遍，连后面也没放过．
还好还好！除了头哪都不痛，那里也没有被……那个的感觉！松了一口气，叶恕行又抹了一把汗，他可不想被男人给上了！就算要上他也要在上面……啊！不对！是根本就不会和男人搞！
一想到冷冽那张笑脸叶恕行头皮都麻了，他用那张脸骗了多少人啊？
不过他还是没想起来自己怎么回来，自己最后好像爽……不是！是酒喝多了晕了！他不认为自己睡着还能找到家．那是谁送他回来的吗？正坐在床上苦思冥想，突然眼角瞄到床头柜上自己的钱包下面压着张纸条，叶恕行好奇地伸手把纸条拿来一看，上面写着：
不要为了耍帅而不给脸上的伤擦药啊！还有，你的小弟弟很可爱！
最后一句话的旁边还用简笔画了一个卡通的小弟弟！很是很爱！叶恕行头上的青筋突起，嘴唇咬得快滴出血来看着最下面的署名：Leo．
Leo……冽……
＂啊～～～～～～！＂叶恕行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用＂鹰爪功＂把手里的纸条撕个稀八烂！
＂呼～呼～～＂站在床上握着拳头，叶恕行咬着牙在心里发誓：死嫖客！你最好不要栽在我手上，不然……这不然后面的事叶恕行想了好久，不是他想不出，是万千万条毒计在他脑子里他不知道用哪个好！因为他觉得用哪个对付冷冽都不够毒！
总之，这辈子最好都不要再见到你！
但有时候，事情总是无法按照人们的希望发展的！就这叫……事与愿违吧！
星期一一大早，叶恕行顶着一双熊猫眼去上班．
好好的一个双休日，他是什么都没干好！星期六在家睡了一天，昨天晚上约了个美女，两人吃了晚饭自然而然地就去宾馆开了房间，可准备活动和前戏什么都做好了，叶恕行＂性＂致勃勃地准备提枪上阵，却发现自己的＂枪＂怎么弄都没动静！美女帮他摸了好半天还是一点反映也没有，急得叶恕行汗都出来，越急越不行！最后美女穿上衣服留下一个鄙夷的眼神，一甩门：走了！
躺在宾馆床上的叶恕行怎么也弄不懂自己到底怎么了！美女身材相貌都是一流的，可面对那具柔软的身体他就是硬不起来．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但叶恕行安慰自己说是最近精神太差！过几天就好了！没错！过几天就好了！呵！呵呵！
＂呼～＂吐了个烟圈，叶恕行抬起头看了一眼，蓝蓝的天空白云飘，这样的生活……自己过了多久了？使劲吸了一口，把烟扔到警署大门口，叶恕行双手插袋走了进去！门口看门的大叫：＂叶恕行你他妈的又给我乱扔烟头！＂
叶恕行吐了吐舌头，一路小跑着上了楼．
进了门，看到其他人都到齐了．叶恕行笑着说：＂今天是怎么了？都来这么早，真是扫黄组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观啊！＂但看到四个人身上的衣服时，叶恕行脸色都变了．
＂搞什么？今天发什么疯啊？＂四个人身上穿得是他们几百年没穿过的警察制服．
那衣服叶恕行就毕业时穿过一次！
＂头儿你忘了啊？＂姚大胆有点不自在地拉了拉领带，平时穿惯Ｔ恤的他对这种衣服还真没办法，＂今天是警署一年一次大联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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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联宜？有这东西？好像是……
＂他怎么会记得这个？倒是酒店哪个红牌小姐生日他记得最清楚．＂江洋推了推眼镜，反出一道白光，很难相信这种话会从一个斯文书生嘴里讲出来．他的警服倒是挺合身的，可也许是因为那副黑边框眼镜再加上江洋本身的问题，穿上警服的他看上去像电视里那种正宗的白面狼，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叶恕行又看了看阿青和老胡，清秀的阿青穿起警服有种特殊的味道，漂亮的女警花就是不一样，叶恕行说了句：＂挺好看的！＂让阿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老胡就惨了点，他穿警服的时间比叶恕行还久远，而且人会长衣服不会长啊！老胡的肚子最近越来越有啤酒肚的前兆，一身警服被他好不容易套到身上，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脸上的招牌胡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颇有＂流氓警察＂的味道．
正式活动要穿警服是铁一般的规定，就算再不愿意你也得给我穿上！四个除了阿青都对这身衣服没辙，叶恕行一想，自己的警服放哪了啊？哦！好像放在办公室桌子最下现一个抽屉里．啊……放了有二三年了吧？希望没长虫子……
叶恕行从抽屉里把警服拿出来，虫子是没长，却皱得跟块花菜一样！没办法，只好麻烦阿青休息的时候拿到附近的商场的服装店里让人家帮忙熨一下．
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东署的超大宴会厅里灯光摇曳，一屋子的正义使者拿着酒聊着天，因为是联宜，气氛很是轻松．虽然也有警界高层在场，但全是来助兴的．听完高层简短的发言后就是大家自由活动的时间．
叶恕行看了看满屋子的人，觉得东署好像没这么多警察吧？有好多他根见都没见过？他问了问一旁的江洋怎么这么多人？
江洋推了推眼镜，反……（叶恕行：＂反出一道白光！知道了！眼都花了！＂）
＂联宜啊！＂
联宜是什么意思？＂谁跟谁联？＂叶恕行有种奇怪的感觉．
＂头儿你傻了吧？当然是东署跟西署联啊！＂姚大胆嘴塞得满满得，口齿不清地说．
瞬间，叶恕行脑里警铃大作！他用敏锐的目光在会场里飞快扫视了一遍，宾果！果然，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
在一堆装饰用的玫瑰花前面，同样穿着制服的冷冽手里拿着酒杯正和东西两署的高层交谈着什么，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的冷冽把一身警服的魅力发挥到极致，四周百分之八十的女警官都含情脉脉地望着冷冽，而百分之八十的女警官里包括了东署的全部女警官．
玫瑰花的背景，穿着制服的英俊警官好像王子一样，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优雅地拿着酒杯，修长的手指像挑逗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酒杯边缘，突然露出淡淡的微笑，全场的女性都被冷冽散发的男性荷尔蒙迷倒了！
＂头儿，那个姓冷的挺受欢迎的啊！＂姚大胆看着被女人众星捧月一下围着的冷冽说了一句．
呕～～！叶恕行忍住呕吐的感觉，酸溜溜地说：＂不过是个到处放骚的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怎么听你这话够酸的！＂老胡在一边插话．
＂不会啊！我觉得头儿比他帅啊！＂唯一不受＂诱惑＂的女警员阿青很正经地说．
＂还是阿青识货！＂叶恕行嘿嘿笑了起来，看来还有一个没被死嫖客＂迷惑＂！
其实叶恕行在东署是挺受欢迎的，刚进东署的时候好多女孩子都对他有好感，因为凭良心说叶恕行真的是个帅哥！可时间一久他那些个臭毛病都出来，其他的先不说，哪个女孩子不喜欢高雅的贵公子一般的男人，可叶恕行三句话不离＂他妈的＂，没多少时间就把喜欢他的女孩子全吓跑了！
＂头儿，姓冷的好像在看你．＂江洋突然说了一句．
叶恕行下意识地向冷冽地方向看去，正好跟他望个正着，冷冽看着他露出笑容，叶恕行打了个冷战．然后冷冽低下头对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他＂搭＂上的＂秃头＂（东署署长）说了些什么．
紧急状态！紧急状态！为确保自身安全请迅速撤离！请迅速撤离！
自身警报装置一响，叶恕行转身就要走，刚迈出一步……
＂恕行啊！快过来跟冷警官说说话！好歹你们也不打不相识了！＂署长谄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叶恕行从未有过如此想揍他的冲动！
活动了一下脸上的肌肉，叶恕行转过头挤出一个笑容慢吞吞地向冷冽他们那边走去．
＂头儿！保重！＂姚大胆望着叶恕行的背影一阵心酸，转过身拿起龙虾往嘴里塞．
＂来来！冷警官，这位就是我们的叶恕行叶警官，扫黄组的，啊！你们已经见过面了吧？我真是见忘，还介绍个什么啊？呵呵呵呵～＂
死秃头你装什么蒜？叶恕行在心里骂着，无奈旁边还有几位高层在场他只得强装笑脸，朝冷冽点了点头．哇！痛苦啊！


冷冽看着叶恕行＂痛苦＂的笑脸，被逗笑了！这小子真有意思！
＂叶警官是东署的优秀警官吧？＂冷冽开始说一些公事化的客套话．
＂哪里哪里？他表现是不错，但比起冷警官的英勇事迹来差多啦！他还需要好好磨练哪！＂署长笑着说．
死秃头！不能别拿我当话题么！
其他几个人笑了起来，叶恕行觉得自己像个马戏团的小丑！来这里就是供他们取笑玩乐的．
＂叶警官的表现我可是见识过了！扫黄组……是很敬业的啊！＂冷冽喝了一口酒，别有意味地看了叶恕行一眼，让叶恕行咬了一下牙！
这王八蛋在说上次他扮男妓的事！这火啊是越烧越旺！上次的火还没灭下来今天冷冽又浇了一把油，新仇旧恨让叶恕行忍无可忍！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所以，叶恕行，爆发了！
＂哪里哪里！我们扫黄组当然比不上冷警官的重案组了，天天吃饱了没事，无聊的时候就出去抓抓大马路上的鸡还有那些得爱滋病的死嫖客！日子混一天算一天！＂说完叶恕行把手插进裤子口袋里，一脸痞子相．
其他几个人都愣在原地，顿时冷场．秃头署长最先反映过来，擦了擦头上的汗干笑着说：＂我们叶警官很有幽默感的！哈！哈哈哈！＂
另几个人也跟着干笑了起来，冷冽眯起眼看着一脸＂你能把我怎么地＂的叶恕行，一抹冷笑渐渐浮了上来，小东西要反击了！很好！这样才更好玩！
＂呵呵！一般一般，告诉你们还有更好笑的，上次我扮男妓抓嫖客，有个死嫖客一脸色相，看到我口水都流出来，没几句话就跟我走了，猴急的鬼样子想想我都要笑出来！到了宾馆没几句话就把衣服脱光了要上我，结果被我打得满地找牙！你们说好笑吧？现在的世道人不知道都他妈的怎么了，男人也嫖！男人有什么好嫖的，是不是？＂叶恕行大笑着说，说完还看了看几个面色铁青的高层．
＂呵！这个……＂秃头署长看了看满脸尴尬的高层面无表情的冷冽，汗流得更快了，＂大家喝酒！喝酒！＂几个人僵硬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秃头署长走到叶恕行耳边压着怒气低声说：＂你小子要是再敢给我胡说我回去就把你调到交通科！＂
我怕你！叶恕行在心里说：交通科还有车开呢！又看了看冷冽，竟然面无表情，好像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不行！得加把劲！
＂这个……叶警官和冷警官是怎么认识的啊？不是同一个警署的．＂一个高层似乎是想缓解气氛，随口问了一句．
＂啊，那是……＂秃头署长刚想说，就被叶恕行一口打断．
＂说起这个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精彩的连电视剧都演不出来啊！＂叶恕行一把推开秃头署长肉球一样的身体，＂因为一个机缘的巧合我和冷警官在男妓最多的地方相遇，当时冷警官用热情的眼神一直看着我，我被看得心神荡漾就跟冷警官准备一起去聊聊天！因为周围没什么地方就去了宾馆，在那里我们热烈地讨论了警察应该为社会贡献自己的全部力量，准警官还说他准备为警察这一职业奉献终生，说着说着我们想见识一下对方的身材，所以就脱光了衣服，当然还有内裤啦！我们也是很腼腆的人啊！冷警官不愧是一名优秀的刑警，身材好到没话说！最绝的是这时正好有同事想来加入我们的讨论，冷警官热情好客就要去开门，结果我一个不小心把冷警官的黑色ＣＫ内裤给拉下来，我们的冷警官不愧是一名警界精英．丝毫不介意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这样站着让同事们欣赏他强壮的体魄和男子汉的象征！这点我真要像他好好学习！这种舍己为人不拘小节的精神！＂
说到这里，四周已是一片寂静，赤橙黄绿青蓝紫出现在不同人的脸上，秃头署长头已经快缩到衣服里去了．完了！我的仕途全毁在这个小子手里了！我是造了什么孽啊！早知道当初就把他送去当户籍警了！
周围的人已经被叶恕行这番话吓的呆了，东署的人倒是还好，叶恕行的＂事迹＂他们都知道了，但还是被这番＂讲演＂深深＂打动＂！西署的人却没这么幸运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重案组的冷组长，全署公认的冷酷贵公子竟然……竟然被人参观过那里！
冷冽仍旧是没什么表情，但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并不是没有变化，他看了看叶恕行＂奸诈＂的笑脸，稍稍咧开嘴笑了，这种笑代表……他生气了！
对自己的＂成果＂非常满意．叶恕行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大口！过瘾！死嫖客！没想到吧？比别的不行，比不要脸谁能赢过我？老子豁出去了！你能把我怎么地？别以为人人都会被你那张脸给迷惑住，今天我就揭开你的真面目！
姚大胆把自己的下巴抬回原位，喃喃自语地说：＂老大是不是疯了？＂
老胡干了一杯酒，无所谓地说：＂扫黄组要是解散了你们要去哪里？反黑组好像缺人……＂
尴尬诡异的气氛终于被一阵音乐声打破，是跳舞的时间了．大家也知趣，纷纷挽起手向正中央的舞池走去．正义使者当然要有正义使者的样子，跳激烈的劲舞是不可能的了，高雅的音乐是交易舞的伴奏．
秃头署长像是救火一样把几位高层到舞池里，找了他们署里最漂亮的几个女警员陪他们跳舞，阿青也不幸被拉了过去．她还准备请叶恕行跳舞呢！
姚大胆早就盯上了冷冽手下上次碰到过的那个女警员，音乐声一响像猎犬一样向人家冲了过去．
留在原地的江洋和老胡站在餐桌前，老胡一杯接一杯里喝着免费酒，领带早就被扯了下来，一阵沉默后，江洋推了推眼镜，问了一句：＂你要跳舞吗？＂
两人谁也没看谁，又是一阵沉默－－终于，老胡忍不住脸色地发白捂住嘴走了．江洋又推了推眼镜，好像松了一口气，＂以后说客套话也是要看对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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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恕行一直低着头喝酒，他感觉到冷冽的视线一直停在他脸上，被这么看着连叶恕行都有点招架不住了！冷冽要是开口骂他他可能还好过点，可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地看着他算什么意思？那目光简直要把他融化了！
真后悔刚才音乐响的时候没马上走人！叶恕行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记得吗？＂
像是对情人的低声细语，冷冽一开口差点让叶恕行腿一软坐到地上，调整好心态叶恕行若无其事地抬起头看着冷冽．
冷冽又露出了招牌笑容，叶恕行知道每次他笑成这样就准没好事，＂我说过惹我生气要付出很大代价的，恕行．＂最后那一声恕行让叶恕行浑身一抖，胃里一阵翻滚！
＂大爷我不陪你耍了！您请自便！＂回去被车撞成植物人！我要去吐了！叶恕行转头就走，他再也受不了！这男人让他觉得自己已经黔驴技穷了！
刚走没几步就感觉一个大得吓人的力道把他向后一拉，＂死嫖客你干什么？＂叶恕行叫了起来．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死嫖客三个字我就在这里嫖了你！＂冷冽转过头现无表情地说．但叶恕行相信这王八蛋说得出做得到！
不叫就不叫！我在心里叫！＂你要拉我去哪？＂怎么往舞池走啊？
＂陪我跳舞．＂冷冽这次头也不回地说．
＂跳舞？＂叶恕行叫了一声，＂我是男的！＂
＂我知道！＂还很肯定！
＂跳舞要一男一女跳啊！＂这死嫖客又发什么疯？叶恕行想挣开冷冽的手，可那一又拉着他手臂的手就是纹丝不动．
＂谁规定的？＂冷冽已经把叶恕行拉到了舞池里．周围的人看到这两个纷纷露出不解的目光．
＂我……＂妈的！是没人规定，可这是常识啊！＂要跳你一个人跳！老子不会！＂
＂不会？＂冷冽一把搂住叶恕行的腰在他耳边轻笑着说：＂上次跳贴面舞你不是跳得挺好的？＂他到现在还记得叶恕行扭腰的样子和最后舔手的动作．
管你屁事！叶恕行咬牙，＂要跳你自己跳！跳脱衣舞都没有管你！老子不奉陪！＂打死他也不要跟死嫖客跳舞！丢死人！
冷冽又笑了，在叶恕行腰上捏了一把说：＂信不信我在这里就脱了你的衣服？＂
＂你敢！＂他可能真的敢……
＂你说我敢不敢？＂冷冽满意地看着叶恕行动摇的眼神，＂你穿制服很好看，有禁欲的感觉．＂
叶恕行呕啊！威严的警服被他说得如此下流，这家伙果真是个变态！他谁都惹得起就是惹不起变态！
＂你……就跳一支，跳完就让我走！＂忍辱偷生也是生存之道．
冷冽露出胜利的笑容，＂华尔兹！请！＂
说完像一个绅士一样拉起叶恕行的手，环上他的腰．叶恕行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手搭到冷冽肩膀上，那感觉就像樱木花道第一次和流川枫＂握手＂，哇！要烂掉了！
＂女步我不会跳！等会踩到你可别怪我！＂叶恕行臭着脸说．准备等会踩烂冷冽的光亮的皮鞋．
冷冽笑了笑，两个人随着音乐跳了起来．周围的人目光都被这两个男人呼吸，明明都是男人，拥在一起跳舞却觉得没有丝毫不和谐，感觉就像一副画！美丽却不真实！
有些没有舞伴的男警员看到这里也蠢蠢欲动起来，有人开了先河自然会有后者效仿，一时间舞池里男男相拥跳华尔兹的就不止冷冽和叶恕行一对了．女警员似乎比男警员们还兴奋，站在一旁看得不亦乐乎．
＂怎么不说话？＂冷冽带着叶恕行在舞池里来回转着圈．
叶恕行一直低着看着冷冽胸前的警章，上面有他的警员编号．虽然说了要踩烂冷冽的脚，但到目前为止叶恕行还没什么行动．
＂说什么？＂早点跳完早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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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吻味道如何？＂冷冽突然低声问了一句，声音黏糊糊的性感又色情．
去你妈的！虽然那天喝多了，但叶恕行还记得冷冽吻了他，那柔软嘴唇的味道他现在还记得，一阵心虚加脸红，＂早他妈的忘了！＂
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唇被封上了，叶恕行知道自己又被吻了！虽然只是几秒就放开了，但他还是不敢相信冷冽竟然这么大胆，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吻他！他这下百分百肯定这个男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了！
＂你……你……＂吓了一大跳的叶恕行＂你＂了半天，心虚地向四处看了看，好在这时的灯光已经暗了下来，舞池的光线并不是很好，应该没有人看到刚才那＂惊世骇俗＂一的幕．
＂你他妈的要干吗？＂叶恕行低吼了一声．
＂你说你忘了我就再吻一次让你想起来，＂冷冽说得一派轻松，好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还有，不准在我面前开粗口！＂
＂我去你的！老子就是喜欢说粗话怎么地？你以为你他妈的有多高雅？＂叶恕行恨不得一拳打得冷冽飞出去．
＂看来，有必要让你知道自己的立场．＂准冽眼里冷光一闪，一只手飞快滑到叶恕行的裤子边缘．
＂喂喂！你要干吗？＂这动作再熟悉不过了！叶恕行汗都下来了，这龟孙子该不会又来这手吧？
才想到这儿冷冽的手已松开了叶恕行的腰带了，但裤子还是挂在腰上没掉下来．
＂冷冽你个王八蛋还有没有别的招啊？每次就会脱别人裤子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啊？＂叶恕行气得肺都快炸了！一只手被冷冽握住只手用另一只手扯着裤子防止裤子掉下来，周围人又多又不敢大声叫，只能哑吧吃黄连．
他这一提正好帮了冷冽的忙了，裤子不会掉他又可以正大光明地用一只手非礼叶恕行了，＂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了吗？话说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虽然语气有点凶！＂
我清楚你个二百五！＂你信不信我现在揍得你成猪头！＂气球再大也有吹爆的时候，叶恕行已经有了被开除然后去跳脱衣舞的打算．
＂来，叫声好听的来听听！＂冷冽像哄小孩子吃糖一样说．
＂我叫你个……＂叶恕行放开裤子想把拳头送到冷冽脸上的时候突然感觉冷冽的手在他的脊椎上轻轻按了一下，想起了上次在酒吧厕所里冷冽也是按了他脊椎上的某个地方后他上半身麻的一动也不能动了，瞬间记忆中那痛苦的感觉又涌上全身，叶恕行打了个寒战，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冷Sir！冷警官！冷神探！您放过我吧！我错了还不行么？＂叶恕行这辈子第一次这么窝囊．他觉得自己跟赵三胖没什么两样了！
冷冽俊眉一挑，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问话的同时冷冽轻巧地把叶恕行在众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带离舞池来到角落里，那里被一块绑起来的超厚窗帘挡着．
＂我错了！我不该装男妓钓您老上勾！我不该拉掉您的内裤让您的小弟弟被看光！我不该叫您死嫖客！我不该当着那么多人面前让你出丑！我不该在心里咒你被车撞成植物人！总之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礼也赔过了，您老就放过我吧！咱们各过各的天天开心！为社会的安定奉献自己的终生！好吧？＂
＂还咒我被撞成植物人？＂冷冽眉毛一挑．
＂我这不是跟你认错了吗？＂叶恕行苦着一脸张，爷爷的！他就差跪下磕头了！
＂叫我．＂
啊？＂冷警官！冷神探！冷……＂
＂名字！＂
这家伙疯了吧？看着面无表情的冷冽，叶恕行想不通他到底要干什么，静静看了一会儿冷冽，他有点怪怪的感觉，大概是那身警服的关系吧！总觉得今天的冷冽看上去……更性感了！噢～～～！他在干吗？为这个想法而感罪恶，叶恕行低下头，叹息加羞涩（？）地叫了一声……
＂冷冽……唔！＂
又被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