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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倭-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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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王婆留胆大包天,也被吓了一跳。为了自壮胆色,王婆留将布装丢在山神庙的香烛台上,把那坛酒取出来去了封泥,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这不知名的土酿村醪,倒是十分有效的安魂汤,不一会儿王婆留便感觉到酒劲涌上头来,脸红脖子粗,头脑发热,情不自禁放声高歌:
“在哪苍茫的东海上,风在呜咽浪在嚎!
我们是快乐勇敢的海盗,
我们的本事与天比高……”
呵呵!王婆留唱了几句之后,忽然间大笑起来,心想:“我半夜在此唱歌,若给鬼愁沟那个睡不着的村民看见,岂不是也把我当成妖怪了?哈哈!没料到成鬼成妖如此容易啊!人们心中有鬼,瞬间即成鬼成妖,看来我快悟道了,我的智慧肯定比这些乡巴佬高明不止十倍,这么说,我岂不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天才?我是天才,肯定是,只能是……”
久等不见樱木露娜出现,王婆留也等得不耐烦了,行状越来越放肆。山中半夜衣不胜寒,王婆留收拾了一些腐柴朽木,就在山神庙门前头生起一堆篝火取暖。对着篝火堆,王婆留感觉身上有股能量绽放出来,豪情满怀拔刀起舞,左一抹,右一捺,中间一点;竖劈横砍,大刀阔斧,状似盘古开天辟地……寒光冷气,直射斗牛。
王婆留练了一会儿剑术,便在山神庙门左右徘徊张望,一步步往山林里行去。眼见黑暗处无数的树木,一株株似鬼魅魍魉,张牙舞爪;千条万枝丫杈如剑林刀阵横亘在芜草荒榛之上。又见有数十堆磷火,乍远乍近,倏高倏低,纷纷攘攘,往来不已;视之红光绿暗,火焰闪烁夺睛。王婆留脚步越走越缓,始终无法完全走进黑暗的森林中间,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王婆留高举倭刀,仰天大笑起来,一刀劈断几株碗大的松树,扪胸问天:“你怕,你这怕死鬼,明知人间无鬼无神,但你依然如故对这个黑暗世界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害怕。王婆留,你这胆小鬼,你怕什么呢?你怕什么呀?”他始终无法排谴自己心中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恐惧感。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有时也会被自己想象出来的恐惧吓倒,被自己心魔困扰。
王婆留站在森林中间,四处张望。只见那些磷火似云行电逝,渐渐消失,没入黑暗之中。又见乌云掩月,顷刻间,山里起一阵阴风,树叶草絮盘旋飞舞起来。似有鬼神作祟一样,让人惊恐不安。喀嚓嚓一声闷响,蓝光闪耀,天威大震。这山间天气说变就变,竟然降下一场大雨。但见:
巨雷一轰之后,黑雾不请自来。狂风劲吹,烟雨空朦,山朦胧,树朦胧,眼也朦胧。天穹一片苍茫,大地回归混沌。
王婆留只好掉头,赶紧跑回山神庙。看那堆篝火,早被雨水浇灭,烟火全无。王婆留将那山门倒塌的门板扶起,又用几块青石板顶住山门,那些贼风才不至于直扑山神庙大堂。即便是堵上山门,王婆留也自觉身上衣衫单簿,挡不住寒夜雨水的侵扰。无奈只能钻入泥塑神像之后,打坐运气,眼观鼻,鼻观心,心系丹田。臆想丹田天元中心,小宇宙如江流旋转,汇集体内血脉千余细流,形成浩浩荡荡的大河浪潮,仿佛山洪瀑涨,在气海磅礴喷发,经膻中至天鼎,过手少阴肺经,再转督任二脉……不觉运转了一个小周天。王婆留但觉身上暧意融融,象淋浴春风,抱拥棉被,四肢百胲,舒服无比。浑身蓄积能量,气劲环绕双臂,力量大得几乎让人跳起来欲大肆破坏一场。王婆留眼晴还看到天花从天而降,头上三花骤顶,鼻里闻到异香──女人香!
彼时已是五更天气,那雨渐渐的小了,一时云开见月,周围景物大致可以辨认出来。王婆留鼻里猛然闻到女人香,心上一惊,睁眼看时,见眼前一丈开外的地方,分明站着个青春少女,年纪二十一、二岁左右。
只见这美女梳着一对蝴蝶儿髻,粉黛盈腮,丰姿秀美;上身穿雪白绸布窄袖短衫,双腕袖口绣着两圈猩红玫瑰花;前胸丰满,两座起伏的“山丘”几乎涨破衣裳,上衣小腹正中的抹胸也绣有一对锦毛狮子喜相逢的图案;腹下缠绕着一条赤腰带,让她的纤细素腰显露无遗;下身系着短少红裙,裙摆仅至膝盖,裙下摆镶着三道平行胭脂红花边。美女这付装束,富有大和民族特色,让人眼晴为之一亮。
王婆留揉揉眼睛,以为见鬼了。那美人似乎是被雨水淋湿了身子,窜入山神庙之后,从墙壁上取下毛巾擦抹头发、脸庞和身子,并宽衣解带,扭榨衣服的水份。她毫无戒备在王婆留面前赤裸着雪白的上身,两只巨波东摇西晃,令人心醉神摇。王婆留只觉脑袋轰的一声炸响,仿佛被焦雷击中,汗毛竖了起来,身上本来已引导进入正道的真气又走岔了,重新陷入调整前的混乱状态。一摸鼻子,居然全是血,他知道走火入魔了,幸亏他的圆通融合功只有一层境界,功力尚浅,对他的身体不会构成重大伤害。本来他在此引导真气治疗早些时候练功受伤的伤臂,若无人骚扰,不过三五天便可恢复健康,现在看了儿童不宜的东西,导致他走火入魔,只怕没有十天半月的调理,不能恢复过来。
第六十五章 忍之禁术(下)
那美人听到动静,回眸张望。但见她两曲春山带剑,一弯秋水藏枪,眉宇间杀气甚重。她目光落在山神像上,也发现隐藏在山神塑像后面的王婆留,深为惊异。一时间,这对在荒郊野外不期而遇的男女大眼瞪小眼,彼此狐疑观望,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遇见鬼了。
王婆留手忙脚乱,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见那美人轻移莲步,迅速跑到庙外穿上衣服,回头对王婆留大声质问道:“你是什么人,为甚夤夜到此?”王婆留躲在暗处,此时天色未明,视物不清,美人在一时片刻之间,并没看清楚王婆留的容颜。
“我才不是人,我是──鬼!我昨天晚上已到这里了。却不知道这个狗窝居然也有人占住,休怪冲撞,这山神庙可是你家么?”王婆留在不合适的时间内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心情也不好,不免有些生气。他不能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隐藏在这里?他也不好意思向那美人承认他在此偷窥人家练功。只好装疯卖傻,胡说八道。
那美人咄咄逼人道:“淫贼,你是故意躲在哪里,偷看姑娘换衣服是不是?”言罢,秋波斜视,按剑欲发,她要看王婆留如何反应,才采取下一步行动。
“不是,才不是,是……”王婆留满脸羞惭,他是无心犯错的,别人却说他故意如此,他当然想为自己辨白几句。气急败坏地道:“我以为这里偏僻无人,故躲到这山上练功,无意中惊扰姑娘了,恳请恕罪。”
不用说,那美人是樱木露娜无疑。
樱木露娜初见王婆留陡然出现,心上原本十分疑惑,当她听王婆留的辨解,亦已猜透几分。原来樱木露娜到这荒郊野外,也是为了修练忍术而来。不过她在王婆留面前泄露春光,岂肯善罢甘休,大喝道:“小子,你看了姑奶奶的身子,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
“对不起,对不起,不看也看了,你说怎么办?”王婆留赶紧赔礼道歉。
“要么你自废一双招子;要么给姑奶奶一千两银子。”樱木露娜得理不让人。
“什么玩意儿,哪有……有这么贵的东西?看一眼便要人家一千两银子,太气人了,我不服。要不然,你回看我的身子也行。”王婆留心想,我又不是主动看的,我还没看清楚呢!怎么就做这冤大头,即使他看得很清楚,也不愿意为此一掷千金。
“男人跟女人不一样,谁会看臭男人的身体?女孩子既名千金,看了女人的身子,当然以千金赔之。”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我不服。”王婆留头有点大了,无意间瞥了一眼这女妖精的上身,居然赔上这么多银子,谁都会心痛。
“这一千两银子,你到底给不给?”樱木露娜有点不耐烦了。
“别说我赔不起,即使我有一千两银子,我也不赔。我是被动让你给看的,你害我练功走火入魔,我还没跟你算帐呢?谁会料到你会在这里换衣服?我只能赔你十两银子,十两?你要就给,不要拉倒。”王婆留终于亮出他的底牌。
“你──找死!”樱木露娜勃然大怒,挺剑向王婆留袭来。“竟然想拿十两银子羞辱我,你可以去死了。”
“我再添四十两,五十两如何?”毕竟是自己理亏,王婆留并不想为这种混帐事情动武。“你别冲动,五十两应该不算少了。一般老百姓有五两银子便可过个丰衣足食的年头,给你五十两行不行?”
樱木露娜笑道:“不行怎么样,我嫌少又怎么样?一口价,我要一千两银子,就是一千两银子,没的商量。”王婆留怎么出现在这里,她也不知道王婆留为何三更半夜出现在这个荒郊野岭上。但王婆留既然栽在她手里,这竹杆她敲定了。
“不要再生事,你赶紧走了罢!再若纠缠不清,我便把你捉起来,折辱你一顿!”王婆留发出严词警告。
樱木露娜也不甘示弱,大声道:“你会拿人,难道别人不会拿你么?你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我让你做公公。”
王婆留见樱木露娜语言渐显刚硬,知道这一战不可避免。起身跳下神台,将倭刀从鞘中抽出,横胸一晃,但见寒光闪闪,冷气逼人。
樱木露娜也看出王婆留的倭刀锋利,急忙退出门外。摆出防御的姿态,并问:“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交待清楚!”
王婆留提剑追赶樱木露娜至庙外庭院上,蓄势待发,回应她道:“我王婆留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必跟你交待清楚,你有本事,要杀便杀。我若技不如人,就认栽了。”
樱木露娜闻言嫣然一笑,点头道:“脾气好大呀,你不舍得花钱消灾,就等着出血吧。你若给姑奶奶跪下叩几个响头吧,表示甘作我的小弟,我便饶你一次。”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跟你无话可说了,剑下见真章吧!”王婆留可不甘为人下,作樱木露娜使唤的奴仆。当时他先发制人,主动攻击。一招“流星飞电”,恍如虚空闪耀出一道眩目的强光,夹着摧枯拉朽的雄劲力量,向樱木露娜当头砍去。
樱木露娜的倭刀似比王婆留的八神太刀稍短尺许,但背厚刃薄,锋芒毕露,同样令人望而生畏。她使了一招“凤凰三点头”,格挡、卸力、弹推,把王婆留凌厉无比的攻击化于无形。
王婆留收刀再接再厉,发招攻击。上中下推出三重刀劲;樱木露娜拖刀疾退,划出一个十字光芒,形同气场,完全遏制住王婆留的慑人攻势。王婆留出三招,樱木露娜只还两剑,显得她的剑道比王婆留高明不少。
这樱木露娜腰间两侧各背一个皮囊,她卸掉王婆留的招数后,眼见王婆留还不知死活继续向她挑衅,还刀入鞘。伸手往右侧的皮囊一摸,掏出一把黑身白边的星状物事,并扬声道:“看我的手里剑!”只见一团东西象蝙蝠出巢,从她手中飞舞而出,向王婆留盘旋射来。一波,两波,三波……樱木露娜双手交替,一连对王婆留射出几十把手里剑,仿佛编织一张天罗地网,把王婆留罩在刀林剑雨之内。更可怕的是这些手里剑还象回力球一样,哪些碰触到王婆留手中武器的手里剑,还可反弹飞回发射者手中,再次发射。只见樱木露娜射击、回收、催发,双手象机关一样循环往复,随接随发,暗器如蝗虫、如群蜂不停围绕王婆留身周盘旋飞舞,似乎不吃王婆留的血肉绝不罢手。
王婆留挥刀格挡,穷于应付,累得气喘吁吁。他也想伸手去接这些手里剑,抓住还击樱木露娜。可这些手里剑象长灵性智慧的生物一样,在王婆留眼前飘忽不定,来踪去路神鬼莫测,偏偏飞回樱木露娜手中时却又温驯如羊。尽管王婆留对穷凶极恶的倭寇并不抱好感,但对樱木露娜这一手飞刀绝艺还是大为折服。叹为观止道:“贼婆娘,你的手里剑凭地了得,快成仙作怪了,怎么练出来的?”一般老百姓如果看见樱木露娜这手形同幻术的本领,肯定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也难怪他们把樱木露娜视为妖怪。
一男一女,互竞雄长,不觉斗了一盏茶功夫。王婆留知道他跟樱木露娜这样缠斗下去,时间久了,不免吃亏。心想:“我才不跟你折腾,这样拖下去,稍有不慎,我难免会中招的。我且抛开这些碍眼的东西困扰,直接冲过去,跟她近身肉搏。”他心中存此念头,马上付诸行动。樱木露娜看见王婆留不顾一切猛扑过来,不免有些忌惮,收回部分手里剑,一个雀跃,跳上山神庙前庭最高一棵樱花树的树巅上,仰颈长啸,呜嗷呜嗷的怪叫几声。
“又搞什么鬼?”王婆留正在惊疑不定。只听远处林子里传来“呜嗷”一声回应,林丛中眨眼间冲出几只怪物,只见这几头怪物身上俱长着灰白色的刚毛,身子修长,尾巴高翘;犬牙交错,尖吻大眼。窜走快似电闪,跳跃亦敏捷非常。原来竟是几头白眼苍狼。
其中一头苍狼,额头上隐隐约约可见三条横纹,似是一个“王”字。这头苍狼,尖牙利爪,咆哮如雷,神情显而易见比其他苍狼兴奋,它对王婆留攻击也表现得异常凶猛。它掣电般向王婆留扑来,王婆留用刀劈它,它居然打斤头避开。那畜生揣测观摩,对王婆留的招数或收或放,猜得极准,该冲锋时绝不犹豫,该走避时跟王婆留保持距离。它绝对遵从樱木露娜的指令,主人有危险,不顾一切舍身护主;主人撤出攻击圈外,它随主人后撤。象一个忠心耿耿的仆从,颇知与主人共同进退。这头畜生既勇猛可畏又通人性,确是一头让人感到难以对付的狡猾的豺狼。
王婆留眼见这条领头的白眼苍狼至少有一百多斤,嘴上四支獠牙象尖刀一样恐怖锋利,一般人的手脚若真让那畜生咬上一口,只怕连皮带骨咬成两截。在那条领头的苍狼带领下,几条白眼苍狼象走马灯一样围绕着王婆留兜圈走,令王婆留顾此失彼,险象环生。被这几只畜生戏弄,王婆留心中不免焦燥郁闷,他更原意与四个活人对抗,也不原意跟这四只狡猾的恶狼为敌。
这一场人兽遭遇战,刚开始的时候,白眼苍狼的攻击目标是王婆留的咽喉要害部位,至少对王婆留这个部位虎视眈眈,务求一击必中。但樱木露娜并不想取王婆留性命,她对王婆留的银子更感兴趣。她对那条领头的白眼苍狼吆喝道:“我的犬夜叉,我命令你咬他屁股蛋儿,咬他屁股蛋儿!”
那条被樱木露娜称作犬夜叉的白眼苍狼“呜嗷”答应一声,它完全明白樱木露娜的意思,真个执行樱木露娜的指令,向王婆留的屁股发起攻击。更可怕的是,这条白眼苍狼还会跟王婆留保持刀距,确保自己不会被王婆留手中的倭刀砍到。
其他白眼苍狼在犬夜叉示范动作引导下,也对王婆留的屁股频频发起攻击。当白眼苍狼跳到王婆留背地里准备实施袭击的时候,王婆留自然也要转身掉头防御白眼苍狼攻击,这样他不免被白眼苍狼牵着鼻子走,跟着白眼苍狼转了一圈又一圈。这场人兽大战,那些白眼苍狼实际上掌握了战略主动权,完全控制着进攻节奏。可惜王婆留还浑然不觉,傻乎乎跟白眼苍狼转圈子。
第六十六章 村正妖刀(上)
只见樱木露娜从树巅跃下,合掌嘴前,然后又开放双掌,一连送了王婆留几个“飞吻”,咯咯大笑道:“嗨!太好鸟。你上当鸟,你上当鸟。”
王婆留茫然不解,寻思道:“我上当了?你骗人吧,我怎会上当?我王婆留聪明绝顶,怎会中你这无脑妖精的诡计……”正想间,忽觉天旋地转,站立不稳。原来他不知不觉跟那些白眼苍狼转了几十个急圈子,身体渐渐失去平行,东倒西歪,不受控制了。
“我上当了。”王婆留似乎明白过来,胡乱挥舞几刀,迫开那几条白眼苍狼,落荒而逃。
樱木露娜不慌不忙,尖啸一声:“犬夜叉,我的宝贝,过来,驮上你娘去追鼠辈。”她不假思索说出这一句,无意中竟把自己的身份划入禽兽之列。她把狼当成自己的儿子,不是畜生是什么?
犬夜叉缩紧头皮,夹着尾巴,乖乖伏在地下,等樱木露娜骑在它背上,方才发足向王婆留追去。樱木露娜抓住犬夜叉脖颈上的皮带绳索,象骑马一样骑在犬夜叉背部,对王婆留穷追不舍。樱木露娜身子轻盈,体重至多九十斤上下。那犬夜叉体重不止一百多斤,负上樱木露娜一点也不觉得吃力,尚能奔跑如飞。
王婆留象只昏头鸡一样晃晃悠悠跑不了几步,在几头苍狼撕扯下,跌倒在一条阴沟中。樱木露娜一个“虎扑”,把王婆留掀翻在地,并把倭刀架在王婆留脖子上,喝道:“你的末日到了,这么年轻便回坑重来,我为你感到可惜!”
“我与你又无仇怨,你何苦穷追不舍?这芝麻绿豆大点事,值得你为此大开杀戒么?”王婆留愤怒地瞪大眼睛望着樱木露娜喝道。
“你看了姑奶奶的身体,占了便(宜)不赔钱,就这样想作罢了?你想得美,看我如何把你去势,卖入大内去做公公。”
“要杀就杀,别零碎折磨人,痛快快快给我一刀吧!”王婆留如受困的雄狮一样,咆哮如雷。
樱木露娜也看得出来,王婆留并不怕死亡的威胁。王婆留那种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慨,使樱木露娜想起一个与她特别亲近的人,一个与王婆留同样桀骜不驯,脾气古怪的人。那个人曾经对樱木露娜的人生起决定性的影响,这个人便是樱木露娜崇拜并倾倒的偶像──服部半藏。樱木露娜发觉王婆留的性格跟他师父服部半藏很像,相似度达到五、六分,差不多跟一个模子印出来一般,只是年纪有些区别而已。这两个男人都是典型的大男人主义,表面上对女人尊重,但骨子里并没有把女人放在眼内。樱木露娜看着王婆留既熟识又陌生的脸,愣在那里,如痴如醉,自言自语道:“太像了,你的性格跟我师父服部半藏太像了,我饶了你吧!”言毕,她放开王婆留,跳到一旁。
王婆留并不晓得樱木露娜因甚缘故放过他,翻身爬起来,甩了甩头,倔强地道:“你放过我?我也不会让步。我依然对你承诺,只赔你五十两银子。”说罢,探手入怀,掏出五十两银子递与樱木露娜。
樱木露娜并不接王婆留递到面前的银子,后退几步,不屑地道“够了,可怜虫,小气鬼,你不是男人。这么抠门,银子满大街都是,多给几两银子与弱女子,你就会死?”明明自己孳孳为利,却骂别人是要钱不要命的小气鬼,世上这种混帐人很多,也不只樱木露娜一个。
王婆留沉默片刻,昂首挺胸说道:“你不是弱女子,你漫天讨价并不合理,这一点我是不会让步。我让步了,你就认为自己是正确,你就会错到底,而且态度也将会越来越嚣张。嗯,这场比武我又输了,但这是我走霉运,让你找到机会乘虚而入。我早些时候练功受了伤,在这里调理身体又被你惊吓走火入魔,并不是我本领不济,是我运气不好才输给你。待我练成圆通融合功再跟你决一雌雄,我想明年立春日,咱们在九州唐街邸山会馆再比划一场,你有本事就接招。”
“这个建议不错,我很乐意做你的对手。自我学会忍术以后,纵横九州全境,还没遇上一个象样的对手,我太寂寞了,我需要一个剑道高手调教我一下,你有本事就来驯服我吧!让我学乖……但比剑总是要有些利物才有趣,你打赌什么利物呢?”
“这个,这个赌什么好呢?你说吧!”王婆留感到有点伤脑筋了。
“好,这个利物么,如果我赢了,我依然向你索要一千两银子,还有要你做我的小弟;如果我输了,哈哈,便宜你吧!我就嫁给你,做你老婆。怎么样?公平吧?”
哈!与樱木露娜打赌的利物还真公平。王婆留完全没有异议,表示欣然接受。
不知不觉过了一炷香时间,天色已完全亮了,红晕早已在天边若隐若现。但听得白眼苍狼嗷地一声惨嚎,似乎对即将到来的白天心生恐怖,嘶叫着催促樱木露娜让它们归巢。樱木露娜也觉得该走了,叫了声:“犬夜叉,今天玩到这儿,我们回家去吧。”飞身过去,跃上那白眼苍狼背上,然后给王婆留丢下一句话:“别以为我这样就算了,我掂记着这件事,不达到目的我是不会罢手的,呵呵!”言讫,一阵风去了。
王婆留看见樱木露娜洋洋得意骑在白眼苍狼背上走了,都看傻了眼,直勾勾看着樱木露娜背影,感觉到头皮有点发麻,自言语自道:“真是怪人怪事,若非亲眼目睹,作梦也想不到有人驯狼驯到这种程度,看来忍术确有一套呀,连畜生都被忍者训练成可怕的杀手,可敬可畏呀!”
王婆留修练圆通融合功出了点偏差,一条右臂几乎落得偏瘫。是当下要务,疗伤要紧。眼见樱木露娜走了,王婆留也不急着走,反在山神庙里住下来,借这个地方打坐几天,疗理伤臂。王婆留每天在山神庙里引导气功,冲击经穴脉胳,连续行气数日,自觉手臂功能恢复得差不多,方才收拾东西,沿着来路转回宋城唐街。
樱木露娜象没事一样,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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